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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挥情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花换酒13
......
池深足足睡了一日一夜,到次日晚才徐徐转醒,期间只被喂了些水,肚中空空如也,咕咕乱叫,挣扎着坐起靠在床头,只觉手脚俱软,而向天游却不知踪影,不自禁瘪了嘴,莫名失落。
正想着自食其力,下床去找些吃的,便闻到一丝隐约香气,更加勾起馋虫。向天游进来便看到人掀了薄被往床边挪动,连声制止:“别乱动,乖乖靠着吃些东西先。”
向天游在床上支起小桌,将碗碟摆在上面,池深看清楚后微感吃惊,这些尽是用上好暖玉制成的食器,用来装五谷杂粮实在有些暴殄天物。“这些让丫鬟端进来不就成了,还劳你自己跑来跑去。”
“怎么,醒来不见哥哥,不是滋味了?”向天游嘴边噙笑,语气听来有些轻浮,似从昨夜亲手为池深沐浴洗身起,便有些暴露出他深埋骨血之下的不羁来。
池深知他又笑话人,怎么回答都是不对,干脆闭口不言,向天游点到即止,拿起玉勺往碗里兜了些粘稠粥米,叫池深张嘴。
一勺子喂进去,池深只觉一股浓郁血味充斥口中,舌头一卷就想吐出,被向天游捏住下巴一抬,咕咚吞了下去。
“这是莲山三百年份血灵芝熬的珍珠粥,我亲自弄了大半日才做出,一口值黄金百两,胜过寻常补血之物千倍。吃进你肚子里的,能放心交给丫鬟去做吗?”
池深顿觉涩味大散、舌根发甜,一口气乖乖吃了个光,胃里头暖洋洋热起来,可眼皮却越发沉重,又有昏昏欲睡之感。
“睡罢。”向天游撤走桌碗,将人重新塞进被中,一下下轻拍着他的背,“易经伐髓损耗了你太多气,虽说那些只是杂质,但身子也得疲乏两三天才能缓过来,这都正常,我会一直守着的。”
一连三日,池深尝遍了前所未见、听也不曾听过的各类药膳,补得气血翻腾,内里又虚的很,整个人说不出的难受。
向天游将冰镇过的甜瓜对半切开,让池深用银勺舀着吃解暑。
“恢复得不错,再有两三日,应该能大好了。”
池深一开始真想不到服用造化丹会如此折腾人,这次是真真切切遭了一份罪。“还要两三日?我躺得骨头都酸了。”
“你该知足了,服用的尚且算早,再迟几年身体里积累的杂质更多,撑不撑的过去还是两说。”
一想确实是这个理,池深也是现在才真正理解当初向天游急着回王都的用意,问:“哥哥,还有半月争夺赛便将开启,你快些做准备罢,无需管我太多。”
“我应了向顶天,势必要拿下头名,不过这对我来说易如反掌,不必着急。”
池深一想便明白过来,略感内疚:“原本只需要进前八十就好,如今非得争第一,保不齐遇上什么眼红疯魔的人......”
“我会怕?”向天游嗤笑道,“比斗会在皇家猎场举行,相关人士都可入内围看,倒时候你就瞧我怎么一举夺魁罢!”
皇室猎场设在西骊山脚,破玄令争夺八年一出,实乃大事,两千多名过了测试资格的人早早聚齐,但对比玄元千万人口,又着实不够看。
猎场外围彻底封锁,当朝龙帝亲自于穹顶账内督战,放眼下望,围场内拼斗声四起,煞是热闹。
帐中高位上坐着一位身长七尺八寸的黄袍男子,上绣沧海龙腾图,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龙帝身后右侧站着位七尺男儿,身形偏瘦,穿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容颜俊朗。
而左侧则是位穿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的二八少女,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其颜天下无双,冷面寒目却叫人不敢亲近。
正是当朝三皇子殿下东门漳与九公主殿下东门汐。
龙帝看了半晌,东门漳心思敏锐,发现他大多是在瞧穹顶下方设好的六十三个席位,只偶尔分神看一眼正陷比斗当中的众人。
也难怪龙帝如此,前来赴赛的人犹如过江之鲫,如今还是首轮,远不值得他心,倒是早早决出胜负在特设席位上休息的人,还能叫他多看几眼。
龙帝久居皇庭操持政务,虽为至尊也难疲累,今日得以借机放松心情格外畅快,瞧了片刻忽然开口道:“漳儿,你且看出什么没有?”
