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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挥情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花换酒13
“向小宝,你聋了不成,没听到我方才说的话吗?”
池深心里火气翻滚不休,这向天觉整日不务正事,见缝插针的要来捣乱,旁的也就罢了,羽灵骨可是事关向天游事关任务,至关重要,他容不下任何人坏事!
“你方才说了话?我还当是有人放屁,又臭又响!”
“嘿...”向天觉相貌不差,只是多随了三姨娘,眉眼致中带有些刻薄凌厉,如今绷起脸面更显跋扈,“向天游不在你也敢放肆,就凭这个糟老头子,能护的了你?我这做哥哥的和你看上同一样东西,懂规矩的就该拱手相让,再聪明些的就麻溜付了钱递上来!”
“无可救药。”池深好东西,转身便走,不欲和这种人多废话半句,这附近已有不少人远远围了过来瞧热闹。
向天觉自认大庭广众之下被落了面子,气急之下伸手便往池深肩膀抓去,道宗出手如电,并指一挥,就将人拍开,虽是轻轻一下,却让向天觉蹬蹬退出好几步,被身后的一众仆从七手八脚扶住肩才稳下身形。
“不知死活的狗奴才,给我把人拦下!”
第13章结怨
向天觉身后四五个人高马大的仆从得了令,齐齐越过他朝池深追赶,面露凶煞之气,动作熟门熟路,显然并非头一回干这种欺凌之事。
道宗不言不语,神色冷淡,麻衣宽袍大袖凌空一甩,平地生出一股凌厉风势,迎面打在几个仆从脸上,几人只觉双眼剧痛,像是被细针戳刺,蹬时睁不开,从紧闭的眼皮中不断流出泪来,口中痛叫连连,四肢乱挥往后跌撞而逃。
其中一人慌乱之下分不清人,猛一挥臂竟结结实实拍在向天觉脑侧,将他打的一个趔趄,回过神后满目不可置信,暴跳如雷。
可惜凭他叫骂的再凶,几个仆从都未能住慌乱之势,最后还是一直站在向天觉身后三尺远的男子眉头紧皱,带着不耐之色上前在仆从脑后各自点了一下,才让人恢复镇定。
“你!给我教训这个糟老头!”
男子轻轻拨开向天觉拉扯的手掌,饶是心中大大瞧不起也不显露分毫,不卑不亢回答他:“四少爷,在下乃是向府入幕之宾,是三姨太求了肃毅侯,央我在外护你一二,而非纵容你惹是生非,再者六少爷是您义弟,何苦相煎?”
最后一句男子倒是没说,以他的本事,尚且看不透道宗的功夫,那更不肯为这个纨绔少爷去与高手结仇了。
四面围着的人听他一言,领悟许多,原以为只是为抢夺货物起的争执,不想竟还有前番恩怨。
“向小宝!”向天觉耳中灌入四方人的窃语,总觉字字都是在笑话他,咬牙切齿道,“你好有本事,向天游竟肯派身练玄功之人保你周全,我不能耐你何,但今日你不恭敬兄长,令我跌面丢份之过,我算是记下了!”
池深大感好笑:“面子是别人给的,脸却是你自己丢的。丢自己脸不打紧,但若让人说一句,向府出来的少爷竟是这般教养,那才是你最大的过错了!”
向天觉天不怕地不怕,独怕他大哥向天崇与其父向顶天,一时间竟不敢接话,等池深走远了才缓过神,气得面色铁青眼神阴鸷。
周围一圈人赶紧趁机散了,生怕走晚了被这不讲理的大家少爷寻了晦气。
向天觉回府就直奔三姨娘所在的院子,没等进正屋就火急火燎的喊上了,不想跨进门后向天鸿也在,顿时起告状的嘴脸,叫过人后站到一边。
向天鸿瞧自己弟弟这副样子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冷下脸问:“又在外头闯祸了?”
“二哥,这回可真不是我惹事!”向天觉将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通,三姨娘听到最后一双秀美高高蹙起,面带怒意。
“狗仗人势的东西,以为向天游能回府,老爷对他和颜悦色一些,就敢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了?”
“姨娘,你就少说两句罢。”向天鸿脸色也不大好看,但却是被向天觉的不知好歹给闹的,“这向小宝年纪不大,理却很通,最后那一句说的半分不错,咱们在外行走,依仗的是父亲的脸面,自然也要为他守住脸面,别人给不给咱们脸不算最重要,要紧的是,父亲他肯不肯给!今天这事,四弟可敢拿到父亲跟前去说?”
