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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有人高叫着:“太医,快叫太医。”
封敬亭赤红着双眼,在地上那些跪着的官员脸上一扫,那一眼所带来的凌厉,让每个人的心都颤了一下。
他抱着她发疯似得往后宫跑,只觉得心揪得紧紧的,紧的让他无法呼吸。有人在后面追着,高声叫着:“皇上皇上”
他也置若罔闻,他好怕,好怕她就此死了,这个傻丫头,他说会护住她的,她怎么能用这么决绝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她死了,让他一个人又如何独活?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跑回寝殿的,他平生所学的武功,所有的速度都用在了这一刻。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把她抱上他的龙床,然后呆呆的站在床边,整个人都有些傻了,不知道该做什么,甚至觉得好像他的心脉也停止了,随着她一起,沉寂着,没有丝毫的跳动。
徐茂匆匆带着太医来了,几步迈进大殿,他们跪下行礼,皇上也没反应。
徐茂见皇上都傻了,忙对太医道:“先去看看郭大人,可还有救?”
太医上前,伸手搭脉,过了好一阵儿才迟疑道:“总管,这位大人脉相虽有些急促,不过看着不像快要死的啊?”
封敬亭瞬间缓过神来,宛如有人在身后狠狠捶了他一下,他急问道:“怎么会没事?没事为什么人不醒?”
太医跪下道:“启禀皇上,可能刚才磕的狠了一下,人撞晕过去了,下官针灸一下,即刻就能醒来。”
封敬亭一听,顿时跳起来揪住他衣领,“你说的可真?”
太医哆嗦了一下,只觉这位陛下双眼红红的,那爆瞪着人的模样甚是可怖。他呐呐道:“自然,自然,微臣怎么敢欺瞒皇上?”
封敬亭这才松手放开他,“还不赶紧施救。”
太医在郭文莺身上几处穴位扎了一下,没什么功夫,果然不过片刻她便醒了过来。
郭文莺睁开眼一看,见封敬亭一脸阴沉的盯着自己,顿觉一阵心虚。想必自己刚才那样子,吓死他了吧?
她虚虚一笑,“皇上,你听我解释。”
封敬亭脸色阴沉沉的,挥手令殿里人都退下,并嘱咐徐茂,今日寝宫的事不许人显露半句,谁问都说郭大人根本醒不过来了,已成了活死人。
徐茂应声退下,临走时关牢殿门,到了外面自然下了缄口令,连老太医也不许泄露半句郭文莺的病情。
等人都走光了,一时间殿中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郭文莺想坐起来,可头晕晕的,刚起了一半身子“砰”的又躺了下去。虽然陆启方提前给她一个血包,看着流血很多,但事实上却没有大碍。不过饶是如此,额头也磕的不轻,都破了皮了,看来要休息几天才能好起来。
不过在这之前,先得安抚好了眼前这人。
她可怜巴巴的眨着眼,柔声叫着:“皇上,我真不是有意的,事情紧急,来不及跟您说,让你误会了。”
封敬亭冷冷看着她,“朕这会儿倒希望你死了得了,要不朕助你一臂之力,干脆掐死你。”他说着还真伸出手去。
郭文莺吓得够呛,惨白着一张脸道:“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爷绕我这一回。”她嘟着嘴,那楚楚可怜的祈求的模样,让封敬亭不禁微微一叹,他也不是真的恼她,她能活着就好,至于旁的什么,也不用计较了。
她骗他?她骗他的时候还少吗?
轻叹口气,在床边寻了个舒服些的姿势坐下,这连续多日为了她的事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今天又闹了这么一场,真有点心力交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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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你先在这儿休息几天吧,不许到处走动,不许出殿门一步,就在床上乖乖躺着等着朕。朕已经下令传你你昏迷不醒,你要有个昏迷不醒的样子。”
郭文莺“哦”了一声,眨着眼看他,“真的一点都不能动吗?那我想去茅厕,想洗澡怎么办?”
封敬亭脸黑了黑,“忍着。”
郭文莺抿着嘴笑,“那我要想皇上呢?”
