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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七天过去了,她还在过着这样的生活,然后十四天过去了,还是这样。
这一天,郭文莺实在忍不住了,拉着徐茂问:“关于我,到底怎么了?死没死啊?”
徐茂:“……”
他咳嗽一声,“这个,大人,关于你的传闻有多种说话,不知你要听哪一种?”
“哪一种好听?”
“都好听。”
皇上尽力封锁,关于郭文莺还活蹦乱跳的事虽没传出去,不过同时却多了许多妙趣横生的传言。
第一个版本是煽情版的,就是皇上把她放在寝宫,衣不解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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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照顾,用情至深,让人感动。恶心版的是其实郭文莺已经死了,皇上寝宫里的是具尸体,皇上日夜守着尸体睡觉。还有人为此编出了一个凄美的故事,什么水晶棺,鲜花,痴情皇帝,都是很有噱头的,最为闺阁女子喜欢,被人编出了多个不同的爱情故事,在书场戏院等地传唱。
第四百二十一章话本
一关于郭文莺女扮男装从军,保家卫国的事也同时在市井之间以飞快的速度传播着。陆启方在这方面花了很大功夫,所有关于郭文莺的传闻都是好的一面,什么英雄果敢,不畏强权,多才多艺,貌若天仙,把她形容的,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武艺样样通;什么刀弓马箭,样样皆行,另外她还通兵法、阵法、会造船、造车、造兵器、火器……这么说吧,天底下就没她不会造的。
还说她天资聪颖,从小得名师指点,有通天彻地的本事。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上识天文下知地理,前通五百年后晓五百载。
郭文莺听得直愣神,她怎么觉得那是在说诸葛亮?
不过也有人猜测其实郭文莺没任何事,一直不肯出面只是在故布疑阵。当然敢这么说的,都被皇上明里暗里解决了。
郭文莺听着徐茂眉飞色舞的给她讲着各种关于她的不同版本的故事,完全当个热闹在听,一点也没有身为女主角的自觉性。
本来嘛,封敬亭何时衣不解带的照顾她了?他每次脱得光光的,才是真的。还说什么他守个尸体?上回运回来的那具也不知是谁,却疑似她的焦尸,怎么没见他抱着睡过觉啊?
别的不说,不过后面那些关于陆启方给她编的,那些添油加醋的英勇事迹倒是难能可贵的很,要让她编,还编不了这么热闹呢。所以说陆启方绝对是个人才,他没去说书写剧本,还真是屈才了。
她实在无事可做,只能靠每天徐茂讲的这些段子打发时间,后来跟徐茂说让他从宫外带几本话本子回来。
这种事徐茂不敢做主,特意跑去御书房问过皇上的意思,“万岁爷,郭大人想要看话本子,请您示下。”
封敬亭皱眉,“什么话本子?”
徐茂迟疑一下,“就是上回从云嫔她们那儿搜出的那些。”
封敬亭一想到上回他看到的那些所谓的话本就觉牙疼,上一回他无意中路过御花园,看见云嫔、锦嫔,还有鸳嫔三个,坐在一棵柳树下咯咯笑个不停,一人手里还捧着一本书,笑得前仰后合的。
宫中生活多寂寞,已经很久没见人这么笑过了,他一时好奇,便走过去问她们看的是什么?
三人一见他都惊慌失措的,手里的书也掉在地上。
他俯身捡起一本,见封皮上写着《西门庆和武大郎不得不说的故事》,这个时候金瓶梅已经盛行了,他虽没看过,多少还是听过的。抱着好奇的心理,他随手翻阅了几页,立时便被雷的外焦里嫩的。这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写这种书来祸害人?
他当时质问三人这书是从何处得来的?
