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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她道:“也不用准备别的,横竖他也不想泄露身份,就当正经女婿就是了,也不用太客气了,该斥责两句他也当的起。”
卢大太太也是个实在的,竟真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家里人多,吃了饭也不散去,就聚在一起玩,卢一钰喜欢下棋,拉着卢明庭一起下棋。
第五百零三章玩乐
卢明庭不怎么会下,连输了三盘,看见封敬亭在一旁坐着,笑道:“姐夫,你来替我,赢了他,当个榜眼就了不起了,一点不给人留面子。”
封敬亭倒也来了兴致,坐在过来跟卢一钰下棋。
他棋艺不错,从前在军中的时候就喜欢跟陆启方下两盘,两人互有输赢。
郭文莺自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虐的不知多少次,这会儿瞧见他跟卢一钰下,顿时来了神,忙坐过来观战。
卢一钰可不是一般的书呆子,他的棋艺是跟真正的大师学的,便是在太学里也没人是他的对手,就是那些太学老师许多都是他手下败家。
郭文莺自是知道自己这表哥的本事,悄悄打了个眼色,比了两根手指,那意思说赢他两局就好,别给赢急了眼。
卢一钰意会,对她了然一笑,随后道:“妹夫,咱们下棋可是有规矩的,总得赌点什么,若是输了如何?”
封敬亭笑道:“输了赏你个好玩意,若是我赢了,你便到院子里跑八圈如何?”
“好,一言为定。”
两人摆了棋盘,你来我往的下起来。
郭文莺刚看了两步,黄太太在一旁叫道:“文莺,来,别跟他们凑热闹,咱们娘四个玩会儿叶子牌。”
郭文莺本不想玩,难得二舅母这么有兴致,便跟着坐过来,拿了些散碎银子,跟她们玩起来。她的牌技,怎么一个“烂”字能形容,不过一炷香就输光了。又跟卢新玉那儿拿了点银子,后来把卢明辉、卢俊清几人都借遍了,还把封敬亭的钱袋子都掏空,也没撑过一个时辰就输完了。
封敬亭看着不由笑起来,“文莺,给你个国库都不够你输的,以后还是别玩了,否则我那点家当都不够你输一晚上的。”
郭文莺笑道:“你还是下你的棋吧,输了我表哥两盘,再输一盘干脆也不用见人了。”
封敬亭恼恨起来,“这小子点他个榜眼倒真是屈才了,应该到太学当老师去。来,来,朕要再输给你,干脆也不走了,就留你家了。”
卢一钰一吓,他留这儿,谁养的起他啊?立刻打点起十二分神,花了极大的心力,终于输给他一个子。姥姥的,这想输棋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一帮人玩到掌灯才散了,各回各处休息。
封敬亭跟着郭文莺回到他们自己房间,有丫鬟伺候着洗漱。
封敬亭看起来心情真是不错,脸上挂着笑,便是输了棋,也没着恼。他笑道:“你家里人还真是和善,亏你还说对你不好。”
郭文莺哼一声,“皇上是记错了吧,我是姓郭的。”
封敬亭这才想起来,这不过是她舅舅家。
他略有些尴尬,“行了,别想那么多,早些休息,明早还要上朝呢。”
郭文莺睃他一眼,“皇上是真打算在这儿留宿了?”
“你在哪儿,朕就在哪儿,你现在要跟朕回宫,去朕寝宫睡那也是成的。”
这副无赖样,郭文莺懒得理他了,宽衣服上了床,刚一躺下就被他翻身压了过来。
封敬亭身子压着她,手向上游移。抚过她柔滑的纤背,解开她脖颈的系带,将她身上的高领衫衣全部推到她的锁骨上,里面淡绿色的肚兜显露出来。
郭文莺白他,“你怎么总想这事?”
“不想这事的男人是废物,不能满足了女人更是废物,不过娇娇你放心,朕可是好用的,汤水尽数喂给你可好?”他拿着她的手去**他。
郭文莺脸一红,“谁要喝你的汤水。”
封敬亭轻笑一笑,便是压住她,是一通的胡闹。直到那玉人被彻底灌饱了肚,才昏昏沉沉地被紧搂着睡去……
第二日要上早朝,鸡未叫,府里就有人醒了。
卢俊清天没亮就起来,因着家里住了这么一位,他一晚上都没敢睡,起来穿了朝服,准备上朝。又把卢新玉和卢一钰都叫起来。
他们一动,院子里有了动静,郭文莺也醒了,推了推睡得沉沉的封敬亭,“皇上,该起了。”
这里不是宫里,离皇宫路不近,不早起哪儿赶得上上朝?
