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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郭文莺点点头,怕也只有江太后有这个心,也有这个本事了,她与皇上面和心不合,两人之间嫌隙日深,虽还不至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却也互不相让,怕是早晚会有一天爆发起来吧。
与其等到那一日,倒不如先一步把这个后宫毒瘤给拔除了。
她道:“先生与我合作一次如何?”
陆启方捋胡一笑,“怎么?你想扳倒太后?”
跟聪明说话就是不用力,陆丞相的理解力果然是杠杠的。郭文莺道:“正是如此,你我合力帮皇上扫除障碍,以保南齐朝堂稳固。”
陆启方不置可否,其实江太后对他的威胁不是很大,不仅威胁不大,而且还想尽办法要拉拢他,私下里许给了他许多好处。要他帮郭文莺除掉江太后,实在也没什么必要。
不过他心里一直有一个忧虑,就像他担心郭文莺会牝鸡司晨一样,对于这位江太后他也不敢轻忽的,若是皇上一直无嗣,将来若有个什么闪失,怕是就会由江太后出面在皇族之中选一个稚童在皇帝,到时候垂帘听政,想必也是棘手的很。所以保住郭文莺肚里的孩子,还真是紧紧要的头等事。
郭文莺也知道一时不见得能说服的了他,不过此事可以徐徐为之,她就不信以自己的智慧逗不赢那老虔婆了。
就这一个时辰的功夫,她和陆启方达成共识,由陆启方从朝堂上下手,拉拢一些官员,想办法阻住这场谣言,并且不让再散播下去。现在已经隐隐有传到民间的势头,不赶紧制止,怕是要形成不可遏制之势了。
郭文莺道:“先生可知要阻止一场谣言的最好办法不是不让人去说,也不是急着辟谣,而是找一件更新奇的事吸引住大部分人的注意力,他们的注意力转移了,时日一久就不会想起了。到时候再找人去辟谣,就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第六百三十五章混淆
陆启方笑起来,“文莺,你还真是个人才呢,老夫就说你是个当官的好材料吧,在宫里做娘娘可真是委屈了。”
郭文莺哼他一眼,“陆大人也不用急着给我戴高帽子,至于找件什么事,还得先生多心了。”
陆启方摇头,“我可不愿那心思,该怎么做,你还不如直接跟我说呢。”
郭文莺想了想,找见什么事好呢?要既新奇,又能引人注目的,这世人多信鬼神之说,倒不如拿此事造个势。
她道:“我记得前朝时曾出过一件稀罕事,一夜之间,京城的一口水井旁,有人亲眼看见其中突然拱出一个石碑,上面刻着几行字,后来被人利用当成了谋朝篡位的手段,不过后来发现那石碑出土的秘密,因为里面被埋了许多黄豆,然后每天在上面浇大量的水。黄豆被水泡过后发涨,生成豆芽,石碑自然就被顶出来了,所以就成了天降异状,百姓深信不疑。”
陆启方暗道,我也是读过许多史书的,怎么就没听说过哪个朝代出过这种事?
其实郭文莺也不知道,只是前世曾听人说过几句,是以记了下来。
陆启方道:“你这是打算如法炮制一番吗?”
郭文莺点头,“正好借这个机会给这个皇嗣正正名,让人都知道他是天选之人,可保国家安康,百姓富足。”
她把她的意思详细说了,陆启方却摇头,“你这样做太冒险了,要知道生男生女皆不可人定,你怎知道肚里的孩子就一定是男孩了?”