东门漳跨上前一步,恭敬道:“儿臣不才,斗胆直言,六十三席已占大半,其中不乏好运之人,不过当中的前十位倒是有些真材实料。”
龙帝朗声一笑,认可道:“不错,你看得仔细,尤其是头一个过来的小子,很是不错。”
那人东门漳自然也注意到了,俯身问:“瞧他装扮,身份不低,可儿臣从未听说过此人。”
“前些日子,向顶天问我讨的那枚造化丹,正是给了他。”
“这么说,此人便是肃毅候府走失六年近日才重归的五公子向天游?”
龙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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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声不错,感而慨之:“一回来便能有诸般动作,此子城府之深,实在不简单呐。且他还未比斗之时,就将身边带着的一位矮个少年安置在首席之上,若不是凑巧,那就是他料定自己能当先胜出。”
东门漳甚少见他如此力赞一人,附和过后转头问道:“九妹,这第二个落座的,可是你好友,奋勇大将军家的嫡小姐,姚辛若?”
东门汐眼中露出一丝柔和之色,略略点头,却不答话,东门漳见怪不怪,转而又去观察别人了。
池深落座后,只见两千余人在前方开阔场地酣战不休,尘土激扬,向天游混入其中,连衣角都难以找见,好在不多时他便又走了出来,不至于让池深一人干坐着难受。
第二位过来的乃是个英气不输男儿的高个女子,倒着实令池深吃了一惊,她见到池深也是一愣,随即露出个大大笑脸,丝毫没有女儿家的娇羞气。
至于第三人,倒真让池深不知说何是好,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当日灯诗会借了他一两碎银喝酒的吴云。
他见到向天游二人后更是不拘一格,大片空位不坐,偏挤到第一桌来凑数,遭了池深几个白眼之后,不知为何又与隔壁女子对上了眼,三言两语过后竟各自从腰侧解下酒葫芦对饮起来,笑声豪迈,直震云霄。
再陆续等后面人出来,就没池深认得的了,但最意外是遇到了当初与何守青结伴而行的其中一位师哥,他见到向天游后吃惊不小,犹豫再三却未过来搭话,只是眉头紧皱坐于自己位上不发一言。
上午比完,场内只留千余人,再过一下午,便又只剩下半数,天色不早,第三场定于次日再战。
向天游牵着池深左手顺着人流往外走,池深打量左右人群,悄声问:“怎么也不见一个年纪长些的参赛人?”
跟在他身侧的吴云不请自答:“只二十六以下、先天六重以上的人才够资格,苍山宝池不是有个混蛋规矩唯十重之下的人方能进么,要都快三十了还达不到十重,那还玩个屁!”
许多规矩池深一概不知,向来是向天游解释一些他明白多一点,当即回道:“谁要你多嘴。”
眼看两人又要拌起来,忽听一娇俏女声喊道:“向大哥!果然是你。”
池深脸一冷,挣了挣手指,反被向天游握紧,带着他一同侧过身招呼:“何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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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蛊师
何守青身后跟着当初四位师兄姐,另有两位不曾见过的长者,一同站在围场出口一侧的阴凉处。
“师傅,这便是我说在赤马遇见的向大哥,你们先回酒楼,我与他说叙几句旧话吧。”
被其称为师的妇人高鼻薄唇,凤眼威仪,但眼神一落在何守青身上便十分怜爱,像是无奈叹道:“什么先回酒楼,叙旧能要多久?你一个女儿家,也忒不矜持,为师同其余人去前边凉亭等你上来。”
吴云作势要去牵池深另一只手,挤眉弄眼地笑:“来来来,为兄也领你去寻个什么亭子阁子等等,再不济就树下站站,省得你身娇体弱中了暑气。”
池深用手背打开吴云伸来的手掌,攥着向天游不放:“这儿你是外人,是该走远些,我有什么好回避的,要论叙旧,我不也同哥哥一起遇见何姐姐的吗?”
何守青笑脸略僵,勉强维持道:“向小弟说的是,这位大哥在也无妨,我只是想问一句,向大哥当初不是说不知破玄令为何物么,如何今日却又?”
