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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目视着他们往对面的





莺雄 分卷阅读490
一棵大柳树,他身后刚刚与他说话的那个士子忍不住问道:“一钰,那位小姐是谁啊?”
卢一钰得意地扬眉,“那是我妹妹,怎么样,长得可是很美?”
那士子赞道:“皎皎如明月,笑颜似花蕊,真是难得的美人,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知你这妹妹可许了人家?”
卢一钰不由大笑起来,他这位同窗居然看上了郭文莺,真是好大的胆子,也不知道他得知郭文莺是朝廷三品大员工部侍郎,又作何反应?
反正有这样的妹妹,他是觉得压力颇大,比天下大多数男人都强,且等这冲动士子知道实情,敢不敢娶他妹妹就另说了。不过就算他敢,也轮不到他娶,他妹妹早就嫁人了。
想到他得知自己妹妹身份的吃惊表情,他故意坏心一笑,“还未曾许人,难道陈兄有意吗?”
这士子名叫陈元,家境虽也殷实,却也不过是普通人家,闻言不禁摇摇头,“这哪儿敢啊,你的妹妹,那自是豪门贵女,又岂是我能配上的?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卢一钰心道,你倒有自知之明,还没笨的太厉害。
他这位同窗素来自视甚高的,谁也瞧不上眼,让他这般知难而退倒很是难得。
陈元摇头晃脑地又道:“如此娇弱之女,也不知何人能有福气娶回家中。”
卢一钰差点笑出声来,敢说郭文莺娇弱的,回头等他知道实情,看他恨不恨得把自己眼珠子挖下来。
过了一会儿贡院门开了,众考生排着队缓慢走入,前面排查很严,走一个都要搜半天,这许多考生竟搜了一个时辰才差不多放行了。
渐渐的贡院门口也没人了,大门正要关上,就在这时候,突然一个士子远远的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叫着:“莫关门,莫关门,还有学生在此。”
看门的守卫根本不理,就在大门合上的一霎那,那士子跑到近前,伸腿别住,巨大的朱门夹的士子哀声痛叫,“死人了,死人了,贡院杀人了。”
那守门一看,把门开了一些,喝道:“哪里来的狂徒敢搅闹考场?”
士子忙抱拳,“学生张生,泉州人士,因突遇急事,来迟一步,放我进去吧。”
那守卫道:“时间已到,贡院关门,这是规矩。”
“这不还没关门吗?”
“你若不挡那一脚早关门了。”
“既然挡了就让我进去吧。”
他说着拼命往里挤,守卫不理,把他往外推搡,两人一时吵闹起来。
郭文莺本来已经要和卢新玉走了,见这情形,她不由道:“表哥,你看如何?”
卢新玉道:“这些考生寒窗苦读十年都颇为不易,你要是能帮就帮一把吧。左右咱们今日是来送一钰的,就当做做好事吧。”
郭文莺思忖一下,这种事她原本不愿管的,不过既然表哥开口了,且看看她的面子有几分吧。
她走过去,手撑住大门,低声道:“让这个士子进去吧,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突然冒出这么一个长相漂亮的小娘子,那守卫不禁咂咂嘴,嗤笑道:“这是哪儿的小娘子?没嫁出去,上这儿找婆家来了?”
南齐重文,每年科举考试之时都有一些家中有女的,想找个状元探花的做女婿,不过那都是放榜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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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五章悍妇
郭文莺正要掏银子给他,让他行个方便放人进去,一听这话,不由皱皱眉,“你嘴巴放干净点。”
那守卫也是个贱骨头,扯着嘴笑,“我放干净?你一个小娘子抛头露面的,不是想找夫婿是什么?莫不是看上这书生,要嫁给人家做老婆?”
这几天郭文莺忙得头昏脑涨的,还有上火,脾气也大了不少,心说,姥姥的,合着她平日里太和颜悦色,越发没人把她当回事了,一个小小守卫,居然也敢调侃她了?
她怒火上来,抬手就给了那人一巴掌,把守卫打得一个踉跄,一时打惊了,高喝道:“哪里来的悍妇,你怎么打人?”
