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我是你前夫啊[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灼灼
褚寒汀勾唇一笑。四头象蛛少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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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时觉得压力小了不少,与其他三只周旋起来就愈发游刃有余了。
而那头入了阵的象蛛直到与丁晚岚过了几招后,才发觉这小地方有些施展不开。可它既已入阵,想要出去谈何容易?发觉莫名被困的它顿时暴躁起来,小眼睛逡巡一圈,却是盯上了隐匿在两棵树之间的乔临光。
那象蛛抬起前腿,凶悍地斜劈下来,丁晚岚赶忙那剑去架;可她一人哪里禁得住?好在,谭青泉片刻即至。
可谁想到象蛛这一击竟不肯落在实处,谭、丁二人用尽全力,它却毫无征兆地将腿撤了开去。谭青泉与丁晚岚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那象蛛朝着生门奔去!
那近在咫尺的庞然大物将乔临光吓破了胆,关于象蛛的那些阴森可怖的记忆接连涌入他的脑海。恐惧瞬间占据了上风,乔临光登时将褚寒汀的叮嘱抛诸脑后了。
乔临光惊叫了一声,转身便跑!
生门失守,阵法失效。
☆、第三十五章
褚寒汀被乔临光一声惊叫吓了一跳,他余光一瞥,额角的青筋立刻不受控制地抖了一抖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眼看着阵法破了个口子,如同一只漏了的皮球,清气外泄,象蛛也即将失了束缚。它顿感轻松,神大振,攻势陡然猛烈起来,丁晚岚与谭青泉顿时有点顶不住了。
褚寒汀的眉头愁得拧作一团。生门失守,象蛛随时可能跑出阵外;可若真让它得了自由,他们功亏一篑事小,性命堪忧事大。
所以决不能让它这样出去!
然而褚寒汀被三头凶兽缠着,根本不可能去补全阵法。千钧一发之际,褚寒汀灵机一动,飞起一脚将一块半人多高的大石头踹得飞起,准地卡住了那两棵大树之间生门。
清气复又流转起来,丝丝缕缕地束缚住象蛛的一举一动。
重陷囹圄的象蛛有一瞬间的呆滞。就在此时,褚寒汀厉声喝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速战速决!”
丁晚岚瞬间被唤回心神。她甚至顾不得喘上一口气,凶狠地挺剑刺向象蛛,剑剑都是杀招。
猎物忽然变得凶狠起来,象蛛一时间竟招架不及。这巴掌大的法阵叫它无法施展,也无法逃脱。它看起来有些焦躁,然而
象蛛顿了一顿,而后忽然转身,拼着被丁晚岚斩下一条腿,也要不管不顾地往那卡在两棵树之间的巨石撞去!
褚寒汀看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他简直不相信自己居然这么倒霉象蛛会找阵眼,简直就像猴子考了状元一般不可思议,除了运气使然不作他想。他险之又险地避过一条锋利的蛛腿三连击,吼道:“快!不能让它出去!”
用不着他提醒,丁晚岚与谭青泉配合默契,连着砍下四条碍事的蛛腿。象蛛站立不稳,庞大的身驱轰然倒下,终于袒露出了心脏要害!
它太高了,丁晚岚只好将自己的佩剑当成标枪,孤注一掷地向上方掷去。她不愧是年轻弟子中的翘楚,骇得气息都不稳了,手底下却分毫不乱,那锋利的间准地钉进了象蛛的心脏,它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很快便不动了。
丁晚岚二人的浑身都溅上了暗绿的血液,胸膛剧烈地起伏,然而这一切都无法掩盖他们脸上惊讶的喜色。褚寒汀唇角的笑意稍纵即逝,瞥了一眼乔临光,道:“乔师兄,劳烦你待在石头后面,可行?”
褚寒汀本也没抱多少希望反正总不可能每一头象蛛都知道撞石头,叫乔临光回去也就是有备无患。不过大概是象蛛的死实在令人亢奋,又觉得褚寒汀指给他的地方还算安全,乔临光居然真又抓起剑跑了回来,依言守在了生门之后。
生门加了两重保险,褚寒汀又对丁晚岚与谭青泉道:“回去自己的位置,我要放第二只了!”
他们二人立刻严阵以待。杀过了头一只象蛛,他们信心大增,下手也稳健多了。那第二只一放进来,他们二人便默契地下了死手,象蛛先机一失,几乎立刻就被逼得没了还手之力。
而褚寒汀这厢也异常顺利,只剩下两头断了腿、发了狂的残疾蛛,竟被褚寒汀独力斩杀了其中之一。
仅剩的一头象蛛戒备地盯着褚寒汀,再不敢轻举妄动。褚寒汀抹了把汗,趁机飞快地往阵中看了一眼。
这一眼却叫褚寒汀惊呆了:只见那新入阵的象蛛,竟不管不顾地丢下了对手,又冲着那石头去了!