三姨娘心疼幼子,却也不敢不听长子的话,软下眉垂着泪,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但这姿态却十足好看:“那就任由那野小子白白欺负了你弟弟不成?日后他岂不更肆无忌惮?”
“姨娘也别光顾着说旁人,我的好弟弟若不是主动去招惹,向小宝万不会无端得罪人。天觉变成如今这样,那都是你惯坏的!”
三姨娘见向天鸿神色冷厉,心里一慌,忙道:“我能如何?十岁那年你测出了灵根,前不久更是进八重,可与你大哥比肩,比三少爷还厉害些。我虽高兴,但每每想到过不了几年你便要到极元去,再无相见之日,就心痛难忍,故而总不愿苛责天觉,只求他一生平安喜乐便是。”
向天鸿听到此言,心头一软,叹道:“你多番纵容,我怕他迟早会惹出解决不了的麻烦来。”
站在一旁的向天觉连连表明态度,语气诚恳,生怕三姨娘听了劝,要逼他天天练功读书。
三姨娘也不知听没听进,拧着手里的帕子低头道:“二少爷,我知道老爷向来是看在你的面子,才没厌烦四少爷,不若......你学学老爷,在玄元进朝入仕、娶妻生子,开门立户不也很好,还能......照拂你弟弟呢。”
向天鸿神色一肃,陡然厉声道:“姨娘!我志不在此,这话休要再提!”
三姨娘被他一吓,噙着泪道:“罢了......我终究不比二姐福厚,三少爷也有灵根,他不照样不去极元么。”
“三弟资质普通,而我则......算了,多说无益,总之我极元我势在必行,大哥与五弟想必也是如此,同他们交好,有利无害,为子为兄,我再劝一次,安分守己不会有错,向天游早不是六年前那个爹不疼娘不爱,任谁都可以踩上一脚的小蚂蚁了!”
等向天鸿出了院,向天觉气呼呼坐到椅上,愤愤不平:“二哥吃了迷魂药了,竟和向天游站一块儿去了!”
“可是,你哥哥说的不会有错,天觉,你就听一句劝,把气往肚子里咽,别在招惹你父亲那个义子了罢!”
“娘,”见没外人在,向天觉偷摸低声叫了句,“娘怎么也跟二哥一样瞻前顾后,胆子忒小了些。我动不得向天游,但那小子算什么,真起了冲突,我怎么也是父亲亲生的儿子罢!还能帮他不帮我?”
三姨娘被他这一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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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也觉有道理,心思也跑偏了,将人拉倒眼前笑道:“这些都是小事,过了这个年你可要十八了,正妻却迟迟不曾定下,娘和你说说这些时日相中的几户大家小姐......”
另一边池深也无意隐瞒今日之事,一字不差说了一遍,向天游放下擦手的布帕搭在铜盆边,等丫鬟捧出去后坐到人身边笑问:“买的什么好东西?值得你这样跟他争。”
池深听了心里一暖,不得不说向天游是真把他脾性摸透了七八分,知道若不是买的东西实在合他心意,以他的个性绝不至于和向天觉硬碰硬。
想着便解下腰侧挂着的荷包,抽开系绳从里头拿出羽灵骨递给向天游看。
向天游又是摸又是瞧,竟看不出任何名堂,又递还给池深:“看起来派不上大用场,模样倒是新鲜。”
池深忍不住得意,暗想,等进了苍山宝池,你看它还派不派得上用场!嘴上说道:“我头一次花大钱买个东西,就赠与哥哥罢。”
“羊毛出在羊身上,银子还是我给你备的,你花了又来送我,算什么?自己留着把玩便是,我也用不上。”向天游看池深脸色,像是十分中意这古怪东西的样子,便不肯。
池深一愣,挑不出话里的错来,也不能强行将东西塞进人口袋,未向天游日后生疑,只好暂时作罢,换个话头道:“只是想不到向天觉这人心胸如此狭隘,处处找人麻烦,都说宁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果然如此,今后还有的烦呢。”
“龙生龙凤生凤,三姨娘小门小户出来的庶女,教了他一身小家子气,也属平常。”
“但我看你父亲并不是糊涂人,怎么也不管他?”
“向顶天可没空管教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也实在不把他放心上。”向天游嘲讽一笑,“他既决定留在玄元大陆,又还是春秋鼎盛之年,儿女想要多少没有?要不是向天鸿出息,先天玄功直追向天崇,恐怕他理都不愿理睬向天觉一下。”
池深有一点实在不解,便问:“为父,他不冷漠了些,但为人还算是个人物,又是大当朝侯爷,怎么......怎么会娶一个小门小户的庶女为妾呢?”