三人同时指认说是郭文莺给偷偷带进宫的,另外还有许多新奇的故事,让人连想都想不出来。
他心说,是想不出来,西门庆都能和武大郎好上了,这里面还有潘金莲什么事啊?也不知道郭文莺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净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也难怪那么别扭的性子了。
他当即下令让徐茂把三人的寝宫抄了一遍,所有违禁的东西都抄了出来,随后罚了她们闭门思过半年,到现在还没放出来呢。
这会儿那丫头还想看话本子?他能叫她看了才有鬼了,想了想,从书架上拿下一本《资治通鉴》对徐茂道:“就拿这个给她瞧瞧,她想入朝做官,还得修身养性,少碰那些乱七八糟的。”
徐茂应了出去,等郭文莺看见那本厚厚的《资治通鉴》,顿觉美好生活到了尽头,从今以后她枯燥乏味的生活又要添上浓重的一笔了。

几天之后,郭文莺终于被放出来了,从寝宫出来,看着外面的阳光都觉明媚多了。
皇上了她女官之职,下诏把她发配到保定府,具体时间没定,不过不日就要离京了。能离开皇宫,离开京都是她十分向往的,她从皇上寝殿出来,便一路欢快的在皇宫里跑着,好像被放出笼子的小鸟一样。
从宫里出来,她第一件事就先去了趟舅舅家,这些日子出了这么多事,舅舅和舅母该是最担心的。
卢俊清看见她,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卢大太太也是扑过来把她紧紧抱住,一个劲儿叫着:“好孩子,你终于回来,可叫咱们担心死了。”
自从郭文莺进了刑部大牢,卢俊清别提多着急了,想去刑部看她,却根本摸不着门进。他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做人有多失败,平日里不爱与人交道,做什么都是公事公办,得罪了不少人,而真到他有事的时候,那些人正好借机报复了。他几次求人都碰上软钉子,一时气急攻心,旧病复发,病了十几日才略见好了。
后来郭文莺被带上金殿,又传说她撞金柱给撞成活死人。他一急,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又请医又抓药,这场病足足折腾了大半个月。现在见外甥女没事,神头顿时就来了,真比吃药还管用。
卢大太太哭哭啼啼的把这些天发生的事都叙述了一遍,郭文莺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儿,自己的事闹得出格也就罢了,倒连累舅舅生了病,倒真觉对不起他了。
三人正说着话,卢新玉、卢一钰、卢明辉三兄弟也来了。卢新玉最近调了差事,到大理寺任职,现在是从四品。卢一钰明年开春就考科举,这些日子一直在学院里住着,不过听说妹妹要来,也特意赶了回来。
兄妹之间见了礼,卢新玉到底是做哥哥的,对她十分关心,不由问道:“妹妹,你不在宫里当差了,这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卢大太太也问:“文莺啊,你可得想好,你是嫁人,还是怎的?眼看马上二十了,这么大个姑娘,可没留在家里的。”
郭文莺苦笑一声,“舅母说的是,只是我这辈子可能都嫁不了人了。”
卢大太太斥道:“胡说八道,怎么嫁不了,咱们卢家的姑娘还愁嫁吗?”
第四百二十二章滚蛋
郭文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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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她解释,自己到底为什么不能嫁人,她和皇上的事说出去,也不是很有面子的。其实她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放她出宫,她连着几天都没见着皇上,都没来得及问问他。不过他应该是对自己有安排的,到了这会儿还是乖乖的去保定府住几日,别自作主张惹他不高兴了。
卢大太太还在絮絮叨叨说着姑娘大了如何如何,郭文莺听得心里郁闷,干脆便道:“舅母,我横竖是不嫁人,要成亲就娶一个上门女婿,否则一辈子做个老姑娘就是了。”
卢大太太顿时呆住,还要再说什么,卢新玉在后面一个劲儿她的袖子。
卢新玉不像他爹那么死板,平日里消息也还灵通,他多少也听到一些皇上和郭文莺之间的传闻,见郭文莺不愿说,自然也知道其中的隐情,所以才阻止母亲多言。
卢大太太也不知道儿子什么意思,不过还是闭上了嘴。
在卢家吃了午饭,席间她说了自己要去保定府的事,卢大太太自又是一阵哭哭啼啼的,说她刚出来就要走了,真聚都聚不到一块了。
