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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这比当年江太平在东南的势力还要更强大,郭文莺如果想造反的话,就是皇上也拿她没辙。这不是交给她别的,而是把整个南方的控制权都交到了她一人手里。这份信任,已是无以伦比。
还有一千亲卫和五百锦衣卫随行保护,这都要够上皇上出行的规模了,当初封敬亭任钦差的时候也不过带去了五百锦衣卫和五百亲卫。
朝臣们都不禁咂舌,有的暗道,这也就是郭文莺吧,换了二一个人,皇上也舍不得下这么大本钱。看来举荐她,真是举荐对了。
郭文莺要离京就任,所手续颇多,不过这会儿东南局势不稳,不能拖延太长时间,便一切手续从简了。
陆启方负责为她准备车驾和人马,自是都选用的最好的,还有亲卫也都很快挑好了,大都是西北军的老人,跟郭文莺关系铁的。还有路唯新那五百锦衣卫,也都着装整齐,等待出发。
郭文莺一早在吏部领了圣旨和官凭文书还有印信,就带着人出了城。
今日送行的队伍人数庞大,陆启方、路怀东和楚唐都来了,还有郭义潜和卢俊清,带着郭文清、卢新玉等人。
当初选人的时候,郭文莺本来想让卢新玉一起去的,不过后来想他还有一个月就成亲了,便临时换成卢一钰。不过卢一钰也确实有些聪明才智,比卢新玉更甚,后来事实也证明,他比卢新玉做的更好。
郭府和卢府的女眷们本来也要来送行的,怕她们哭哭啼啼的再引得郭文莺难受,便一个也没叫来。只捎来一些卢大太太和定国公夫人给准备的随行的用品。
亲戚们续完话,退了下去,陆启方几人才走上来。
陆启方道:“文莺,这一次确实是先生对不起你,不过你也要体谅我这个老人家,这丞相之位不好做啊。”
看他要大吐苦水,郭文莺忙止住,“陆丞相,别的就少说点吧,省点口水,省得一会儿还得喝水润嗓子。”她跟他在一起多年,自是知道这一位擅用苦肉计,还真懒得听他嘀嘀咕咕那一通。无非就是国家多事之秋,国库空虚,民不聊生,要不就说些他人老身体不好,还得强撑着为国操心的屁蛋话。
其实自严云谷被抄家问斩之后,陆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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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就一人担着左相和右相两个职位,说辛苦也确实辛苦,倒也不是他随便假说的。只是这老家伙把算盘打到了她身上,未叫人看着有气罢了。
陆启方看她不高兴,也没再说什么,只嘱咐了几句路上小心的话。路怀东也嘱咐几句,还让路唯新一定保护好郭文莺的安全,郭文莺要是少跟头发丝,他干脆也别回来了。
路唯新撇撇嘴,直接从郭文莺头上揪了根头发下来,睨着眼看着他爹,“这样是不是我以后再也不用回家了?”
路怀东气急,抢过一根旗杆子就要抡他。路唯新哪会叫他打着,早跑的远了,一边跑一边放肆的笑着,倒让人怀疑他今年是不是真的有二十了。
妈的,兔崽子欠揍啊。
第五百零七章出发
陆启方和楚唐自是拉着他一顿劝,“老路啊,你儿子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必生气呢。”
路怀东更气了几分,啥叫不是一天两天了?合着你们看我哈哈笑看了几年都习惯了?
这边正闹着的时候,突然城门口一辆马车缓缓而来,前面开路的正是齐进,后来跟着羽林卫。众人一看,便知道是谁来了,便都纷纷闪到一边。
马车停了下来,到了郭文莺近前,从马车里伸出一只手,对着郭文莺勾了勾。
郭文莺叹口气,这轻浮的动作还真想让人给他把手剁了,她慢慢爬上马车。
封敬亭坐在车上,身上也没穿龙袍,依旧是上回那身蹩脚的,怎么看怎么难受的白色文生公子装。
他睃了她一眼,指了指自己膝盖,郭文莺认命的过去,坐在他腿上,身后环住他的脖颈。低声道:“我以为你不会来送行的。”
封敬亭轻叹,“其实我原本也不想来,害怕看见你就忍不住想把你留下。朕三个月都觉等得辛苦,你这一去,没个一年二载是回不来的,你若走了,可叫朕怎么办?”
郭文莺抿嘴笑,“你怕是孤枕难眠,耐不住寂寞,想找别的女人了?”
