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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参奏的人数太众,死了个恶霸而已,本来不算很大的事,却闹得满城风雨的,封敬亭一时也顶不住压力,下旨罚她闭门思过。
此时正值科举考试的紧要关头,朝廷重视科举,皇上也不想在此时生乱,罚郭文莺也是无奈之举。只是徐英未惨了点,被定了蓄意杀人之罪,应天府已经上奏朝廷,定了秋后问斩。奏折还压在皇上的龙书案上,皇上一时押着没有批复而已。
郭文莺知道这是封敬亭在给她争取时间,只是此事发展的未太快,短短两天就成了这样局面,未叫人心生警惕。应天府定案定的如此之快,也是世所罕见,总觉得是在针对她而设的局,一时不能拿她下手,先拿她的手下开刀了。
郭文莺思量片刻,觉得这事还得请定国公郭义潜帮忙,她被皇上禁足,也出不去。想要翻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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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叫人帮着查清案子的始末,只要能找到真凶,证明徐英没有杀人,她这个困局才能解了。
让云墨往定国公府送信,郭义潜倒是来得很快,一进门便开口问道:“文莺,到底怎么回事?”
郭文莺把前因后果都说了,这些时日也是她太过于放松了,没预料到有人会在这个时候下手害自己,才让敌人有了可乘之机,甚至连现在究竟是谁想在暗处对她下手都不得而知。这人最怕的不是敌人太强大,而是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郭义潜深深思索着,他也知道郭文莺朋友多,支持她的人多,但同时看她不顺眼的也很多。目前还真是不好判断。
他道:“文莺,这个官不然你就不要做了,你已经和皇上成了亲,这个皇后之位是跑不了的。不如借这个机会退下来吧。”
郭文莺摇头,“伯父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现在已经不是我退不退的事,不管我做不做这个官,这个仇已经结了,那人绝不会放过我。而现在如果我退了,倒好像示弱了,现在关键还是找出凶手把徐英从牢里救出来。千万不要存了弃车保帅的想法了,我若弃了徐英,这屎盆子就算扣结实了,到时候便会说我指使下人行凶,就叫下人替主背罪,名声坏了想再捡回来可不易了。”
郭义潜暗叹,还是自己这侄女考虑的周到,他刚刚确实想劝她弃了徐英的,毕竟只是个护院,实在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这样一来便算给郭文莺坐实了罪名了,就算不被定罪,背地里的议论也不会少。
他思忖道:“我这就想办法找人验尸,找出证据。”
郭文莺点头,“叫人看紧了点,别让人把尸体毁了,否则便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还有尤其小心用火,若是有人纵火,烧了证据,于咱们有百害而无一利。”
第四百九十二章浪尖
郭义潜道:“放心吧,这点人脉公府还是有的,我这就派人去办。”
等郭义潜走了,郭文莺又让云墨给路唯新送信,让他暗地里查一查,看有没有人目击贾大鹏当日落水后的情形。
其实这个局并不算很难破,只要能找到证据,她便能够脱困了,只是让她疑惑的是,对方为什么要布一个这样的局?明显对她不能造成太大影响,可对方还是做了,那么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可就耐人寻味了。
这几日封敬亭都没有露面,也不知是为了避嫌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郭文莺素来对危险很敏感,她隐隐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恐怕这一局的最终目的未必是为了她,她总有一种感觉,设计贾大鹏落水之后的事,未必是预谋已久,而可能是临时起意,打击她是一方面,而更重要的方面又是什么呢?

本来不过是一件民事,因涉及郭文莺,被人推到风口浪尖上,此事便由刑部负责。
刑部那些人一个个都的跟猴似得,谁愿意揽这事啊,众人推来推去,就交到了新来的刑部报到的新科状元张明长身上。
这张明长新任督给事中,乃是六科中的刑科,正七品。这给事中品级虽低,权利很大,皇上交给各个衙门办理的工作由六科每五天注销一次,如果有拖拉或者办事不力的,六科可以向皇帝报告。六科还可以参与官员的选拔,皇帝御前会议,审理有罪的官员。
你说这六科能查案吗?