卢俊清被她哭得心烦,斥道:“保定府而已,又不是苦寒之地,离得又近,你想她了就去看她,也不什么。”
卢大太太这才破涕为笑,开始琢磨着给她预备点什么要带的东西。
吃过饭后,郭文莺又去了趟定国公府和永定侯府,回了自己要去保定之事。
郭义潜倒也没说什么,只随意安抚了几句,说她吃苦了,然后又说让她搬回家来住。她毕竟是未出阁的,总在外面实在不方便,还说要是不愿意住侯府,可以搬到国公府来住。
郭文莺婉言谢绝了。
她已经打定主意,把母亲留给她的宅子重新整修了,然后一家人搬到那里去住。那宅子地段好,去各处都方便,也方便就近照顾自己的生意。既然皇上没说让她做什么,她索性先把自己的那些铺子打理打理,那么多年没管,也不知是什么样子了。
国公夫人留着说了会儿话,后来还亲自陪着她去永定侯府探望傅老太太。
郭文莺被抓到刑部受审的时候,郭文云前去作证,傅老太太又代表傅家给刑部递了指正的文书。现在她跟永定侯府的关系,还真得用水深火热来形容,照她的意思她是真不想拜见这个什么所谓祖母的,不过定国公夫人劝她,说是心里怎么想的不重要,面子的事情得过得去,傅老太太可以不见她,但她却不能不去拜见。否则传出去,一个不孝就能把她活活压死。
郭文莺知道她说得对,也只能与她一起去了傅老太太所住的院落。
听说是定国公夫人来了,傅老太太还是给面子见了见,只是见着郭文莺颇有些尴尬。
郭文莺磕了头,也算见过了,随后也没说两句话,便出来了。一家人相处成了这样,也只能用“悲哀”两字来形容了。
随后她又去见郭义显,郭义显却并不想见她,只让人随意传话说身体不适,就让郭文莺走了。
看着这半点亲情都没有的家,郭文莺真是一刻也不想待。她正要离开,却见郭秀枝风风火火的过来,一见郭文莺,就要扑过来打她,嘴里叫着:“你这个贱人,你还敢回来,这是我家,你给我滚出去。”
郭文莺还没说话,后面站着的定国公夫人倒是黑了黑脸,抬手就给了郭秀枝一个耳光,喝道:“你娘平日都是这么教你的吗?跟你泼妇一样,有你这么对待姐姐的吗?”
郭秀枝大哭起来,“她不是我姐姐,她是我的仇人,我杀母仇人。”
郭文莺吁了口气,转头便走了。定国公夫人在后面追着:“文莺,你别介意,她还小,不懂事。”
郭文莺扯了扯嘴角,“她没说错啊,我确实是她杀母的仇人,不过傅莹也是我杀母的仇人。我们现在也不是什么姐妹了。”别人不把她当姐姐,难道她还会上杆子去认什么妹妹?
永定侯府现在成了这样,父亲郭义显难逃其责,而他不仅不自省,反倒觉得全天下人都亏欠于他。永定侯府实际上已经名存实亡了。
虽然她也不喜欢那个三叔,不过倒是可以考虑大伯父的建议,由郭文城继承永定侯的爵位。那孩子身子虽不是大好,但至少还是个上进的吧。她也不希望祖父一手建立的侯府,战场厮杀挣来的爵位毁在这些人手里。
待她走后,定国公夫人微微叹了口气,这西府的事她也不愿意管,傅莹留下的那对子女,一个个都跟白眼狼似得,对他们好,他们也不以为好,反倒认为你害她。这样的家,也难怪郭文莺不愿回,她也不愿在这儿多待一会儿。
郭文莺回到甜水街,休整了一天,就准备出发去保定府。
一听说小姐被发配了,许氏哭得几乎昏了过去,一个劲儿说自己对不起夫人的在天之灵,把小姐教成了这样。
一个大姑娘几次进牢房,现在又被发配出去,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着啊?
郭文莺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脸,自我感觉挺嫩滑的,她也不觉自己有什么活不下去的啊?
她也知道自己发配保定府,最多只是走个过场,不显得皇上太偏向于她罢了,待不了几天就会回来了。她好说好歹的劝了半天,才算把许氏给劝住了。随后嘟嘟囔囔地给她拾行装去了。
她出宫,皇上把红香和鸢儿也都放出宫了,只是两人还要在宫中交割,去了名字,领了出宫的牌子,才能出来。所以倒比她晚出来一天。
回到家里,两人都很高兴,欢快的蹦上跳下,不时发出笑声,一刻也不停歇。郭文莺知道在宫里这几个月掬着她们了,便也任她们嬉笑胡闹。
她这回得了自由,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没做,那就是她答应狱中的秦玉燕,帮她平原昭雪。原来她被关在封敬亭寝宫,根本出不来,也不能跟外界传递消息,白白拖了将近一个月,也不知秦玉燕的案子怎么样了。若是提前被处斩,也可真是她对不起她了。
第四百二十三章后门
一像这样的事,她本来想找舅父帮忙的,只是舅舅的人缘一时怕吃不开,楚唐与她关系也不是那么特别好,想了想还是找到了路唯新。
路唯新听她说起前因后果,不由皱皱眉,“文莺,你自己的事都倒腾不清呢,管别人那么多做什么?”
