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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琼花迷眼
小兵仍是不敢动,见陈韫玉点头后这才狂奔而出。
“开心吗?”凌雁迟歪头对他笑道。
烛光将的的脸打上一层暖光,陈韫玉像是不确定,摸着他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路过……明晨还有事,得走,所以今天晚上就来献身啦,不知陈将军要不要……”说完他还捉着陈韫玉的手按上他的腰。
这人太会撩,他要问的话瞬间消失殆尽。
“将军你这盔甲硌的我疼,能脱了么?”他虽是问着说的,可似乎没打算征求陈韫玉的同意,直接三两下就把他的盔甲给解了,随后才抱上去,满意的说道:“这样就对了。”
这是凌雁迟,是他心里想的念的梦的的凌雁迟,是他不久前还担心不已的凌雁迟……他的手这才深深的搂住他的背,几乎从心肺缝隙里压出一句话:“我好想你。”
“我也是。”他的手一下一下顺着陈韫玉的背。
“站着好累啊,我们能去床上么?”说完他就扯着世子往床边走。
陈韫玉同手同脚地被他拖过去,凌雁迟十分自觉,爬上床就解了衣裳,把自己剥了只剩亵衣不说还把头发给散了,这才躺好盖着一半被子冲他招手道:“过来呀,还杵那干什么,不知道春宵苦短么?”幽微的烛火中,他披散着头发一脸笑意盈盈,艳的就像月光下兀自散发着光芒的夜明珠,叫人移不开眼。
“我……我出去让人再准备一套褥子……”他又同手同脚的往外走,细听之下声音还在发抖。
凌雁迟瞬间勾住他的手,低低地说道:“世子当真想走啊,我明日可就走了呦~”
陈韫玉定住脚转身,眼神突然落在凌雁迟微红破皮的手腕,他伸手摸上去,凌雁迟顿时缩了一下。
“这个是刚才他们绑出来的么?”
“是啊!我特意让他们使劲的,这样世子才会心疼我!”他举起自己的手吹了吹,看上去还有些得意。
“……”陈韫玉只想问他是不是有病,把眼一垂不耐道,“做什么非要这样虐待自己!”
“哎呀,你就过来吧,再聊下去天都亮了!”
凌雁迟突然发难,直接将人一扯两人滚做一堆,他就这么骑在陈韫玉身上笑的一脸孩子气,一手解他的腰封,一手扯他衣襟,嘴里还说:“世子你说,那些有情人在拆心上人送的礼物时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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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现在的心情,又惊喜又期待?”
“不,惊喜的是我,你能来看我,我很开心。”他双眼明亮,还噙着笑,定定瞧着身上的人。
“嘿嘿,拆完了。”凌雁迟把他拨的只剩一件亵衣,突然趴在他身上不动了,将脸贴在他的心口,听着心跳声。
“咚咚……咚咚……咚咚……”
“世子你心跳的好快……”他喃喃的说道。
“嗯……我开心的。”
凌雁迟闷声又笑,陈韫玉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过了会察觉到凌雁迟的手在两侧摸来摸去,就问他:“你找什么?”
“把手给我……”
陈韫玉顺从的把手放在他的手心,过了会就发现凌雁迟将自己的手指插丨在了他的手指之间……
“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
“嗯。不分开。”
“世子,我问你啊,若是有一天我做错了事情怎么办啊,你会原谅我么?”他的眼睛望着案上忽明忽暗的烛火,眼神有些飘。
他们两人,还是有那么一点希望的吧……
“你能做什么坏事,抓山鸡偷酒偷茶街头卖艺?”
凌雁迟被他逗笑了,胸口抖个不停,突然使了一股巧劲握紧陈韫玉的手朝里一滚,两人就掉了个个,陈韫玉瞬间压在了他身上,世子还有些懵,凌雁迟随手一股劲风扔出枕边绦带,屋里的烛火就灭了,只外头的月光透过营帐留着一点暗光,他伸脚在床榻尾部一勾,那厚厚的帷帐也落了下来……
这下周遭更黑了,陈韫玉只觉他周身烫的厉害,问他:“你是不是很热?”
“……世子你莫不是个傻子?”
“……”
下一刻凌雁迟蓦地使劲,直接一把扯下自己的衣服将陈韫玉往自己身上一压,在他耳旁吹气道:“我在邀请你上我啊……莫非你看不出来?”
