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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定国公郭义潜也在被邀之列,近来为了跟封敬亭拉进关系,他没少四下活动,为了急于投诚,在废太子一事上也使了不少力。所以说太子封敬德被拉下马,一方面是自己作孽太多,另一方面却也有那些想找门路攀附的,想奉承主子的各级官员们在后面推波助澜。
端亲王摆酒,定国公郭义潜到请柬之后自然欣喜不已,忙不迭叫人准备贺礼,赴宴的衣服换了一身又一身,直怕失了礼数。
他刚换好衣服,听下人禀报说永定侯来了。
郭义潜微微皱了下眉,对这位西府的堂弟,他并不怎么喜欢。这位堂弟为人迂腐,又没什么本事,还好女色,西府里妻不成个妻,妾不成个妾,整日里闹得乱七八糟,乌烟瘴气。
一屋不扫,何以安天下?自己家里那点子事都处理不清,还整日想着钻营,混个有油水的实缺,也真是想的怪好。
这个时侯被人打扰,他心里不高兴,连带的脸上就带出了点,冷冷淡淡的看着进来的人。
永定侯郭义显今日是有求于人的,明知堂兄不待见,却也只能侯着脸皮陪笑脸。
“大哥,这是要出门吗?”
郭义潜道:“今日端亲王设宴,我去赴宴去。”
郭义显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大哥能不能带我同去?”
郭义潜思忖着,其实带着他也无不可,只是王爷并未下帖,贸贸然前去,怕惹王爷不高兴。他道:“这怕是不妥当吧。”
郭义显这几年一直寻不到个好出路,早就急了,今日若能攀附上王爷,比自己拜什么山头都强,他今天说什么也得厚着脸皮跟过去。便道:“大哥放心,若是王爷不高兴,我便出来就是,我保证不多话,安静待着。”
郭义潜一想,堂弟都说成这样了,不带着去也不好,何况毕竟是一家人,总要相互提携的,便也点头同意了。
端亲王第一次在京都设宴,宴请之人实在不多,请柬已到了一贴难求的地步。京中之人都知道,现在能和醇亲王相提并论的也就是这位四爷了,醇亲王势力庞大,自有的人为其马首是瞻,去的晚的想占个好位置都不容易。而端亲王就不一样了,他常在军中,在京中各部之中并未有多少人,能得他青睐,他日自可平步青云。所以一时间能到明月楼赴宴之人,都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
可也偏有一些人,拿着请柬都很觉烫手。
吏部尚书卢俊清就在家里看着请柬直发呆,他是真不记得自己和这位端亲王有什么交情。他在京外十里亭接自己,就已经很让人心惊胆战了,这回下请柬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不是亲近之人,不请的吗?
他是何时和这位王爷亲近了?
心里实在想不透,若说因为自己占了吏部尚书的坑吧,可京里其余五部尚书一个都没请,单只请了自己,这也说不过去吧?
他实在坐的太久了,到后来长子卢明玉都看不过眼了,走过来道:“爹,你再不走可要迟到了。”
卢俊清看看自己儿子,忍不住道:“明玉,你说我若不去会怎么样?”
卢明玉好笑,“爹开的什么玩笑,端亲王亲自下的请柬,爹若不去,这不是打王爷的脸吗?”
“可是爹是真不愿掺和皇家的事,端亲王也罢,醇亲王也罢,都不想往跟前凑。”
“爹,咱们卢家虽然一直明哲保身,不与权贵攀交,可这回也就是吃个饭而已,又不是让爹干什么,至于这么害怕吗?”卢明玉也不知自己父亲今天是怎么了,平时看着也不是个胆小怕事的,怎么对着端亲王这么犯怵?
卢俊清叹口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正心里总觉得这位王爷没安好心,备不住惦记自己家里什么,虽然想破头他也想不出来,可还是不放心,他是真不想往这位爷身边凑啊。
可现在请柬在手里,不去也不行,没奈何,只得叫下人备车,至于礼物,让人把上回花了一两银子买的手串包好带上。总归人家请他吃饭,又不是为礼的。
卢明玉好像的看着自己亲爹那不待见的样子,心说,怪不得爹在朝里混不出个人缘,这么不会做事,也不知这吏部尚书能做多久。不过做不久更好,横竖他们卢家不稀罕荣华富贵的,回河南老家去倒更遂了他的心意了。
卢俊清临出门时,忽想起一事,对儿子道:“你不是说要去郭家看看你表妹吗?可是去了吗?”