郭文莺道:“左右我是答应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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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不好言而无信,再说那也是个可怜的女人,你好歹伸手帮一把,哪怕不判死刑,改判流放也是好的。”
路唯新摇头,“不是我不愿帮你,只是刑部的事我插不上手,你倒不如去找楚唐,他上下人最熟了,到时候根本不需要什么重审,直接就能把人轻判了。”
郭文莺轻叹,让她去找楚唐,她还不如直接去找刑部尚书呢,想到楚唐给封敬亭出主意,走那种恶心渠道去看她,就觉浑身上下哪儿都不对劲。
她琢磨再三还是去找了刑部尚书董天浩,闹了这么一场,这位董尚书跟她也算相识了,只是董天浩绝没想到郭文莺会来找她,看见她进门,还以为是来找麻烦的,差点吓得往桌子底下钻。
董天浩虚虚笑道:“这个,郭大人,咱们也算是相识一场,有什么事都好说,都好说。”
出了这么大的事,郭文莺都能毫发无损的被放出来,董天浩自也知道她在皇上心里是什么地位,真怕她找自己算账,跟她说话都是小心翼翼地。
郭文莺心中暗笑,想到既然他这么心虚,倒要好好利用一下了,她冷声道:“文莺关在刑部大牢里,也是受大人照顾的,今日自然来谢谢大人的。”
“别,别。”董天浩忙抱拳,“下官怎么敢。”
郭文莺冷笑,“董大人有什么不敢,文莺在狱里吃住都不好,还经常被人责打,这不要谢谢大人吗?或者文莺该去回禀皇上,让皇上给评评看文莺该不该道谢。”
董天浩吓得脸色发白,他一个尚书,狱中的事还真管不了那么多,一时没顾及也是有的。他是真怕郭文莺去告状,上回皇上问他郭文莺在狱中的情况,他哪敢说不好,自是捡着好听的说,今日郭文莺去告状,顷刻间便是欺君之罪了。
他慌忙跪下,也不叫“大人”了,直接喊道:“我的姑奶奶,你饶了下官这遭,你叫下官做什么都行。”
郭文莺暗暗好笑,还是封敬亭的名头好用,“狐假虎威”这个词用在她此刻还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她忙把董天浩扶起来,委婉的把秦玉燕的事说了,只说她是自己一个亲戚,蒙冤被抓,让他帮帮忙。
董天浩当即查了案卷,发现那男人根本不是秦玉燕所杀,只是一时意外,后来所判的死刑确实判重了。他当即命人改判,让家人掏银子给赎出去,在拘在京中看押,此生不得离开京城。
这银子郭文莺替她掏了,但董天浩自然不敢要她的银子,又给退回来。就这样一分钱没花,人就给放出来。路唯新还真是说对了,只要找对了人,连重审都不用,就直接改判了。权势这东西从前没感觉到,现在却觉得还真是好用啊。
秦玉燕也没想到自己还有几天就要死了,却突然峰回路转被放了出来。在看见外面站着的郭文莺,她一时觉得是在梦中,老半天才道:“原来真是你把我救出来的。”
郭文莺给了她一包银子,让她重新开始生活,过往的种种就算过去了。
秦玉燕也想开始新生活,她刺绣手艺好,靠着绣绣花,给人浆洗衣服也能勉强度日。只是命运太多不济,后来竟遇上那个在狱中欺辱她的肥胖男人,便又陷入了另一段不幸之中,后来再次遇上郭文莺才把她解救出来。她一时心灰意冷,便出家做了尼姑,当然此是后话,这时的她还抱着对命运的憧憬,一心想着要过平静的日子呢。

办完这件事,郭文莺也算了了庄心愿,当天便离开京都前往保定府去了。
她是罪犯,身上自然要待刑具的,不过押解的官差都是提前喂饱了的,也有不少朝中大员打过招呼,这刑具也便意思意思就算罢了。
他们在前面走,后面徐英等人赶着马车在后面跟着,车上装的都是她的一应用品,若不是顾着朝廷脸面,早就直接坐上马车去。
他们这样子哪儿像流放啊,简直就是活脱脱出去郊游。
郭文莺一面走,一边跟两个押解的解差聊聊保定的风土人情。她记得自己所在的那个世界,保定有三宝:面酱、铁球、春不老,也不知这个时代的保定是个什么样子?
