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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挥情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花换酒13
池深沉默半晌,叹口气:“百姓何辜......”
第128章堕魔
“还不算完,异族称王后,垂涎白帝美貌,不仅没有将其处死,反留在身边,照旧封妃,恩赏不断。”
“此女乃前朝人国破家亡的罪魁祸首,如今却能继续潇洒度日,天道之无情,令人咋舌。那么被欺压的百姓也就认命不再反抗了么?”
向天游微微苦笑,说道:“你也知道,小界分两股势力,朝堂江湖互不干涉,然而白帝犯了众怒,前朝十大先天大圆满高手自断修为之路,潜入皇宫重地,捉了白帝祭天,以此告慰枉死的百万亡灵。”
池深胸膛血气翻涌,恨声道:“换做我也会如此!”
向天游连道可惜,说:“白帝受尽十大高手凌迟酷刑,将死之际却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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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冲天怨气,堕入魔道,踏入修行行列,竟将义士反杀!撇开正邪善恶之论不提,她有如此资质,也怪不得能修成魔尊。”
池深咬咬牙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虽是残酷,倒也公平,她也并非没有业报,只是时候未到罢了。”说着又露忧色,问:“白帝就算了,胡婆婆和苏寒二人又是什么来头?”
“胡婆婆说来倒是可怜人,她父亲是个猎户,家中比农户还不如,农人靠天吃饭,猎人悬着命养家,一次冬日里被野狼咬伤,感染了狂化疫症,发作时不仅杀害了妻儿,更伤了不少村邻,狂症一传二、二传四,致使村民损失惨重。”
“这么说胡婆婆大难不死,倒算逃过一劫。”
向天游微微变了脸色,道:“对一个五岁稚儿来说,未必是好事,村人痛恨胡婆婆的父亲,也无人肯可怜留她,平日见了,心中有气,便非打即骂。”
池深心中微痛,颇为不忍:“她父亲并非奸恶之徒,有意害人,这么做未过分......”
“山野之人,懂得什么?日子一久,胡婆婆不堪忍受,逃入山中度日,活命艰难,危困之际为一头孕崽不久的母犬所救,彼此依靠生活倒也不赖。”
池深心道,想必之后又生许多波折,天灾不足以令人怨恨,唯独人祸能迫使她绝情,我倒有些不想再听下去了......
向天游对其所思所想心知肚明,略过其中种种,只说最后:“那母狗丧了命,却还想着护胡婆婆平安,执念深刻竟化妖灵,妖灵虽不是魔,却有异曲同工之妙,胡婆婆日夜与狗灵为伍,渐渐也无师自通修起魔道,直至今日。”
池深长叹一声,两眼微闭,眼角隐隐闪动泪光,“天下可怜之人,无穷无尽,那么苏寒又是为何?”
“他倒简单,原本是正统门派的弟子,前程万里,上受希冀,下得钦慕。只因被个无名小子击败,面上无光,心中不忿,苦练不得超越,就铤而走险,习那些歪门邪道的速成法子,自然是越走越偏,无法回头。”
“不管怎样,他总算也是成尊了,却不见当年将他逼入窘境的正道之人,岂不是说邪能胜正?”
向天游微微笑道:“那也不然,天下魔修何其多,怎么就只这三人成了元尊?其中曲折,各人心境,玄尊也并非知根知底。”
池深道:“也是,只消他百年后别妨碍我们做正事就好。”
说完魔尊三人,又说起其余几位,论资质,除去向天游外,以战无敌为最,他是真正的草根出身,却天赋异禀,既非池中物,自然一路走高,最奇特是这人心无旁骛,一心向战,通身的本领都是在次次生死考验中磨砺凝实,十分强悍,姬月则更无可挑剔,无论家世出身、根骨悟性,还是任何你能想到的方方面面,他从来是独占鳌头。
池深听完心有忧虑:“从落凡石中与他接触,我便察觉此人孤高冷傲,是刻进骨子里的,且又甚少受蹉磨,只怕他不肯赔上性命去破除结界。”
向天游一声哼笑,眉眼间尽是戏谑之意:“他就没称心如意的事?阿池难道看不出姬月对战无敌的心思?”
池深顿时领会,失笑道:“早在落凡石中我便知晓,他想来也是没料到我能以此等方法现身元界,当初可是一点不避讳自己的心意,只是真到了战无敌面前却藏着掖着不肯说了。”
“他聪明的很,知道自己若是挑明,战无敌也无心于此,没得让相处时候更不自在,倒不如不说,只把水磨工夫做着。”
“以战无敌的性子,对破界一行应当是跃跃欲试......就看姬月待这份情谊有多重了。”
向天游不可置否,下巴点了两点,又说:“至于雪七,倒不必太担心,她与玄老在下界修行时就颇有渊源,玄老于她更有救命、点悟之大恩,因而此女十分衷心。”
池深若有所思,想了一想,还是问道:“是否破了阻碍此界通往外处的结界,就算我俩完成了试炼?”
