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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君为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虞随之
“两位公子,客栈到了。”苏钰轻轻巧巧掀开车帘道。
赢凛淡淡一笑,率先下了车:“麻烦你了。”
苏钰脸色似是不太好,勉强笑了笑:“哪里。”
迎面一柄殷红条旗,上书着四个大字:如意客栈。客栈门面整洁大气,一整栋客房建的利利索索很像样子。赢凛只抬眼看看就知道这客栈错不了。
子峪也跟着下了车,将包袱扔给赢凛。一旁极有眼色的小厮接过马车缰绳,招呼店里的伙计出来请客进门。
“几位客官可是要住店?”店小二瞥了一眼三人打扮,点头哈腰的将人迎进大堂。
赢凛抬腿走到前面,桃花眼似笑非笑:“住。”
掌柜的站在柜台,面目很是明,笑道:“几位开几间房?”
“两间上房。”赢凛爽快的一挥手:“来几个拿手小菜。”
那掌柜的上下一打量几人,心下就了然了!这不就是一个贵族公子哥带着他的小相好的清倌和一个小厮游山玩水吗?这种事他开店的也见得多了,所谓见怪不怪。不过这小倌生的真是…俊。
掌柜的想的明白,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您放心,咱们店里的床铺绝对够大够舒服。酒菜我亲自给您掂量着,绝对合您的意。”
子峪看了看赢凛,耳根悄悄的红了。
这一路上赢凛跟他都是挤在马车里休息,本来两个男人挤在一起也没什么,可如今投宿这老板挤眉弄眼的反叫人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赢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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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老板当真会说话的紧,场面话做的忒足了。
苏钰惯会察言观色,连忙笑道:“我就不妨碍二位公子用餐了,掌柜的给我开个房间能住,一碗清粥就够了。”
子峪温声道:“这怎么行,左右也无外人,一起吃就是。”
苏钰看了看这性格温良的漂亮小公子,他眼睛乌黑明亮,真挚动人,并无半分客套,只得婉拒道:“公子是公子,下人是下人,哪有同桌而食的道理。”
“这样吧,”赢凛看了看苏钰,心下思量她一个姑娘抛头露面坐在大厅同男人吃饭终究是不妥,笑道:“同样的,两份,一份放在大厅,另外一份送到她房中。”
苏钰受宠若惊,连连道谢,跟着小厮回房间去了。
子峪只得同赢凛坐在大厅一角,赢凛这才注意到子峪耳根通红,衬得他肤色越发白皙。但他又拿不准这小孩子又因为什么不好意思,颇有些为难,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您二位的菜来咯!”小二手脚麻利的端上一个冷盘。
赢凛看着盘内白花花的东西实在反胃,这才觉得终于有了话说,连忙问道:“这是什么?”
子峪拿了茶杯,小口小口的喝着热茶。
小二带些隐秘的笑意:“呦~客官,这可是好东西!这是椒盐牛]鞭啊。”
子峪一口热茶喷了出来。
第11章第11章
“我们这后厨还忙着呢,四个补气壮!阳的小菜,三荤一素。一汤一炖菜一冷盘一小炒,包您吃了眉开眼笑。二位放心,咱们店里绝对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小二大大方方的笑着介绍道。
赢凛恍然大悟,先前他一直没往这方面想,如今看这菜才明白那掌柜的是什么意思。
子峪连忙抽了布巾去擦身上的茶水,手忙脚乱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赢凛看小孩子面红耳赤倒改了想说明白的想法,随即一脸了然的点点头抛给小二些许赏钱,笑道:“谢啦。”
那伙计得了赏钱,眉眼带笑的去后厨催菜了。
赢凛想了想还是把昙花酒摆上了桌,筛了两碗酒,将一碗递给子峪道:“这地方我以前没来过,不过倒是有趣的很。”