能。
刑部尚书说能就能,就是不能也得能。左右没人愿意插手这件事,就是不想交给张明长也不行。
张明长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别人说给他,就接住了。何况此时涉及到他的恩人郭文莺的名声,怎么也得尽一份力。
那日若不是郭文莺,他也不可能中了状元,虽然在长街之上他拽人家袖子求亲确实失礼了些,但思来想去,这份大恩怎么也得报,便也十分卖力的查案。
他这人确实有些真本事,为人心细,胆子又大,围绕着黄曲河附近,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还自己亲自潜到河底下,在贾大鹏落水的地方去搜查。
找了两天还真的让他找到些东西,水里有贾大鹏一只鞋。还找一打更的证实,当天曾看见一个人从水里爬了出来,好像脚上是少了一只鞋的。
可是奇怪的是,尸体上两只脚上都穿着鞋。
张明长要求验尸,顺天府却以各种理由推拒,说什么夏天天气热,尸体不易保存,已经腐烂,不能验尸。又说家属已经领回了,后来再去干脆说已经下葬了。
张明长也是个倔脾气,你不让验尸,横竖我就不走了。叫人卷了被卷,堆到顺天府的验尸房门前,他也不嫌晦气,就敢堵着门口睡觉。
被他这么一闹,顺天府尹都出来了,拍着他的肩膀一口一个“兄弟”的叫着,求他不要在这儿裹乱了。若不是因着张明长领了圣旨,他早就叫人把他扔出去了。
张明长死赖着不肯走,后来顺天府尹也没辙了,语重心长道:“张大人,实话跟你说了吧,这验尸房是真的没有尸体。”
张明长不依,“那尸体去哪儿了?莫不是自己飞了?”
顺天府尹叹气,“还真是飞了。”
张明长根本不信,“这煮熟的鸭子能飞了,死了的人还能飞了?”
顺天府尹,“煮熟的鸭子能飞,死了的人为什么不能飞?”
张明长死活要知道尸体的下落,否则就睡在验尸房这儿不走了。
顺天府尹被这厮缠的也没办法,他身上有皇上圣旨,也不好以扰乱公务罪把他撵走,只好道:“尸体确实不在这儿,早在两天前就不知道去哪儿了,来了一伙人说是刑部要验尸给拉走了。后来去刑部,又说根本没人来过,到现在究竟去哪儿了也不知道。”
张明长气急,“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早说?”
顺天府尹白他,“我跟谁说?我怎么说?这里面牵着多少人,牵着多少事,你知道吗?说对了,说错了,都是事。我劝你也在这儿穷蘑菇,还是上外面找尸体去吧,没准被埋在哪个乱坟岗子上了。”
郭文莺让郭义潜密切注意验尸房,还真盯出点情况,一天前尸体就被偷运出去,一帮人假扮刑部的官兵,运着尸体出了城,然后埋在京郊的一片坟茔里。那些人本来想用火烧的,不过防火怕引来别人注意,就偷偷给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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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义潜的人后面盯着,记清楚埋的位置,连夜回来报告。
郭义潜早就派人把尸体挖了出来,确实腐烂的不成样子,又经过水泡,根本见不得人了。这一两天一直拿冰镇着,才勉强保存下来,正好张明长找尸体找不着,他就赶紧交了出来。
张明长大喜过望,忙叫仵作再次验尸。这次的仵作没有再用顺天府的,而是郭义潜从周边州城府县找来的十几个仵作一起勘验。最后验尸的结果证明,死者不是溺死的,而是让人杀死之后,又重新扔进水里。
打捞尸体的地方和捡鞋的地方尚有几丈远的距离,既然尸体是让人绑了石头的,断然不会冲到几丈之外。而尸体身上的鞋也可以证明,其实死者贾大鹏上过岸,并且找地方换过鞋。而他的鞋在哪儿换的?他没回过家,那么换鞋的地方肯定就是他最后的受害现场,给他提供鞋的人也绝对与此事脱不了关系。
鞋是新鞋,虽然在水里泡过,又埋过土,但根据鞋底磨损的程度看,这双鞋没穿过几天。
张明长迅速查找附近的地方,找鞋是从哪儿来的?