郭文莺笑笑,“谁说一定是男孩就行,只要说是上天派下凡间的,是男是女都无妨,混淆一下性别就是了。”
若是男孩,她自要这个孩子江山稳固,绝不能像封敬亭一样做了几年的皇帝还出这么多乱子。
陆启方也知道她是个有主意的,这事做起来于他也没什么损失,便也同意了。
这样的事,其实郭文莺交给卢俊清和郭义潜去办应该更用心,不过她不想现在就把两家卷进来,若露出风声去,叫人知道故意为之,反倒不好。倒不如让陆启方就着手都办了,上了她这条船,他要想下去是不可能了。将来总有一天,她非得拉着他把江太后除了不可。
陆启方走后,她就开始着手宫中的事,让徐茂吩咐各宫严防谣言蔓延,敢随意议论皇嗣的一律杖责。可这样也不是最好的办法,嘴巴长在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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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人不说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郭文莺到底是聪明,让徐茂在宫里六局之中举行一些针织手艺技艺的比赛。比如尚膳局比厨艺,尚服局比针线活,尚寝局比手工等等,每个局都拿出一个最擅长的技能比拼,谁若是能胜出众人的,就有希望做一局主事女官。
这样一来既解决了宫中紧要女官的空缺,又转移了这些女人的注意力,让她们一门心思去争第一,没人再想这谣言之事了。这一招见效还真快,不到一天功夫,阖宫上下议论的都是各局比赛的事,对于皇嗣之事却没半个人提起了。
不过两三日陆启方那边也有了新进展,有人晨起之时,忽然见城西的井口附近有一石碑破土而出。上面写着几行字:新帝将生,日蚀侵之,东方者立,南齐天明,新天到来。
这首似诗非诗的东西大概意思就是:新皇帝将要出生了,届时会有日食出现,然后出生在东方者被为新皇,南齐就会迎来天光大亮,新的时代也会到来。
这件事在京城中引起轩然大波,众人都在议论新皇帝是谁,就连朝堂之上,众臣也是议论纷纷,都说此未必是吉兆,恐有妖物作祟,谋了南齐的江山。说这话的简直其心可诛。
封敬亭听得恼怒之极,喝道:“朕的长子也该出世了,怎的就不是指朕的儿子了?”
皇上硬说是,谁也不敢说不是,众臣表面上唯唯诺诺,心里却在想,生儿生女还不一定呢吧。
郭文莺听说此事,不禁心中大骇,她本来想叫陆启方写句吉利话就行,没想到整出了这么一句,如果她生出的是儿子还好说,生出的若是女儿,怕是要天下大乱了。还有那日蚀侵之到底什么意思?是谁说会有日食出现的?
她心中焦急万分,不过没等她把陆启方找来,这位丞相大人已经急巴巴地来了。一见面便道:“出大事了。”
郭文莺恨声道:“是出大事了,我叫先生帮忙,先生便是这么对待文莺的吗?你我也算故旧,何必陷我于险境?”
陆启方叹口气道:“我跟你说的就是这个,我本来叫人把石碑埋在了城南了,根本不是城西,可不知为什么,城南那石碑没有起来,城西倒是出现了一个。说起来也奇怪,那石碑不是我埋的,到底是谁借此发挥,故意陷害与你?”
郭文莺一怔,“你的意思不是你做的?”
陆启方道:“怎么可能是我做的,我绝不会坑害未来太子,这是国家命脉所在,怎么可能出这等阴损主意?”
郭文莺也知道他所言非虚,两人相交多年,这点还是能看出来的。可若不是他又是谁呢?
他们在坤宁宫里谈论的消息,怎么就突然泄露出去了?到底是她这里走漏的风声,还是陆启方那里走漏的?
陆启方道:“现在也不是生气的时候,还是该想想要怎么办吧,咱们被人反将了一军,这个局不好破啊。”
郭文莺第一次有了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若是被皇上知道她暗地里和陆启方谋划此事,怕也是要恼怒的。自来后宫女眷不得和朝臣交往过密,他们这般私下往来,若是被人拿到证据,便是百口莫辩了。
她道:“丞相大人先出宫去吧,到了这会儿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陆启方道:“你到底怎么打算的?总得交个底啊。”
郭文莺吁口气,“实在不行只能采用另一种法子了,等到我生产之日,若是男孩便也罢了,若是女孩,那就再立一块碑。”
第六百三十六章卧底
陆启方大骇,“难不成你还想立出一个女帝来吗?”
郭文莺心说,女帝怎么了?谁说南齐就不能出个女帝了?不过她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也不敢说的,说到底这还是男人的天下,要是她真存了这心思,第一个想杀她的就得是陆启方了。
她忙道:“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言明此女乃是将星,她若出生才能有新帝降世。”
陆启方这才放了心,他还真怕这丫头不管不顾,把这万里江山折腾的不成样子了。他道:“此事我会派人安排的,一定赶在你分娩之前完成。还有到底是谁暗算的事,我也要查出来。”
他凝眉而视的模样甚是吓人,知道他性格的都知道,他这是动了真怒了。平常都是他算计别人,何曾被人算计过?若被他发现是谁,一定活剥了他的皮。
陆启方走后,郭文莺一直有些心神不定的,她怕见封敬亭,更怕他问起这件事,说实话她是真不想骗他。不过好在这事也不是陆启方做的,是有人蓄谋陷害,应该也能搪塞过去吧。
红香看她忧心忡忡的样子,低声道:“小姐,我倒是还有个主意的,不知当说不当说?”