她心里好奇,便越发多了几分期待,一路边走边玩,真是难得的开心惬意。
那两个解差都是刑部出来的,临出门时早得了董大人的指示,伺候这位就像伺候“姑奶奶”一样,所以一路之上,无论郭文莺说什么,他们都是一个字“好”。她想停就停,想走就走,看见哪一处景色好,叫后面红香给铺了锦缎,在地上坐着赏景,顺便品尝美食也是使得的。
本来一两天的路程,他们硬是走了三四天才到了。
进了保定府,两个解差自去府衙里交公文,办理交接手续。
自来发配外地的罪犯,只要罪名不是太重的,也没有一定就关到牢里去,何况还是郭文莺这样身后大有人在的。
就连府尹大人也不敢难为她,亲自把她迎进门,上了茶,招待的像是贵宾一样。
徐大人问道:“郭小姐,您是打算安置在哪儿啊?这上头没交待,要不把我那宅子给腾出来,你先住着?”
郭文莺暗自好笑,她一个囚犯,真要把府尹的宅子给霸占了,那算怎么回事?
她道:“府尹大人不用忙,还是按规定程序走吧,既然是发配就不能搞得太特殊。”
徐大人心说,还不特殊啊,往常押解来的罪犯早就拖到后面先打五十杀威棍了,你这好端端的在这儿,我陪着你喝着茶,聊着天,当这是平常犯人有的待遇吗?
第四百二十四章玉园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一位的来头太大了,皇上都下了密诏叫保定府一干官员暗中保护,若不是现在是罪犯,还轮不到他巴结呢。
他忙道:“小姐真是胸怀宽广,高风亮节啊,下官佩服,佩服。只是按规定程序走,小姐应该在保定府寻一个保人,有人作保,咱们就放了小姐自由就是了。”他说着忙又补充一句,“当然了,这个保人肯定是要由咱们代找的,小姐只需说想要做什么,如何打发时间就是了。”
郭文莺也在想自己在保定府的这些日子要怎么过,让她每天闲在屋子里非得闷死,倒不如在外面做做事,透透气。
她忖了一下,道:“这儿有没有雕刻玉石的师父?我想寻一个教教我玉雕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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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大人立刻配合道:“巧了,这保定府还真有一家,有一个被称作玉园的地方,那里有不少玉雕师父,就连颇负盛名的千机门也有弟子在里面。”
一听千机门,郭文莺顿觉心中一动,她正经也算是千机门嫡传了,只是不知在这里的千机门弟子都做什么?难道拿玉做机关不成?
她有心想去瞧瞧,便跟徐大人说请玉园的人作保,徐大人倒有些为难了。砸着嘴道:“这玉园的主事是个脾气倔强的,怕是未必会愿意,下官尽力去说合就是了,只是小姐身份怕是不妥,那是男子惯常出入的地方。”
郭文莺笑笑,“那你就说我是男人吧,记住别泄露了我的身份。”反正她做男人的时间比做女人时间长。
徐大人无奈,只得点头答应了,心说,横竖是在保定境内,这顶头的还有总兵大人呢,派人看着点就是了,就算出了什么事挨k的也不止他一个。这位活祖宗想干什么,就依着她,他这把年纪也不指望升官发财,只要不说他的坏话给京里那一位听,就阿弥陀佛了。
由徐大人亲自出面说合,玉园主人勉强同意为犯人作保,让郭文莺临时在园中做些杂活。
郭文莺让徐英他们在保定府租了一个民宅院落,暂时住下来,随后就换上一身粗布衣服。她把头发挽起来,插了根竹簪子,神抖擞的甩了甩胳膊,走上两步,看着还真像个干活的小伙计。只是这小伙计脸未太白净了些。
身为罪犯最不好的地方是每天都要向衙门报到,汇报一天的工作情况,还会有衙差例行讯访,主要也为了掌握犯人的行踪。不过徐大人倒真是派了两个衙差跟着郭文莺,倒不是因为别的,只为了保证这位姑奶奶的安全。
徐大人有意隐瞒她的身份,玉园的人也不知道她是谁,只当是从京都押解过来的囚犯。
一大早徐大人亲自带着郭文莺去见玉园主人,这主人三十上下,脸有些微黄,只知道他姓王,等送走徐大人,他对郭文莺道:“府尹大人专门交代过了,你平日就做些轻生的活计,你喜欢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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