向天游抬了抬腰,靠池深更近了些,几乎要把人罩住:“那我问你,你看三姨娘颜色,比之见过的人如何?”
池深想了想,作答:“容光照人,艳丽不可方物。”
“哈哈,那就对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冲冠一怒为红颜。如此看,我父亲睁只眼闭只眼,只是稍加纵容,倒比许多人物还厉害些。”
池深只觉向天游靠他极近,谈笑间的热气配着暑气熏得他两颊驼红,不自在地挪了挪,轻轻翻了个白眼:“红颜祸水,能被这耽误的也称不得真英雄,勉强算个枭雄罢了!”
“你年纪尚小,情窍未开,自然不懂那些。”
“照哥哥的意思,你以后若遇上美若天仙的女子,也会被迷的一佛升天二佛出窍,任凭她指东,便不敢往西了吗?”
向天游心里话已到嘴边,但看池深又气又急的样子实在好玩,便转了个念头重新答道:“依现在看是不大可能,但若真碰上了命定之人,又哪里顾得了许多呢?”
池深急火烧心,坐立难安,涨红着脸驳道:“怎么能?那怎么行呢!”
向天游忍着笑,佯装疑惑:“怎么不能?怎么不行?”
“□□害人害家、妖后误国误民,红颜白骨粉黛骷髅,皆是虚妄。娶妻当娶贤,嫁夫则嫁能,向来如是!”
“说得倒不错。”向天游又故作惊讶,“但只消一想枕边人是位丑无盐,便觉实在难以忍受,若能两全其美,岂不更妙?宝弟如此贤德,样貌更是上佳,不如......哥哥就与你定了良缘,同心永结,你意下如何呀?”
第14章洗浴
火云乍然漫上白净皮肤,从脖颈直烧上去,池深陡然站起,面带怒色,星眸在眼睫闭合间忽闪:“我认认真真,你却同我玩笑?把我比作女人么?”
向天游未曾料到他这么大反应,听到末尾一句脸色一僵,跟着起身:“就说你见识少,这世上也有男人同男人好的......不是,我没这些个意思,就随口一说逗个趣,不想弄巧成拙,给你陪个不是。”
说罢竟合手作势要弯腰,池深脾气来得急没得也快,忙抬住向天游手臂连声说:“别,哥哥,是我躁了些。”
转念又想:“同性之爱,在现世倒已见怪不怪,没想到哥哥竟也见识过。”便扭捏着问:“这男人同男人......哥哥就不觉得奇怪?”
向天游摸不准池深的意思,试探着问:“你觉着怪么?”见池深虽犹豫但还是摇了摇头,才又说:“情之所钟,哪怕他是妖是魔,也顾不得许多,男女老幼算的了什么?我刚也是胡说哄你玩的,我挑人自然不是看对方颜色,而是要能相知相守,美丑倒都是次要的了。”
这下池深是彻底消了气,想到方才自己那番言之凿凿,还想教训起向天游来,殊不知又被他戏弄了去,不由臊得慌。
向天游重新把人拉过坐好,岔开话题:“造化丹的事我今日已彻底和父亲谈妥,皇庭御药房中存有两枚调制好的丹药,凭他的面子可匀一枚出来,明儿晚上就能给你调理根骨了。”
金乌升落,月上中天,转眼已是次日夜晚,向天游吩咐丫鬟:“浴房的水一直给我温着,三桶都是,今晚随时要用。”
丫鬟不明所以,但不敢再质疑,躬身去准备了。
走进里屋,池深已脱了外衣盘腿坐在床上等,向天游手里托着一方小木盒,走到他面前才打开。
入眼是一粒乳白色药丸,色泽光润均匀,有如深海小明珠,馨香扑鼻,源源不绝,池深只觉神大振,通体舒泰,不禁赞叹:“造化丹果然名不虚传。”
“快拿了服下,等药效完全发挥少不得得要一两个时辰,然后沐浴一番,睡觉正好。”
“嗯。”池深点头,小心拿起塞入口中,咕咚一声咽了下去,等了半晌,半点反应也无,奇怪间正想询问,忽觉小腹一热,紧跟着一股热气从丹田处飘飘荡荡散开,丝丝缕缕游走于四肢百骸,点点滴滴渗入五脏六腑,那滋味绝难形容,怕是羽化登仙也不过这些飘然舒适,身子轻轻有坠云雾之感。
向天游眼看池深两颊泛红,紧跟着浑身都透出一层粉色,面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欢喜松快之意,摇摇晃晃仿佛酒痴灌了一大坛千日醉般,知是造化丹起了功效,心中却反而一紧。
池深如此享受了约一炷香时间,忽然浑身一颤,五官骤然绞起,哎呦一声叫唤捂住肚子,挪着身子就要下床,嘴里不住地喊:“哥哥快出去,肚子疼的受不住。”
向天游见人几乎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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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臂将人抱起往墙角恭桶走去:“今日情况特殊,我须得全程看着,以防丁点儿意外,还计较这些做甚么?我不看便是,你好了再叫我。”
等人背过身,池深已濒临崩溃,也实在没心力想别的事,匆忙拽下里裤释放了一番,因是造化丹为其拔除污秽,气味格外难闻。
好不容易完事,没等走到床边,肚子又发作起来,只好折回......