封敬亭懒得动,一把搂住她,“再睡会儿吧。”
郭文莺道:“你不走我可要走了。”他能迟到,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却是迟到不得的。
她起身去穿衣服,封敬亭却依然不动,约是觉得他若不去,谁也别想早朝吧。
郭文莺拾完自己,穿上官服,才把他拉起来,这儿也没龙袍,何况也不方便,便匆匆给他穿上衣服,把他推出去。
外面卢俊清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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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儿子正等着呢,见郭文莺出来,道:“文莺,你怎么着走?”
郭文莺道:“舅舅和表哥先去吧,我且等皇上一会儿。”
卢俊清闻听,便先带着两个儿子走了。
郭文莺又回屋给封敬亭拧了帕子净面,伺候这他妥帖了,才把他扶出来。虽然也知道他是故意的,经常上朝,哪就困的这么厉害了?不过她也拿他没办法,横竖算是拖着给拖出来了。
这会儿徐茂早在府门口等着了,见他们出来,忙道:“主子爷,快点吧,赶不及了。”
封敬亭这才懒洋洋的站直身子,拽着郭文莺上了车,车夫一路鞭鞭打马,迅速往宫门处驶去。
到了宫门口,郭文莺就要下车,封敬亭道:“一会儿散了朝跟朕一起用早膳吧。”
郭文莺摆摆手,“可别,再把你给吃穷了。”昨天就输他那点银子,瞧他那心疼的小样,还怕她把国库输了,他国库里有钱吗?
封敬亭气笑了,骂一声,“臭丫头,这么小心眼。”
郭文莺撇了撇嘴,一步跳下来,慢悠悠向里面走去。
进了朝房,今儿她来得算晚的,朝房里已经有不少官员了。
卢新玉见她进来,过来道:“文莺,你昨晚没睡好吧,要不要去那边眯一会儿。”
郭文莺点点头,她确实没睡好,昨夜本就睡的晚,封敬亭没完没了的,非说要在她肚里中出个娃娃来,闹到二更了才合了眼。天没亮又起来了,根本没有神。
她寻了个座位,刚坐下,忽听身旁有人道:“郭大人,看你神如此不济,莫不是纵欲太多了?”
第五百零四章孩子
郭文莺抬了抬眼皮,见说话的是封敬卿,不由横他一眼,“不敢,没王爷纵的多。”
她跟封敬卿不对眼早不是一天两天了,梁子早在他放狗咬她时就结下了,心里暗骂,你娘的管的着吗?
封敬卿倒也不生气,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老实跟你说,这生不出孩子,不是靠你多卖力就能解决的,劝你还是找个大夫看看,不行就告诉四哥赶紧换个女人吧。”
这句正戳郭文莺肺管子上了,她现在是真想要个孩子,你姥姥的,这是在讽刺她有病吗?
她冷笑一声,“王爷还是先顾顾自个儿吧,王爷岁数也不小了,怎么就没听说府里有哪个姬妾怀上了?”
也是奇了怪了,封家这些皇子个个在子嗣上都十分艰难,原来太子倒是有个儿子,不过后来让二皇子给弄死了,二皇子自己就只生了个女儿,三皇子有一儿子不过后来病逝,说是病逝,其中的猫腻不说也知道。
封敬亭就不用说了,他自然是无所出的,这个五殿下也是,府里姬妾如云,还有两个侧妃,竟一个有喜的都没有。最后还有六皇子那个男女都行的,生了个儿子,只不过是府里小妾生的,生分卑微,也不被人看重。
从前郭文莺还说,这是封家兄弟几个作恶太多,惹怒了老天爷,降下惩罚了。这会儿轮到她自己身上,便是半点也不敢说了,有时候她也闹不清到底是她不行,还是封敬亭不行,两人迟迟没有喜讯,也确实让人着急。
封敬卿听她讽刺,倒也不急,只笑道:“我有没有儿子无所谓,横竖不需要有继承家业的,咱们看谁着急。”
郭文莺有些着恼,“王爷这是闲的功夫大了,不如让皇上派点活给你如何?”
封敬卿哈哈一笑,“我开个玩笑,你还真生气了?”
郭文莺暗骂,你娘的,有人说你生不出孩子,你不生气啊?