郭文莺抬手又是一巴掌,她武艺虽是不行,手劲却不小,把那守卫两个腮帮子都肿了。
那书生一直晶晶亮的眼睛看着,见是如此,不由大赞,“打得好,就该打,不修口德,就该挨嘴巴子。”
说着又对郭文莺一躬身,“在下泉州张生,谢姑娘援手。”
郭文莺连看都没看他,只守卫喝道:“你们大人呢?叫大人出来。”
这事说着嗦,其实也不过一瞬间的事,贡院里钟声敲响,却是主考官训示完毕,在请考生们入棚,这会儿若再进不去,一会儿考卷发下来,神仙也别想安插进去了。
郭文莺也是心里着急,看卢新玉也走过来,便急着叫里面管事大人出来,她也是朝廷命官,也不敢大闹考场,总要有人出来说合一下才行。
这边有争执,不用人请,管事的大人已经出来了,高声喝问:“出什么事了?”
那守卫捂着腮帮子道:“禀大人,这小娘子打人。”
那管事大人乃是吏部的官员,任郎中之职,负责监视考场,他自也见过郭文莺几面,一看是这一位,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心说这位前些日在朝房连御史台的人都敢骂,怎么今天又跑这儿来了?
一看后面还站着卢新玉,那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卢俊清可是他的顶头上司,真是一个也不敢招惹。
他几步走上来,拱手道:“下官见过两位大人,不知大人有何事?”
郭文莺道:“也没什么,只是这位考生因急事误了时辰,这不还没发卷吗?让他进去吧,出了事让主考官陆大人找我就是了。”
她跟陆启方有师徒之谊,两人关系比师徒还深,这是满朝皆知的。那吏部官员一听这个,心道,妈的,这是要挟老子啊?
可虽是心里骂,到底也不敢招惹郭文莺,忙道:“甚是,甚是,下官一定办妥。”
说着对一旁守卫喝道:“还不放行。”
那守卫捂着脸,心里怄的都快死了,心说自己合着今天白叫人给打了?要是个男人也算了,被个娘们打了,八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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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呸”一声,却也不敢发泄出来,只乖乖把大门打开,放张生进去。
张生进到里面,远远对着郭文莺一躬,“张生谢小姐援手,他日高中状元,定要小姐今日大恩。”
随着贡院大门缓缓关上,隔绝了他的视线,他不禁心中感慨,自己出门遇贵人,没想到竟遇到一个如此天仙般的人物。
跟着那吏部官员往里面走,他忍不住问道:“大人,刚才那位小娘子不知是何人?”
那官员嘴里嘟囔一句,“什么小娘子?母夜叉还差不多。”
张生没听清,连问:“大人说什么?”
那官员咧嘴,“没,没说什么,就说那小娘子长得好,心地也善良。”心道,谁知道这人跟郭文莺什么关系,要也是她的床上相好,乱说话岂不得罪人?
张生顿时心生向往,暗忖着,如此美好的女子,就是打起人来姿态也是那么美,也不知有没有成亲?若是能高中状元,上门求娶就好了。
他怀着如此远大理想,自是下笔如有神助,倒是比从前超常发挥了。
此时郭文莺也没想到,自己无意中助了一人,等他日竟上演了一出“美人救落难举子,状元当街求亲报恩”绝佳好戏,为京中之人茶余饭后赠加了谈资,也成就了一个传世了许多年的绝好剧本,被人编成了戏曲在全国各处传唱。
这都是郭文莺所没预料的,她本也不算是个多么善心的烂好人,就当这是给卢一钰积德,助他金榜题名,高中状元了。
她回到卢府,跟舅母说了会儿话,就起身告辞了。卢大太太知道她事多,也不挽留,只说能放榜的时候,叫她来家里吃饭。
郭文莺笑着应了,从卢府出来,坐着马车回到自己家里。
回到家,吃晚饭的时候,封敬亭就到了,一见她就笑道:“明日科考放榜,朕要选才,跟朕一起去贡院看看如何?”
郭文莺点点头,忍不住道:“皇上明日去,怎得今日来找我了?”
封敬亭哈哈一笑,“找娇娇自然有别的事。”
郭文莺翻了白眼,他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厮缠着她,想让她赶紧造出个小人来。
只是也奇了,她这身子调养了这许多日,怎么还是半点消息都没有?也难怪他着了急,二十好几的人了,连半个子女都没有。
两人用过晚膳,下了会儿棋,才宽衣上床休息。封敬亭扯着她,自是又厮缠了一阵,只把她折腾的好险没背过气去。
一时欢好疲累,她缩在他怀里,忽然道:“皇上,你说我是不是真不能生啊?怎的现在还没有消息?”
