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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手游]我心思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如意金箍
趁着相拥的空隙,顺势摸走沈逍遥负在身后的横笛之后,方思明头也不回地就往院外走,一边问道:“你从哪学会吹笛子的?”
沈逍遥跟在他身后:“以前在华山,风师兄教我的。”
风无涯?
方思明蓦地想起了那位由于双腿残疾,常年不能下地的师兄,很是奇怪:“怎么突然想起跟他学笛子了?”
“笛音能安神。”沈逍遥快步上前,将人捉进怀里,“还可以……静心。”
静心?安神?
说得好听,也不瞧瞧自己拿着这管笛子站在暗香不破峰顶上干了什么好事。
不过方思明倒也好奇,沈逍遥究竟是怎么做到仅凭这一只玉笛,就降了五大名派之一的暗香。
此次暗香伏诛,其中详细,方思明并不清楚,但也略有耳闻。江湖传言,沈逍遥是用笛声控制暗香弟子,让其自相残杀。
这种手段方思明自己也曾用过,可需要提前以迷药辅佐,才方便事成。只是暗香武功身法渺无影踪,最善偷袭暗刺,又在用毒方面颇有造诣,想对其用药,怕是行不通。
那么,眼前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沈逍遥挑眉:“想知道?”
“……嗯。”
“撒娇。”沈逍遥说,“跟我撒娇,就告诉你。”
方思明静默一阵:“你这是在强人所难。”
他生来就不知撒娇是个什么把式。从小到大,令他记忆深晰的人,除了朱文圭,便只有当初那对要将他卖掉的夫妻。
他最早接触到的情绪有两种,其一是来自生母对自己的恐惧与惊惶,其二便是生父的嫌恶与厌弃,没什么快乐的记忆。
后来,在朱文圭的身边,他总算得到了一些虚幻得如同尘埃一般一拂即逝的温暖。
小的时候,朱文圭还会戴着慈父的面具,守在他的床榻边,为他编织一场场美丽的梦。可不过多久,他喜怒无常的义父又会亲手将梦境砸得粉碎,毫不吝惜地叫他看清楚什么是血淋淋的现实。
即便头顶有瓦遮风避雨,但心中早就历经千般,溃不成型。
你见过被抛弃的猫猫狗狗,还会毫无顾忌地奔向谁吗?
他从来都没有撒过娇,过去是因为没有人,如今是因为不需要。
早就在成长中被忘却的东西,现在再想叫他回过头捡起来,比起第一次下手杀人,实在是难太多了。
像是知晓方思明的心思,沈逍遥笑道:“不会?那我教你好了。”只见他凑上前,用鼻尖点了点方思明的鼻翼,之后又歪过头,拿下巴去蹭方思明的脸。





[楚留香手游]我心思明 分卷阅读48
方思明浑身僵直得站在原地,喉咙紧得发干。如坐针毡地等沈逍遥腻完,终了,那人竟好死不死,软乎乎地道了一句:“思明兄,跟我撒个娇好不好?”
低扬的尾音如同一只猫爪子,在方思明心上挠似的抓勾了一把,痒得不行。他忍无可忍地攥住眼前人的衣领,找准位置,想也不想地狠狠地亲了上去。
猝不及防地被人闯进了唇齿,沈逍遥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两步,便被方思明强势地压倒在了身后的专供人稍坐小憩的大理石案上。
背后传来得钝痛让沈逍遥头脑一阵发懵,身上人在冲他气势汹汹地吻咬,沈逍遥暗自发笑,隐约觉得自己撩出了事。
舌根被吮得发麻,沈逍遥也不觉得难受。反倒迷迷糊糊的在想:乖乖,之前是谁说他做不来这种事的?
沈逍遥惬意地眯起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方思明的后脑,毫无自觉地放任方思明压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嘴里尝到点点腥咸的味道,方思明才猛地惊醒过来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做了什么事,于是迅速从沈逍遥身上爬了起来。
他刚刚……?
沈逍遥坐直了身,一头发本就披散着,经过刚刚那一遭,变得有些凌乱。黑色的衣襟被方思明最初的那一下扯得有些松垮,隐约能看见致白皙的锁骨。
沈逍遥舔了舔自己唇上被咬破的那一角,笑道:“这不是挺会撒娇的嘛?”