郭文莺道:“什么主意?”
“提前准备好一个男婴,若是生了女孩就替换下来,自会神不知鬼不觉的。”
郭文莺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样的话亏你想得出来,此事休要再提,以防走漏风声去。”
她自己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会放在身边养着,怎么可能把她换个别的男孩了?
她吁了口气,又道:“上回让你私下留意宫中之人,可查到什么有嫌疑的吗?”
红香道:“倒是查了几个,当时会娘娘准备衣服熏香的是元宝和元月两姐妹,这两人是新调来的,原先伺候先皇元后的,后来先皇后驾崩,就在揽月阁扫地,后来才指派到坤宁宫的。若要动手脚引得那只猫发疯,这两人嫌疑最大,只是当时娘娘换下衣服来,还没等详查,那件衣服就已经被洗了,洗衣的则是绿丹。她管着坤宁宫衣服浣洗本也没什么,不过她下手太快,不过半个时辰就把衣服洗好了,大有毁尸灭迹的意思。”
郭文莺皱皱眉,“有嫌疑的就是这三人了?”
“是。”
郭文莺叹气,这个红香忠心倒是忠心的,但办事能力却实在一般,查了那么多天,就只查出这么三个人来。依她看来,若对方那么容易被查出来,就不配做卧底了。
她道:“那日我约见陆大人的时候,都是谁在外守候的?”
红香道:“没谁啊?那日娘娘说让人都退下去,就把闲杂人等都驱离了。”
“那有谁靠近过这殿门之内?”
红香想了一会儿,“那会儿徐总管叫我去给娘娘端补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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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看见啊。”
郭文莺哼一声,“把徐德林找来。”
徐德林来得很快,片刻便到了,手拿着拂尘躬身行礼,“娘娘召见,不知有什么事吩咐?”
郭文莺道:“前几日可是你守了殿门吗?”
“是啊,娘娘有旨,不让人靠近大殿,奴才自要亲自看守的。”
“那可曾见有人靠近吗?”
“未曾啊。”
郭文莺忽然猛的拍了下椅背,“徐德林,你可知罪?”
徐德林吓得哆嗦了一下,“娘娘,不知我所犯何罪啊?”
郭文莺冷喝道:“你是如何把我这宫中消息传出去的?别人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背叛于本宫?又是何人主使与你,你一五一十都交代清楚。”
她挥了挥手,立时便有两个太监窜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把徐德林压倒在地。
郭文莺心中气恼之极,她一直防着别人,却没想到竟然是她这坤宁宫的总管在陷害于她。她待徐德林不薄,这厮在宫中的地位已经仅次于徐茂了,如此高位竟然也会被人买,到底是谁许了他什么好处了?
徐德林被压在地上不心中不服,强自辩道:“娘娘,真不是我啊,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郭文莺道:“来人,把徐茂找来。”
本来她还想不明白呢,可刚才徐德林有一句话漏了底,凡是做错事的人都会心虚,徐德林也是如此。他怕被她看出端倪才故意说了谎话,可就是这句谎言,郭文莺立时明白了把她这宫中消息漏出去的是他了。
她和陆启方所议之事,被那人得晓,便提前下手,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想必那日她身上穿的衣服被做了手脚也是他安排的吧。
身为坤宁宫的总管,又有什么事是做不了的呢?
徐茂来得也快,他这些日子都快忙晕了,连着好几日都没睡觉,眼圈深陷,看着颇有些憔悴。听郭文莺召见,忙过了来,一看地上跪着的徐德林,就在知道出事了。
他行了礼,道:“娘娘,这徐德林如何得罪娘娘了?”
郭文莺道:“你且问他做了何等之事?那日徐总管为本宫安排与陆丞相会面之事就是他泄露出去的。”
徐茂一听也急了,这徐德林是他引荐的,真要是有问题他也难脱干系。尤其是此事他也有参与,真要人让皇上知道了怕也要疑心他了。
他厉声喝道:“徐德林,杂家平日待你不薄,你如何做出此等之事来?”
