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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卢俊清忙站起来,“母亲恕罪,孩儿哪儿敢啊,孩儿是巴不得母亲来的。”
“那你摆着那张脸给谁看的?”
卢俊清在脸上抹了一把,强扯出一丝笑,“孩儿就是高兴,太高兴了。”
老太太脸也耷拉下来,“你高兴还做这个死样子,滚,你们都滚,不爱看你们,都出去吃去,留我们娘几个在这儿好的更开心。”
“是,是。”卢俊清忙起来,带着一帮男人们出去了。
老太太脸上这才好看些了,让郭文莺和卢月盈一左一右坐她旁边,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心里倒是好了许多。
她拉着郭文莺的手,“孩子,你多大了,可成亲了?”
郭文莺点点头,“已过二十,前几月刚成亲。”
老太太顿时来了兴致,“嫁给哪家的少爷了?人长得俊不俊?哪天带来给我看看?要是长得不俊可不能要。”
郭文莺心道,没想到这外祖母还是外貌协会的,就喜欢长得漂亮的。不过封敬亭那样貌在南齐还真是数一数二的,比他好看的真不多。只可惜不好带来给她看。
她本想把这事糊弄过去,没想到这人家还真挺较真的,非要看她的夫婿,还问那人什么出身,是做什么的。
卢大太太自那是在马车上掀车帘冒犯了龙颜,自也知道郭文莺嫁的人是谁,她想给打两句圆场,便道:“母亲刚来,还得慢慢熟悉,莺丫头横竖是嫁出去了,她那夫婿也不会跑了,不用急于一时,还是先想想盈丫头的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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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她说着又道:“再过两个月明玉也要成亲了,是御史陈家的小姐,模样人品都是拔尖的,两人正是郎才女貌,不如母亲等明玉成亲完了之后再走吧。”
第四百九十九章自豪
老太太气哼哼道:“这还用你说吗?我孙子成亲,我能不在吗?你以为我儿子是捡来的,孙子也是捡来的吗?”
卢大太太哽了一下,心说,这幸亏一钰那孩子没在,否则听这话还不定多难受呢。二叔母也在这儿,二叔也不是她亲生的,当着面说这个,也实在有点那个。
还好董太太倒是不大在意,只吟吟笑着:“月盈的事还得劳烦他伯母多操点心,女儿嫁人是一辈子的事,若是嫁的不好,一辈子就毁了。想当初要不是霜月……”她本想说霜月嫁给郭家的中山狼,又怕勾起老太太的伤心,忙住了嘴。
老太太还是听出点味儿来了,脸一耷拉,对卢大太太道:“改日你跟我去一趟郭府,我倒要看看那郭老太太是个什么邪门歪道,怎么就把我闺女给害死了。”
卢大太太低声劝:“那都是从前的事了,何必上门找气受,母亲岁数大了,还是过过安稳日子好。”
老太太立时急了,站起来就“呸”了一声,跳着脚的骂,说什么儿媳妇到底不是亲生的,跟她不是一条心。这一句话倒同时得罪了两个儿媳妇,卢大太太和董太太脸上也觉尴尬起来。
郭文莺暗自好笑,自己这个外祖母的脾气还真是火爆,人越老越跟个小孩子似得。不过她是真心喜欢,那摸着她的手也觉温暖的很。心里想着,看来真得想办法救下卢俊延了,若是再让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不定怎么疼呢。就算不是亲生的,也养了这么多年,何况卢俊延对母亲也孝顺,只这一点便足以救他一命了。
吃过午饭,郭文莺就说要走,卢大太太拦着不让,说是外祖母来了,让她在这儿住几日。
郭文莺没办法,只得让人回府里拿一些衣物过来。她着急要进宫,在房里换了官服就往外走,刚出院子正碰上董太太带着卢月盈过来,两人都瞪大眼看着她。
董太太惊愕道:“文莺,你这穿的是什么?你一个女人家,怎么穿起大伯的官服来了,还不赶紧脱下来。”她一时竟以为郭文莺穿的是卢俊清的官服了。
卢大太太从后面过来,看见她,“你这是要进宫吗?”
郭文莺点点头,“是有些事要进宫。”
“先去回了老太太再走吧,省得一会儿她找你找不见人。”
郭文莺应了一声,到前面去辞老太太,她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想,如果她是卢家的女儿,在大家族里长大,是不是每天出门也会跟家里老人辞行,回来又要请安?虽然很麻烦,但也就是这样才是真正的家啊。她从前过的都是孤儿般的日子,也就这会儿忽然才有了家的感觉。
她一走,董太太忙拉住卢大太太的衣襟,“他伯母,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不懂呢?文莺什么时候做官了?”