两人说话声音都很小,在旁人看在只是在和煦的交谈着,谁也听不出来两人说什么。否则一个王爷,一个工部侍郎还是女的,居然讨论谁生不生的娃,还不笑掉人的大牙?
郭文莺也觉封敬卿是没事找事,不过也不会无缘无故提这件事,莫不是其中还有什么含义?
正想着,外面鼓声已经响起,官员们开始陆陆续续地上朝去了。
今天朝堂上讨论的重点就是关于盐税的事,果然如她所预料的,参奏卢俊延的折子一个接一个的递上去,还真是一点不留情面。也真如卢俊延所说的,这是要把他一个人豁出去顶缸,倒不是因为他得罪人太多,主要是这个节骨眼上,谁不想赶紧摘干净,自然逮着一个人往死里摁了。
封敬亭还好记着昨日说的,让人宣读了圣旨,说先给全国的官员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旨意一下,满堂哗然,吏部、户部那些官员,每年的盐税也沾过不少,就算没直接拿的,得的孝敬也不在少数,这道旨意一出倒真是要人半条命。
朝堂上自有人担惊受怕的,也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左右也没她什么事,郭文莺躲在柱子后面打瞌睡,等再睁眼时,也差不多要朝散了。她偷偷打了个哈欠,要不是很多人看着,真想伸个懒腰了。
就在这时候,突然太监小步跑着进来,“启禀皇上,八百里加急到。”
这个时候出八百里加急能是什么事?
有人呈上密折,封敬亭打开一看,不由面色大变,怒道:“现在天下太平,竟然出此等之事,简直是岂有此理。”
陆启方道:“皇上,出什么事了?”
“你自己看吧。”
封敬亭把密折甩在地上,陆启方弯腰捡起,只看了一眼也不由色变,“闽浙总督乌那图竟然遇刺身亡了。”
乌那图这才做了多少天的总督,就出了这样的事,顿时金銮殿上哗然一片,众人小声议论起来。
封敬亭重重拍了一下龙椅,怒道:“都吵吵什么,乌那图遇刺,派谁接替闽浙总督?你们谁想去,自己站出来?”
大殿顿时寂静起来,众官员都低下头,谁也不发一语。
陆启方沉思片刻,站出来道:“启禀皇上,臣举荐郭文莺。”
就是这一句,本来还有些迷瞪的郭文莺,立时醒了盹了。这位陆先生一天到晚算计着想叫她去拾东南那副烂摊子,这会儿倒是又把她给豁出去了。
封敬亭没理他,又问一遍,“谁有合适的人选?”
这时候楚唐站出来,“臣举荐郭文莺。”
他们俩人一带头,这回倒是没人再说郭文莺一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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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如何如何了,许多大臣纷纷上奏举荐郭文莺。
封敬亭脸上一阵铁青,怒道:“你们一帮大男人真是好意思,这个时候竟把一个女人推出来,闽浙总督都被刺杀了,这时候叫她去东南,这是让她送死去的?”
陆启方道:“皇上,此事真得郭大人亲自出马了。先出说郭大人在东南一手训练新南军,又开船场,打败江太平,平定东南一地叛乱。就是郭大人的性格也是再适合不过,能软能硬,能屈能伸,沉着冷静,聪明果敢,她眼光也甚是独到,于治国极有策略,试问这满殿的文武大臣谁能比得了?”他说着忍不住一叹,“臣也知道不该让她承受这么重的担子,可放眼这朝堂之上,谁有这个能力,谁有这个胆魄臣也是无奈之举,还请皇上体谅老臣的一番苦心。”他撩袍跪倒,磕了三个响头,倒真有些大义凛然为国为民的样子。
楚唐亦跪倒,“皇上,陆丞相所言极是,真的是郭文莺最合适的。江太平还有残余势力盘踞在东南,郭大人若去东南,定能引出江太平来。”
路怀东到底心疼自己妹子,气得大骂,“楚唐,你这是没安好心,这是打算拿我妹子做诱饵了,你怎么不去东南,我看你就挺合适的。”
楚唐笑起来,“路将军差矣了,我楚唐最胆小不过,既胆小又怕事,东南是肯定不会去的。路将军有胆有识,不如你代你妹子去啊?”
路怀东一拍胸脯,“好,我去就我去。”
第五百零五章接任
他跪下正要说话,陆启方斥道:“闭嘴吧你,你去还不够裹乱的。”
“你才裹乱呢。”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成了几人斗嘴的所在,封敬亭脸色更沉了几分,反问道:“除了郭文莺,众爱卿就没有别的人选了吗?”