陈韫玉一撑胳膊,看样子还想起身,凌雁迟快气死了,暴躁地把他亵裤一扯,张开腿猛地将他压向自己……这简直是他对自己最狠的一回。
陈韫玉瞬间似入极境,凌雁迟却是用牙咬住一声闷哼……
“嘶……”扶青不是说吃了这药身体会放松些的么,难不成是骗他的?
“你……你……你……”
“我求求你……别说话了,亲亲我吧……”凌雁迟弓着腰疼的冷汗都出来了,双手攥着被子直发抖……
“对不起,对不起……”他忙手忙脚乱的在凌雁迟身上亲了起来。
听着他破碎的喘息陈韫玉又心疼又无奈,察觉他在极力压抑自己,而且还在发抖,陈韫玉都不敢动了,就听凌雁迟咬牙切齿道:“你到底动不动的,不动我就白疼了!”
“动!动!”
“……”明明自己才是被睡的那个,可为什么陈韫玉却一副赶鸭子上架的样子?
起初他还能想想,可后来就连头脑都不怎么清楚了……
有情人春宵苦短,不缠绵致死不算完,直到深夜虫鸣鸟叫,月隐风歇,这夜才算末了……
第二日陈韫玉特意醒的很早,可他没想到旁边的人也是睁着眼的,一头青丝温柔的落在他的脸庞,正望着营帐的出口方向出神,脸上没有一贯的从容和笑意,几乎有些迷茫和脆弱。
陈韫玉是被他搂着的,头枕着他的手,侧身动了动,将手臂放在他胸前说道:“在想什么?”
凌雁迟把头扭过来,笑的一脸缱绻,柔声说道:“你醒啦?”不开口不要紧,这才他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哑成什么样了,不由抬起另一只手抓了抓头。
陈韫玉见他模样可爱,歪着身子趴在他身上笑道:“头一次见你害羞。”
“是不是爱死我了!”凌雁迟干脆直视他,一挑眉神色得意。
“是,”陈韫玉垂眼,“我早就喜欢你了,只是你不知道。”
“我知道,我现在知道了,从前你看我的眼神我还记得。”
陈韫玉微微笑着看他,凌雁迟也在笑,这一瞬间世子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一样的爱着对方的心意。
“我不想你走,你能不能别走?”陈韫玉把脸放在他胸口,一想到接下来的离别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眼眶发酸,紧接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察觉到胸口的凉意凌雁迟一惊,撑着胳膊坐起来道:“怎么还哭了呢?”
陈韫玉干脆把头扭到另一边,手不住的抹眼泪,不让他看自己,“我,我就是不想你走,我很想你,你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了……”
凌雁迟亲着他的背说道:“别怕,别怕,我很快就回来……真的……”
陈韫玉也觉得自己矫情,眼泪下来的速度简直让他猝不及防,半晌他抹了把眼泪扭头掀开眼皮子看他,发现凌雁迟的脸上也带着一抹破碎的笑意,他几乎是包容的看着自己。一瞬间他似有所觉,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凌雁迟摇头,亲了亲他的头发,说:“就是觉得很开心,你这么喜欢我……”
“我才是,你刚好也喜欢我。”
两人相视一笑,凌雁迟轻轻抱了下他又放开,摸着他的眼睛道:“我真得要走啦……”
陈韫玉红了脸问他:“你……还疼么?”
“不疼。”
“那就好。”
“嗯。你有没有衣裳,我想穿你的。”
“有的,我给你拿。”
“多谢。”……“呦~有人光屁股喽……”
“你这个人!真是!”……“给你,穿吧!下次见我时可是要还的!”
“自然自然。”
不久营帐里恢复平静,陈韫玉坐在床上抱着薄衾久久不愿起身,怎么能这么想他呢……
是不是这场仗打完就能见到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雁:明明我才是被睡的那个,可为什么这个人却一副赶鸭子上架的样子?
作者:因为你才是攻啊!赶紧找回你的主场啊大佬!
嗯,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我是觉得ok的,早前阿雁就心有愧疚,不知道怎么补偿,既然这样,就……只有肉偿了。仅此一次,后面他是正儿八经的攻!