“朕会来看你的。”封敬亭哼了一声,今天被她气得,这口气还堵在心口没出来,再在这儿待下去,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想掐死她。
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烂摊子还得他拾,还有陆启方,真敢做啊,居然连皇上都敢糊弄了。不过这事也正好,他正好借着郭文莺昏迷的由头,好好跟严云谷算笔账。敢威胁他,真当他这个皇上是摆设吗?他的女儿严玉兰不是想做皇后吗?他让她连贵妃也做不成。
封敬亭事务繁忙,待了不一刻也就走了。
看着他背影越去越远,郭文莺才轻轻松了口气,今天实在太惊险了,若她力道控制不好,可能这会儿真的见阎王了。不过她的死也应该为皇上争取了主动,这一切都在陆启方的算计之中,这老头子还真是机关算尽,连皇上也叫他给算计了,不过接下来他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吧。
第四百一十八章地板
一就这一半天,皇上寝宫的宫女、太监及侍卫都换了一大批人,下午的时候严贵妃带着礼物来探病,让徐茂在殿外给拦住了。
郭文莺在殿里面隐隐能听到两人对话的声音,不是她有意偷听,而是这两人说话声音未太大。似乎生怕她听不见,徐茂还故意把嗓门拔高了两分。
严玉兰道:“徐总管,本宫是听说尚寝大人病重,特意来探望的,让本宫进去看一眼吧。”她声音轻柔似水,略带两分祈求,倒不似平日里的清冷高傲。隐隐能感觉到,他们急切的想知道她是死是活。
徐茂笑道:“贵妃娘娘,这是皇上下的旨意,不是老奴不让娘娘进,实在是太医也说郭大人不宜见客。郭大人现在跟死了没什么区别,除了还有口气,基本就是个死人了。娘娘何必进去打扰呢?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怕要责怪老奴办事不力了。”
严玉兰见进不去了,只得留下礼品,她转身要走,徐茂在后面道:“其实贵妃娘娘也不用送什么东西,就算再名贵的宝贝,命没了也享用不了,这人生在世起起落落,功名利禄若看得太重,到头来怕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像郭大人这样的就是个最好的例子,这人啊,还是安分一点活得久啊。”
严玉兰滞了一下,暗骂一声,“老东西”,这是指桑骂槐的故意敲打她吗?
待严贵妃走后,徐茂才进了殿,看到郭文莺正要下床,不由叫道:“哎呦,我的郭大人,你怎么起来了?皇上不是说不让你动吗?”
郭文莺道:“我没什么事了,躺的难受,起来坐坐,我绝不迈出殿门就是。”
徐茂手里捧着几个罐子放到桌上,依旧不厌其烦的念叨:“大人现在是病人,就算没事也在装病中,这昏迷的人自然也不能吃什么大鱼大肉,这些汤汤水水的对付着吃点吧。”
郭文莺点点头,见那灌灌里全是鸡汤、人参汤之类的,还有一罐是燕窝粥。她本来就吃得多,这点东西还真不怎么够。不过现在谁叫她是个植物人呢,植物人是不能有任何怨言的。
她都喝干净了,然后乖乖又上床上躺着去了。
她从前虽在封敬亭的寝宫侍过寝,不过那晚太痛苦,对他这里什么样也没仔细看过。但现在天天在这儿,倒有很多时间把这儿转个遍了。
这里说是皇上寝宫,其实也没多富丽堂皇,只不过书多一点,有些古董什么的,她对这种东西不怎么感兴趣,倒是对地板有些好奇。从前进故宫的时候,听人说故宫的地板都是用特殊工艺打造的,每一块地板都要几个月才能完成,价值几十两银子。这南齐的建造技术也是不错,只是不知和故宫的地板比不比得了?
她也是闲的无聊,实在没事可做,只能趴在地上研究地板了。
她撅着屁股,拿着个从海外运来放大镜在地上照,一时专注,也没听到脚步声,等反应过来时,一只手已经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封敬亭离老远就瞧见她趴在地方,也不地板有什么,这么吸引她的注目?
不过那翘翘的小屁股,还真诱人,殿里放着数个火盆子,她许是怕惹,只穿着一条薄薄的裤子,光着一双白生生的脚。那挺翘、圆润、结实的屁股,加上弹性的触感与柔嫩的肌肤,立刻勾勒出一幅最美好性感的画面,还真是让人想入非非。
“啊,皇上,你回来了。”郭文莺想爬起来,却被他紧紧摁住,他低哑的声音响起,“娇娇,你是在诱惑朕吗?”