“成尊时触发的终极任务的确是解放这一界生灵,具体如何做,还需从长计议。”向天游唇边笑意微闪,终止了这一话题,“眼下最要紧的是恢复元力。”
池深连连点头,虽有诸多不舍,但也只能以修行为先:“你只管闭关,在此期间我不许别人来打扰。”
向天游笑意更深,手中陡然多了一方青梅大小的桃核,捏在指尖把玩,那桃核颜色极深,如红枣一般,顺着纹理刻了不少小人,池深仔细一看,男女皆有,一圈下来竟有百余人之多,更有各类妖族原型现身,人与人,人与妖,妖与妖之间彼此纠缠,姿态各异,毫无重复之处,靡靡之态,蓬勃欲发。
池深顿时满面通红,轻吸一缕气道:“你拿这东西做什么?”
向天游手指一拧,胡桃从中旋开,分为两半,露出当中一点乳白色凝脂也似的脂膏。“自然是修行所用,恢复元力了。”
“这明明是......”池深不肯说了,只道,“你再随着性子胡闹下去,二十年也恢复不了!”
“双修之术,亦合天道,怎么能说胡闹?”向天游凝视池深,笑道,“你视它不好,只不过是因坏名在外的,都是用些下流手段罢了,只需用法得当,万事万物皆能化腐朽为神奇。这幽径深泉是我在下界黑市所得,附有许多房中奇思妙趣,用在普通修者身上或许难以承受,但你我做来却是正好,享受鱼水之欢同时,兼互通元气,岂不美极。”
说来池深与向天游欢好,也不过才区区两回,虽然他是现世中人,但与通此道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因而提及房中花样,饶是大男人也不觉红了面皮,都说灯下看美人,动人三分,他这一红脸,与喜服交相映衬,愈发撩人心弦,向天游平日再从容有余,此刻也心猿意马,看的痴了。
待池深回神,已被向天游压在身下,两人衣袍散乱,彼此抚慰时唇舌也不甘落后,极尽缠绵......
院中小屋闭门谢客,一拒便是三月时光,万工床上两具汗涔涔身躯四肢交缠,亲密无间,锦缎如海波起伏,堆叠在二人,掩住半数风光遐思,一声短促低吟散尽,下方略纤瘦之人手脚一软,从上位男子腰背滑落,坠在锦波间。
向天游稍一侧身,躺在池深右手边,两人呼吸仍急,气息在空中相撞,向天游略缓一瞬,便又凑过去寻池深两半红肿薄唇,池深抬起酸软手臂匆忙一挡,一开口只觉得嗓子又沙又沉:“不要再来了......”
向天游喉间溢出一声闷笑,语气柔和:“不闹你便是,先运气调理一番。”
二人此番双修,虽说元气互有往来,但因向天游体内虚空,总归是池深补他更多,此时身子疲软神略有不振,对元尊来说倒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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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也足可见这三月□□癫狂了。两人各自打坐毕,顿觉通体舒泰,堪比一年苦修,且因气息交换之故,领悟更进寸许,向天游干脆趁热打铁,一举入定,直至元气彻底恢复稳固,转眼间春花秋叶,又是一个轮回......
白帝立于高台之上,望着远方的一股层层交叠的气旋缓缓消散,不禁冷笑:“向天游逞一次能,便要耗元界如此多的灵气去补他的亏损,这一年所用足抵我们十年之需,当真厉害!”
“笃笃”两声木石轻响,胡婆婆稳住手杖,耷拉着眼皮,只一年不见,似乎她背脊越发佝偻,比之元尊这一人人仰视的身份,更像凡尘一位孤独老妇。白帝也没指望她回答,而是看向苏寒,苏寒沉默片刻,却说:“他明知元解近在眼前,成婚那日还敢如此作为,只为博池尊一乐,光论这点,我不如他。”
“还是池深最好命呐,天生就是纯阴魔体修行通畅,脾性如此差却总不乏喜欢捧他臭脚的,如今更有向天游为其迷惑,即便是逢场作戏,那也做出天底下头一份的招摇风光了!”