子峪脸红着接过酒杯点点头。
华灯初上,大堂内点着不甚明亮的燃灯,在这冬日里没由来便觉得暖融融的。周围觞筹交错,推杯换盏。
宾客笑闹着,非要说唱的泼辣姑娘唱段软绵绵的小曲来听。姑娘不推辞,琴筝一推,一段带些相思愁绪的曲调缓缓流淌在大堂之中。
“郎君面似月白玉,奴家颜比昙花娇。且把酒盏再推过,拉着郎君往那牙床里头坐一坐……”
只不过杯酒的功夫,四个小菜就上齐了。当真没有多了赢凛一分钱,一道花菇鹿茸牛尾汤,一盘清炖鲫鱼,一盘清炒冬笋。几个时令小菜做的十分致,但果然,道道同补气壮阳有关。
“怎么都没想到,齐国民风如此豪放。”子峪斟酌又斟酌,终于从牙缝里憋出这几个字来。
“名头是有些不好听,不过东西却不错,”赢凛夹了块牛尾放到他碗里,笑了笑:“快吃菜吧,菜都要凉了。”
几碗酒下肚,子峪神色渐渐平和了下来,身体也不复之前的拘谨。
赢凛酒量一向不好,所以并不怎么喝,只是举着酒碗笑吟吟的看着子峪一碗又一碗喝的十分痛快。
见他不如何在意之前店家的调笑了,便坐的离他近了一些。
子峪夹了一筷子冬笋,迷迷糊糊转过头就看见赢凛坐在他身边笑着看他。
昙花酒封存许久,后劲足的很,初入口时只觉得酒醇香花香细腻动人,入口柔滑。再喝便觉得滋味醇美,等到喝到尽兴已经是过了头。
子峪从前并不曾喝过酒,今日头一遭喝酒竟不知度量喝了个够,反应过来时便晕陶陶了。
他醉眼朦胧的看着赢凛,只觉得赢凛面容正如那曲中所唱,如月白美玉,此刻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色淡如水的双唇轻轻的抿着。
赢凛每次这么笑,不是要逗他看他窘迫的模样,就是想到什么美事闷笑。
“你怎么……坐过来了?”子峪放下酒碗,轻轻的笑了。
似乎是觉得这次应该先发制人,他比平时胆大了几分,削瘦的小臂环上了赢凛的脖子,淡淡的酒气和昙花香像是柔软的蛛丝一般糊了赢凛一脸。
赢凛讶异片刻,转过头去看子峪,就见那张绝美的小脸上一双纯黑的眸子上敷了一层浅浅的水光,小巧的鼻子轻轻抽了抽,唇色嫣红敛艳似菡萏花苞,唇间满是暧昧的酒气,贝齿轻咬唇瓣,竟是说不出的风情。
赢凛心下咯噔一声,坏了,这小子喝多了。
子峪似乎是想从赢凛身上起来,手臂一个不稳就要滑下来。
赢凛只得按捺下那些绮念,站起身将人重新挂到身上,偏过头问他,声音有些哑:“小公子,喝的尽兴了?”
子峪倚在他身上,抿唇轻笑道:“尽兴的很,这酒真不错。”
赢凛叫苦不已。
酒是他要买的,也是他要喝的。结果要喝酒的还站着,陪着喝的却倒了。
如今可倒好,这小子自己喝了个尽兴不要紧,瞧他这软乎乎,滑溜溜的小模样当真叫人心头发痒。
赢凛少年成名,风月之事因此也得窥一二,但自从懂了那是怎么一回事之后就不甚在意了。跟着大军南征北战这些年,一堆大老爷们儿在军中混不吝的说那些下流笑话,他作为统帅自然也凑这个热闹凑的最厉害。年纪轻便总有那么一把火烧的人抓心脑肺的,他也只跟着几个模样干净的歌姬混迹过几次,贵族公子哥爱玩的小倌,他是沾都不沾。看着那些身段柔软、性格怯懦、满脸谄媚的少年,他就从心里往外的反感。
但这些时日同子峪在一起,他也没个机会疏解一次,不知道是憋了太久,还是真被这小孩的容貌风情勾了魂。他实在是心口发烫。
赢凛一边扶着子峪回了房,一边叫伙计打桶热水进来沐浴。
客房十分宽敞,一张柔软的大床摆在正中,一侧一道红梅屏风,屏风内摆着洗澡用的木桶,皂角和放置衣物的板凳。关上房门,一边一盏青铜油灯立在一边。
赢凛将子峪放倒在床上,子峪当真是喝多了,咯咯咯笑个不停。赢凛本就心头燥火烧的炽烈,听得这笑声更加烦躁。
“你笑什么?”赢凛双手撑在他上方,将他捆在两臂之间,眉间隐隐有股怒气。
子峪笑意不减,抬起一只手轻轻划过他的喉结,慵懒的笑了:“我笑赢小将军你啊,心术不正。”
赢凛黑眸微闪,死死的盯着他,酒气熏的他头脑发胀:“哦?那你说说,我如何心术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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峪笑而不答,另一只手从他腿【根轻轻向上摸索,轻轻掠过那根肿胀发烫的物件。
赢凛忍无可忍的分出一只手来抓住那只不停作恶的爪子,恶狠狠的吓他:“喝了点酒给你壮胆了是吗?”