一提自己这外甥女,卢大太太满心的自豪,开始给弟妹讲起这外甥女如何如何厉害,直讲了一两个时辰都没歇嘴,一下午时间倒都浪在说郭文莺事迹上了。
郭文莺到了前面给老太太辞行,卢俊清和卢俊延也在,两人陪着老人说话。
郭文莺过去磕了头,说自己有事出去一下,老太太眼神不好,也看不清她穿的什么,睁着眼看了半天,才瘪着嘴道:“莺儿啊,你这穿一身红是要嫁人吗?不是说已经成亲了吗?”
卢俊清知道自己娘有时候清楚,有时候还犯点糊涂,忙道:“文莺,你赶紧去吧,回头晚上回来吃饭就是了。”
郭文莺点点头,迈步从府里出来,上了马车直奔皇宫而去。今天是休沐日,官员们不上朝,一般有事禀奏的都会等明天,皇上也不爱在休息的时候接见大臣。不过郭文莺不一样,她有随时进宫的特权,可不需要提前递牌子通报,她在宫门口等了一会儿,便有人引她进去。
今天休沐,封敬亭也没在御书房办公,他刚去了一趟太后宫里,被那个不知太后从哪儿找来的柔美人给缠住了,说要跟他讨教棋艺,拉着他很是下了几盘棋。刚开始封敬亭还不大想理会,不过下着下着,忽然发觉这女子棋下得真好,便也打点起神应战。
太后说这是她娘家的女儿,叫碧柔,要在宫里住些日子。
其实她这是要干什么,封敬亭心里太清楚了,不外乎就是江玉妍拴不住他的心,开始找外援了。至于这个碧柔,还不定是从哪儿弄来的,说是娘家女儿,有没有亲戚关系,还不定呢。说到底这也就是个棋子,被人拿捏在手里的棋子。
但这棋子也确实赏心悦目,若是定力不足的,还真不容易把持的住。
“将军。”他下了最后一步棋,碧柔见自己输了,咬着唇,委委屈屈地看着他,“皇上,人家不依,皇上也不让让人家,这一会儿都赢了三盘了。不要嘛,人家还要再跟皇上下一盘。”
她轻轻推着他,手劲适中,那股子从骨子里带出来的媚态还真叫人消受不了。封敬亭含笑看着,忍不住想,若是他的娇娇也这么推他几下,怕是他能激动的立时泄了。
就在这时,忽然听太监禀报,“启禀皇上,工部侍郎郭大人求见。”
封敬亭下意识推开碧柔,立刻跳了起来,看见郭文莺站在自己面前,没来由的心虚起来。
他笑道:“郭爱卿来了,坐吧。”又对碧柔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碧柔不高兴的撅了撅嘴,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躬身行礼,“民女告退。”
郭文莺冷冷睃她一眼,“民女是吧,江小姐,既然不是宫里人,也该知道宫里的规矩,你一个民女是随便能觐见皇上的吗?还这般作为,成何体统?”
碧柔委屈地瞟了皇上一眼,见封敬亭只含笑看着郭文莺,连理都没理她,不由心里暗恨,随后拜了一拜,才转身离开了。
“阿莺,你怎么来了?”
郭文莺狠狠瞪他,“看来微臣是来错了,来的不时候,搅了皇上的雅兴了。”
第五百章回绝
封敬亭哈哈一笑,“娇娇,你难得吃醋,这瞪着眼的样子,还真是好看。朕只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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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了两盘棋,又没做什么。”
郭文莺强压住怒火,心道,今天是有事求他的,本不该跟他生气,可就是压不住这股火,臭男人,她一不注意,他就差点就让人给勾了魂儿去了。
封敬亭看她不高兴,心里却说不出的舒爽,她越生气就代表越在乎他,这比从前冷冷冰冰,混没良心的样子,看着可爱多了。
他笑道:“那是太后太后安插的棋子,再漂亮也是没有灵魂的木头人,朕不会上当的。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拿捏住的。你放心,将来你若进宫,这宫里只会有一个女人,朕也只宠你一个。”
他说着,凑到她跟前,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宛如发了坏的少年一样,笑着跑开了。
郭文莺不禁暗叹,他越活越回去,倒是有点像小孩子了。
封敬亭吩咐太监备些茶点端过来,把棋盘撤了,两人坐在凉亭里闲聊。
一会儿茶点上来,他拿了一块糕饼就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道:“中午在太后宫里用的膳,吃得胃里直堵得慌,最后就闹了个半饱,这一会儿又饿了。”他平时端着架子的时候多,但在郭文莺面前却从不端着,那副没个正形的痞态也显现的淋漓尽致。
郭文莺道:“可是太后跟你说什么了?”