封敬亭道:“胡说什么,你身子好好的,怎的就不能生了?你刚吃了几个月的药啊,就想这有的没的,日后没事少操那么多心,公事能派给旁人,就派给旁人,何必事事亲力亲为,再累出个好歹来更不利子嗣了。”
郭文莺叹了口气,他嘴上这么说,心里不定多着急呢。若自己真不能生,不知该不该给他找个侍寝的?宫里贵妃和贤妃两个大活人摆着,他都没碰过人家,只每日在自己这里,这还真说不过去。
她虽心里也知道皇上毕竟是皇上,不可能永远没别的女人,但一想到他伸着下面那玩意去捅别的女人,心里便觉不舒服。
第四百八十六章放榜
从前没有这想法,巴不得他有别人,现在却很是不舍了。也不知真要有那么一天,她会不会干脆把他那玩意给剁了了事。
心里一动,忍不住伸手在他胯下摸了一把,约莫想量了量尺寸,看看怎么下刀子合适。
封敬亭哪知道就这么一瞬间自己就要断子绝孙了,还以为她一时又想要了,不由轻笑道:“娇娇,刚才朕侍弄的你还不够卖力吗?”
郭文莺转过头没理他,她这会儿半点力气也没,可没兴致再来一次了。
她思忖片刻,又忍不住转回头来,“皇上,明日放榜,您是御驾吗?”
封敬亭笑,“这怎么可能?你明日穿上女装,咱们扮成夫妻可好?”
郭文莺心说,她才不穿女装呢,贡院那地方人多眼杂的,她若穿男装还能说是公干,穿着女装跟他扮夫妻算怎么回事?她的传言本就多如牛毛,她可不想再增加别人的谈资了。
心里想着,脸上却带着笑,“皇上这话就不对了,咱们拜过天地,本就是真夫妻,何必假扮呢,倒不如平日装扮就好。”
这话说得甚得他的心,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口中笑道:“娇娇,你摸了爷半天了,这会儿再伺候爷一会儿,好好尽尽你做娘子的义务。是吧,爷的心肝好娘子。”
郭文莺被他摸得又酥又麻,忍不住便又沉溺在他的威势之下,这一夜他格外卖力,倒弄了大半夜才歇了。
次日一早本想早起,却实在懒得动,两人又磨蹭着睡了一会儿,才强挣扎着起来。
洗漱完之后,换上两身男装常服,都是普通公子打扮。
封敬亭叫她穿女装,她只微笑摇头,倒让他白失了几分兴味,最近瞧她都是男装打扮,虽是穿男装也好看,到底不如女装柔美。尤其她扮男人太像,与她过于亲近,总给人一种错觉,两个断袖出游了。
用过早膳,两人上了马车便奔贡院而去,今日放榜,来贡院看榜的人很多,封敬亭怕她被人挤了,一直拉着她走。
大街上一个女人和一个女人牵手那叫姐妹情深,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牵手那叫不知廉耻,而一个男人牵着一个男人,那只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了。
看街上频频有人把目光投在他们身上,郭文莺颇觉不适应,故意走慢两步,跟在他后面走上狮子楼。
狮子楼是离贡院最近的酒楼,相聚不过十几丈,那边出榜,这边立刻就能看见。所以虽离放榜还有段时间,楼上楼下已经座无虚席了。里面坐的大多都是等放榜的士子,还有士子亲属,都焦躁不安的等待着。
就在他们旁边一桌坐着三个士子,二十来岁的年纪,长得都很神,一副年轻有为的模样。他们的嗓门也很高,一开口就把所有声音都压了下来。
“陈兄,这一期你考得怎么样?”一个身穿白衣,头戴士子巾的问。
另一个穿蓝衣的道:“还好,一甲是中不了了,等二甲和三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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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穿着青衣,身上衣服补丁摞着补丁,看穿戴应是一寒门子弟,家里若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了,绝不敢穿成这样。
此时补丁男开口了,“什么一甲二甲的,能中就是祖上积德了。”
另两人频频点头,这次三甲加起来也就几十个,来考试的何止千人,能中的即使最后一名也是个中翘楚了。