子峪神色迷蒙,黑色的瞳仁有些湿润的看着他,笑得有些迷茫:“赢凛,你连自己都要骗吗?”
赢凛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堵的无话可说。
他的那些心思,就像上不了台面的暗娼仰慕达官显贵家的俊俏公子一心想登堂入室做人家的正室一般。有些可笑,又龌龊。
他一再告诫自己,子峪是梁国三公子,他此行就是为了跟着他,保护他。直到有一天他不再需要自己的保护,直到有一天他君临天下。
从燕梁一战兵败,到顺利成章的退守淮水到盈泓村那一带打探消息,到等待这位梁王十分看重的小公子出现,到放弃一切破釜沉舟陪他来到齐国学艺。这一切都是赢凛一早就安排好的。
事情发展到现在,只差最后一步。等待梁王将那根权杖上的荆棘拔除,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带着子峪回到梁都,子峪会是一代贤德果决的帝王,而他将作为辅佐帝王的臣子相伴一生。
这才是他们二人最好的结局。
子峪方才问他,连自己都要骗吗?
赢凛苦笑不已,这孩子根本还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这一切又该做何感想?可能会感谢他,也可能会疏远他。孰轻孰重?子峪比他拎得清,这是个十分认真又聪明的孩子。他还小,但他总有一天会长大。
赢凛还在左思右想,想的头昏脑胀,想的脑仁生疼。
子峪见赢凛面色沉重,眉头紧锁又觉得十分好笑,其实他十分清醒,只是喝的酒让他变得无比坦诚。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无比真诚的正视自己的欲望。
他只知道,赢凛对他好,赢凛可能喜欢他,他便试试赢凛,没成想赢凛真的喜欢他。
他此刻什么都不想考虑,只想根据自己的本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赢凛支起身体,站在床边,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开口道:“子峪……”
下一秒,子峪带着浅浅的笑意从床上坐起,扑上去狠狠的吻上赢凛的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一一 锐利的眼神~)走过路过,跪求藏评论~~蟹蟹
第12章第12章
赢凛只觉得自己头中仿佛有一片沸水。
他看着眼前那个他一直暗自爱慕的人,死死的拽着他的衣襟,闭着双眼小心翼翼的亲吻着他。动作略显笨拙却别有一份细腻动人之处。
子峪抱着赢凛吻了一会,却根本弄不懂究竟怎么吻下去。他没对别人做过这样的事,只记得小的时候同一群孩子在山神庙里玩耍,正巧撞见红婶子和阿三做的那种的事。他当时还很小,并不能弄懂那是怎么一回事,只觉得这样躲在一边看好像非常不应该,仿佛自己在做什么坏事一样。所以他偷偷的溜走了。
回家的时候正巧撞见来找他的李富贵,便忍不住将事情说给他。
李富贵是个读书人,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也只好对他搪塞过去,并且叮嘱他以后不许去山神庙那边玩耍。
子峪酒喝的太多,闭气太久有些头晕眼花,喘息着放开赢凛,仰头看看他,觉得赢凛生得真是好看。如今他这样低头带些冷意的看着自己的模样也非常好看。赢凛在他看来就仿佛一件做工良又锋利无比的凶器,总是闪着冷冷的寒光,想要靠近他非常难,除非他愿意给你靠近,或者靠近他的人不怕被刺伤。
子峪其实是很怕疼的,所以他今天喝了很多酒,只想弄明白一件事。
赢凛的心意到底是什么样的。
赢凛看他的目光冷冰冰的,子峪觉得周身的皮肤有些刺痛,他太紧张了。
子峪揽着他的脖子,笑了笑:“将军怎么不说话?”