么么哒~(^3^)~
第41章以一敌十
说不痛是骗人的,起码他的心里很痛,在看到陈韫玉眼泪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是震撼的,他知世子重情,却从未想过会见到他的眼泪,只觉心如刀绞,他从来不知道一颗心可以疼成那种样子,这个人很爱他,而自己的行为却像一把刀子,直接戳中了他的心脏,他不仅骗他,还害死他师傅。
回夏军营帐时李斯正在忙里忙外统计粮草,见他回来便急忙扯着他道:“将军,京师运来的粮草究竟什么时候到?西宁将士们的粮草都快吃完了,按理说路程差不多,应该能和我们一同到达安台啊,怎么我们都快到了粮草都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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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雁迟的心猛地一缩,攥着胸口衣裳难受道:“还没到么?”
“将军你怎么了?怎么嗓子还哑了?”李斯见他脸色发白忙找出玉瓶准备着,“怎么样,还好么?”
“咳咳,粮草是怎么回事,派骑兵打探了么?”他咳嗽两声,死死皱着眉头,也不管自己。
“派了,方圆十里,没有兵马行过的痕迹。”
把眼一闭,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测,难怪这一次自己能这么顺利的请兵出征,原来都在这里等着他呢。
他压下心绪平静道:“没事,陛下答应过我会有粮草的,让他们放心,但是现在手里头的食物尽量省着点吃,马上就到安台了,随时可能出兵,指不定会连夜作战,随身带着吃的不仅能抗饿还能挡刀枪。”
李斯不由一笑,道:“我的将军,你这是连夜去了哪里,怎么回来还开起这种玩笑了。”
凌雁迟有心想笑却笑不出来,他是真的觉得西宁的干粮硬的能挡刀枪。
他挥手让李斯去通知将士,一身疲惫回到主将营时却发现帐内早有个人等着他了,王卫抖着腿在矮案前坐立不安,一见他进来忙凑到他身边充满希冀地摊手问道:“粮食呢!”
凌雁迟冲向床榻,按着头不耐道:“去问李斯,我和他讲了,不想再说第二遍。”
“不对啊,敢情你昨日下午出去不是去接应粮食啊,亏我还心道你那么大能耐,能指挥朝廷那波人帮你运粮食!”
“就快到了,拾一下即刻行军,争取今天夜里能到安台。”
王卫是个暴脾气,顿时踢翻一个椅子跳着脚骂道:“行军,行军,成日里都是行军,赶着去投胎啊,我这一堆将士现在饭都没得吃,早知道你这是空口白话我王卫打死不跟着来!”说完他猛一撩帘子就出去了。
凌雁迟只觉得胸口堵的慌,忙坐在塌上掏出两粒药来,他现在不能倒,也不能病。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他才觉得胸口的闷感消失,脑中清明不少,李斯正好进来,问他:“将军现在走么?”
“走!”
一路上士兵怨声载道,凌雁迟都充耳不闻,直到下午申时三刻,前去打探的骑兵的探到前方二十里处有北吴的人马,凌雁迟当下决定不走了,原地扎营。
这下王卫又不开心了,说白天走的是你,说白天停的也是你,这天还没黑呢!没等凌雁迟下马他就拦着他说道:“大将军这又是何意,难不成我等就这样睡到明天早晨么?”
凌雁迟的耐心其实也早已告罄,一把扯着他的胸口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我要夜袭,懂么!”
王卫仅仅楞了一会就把他的手甩开,反唇相讥道:“北吴援军有十万人,我们才一万,夜袭,拿什么袭,拿命袭么?”
“所以你现在是要和我讨论战术?那我就好好和你说一说!李斯,扎营!”凌雁迟语气强硬,直接下马。
“奉陪到底!”
十来分钟的样子,主帅营就扎好了。凌雁迟的脸色隐隐带着一抹薄红,他随手扯过一张纸在上头迅速边画边说道:“我军所在地在安台往西八十里,北吴援军在安台往北五十里,陈军在南面喜峰口,也就是这里,是距离我们最远的,他们面前是十五万吴军,这两军不出一日就会碰到。北吴的援军想必已经发现我们了,应该也猜到了我们的来意,知道我们是来解救陈军的,这个时候他们一定很急,不会打我们,因为以二对一,他们只有想方设法和南面那十五万军队汇合才有赢面。”
“话是这么说,可将军为何如此笃定吴军不会出兵?我方一万,他们十万,是我军的十倍,万一他们真打了呢!毕竟不打不合理啊!”