黄曲河附近的店铺很多,卖鞋的有几处,都回忆当晚没见过贾大鹏,而那晚确实有一家卖出一双鞋,因为天晚,那人又戴着斗笠,也没瞧清楚长什么样子。不过看身量却比一般人更高些,身上还背着把宝剑。
张明长由此推出,这人肯定是习武之人,一个商人认识习武之人的可能性小,所以很可能这些人是有事找贾大鹏,因为什么事谈不拢,最后才杀的人,嫁祸徐英。可以推断,这人定然是认识徐英,最起码知道徐英是郭文莺身边的人。
第四百九十三章情敌
这件事就很容易牵连起来了,或者从一开始那些人没打算杀人,能给他买鞋,就证明不想杀他,否则谁给一个死人买鞋?第二点,这人应该是和贾大鹏很熟悉,不然也不会给他买鞋。而现在追查的重点就到了贾大鹏身上了。
张明长经过两天不眠不休的追查,把贾大鹏的生意和一些亲人熟人都查遍了,终于找到贾大鹏从前居然是贩卖私盐出身的。事情忽然变得有意思起来了,一个卖私盐的发了家,在京城里开了许多买卖,还是朝廷官员很多相熟的,这真是不让人多疑都难。
张明长写好奏折上报朝廷,徐英杀人的谣言已经不攻而破,关于郭文莺被面门思过的旨意也撤销了。
皇上当庭夸赞张明长,还在御书房召见了这位新科状元。
新科状元没见过皇上的,张明长绝对是第一个,琼林宴皇上没到场,金殿召见的时候别人都宣见了,唯一没宣见的就是他。后来朝廷分配官职,榜眼和探花一个进了翰林院,一个进了吏部,都是五六品的京官。他虽然留京了,却被封了七品,虽是在六科,却到底不是个让人待见的地方。
六科的人人缘不好,别人见了都躲着走,瞧着权利不小,事实上得罪人更多,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好差事。
早就有人私下议论,说皇上不待见这位新科状元了。不过这回张明长长了脸,破例召见也算是恩宠了。
这一夜张明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兴奋啊,能见到皇上了,皇上要褒奖他了,能不兴奋吗?
不过他在进到御书房的时候,他忽然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发觉自己好像知道皇上不待见他的原因是什么了。而且,他也不是没见过皇上,早在放榜的那一天就见过了。
他磕头如捣蒜,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请罪了?
是说不该跟郭文莺求亲吗?还是说不该肖想皇上的女人?他怎么知道那天的女子是郭大人啊,更不知道她早就和皇上好上了,不知皇上会不会因此杀他灭口?
脑子里胡思乱想的转着许多念头,谁知皇上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冷声道:“你此次出力,朕心甚慰,接着查下去吧,再查到什么可秘密奏报。”
说完,摆摆手让他退下。
张明长到了外面还觉不可思议,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觉得疼,才知道不是做梦。他大喜大悲,现在小命终于捡回来了。

郭文莺解除了闭门思过,第二日就到衙门里报到。
工部的那些官员们瞧见她都来道贺,甭管真的假的吧,倒是看着挺热情的。
邓久成把郭文莺拉到身边,低声道:“文莺,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连你都牵里面了?”
郭文莺笑了笑,“横竖有人不甘寂寞了,你且等着吧,这事完不了。”下面还不定又闹出什么呢。她知道,想必皇上也知道。
张明长查了几日,一通深刻挖掘,还真掘出点有用的东西,贾大鹏从前就帮三殿下做过事,和封敬安过往甚密,看来此事少不了这位三爷在背后做推手。只是封敬安和郭文莺也没多大仇怨,实在犯不上去陷害郭文莺去。
封敬亭思虑再三,总觉得这件事怕是没完,没准朝中有人与三皇子暗中勾结,不定又想着折腾出什么事呢。他让人全城搜索三皇子,虽然他也知道这会儿老三肯定不会在京里,不过找不到鱼找点虾米也是好的。
张明长胆大心细,办事利索,似乎是天生查案的好材料,找人对于他更是拿手。他沿着贾大鹏这条线一路顺藤摸瓜,竟然真找到了几个余党的藏匿之所。带着人连锅端了,还真抓了两个活口。
此事也没经刑部和大理寺,直接由锦衣卫审理,严刑拷打,倒也真问出点东西。

郭文莺从衙门里回来,刚一进门,看见徐茂在廊下站着,就知道皇上来了。
她皱皱眉,前几天躲得没影了,连个消息都不给,这会儿没事了,他倒浪到这儿来了。
一进门,就见到一身白衣的封敬亭。最近他也不知犯了什么劲,私下里总喜欢穿白色衣服。似乎她某一天曾经说过喜欢温文尔雅的人,然后他就开始这样。但就她认为,就像某些人穿着黄袍也不像太子一样,他就算穿白衫再拿把扇子,也没有读书人的气质。那满身的贵气和偶尔露出的痞气,又岂是一把扇子,一身白衣能去的掉的?
