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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手游]我心思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如意金箍
“竹先生,尊阁的手是不是伸得太广了些?”
“沈公子这可真是……”朱文圭扮作一副浮夸的模样,大觉冤枉,“我不过是听家中下人道犬子在沈公子此处叨扰多时,为此前来致谢的。”
听他忽然提起方思明,沈逍遥心下隐生出几分不详的预感。
“致谢?”
“当然。”朱文圭点头,“予沈公子的礼,我都备下了。”
礼?
朱文圭分明两手空空,却张口闭口谢长谢短,定是有诈。
沈逍遥:“什么礼?”
“哈哈哈……”朱文圭笑了起来,“沈公子也是个性急之人,不过无碍,你随我来就是。”
朱文圭说罢,也不等沈逍遥,自顾自地施展轻功,御风离开。
总觉得这“竹先生”来的蹊跷,沈逍遥把持心态,选择跟上。
朱文圭带他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院,虽然只有一间单屋,看着却并不简陋。室内通明一片,看样子点着烛火。
沈逍遥:“……这是?”
朱文圭笑道:“沈公子的礼物。”
☆、欢好
双手被绳索紧缚,反剪在身后。眼睛被黑布蒙住,什么也看不见。药力在体内肆意翻涌得身体燥热不已,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分食他的骨髓。
衣服都被朱文圭叫人剥光了,方思明此刻赤身裸体,难耐地在床板上来回翻来覆去,试图让自己好受些。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蒸笼里用灯草捆绑住的龙虾,从未有过如此的屈辱,无力不堪。
莫大的空虚在体内叫嚣着蚕食他的理智,似要将其拖入无妄的深渊。
实在是太难过了……
药力引发的情欲浮上身体,皮肤泛起瑰丽的色泽。方思明双手被束,许是挣扎得紧了,手腕处有道道扎眼的勒痕。
汗水蹭得被褥一片湿濡,方思明难受地扭动着身子。
对于朱文圭的所作所为,他的泪早在过去的十多年里就被榨干了,而今也已无力再去愤怒。
只不过,有点绝望罢了。
自以为是固执的忠诚,在所珍视之人的眼里不值一文,现在还要拿他当交易的筹码。
沈逍遥……
方思明忽然想起那个人。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哦,对了。
今天是他成亲的日子。
听说,他的新娘很漂亮。
想到此处,方思明打心底地自嘲起来。
真可悲啊,他。
……
进屋之后,一抬眼睑便能看见榻上横陈的那具赤/裸的身体。
由于被层层帘幕遮掩着,起初沈逍遥浑然不觉,直到发现有一缕鹤发逸出纱帐,他才惊觉躺在榻上的那人是谁。
沈逍遥强压下心中的惊怒,佯装镇定地问道:“竹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只听朱文圭笑笑:“予你的礼物啊!如何?沈公子可喜欢?瞧着可还赏心悦目?”
礼物?!
方思明?!
他这个义父究竟把方思明当什么了?!
沈逍遥:“我不要你这礼,赶紧放了他!”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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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圭瞬间沉下脸,阴鸷狠戾的眼神与身上那副儒生的衣装完全格格不入。仿佛沈逍遥再多说一个“不”字,他立刻就能了结了他。
朱文圭指着床榻上的人:“吾儿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难道不是你之前留下的?混账之事做尽,到了现在,你怎敢说不要?!”
楚留香曾告诉他这万圣阁主性子阴晴不定,翻脸如翻书。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沈逍遥听朱文圭提起这件事,像是被戳着了痛处,面色霎时白了几分。
见沈逍遥不说话了,朱文圭脸上的表情总算缓和几分,衷告道:“沈公子,这礼我既心备下了。你自当是也得,不也得!”
朱文圭说罢,抬脚要走,却被沈逍遥拦下。
“……你有什么目的?”
“嗯?”
沈逍遥:“总不可能白送我一个儿子?”