“行军打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你看看周遭地势,此地多密林,高坡,明显适合小部队作战,树木杂草能很好的掩护我军,而吴军人多,一目了然。他们若是攻打我方,我自会选择将士兵分散,四处设陷阱,打埋伏战。可这对他们并没有好处,第一,既是埋伏战,必然会导致战时过长,而南面吴军和陈军的战事吃紧,他们耗不起。第二,马将军和安台守军就在不远处,万一我们三军会合,你觉得他又有几分赢面?
“不过他们还有一种办法,就是迅速突进,攻打我军,将我们群起而歼之……可我猜他不敢,因为这位北吴的姬将军和我不一样,他不够疯,我十七岁和他动手时就发现了,这是个稳中求胜的人,他不会冒险。”
“就算你这么说可这又和夜袭有什么关系?”他的语气已经好了一点,因为凌雁迟说的很多都是他没有想过的。
“有!吴军以为我们人少,又停滞不前,只会认为我们是不敢动手,必会连夜行军,试图和我们拉开距离,所以这些将士们都会疲惫不堪……此时不打更待何时,我现在要的就是,让他们对我们的停滞不前信以为真,为此我会留守百将士在此守营,一夜篝火长明,其余一个不留,趁夜朝东北方向斜行突进打他们队尾,有黑夜密林掩护,吴军定然惊慌失措,军心打乱,我们则是打完就跑,以骚扰为主,保存实力,毕竟我们人少。我这么说你懂了么?”
“……所以你是指望以一万打十万?”王卫简直觉得说他吃了豹子胆都不够。
“打死一个是一个,夜袭里头的门道也多,晚上我再和你说,所以你能不能让我先睡会?”说话间他已经揉了十来次眉心。
王卫一堆火气早在听他说完后就彻底下去了,这个人知己知彼,善于分析,能将自己的劣势变为优势,并且对敌人的行为加以预判后再次制定攻击计划,他不服都不行,想来他被称为“大夏鬼魅”不是没有原因的,见他似累极王卫连连点头,很快退了出去。
凌雁迟这才松了口气后退几步往床上一倒,身上似乎还沾着心上人的气味,他就这样沉沉睡去。
“大将军说了晚上出兵的,怎的这个时候还在睡!可别误了军情!”
“哎呀你小点声,他正发着烧你让他多睡会怎么了?”
“怎么好好的发烧了,昨天不是好好的吗?难怪下午我见他一直揉头……”
“李斯……”他还是醒了,皱眉眉头。
王卫的大嗓门简直能震活阎王。
“将军你醒啦?可要喝点水?”他忙给他倒了杯递过去。
“什么时辰了?”
“戌时刚过,将军没睡多久,别担心。”
“我们该出发了。”
“可将军你从今早开始还未用膳呢?”
他神好了不少,笑着掀开被子说道:“我现在虽没胃口,但可以等拾完吴军后和将士们一起吃!”
王卫在营帐门口听的真切,摩拳擦掌兴奋道:“走走,我都等不及拾那帮孙子了。”
这天夜晚没有月亮,乌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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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片人在营帐间隙间站的笔直,神色肃穆,一点声音也无,凌雁迟站在阵前朗声道:“将士们,现在就是我们建功立业的时候了,每杀一个敌人,我们就能拯救一位大夏百姓,每杀两个敌人,我们就能拯救一个家庭!杀三个敌人,就能鼓舞身边的同伴!大家有的成家了,有的还没有,成家的,我希望你们在拔剑挥刀时能想想自己的家人,想想你们的妻子儿女;没有成家的,我希望你们想想自己的未来,每个人生来平凡,可不平凡的以后你们可以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战士,不该战死沙场,你们的名字该名扬四方,该响彻乡野!”
“杀!杀!杀!”一万人的吼声响彻云霄,惊扰了这个本该平淡的夜晚。
“众将听令!从东北密林突进,骑兵在前,步兵随后,三排火铳手殿后,出发!”
凌雁迟身上穿的是早前和大陈打仗时的软甲,这宝贝也是宁帝赏的,因它很轻还刀枪不入,他一贯惜命也没有纠结,这些年南征北战一直都穿着。王卫在他旁边骑着马一直眼红的瞥着他这身软甲,酸道:“陛下对将军可真好。”
凌雁迟随口回道:“是啊,你若是有个能替陛下挡箭的爹陛下也会对你好的……”他的眼睛还是看着前方的。
“……”有这么说自己爹的么?