如此折腾了三四遭,池深几乎虚脱,两条细腿都没了力,最后一次还得让向天游伺候着抱到了床上,池深现世的二十二年加上如今六年,都不曾在人前如此狼狈,疲惫与羞耻相互掺杂,竟忍不住呜呜痛哭出声,越觉丢脸越是止不住,只觉比死了还难受。
向天游心疼又觉好笑,只道池深脸皮忒薄了些,扒开挡在他脸上的细瘦胳膊,给他拭干净眼泪,正想安慰几句,池深呼吸骤然一急,嘴里嘶嘶作响,忍不住呼痛。
先是心肝脾肺肾移了位般绞痛,再是浑身上下的骨头全疼了起来,背后瞬间起了一次汗,将月白色里衣浸的透湿。
池深脸色由红转白,到最后隐隐发青发紫,向天游紧紧把人箍在怀里,听他不住叫嚷:“痛,好痛!”中途向天游无法,只能将沾湿的软帕塞入他口中,以防神智混乱下咬伤舌头,这么一做痛呼便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听的人更难受三分。
忍了好大一会儿,池深忽然眼珠泛白,有昏厥之势,向天游心中滴血,手上却不敢怠慢,连连点在他头顶大穴之上,将人生生催醒,见人流下泪,自己也湿了眼眶,托住池深后脑靠在胸口安慰:“且再忍一忍!待根骨有灵,山南水北,哪里我们都可同去了!”
池深听了这句,闭上眼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此时他口不能言,却在心里想到,只消能达成哥哥所愿,什么苦痛我都吃得!
福至心灵,忽觉胸口一热,热气顺着左臂蔓延而上,池深轻轻动了动胳膊,垂眼一看,发现一条深色长线贯穿了手臂,奋力举起凑到向天游眼前让他瞧。
向天游见状不惊反大喜,从腰侧抽出一根细针,捉住池深手掌伸出床沿,柔声道:“别怕,放了这毒血你便能好受许多。”说话间银针一晃,池深连他动作尚没看清,只觉中指指尖被刺了一下,一道黑紫色血液就喷了出去,气味比之先前排除的污浊还要令人作呕。
随着毒血外流,池深脸色虽苍白无比,神却逐渐好转,两颊凹陷,显得一双桃花眼又黑又亮。
这事儿还没完,紧跟着池深感到皮肤热辣辣像是置身于火堆之上,又遭了一番罪后,浑身皮肉密密麻麻渗出一层灰色黏液,又腥又臭,熏得池深差点一口气闭过去。
向天游却喜上眉梢,一个横抱将人搂起,快步朝外头走去,欣喜非常:“得了,成了!”