郭文莺道:“此人就交给你了,能问出什么,不能问出什么,你自己自是心里有数的。”
这番话自是连徐茂都敲打了,徐茂心中一颤,暗叹道,怕是这位祖宗连他都疑心了吧。这后宫之中本就是你猜疑我,我猜疑你,没有几个真心对人的。
他把徐德林带下去自去审问,而他前脚刚走,封敬亭就到了。
郭文莺早猜到封敬亭会来,不过似乎比预想的还要迟一些。
这两天她心情抑郁,每次他来时,两人都没怎么说话,要么只是交谈几句便不欢而散了。
封敬亭似乎刚跟人生了气,一脸的阴翳之色。
郭文莺捧了杯茶进去,“不知皇上有何事烦恼?先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封敬亭端过茶来饮了一口,随后重重放在桌上,冷声道:“还能有何事,还不是那些朝臣,一天到晚闲的厉害,正经国事不管,对朕的家事却指手画脚,管东管西的。”
第六百三十七章造化
郭文莺没敢细问,寻思着约莫是在说那石碑的事吧,想必前朝还在争论不休,讨论此事是吉是凶吧。
封敬亭生了一会儿闷气,才道:“你且不用忧愁,朕会想办法处理的,你只管好好养胎就是了,生儿生女都不重要。”
郭文莺深深叹息,怎么可能不重要,怕就怕接下来的事,一旦生下的是个女儿,便是连皇上都压不住舆论了。..
封敬亭这几日过于忙碌,难得在她宫中多坐一会儿,今日既罢了朝事,就让御膳房准备了一些酒菜,两人对坐小酌。
郭文莺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两人各自斟了一杯,举高酒杯,忽的相视笑了起来。
封敬亭道:“以前在军中的时候,朕让你陪着喝酒都跟要你的命似得,谁能想到咱们还有今天。”
郭文莺暗叹,是啊,那时的她恨他恨得不要不要的,又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会嫁给他,又会爱上他呢?所以说这人活一世,真备不住会出现什么事,与其现在忧心烦恼,倒不如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心中释然,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低笑道:“今日以茶代酒,他日定要陪皇上大醉一回。”
封敬亭大笑,“好,他日你我大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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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这儿喝酒,仁寿宫中江太后也在自斟自饮。
她好久没喝过酒了,今日这酒倒是喝得格外痛快,想到此刻坤宁宫那两人的烦恼,心里顿觉无比的痛快。
大宫女云燕悄悄走了进来,低声道:“太后,徐德林被抓了。”
江太后微微一怔,“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不久之前,徐德林进去回话,也不知怎的被坤宁宫那位瞧出端倪,当时就给扣下了,现在已经送到慎刑司去了。”
江太后听着,不由一叹,这步棋她布了好多年,这才用了几次便成弃子了,真是可惜了的。不过这回能借着郭文莺自己的手把她整倒了也是好事,就看这一关他们怎么过了。她就不信老天爷处处帮她,就真叫她生出一个儿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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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无事,时间倒也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快过年了,每到过年的时候都正是郭文莺的生日。从前皇上很是给她过过,不过今年赶上她有孕,便大行封赏了一番,赐了许多稀罕之物给她,还令阖宫上下到坤宁宫殿外叩首,庆贺皇后生辰。
因着郭文莺有孕不便见客,就只是在殿外拜了拜,随后专为她准备的生辰宴,身为正主也没到场,倒是皇上亲临主持,命百官对着坤宁宫方向叩拜道贺,也算给足了郭文莺的面子。也通过这个,表达了一下皇上的恩宠之意,也让人知道,这个后宫真正的主人究竟是谁。
郭文莺心里也明白,单只是这样解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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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危机,只能让人悄悄给陆启方带信,让他暗里准备着,就等三月份她这儿一有动静,立刻便行事了。
农历三月三,在中原有三月三拜祖先,三月三拜轩辕说法,传说这天是盘古、黄帝、王母、真武大帝的诞辰。同时三月也是桃花盛开的时节,纷纷落英,飘飘摇摇,这么美的时候,生出来的孩子也自是漂亮万分。
也就在这一天,正在宫中漫步的正宫皇后,突然觉得腹中疼痛。
宫中上下早就在等着这一天了,为了给皇后娘娘接生,几个稳婆和御医都随时待命。等到坤宁宫的消息传出来,阖宫上下都被惊动了,都在等着皇上第一个孩子生出来。
申时三刻,封敬亭正焦急的在御书房里转着圈,几个内阁大臣都立在一旁瞪大眼睛看着他。此时的他本来应该出现在坤宁宫外等消息的,可这些人却拿些琐事缠住他,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尤其是陆启方,居然跟他扯起盐税新规来了,他道:“皇上,目前盐税执行力度很好,尤其是东南三省最为得力,这该是皇后娘娘之功,还请皇上重赏娘娘。”
还没等封敬亭开口说话,他又朗朗道:“启禀皇上,还有泉州的海事衙门已经落成,泉州码头也已竣工,不日就要通船了,泉州百姓感念皇后娘娘恩德,特意送上万民伞。还有的百姓在家中塑了神像,说皇后娘娘乃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封敬亭道:“陆爱卿,朕还有事,这些事改日再奏吧。”这会儿他人在这儿,心却已经跑到坤宁宫了,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只一心想着这会儿怎么还没消息传过来啊?