三人应该是自认才学不俗,又小有名气的,叹了一会儿名次,便开始起考题来。
白衣男道:“起考题我就有气,尤其是最后一题,也不知是哪个考官出的,一道题十几种答案,根本不知哪个是对的。”
他们一吵嚷,周围便围了很多人,有人听见不由翘起大指,“这位仁兄真是厉害,居然想出十几种答案,我只想出一种。”
对于这次科考的考题,士子之间一直颇有争议。这个时代的读书人书都读的死,轻易见不得开发智力的玩意,接受不了也属正常。这个话题正巧触到大家心里那根弦,一时间议论纷纷,都道题出的太偏也太活,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一开口抱怨,很多读书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把所有不满情绪都发泄出来了。抱怨考试时间太短的,抱怨屋子太憋屈的,还有位仁兄抱怨监考太严,都不能夹带的,被众人大大鄙视了一番。不过大多数都是抱怨考题的,骂人之声不绝于耳。读书人词句丰富,也很会骂,什么竖子无能,什么尾大不掉,什么玩人丧德……,骂了半天竟一句不带岔样的。
郭文莺瞥了一眼慢条斯理喝着茶的封敬亭,心说他还真沉得住气,那考题是他出的,人家这么说他,他倒跟没事人似得。
不过这帮士子也是,稍微有点常识的都知道科举考题大多是皇上出的,居然敢开口抱怨题出的不好,还真是嫌自己长一个脑袋太多了。这会儿她倒真有点好奇,他到底出的什么考题,让这帮士子这般发愁?
低声问道:“爷,你到底出的什么题?”
封敬亭扫了她一眼,“你管这个做什么?你又不参加科考,横竖与你也无关。”
郭文莺暗暗撇嘴,有什么好神秘的,等回家她问问二表哥不就都知道了。
其实封敬亭这科出的完全源于那一日她的想法,他灵机一动,便想到这一题,只不过怕她说自己,不好意思告诉她罢了。毕竟男人在女人面前还是要有高冷范儿,显示出自己本事才行。
他要开科取士,自然要选些能人俊才,若是脑子太死板的,只知照本宣科书本上的东西,未流于下乘。今日听这些士子的话,倒是更让他坚定了这个想法。
在酒楼里又坐了一会儿,倒真听到不少有用的东西,那些朝臣们都不会知道,或者即便知道了也绝不会上奏的事,倒都有人说起。
他们刚下楼,就听到有人高喊一声,“榜文贴出来,去看榜啊。”
这一呼,身后无数人从楼里冲了出来,他们躲闪不及,被推得东倒西歪,跌跌撞撞。若不是封敬亭匆忙护住她,这般冲力之下很可能摔在地上,被众多只脚踩成肉泥了。
第四百八十七章娘子
他们算是还好的,护住他们的几个羽林卫却遭了难了,有的脚上不知被踩了多少下,一颗心砰砰直跳,很有些惊魂未定。还有的袖子被扯破了一个大口子,发髻松散,一溜发丝垂下来,那是那人长得好,倒也平添了几分妩媚。
郭文莺虽是躲过被人踩挤的危险,头上绑的发带却不知哪儿去了,一时头发披散下来,正露出女儿的娇态。
她手上也没梳子,又没别发的簪子,只能匆匆把头发在头顶上打了个结,用手扶住了,狼狈的往外走。
封敬亭着紧她,一直在后面护着,可人太多,三冲两冲的给冲散了。郭文莺身材不高,被人一拥挤到了最前面,那捧着头发的样子,显得甚为狼狈。
正这时,突然听到听到有人高叫,“新科状元贴出来,新科状元是江洲张明长。”
人群里顿时响起一阵欢呼,几个人酒楼里抬出一个身披红花的男子,在空中来抛了个来回才放下。
郭文莺可没空看新科状元是谁,拼命往前边挤,好容易挤到马车前,扶着车门还没上去,就听身后有人叫,“娘子,娘子,等一等,张明长有话。”
人群豁然被分开了,比避水珠还好使。
郭文莺回头,却见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立在她身后,对着他长鞠到地。
“张明长见过娘子。”
这个人还真认识,就在前几天考场前她遇上的那个书生。不过,他不是叫张生,难道字明长?
看到他,郭文莺顿时有种要遭的感觉,莫名心慌的开始在人群中寻找封敬亭。
果然张明长红着一张脸道:“娘子,张某不负所托中了今科状元,今日在长街得遇娘子真是三生有幸,张某特向娘子求亲。”
郭文莺暴怒,吼道:“瞎了你的狗眼,哪个是女的?”