朱文圭见他问得直白,干脆也不与沈逍遥打哑迷了,开门见山与他道:“入万圣阁,为我所用。”
沈逍遥想也不想:“好,我答应你。”
朱文圭闻言刚露出一个满意地笑容,就见沈逍遥无声地朝他抬起了手。
朱文圭:“什么?”
沈逍遥:“解药。”
朱文圭笑了两声,打趣道:“沈公子不就是么?”
沈逍遥心急如焚,再不耐烦同他周旋:“解药!”
“没有。”朱文圭坦然地说。
“人道是:‘有备无患’。可我竹先生下毒,从不备解药。”他拍了拍沈逍遥的肩膀,笑得春风得意:“沈公子今夜就与思明在此好好歇着,我明早再来看你。”
朱文圭走了。
沈逍遥一口气忍了又忍,却还是怄火。他一拳捶打在墙上,难得咬牙切齿地骂出了一句脏话:“操!”
……
好热……好难受……
好想……死……
……
听得里面蓦地一声响动,站在屋外的沈逍遥一怔,后脚便赶进了屋去。
掀开帘帐的时候,看见得便是这样的一幕。
方思明拿头狠狠地撞击着床板,嘴巴由于被白绫勒住,无法合拢,津液顺着嘴角留下,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心好像在一瞬间被凿开了一道裂口。
撞见这场面的沈逍遥又惊又怒,他本想将人从床上捞起来,谁知看不见的方思明如同一只亡命欲奔的鹿,撑着十二万分的警惕在沈逍遥怀里挣脱不止。
白绫被扯下之后,方思明总算发出了声:“谁在那?!滚开,不要碰我——”
沈逍遥:“是我。”
方思明被体内翻腾的药力折磨得几乎崩溃,此刻是什么也听不进去,更别说让他靠声音分辨来人是谁。
“出去!滚出去!别碰我——唔……”
无视方思明的挣扎,沈逍遥一把将人搂在怀里。唇忽然被一片温热堵住,鼻尖嗅到丝丝缕缕熟悉的清苦的药香,方思明怔住了。
紧接着,被束缚已久的手腕便重归自由,面上的黑布也被拆撤下来。
方思明的眼睛还有些不适应室内通明的烛火,通红的眼眶中瞬间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雾,眼前的身影模糊,但并不难分辨出是谁。
他双臂小心翼翼揽上了对方的腰腹,没有过多的言语,沈逍遥就着这个姿势,重新将人压倒回了榻上。
层层帘帐缓缓放下,遮掩住一室旖旎……
事后,沈逍遥小兽似的懒懒地趴在方思明的胸口,得了便宜还卖乖:“思明兄,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方思明一头银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他忍着腰间的酸痛与不适,缓缓坐起,看着沈逍遥道:“这么说,你愿意去万圣阁?”
“当然。”
刀山火海,无间地狱。哪怕前途未卜,万劫不复,纵然生老病死,也愿随你同赴。
别说到万圣阁,生死杀伐,都悉听尊便。
方思明道:“你清楚万圣阁是什么地方,可要想好。那楚留香……”
沈逍遥不解地皱了皱眉头:“我们二人之间的事情,你老提他做什么?从前开始就……”想到了某种可能,沈逍遥面上又换了一副狡黠的笑,“你吃醋?”
方思明偏过头,矢口否认:“没有。”
沈逍遥无奈地抚上他的额头,替方思明擦了一把汗:“该做的不该做的,反正都已经做全了。怎么就不肯在我面前坦率些?”
听见这话,一幕幕销魂蚀骨的场景又浮上脑海,耳根不自觉地染上了一层绯色。
方思明拉下沈逍遥覆在自己额上的手,道:“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
“害臊?”沈逍遥笑他,“可想想昨晚是谁主动?我起先可是把持住了的。”
方思明耳朵更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各位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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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部分没看过也不会再发了【鞠躬
☆、过门
沈逍遥撑起身子,亲了亲他额角昨晚磕伤的地方。好在并不严重,血液干涸之后就结了痂,抹过药,不出两三日便能全好。
沈逍遥柔着嗓音:“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再这么对自己了。”
你是我拿命换来的人,谁也不能伤害你,包括你自己也不行。
方思明默不作声,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沈逍遥背上的鞭痕。事实上,比起自己额上的伤口,他还是更在意这个。
可不论他怎么套,沈逍遥就是不肯说。
罢了。
方思明闭了闭眼睛。
不论是谁,不论这伤怎么来的,以后千方百计讨回来就是。
“你困不困?”沈逍遥问他。
“还好。”方思明说。
沈逍遥亲昵地蹭了蹭方思明的脸,对他耳语道:“你义父一会儿过来,你既不困,那我先抱你去洗澡?”