众臣异口同声,“臣等附议丞相,郭文莺当得此任。”
封敬卿一直在一边瞧热闹,此时望了望那一张认真的脸,忽的笑了起来,“我说你们这一帮人,一个个一天到晚人模狗样的,喝酒、听曲、逛窑子少不了你们的份,怎么一到了送死的时候都成了缩头乌龟了?排斥郭文莺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这么心齐过,这会儿倒都说起她的好来了。瞧瞧你们,哪儿还有个男人样呢。”
他骂够了,索性往地上一跪,“皇兄,这一码归一码,说实话,你那个娘们,不对,那个郭大人是真的最适合的人。她狠起来你是没见过,本王的狗都给轰死了,杀人都不带眨眼的,这哪儿是女人啊,都够得上阎王了,这种人不去东南,总不能派个老弱病残去,人还没到没准就叫人给弄死了。”
封敬亭吁了口气,他心里也明白郭文莺比谁都合适,他自己喜欢的人,也最了解,这丫头平时嘻嘻哈哈的看着跟别的女人也没太大区别,打扮起来也足够俊,可是那份担当和果敢,就连他都佩服。西北打瓦剌,他把三军的兵权硬塞给她,不过二十多日就成了。东南打江太平,他甩那一烂摊子自己独自回京争位,没想到她不仅拾了江太平,还有余力回京救驾,这样的女人有什么是办不成的?东南那破地的一团乱麻似得局,还真缺她这样一个胆大心细,思虑周全的总督。
昨日她来找他,说起乌那图,第一句就是乌那图操之过急了,可见她心里对于东南之事如何处置早就心里有数了。乌那图也确实操之过急了,没有那个金刚钻,偏偏野心还那么大,便是被杀也是情急之中的。
他思量许久,终究下不了决心,看着她问道:“郭爱卿,你是怎么想的?”
郭文莺见推脱不得了,只好站出来,“启禀皇上,臣愿往东南。”
不是她真想去,而是形势逼得她不得不去了,这些文武大臣,表面上赞她,说她能干,其实心里还不定想什么呢。没准想她就此死在东南,不再回朝,也省得碍他们的眼了。在他们这般极力推荐之下,便是封敬亭也不好再说什么。
不过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也是她真的想去一个能施展才能的地方,而不是留在京都和人勾心斗角。
朝廷的禁海令迟迟推动不下去,海事衙门建不起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现在东南局势不稳。连换了三个总督,各级官员不知撤换多少,没有一个能镇得住脚。江太平余党不死,伙同倭寇时不时还要侵扰海岸,还有三皇子的势力似乎也退居东南,几样交纵下来,那里就真的是个火坑了。也怪不得满朝文武大臣这么多人,就没一个敢去。
那乌那图是什么人,也是一员虎将,平叛的英雄,该叫人杀了还是叫人杀了,死后连人头都找不到。
你说她不送死,谁送死去?
封敬亭看着她有些发怔,也顾不得礼数了,直接道:“文莺,你真的想去?”
郭文莺苦笑,“皇上,文莺不想去,可为国为民,为国家大义,文莺必须去。”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牙碜,就好像当个英雄当上瘾了,上赶着也得挣这份荣耀了。
殊不知她也真算不得什么为国为民,无非是叫人挤兑的没办法罢了。陆先生啊,我郭文莺到底跟你有什么仇啊?非得把我扔进火坑里去?
她满脸怨念的看着陆启方,陆启方则回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那意思是在说,“丫头,就知道你得同意。”
郭文莺转过脸来,不再看他了,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在他那张老脸上抓一把。她倒不是怕死,只是东南那地方真的太耗神了,脑细胞不知得死多少,最终能不能治理好还是个未知数呢。
封敬亭深深吸了口气,都到这份上了,他这个做皇帝的能致国家安危于不顾,宁死也不许她离开吗?
可他是真心的不愿意。
他道:“你再想想吧,明天再给朕答复。”
陆启方又跪了下去,“皇上圣命,请皇上下旨封郭文莺为闽浙总督。”
一帮大臣跟着在那儿喊:“请皇上下旨封郭文莺为闽浙总督。”
封敬亭差点把牙咬断了,心道,这老家伙最近也邪性,专挑他不爱听的说也罢了,现在又挑头跟他对着干。没有郭文莺,横竖这些人都得死吗?