褚寒汀的右眼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一头象蛛能找准生门,可能是巧合;可若是连着两头都如此呢?要知道它们就算修成了妖仙,就凭那不比核桃大多少的脑子也压根修不出什么智慧,更别说能看懂阵法了。
难道有什么东西在它背后指点不成?
可这个物种在驯兽道都是出了名的难以驯化因为它们几乎听不懂命令。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厉害,竟能驱使四头象蛛?而“他”既然有这样的本事,明明多的是比象蛛凶猛又易于驯化的凶兽可供选择。
总不能是出于爱好吧?
一瞬间,各种险恶的臆测在褚寒汀心中茁壮成长起来。
那石头可禁不起这庞然大物撞上几次,而它后面的乔临光看来连个“有备无患”的用处也发挥不了。在巨石发出第一下震颤时,他便连个人影也瞧不见了以褚寒汀的眼力,竟没发觉他是什么时候跑路的!
褚寒汀急道:“别管阵法了!左右只剩下两头,大不了咱们合围!”
谭青泉与丁晚岚深以为然,立马瞅准了象蛛撞石头的功夫,斩断了它两条后腿。然而那石头也被撞碎了,三个要紧的阵点全没了把守,这阵几乎立刻就破了。
这头象蛛以两条腿为代价,重获自由。亢奋、仇恨、加之没有束缚,一时间宛如有神力注入了它的身体,那象蛛登时发狂,逼得褚寒汀他们不得不暂避锋芒。它将两条锋利的前腿挥舞得虎虎生风,看见什么砍什么;尤其是那块挡路的石头,没几下化作了齑粉。
可谁也没想到,那石头后面竟还有个人。
原来乔临光并没有逃跑,而是十分有出息地直接站不起来了。
他虽然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可好歹是共患难的同门师兄,他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丁晚岚咬了咬牙,从怀中摸出几把飞刀,凌空掷向象蛛背部;谭青泉则直接冲了上去。
象蛛吃痛,立刻掉转目标,砍向谭青泉。谭青泉吃力地与它战在一处,没多久就撑不住了。他只好向后飞掠,好给自己腾出一口喘息的功夫。
这么一来,象蛛的攻击目标就成了离它最近的丁晚岚。
丁晚岚可不愿陪这畜牲毫无章法地干耗力气,她修为更高,身子也更轻盈,不等象蛛那一爪子劈下来,整个人已旋身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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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大树。
然而象蛛那一记攻击,并没有落空。
骨肉被硬生生劈开的声音隐匿在短促而高昂的惨叫声中,丁晚岚完全愣住了她根本就不知道,乔临光是什么时候跑到了她背后的!
☆、第三十六章
乔临光的惨叫声很快就偃旗息鼓了,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过去。丁晚岚和谭青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尤其是丁晚岚,一张小脸顿时失了血色,因为分心太过,还险些从树上摔下来。
褚寒汀忙高声道:“丁师姐,稳住心神,当心象蛛!”
丁晚岚被他一嗓子吼回了心神,对啊,生死关头,哪里容她发呆?她勉强镇定了一下,用还有些发颤的声音回应道:“我没事。”
再说那象蛛见了血,凶性顿起,再一次对着乔临光提起锋利的前腿。同门一场,就算乔临光当场死了,他们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尸骨再受半分损害。现下褚寒汀与另一头象蛛激战正酣,丁晚岚与谭青泉对望了一眼,硬着头皮一前一后朝象蛛扑了过去。
那象蛛却不知怎么,只将全副心神都放在了乔临光的身上,甚至丁晚岚的剑锋已触到了它的后腿都没能让它挪动半分。谭青泉无法,只好挡在乔临光前头,勉力架住它的腿。
蛛腿与谭青泉的剑撞出一道火花,谭青泉的手臂登时麻了。他咬着牙吼道:“师姐,快些!”
可惜屋漏偏逢连阴雨,丁晚岚的剑不巧卡在了蛛腿上,她急得直冒冷汗,反倒越用力越拔不动。幸好褚寒汀终于重创了同他纠缠不休的象蛛,解了谭青泉的燃眉之急。那象蛛失了三条腿,腹部也受了伤,一时间也动弹不得。
褚寒汀却道:“趁着它现在跑不快,咱们赶紧走!”