不得不说,朱文圭料事很是周到。这僻静的院子里尽管拘简,哪想屋后竟有处小温泉,现下是连热水都不必备了。
其实,也挺不道德——
新婚之夜,抢了别人的夫婿,还做了这样那样翻云覆雨的事……
不过没关系,反正他也从不自诩什么正人君子。
方思明摸起床头被卸下的指套,金色的利爪在沈逍遥的脸上轻轻刮搔,拂过阵阵危险而酥痒的凉意:“既然睡了我,以后都只能跟我睡。别的人,当断则断,懂?”
“别的人?”沈逍遥疑惑地凝起眉,“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昨天跟一个叫江采月的姑娘成亲了么?”
沈逍遥一怔,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后。他一把捉住方思明的手腕,笑道:“怎么?你连我跟谁成亲、什么时候成亲都知道?嗯?你让人跟踪我?”
“我……”
到底不是什么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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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方思明正想着要如何辩解。就见沈逍遥低下了头,几乎是贴着他的唇:“你在乎我?”
“不……”
方思明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抢救一下,自圆其说。却被沈逍遥突如其来张口咬住了下巴,细细啃噬。
方思明登时浑身一个颤栗。
要命!
沈逍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方思明:“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见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沈逍遥倒也不着恼,只将话挑明了:“我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当初方思明对他几次三番试探的举动,简直是纵容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还有那天晚上,以方思明的武功,若他当真不愿,沈逍遥又怎会有机可乘?
如此一来,说先前方思明对他没有半点感觉,沈逍遥一点也不信。
“……”
半天没等到方思明作声,沈逍遥挑眉:“不肯说?”
“那好吧。”沈逍遥难得没有纠缠,一面撑起身子,一面自言自语,“说起来,我这新郎官当得挺好,把人姑娘扔在洞房里一夜没回去,忒不是东西!得回去看……”
“你敢!”
他一席话未完,便被方思明愤愤地截住了口。
“嗯,我不敢。”沈逍遥倒也没被方思明的表情吓住,食指在方思明的胸口画着圈,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哦,对了。”沈逍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那小丫头可告诉我,她是从小喜欢我喜欢到大……”
方思明忍无可忍:“我也是!有什么了不起?”
“……”
“……”
他刚刚……说什么?
我刚刚说了什么?
饶是性格孤傲如方思明,也不曾想到——有朝一日面对这样明显是激将法的挑衅,他竟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太丢人了!!
方思明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被那药迷得坏掉了,才说了这句话,他简直恨不得在榻上找个缝把自己藏起来。
正犹豫着要不要杀人灭口然后自杀的时候,便察觉一只手扶上了自己的腰身,来回摩挲轻抚,带着源源不断的热意。
沈逍遥:“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没什么好说的……你不是说我义父快到了么?那咱们快起——!!”
方思明一边说一边摇头,也不顾及自己此刻是否不着寸缕,只想着怎么从床上爬下去。刚挪出上身,不料又被沈逍遥一把握住脚踝,重新拖回了身下。
“你干什么?!”
“没关系。日出之前,咱们还有大把时间听你解释。”沈逍遥笑着说完,拉起薄被,覆过了二人的头顶……
时辰还早,晚起一些,也没什么的吧?