赢凛看了他一会,手臂顺势将他圈紧,低下头,狠狠的吻了下去。
子峪有些懵,确切的来说是完全呆住了。
赢凛素来是风月中的高手,吻一落下便攻城掠池有摧枯拉朽之力,唇舌细腻却强硬的掠过子峪口中,微醺的酒气带着花香的丝丝甜意在两人的唇舌之间游走,子峪只能让自己尽量扬起头好让赢凛更容易侵入自己。赢凛似乎是察觉到,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将人搂的更紧了些。
酥软如野火燎原般延绵至子峪全身。双手轻轻抚摸子峪腰侧一带,常年征战的手指略有些粗鲁的挑开身x下外衣衣带,将人压倒在床上,撑起身子细细观看。
子峪体温偏高了些,酒气熏的他脸颊微微的红,衣襟散开,露出少年漂亮的脖颈和致的锁骨,子峪有些难堪的把脸别到一边去,微微的喘息,嘴唇略有些红肿,还在不怕死的挑衅道:“怎么了……继续。”
赢凛眯起桃花眼,笑容带着几丝邪气,俯到他耳边低声轻喘道:“小公子,接下来,本将可要来真的了。”
子峪只觉得那声音从耳根酥到了心底,将身体放软,一双不安分的手去扯赢凛的衣襟,赢凛一时不备,竟也硬生生被扒下了上衣,露出青年结实的臂膀,和一身练得十分漂亮的躯干。
子峪看得脸颊发热,赢凛和他不同,从小就实打实练下的一身武艺,因此身体也强健的很。白皙的身体并不如他印象中的那些大汉一样肌肉发达而显得异常臃肿,相反地倒是有些削瘦,那把结实的臂膀上覆着一层柔韧而平整的肌肉,胸膛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看起来异常的凶险,子峪忍不住伸手去触碰那些旧伤。
赢凛低头亲了亲他额头,闷声笑道:“忍不住了?”
子峪笑而不答,迎上去吻他的唇瓣。
赢凛能感到他微微的发抖,生涩的技巧,竭尽全力的在讨好他。心里突然觉得,其实子峪应该是很害怕的吧?
没容子峪多想,赢凛轻轻的吻上子峪幼嫩的脖颈,唇间柔滑无比,仿佛年幼时吃过的梅花冻,滋味甜美,轻轻向下舔吻他纤细的锁骨。手指极有技巧的隔着衣物去摸他胸口的两点红缨。
子峪感到喉头似有什么即将呼之欲出,身体也变得滚烫,赢凛触碰过的地方像是有些疼又有些痒,他不断的弓起身体,想要得到更多抚慰。赢凛的手渐渐向下,已经摸到了他的大腿里侧。
“嗯……”子峪忍不住咬紧下唇,喉头却滑出甜腻的声响。
赢凛闷笑了一声,方要说些什么。
门口突然传来极轻的两下叩门声。
“两位公子?睡下了不曾?洗澡水已经温过两遍了,您看……”小伙计扭扭捏捏说的十分的含蓄。
子峪将人从胸口推起,笑道:“我等你,去开门吧。”




以君为主 分卷阅读19
赢凛披起上衣,手不清不楚的捏了下床上人的脸,似笑非笑的起身去开门。
小二见门终于敲开了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笑道:“水都温过两遍了,再不送过来又该凉了,所以我就给您提过来了。”
赢凛面上冷冷的,同之前带着和煦笑意的大方金主完全判若两人,只是干巴巴的应下:“知道了,你把水放下吧。”
那伙计觉得可能是自己坏了人家的好事,却还有些为难道:“公子,还有件事,您那位小厮他……”
“她怎么了?”赢凛其实根本无心去理会这些琐事,敷衍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方才上街上去,被一伙汉子给扯走了。”伙计苦着脸道:“我看那伙人像是南面菜市的几个破落户,那伙人横行霸道惯了,我实在是不敢惹,这才上来通知您二位一声。”
赢凛喘了口气,还是感到心头燥火郁结,回房抽了件棉衣匆匆穿上跟着伙计出了门。
子峪听得仔细,苦笑着默默的合上双眼。
天意如此。
且说赢凛这边带着伙计匆匆忙忙的赶去找人。已近子时,街上偶尔闻听几声稀稀拉拉的犬吠猫叫,却少见有行人的影子,有丝毫的动静都听得分外的清楚。
伙计点着灯笼指给赢凛看,果然在不远处的一个暗巷发现了那伙人。
见赢凛不动声色的匿在一旁,那伙计面露惊诧之色,这时候不是应该怒吼一声,冲上去把人打个落花流水吗?