封敬亭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恨声道:“你个丫头还真一点不饶人,朕是那样的人吗?”他说着,又忍不住道:“不过提前说好了,朕只给你一年的时间,你若一年不回来,朕立马大肆招选美女充斥宫中,等你再回来,连你站脚的地儿都没了。”
郭文莺立刻变了变脸,“你要大充后、宫,我就在东南也充个后、宫,横竖我也不是你宫里的女人,南齐律法还管不了我。”
封敬亭直觉牙都开始发酸了,他细算算,她这还真不是瞎掰的,张明长是当街求亲的、卢一钰是差点让她舅母撮合的,还有路唯新,忽然想起似乎江一行也让他给发到福建做县令去了,若是再遇上方云棠,她可真是齐活了。
这后、宫是建的妥妥的啊,比他还快速。
他忙笑嘻嘻道:“这哪儿能啊,朕心里满满的都是你,绝对不会碰别的女人一下,连看都不会干一下,你摸摸,朕这里只因为你才能起来的。”
他牵着她的手往下摸,触手便是一个硬硬的玩意,没摸两下竟让他有反应了。
他腆着脸笑,“文莺,你这一走就是一年,不如临走之时再容朕一回,朕也好记住你的滋味儿,午夜梦回之时,也有的回味。”
郭文莺啐了一口,“你闹什么,也不看看外面多少人,好几千人等着呢,咱俩在车上做这等事。”
“你放心,旁人听不见,朕叫他们躲远点就是。”他说着已经掀起车帘,吩咐徐茂,让闲着没事的都滚蛋,又让马车向前赶几百米,避开人潮。
旁人都以为他们要说悄悄话,没疑有他。陆启方还招呼众人该上马上马,该上车上车,都离了城门,不一刻便走干净了。
郭文莺脸上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别人本来不知道什么,让他这么一说,没准都能猜出来,这让她怎么见人啊?她撩着窗帘往外看看,确实人潮都退下去了,可她还是觉得不妥,挣扎着要下车。
封敬亭求道:“好娇娇,你应我这一回,朕一年见不到你,真的要渴死了。”
一番之后,封敬亭将自己的拔出来,她完全虚脱在地毯上,软成一摊。他深黑的眸子望向她,只一碰触又燃了起来,她美好的让他忍心不住想狂暴地占有她,狠狠地蹂躏。
想到自己一年见不到她的面,真不恨得把这一年的相思都给补回来,这么一想便觉心火更炙。
封敬亭把她抱起来,头抵在她的胸前,低喃道:“娇娇,你还没呢,朕已经开始想你了。这可怎么办?”
郭文莺轻“嗯”了一声,也对他有几分留恋,她从十三岁就跟着他,两人自来都是在一起的,还真没分开过那么长时间。从前不觉得,现在真要走了,便也生出许多不舍。
封敬亭道:“此次卢俊延随你一同前往,朕已经将他放出来,让他将功折罪吧。他的案子随后再议,朕给他留条后路。”
郭文莺知道这是为了她,东南一行必然涉及大查盐务,二舅舅毕竟做过布政使,各方面都能帮她一把,让她这个闽浙总督做的更轻松些。他能顶着巨大的压力,释放卢俊延,并让他官复原职,她从心里还是感激的。
低声道:“多谢皇上了。”
封敬亭轻叹,“你若要谢朕那就好好的回来,早点回来,你早回来一天,朕就少一天的担心。”
郭文莺点点头,忍不住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柔声道:“我知道,我会早回来的。”
封敬亭顿觉身体又胀起来,苦笑道:“娇娇,你这不是欺负朕吗?明知道朕渴你渴的厉害,还要勾引。”
郭文莺低笑一声,“时间不早了,不能跟你耗着了,我要走了。”
她起身穿上裤子,转头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看见他脸上欲念难消的样子,不禁笑得更欢,活该这色、痞这个样子,欲望这么强盛,以后自己解决去吧。
从车上下来,两条腿都是酸的,身体火辣辣的疼,虽然抹了流离国进贡的雪蟾膏,依然觉得很不适。
她身子略晃了一下,随后恭敬地对着马车抱抱拳,“臣恭请皇上回宫。”
马车中,封敬亭低哑地声音道:“一路保重,朕等你回来。”
自古没有君王目送臣子离开的事,封敬亭吩咐马车回程,慢慢的消失在城门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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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莺望了一会儿,转头道:“出发吧。”
等她上了车,张欣房高喊一声,“出发。”
马蹄响起,掀起片片尘土向东而去。
郭文莺乘坐的这辆马车,是比照封敬亭常坐的那一辆打造的,虽是有些越制,不过皇上所赐,旁人也说不得什么。
这马车又快又稳,倒为她这一路颠簸,减少了不少痛苦。否则以她现在娇养了一年多的身体,还真有点受不得马上奔波了。
第五百零八章民情
红香和鸢儿此次也跟她去东南,两人坐在车上,瞧见她上来,都忙站起来,“小姐,早上起的早,要不要歇歇?”