封敬亭道:“先前说要给朕大充后宫,朕给回绝了,后来又说想给她娘家哥哥封官,朕没同意,就跟朕闹起来了。”
他自登基之后,一直想办法压制江家,就是怕太后势力太大不好控制,两人斗志斗法了这么多年,说是母子,其实感情却淡薄的跟纸一样,一戳就破。
而且最近他听到一些有关自己母亲当年死的传闻,先皇后死的时候,也曾说过一句,“你以为是我害死你母妃的吗?其实你错了,大大错了,那人才是真正的吃人不吐骨头,那个贱人,定不得好死。”
他当时也没多想,不过后来回想起来,却很觉先皇后说的是江太后,当时的江淑妃,只是目前他还没找到证据,不能随意泄露心思罢了。
郭文莺自也知道他和江太后的关系,不如外界传闻的那么好,且她怀疑当初在霜云殿对她下手的,可能就是太后指使的。她原先怀疑过严玉兰,因为严玉兰有动机,也有时机,因为她当时代行皇后之则主持后宫,是最有机会下手的。不过后来她被关进冷宫,她去看过她。
严玉兰对她恨之入骨,一开口便说恨不能早点杀了她。
她问道:“你不是下过手,在霜云殿的时候。”
严玉兰冷笑:“霜云殿也不知哪个想杀你,想这么笨的主意,活该杀不了你。”
郭文莺望着她恨极狰狞的脸,想到她自进宫之后过得日子,忽然对她倒有了几分同情。说到底严家倒台就是倒在“欲望”两字上,做了左相还不知足,他们欲望太大了,居然想左右皇上,又与人合谋犯下谋逆大罪。封敬亭手下留情,只杀了她父兄,留她一命,已经算是仁慈了。
不过经过那次对话,倒让她认识到下手的不是严玉兰,既然不是她,那就另有其人了。而在这宫里,能不着痕迹,令两个宫人消失的,除了那一位,还能有谁?
封敬亭自也知道现在不是跟太后翻脸的时候,才会百般忍让。自古百善孝为先,太后总是他的养母,他做出一点不利的,都会被吐沫星子淹死。身为帝王,更要谨言慎行,尤其是明面上,绝不能惹世人诟病。
所以他安抚道:“此事容后再说吧,总有一日,朕会为你报了个这个仇。”
郭文莺点点头,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忙把浙江查出盐税漏洞的事说了。
封敬亭道:“此事朕已经知晓,只是闽浙总督这事倒做的草率了,他刚到东南,根基还不稳,便大动盐务,怕是会打草惊蛇。此人虽勇猛,却还是不够沉着。”
郭文莺也道:“确实如此,若是我,也绝不会从查盐税入手,想要查也暗中去查,东南盐场那么多,里面猫腻多了去了,盐引的去向,盐引怎么流失的,盐场怎么出的盐,每年出多少,有多少盐没纳税,一环套一环的,不是单查盐税就能查的出来的。”
封敬亭拿眼睃她,“娇娇,这个闽浙总督真该叫你去,你可比那个乌那图厉害多了。这闽浙总督一职,从江戚凯到蒋玉仁,再到这个乌那图,换了多少任了,东南那点事就没一个能摆的平的。陆启方心心念念的全是建海事衙门的建造一事,这乌那图不忙活这件事,倒是先查起盐税来了,真真是该死。”
郭文莺道:“盐税得查,且必须查,三皇子人虽然跑了,但他留下的这烂摊子必须要有人拾,每年国库入就那么点银子,国家吃什么?皇上吃什么?依臣看,还得叫内阁拟了章程,把盐税的事好好理理。”
封敬亭挑眉,“你的意思是闹大了?”