卢明玉道:“去是去了,可是郭家没让见,说是染了恶疾不方便见人。”
“放屁。”卢俊清破口大骂,“那郭家人上上下下就没一个好的,还不定怎么折腾咱家文莺呢,回头让你母亲再去一趟,若是还不让见,咱们爷几个就打上门去。”
卢明玉听得差点笑出来,自己这个爹真是小孩心性,郭家也不是小门小户,岂能说打进去就打进去?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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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个二品大员,这般惫懒,没得让人笑话。
不过,郭家死活往外推着不让见,也确实说不通,这么遮掩着的,真备不住把自己妹妹给折磨成什么样了。否则这么多年,怎么不见妹妹给写过一封信,连点消息也没有,就好像没这个人似的。
第一百四十二章绿帽
送了爹出门,卢明玉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便回房去跟母亲说了,卢家大太太一听就跳起来了,“你的意思是说,郭家可能把你妹妹给害了?”
卢明玉道:“这个备不住,姑姑死的早,郭府老太太也是个难缠的,那傅二太太跟姑姑从前就不对付,一个没依没靠的孤女落到她手里,还能得了好?”
卢大太太气呼呼道:“都怪你爹,当年我就说把你表妹接到家里来,可你爹偏说毕竟是姓郭,岂肯在别的府里养着?后来去接了一回,也没接回来,还跟永定侯打了一架,闹了满肚子的火。”
一想到那时候卢俊清揪着永定侯衣领,又跳又骂的样子,就觉一阵头痛,老爷也年纪不小了,行事还是那么不管不顾的,任着性子来。脾气上来了,九头牛也拉不住。
她叹息着,忽又想起一事,“今日王爷设宴,定国公可去吗?可别叫你爹碰上,再闹出点什么来。不行,你跟着去看看,你爹那个人一根筋,喝多了酒备不住说什么。”
卢明玉心想也是,忙换了衣服准备出门,还不忘跟卢大太太说,“母亲得了空,还是往侯府去一趟,儿子总是有些不放心。”
“行了,我明个就去,我好歹也是个二品命妇,就不信郭家还能把我也赶出来。”
卢明玉放了心,匆匆追自己爹去了。
明月楼是京都最有名气的酒楼,三层楼的大饭庄子,一层是大堂,二层设了雅间,三层则是给有钱人请客设宴用的。
今日端亲王设宴,把明月楼三层全包了,可以摆下十几桌的地方,此刻全清空了,只放着三张桌子,剩下的地方则搭了个戏台,给唱戏用的。今日点的是一出薛平贵征西,据说是封敬亭最喜欢的戏。
本来这宴席摆在王府最合适,不过王妃身子不好,王府里又没有身份相当能应酬的女眷,封敬亭本身又是个怕麻烦的,便干脆在酒楼上请几桌,不为了吃饭,大家聚一块喝喝酒,热闹热闹便罢了。至于京中传的,说他趁机招揽人之说,他全不当回事。他要真招揽人,又岂会在明面上?
今日赴宴,西北军的将官自是来得最早的,这些都是封敬亭的嫡系,自是最早到。将养了些时日,这些人大部分身上的伤都好了,除了少数还下不来床身体不适的,基本都来了。
郭文莺本来想坐在三楼喝喝茶,和路唯新闲磕会儿牙的,可屁股刚沾到椅上,就被封敬亭拽着上楼下迎客去了。她满肚子火气,不腹诽这位爷不近人情,她又不是他府里什么人,迎客拉着她做什么?
她故意呲着牙对着人群一笑,“王爷,你看我这样子,是不是有点笑迎天下客的意思?”
封敬亭很认真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嗤道:“你当爷是什么?想整顶绿帽子给爷戴吗?”
郭文莺一噎,心说他们俩的脑电波果然是不在同一个频率上的,这说的是一个意思吗?