“难道你这样子还不是女的吗?”张明长满心疑惑。
她身上穿着大红的衣袍,披散的乌发,衬的小脸细腻柔和,平白添了几分艳色。好像个玉人一样,漂亮的无以复加。他对她是一见钟情,自那日在贡院门前撞见一面之后,就一直幻想着能有这么一场偶遇,功夫不负有心人,真叫他看到她一身红衣立于万千众人之中,那么的耀眼夺目,那么的明艳动人。
围观的人看着这状元爷求亲的喜事,都笑了起来,起哄道:“这本来就是个娘子,难道还是个后生不成?”
郭文莺懒得跟他们矫情,她现在的样子本就容易惹人误会,耽搁时间长了可是要出事的。她想走,可京都的百姓几十年都碰不上这么一个桥段,比看戏还好看,都死死围着她,哪容她离开。
郭文莺气急,袖子被人抓住,甩也甩不开,若不是顾着身份,真想给这狂徒一脚。好心救人,竟然给自己救了个超级大麻烦来。
封敬亭原本被人挤散了,见她被人纠缠,不由高声道:“这位状元爷,你纠缠我家娘子作何?”
他一出声,许多人都回过头来看,见一个穿着极为体面的俊俏公子从人群中走出,远远地便觉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逼人气势。众人下意识给让出一条通道,待那人走近,才又逐渐聚拢过来。
封敬亭走到




莺雄 分卷阅读493
郭文莺身边,施施然牵起她的手,对那自称张明长之人道:“怎么?状元爷刚中了状元,就打算抢强别人娘子不成?”
张明长一怔,随后满脸遗憾之色,呆呆道:“原来你已经嫁了人了,倒是明长莽撞了。”
封敬亭冷哼一声,拖着她的腰把郭文莺送上马车,在那一瞬间在她手心掐了一把,半阴半阳道:“娘子真是好人缘,走到哪儿都能沾惹上桃花啊。”
郭文莺吃痛,也不敢叫,只低声道:“只是误会而已,我并不怎么认识他。”天地良心,她真的只见过他一面,也不知这人是怎么认出她来的。
封敬亭也不言语,一张脸沉的能滴出水来,直到她进了马车,脸色依然漆黑如墨。他转头看着张明长,“状元公还在等什么?难不成要到舍下喝杯喜酒吗?”
张明长这才让开马车,不过一双眼睛依旧痴痴地盯着闭紧的车门。那日那吏部官员分明说她没有成亲的,枉他痴心一片,竟然终落了一个空,老天爷为什么不能等等他,等他对心上人表白了啊。
他一时悲愤,不由长啸出声,随后吟颂道:“语已多,情未了。回首犹重道: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状元公的诗那自然是人人传颂的,正巧在人群里有个出名曲词人,根据这个故事写了一个剧本,大意是:士子赶考受阻,偶遇一女子搭救,士子高中状元,于长街再遇,兴奋之下向女子求亲,两人含情脉脉对视,终成就一段美好佳缘。奈何恶人权贵欺凌,抢强女子为妻,两个有情人洒泪分别,状元公悲愤之下,吟出了一首千古绝唱。
这剧本开始在京中上演,一时间卖座的很,许多人都慕名而来,借着张明长的名头,竟赚了很多的钱。
他们倒是赚饱了,可气坏了闻听此事的封敬亭,他和郭文莺两人出来看看热闹,被人歪曲成了他是强取豪夺的土豪劣绅,一时气恼之下,御书案都让他踢倒了。大骂道:“什么狗屁的状元公大失所爱的剧本,什么狗屁酸诗,还吟一首,分明是淫了一手,还敢抓人袖子,朕一定把他手给剁下来。”
他气愤之下,后来朝廷在琼林苑苑请新科进士的琼林宴,他根本就没到场,只让封敬卿代替他对新科进士们敬酒勉励了几句。他真怕自己看见张明长那张脸,会忍不住当场下旨把他的手给剁了。
若真出了这样的事,便是得罪天下士子,与国家安定无利,这才借故躲了。只是对着徐茂等人又大发了一顿脾气,还说要把郭文莺关起来,以后不许她随意出门。
徐茂被骂得大气都不敢出,心说,那个张明长臭小子,皇上不拾他,回头他也得给拾了,真是妥妥的找不自在,还连累他跟着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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