“是,既然挑开了这个口子,索性就闹大了,先放出风去,让官员们自行自首,有愿意交出贪墨银子的,可保一命,否则一旦查出来,便是满门抄斩之罪。”
她这话其实是替卢俊延说的,先打个腹稿,只要皇上同意了,卢俊延肯配合,他的命就算保住了。
封敬亭思索片刻,“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若是有人肯带头,或者还能彰显一下朕的仁德,只是就算朕下了旨,也未必有多少人会自首,那些人既然敢贪墨巨款,让他们把钱吐出来根本不可能。他们定然存着侥幸心理,认为朝廷不会查到他们身上,自己能成为漏网之鱼。”
郭文莺道:“所以说这只是第一步,最重要的还是规划盐引的出入,还有对税的法再进一步规划,由原来的地方代,改为统一征。至于具体如何,可交内阁议定。”
第五零一章三月
封敬亭点点头,“此事容朕考虑一下吧。”他说着又道:“你来见朕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郭文莺颇不好意思一笑,“那倒不是,最主要还是来向皇上求情的,皇上可知浙江盐案,涉及到的人员,首当其冲的就是我二舅舅。想必参奏的折子都递到龙书案上了。”
封敬亭好笑,“所以你就想了一个投案自首的主意?”
郭文莺道:“投案自首也确实可行,皇上可一试,或者还能再进一步,采用牵连制,想活命,那就交代出另一个人,抓住一个头,一个咬一个,一连串的咬下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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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拎蚂蚱串一样,一个都跑不了。”
封敬亭点头,“这个方法倒是不错,那些人都让银子养的肚满肠肥的,一个个最惜命,为了保命咬出别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卢俊延既是你舅舅,朕就给你这个面子,只要他肯自首,朕就饶了他,布政使他是没得做了,回头放他一个清闲的官便罢了。”
郭文莺大喜,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好说话。
其实皇上这也是做做样子,既然是第一个自首的,自然要给些甜头,也让那些官员看看,听话的都是什么样,不听话的又是什么样。
郭文莺没有为了自己亲人,直接求他放过不查,反倒给他找了这么好的一个理由整治盐税,已经算不错了。说到底这才是贤内助,他的臂膀,这样的女人不做皇后,他还真想不出别的了。
他笑道:“娇娇,要不改日咱们再成个亲吧。”
郭文莺纳闷,“什么再成个亲?不是已经拜过堂了?”
“那是偷偷的,朕用大礼迎你入宫如何?”
郭文莺好笑,“皇上,你国库里有钱吗?”
皇上用大礼迎娶,那就是国礼,国礼是极花钱的,现在国库里捉襟见肘,半礼都撑不起来,更别说大礼了。他这个皇上当的也憋屈,做王爷的时候是个穷王爷,天天想辙弄军粮,弄钱,做了皇上,国库还是空的,天天勒紧了裤腰带还不算,还得绞尽脑汁想来钱的道。若不是因为这个,陆启方也不会那么着紧建海事衙门了。衙门是一回事,最主要的通商真赚钱啊。
封敬亭让她这一句问的尴尬起来,她若说不嫁,他还有有办法,直接拿银子堵她,还真堵了个正着。看来做皇帝也难,想娶个媳妇都没钱娶,天下就没比他更憋屈的了。
他咬牙道:“你等着,朕非攒足了银子不肯。”
郭文莺笑了,那笑映着日光折射的光,显得格外灿烂。
封敬亭看得心中大动,
第五百零二章外祖母
封敬亭含笑,这回大太太有点意思,倒比卢俊清那个老顽固爽利多了。
赶紧有人往里面送信,老太太听说外甥女婿来了,自是吵着叫进来见见。
卢俊延和黄太太在厅门口站着,瞧见卢俊清恭恭敬敬地在前面引路,不禁笑起来,“大哥,接个外甥女婿,还用得着一家子都去了吗?”
他虽任着布政使,但也是上任时间未久,还没当殿述过职,是以也没见过封敬亭,从前封敬亭是王爷,又常年在边关,没见面也属正常。他不认识这一位,卢俊清也不好点破,倒是卢大太太笑道:“咱们文莺这么大姑娘才嫁出去,又嫁了这么好的夫婿,自然要恭迎着点,礼数不能省了,得叫人笑话。”
封敬亭暗暗点头,这卢太太说话真是爱听啊。
黄太太瞅着他,不禁笑起来,“说得是呢,这还真是一表人才。”
一家子笑着把人迎进去,老太太早在里面等得伸的脖子都长了。嘴里连连说着:“怎么还不请进来?”