郭文莺微微叹气,鲁迅先生曾经说过,男人从女人裸露的小臂往往便能联想到女人身上的其他地方,最后直到那啥,而手臂比之于臀部简直是萤火比之于明月,火把比之于太阳,或许某些善于意淫的男人或许看到一些关于臀部的简单而形象的描述,便能在丰富的想象之后,于一阵剧烈的缩中给自己带来一次展现的高那啥。
封敬亭不仅是色痞,更是其中意淫界的翘楚,他从前在军营的时候,就不知展现过多少回他在这方面的本领,而现在只感受他的手所带来的热度,就能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皇上,你先让我起来。”郭文莺恼恨的要从地上爬起来,要做什么也到床上去嘛。
封敬亭却不理,直接脱了她的裤子,她身体不安的扭动着,这跪趴着的姿势太过艰难,身子晃动着,几乎跪不稳,嗓子已经沙哑,语音也因为激烈的动作再也连不成句,“皇上……别……别在这儿……。”
“朕喜欢。”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她心里乱得厉害,都不知道胸膛里面有什么,直到他一把握在手里,抚摩着,揣捏出个式样来,她才开始感觉到那小鸟柔软的鸟喙拱着他的手心。它恐惧地缩成一团,圆圆的,有个心在跳,浑身酸胀难耐的很。
郭文莺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在他进去的一瞬,她疼得缩了一下,肚子好像被什么破开了一般,随着他深入浅出,两人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许久之后,郭文莺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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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倒在地板上,那冰凉的地板挨着身上的肌肤,让炙热的温度稍减。她终于感受到这古代皇宫地板的好处,凉,很凉,又凉又滑,真不是现代瓷砖可以比拟的。只是太他妈疼了……
封敬亭抱起地上的她放到床上,用被子把两人包裹起来。他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看她额头的伤口似乎结了枷,伸手摸了摸,“还觉得疼吗?”
“疼。”郭文莺委屈的说着,她指的是下面那个。
封敬亭道:“朕让御医给你配了药,回头好好抹抹,应该不会留疤。”
郭文莺“哦”了一声,头靠在他在怀里,她一丝不挂,而他上身完好的穿着,只有下身光溜溜的,那绣着盘龙的袍子滑的她脸颊有些微疼。可不知为什么,她忽然很喜欢这种感觉。两人这样躺着说话,也觉得很好。
她道:“皇上今天做什么了?”
第四百一十九章甜蜜
一封敬亭双手倚在头下,声音中似有一丝疲累,“朕已下了旨,准备下月初八立严玉兰为后。”
郭文莺怔了怔,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告诉她,不过她也没往别处想,只道:“怎么这么急?”
“不急不行,朕要对付严家,怎么也得先给点甜头,稳一稳严云谷那老东西的情绪。严家势力不一般,想要尽数拔出怕要一番功夫了。”
严云谷老奸巨猾,他在朝中经营多年,颇有一些门徒旧部,只是人就是这样,权力大了紧跟着欲望就大,他唯一不该做的就是意图左右皇上。早在封敬亭登基的时候,两人之间早已有了裂痕,严云谷处处对朝政横加干涉,想把持大权,进而达到控制皇上的目的。如此狼子野心,以封敬亭的性子怎么可能容他?
封敬亭对他早有芥蒂,对付他是早晚的事,而这一回严云谷突然对她发难,怕也是让他更加下令决心了吧。
看郭文莺沉默不语,封敬亭低声道:“你放心,皇后之位是你的,你若不想嫁给朕,朕就一直给你留着就是。”
郭文莺忽觉心里乱乱的,她和他在床上很和谐,平时处事也很合拍,总能想到一处,说是彼此的知己其实也不为过,只是一说到成亲上,总觉得有那么点滞涩。或者是因为到现在她还没下定决心,入他的后宫吧?
她低声道:“皇上,女人真的不能做官吗?”
封敬亭转头看她,那咬着唇,满脸纠结的小模样他最喜欢了。他不由亲了她一口,低笑道:“怎么?你还想入朝为官?这一场闹的你还不够难受的?”
郭文莺低着头,呐呐道:“我就是问问,总觉得人一辈子不做些有意义的事,实在没意思。”
封敬亭叹口气,“其实朕也不想埋没了你,你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朕也真的想用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且等等吧,回头朕给你安排就是。”
郭文莺猛抬头,惊喜地看他,“皇上这是许了吗?许我做官?”
“这不是朕许不许的,是要看满朝文武许不许才行。”这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绝不简单。
他寻思一刻,“你这回惹的乱子不小,就算回头风平浪静了,也不能一点惩罚都没有,董天浩的意思是把你流放保定府,你怎么想的?”