“此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还望姑娘原谅我当日隐瞒之举,总之便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如此,也是好的......原来是我功力低浅,有眼不识泰山,竟没看出向大哥身负高阶玄功之力,还拿你当普通人看,以为赤马一别,难有相见之日。”
想到何守青当日离去时的伤情,向天游也硬不起十分的心肠,缓和语气道:“何姑娘心思纯善,令人佩赞,倒是我诸多隐瞒,作为朋友实在有失坦率,还请见谅。”
“不不,向大哥客气。”何守青俏脸微红,连连摆手,“你有你的苦衷,说与不说全凭自愿。我与师傅在云起楼小住,不知向大哥在何处落脚?”
向天游沉吟一番,道出实话:“家尊乃肃毅侯向顶天。”
何守青惊呼出声,喜形于色:“竟是......我知道了,只可惜我离六重始终还差一步,连争夺破玄令的资格都没有,要不然不定也能跟着大师兄同向大哥一起进苍山宝池长长见识。”
“就算勉强突破六重,也绝难在人才辈出的争夺者中胜出。”池深心里是这么想,嘴上却不说,但转念想到自己不过是个靠造化丹洗髓获取灵根的粗劣资质,何来的立场去腹诽他人,不情绪低落。
向天游当他等得不耐,又说了两句便与何守青告了别,早早地回府歇下。翌日同样是分两场,人虽少了,一场比斗的时间却拉长了不少,可见争夺者的功力差距小了一大截。
第三日能站在围场的只余一百六十人,六十三根竹签准备了两份,抽到同样序号的人相互对战,向天游早已是先天十二重大圆满,为着苍山宝池才借道宗之力生生把玄功压制在十重之境,对上这帮连九重都是凤毛麟角的争夺者自然是轻松取胜。
这一次他的对手实力倒很不错,玄功路子也擅长出奇制胜,不想竟没走过向天游十合之数便猝然落败,整张脸爬满茫然,回过神后简直欲哭无泪。
连着五场向天游都保持首位,龙帝不吝赞叹,甚至对一双儿女说:“若他在最后六十三人中也能拿到第一,你们当交好一番。汐儿,朕的儿女之中,以你玄功境界为最高,年后更是成功迈入先天十重,你看这向天游实力如何,若对上又有几分胜算?”
东门汐眉头紧锁,星眸微露冷光,脸上一丝笑意也无:“他对战至今出手仍游刃有余,狠招杀招一式也未使出,儿臣自认不如。”
“哈哈,朕还以为,普天之下的青年才俊,无人能让你不战而屈!”
“回父皇,正是不战儿臣才肯服软,若战,必不认输。”
“好!且再看看明日的列位赛,前三者,你们若想招揽亲近,也可与之共享宝池地图。”
大帐中商议的热闹,场中也三五成群,向天游与吴云走在一处,今日更是多了个姚辛若。
“明日决战,也不知我们三人谁能夺魁。”
吴云大笑,拍了拍姚辛若肩膀道:“老妹好大的口气,非是大哥瞧不起,你在女人堆里确实强悍,比多数男人也厉害许多,但说要跟大哥我和向老弟比嘛,就不够看了吧。”
“够不够看比过才知道,现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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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厥词,言之过早了吧。”姚辛若性格大咧,与吴云相见恨晚,听了也不在意。
“那恐怕要让二位失望了,列位赛我与家父有言在先,有非拿第一不可的理由。”
姚辛若这会儿倒不说向天游大放厥词了,改为好奇,大方询问:“什么理由?我倒很想知道。”
“就是宝儿,我想带着他去极元世界,用三枚破玄令换一枚造化丹。”
“原来阿汐说的就是你啊!”姚辛若见吴云露出不解之色,解释道,“阿汐便是九公主殿下,我幼时常入宫与她为伴,相继测出灵根后又拜了同一位武师,情同姐妹。”
说着握拳在吴云胳膊上砸了下,浓眉一挑,笑中竟带了些痞意,“我虚长九公主两岁,玄功却远不及她的十重之境,要不是阿汐早已占了皇庭十六块破玄令之一,我定要她打一打你这张不知天高地厚的嘴!”
吴云嘿嘿一笑,想他自己也是先天十重,对上东门汐,还指不定鹿死谁手,心里浑不在意,嘴上却偏要戳人:“那是自然,九公主殿下身份何等尊贵,名师指路,丹药可当糖丸,神兵利器任君挑选,可不得比我这砍柴放牛的小子厉害多了!”
“不对不对,你少打乱我思绪,我是想问向兄来的,你要的造化丹可是给日日等着你的那位小兄弟服用了?”