见郭文莺点头,两人一个去拿毯子,一个去找枕头。
那座塌很宽大,躺一个人绰绰有余,郭文莺躺在榻上忍不住就想起刚才和封敬亭做的事,不由得一阵面红耳赤,真是跟他在一起,锻炼的她脸皮都厚了。
伴着车中淡淡的熏香气息,她沉沉睡去,再睁眼时,车已经到了驿站,还是上次他们出京时的驿站,倒是轻车熟路的。
在驿站住了一夜,第二日一早郭文莺吩咐张欣房找些人去前面探探路,虽说不定出现大规模的突袭,但该小心的还得小心了,尤其是在饮食上,最不能着了别人的道。
她跟封敬亭日久,多少也学了些预防暗杀的经验,这一道上倒也没出什么事,平平静静的到了浙江境内。
眼看着车队进了浙江边界,郭文莺召集张明长和卢一钰等人商议,她有意兵分三路,沿途勘察一下民情。由张欣房带着大队人马走正道,张明长和卢一钰走左道,她和卢俊延走右道,最后在杭州汇集,再一起赶往福州。
张明长道:“大人,这么做虽是确实能了解一些民情,但大人孤身上路太过危险了。”
郭文莺道:“我身边有亲卫跟着就是,就以舅舅的布政使官身做掩护,旁人问起便说布政使回乡。”
路唯新皱皱眉,“我不同意,你这样做还是太危险了。”
郭文莺笑了,“咱们领着钦差身份,这时候没人敢下杀手的,就算下了也不惧,还愁他们不来呢。倒要看看是谁占着东南,不想让咱们进来。”她说着又道:“你若不放心,你带人在后面远远跟着就是。”
路唯新这才点头同意了,他也知道郭文莺的性子,这丫头有时候胆大的实在不像个女人。
一行人准备好便出发了,卢一钰和张明长先带着几个亲卫上路,随后郭文莺带着卢俊延、云墨、徐英几个从另一条路走。张强和皮小三都是惯常跟着她的,不用别人说,已经随后跟了上来。
郭文莺本来不想带红香和鸢儿的,这两丫头非闹着要一起,他们换上了两辆民用马车,有十个亲卫换上便服护卫,看着倒很像是官员返乡的。
这次出来,卢俊延没有带一个亲眷,他也知道自己此行危险,家中之人都留在京都了,这回只带了两个老仆随身跟着。
他们坐着马车一路往东走,这段往杭州去的路实际上还算是安全的,一路走下来南京、苏州、杭州,几个风景不错的地方都可以去游览一番。
卢俊延初时心情极为紧张,后来见也没什么事,才逐渐放松下来。
他们是官身,可以住驿站,一路上都是报的卢俊延的名号,路过州城府县,也有官员出来迎接见礼,招待的甚是妥帖。
郭文莺看那些地方官员给安排的宴席,就不觉皱了皱眉,朝廷国库空虚,皇上都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可这些个官员,随便一个小宴便是山珍海味,极尽珍馐。
那些官员平时的做派也甚是乌烟瘴气,一开口便是吃喝玩乐那一套,没一个管百姓疾苦,这么做官倒真是逍遥自在的很了。
他们路上在驿站中遇上一个要到杭州上任的官员,据说是信任的杭州知府,气派大的惊人,极尽奢华之能事。一路行来,从不用驿站的炊具,自带的金锅玉碗,都是华贵万分,吃驴肉,要吃驴唇,一顿饭便是百十两银子也打不住。
卢俊延低声道:“像这样的官八成是捐的,一个杭州知府,那是肥缺中的肥缺,没有二十万两怕是任不了这个官的。”
郭文莺哼一声,“二舅舅莫不是从前也是如此?你这布政使可比个知府大多了。”
卢俊延脸上一红,说实话,他是有几分怕这个外甥女的,先不说这外甥女官职比他高,是他的顶头上司。就是她身上的气势,有时候就叫他瞧着胆寒。刚才一刻还是温文婉约的大姑娘,一转眼就变成个一身煞气的杀将了。若不是他一把年纪了,有时候还真叫她一个丫头给差点吓尿了。
那新任知府自称叫陈万喜,吃得肥头大耳的,一脸欢喜佛的模样,听驿站里人介绍,卢俊延也是朝廷官员,还是浙江布政使,忙过来拜见。还带了许多礼物,都是一些讨文人喜欢的字画笔墨,看着不起眼,却都是价值连城。也不知怎么打听的,知道有女眷,还特意给郭文莺送了一串珍珠项链,每颗珠子都有小儿指甲那么大。
卢俊延也不知该不该,来请教郭文莺。
郭文莺看了一眼那串项链,眯着眼笑道:“,怎么不呢,就该了。”她说着又道:“舅舅不妨跟他攀攀关系,看看他们家是做什么的。如果我没猜错,这多半是盐商出身。”
卢俊延一惊,“你怎么知道?”