郭文莺自是欢喜,能不待在宫里,便是在保定玩一玩也是好的。只是这股高兴劲儿却不好放出来,只默默点了点头,憋得都快内出血了。
封敬亭哼一声,似对她的沉默也不咋满意,他冷声道:“你也不用高兴太早,最多个把月,朕就把你接回来。你倒是想离朕远远的,也得看朕乐意不乐意。”
郭文莺忙点头,“皇上所言甚是,我就是皇上手里的风筝,无论飞多高线都在皇上手里攥着呢。”
封敬亭对她难得的马屁不置可否,只道:“过些时日于阁老就要回京了,等你回来,朕寻个机会叫你你拜师,只是阁老同不同意你,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于风阳在朝中的威望,要比严云谷强的不是一星半点,他若肯自己为徒,那简直就是上天的梯子给摆好了。这其实已经是皇上在为她入朝铺路了。
郭文莺大喜,慌忙坐起来要谢恩,她一动,被子滑落,露出如玉般的身体。
封敬亭眼眸一深,翻身把她压在身底下,哑声道:“娇娇若要谢,就好好再伺候朕一回。”他说着忽的笑起来,“朕现在觉得你在这儿养病也不错,随时想做什么就什么,倒也省得到处找你去了。”
郭文莺羞得满脸通红,他低笑着亲吻她,嘴唇轻咬着她细白的耳垂,调皮的钻进神秘的耳洞,轻舔她敏感的锁骨,手轻轻滑向她的腿,手指轻轻一触便有一种触电般的麻酥感。
被他一挑弄,郭文莺也不禁情动,两人一时倒是又好好享受了一回。
等尽兴完,外面天色已晚,两人起来沐浴,随后封敬亭吩咐徐茂备膳。
有两个太监抬着餐桌进来,就摆在殿中,他们也不敢抬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只徐茂偷偷瞟了一眼,见两人还在黏糊着,忙又吩咐备了洗澡水,这一会儿还不定有没有第二回,提前预备下总没坏处。
封敬亭把伺候的人都遣出去,也懒得穿衣服,随便披了件外跑就下地了,怕郭文莺冷,还给她拿了条厚毯子裹住。两人就这么坐着吃饭。
郭文莺也知道他的性子,表面看着威严正经,私下生活却是一点规矩都没有。她想穿衣服也没得穿,用他的话说,一会儿还省得脱了。
她饿了一天了,好容易看见饭了,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甩开腮帮子开始吃起来,一时毯子滑落了也顾不上捡,倒平白被他大饱了眼福。封敬亭吃一口菜,看一眼她,倒真应了那句“秀色可餐”了。
他低低笑着:“不如你以后就在这寝殿之中得了,朕饭都能多吃几口。”
郭文莺哼一声,也不理他,自己先吃饱了再说。
一时饭罢,被他缠着两人在床上摆上棋盘下了几盘棋,说是赢的可以亲对方一下,后来把郭文莺给输恼了,干脆踢了棋盘,又被他拎到床上狠狠的惩罚了一番。
这一夜两人不知做了多少回,外面闹翻了天,他们倒甜蜜的好似新婚。
下午的时候严玉兰虽然在这儿吃了个闭门羹,不过等皇上封后的旨意下来,她又乐得好险没昏过去。这也不是正式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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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皇上让徐茂过来给她带了道口谕,说是下月初可能要下旨封后,让她提前做做准备。
严玉兰乐得不行,她盼这一天盼了好久,当初闹死闹活的也要进宫,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她素来自恃很高,虽相貌一般,却以为天下男人都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江玉研却不拾她这个茬,听说她要立后,就带人跑到凤鸾殿,冷嘲热讽的把她羞辱了一通。江玉研在宫中也快一年了,这一年倒让她进步了不少,至少嘴皮子甚是利落,指桑骂槐,讥讽、讽刺的功夫也很是见长。
第四百二十章吵闹
一她嘲讽严玉兰是个平胸,脸蛋长得跟个倭瓜似得,皮肤糙的像纱布,两条腿不够细,还是个罗圈腿,又说她自诩是才女其实最没见识,香臭好坏都分不清。
严玉兰刚开始还忍着,想着自己马上就封后了,不能跟这个死丫头一般见识,谁想到江玉妍得寸进尺,越说越带劲,最后还污蔑她,说她做女儿的时候就不守妇道,跟男人不清不楚的,没准进宫时是不是处子都不一定呢。还说一定要找人验一验,得她给皇上戴了顶绿帽子,皇上都不知道。