他冷声道:“朕意已决,此事明日再议,退朝。”
朝散之后,众臣都散去,卢俊清和卢新玉两人都跑过来围住郭文莺。
一个道:“文莺,你真打算去吗?”
另一




莺雄 分卷阅读510
个道:“文莺,你不能去啊。”
郭文莺叹口气,“舅舅,表哥,有些事不是文莺能做得了主的,何况就算东南是龙潭虎穴,我也不惧,我既然当初能在东南站稳脚,今日今日,天时地利人和,照样也能闯出一片天地。”
卢俊清叹道:“可你毕竟是个女人,那个地方那么危险,稍有差池,我可能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母亲啊?”
卢新玉道:“你若真要去,我陪你去。”
郭文莺看看他们,心里酸涩不已,这还真是无妄之灾,或者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陆启方憋着多少天,都恨不得把这倒霉事砸她脑袋上,这回乌那图一死,真叫他给得逞了。
她正准备出宫,封敬亭让太监来找她,郭文莺知道肯定还要说这事,便推说自己身体不适,要回家去,就直接溜走了。她不是不想见封敬亭,而是真怕他说什么动摇了她好容易鼓起的勇气。
她一方面不想去,另一方面为了成就心中的理想,建立真正鼎盛的南齐,又不能不去。男人在事业和女人面前有时候不好抉择,而女人在事业和男人面前,也怕不容易下定决心吧。
第五百零六章下旨
第二日朝堂之上,依旧议的这件事,众臣一致举荐,郭文莺又言辞坚决的称要去东南,最后封敬亭也被逼得没法,只好应下了。并开口道:“你要带什么人,朕都依了你。”
郭文莺道:“启禀皇上,文官里臣想上新科状元张明长和新科榜眼卢一钰一同前往,还有火器营统领张欣房。”
一提张明长,封敬亭就皱皱眉,可这会儿也顾不得吃醋了,两个年轻人都有各自的本事,又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确实可以跟去历练历练。
他道:“朕依你就是。”随后又道:“传旨,封郭文莺为闽浙总督,东南都指挥使,领三省军务。封张明长和卢一钰为左右参议,封张欣房为指挥使佥事。”
几人领旨谢恩。
这时候路唯新站出来,向前紧走几步,“启禀皇上,臣愿随郭文莺前往东南。”
封敬亭皱眉,“你是锦衣卫佥事,护卫京中的,去东南做什么?”
路唯新抱拳,“臣愿辞去锦衣卫佥事之职,做一亲兵,护卫郭大人。”
路怀东见自己儿子说得没边了,不由斥道:“你跟着裹什么乱,一边呆着去,你老子还没说要去呢。”
路唯新直着脖子道:“我与郭文莺是生死兄弟,她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不让我去,我就自己偷着去。”
路怀东都想拿大耳刮抽他,这是金銮殿,又不是他家里的马厩?就算在马厩,他也不能满嘴喷粪啊?不过他心里骂人,到底是向着儿子的,对上笑道:“皇上,臣也跟着求个情,就叫他去吧,他跟文莺一块长起来的,断不能看着兄弟涉险不理会的。”
有人听他这么一说,都不由好笑,老子叫妹子,儿子当兄弟,也不知这一家子辈分是怎么排的?
封敬亭思虑片刻,终点点头,“传旨封路唯新为锦衣卫指挥副使,带五百名锦衣卫随同前往。”
路唯新大喜,没想到能去成,这么快还升了职了。
他自跪下谢恩。
封敬亭暗叹,到了这会儿,也顾不得吃啥干醋了,只要能保证郭文莺的安全,谁能跟着去都行啊。路唯新是一员真正的虎将,有他在他也能放点心。
他思忖下,又道:“传旨从十二卫所亲卫中挑选一千人,随同前往。”
陆启方道:“皇上,此事交给微臣办吧。”他也是想给郭文莺出点力,总不能把人家闺女扔出去就真的一点不管了。
封敬亭点头,又忍不住道:“把东南三省的调兵符交给郭文莺吧。”
其实吧,什么都指挥使都不过是虚职,虽是统一方军政,统率其所辖卫所,属五军都督府而听从兵部调令。但卫所里有多少人?还得听兵部调令。真正要劲儿的就是这调兵的兵符了。在东南最强大的军队就是新南军,新南军扩充军力已经达到十二万人,这等于说皇上把这十二万人都交到了郭文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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