苏寒哼笑一声,眼中冷冰冰毫无热度:“若我们能破除此界禁制,自然也可扬名天下,不仅如此,广阔世界更待进发,白帝的眼界,不能总这般狭隘。”
“破除禁制?我说是去送死才对!”白帝冷笑不止,‘“什么时候你苏寒站到玄老那边去了?我竟不知。”
第129章经历
“天下之人,皆为利聚,又为利散,你我虽同为魔尊,却也不是时刻捆绑在一处,我苏寒与谁为伍,轮不到你白帝指点。”苏寒兴致缺缺,不欲久留,转身想走。
“玄尊果然好本领,唬的你们一个个瞬间讲起大名大义来,也不想想十万年前去的九位尊者独活他一个,谁知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他确有破除禁界的法子,说不得就是拿你们的性命做垫脚石,我白帝只爱渔翁之利,却不喜欢为他人做嫁衣。”
苏寒神通不滞,脚下轻轻一晃,霎时消失无踪,白帝胸口一阵气闷,一瞥眼又见胡婆婆死气沉沉不发一言,顿时怒从中来,喝道:“我们这些元尊,哪有一天好日子?活得不伦不类,确实早些去死罢了!”
胡婆婆耷拉的眼皮耸了一耸,狗头杖一拧,两人身周顿时罩起一层无波禁制,她这才徐徐开口道:“白帝不必动怒,苏寒与老身投靠玄尊,那都是有原因的。”
白帝眼光一闪,柔声道:“胡婆婆若肯指点,我也用不着上火了。”
“老身的身世,你也知晓,人、兽、妖,老身都不在乎,自然也不会为他们做任何事,破除禁制乃是另有打算。”
“哦?”白帝左眉微挑,似乎颇感兴趣,“胡婆婆最在意的,自然是您杖中的狗灵,难不成破除禁制便有法子令它再生?”
胡婆婆将狗头杖移至身前,覆上手掌轻轻摩挲,眼神温和,满是怀念之情。“老身这把岁数,既不似你与苏寒、池深般前途有望,也不比得玄尊与雪七大妖之体,论资质更是差战无敌二人一截......尸毒之计事败后,也有些心灰意冷,不愿再造杀孽......事实上,不论此界禁制能否突破,老身都已是强弩之末,寿元所剩无几,对大世界更无向往之情。”
白帝眉心微拧,问道:“既然如此,安安稳稳度日不也很好......何必临了还要冒险呢?”
“待禁制破除,三界畅通,老身便重回出生之地寻一只小狗儿,玄尊已许诺以老身这份修为,引杖中灵托生,届时我就做个普通老婆子,与狗儿走完人生这一程便足以。”
白帝默然片刻,才缓缓说道:“你的狗灵十分完成,凭玄尊的手段,复活也不无可能,只是做来谈何容易,之前也从未听玄尊提起,怎么这会儿突然来此一出,胡婆婆可别被三言两语诓骗了去,到时候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
“玄尊既然有信心来劝说老身入伙,自然诚意十足,至于白帝所说的......那不是向元尊才飞升么。”
白帝心中一跳,嘴上却不屑冷笑:“又是此人,向天游难不成是大罗神仙,什么都会?”
“向尊之母乃是孔雀一族血脉纯正的大妖,十万年前元界几乎是妖族的天下,其中一位正是向天游先祖。他将不少自创的奥术用秘法封印,其中便有灵体移躯再生之术,只是这些唯独血脉醇厚的族人才有法子研习,向尊可是也有一半的孔雀血脉。”胡婆婆眼中升起两点光,难得一笑,“以他的卓越才能,倘若参悟了这一秘法,帮老身的狗灵转换新身岂不易如反掌。”
白帝心中起伏不定,目光低垂,扫向脚下,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胡婆婆也不出声,两人静默半晌,白帝蓦地回过神来,扯起一丝笑意,说道:“想不到向天游还有这样的本事,还是池深看人最有眼光,如今算是巴的牢牢的,不像我尽得罪人了。好在我也没什么求到向天游的地方,日后井水不犯河水便是。”
胡婆婆面无喜怒,见白帝话已至此,识趣离开。这箱三人暗流涌动暂且不提,另一头池深与向天游却还在商议元解一事。
池深虽说不是新尊,却毫无经验可谈,甚至于修为一道比向天游这实打实晋升的弱上许多,思来想去忍不住怨道:“这也算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了,那些个飞升外界招摇生事的人,大概从来没想过自己惹的祸,竟会连累整个元界被封罢?”