这会儿宾客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到了,明月楼门前客来客往的,一会儿功夫便停了不少马车。
封敬亭自然不需要在门口站着的,他把郭文莺扔那儿,就顾自走了。
能替王爷迎客的,身份绝不是一般的,郭文莺往这儿一站,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看过来。
前来的客人大都是朝廷官员,有认识她的,也有不认识她的,认识的暗自奇怪,不认识的则四处打听她的身份,但总归都知道她是王爷最信任的人。
郭文莺被人看得很觉不适,心里不知骂了封敬亭多少遍,脸上却还得挂着灿然的笑容,感觉一张脸都笑僵了。
这会儿子定国公府的马车也到了了,郭义潜下了车,后面还跟着一人,年纪三十七八岁,长得甚是英俊,锦袍金冠,腰配玉带,打扮的一副风流姿态。
郭文莺看得一愣,随后心里涌起一种难言的酸涩,她记忆中的父亲似乎就是这样子,长了一副绝好皮囊,每日致打扮了,在京中各种女人间穿来梭去。她记得五岁那年被郭文云推了个跟头,摔得手脚都破了皮,那日正巧遇上要待出门的父亲,她想去跟父亲说,自己伤了,手好疼,却因挡了他的路,还没张口被他一掌推开,头磕在地上,流了许多血。
那时候母亲尚在,抱着她哭了许久,只说以后就当没这个爹了。
是啊,没这个爹了。她这么多年,几乎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样了,若是看见那金冠有几分熟悉,还想不起来那是她的生身父亲。
而现在,她这个爹居然站在她面前,还向她拱手行礼了,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定国公郭义潜对郭文莺拱了拱手,见郭文莺没反应,不由皱皱眉,他心知这位仁兄在端亲王心中的地位,也不敢着恼,只笑道:“郭大人,许久不见,可是安好?”
郭文莺这才恍惚着缓过神了,忙回了一礼,“国公爷恕罪,文英怠慢了,文英一切安好,劳国公爷惦记,您这就请进吧,王爷在楼上等着国公爷呢。”
郭义潜笑笑,“多谢郭大人了,咱们改日一起聚聚,我那两个小儿都甚是仰慕大人呢。”
“国公爷说笑了。”郭文莺和他说着话,半点没理会他后面的郭义显。
郭义显甚觉无趣,上楼时忍不住发牢骚,“这哪里来的黄口小儿,怎的这般无礼?”
郭义潜道:“他可不是什么黄口小儿,那是皇上亲封的怀远将军,西北军打瓦剌,连攻三城可都是在他的指挥下打下来的,可以说是战功赫赫。”他怕自己弟弟得罪人,又道:“你别小看他,这是王爷的心尖子,没瞧见替王爷迎客吗?绝对是心腹中的心腹。你一会儿注意点,可别得罪了。”
郭义显懦懦应了,心里却不怎么当回事,一个小儿而已,能有多大本事?不过这小儿怎么看着那么眼熟,跟自己长得有几分像,还像极了自己的亡妻,真是奇了怪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吃醋
他心里思索着,这会儿宾客几乎快到齐了,封敬亭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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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桌上与身旁之人含笑谈话。三张桌子,能做到主桌的都不是一般的人,只有几个座位还空着,也不知留给谁的。
他自己是不请自来的,也不敢乱坐,只跟着定国公坐在左边第二桌。心里暗自思量着怎么一会儿和王爷套套交情。
郭文莺本来心情就不大好,看见不想见的人,心情愈发坏了,若不是徐茂在旁边一个劲儿给她说好的,说一会儿她不到场王爷会发火,她才没立刻转头走了。暗自打了主意,一会儿一定借故离开,这种场合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转身要上楼,却见门口又一辆马车停下来,车上下来父子两个,当爹的一脸铁青,也不知谁惹着他了,儿子则是满脸笑容,恰如春风拂面。
那一脸铁青的正是卢俊清,年轻笑着的则是卢明玉。
看见自己舅舅和表哥走过来,郭文莺不由心中暗叹,自己这个舅舅脾气古里古怪,来参加宴席都铁青着一张脸,让人瞧了还以为他百般不愿来呢。这种性子,也不知怎么在吏部那地方混下去的,上任两个月没出什么事都不容易了。
她不欲与舅舅照面,偏了下身子,等两人走过后才慢慢的上楼去了。
三楼上各桌基本都入席了,郭文莺本来找了个偏僻的座位坐下,刚一落座,一抬眼看见封敬亭正盯着自己,她知道封敬亭右手那个座位是给自己留的,但她就是不想过去,今天一天见了这么些人,只觉得好累,浑身恹恹的没半分神。坐他身边,一会儿连跑都跑不了,她才不会那么傻呢。
封敬亭给她示意了两次,见她不理会,也只得作罢了。他说了些场面话,然后宣布开席,那边戏台上也开锣了。
今天的戏薛平贵征西,是专门为西北军将官们点的,正是攻城这段,戏台上“叮叮当当”的一时打得甚是热闹。
郭文莺坐的这一桌,是第三席,有几个西北军的中级将官,徐海和徐横两兄弟也在这桌,他们与郭文莺素来不错,两人轮番着给她敬酒,着实灌了她几杯。
郭文莺酒量浅,两杯下肚头就晕晕的,一张白净小脸,染上两抹红晕,好看的就像擦了两团胭脂一样。
同桌的几个男的都定定看着她,几乎看呆了去,有的不禁暗道,都说郭文莺这个小白脸长得好看,今天一看还真是好看的了不得,京中几家有名的大家闺秀都被比下去了,那杜兴坊的花魁也不过如此吧。
卢明玉也坐在这一桌,看同桌的人都盯着郭文莺看,心里颇不舒服,就好像自家宝贝让贼人觊觎了。
他不由也瞅了几眼,心里忍不住暗道,怪不得上回老三说这郭文莺长得像姑姑,果然真的很像姑姑,若是表妹,怕也要长这样子吧。
等等,郭文英?郭文莺?