陆启方却好像没听见似得,只管顾自开口,“另外还有松江的码头也在建中,基本大部分工程已竣工了,等到十月上下应该可以建成了。”
他说着深深一躬,“皇上,皇后娘娘朕乃国家栋梁,难得的人才,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该当重赏啊。”
封敬亭听他左一句右一句的,全在替郭文莺歌功颂德,一时也弄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正要开口询问,忽然外面一阵紧急脚步之声,紧接着坤宁宫前来送信的太监高声奏报,“皇上大喜,皇上大喜,皇后娘娘生了。”
封敬亭大喜过望,慌忙问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回皇上,是一位公主。”
封敬亭心中略微有些失望,他虽然也喜欢女儿,但心里更想生的是一个儿子,不过即便是个女儿,他也该去看看郭文莺的。
他迈步正要走,陆启方突然高声道:“皇上,臣有本上奏。”
封敬亭脸有些微黑,几乎咬牙道:“陆爱卿,你有什么事不能改天说,非得赶在今天吗?”
陆启方咧嘴一笑,“皇上,这事还真不行,这是有关小公主的,还请皇上听了再做决断。”
封敬亭一听和他女儿有关,便也止住脚步,只道:“还不速速奏来。”
陆启方高声道:“启禀皇上,臣昨日夜晚偶然听巡防营报来一件事,说是城东的水井旁大见异象,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土里拱了出来,皇上可要派人去查探一番?”
封敬亭心中一动,这莫不是上天示警,有什么预示?他急道:“来人,还不速速去探来。”
陆启方轻轻松了口气,郭文莺布下的这招棋,也不知能起多大作用。成与不成,就看她的造化了。
第六百三十八掌将养
皇上下了旨,自有人前去探查,不一刻便有快马回来禀报。
高声道:“启禀皇上,城东突现异状,水井旁有一石碑破土而出,与先前那个石碑一般无二。”
封敬亭一惊,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再出什么幺蛾子,忙问:“上面刻的是什么?”
“石碑所刻也是一句话:将有所出,必为长女,凌厉天下,预示帝生。”
陆启方忽然跪倒在地,“皇上大喜啊,这是在预告天下,皇上的长女将是将才,而后才是真正的帝王诞生。”
封敬亭也不由一喜,将才不将才的他倒也没放在心上,只要这石碑中预言的新帝还没出生,就有运作的余地,大不了接下来他和郭文莺继续努力,再生出一个来就是了。
卸下心中的包袱,他着急毛慌的往坤宁宫跑,刚进了殿门,看见郭文莺手里正抱着一个包裹住的孩子,温柔的笑着,那母性的姿态甚是美丽动人。
他几步走了过去,伸手接过那孩子,看她沉沉睡着的小脸真好似白面馍馍一般,软软宣宣的好看极了。
他轻轻在郭文莺脸颊上印下一吻,低声道:“辛苦你了。”
郭文莺松了手,看他一脸慈爱的揭开襁褓去看新生的孩子,心中也涌出无限的柔情,能有这样的宝贝,也不枉她痛了这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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