封敬亭却没有这样的自觉,他自以为洒脱的一掀衣摆,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然后对她招了招手,“你也算有口福,南方刚进贡的橙子,吃一只。”
他拿了一只硕大的黄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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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她,郭文莺也乖觉,用刀剖开了去了皮先送进他嘴前。
封敬亭就着她的手吃了,舌头有意无意的在她指甲上一舔,惹得她一阵心颤。今天的他看起来神大好,看来因为除了几块心病,也恢复了满面红光的样子。
她暗自嘀咕着,自来“饱暖思**”,他不会又打算对她动手吧?心里琢磨着,表面却不敢露半分,笑问道:“皇上,听说近来太后身子不大好,皇上可去探望了?”
封敬亭淡淡一笑,“她无事,年岁大了,难有个头疼脑热的,朕已赐了补品,太医也去瞧过了,身子倒还好。”
郭文莺有心引开他的注意力,便又说起那个太后为他寻的那个柔儿美人,直把她夸成世间少有的美人。
封敬亭却不答,只望着她笑,就好像她是个鲜嫩多汁的水蜜桃,他时刻很想扑过来咬一口。
郭文莺一吓,向后退了一步却被他一把抓住。
“娇娇又吃醋了吗?那个柔儿虽美,却怎么及得上你呢。在朕眼里,你才是天下第一的美人。”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惹得她心乱如麻。她想往后退,腰被他死死扣住,他一手摸着她的脸,温柔地仿若滴水地声音问:“今日都做了什么,怎么脸色这般难看?”
郭文莺盯他一眼,“担惊受怕了许多日,脸色能好才怪。”
第四百九十四章鱼汤
其实从某些方面她还是很感激他的,他从把她看成只是他宫里的女人,他不让她躲在他身后,也不只让她做个旁观者,他让她和他并肩而立,同进同退,让她感觉到真真正正的他。不是他平常的装样,有好有坏,有优点有缺点。虽然总起来说缺点大于优点吧,但这种知遇之恩,却是难求的。不过这样有好也有坏,就算出了这样的事,他也没一意替她包办了。
封敬亭苦着脸道:“娇娇在怪我几天没来看你吗?”
郭文莺哼一声,“横竖我也没让人害死了,怪你做什么?”
封敬亭叹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这丫头,亏我为你担心了这几日,你还这般不领情。”
他做皇上自有他的难处,本来她坐这女官就受人诟病,他再一点原则都没有的维护她,岂不是更有的叫人说嘴了。何况他也暗地里叫人查了,还特意点了张明长。
郭文莺自也知道他的难处,只是被关了几日,没找没落的,心里总觉得不舒服。而且她也是有些想他了。孤枕难眠的滋味儿,这回终于体会到了。
她走前一步,轻轻怀住他的腰,脸在他胸口蹭了蹭,盈盈地目光望着他。
“你个磨人的小妖。”封敬亭惩罚性的在她脸上咬了一口,然后突地俯下头,情炽似火地亲吻罗衫内的粉嫩肌肤。
郭文莺被他亲吻的眼波迷离,玉颊烧得霞般红艳,嘤咛喘道:“这些时日你忙于朝政,不觉疲惫吗?”怎的倒有这么好的‘性’致了?
封敬亭饶有兴致地一笑,“累是累些,明日朕不早朝,陪你睡到午时也行。”他说着在她衣襟里喘息,明日自有明日事,可是这会儿,却真想腻死在她身上,什么也不想管。
郭文莺被他亲的娇躯轻震,心里知道今日不满足他是不行了。两人从前每隔几日就在一起,这次倒隔了近半个月,倒都有些旷的慌了。
不过她还是强自挣扎,“先吃了饭再说。”刚才许氏已经备了饭菜端进来,今天吃火锅鱼汤,正是她最喜欢的。在衙门里忙了一天,这会儿是真的饿了。
封敬亭却不肯依,“先喂饱朕再说。”
他的手摸到她膝盖处,把半褪的绸裤推到脚踝整条脱下,顺手一抛飞扬而出,也赶巧,正落在一锅烧的正滚的鱼汤里。也不知他的准头怎会突然变得这么好。
奶白色和纯白色混合在一起,有一种出奇怡人的“笑”果。
郭文莺不由嘴角抽动,那一锅鱼汤,哪个还能吃得下吗?