谭青泉一愣:“可是……”
丁晚岚迅速打断了他的话:“别可是了,带上乔临光,快走!”
说着,她往乔临光的身体上拍了张符,乔临光便轻飘飘地漂浮起来。谭青泉抹了把脸:“好,我开路!”
谭青泉在前头开路,褚寒汀断后,丁晚岚护着生死不知的乔临光在中间,磕磕绊绊地往林子外头跑。丁晚岚此时已缓过神来,她带着哭腔说道:“我在毓秀山庄待了一百多年,小时候还常来后山玩,从没在桑林中见过什么危险的东西。”
褚寒汀叹了口气,没有说话。这几个少年在谋算着如何替庄江报仇时,恐怕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这也不能全怪他们思虑不周,听丁晚岚的意思,后山变得危机四伏恐怕还是最近的事。
这时,走在最前头的谭青泉却忽然停了下来。
正在出神的褚寒汀没留神,险些撞在丁晚岚背上,他下意识问道:“怎么回事?”
没有人回答他,眼见为实。
此地已接近林子的边缘,树木不似里头那样高大茂密,掩不住太过庞大的妖兽。褚寒汀眼睁睁地看着一头象蛛缓缓踱出。
总算又碰上这熟人了。
谭青泉已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来,他的目光钉在象蛛面部悬浮的那张脸上,不由得悲从中来:“……庄师兄。”
大概是少了两条腿的缘故,“庄江”走得非常慢,慢到足以让谭青泉从颓丧的情绪中挣脱出来,愤怒地刺出力道十足的一剑。
象蛛不闪不避,只用前腿轻轻一撩,便荡开了谭青泉来势汹汹的一剑,谭青泉却反倒控制不住滚出去几丈远。那头象蛛仿佛丝毫不在意这螳臂挡车的小小蝼蚁,“庄江”那空荡荡的目光只落在褚寒汀身上。
褚寒汀一时间有些想不通这东西为什么会对自己情有独钟。
而就在这时,谭青泉的第二剑已斜劈下去,砸在象蛛坚硬额背骨上,显而易见地没伤着它半根毫毛。可是这次,象蛛可没那么宽容了。
它微微偏了偏头,恰好将庄江的脸对准了谭青泉。谭青泉愣了愣,而后就仿佛被什么东西敛住了心神,整个人直眉瞪眼地从半空中摔了下来。
谭青泉的眼睛渐渐变得空洞起来,手也终于无力地垂下。只有那把剑,好像有什么无形地支撑着它,一直直挺挺地悬在庄江额前三寸开外的地方。
不过一息之间便发生了这许多事,哪一件都出乎褚寒汀意料;他几乎可以确信,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在“庄江”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诡异的笑意,而他根本猜不到那意味着什么。
下一刻,谭青泉的佩剑落在地上。一瞬间,周遭爆开了一片刺眼的白光,褚寒汀不由自主地抬手去挡,然而很快,他又莫名其妙地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那是实打实的夜色,天阴得厉害,星月无光。这是个陌生的山崖,四周无比静谧,唯有“他”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他”不顾一切地向前跑,只有一个念头:逃命!
褚寒汀浑身打了个寒颤,他敏锐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应该是在别人的身体里,冷眼旁观着当时的一切。
“他”一刻不停地奔跑,慌不择路,只想跑出一条侥幸的生路。可这世上总有那么多事与愿违,做梦都想发财的大多一生穷困潦倒,而只想卑微地留下一条性命的,最终也被证实是奢望。
褚寒汀看见,“他”被一个看不清脸的人结结实实地一掌拍在内府上,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他”当时人就不行了,那人却犹嫌不足,飞起一脚将他踹下山崖,永绝后患。
可“他”还算命大,竟没有立刻就死。“他”咬紧牙关想要撑到天亮,万一有人路过救他一命呢?可谁知他奄奄一息之际,等来了一头觅食的象蛛。
那象蛛迫不及待地一口吞下了难得的美味。
不痛苦,可他的怨恨依旧沸反盈天。
褚寒汀猛然从“他”的身体中被推了出去,那滔天的恨意却还一直蔓延到他的心里。褚寒汀忽然明白了,怪不得那头象蛛有庄江的脸,却没有继承他的修为;因为它是在庄江将死之时吃了他,那时他本已没剩下什么了。
唯有这一段记忆被完好地保存下来,十三年过去了,当时的恨意非但没有湮灭在岁月里,反倒真正变成了“它”的一部分。
☆、第三十七章
“庄江”的记忆杀威力奇大,扰得褚寒汀一阵阵眩晕连绵不绝。幸好它没有趁机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打算,否则恐怕凶多吉少。
几步开外的谭青泉生死不知;身边的丁晚岚倒还有一口气,可也昏迷不醒;褚寒汀自保尚且困难,更不知道该怎么把此处的几个孩子带走。
褚寒汀的心情有些复杂。毓秀山庄是出了名的戒备森严,外人很难进来,对庄江动手的很可能就是他们自己人,说不得还是哪个长辈很明显,那个人修为高深,要不也不可能追得庄江毫无还手之力。
怪不得它这么恨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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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山庄的一切。
可惜恐怕连庄江本人都没看清凶手的脸,十三年过去了,他人都不在了,这事情恐怕要永远埋藏在地底了。
不过这一切目前来说都跟褚寒汀没有什么关系,比起别人家十三年前的旧事,他只关心他们现在该怎么逃出生天。
那头象蛛就在不远处静静看着他们,虽然暂时没有进一步的打算,可谁知道它在酝酿什么、什么时候会发狂呢?