郭文莺微微一笑,“盐商来钱容易,舍得花钱,而且他身上还带着一个鱼皮袋,那乃是盐商特有的标志。舅舅且去问问吧,我也是随便猜的。”
卢俊延点点头,反正他早想好了,外甥女说什么就是什么,叫干什么痛快点就是了。
去往杭州的路只有只有这么一个驿站,里面住的人还不少,大多都是各地来往的官员。东南新撤换了一批官员,这一次赴任的倒也不少。
西跨院住着两家,一个是一对夫妻带着个孩子,还有一个是单身独自的青年,背着书箱子,乍一看上去很像是读书的学生,一开口说话也是咬文嚼字,但听驿馆的人说是要到东安县赴任的县令。
郭文莺出门略走一走,便见这位县太爷走了过来,迈着八字步,硬拼凑起来的官相看着甚是可笑。
他晃晃悠悠走过来,抬眼看见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站在门处,嘴角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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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笑意,不由多瞧了几眼。他到底脸皮嫩,不敢上前说话,只不停瞧着她。
红香看在眼里,不由骂起来:“哪儿来的登徒子,知道我们家小姐是谁吗?”
那青年臊的脸一红,忙低着头快步走去了。
第五百零九章度夜
郭文莺道:“红香,不得无礼,你是我身旁的丫鬟,没的让人笑话。”
红香撅嘴,“谁让她色眯眯看小姐的,就算小姐长得好看,也轮不到他来看。”
郭文莺好笑,“那什么人才能看?”
“至少也得是个芝兰玉树的俊俏公子,那还值当的看咱们小姐一眼。”
鸢儿噗嗤笑了,“哪有那么多芝兰玉树。”
三人正说着话,十几匹马向这边疾驰而来,当先一人是个二十上下的青年,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外罩着软罗青纱,霉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一看就是个富贵之家出身的贵公子。
鸢儿朝红香努努嘴,那意思说,瞧,你的芝兰玉树来了。
红香也没想到真能在这儿见到这么一位公子,忍不住多瞧几眼,低声道:“小姐,这公子长得可真俊呢。”
郭文莺微微颔首,从纯欣赏的角度说,确实长得还不错。只是比之封敬亭和方云棠还是少了那么点味道。
这时候想起这两人,连她都有意外,封敬亭也罢了,那已经是她白首之约的夫君了,但是方云棠,离东南越近,她想起他的次数越多。心里隐隐惦记着,也不知他现在怎样,方家现在怎样。说到底她总觉还是亏欠了他和方老爷子的。
一闪神的功夫,那贵公子已经带着十几个护卫与他们擦肩而过,错身之时,那公子似乎回头看了郭文莺一眼,眼神中颇含意味。
红香凑过来,“小姐,你说他是不是看上咱们中的一个了?”
郭文莺好笑,她刚失恋也没几个月,这么快就知道看男人了?
她笑道:“是,他看上你了。”
红香咬着唇,一脸纠结,“你说他要晚上来找我,我要不要同意?”