两人一时在床上运动了半天,这会儿肚子早饿的不行了,郭文莺也不再管他,自己包了条被巾跳下床,坐在桌前吃了起来。
桌上的热菜早凉,勉强还能入口,她也懒得叫人去热。
那条雪白的绸裤被她用两根手指捏着扔到一边。这个以后肯定没法穿了,至于鱼汤,反正她是不喝的。
狼吞虎咽大吃了一通,她吃饱了缩回床上休息,封敬亭这会儿才下了床,去吃东西。
他也不知是不是有些渴了,竟连喝了三碗鱼汤,还大赞今日的鱼汤味道鲜美,多半是作料下的足。
郭文莺蒙着被子偷笑不已,看来他是没看见那条绸裤所落的位置。
这一夜,封敬亭留在府里过夜,两人几乎一晚上没睡了,吃过了饭,攒足力气,继续再来一场。也幸亏是没睡觉,若是睡了,小命都得睡没了,再睁眼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半夜之时,封敬亭刚从郭文莺身上爬下来,两人正喘着粗气,忽然听到外面有的声音。
两人都是军中出身,警觉性奇高,相互打了个眼色,封敬亭也顾不得穿衣服,随便抓了条裤子穿上,便抓起床边的宝剑。
这些日子出事太多,容不得他不小心,身边总是备着兵器。
郭文莺也抓了一条裙子胡乱套在身上,里衣内衣的也是顾不得了,从梳妆台底下摸了火铳在手里。
她看封敬亭站到门后,也跟着过去。
封敬亭示意她站到自己身后来,低声道:“一会儿不管出什么事,保命要紧。”
郭文莺点点头,就在这时,外面已经打了起来,有人叫着:“护驾,护驾。”
看封敬亭神色还算镇定,她心里料定此事定然还在控制之内,也不知是谁,竟敢行刺皇上。
外面人数众多,一时半会儿还闯不进来,封敬亭从一旁的屏风上抓起外套穿在身上,并递了一个披风给她,让她裹上点,小心一会儿走光了。
郭文莺也怕打斗起来露条大腿,忙把披风穿在身上,她刚穿上,就听外面齐进的声音道:“皇上,刺客数量太大,请皇上移驾。”
封敬亭拉起她的胳膊,正要往外冲,房门刚打开,一只箭就对着他颈嗓咽喉射了过来。
封敬亭偏头躲过,随后又把房门关了起来,就这一霎那,无数只箭从窗外射入,




莺雄 分卷阅读500
噼里啪啦,如飞蝗拍打窗棂。
外面隐隐传来阵阵惨叫声,听着好像是府里的女眷,郭文莺有些着急,她真怕奶娘跑出来,再被刺客杀了。这些人显然是奔封敬亭而来的,知道他今晚在这里,在这儿下手要比宫中容易的多,便安排如此多的刺客。看那箭矢也不似一般,竟像是军中常用的。
飞进屋中的箭越来越多,封敬亭用宝剑不停的拨打箭矢,到了后来打不动了,他一脚把桌子踢起来,桌面冲外,两人躲在桌子后面。
郭文莺道:“皇上,小心他们用火攻。”
封敬亭睃了她一眼,“娇娇,你不说这种话也不会出事。”她那张嘴,真的是堪比乌鸦嘴。
事实再次证明了她的话有多灵验,话音刚落,一只裹着硝石等引火之物的箭矢就射了过来,撞上窗棂立刻燃了起来。春季天气干燥,很快就烧大了,不一刻便火光冲天。
封敬亭摊摊手,“阿莺,你还能再灵点吗?”
郭文莺吐吐舌头,笑道:“那我就再灵一回,咱俩死不了。”
第四百九十五章密道
封敬亭挑眉,“怎么?你这里难不成还要密道?”
郭文莺笑笑,他还真说对了,这间屋子里还真有密道。这宅子是当初外公建的,外公那人从小就喜欢鼓捣些机关暗道什么的。闲着无聊,便在宅子里自己挖了一个暗道,直通宅子外面。她刚搬进这宅子的时候,就发现这一处墙面有些不同,打开才知道是个地道。没事的时候,也试过一次,发现密道正通到府外的后门。
她站起身跳到柜子前,对他招了招手,两人把柜子抬开,后面出现了一堵墙,她轻轻在墙面上摸索了几下,然后猛推了一推,一道暗门打来,直通地下。
封敬亭不禁大喜,“娇娇,你可真是朕的福将,每次和你在一起都能化险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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