“高位者向来视下界为蝼蚁,难道白帝等人就不是如此么?从前元尊都是以人妖二修居多,到如今却是魔尊日益昌盛,若非我阻拦尸毒之灾,今日元界就要再添一位心思邪恶不择手段之人,何其可怖。”向天游神色冷淡,颇为不屑,“那人只是设下禁制封锁元界修者外出,已是手下留情,倘若他翻手间覆灭一方赶尽杀绝,又有几人能够逃脱?”
池深点头称是:“那么当年玄老一行人究竟为何铩羽?单论底蕴,这些前辈不比我们几个差,何况他们更众志一心。”
“时机未到,一切都不好说。”
池深轻叹口气,愁道:“万一我们也......那这试炼可就完不成了。”
向天游知其担心何事,笑道:“失败也很寻常,我只是个普通人,如何能事事求成?这也正是创世机存在的价值,我们在其中得到的、领悟的,早就远超一个结果了。”
池深神色稍缓,正想说话,忽有一声闷响在双耳边炸裂,且一阵高过一阵,浩浩荡荡,似乎无穷无尽。
二人一个挪移,飞至屋顶,但见天际红云翻浪,隐夹紫电蓝光,呼啸而来,浪潮未至威压先临,池深心境震荡,不稳下竟单膝一软,险些跪地,被向天游扶住后并未好转,反而心口沉闷仿佛有大石压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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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艰难。
向天游微一沉吟,道:“它比我想的来的更快!莫慌张。”说着伸指在虚空,画出老长一道竖线,池深就见前方凭空冒出一丝黑线,再看时它已裂开一方巨口,里头黑黢黢似能吸人神魂,多看一眼便觉神智昏沉。
池深为这股惊人的魔气震撼,忙运起元力抵抗,方觉好受许多,那巨口边缘忽地探出一只巨大手掌,挟带滚滚红焰黑烟,急不可耐般将裂缝一把扯开,呼地窜了出来显出原型,足有十来米高,连天边红光都被它挡去一半!
炎巨人见之眼熟,池深恍然道:“这是脱脱不花。”说话间忽觉身边气息全无,仿佛无人站立左侧,扭头一看,向天游分明还在原地,只是一身浑厚元力全然敛,似金若石,没了生气。
向天游点头道:“脱脱不花本来就算半个元尊,待我平息下界尸毒之乱,那些好处就都给他吸炼化了,如今是我的法外化身,却不影响本体,十分绝妙。”
池深寻思道,哥哥将脱脱不花祭出,想来此番元解靠他便能度过,怪不得敛了自身的元气生机,我只消顾好自己便是。想到此干脆盘膝而坐,气沉丹田之下,缓息凝神,专心应对。
无俦劲气凌空下压,浩浩荡荡灌入人体内,池深闭目自视,细细感受,只见进入他躯体的劲气忽地分为七种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纠缠扭动,忽而赤光大盛,体内犹如火烧,鼻尖喷出的气息都带了焦灼燥气,忽而青气大盛,周身一片沁凉,燥热尽消,诸如此类,循环往复。
池深明白过来,这几股元气纯至极,分别乃是金木水火土风雷七种属性,只是无一与他自身的冰灵根相合,故而现下在他体内各行其是,并不受掌控,反而东西流窜,令人压力倍增,动弹不得,恐怕稍有差池,就要落得丹破神散的下场!
这还不算,体内有了强行闯入的七股元气,横冲直撞难以平衡,池深自身的冰元气只得无奈游出,凑齐八气,互消互补,牵长助短。
如此一来极其耗神,时刻走到刀尖之上不能有丝毫分神,恍惚间三个日夜陡然轮转,池深忽觉有一股困意如潮,汹涌而至,身子若有千斤,沉重无比,让人难以支持。
如今池深五感已闭,全身心应付体内异常,察觉这份困意不由骇然,要知道元尊力浑厚,莫说三个日夜,三月不眠不休依然生龙活虎,怎么会有困意?
然而这困意一旦袭来,竟比世间任何刑罚还要厉害,欲睡不能,强作支撑,几度神志迷糊,又几度挣扎清醒,其中的艰辛苦楚,无法以言语形容。
为平衡八股元气,冰元气越出越多,丹田内一阵空虚,却不得不如此,待出到一定时机,冰力落在元气气旋中就如一点火星落入油里,浑身血仿佛都要随之燃烧起来,刹那间八元归一,抱成一团,蓦然间,这股无上真气浩如洪流,在胸臆间一转,直冲口鼻,磅礴涌出!