……
屋外晨光熹微,薄雾未散,丝丝冰凉的触觉让人神清气爽。
遭折腾了一夜,本就疲乏。哪想说错了话,又被沈逍遥拉着在榻上做了顿早操,方思明现下是彻底撑不住得睡熟了。
沈逍遥小心翼翼地合上门,刚转身,就见一个人站在院子里。
昨夜看见方思明那副狼狈的模样,他就恨不得一剑将这人捅个对穿。可碍于方思明,沈逍遥又不能对他刀剑相向,只得皮笑肉不笑地冲来人唤了一声“竹先生”。
“沈公子,是不是该改口了?”
“当然不能。”沈逍遥一本正经地说。
朱文圭挑眉,掩藏在袖袍之下的左手不紧不慢转动着右手拇指上的墨玉扳指:“哦?为什么?”
沈逍遥:“迎亲嫁娶,三拜未拜。礼未成,不合矩。”
“哈哈哈……”朱文圭两袖一挥,将手负在背后,“好!老夫择日就为公子挑选个良辰吉日,同吾儿成婚!”
朱文圭虽然性格古怪善变,但出口的话向来都是作数的,不出两天便敲定了婚期。
只是他行事向来小心谨慎,此番不知为何却大张旗鼓,用了成百上千只飞鹰自空中散布喜帖,昭告武林。
消息一出,在江湖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少主结亲搞这么大阵仗?这万圣阁近日也太猖狂了吧!”
“就是!那万圣阁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谁给他们的勇气?”
此事轰动武林,即便是高寒避世的华山,也难听见些风声。
“沈师弟被逐出华山之后竟然入赘了万圣阁?!”
“荒唐!荒唐至极!”
“……不晓得云娆师姐知道了作何感想,她以前可最照顾沈师兄了!”
此时,华山执剑堂内。
“下月初六……”枯梅起红色的纸笺,神色凝重地问:“香帅,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做?”
“干得好!”楚留香利落地将折扇拢在掌心,斩钉截铁地道,“暗中通知其它门派,准备应战!”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逍遥的人设
作者需要先给诸君解释一下
他对思明的感情凌驾于所有事物之上,其中也包括【他爱思明】这一件事。
emmm……你们自行体会吧
☆、暗香
“听说了吗?五大门派之一的暗香归顺万圣阁啦!”
酒馆中,几只江湖小虾米坐在一处角落里,议论着近日来武林中发生的大事。
“什么?!归降万圣阁?!暗香门侠肝义胆,嫉恶如仇,武林谁人不知?怎会率先降了那万圣阁?!”
“你不知道吗?”一人说道,“万圣阁竹先生为扩张势力,招兵买马多年,最近不知招揽到了哪家高手,厉害得很——这不?兰花先生降了!”
“怎么这样简单就降了?你且仔细说说!”
“据说,这暗香的弟子都在某天晚上听到了一阵阴冷诡谲的笛声。之后,这些暗香弟子就跟疯魔了似的,自相残杀,你砍我一刀,我刺你一剑,那场景啧啧啧……”
怪不得兰花先生要降,对手兵不血刃,就令他家伤亡惨重。
“笛声?谁干得?”
“还能有谁?不就是近来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位传说中的万圣阁少夫人么?说起来,那少夫人貌似是个男子?”
“可不是?还是个华山弃徒!”
“华山弃徒?!”
“一惊一乍!这有什么?五年前华山论剑,我可还有幸见过这“少夫人”一面呢!那时候,他才不过十五六岁,哪掀得起这般风浪!”
“哦?那他长什么样儿啊?”
“别提了!”那人摆摆手,“就一病秧子!”
“华山论剑的那几天,每天都能见着他披一件单衣,也不穿鞋,整天就抱腿坐在华山的露风石上,面无表情地往山下看,跟块儿冰雕似的!”
“那可是华山!华山啊!要不是他那副皮相看得过去,还曾有传说他武功高强,过目不忘,我都怀疑他这里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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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那人说着,用食指戳了戳自己的脑壳。
同桌坐在对面的属下突然拍案而起。沈逍遥端着茶杯,听见动静,抬眸睨了对方一眼,面不改色地道:“无名,坐下。”
无名愤愤不平:“少夫人,您没听见他们几个怎么说您的?”