几人进了屋,郭文莺跪下给外祖母磕头,“给外祖母请安,文莺回来了。”
老太太笑道:“好,好,好孩子快起来。”
郭文莺转头看封敬亭,却见他也撩袍跪倒,口中道:“外孙女婿见过外祖母。”
这一下倒把郭文莺看愣了,她是真没想到他会实实着着的磕这个头。身为帝王,跪天跪地,跪父母,这外戚却不需要跪拜的,反倒一家子都得给他磕头。
卢俊清也有些发怔,好半天没回过神来,若不是卢新玉在后面扶住他,他好险摔在地上。虽然只行了半礼就被扶起来,可若被人知道,皇上在他家磕头,也不知会不会被御史参奏死?
老太太看着封敬亭十分喜欢,忙让搀起来,笑眯眯道:“好孩子,过来祖母身边来,让祖母好好看看你。”
她牵着他的手,左右看了半天,一边看一边赞,“好,真是好,长得可真俊啊,模样好,气度好,瞧这衣裳的料子也是好的。”在他的衣襟上摸了一把,随后又道:“你叫什么啊?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做的什么官啊?”
郭文莺一听问这个,忙打岔,“外祖母,敢见面,哪有这么审问的?左右孙女也是嫁了,退不了货了,难不成家里不好,不是做官的,您老就不同意了?”
封敬亭则道:“外祖母,我叫封元曦,外祖母叫我元曦就好。”
老太太抿嘴笑着来,“元曦这个名字好,我瞅着这孩子真是越看越喜欢。”她说着又对郭文莺道:“文莺,你可不能看着人家脾气好,就欺负人家,到时候我老太太可不依。”
郭文莺心道,她欺负他?她早就欺负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老太太看着两个孩子,心里欢喜,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两人都是一等一的好看模样,真是越看越爱。
封敬亭享受这种难得的热情和亲情,心情甚是愉悦,皇家无亲情,他从小到大所受的不仅仅是冷漠,还有各种暗害和狠毒,还真没被一个长辈这般喜爱疼着过。看着郭文莺窝到祖母怀里笑得前仰后合,也不禁跟着笑起来。
作为帝王最不能享有的就是亲情和自由了,这些欠缺的倒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可以放肆的笑,尽情享受长辈的爱抚。
老太太喜欢这个外孙女婿,饭桌上也拉到自己身边坐着,不时给夹菜,劝吃劝喝道:还说道:“你这孩子就是长得瘦了点,是不是家里伙食不好?”
封敬亭苦着一张脸,“家里穷,经常不给吃饱。”
郭文莺差点笑出声来,他还真能装。不过别看他是皇上,却也不是富的,宫里捉襟见肘的情况也不是没有,也幸亏他没弄多少女人进宫,否则就他那点私库还真养不起那么多女人。
老太太却当真了,怜惜的看着他,“家里饭菜不好就到咱们家来,回头让你舅母多给你做点好吃的。”
他们在这边边吃边笑,旁人却有些食不下咽,不知道的尚能吃得下去,知道的都紧张的半边屁股不敢着座,恨不得有点风吹草动就跳起来。
老太太不明就里,依旧笑着对卢大太太道:“文莺有着落了,你看看月盈,就照着元曦这样的,也给你侄女找一个。”
黄太太还帮腔,“要真有这样的可好了,那就多谢他伯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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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大太太直咧嘴,这样的天底下就一个,横不是她找来的,她哪有这本事啊?
封敬亭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心情就这么好,还凑趣的问:“不知妹妹喜欢什么样的?我倒是可以给保个媒,我有个两个弟弟还是不错的。”
郭文莺一想到封敬卿和六皇子封敬远,心道,你们姓封的就没一个好的,封敬卿那是京中纨绔之首,他那怪癖就不用说了,六皇子封敬远表面看着是个老实的,其实也是胡乱的要命,府里还养着x童,谁家好女孩嫁给他们家啊?
她忙道:“不急,不急,妹妹还小,可以慢慢挑。”
黄太太还信以为真了,还问他两个弟弟的年岁,人品,大有要考虑的意思。
一顿饭在紧张与欢快中终于吃完了,老太太年岁大了,劳累不得,略坐了坐就回房歇着了。
卢大太太瞅机会把郭文莺拉到一边,低声道:“小祖宗,你怎么把这位带来了?今晚是怎么着?他走是不走啊?”
郭文莺看封敬亭那意思是打算赖在这儿过夜了,他一天到晚宫里不住,跑她家里的时间倒比宫里多,现在又跑到她舅舅这儿来。怪不得有人想在外面杀他,都堵着自己家了,实在是太容易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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