池深得了准话,心里一松,顿时歪了脑袋,连动手指的力气也全部花光了。
丫鬟正等得无聊,忽然见大主子抱着小主子,带着一股子奇臭无比的味道闯进浴房,一时不查差点呕出来,连忙伸手捂住嘴,又惊觉失礼,迅速放开手屏住气。
向天游这时也不为难她,语气十分和缓,脸上还带着笑:“下去罢,晚上早些歇了,余下的留着明天慢慢拾不迟。”
丫鬟道了声是,拘着身为两人带上了门。
三两下扯开脏透了的衣衫,将池深放入第一个浴桶中,从旁准备好的大小托盘中抄起一把细毛软刷,将人身上的秽物尽数搓洗干净,很快一桶水尽数成了污浊之色,浸在水下的胳膊腿瞧不见分毫。
将人抱出放入第二个木桶,向天游取来和了檀香的胰子,细细往人身上涂,池深这才觉出不对来,可惜手脚俱软,抬起着实力,有心拒绝也无法自力更生,只要咬着牙装着傻,尽量把自己当毛还没长齐的小子看待。
等向天游把手伸下那处地方时,池深忍无可忍,抖着腿央求道:“哥哥,那里就别洗了罢。”
“不成,脏得很。”向天游断然拒绝,甚至将他两腿更分开了些,一处都不放过,仔细擦拭了遍。初时还心无旁骛,待到后来长久地摸着少年最细嫩软滑不过的要害部位,渐渐也起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滋味,手下动作慢慢变了样,不再是全心全意为了清洗污垢而搓弄了。
池深这句壳子十二岁未到,骨架又不高大,那一处更是小小嫩嫩,和向天游自己是截然不同的触感,摸了半天也没什么反应,却更令人流连忘返。
这一变化逃不出池深的感触,十个脚趾蜷了蜷,带着软软哭腔道:“哥哥......”想说句别欺负人,又觉耻于开口。
向天游被他一唤,手指倒慢慢停了下来,改用掌心整个罩住揉了揉,由绕道后边分开两股臀瓣清洗。
视线往上看去,只见池深肩膀以上露在水面外,胸口樱色两点瞧的不是很分明,却更显可爱,向天游空闲的一只手总算有地可去,拇指与食指并拢捏住转了转,只觉触感犹如新出炉的水豆腐,异常滑嫩。
向天游是穿着里衣弯腰站在水里,整个人刚好笼在池深上方,他大约是觉得痒了,轻轻叫了声,向天游呼吸顿时粗重,双眼微微眯起,显得墨色几乎占据了全部,看起来尤为妖异,像是要食人的恶魔般。
池深大感不适,压力陡增,带着不安又叫了一声哥哥,向天游如梦初醒,匆匆将人冲洗干净,抱进末尾浴桶内洗去胰子的残留,最后才将人放在干净棉布铺好的低台上,为其擦干身体套上干净衣裳。
“哥哥,水都脏了,你怎么洗?”池深有了衣物遮挡,便没了放在洗澡时的窘迫,关心起别的事来。
“我不是同你一起洗了么?也换身衣服就好。”边说边毫不避讳地将贴在身上的湿衣解了下来。
池深猝不及防,面对面看了全部,但见人宽肩蜂腰,双腿修长结实,浑身肌理分明,比穿着衣衫时更显力量,心中又妒又羡,干脆扭头不看,嘴里说道:“非礼勿视。”
向天游动作利索,三两下换好新衣,将坐在毯上喷香的小家伙再次抱起,往正屋走去,才走到半途,便发觉人已在怀中睡去,这一晚的易经伐髓,着实辛苦了。
将人小心轻放下,自己也躺在他身侧,向天游用一床薄被裹住两人,凝神看了良久,忽然低头在池深左侧脸颊亲了一记,小声笑道:“小东西,尽让我操心。”
亲过之后才觉池深又甜又软,不禁心思浮动,又慢慢凑近在他唇边轻轻落下一吻。
第15章准备
“什么?向天游给那个野小子弄了造化丹?”向天觉拍案而起,放在桌沿的茶盏被大力一震,从上滑落,茶水瓷片散了一地。
三姨娘白着一张脸,水红色长指甲几乎扣入掌心,




一笑挥情剑 分卷阅读20
绞着帕子恨声道:“你可瞧仔细了?”
被问话的婆子再想了想,大着胆子说:“老奴瞧得真真的,掌事亲自迎了宫里头出来的人往老爷书房那条路走了,手里捧了个东西,虽看不仔细,但极宝贝地端在胸口。”
婆子身边站了个娇娇俏俏的小丫鬟,正是昨晚上楸涛院里温水的那位,也跟着把她所见所闻说了一遍,最后道:“今儿一大早,五少爷就吩咐了小厨房,接下来连着半个月都要变着花样给小少爷做增气补血的吃食呢!”
“污秽满身,益气补血......”向天觉猛一拍桌子喝道,“统统下去!”
等人退出去后忙不迭朝三姨娘诉不满:“娘!这就是造化丹不假,我听二哥提起过的!”
三姨娘湿了眼,垂泪不已:“老爷......老爷怎么如此偏心呐!”
“这可不止是偏心,咱们府里虽存着丹方,可成药是没有的,这东西必是去求宫里才能弄到,皇庭的东西岂是白给的,指不定父亲应承了什么事呢!”
“向家最后一枚造化丹当初赏了大少爷招揽贤才所用,我也认了,可他向小宝!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你可是老爷亲生的骨肉,当年我去求他的时候,还说你资质低下,吃了也是无用,竟是框我的不成?”
向天觉被三姨娘这一番说,七分气涨成了十分,顶得他心肝疼,满目狰狞之色:“姨娘也别再叹了,如今造化丹已落了那野小子的肚,咱们也摸不着了。父亲就是偏帮了外人,我不敢怨他恨他,可决不让向天游和向小宝这两人春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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