他心中一动,莫不是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再仔细打量,越看越觉像自家人,尤其是那鼻子,长得跟他爹也有几分像。
他难道真可能是自己表妹吗?
这个念头一出,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暗忖着,这绝不可能,先不说自己妹妹怎么女扮男装上了战场。那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危险万分,又岂是一个丫头能领的了兵的?他没见过自己表妹,自也不知长得是否像这个郭将军,或许这只是长得刚好和他家人相像的一个人吧。
对,一定是想多了。
此时路唯新端着酒杯走过来,一屁股把徐海挤一边去,徐海对他骂骂咧咧,他也不理,只对郭文莺道:“文英,陪我喝几杯吧,这些日子都瞧不见你,你都不记得我了吧。”
郭文莺笑着把他手里的酒杯拿走,“你身上还带着伤呢,少喝一点吧。你刚从牢里出来,以后咱们见面的时候多着呢,上回咱们说了要一起逛京城的,那些好看的糖人、面人,还有鼻烟壶,我可都想要去瞧瞧的。”
“好,咱们可说定了,一起逛京城。”路唯新说着露齿一笑,那模样分外可爱,“我看你也别住王府了,不如到我府里住去,仗打完了,咱们爷们好好玩玩。”
郭文莺“嘁”一声,“你那狗窝有什么好的,我哪里也不住,回头我自己买宅子去,我好歹也混了个三品了,就不信连个宅子也买不起。”
“行,你厉害,从三品怀远将军,我也就混了个五品,还指望这回打了胜仗能弄个四品呢,又没戏了。”他半真半假的抱怨着,逗得郭文莺一个劲儿乐。
两人素来合拍,打打闹闹,玩玩笑笑,越说越开心,此时已经计划着要去哪儿胡闹了。
他们先是说逛街,后来又说起买宅子的事,路唯新非让她把家安在他家旁边,到时候想看她了,还能爬个墙头啥的。两人扒着墙头面对面说话,也是别有情趣。
郭文莺点头应允了,别说她还真想自己安个家,把奶娘和师傅都从庄子上接过来,有几个亲朋好友住旁边也挺好,她喜欢路唯新的性子,两人也合得来,住在一起还不寂寞。
路唯新本来只是上这桌来敬酒的,坐下就不走了,他爹叫了他两声也不动,对那边封敬亭不时投过来的冷眼更加漠视。心说,你都霸着郭文莺那么久了,还不兴别人跟她说句话了吗?
郭文莺也没注意封敬亭,不是没看见,而是刻意忽视。这些天跟他住着,都快把她憋坏了,这不许,那不许的,当她是什么
两人在这儿交谈甚欢,就这一会儿功夫,隔壁桌则差点打起来。
郭义显好容易挤到宴席上,自然要想尽办法和王爷套近乎,便过来主桌敬酒。他好歹也是有爵位的,别人自然不会不理会,且封敬亭知道他是郭文莺的亲爹,对他说话也多柔和,虽然没着意攀交,却比别人亲切许多。
郭义显顿觉受宠若惊,刚好封敬亭身边有一坐位空着,他便一屁股坐下去,开始说些仰慕王爷之类的话。后来又提到自己有个女儿,长得很是娇俏可人。
第一百四十四章捅进
没想到这位端亲王似乎表现的对他女儿很感兴趣,让他心中大为高兴,更是着力推销自己女儿,把她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
封敬亭含笑听着,忍不住道:“侯爷就这一个女儿吗?”