起初是江湖中人为了讽刺,才叫沈逍遥做“少夫人”,日子一久,没想到连万圣阁的属下也习惯性地跟着喊他“少夫人”了。
此时无名一句话脱口而出,竟也丝毫没察觉到哪里不对。
沈逍遥倒也不在意,毕竟这是不争的事实。
“是非在己,何估旁人。”沈逍遥说罢,拿起桌上横陈的青色玉笛,“走吧。”
无名一时没反应过来:“去哪?”
沈逍遥笑笑:“自然是……回去成亲!”
……
自打入万圣阁以后,朱文圭便将事务都推给了沈逍遥。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看似信任,实则在为试探沈逍遥对万圣阁究竟有几分忠诚。
即便是弃徒,到底也曾出身名门正派,身上总会存留那么些所谓的大爱与不忍。
其实也没关系,只要他还对思明抱着那种心思,只要思明还在这里。沈逍遥忍得下忍不下,他朱文圭都不在意。
他无非就是想看看,那个人究竟做到哪一步。
结果出人意料,倒是低估了那年轻人的狠劲。
“听说,暗香降了?”
方思明正用玛瑙石为朱文圭梳揉鬓角,听见义父问话,于是淡淡应声:“是。”
“哼!”朱文圭冷笑一声,说:“降了又如何?天下谁不知他暗香弟子个个骨子里都是愚蠢又倔强的驴?看着是降了,肚子里不知藏着多少猫腻,等着乘机反咬呢!”
“……”朱文圭顿了顿,“不过你这夫婿找的,倒挺有本事!”
方思明垂着眼帘,面无表情地道:“义父说笑。”
朱文圭闭上眼睛,仔细享受着方思明伺候揉摁自己的鬓角。他最近偏头疼得厉害,愈发觉得自己老态龙钟。可霸业未成,他不甘心。
休息一阵,朱文圭又开了口:“逍遥回来了么?”
方思明:“暂时还没。”
“这是他走的第几天了?”
“回义父,第十七天。”
“你倒记得清楚。”
方思明不说话了。
“阁主。”屋外有人敲了敲门。
“何事?”
“少夫人回来了。”
察觉方思明执玛瑙的手有一瞬间的顿遏,朱文圭侧眸,眼神不明地向后瞥了他一眼,随即了然地哼笑一声:“难怪这几日瞧着心不在焉,原是红豆下了一肚,怎么?害相思了?”
朱文圭说话向来毒辣,一针见血,从不顾忌口舌生疮。
方思明闻言瞳孔一缩,忙不迭地朝朱文圭下跪,诚惶诚恐地否认:“孩儿没有!”
“没有就好。”朱文圭步到他身前,弯身抽过方思明手中的玛瑙石,随手扔掷一边:“行了。”他一字一句地拍着方思明的肩头,“赶紧去替为父,好好慰问、慰问、他。”
方思明被惊出一声冷汗,听朱文圭这样说,心中的巨石才轰然落地,他随即对朱文圭叩下一首:“是……义父……”
身心俱疲地从朱文圭房里走出,抬头便见到院里站着的沈逍遥。
那人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出来了。
一袭黑衣,身后负着一支玉笛。沈逍遥拿笛子百无聊赖地轻敲着自己的背,刚抬手打算祸害朱文圭院中植得绿竹,便听一个声音道:“不许摘!狗尾草还不够你咬的?”
沈逍遥一如既往地冲来人张开了双臂:“过来。”
方思明抬起步,不疾不徐地朝他走了过去。
心心念念的人一到跟前,沈逍遥便一把将人搂了个满怀,低头在方思明的下唇上轻咬了一口,呵着热气道:“比起花花草草,我更想咬这个,行不行?”
“什么咬不咬的,你属狗吗?”方思明说。
“无所谓,”沈逍遥抱着他,侧首在方思明的颈间来回轻蹭两下,“那也是你喜欢的。”
作者有话要说:朱文圭,一个毒舌的令人想锤爆他狗头的男人。
☆、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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