由于怕被吴军侦查到,前方骑兵的速度并不快,黑压压的树林间偶尔传来几声鸟叫,没有光,一行人将士就像隐藏在林间的鬼魅一样。
“将军,你听到了么?有马蹄声……”
“嗯,让骑兵先停下来,下马待命,全部人好长矛蹲下,等着吴军过去。”
不久就有光亮传来,吴军行在左右两边的士兵手上都举着火把,长长一条火龙仿佛望不到尽头。
“将军,他们这是在告诉我们他们人多么?”王卫蹲在他耳旁悄声道。
凌雁迟嗤笑一声道:“不,他们是在告诉我们什么时候出手最合适。”
十万人马浩浩荡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走的完,凌雁迟又问他:“将士里有擅长口技的么?”
王卫心道,我就会啊,不过他有些不解,就问,“有,将军问这个是何意?”
“打之前先给他们上点前菜……找个机灵点的,绕道队伍后方学乌鸦叫,还有那种惨凄凄的女子的哭声,一定要幽怨婉转,不似活人……”
“……将军是想吓吓他们,可他们堂堂七尺男儿会怕这个?”
“这世上并不存在什么都不怕的人,天生胆小的大有人在,试一试,吓到一个就成了,吓到两个就赚了,因为战场上不只勇气热血会传染,懦弱胆怯也会。”
“那行,末将去了!”王卫一脸兴奋的说道。
这下轮到凌雁迟傻眼了:这玩意到底学了多少旁门左道?
作者有话要说:
趁你病,要你命,不打白不打!
我们阿雁就是这么疯!
第42章以一敌十(二)
吴军的队伍终于快到头了。
此时队伍中隐隐传来几声不和谐的声音。
“喂!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听到了啊,不就是个女人在哭么,怎么了么?”
“你不觉得她哭的阴恻恻的怪吓人的吗……”
“哭能好听到哪里去,瞧你那怂样,不会是害怕了吧?”
“能不怕么!这荒郊野岭的,四处都是深草林子,怎么会有女人在这哭!”
“敢情你的意思是哭还得挑个风水宝地才行?你以为是民间丧事做法啊,还要一群人看着还亮着蜡烛,嘁!没出息!”
这个话原本没有那么强的画面感,可被他那活络的脑子一加工就不一样了,很快想到不远处可能有一间土屋,一口棺材,四周空荡荡的只剩深草,一个头戴白花身披缟素的女人在那里低着头哭,她也不是大哭,只慢慢点头,一下一下的哭,四周白纱纷飞,而女人突然回头,她的脸上流的不是泪,而且血……
“嘎嘎”王卫又学了几声乌鸦叫。
“呜……呜呜”这女人又阴恻恻的哭起来了。
“啊……鬼啊!”他不管不顾的朝前头跑去,没跑远就被队伍的百夫长捂住嘴巴,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位百夫长直接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骂道:“你到底走不走,扰乱军心是想被就地正法么!”
王卫模仿的声音不大,时有时无的,有些将士听到了可也觉得是自己听错,反而一直留心听着路旁动静,一边不死心的确认一边又不信邪的否认。这下猛的跳出来一个人鬼叫,直接将众人心里紧绷的弦扯断这路边,怕真有什么东西。
而他早已经随着这群人走到凌雁迟所在的夏军附近,所以在吴军队尾的几人听来,这哭着的女人竟是跟了他们一路,这下就真有问题了。虽说军令如山,还有方才那瞎叫唤的人的前车之鉴,可现在是晚上,也挡不住个别心大的非要去一旁看看,于是十来个人的小部队就朝着他们小心翼翼的探过来。
这时王卫猫着腰鬼气森森地笑道:“兄弟们,下黑手知道吧,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点声音都不要发出知道么?”
凌雁迟笑了笑说:“看不出来啊,王将军是老手。”
“嘿嘿,难不成大将军真以为我王卫是个草包,也不看看这一万兵都是谁训练出来的。”
凌雁迟低头摸着鼻子笑道:“如此甚好,不过我还是想说一句,苟富贵,勿相忘啊……”
“那是自然,可是将军,我们这一万大军难不成就盯着这么一点人搞?那杀到天亮也杀不掉几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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