说话间已离池深不远,向天游点点头,快步甩落两人,边走边说:“都说了去穹顶底下的遮阴处等即可,怎么又被晒的满头汗?”
“哥哥把人也看的太娇弱了,晒一会无妨。恭喜哥哥,恭喜吴大哥、姚姐姐顺利获取名额。”
几人相视而笑,吴云一颗心又蠢蠢欲动,邀人喝酒去,姚辛若欣然答应,向天游正待拒绝,就听他打趣道:“算了算了,你便算了,赶紧回家奶孩子去罢。”
一语双关了两人,池深虽恼,但也不与他计较,四人两两分来,往不同方向去了。
“哥哥,这几日总不见道宗爷爷,可是他有事在身?”
向天游答道:“本想等他得手再同你说,既然你问了......三年前道宗曾去过一次西北大漠,寻到一株未成形的流沙石花,此花随黄沙而走,行踪最是飘忽不定,只在每年极热之日盛开一天。你易经伐髓之后,韧性不足,服用此花强身健体最好,我便托他去采了。”
“又劳烦他了。”池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劳烦倒算不上,只不过他短时间回不来,这些天我又忙于比斗,只能把你时刻带在身边,不敢放你独自在向府,你大概无聊了罢。”
“怎么会,倒是哥哥整天带着个小跟班,让别人瞧得新鲜。”
“既然你我都不在意,那还说什么,再等两日,等比斗的事尘埃落定,带你逍遥去。”
八十个名额已出,不过按照规矩,皇室十六人在苍山宝池开启时最先进入,列位赛前十人可排第二,再后二十人列第三,最后五十人为末,因而一众竞争者依然不敢有丝毫马虎,更别说第一人可得三枚破玄令,第二人两枚,第三人皇庭特赠趁利器一把。
对战方式照旧,八十剩四十,四十剩二十,二十剩十,三轮下来,直打到月兔升空,方才结束,大半人皆疲惫不堪。
第五日休战一天,让最后争夺列位的人修养一番。向天游与池深哪儿也没去,窝在楸涛院吃瓜避暑。
池深望着盆里的冰块暗叹这是个好东西,问:“哥哥,府里怎么会有冰?”
“府里当然没有,这冰是皇庭分下的,侯府份额有限,后院通常只有椿梧院大夫人才有,今年赏给楸涛院是特例了。”
“大少爷大小姐也没有么?”
“修习玄功之人,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比常人更耐寒暑矜。”
池深脸一热,如此说来,这东西又是向天游特意为他要来的了。
“明日最后十人争夺排名,多是要使出看家本领来,动静小不了,故改在东郊演武场,且严禁任何无关人士入内观战,你也进不得。”
“如此,我是在院里等你回来,还是?”
向天游难得举棋不定,沉思片刻后说:“还是跟来罢,我怕拿下第一后,龙帝要宣我觐见,指不定还有什么别的事横插一脚,放你一人长时间在府内,我总归放心不下,在演武场外等,倒还能托些可靠的江湖人护着你些。”
“那便这么定了罢,明日我就等哥哥得胜而出!”
两人悠闲畅谈,向天觉却顶着日头热得浑身不自在,来来回回在亭中踱步,终于等来三个麻衣男子。
这三人说普通是再普通不过,相貌平凡,身材中等,不美不丑一见即忘。
“你们就是岐山三尸?”
三人齐声作答:“正是。”声音冷冰冰毫无起伏,烈日下激得向天觉一个冷颤。
“具体事宜徐兄已和你们交代过,一直跟着向小宝的那个糟老头像是有事出了远门,但向天游定会另外雇人护在向小宝左右,你们确定能得手?”