郭义显一怔,“也不是,还有两个庶出的,只是身份太低,才貌也不是甚好。”
封敬亭听得心里颇不得劲,忽有些同情郭文莺,怪不得她与郭府一点不亲,这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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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的连他有这么个女儿都不记得了,当真冷情啊。
他故意问:“本王倒是听说侯爷还有个长女,啊,今年十七还是十八了?好像还是卢尚书的外甥女吧。对吧,卢尚书。”
正巧卢俊清走过来,最后这一句却是问他的。
谁知这句话正触到卢俊清的心事,他正愁找不着郭家人呢,这回见着郭义显可是找着发泄口了。他扯着郭义显的袖子,非得让他说清楚,到底把郭文莺怎么了。
当年自己妹妹卢霜月死的时候,他就恨透了永定侯,自己妹妹就算是上吊死的,也跟侯府脱不了干系,若不是他们明里暗里的挤兑、逼迫,妹妹会上了吊?这会儿让他逮到理,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郭义显
可对于郭文莺在哪儿,郭义显哪儿清楚,这些年他对自己这个女儿没半点印象,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若不是今日瞧见卢俊清,都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个女儿了。
他一时语塞,这更证实了卢俊清的猜测,愈发以为他们把妹妹的女儿给害死了,直拉着郭义显说要告官,却根本忘了自己也是官。后来不知怎么又掰扯的,扯出了当年卢霜月上吊的事。
郭义显被他纠缠烦了,冷声道:“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说的。”就这一句完全惹恼了卢俊清,他一时气氛,抡起拳头就要打人。
这一下可是热闹了,侯爷和吏部尚书差点打起来,这叫什么事?两人你拉着我,我拉着你,谁也不肯放开谁,竟真是大打出手的架势。
封敬亭一看不好,忙出面把两人给劝开了。
郭文莺看自己舅舅和自己亲爹要打起来,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儿。走到封敬亭身后,低声问他,“王爷有意思吗?”
封敬亭里也有些懊恼字挑开这个话头,想解释两句,可一时也不知怎么说,他也没料到卢俊清这般冲动,会动手啊。
想跟她说点什么,一转头却见她又和路唯新坐到一处去了,一副不打算搭理他的样子。不由心中暗气,这丫头真没良心,跟路唯新勾勾搭搭的,居然还打算爬墙了,这是真想弄顶绿帽子给他戴吗?
若不是刚才看她和路唯新嘀嘀咕咕的商量着搬走,又怎么会一时气愤,对郭义显勾起了话头。
他心里有气,酒也多喝了两杯,戏台上一出好戏全没听进去,倒是被路怀东几人拉着,猛灌了几杯酒。到后来喝得醉醺醺的,下楼时双腿都晃悠了。
郭文莺今天也喝了不少,别人与她不熟的不好灌她酒,倒是那些西北军将官,两人一轮,一人一杯酒的敬她,只喝了五六杯酒就把她给喝吐了。
郭文莺也不想喝,可这些人着意奉承,都说西北军最敬重的一个是王爷,另一个就是她,若没有她,他们就是全战死了也把瓦剌赶不回家去。
这一下倒激起了郭文莺几分豪气,硬是又灌了两杯,结果出溜到桌子底下,再也爬不起来了。
徐茂早得了王爷的嘱咐,一直在旁边盯着她呢,见郭文莺醉倒,忙叫着云墨,两人一左一右扶着她下楼。
郭文莺是和封敬亭坐一辆马车来的,回去的时候自然也是同车。这会儿封敬亭已经醉的迷糊了,他被抬上车,横躺在车厢里。
紧接着郭文莺也被抬上来,两人一人占据一边,起先谁也不招掰谁,可等车一走动,左右摇晃着就滚在一起。
郭文莺还有几分清醒,一睁眼看见自己被人抱在怀里,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倒把封敬亭给打清醒了。一看是她,顿时眯起眼来,俯身把她压到身底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是一顿乱啃。一双爪子在她身上使劲揉搓,伸手扒她的衣服,脱了她裤子,就要把身下的宝贝往里塞,迷迷糊糊的也不知塞的什么地方,上下左右怎么捅也捅不进去。他也是醉糊涂了,心里想什么就做什么,若是平时清醒着可不敢这么大胆子。
郭文莺虽是大醉,有东西捅自己还是能感觉出来,她挣扎着逃出来,瞧着那东西越看越碍眼,张嘴就对着那物件咬了一口,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什么,只是咬的狠了,耳听得“嗷”地一声痛叫,紧接着她头磕在车厢上,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封敬亭痛极了,双腿猛蹬车厢,一时间车摇摇晃晃,震得车厢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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