暗巷中,五个身形并不如何魁梧的泼皮无赖笑嘻嘻的围着她。苏钰似乎蜷在一旁,将自己尽可能的缩成一个小点。
“苏妹妹,回来了也不跟哥哥打声招呼,”为首的一个男人穿的还算人模狗样,带着邪淫的笑伸手去扯苏钰的头发。
苏钰的布巾被他扯掉,一头缎子一样黑的头发如水般泻了出来,那人扯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提起来起来,苏钰却并不作声,仿佛一只提线木偶。
“你说把那城主一家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咱们兄弟也出了不少的力,”另一人抽出把闪着森森寒光的匕首,用刀柄轻轻的在她脸上拍了拍:“啊?你倒好,钱是一分都没给我们,再找你时我们兄弟连你们那妓院的门都特么进不去了,老虔婆说你早就跑了。”
“还不了也没关系,你还算有那么几分样子,以前兄弟们没那个钱去找花魁耍耍,这下……”
那人就着匕首狠狠的将她穿的那身布袍前襟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借着幽幽暗暗的月光依稀能看到苏钰被破布包裹着的白的发亮的身体,瘦弱柔韧的身体仿佛竹笋一般从那堆破布中焕然重生。柔软的胸脯在那些人肮脏的手中连连颤抖,苏钰的脸隐藏在那头黑发中看不真切,她咬紧牙关,闭上双目,并不期待有人能施以援手。
苏钰这样的反应实在耐人寻味,她不呼救,也不反抗,只是静静的承受那些下流肮脏的手在她身上又搓又捏,偶尔碰到要紧的地方也只是咬牙忍着。
赢凛终于看不下去了,倒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外部原因干扰的他不得安宁。
原本就是想知道苏钰身上事情的来龙去脉。可这伙计实在是太没用了,兴许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画面,他从方才起,就一直在哭,哭的呜呜呜的越发厉害,哭的赢凛头疼的不行。
赢凛估摸着他再哭下去恐怕就要昏过去了,这才清清嗓子轻咳了几声:“住手。”
作者有话要说:子峪:赢凛……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赢凛:……我也很绝望啊,作者太过分了!我裤子都脱了!!!_
伙计(抱头瑟瑟发抖中)(┬_┬)
第13章第13章
一伙人回头看时见是个瘦瘦高高的青年男子,身后跟着个拎着白皮灯笼哭唧唧的小伙计。
借着幽暗的灯火,依稀能看清来者流畅的身形和一张俊秀的脸。
赢凛负手站在巷口,掂了掂手里的铁链。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不耐的向后睨了一眼伙计,挑眉道:“前面那几个……把人放了,留你们几条狗命。”
那几个汉子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其中一个颇为夸张,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哎哎直叫。
为首的汉子将苏钰扔在地上,揶揄道:“这是你的哪位恩客啊?想英雄救美啊?”
苏钰赶紧将破碎的衣物裹到身上,看清来者是赢凛时,顿时脸色惨白。
一旁一个贼眉鼠眼穿着黄衣的男人看着赢凛的脸直流口水,转头对为首的汉子笑道:“大大大大大哥,我就稀罕这这这这这样的小白脸!给我得得得得了!”
又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着退了那人一把:“妈的,娘们搞的不过瘾?对着一个老爷们的屁股使什么劲!”
“这这这你就……不懂了!那滋味,可美了。”那黄衣男人回头啐了一口,眯着眼颇有些陶醉道。
伙计看着有些害怕,小声对赢凛道:“你真的挺厉害吧?”
“不知道,我还没跟别人打过架。”赢凛冷笑道。
赢凛没跟旁人打过架,他少年成名,14岁梁王就封了他将军,他带领梁军几次三番同燕军作战,战绩颇为惊人。再加上他武艺不凡、一身戾气,平日在梁都谁人不知,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惹他?
“啥?”伙计吓得也有些结巴了:“那那那那那……”
对面的黄衣男人生气的骂道:“别别别别他妈学老子说话……”
为首的男人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兄弟们,上!”
几个面容猥琐的小混混立时啊啊呀呀的扑了上来。
赢凛将铁链捆在手上缠了几圈,也迎了上去。
那伙计见赢凛也没空理他,连忙躲到一边,嗖嗖的观战。
只见,五个人将赢凛团团围住,为首的男子拎着一把十分锋利的砍刀,对着赢凛那张脸就劈了过去。赢凛将铁链扯出一段,双手一撑,轻飘飘的挡住了那把重若千斤的砍刀。稍稍用力向前一噔,硬生生将那把刀弹飞了出去。伙计觉得自己的眼神可能是不太好,不由低头揉揉。
众人都看傻了,知道这回碰上是个厉害的,非是他们这些下九流挂门汉(打把式的)可比。
赢凛手中的铁链有有放,铁链重新将手缠的满满当当,这一双如假包换的“铁拳”打的众泼皮哭爹喊娘的。
只见他一拳捣上一个流氓的上腹,微微缓下身形,回身又一拳又打瘪了身后无赖的脸。他身法诡秘,又极其轻灵。那些无赖根本进不得他的身,只有挨打惨叫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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