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褚寒汀咬着牙撑起身体,试探地往旁边挪了几步。
由于生理构造所限,象蛛的攻击范围通常在三倍于它自身长度的圆弧形之内。褚寒汀起初就离象蛛最远,本就在它攻击范围的边缘,稍微一动可能就能逃离它的掌控。
然而象蛛只是冷漠地看了它一眼,大概根本不在意褚寒汀跑不跑。
褚寒汀几天前同它交手的那回就已经发现了,“庄江”对毓秀山庄的一切都极为憎恨现在看来这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而至于自己,大抵是托了破云任性打入他体内那道魔息的福,毁掉了原身毓秀山庄的修炼根基,在“庄江”看来不像是他们山庄的人,才格外对他网开一面。
果然,当褚寒汀准备背着丁晚岚准备离开时,那象蛛立刻就不干了。
褚寒汀有些头疼,只好又缓缓将丁晚岚放了回来。
现在但凡他们三个还有一个能动的,都能配合他演一出声东击西;而若是他功力尚在,也完全可以随便驱使个草木石头代他跑趟腿将这几个孩子送走。然而现实是他既没有帮手也没有修为,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地拿个上不得台面的馊主意。
褚寒汀先试了试他原来信手拈来的傀儡术还行,不分神勉强能用。他自嘲一声,又将丁晚岚的一身行头全卸了下来,零七八碎地揣了自己一身,然后就冲着象蛛去了。
“庄江”一开始没打算理他,可后来发现这个两脚兽竟不知什么时候沾了一声仇人的气息,顿时低低怒吼了一声,毫不犹豫地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褚寒汀应付过几招,然后对准象蛛比较敏感的腹部砸过去一件东西。
象蛛吃痛,低头一看,乃是一块木质的护身符,上头七拐八绕地缠了五六道不同的清气,却是师出同门。他当即放弃了不那么正宗的褚寒汀,抬起前腿将那护身符劈做两半。
褚寒汀就趁着这当口,偷偷让自己的石头傀儡将丁晚岚送得远了些。
接下来,褚寒汀如法炮制,又给象蛛送了丁晚岚的佩剑、暗器、符咒袋子,供其泄愤;有引着象蛛越跑越远,几回下来好歹是把丁晚岚送到了暂时安全的地方。
再说那象蛛泄愤泄得神清气爽,再回过神来却发觉自家领地里少了个大活人!这它哪里肯善罢甘休?愤怒的象蛛一腿挥开碍事的褚寒汀,没头苍蝇似的乱转了好几圈,竟又叫它循着了丁晚岚的气息!
眼看着要功亏一篑,褚寒汀只好硬着头皮缠上象蛛。眠风心法是一门能春风化雨的功法,个中自有缠绵意,运于剑招里,简直如同三丈绕指柔,将头心急火燎的象蛛粘得烦不胜烦。
褚寒汀虽然支撑得辛苦,可看见对手这副模样,却还有暇幸灾乐祸地撩了撩唇角。
可惜好景不长,象蛛一怒之下,两条前腿左右开弓,竟是互不相干地各自使了招“三叶兰”。这杀机重重的招式叫它使得大开大合,竟另有一番威力蕴含其间。褚寒汀不敢怠慢,可饶是如此,还是叫象蛛那狼牙棒一般的腿毛刮了一下,登时血流如注。
血腥气味萦绕在空气中,刺激着象蛛的本性中的杀意,终于暂时压过了它对毓秀山庄执着的恨意然而这对褚寒汀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活蹦乱跳、看起来比较可口的自己,作为猎物首当其冲,那象蛛现在的每一招都在致力于如何早些将自己吃到嘴!