这一句顿时戳中了严玉兰的肺管子,严玉兰在进宫之前确实有个青梅竹马的情人,只是那人身份低微,两人虽彼此有好感,严玉兰却根本不想嫁给他。那男人先前以为两人两情相悦,对她倾心相恋,没想到却被人狠狠抛弃。他一时想不开,差点投河自尽。这事很是闹了一阵子,虽然后来被严云谷强行压了下来,又把那男人远远的发配到南方去,此事才算了。
不过即便这样,还是有些闲言闲语传出去,也因为此严玉兰才拖到十九岁还没出阁。
这些事自然极为隐蔽,不过江玉妍一心想斗倒她,自然派人好好调查了一番,这回把她老底揭出来就是为了羞辱她。
严玉兰一时气恼,抄起一只花瓶对着她扔了过去。这一下虽没打到江玉妍,瓶子的碎片溅起划伤了江玉妍的脸。女人的最爱娇美容颜,这一下可算结了仇了,江玉妍“嗷”一声扑了上来,往死里抓严玉兰,直恨不得把她也抓花了。
严玉兰左挡右躲,一时殿里乱七八糟,周围伺候的宫人想拦也不敢拦,后来还是一个太监死命保住江玉妍的腰,才去了严贵妃被抓花的危险。
两位娘娘大打出手,这在宫里是极少有过的,自有人禀报太后。
江玉妍也是仗着有太后撑腰,越发不依不饶,非得把严玉兰的脸划花了才解气。
太后自然是向着自己侄女的,不过也不能叫她真把贵妃的脸给伤了,便索性罚严玉兰在庭院里跪着。这一跪就跪了一夜,次日一早严玉兰得以解脱,立刻哭着到皇上寝宫告状去了。
封敬亭一早还做着梦呢,被人吵醒,自然没好脸色。他匆匆起床,出来看见严玉兰发髻松散,哭得脸上的妆都花了,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素来讨厌女人哭得歇斯底里的,像郭文莺这样该软时软,该硬时硬才是最好的。
也可能打心眼里偏了心,除了她之外,倒也瞧不上别的女人,只看着便觉不耐烦。
等严玉兰哭哭啼啼把前后经过叙述完,封敬亭更觉怒火上涌,叫人把她强行拉走,随后把她和江玉妍都给禁了足。也省得她们一天到晚的惹是生非,还要到寝宫来探听消息了。
江太后听说严玉兰去找皇上哭诉,一连冷笑了三声,平常严玉兰看着挺聪明的,却原来也不过如此。她真以为皇上有多喜欢她吗?她自己养的儿子她知道,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哭哭啼啼的。果然不过一会儿,就有人来报,皇上禁了足严贵妃的足,连江玉妍也给饶了。
江太后恨得咬咬牙,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宫里这几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没出息,还真没一个是郭文莺那死丫头的对手。能把皇上迷的五迷三道的,就这点本事便不是谁能比得了的。若那个丫头进了宫,这宫里哪还有江玉妍的位置?
还有那几个通房丫头出来的妃嫔们,一个个都跟个死人似得,居然没一个敢闹事的。也是当今皇上还算有福气,没有摊上先帝那样的后宫,否则不定早被人陷害了多少回了。先帝还真以为自己是身体不好才病倒的,却最后连损在谁手里都不知道,想想还真是好笑。
她越想越觉可乐,不由大笑出声,江玉妍进门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姑母坐在椅子上,笑得前仰后合,就好像疯了一样,她登时呆住,好半天反不过劲儿来。
江太后抬眼看见她,脸色顿时一变,喝道:“谁让你进来的?”
江玉妍吓了一跳,扁扁嘴差点哭出来,“姑妈,没人说不让我进啊。”
江太后哼一声,“没事你就赶紧走吧,皇上禁你的足,你还到处乱跑,没的又招他不高兴。”
江玉妍本来今天是来哭诉的,见姑母不高兴,也不敢再留,匆匆跑出去。心里暗说,姑母这是怎么了?刚才那笑,怎么那么诡异?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自封敬亭去上朝后,郭文莺又开始了养猪的生活,她再也不敢在地上趴着了,也不敢穿太少光着脚下地。她身上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膝盖,一个人发呆。这样坐了一上午,然后是徐茂送饭进来,吃完饭她又开始了发呆时间。
如果过了三天,倒把她逼得有些发疯了,每次封敬亭回来跟他诉苦,都被他摁到床上磋磨一番,美其名曰改善一下她的生活乐趣。
可能日子实在过得无聊,就连他肯跟她下棋也觉得是件不错的事,虽然每次依旧输的很惨,可好歹不至于寂寞的难受。在这里的日子也好像坐牢一样,她好像从一个牢房进了另一个牢房,只不过区别是牢头不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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