为首的麻衣人答:“只要对方不是先天大圆满之境,蛊虫必然生效。”
“好,那我就把心放肚子里了。只要明天能帮我把向小宝送到指定的地方,我自会按时让徐兄代我转付剩余的报酬。钱货两清后,咱们江湖再不相会。”
第17章好色
演武场内特设了五个六米见方,三米高的比斗台,十人身形利索、一个提步而上。
第一轮抽签,向天游竟和吴云抽到了一对,吴云暗骂一声歹运,但一想他们二人迟早是要一战,倒不如头一轮就打起神来应对。
向天游手握一把银尖黑木枪,吴云使的是一把寒光铁剑,两人武器在十人之中最为寒碜,好似昨日在哪个犄角摊匆忙买下临时来用一用的。
两人不多废话,更不客气,吴云一抖剑,连连刺出,向天游依仗兵器之长,左右挑挡,手下游刃有余。
“向老弟出手怎的如此客气,跟闺阁里的小娘子绣花似的。”
“是不及吴兄大开大合的招式,生生把君子剑用成了杀猪刀。”向天游枪走游龙,脚下不停。
两人虽都拿话互相调侃,脸上却笑意连连,并非是真恶言恶语。
吴云再一轮快剑使出,逼得向天游连连后退,向天游身形微晃,借枪点地陡然纵起,一个
急转绕到吴云背后,抬腿便踢。
吴云反手出剑,在向天游脚筋一拍,将攻势化解,两人换了位置,重又斗在一处。
姚辛若今日则一袭紧身战袍,自胸口到小腹鳞次覆盖着一层轻薄铠甲,双肩,肘部都被防具护住,一双及膝鹿皮靴将双腿衬的修长,浑身散发着一股凌厉战意、英妩不凡。
她对手手持一把乌木长弓,此刻弦上正搭着一支短箭,放眼望去极不协调。弓箭以远攻见长,可在




一笑挥情剑 分卷阅读23
这小小六米四方的比斗台上就另当别论了。姚辛若左手往腰间一抹,抽出缠绕在腰间的一根紫金长鞭,甩在空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软软垂在台面。
执弓男子不进反退,退时一松弓弦,短箭破空而去。姚辛若却比他还快三分,手腕一抖,长鞭呼啸而出,如毒蛇般卷向短箭,缠住后往旁一甩。
几乎是第一箭刚至,第二箭就紧接着射出,姚辛若腕部回,鞭势一转,竟在半空中就截住短箭,将其绞成三段。男子一愣,大约是没想到她速度能快至如此地步,刷刷刷连开五箭。
五支短箭看似从一个点射出,却在飞行的途中缓缓改变着方向,转眼便分处于五个方位,将姚辛若周身要害封住。
姚辛若嘴角微翘,手势一变,长鞭在空中舞成一个圆圈,玄力顺着鞭身不断涌出,竟在她胸前结成一个圆形护盾!五支短箭止步于此,再也无法寸进,姚辛若低喝一声,玄力陡然爆发,将短箭震散。
男子脸色陡沉,脚步一踏,将姚新若困在中央绕着比斗台急速奔走起来,箭矢从四面向身处比斗台中心疾驰而去。
姚辛若淡然自若,右手从腰间又解下一根软鞭,竟是一对,双手急速舞动,鞭影缭乱密不透风,将一切箭支拒之门外。
向天游足尖一点,身躯凌空一翻,翩然后退,枪势却陡然凌厉,连出狠招,却均未能奏效,心中也觉讶异,忽觉吴云剑上余劲绵绵,久而不绝,不由恍然笑道:“原来吴兄也学会玄劲了,十重之境用来有些勉强了罢!”
吴云此时额头鬓角已全是汗,可见他抗下向天游的招式远不如表现的轻松,嘴上却不肯认输,嘿然笑道:“我若不勉强一下自己,如何能在区区十重便领悟玄劲之妙?凡事到了一个层次才做该做的事,那可真是大大的无聊!”
向天游心中佩服,手上却毫不留情,蓦地劲蓄枪尖,嗡的一声,将铁剑绞住,喝一声:“脱手。”
吴云虎口剧痛,铁剑从掌心一弹,朝一侧飞出,不偏不倚正是冲着姚新若所在的台上。姚新若面色一改,竟顾不得对战之人,飞起一鞭抽上袭来的剑身,将之击落,身形却遭到一股大力,猛地朝后退出两步。
吴云顺势往后跃出一丈,拱手大笑:“向老弟玄功湛至斯,恐怕今日场内无人是你对手,认输也不算我丢人啦!”
姚新若剑眉倒竖,双目一凝,身姿灵活朝右后方一转,右手的紫金鞭脱手而出,呼啸而去。
顿时四周虚影一散,独留下一个执弓男子,两手还维持着正要射箭的姿势,却被一根细鞭牢牢缠住,一脸诧异之色尚未消散。
将挣动不休的男子拎下台,姚新若挑眉道:“这鞭是用十千根紫金蚕丝拧成,你越动捆得越紧,省些气力罢。”
说罢回鞭子放他手脚自由,冲走下来的吴云笑道:“倒霉倒霉,这下子你连第二都没法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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