时间一久,褚寒汀可有些撑不住了。
就在这节骨眼上,丁晚河竟赶来了!
褚寒汀本没报什么希望,因为那三个孩子背水一战,丢了身上所有能叫人联络到他们的东西。可丁晚河先前循着自己的那一条路线一无所获,便在约定的汇合处等着他们,可是过了好半天,他连一个人影也没见着。丁晚河心下隐隐觉得不安,这才一路寻过来,哪知一下就撞见了这副凄惨的景象。
血腥气不再占据象蛛的嗅觉,令人憎恶的气息又近在眼前,象蛛顿时被新鲜出炉的丁晚河吸引了全副心神。丁晚河的修为与那象蛛不相上下,褚寒汀的压力顿时消失了大半。他后退了几步,杵着剑上气不接下气。
丁晚河一边跟那象蛛拆招,一边气急败坏地问道:“褚寒汀,这是怎么回事?!”
褚寒汀抹了把汗,道:“说来话长。这头象蛛吃过人,厉害得紧,你别同它恋战给我一柱香的时间,等我把他们几个送出谷!”
丁晚河:“快滚!”
褚寒汀拖着一副行将断气的残躯,带着三个死活不知的累赘,以最快的速度屁滚尿流地逃出了后山山谷。可还没等他歇下来喘口气,就被眼前的景象震得目瞪口呆。只见这里四处都是伤得哭爹喊娘的弟子,更有横七竖八的人倒了一地,血流得把草叶子都打蔫了。
☆、第三十八章
此处现在已乱成了一锅粥,但凡不是伤得动弹不得的,都在忙着清点损失、照顾伤员、给长老堂报信,而褚寒汀因为看起来意识还清醒,甚至没人顾得上看他一眼。
眼看着指望不上别人帮忙,褚寒汀只能拖着软得不成样子的两条腿,挨个检查起他的三个同伴来。
丁晚岚尚有呼吸,脉搏也算有力,想来是被“庄江”霸道的记忆杀伤及心神,才会昏迷不醒;可谭青泉和乔临光的情况却远没有那么乐观了。
谭青泉身上看不出明显的外伤,可已是出气多进气少;而至于乔临光,他少了条右臂,身上还有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早都干涸了,呼吸几不可闻,怕是凶多吉少了。
褚寒汀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封了他几处大穴,又往他体内注入一道真元护住了内府,以伤情继续恶化。
待褚寒汀手忙脚乱地做完了这一切,一柱香的时间也过去了。丁晚河言出必行,没多拖延片刻,卡着“一柱香”的功夫赶了回来。只不过通身狼狈,看来是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他顾不上理褚寒汀,焦急地在妹妹身旁半跪下来,好一番查看。褚寒汀忍不住道:“我看过了,她没有大碍。”
他不说话还好,这话一出口,当即被愤怒的丁晚河揪住了衣领:“这叫没有大碍?!没有大碍,她怎么会昏迷不醒!”
褚寒汀被他这一下憋得呛咳一声,往谭青泉与乔临光身上瞟了一眼,好像在说:跟他们比起来,你妹子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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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顶幸运么?丁晚河却全会错了意,他哼了一声,道:“对啊,怎么他们几个伤得伤、死得死,只有你能全身而退呢?”
这充满的阴谋论味道的质问还真叫褚寒汀没法回答。他力地推开丁晚河的手:“追究要紧还是救人要紧?”
丁晚河不忿地剜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抱起丁晚岚,又使唤着褚寒汀做了扛大包的苦力,急匆匆地赶往长老堂。
没想到半路上就撞见心急火燎地出来寻弟子的曲洵,曲洵一见褚寒汀,顿时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连声道:“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听说后山那里出了点事……”
曲洵边问边举重若轻地将压在褚寒汀背上的两人接到自己手里,道:“庄主已经派了老成持重的弟子去探查情况了,怎么,很严重么?”
褚寒汀疲惫地叹了口气:“这事恐怕得几位长老亲自跑一趟了。”
“一群象蛛?”长老堂中,陆仰山大惊失色,霍地拍案而起。众位长老也是各自一言难尽,刚刚确认痛失爱徒的曹相安红着眼眶,哑声道:“是啊,后山怎会有一群象蛛?”
在座的哪个不知象蛛这东西的凶悍?毓秀山庄对在家后山有几只凶兽了然于胸,象蛛的确赫然在列,可是明明只有一只而已啊。而且它隐居深山百余年,从未与此地的人类起过冲突,否则长老堂哪能容它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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