又是一日夜去尽,晨光如水,沾湿薄袖,池深颤动睫羽,睁开眼,向天游仍守在身旁,见他转醒双肩微松,露出笑意。
脱脱不花漫身火焰颓落许多,只剩薄薄一层覆在表面,池深自己也不好过,气息萎靡,唇色苍白,眼下两片乌青,脸颊都略略凹陷下去,远不如向天游神采茂盛。
池深搭着向天游的手站起身,苦笑道:“只是小元解,就耗元力至此,等到万年那一次岂不是要散尽修为?那还真不如拼着去破一把禁制算了。”
第130章露华浓
“阿池!”向天游眼中忽地划过一痕亮光,池深很少见他喜显于色的模样,不禁问道:“怎么了?”
向天游面露笑意,冷静下来道:“只是忽然有了个想法,能不能成,还得要做了才知道。”
池深越发好奇,追问道:“你仔细说说。”
向天游附在他耳侧说了几句,池深眸光一闪,先是惊喜,后又愁道:“确实可行,但不大好办。”
向天游面含歉色,叹道:“只是这样一来,我们下界去,想逍遥在山川乡野便不可能了,原本是答应了你的......”
池深朗声一笑,神采奕奕:“只要对你有益,对我们将来有助,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再说若是你这个法子能成,岂不比游山玩水更意义非凡?元尊受制不能以真身下界,偏你能行,此等良机若是浪,那才真可惜了。”
“好!事不宜迟,等我修复脱脱不花,咱们立马动身。”
两人商定完毕,池深只觉内心有股无匹坚定的冲劲与信念,前所未有,带着这股冲劲闭关,心志异常坚定不似往日动摇,本以为难捱的修行时光,此番竟然眨眼间便消逝三年有余,而向天游竟比他还晚了小半年才恢复。
池深未有丝毫不耐,反是想道,天游仅一个法外魔身,也比我所需的元气更多,此身又非是我本人之躯,往后若需用武之处便先落了两层下风,看来是该要好好磨砺一番,纯修为。
两人携手奔赴燕危台搅动风云,向天游袖袍翻飞间神通运转,空间变幻,一条传送甬道隐约成型,池深默默立观,只觉他操纵的术法放自如,妙绝伦,怪不得能以一己之力,开辟堪比传送法阵的稳定通道,越想越是心惊、崇拜。
此处行动并未避讳何人,苏寒于自家洞府外凝神观看,不知是想窥探空间秘法还是另有他谋,只是不料向天游起先时动作疾速,越到后边两手却如穿花蝴蝶,飘忽游荡,明明觉着慢慢悠悠,却总叫人难以捕捉开开合合那一瞬间。
苏寒看到极致处,顿觉双眸剧痛,蓦地闭上眼皮,两行温热泪水滚滚涌出,方才缓解了一丝酸胀热辣之感,勉强睁开时已遍布红丝,却不敢再看,垂头站了一刻,才淡笑一声,扭头回府中去了。
向天□□法完毕,池深心中运起他早已交代的口诀,翻身跃上化出大明王法相的孔雀背上,跳入了无边罡风包裹的黑暗中......
凡尘四月,正是青杨拂面,桃红映脸之时,有处村庄名为小桥,偏居东青国一隅,村民多不富庶,倒也不至于一贫如洗,每日道些东西家长短,一年到头还算安稳,这一日却集了全村三十几户人家的老幼妇孺,祠堂本是清静之地,现下却群情忐忑,吵嚷不休。
所谓何事?原来近十年间,东青国出了位缥缈神医,走遍山水不知救了多少人的性命,医术绝高更不嫌贫逐富,人人得而仰之,已到了不供神佛只修。本来这事儿好好的,京城却发了一阵怪病,寻常人无事,平日最爱的作恶欺人的却都身染恶疾,这病一日发作三次,犯病时有如受尽酷刑,只求一死,最糟糕便是皇帝也中了招。
皇帝昏庸,虽未至举国民不聊生,老百姓们私下却也少有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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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京城怪事甚至心内窃喜,只觉报应作祟,神明有灵。
神医去了京城,只说这些病患往日害人太过,今日死有余辜,就连皇帝也不肯医治,又说此举有违医者之道,自废眼、舌、双手,绝了问诊之道。
皇帝震怒,又见他确实成了废人一个,便发榜公告将其斩首示众以护天威。东青国曾受神医恩惠者自然不忿,也有极少数民间高手意图劫法场救人报恩,却不料神医从容赴死,法场上笑说一句:“十日后,重归。”
今日,便是第十日。
小桥村村民也曾有幸受过神医惠泽,今日只待神医重归,特意将金身搬至祠堂之上,或默念或祈祷,只愿金身显灵,庇佑他们平安,只是从一大清早等到入夜,豆油灯燃气,也不见金身有什么动静,不焦急难耐,乃至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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