郭文莺还没说话,鸢儿已经在一边哈哈大笑起来,“红香姐姐,你别逗了,怎么可能看上你,要看上也是看上咱们小姐。”
郭文莺这一半年确实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如果从前她只是含苞待放的花朵,现在却是完全绽放,便是一颦一笑之间也格外吸引人。
此刻听两人越说越没谱,也没心情听她们磕牙,这两个丫头也不知跟谁学的,荤素都不忌讳了,看来横三和皮小三那帮人真交不了好。好好的姑娘都叫他们跟带歪,张嘴男人,闭嘴看上的,这若是大户之家,还真得给她们顿板子。不过谁叫她这个主子就不着调呢,论起开黄腔,她还真输不了。
晚上用膳的时候,那贵公子的随身护卫突然来访,放了一袋银子在桌上,只道:“这位小姐,咱们公子想请小姐过去说话。”
郭文莺捏着那钱袋,满满的二百两,还真是不少。她挑挑眉,“这是什么意思?”
那护卫撇撇嘴,“咱们公子说了,这是度夜之资,说小姐横竖也不是黄花闺女了,没必要拿乔,只要你肯陪咱们爷一晚,这钱就是你的。”
郭文莺哭笑不得,原来这些贵公子行事竟然这般,不然别人怎么样,先拿钱砸了。
糟心的事她这一辈子见过太多,倒也不生气,只笑道:“不知你们公子是哪位?”
“这你就不用问了,不过是一夜姻缘,还不至于告诉你名姓,不过你若伺候的好,没准公子心动之下愿意带你回府也不一定。”
郭文莺微笑,“那倒不用了,告诉你家公子,我已经嫁了人了,怕是夫君不会同意。”她说着把银袋往地上一抛,“银子你拿回去吧。”
那护卫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捡起钱袋转身走了。
郭文莺依旧慢条斯理的吃着饭,就好像这事根本没发生一样。敬酒不吃吃罚酒?还不定最后吃罚酒的是谁呢。
次日一早他们出发,要到太湖坐船,这也便不能坐车了,为了方便骑马,一早郭文莺就换上了男装,一身月白色的长衫,头上摆着条银丝编成的带子,倒是显得风度翩翩,别有风姿。
她出门时,正与那贵公子走了个对脸,那贵公子见她微微怔了怔,随后嘴角漾起一抹笑意,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倒不知道你穿男装更有风姿了。”
郭文莺淡笑,“不敢,不及公子风姿之一二。”她微微抱了抱拳,那颇似男儿的姿态,倒惹得公子挑了挑眉。
他紧走两步,凑到她跟前,“你可是嫌昨晚的银两少?你要多少钱,不如开个价吧。”
这公子倒有些特别,不强取豪夺,倒是好说好商量的用银子解决。没准真有那贪图银两,又贪图他好相貌的愿意与他春风一度,随后再不相干。可惜她还真没看上他,论相貌他比不上封敬亭,也及不上他一身好活,珠玉在前,实在不想跟他这个玻璃球耽误功夫?
她微微一笑,也没再理他,转身迈步向外走去,外面云墨已经给她带过马来,她翻身上马,动作潇洒利索,惹得身后一声低赞。
那公子转头看去,竟是一个背着书箱的青年,破旧的书箱,破旧的衣衫,一副穷酸的样子。他不由扯了扯嘴角,嗤笑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那青年摇头晃脑道:“自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最多只在一旁看看而已,不像某些人,竟要染指旁人之妻。”
那公子哈哈一笑,“我便沾指又如何?本公子自来你情我愿,看上的女人也不轻易撒手。”
这会儿郭文莺已经骑着马赶上卢俊延几人,卢俊延见她来得这般慢,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不由道:“文莺,咱们一路走得惊险,合该小心些。”
郭文莺点点头,确实该小心,不过舅舅到底是文人,未小心的过了头了。看他那黑眼圈,怕是一路都怎么合眼好好睡过。
他们要坐船经苏州、常州、无锡,在无锡上岸,改走陆路,前往杭州。
他们人数少也不用调动地方官船,便寻了一条商船送他们过去。
刚与船主谈好价钱,在驿站遇上的那些人就到了,那胖胖的杭州知府自不用说了,他肯定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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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至于那青年与他们目的地也一样,只不知那贵公子又去哪里?
第五百一十章水匪
同住一个驿站,郭文莺自是让人打听过他们,那杭州知府名叫陈万喜,背书箱,看着很像书生的年轻县令名唤吴岳塘,至于那贵公子,却一时打听不出来。驿站的人说,那些人只给了许多钱要在这儿住,看他们穿的气派便应了,至于叫什么还真不知道。
这么一来这公子的身份还真有些难捉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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