不想看见他春风得意的脸,方思明:“……闭嘴。”
这人怎么从小到大都这么欠揍?
“好了,不逗你了。”沈逍遥从石桌上跳下来,简单整理了一下仪容,拿起搁置在旁的笛子,“你不是想知道么?过来,我告诉你。”
方思明听话地走到他身边。
沈逍遥五指抚着笛身,问他:“你还记不记得引梦术?”
方思明:“引梦术?”
“对。”沈逍遥点头,“引梦之术,内功心法,佐以笛音。”
至于为什么是暗香。
暗香门规宗旨“以杀止杀,以血还血”。入暗香者,大多都有这样那样的原因,不信这世间善恶到头终有报,才会选择自提匕首,手染血腥。
这原因,便是其中各自的心魔。
这种心魔又不同于沧海一派,沧海避世海外,独立三千,门中弟子几乎都不曾见过许多世事纷扰,传闻他们的心魔,多半是岛上药物所致。
暗香不一样。
踏过凡尘的人,都懂情之一字,堪比洪水猛兽。是人都避不过爱恨情仇,比那些来历不明的药要令人恐惧得多。
尤其是当记忆中最不堪回首的往事被重新揭开、发现不论怎么逃都躲不掉的时候——不疯魔才是真叫人奇怪。
听完之后,方思明这才发现。沈逍遥这个人,不但城府匪浅,一旦狠决起来,想必也不会比他仁慈。
后来种种证实,沈逍遥的心性,摘却脸上那副常年笑意不改的面具,的确比方思明想象得要残忍得多。
☆、大婚
万圣阁没有过年的习惯,故而也从未有这般张灯结、喜气洋洋的时候。大红色的绸缎挂满屋檐栉角,沈逍遥驻立在万圣阁偌大的院中,还总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多少年痴人说梦,一夕竟美梦成真。
沈逍遥觉得自己应该是快活的。
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
心里空落落的,像被人剜去了一个窟窿,仔细感觉,又没有血从中流出来。
也是。
用他人的鲜血与骸骨堆积出来的一场姻亲,即便是假的,也根本毫无幸福可言。
但,这件事一生只有一次不是吗?
沈逍遥唇边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说是成亲,其实只有沈逍遥与方思明两个人。
沈逍遥从小孤苦无依,而今为整个江湖唾弃不耻。方思明比他也差不了多少,除了朱文圭,同样在这世上举目无亲。
但凭朱文圭的性子,他至多会嫌麻烦。万圣阁渗透势力甚广,事务繁多,怎么可能因为少主结亲这么一件小事,就让万圣阁上上下下都停下手里的事情欢畅几日呢?
不过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好。
两个人,图个清净。
沈逍遥如是安慰自己。
除了客人,该有的东西都应有尽有。方思明此刻终于换下了那身漆黑的衣裳,一袭红衣衬得肌肤愈加雪白,火光在昏暗的新房里轻轻跃动,鹤发由此沾染上星星点点的亮泽。
两人相对坐在床前,沈逍遥伸手摸了摸方思明的脸。察觉到他的身躯在微微发颤,沈逍遥疑道:“冷么?”
方思明镇定心绪:“没、没有。第一次成亲……有些手足无措罢了……”
“呵。”
方思明不懂怎么哄人,沈逍遥的表情从一开始就很奇怪,说不上严肃,却也瞧不见半点开心。见他总算笑了出来,方思明竟莫名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却在此时,屋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沈逍遥侧目:“谁?”
“我。”
见来者是朱文圭,方思明习惯性与他请安:“义父这么晚来,是有什么事么?”
朱文圭皱眉:“怎么?吾儿大喜之日,我这个做父亲的还得有事才能来?就不能无事敬杯酒么?”
方思明辩解道:“孩儿并非此意。”
“那就好。”朱文圭说罢,转头冲屋外的黑衣人吩咐道,“来啊,把酒端去。”
“是,阁主。”
朱文圭负手走到桌前,顺势坐下。只见他挽起衣袖,亲自斟了杯酒,而后递到了沈逍遥的面前:“好女婿,请?”
沈逍遥不动声色地注视着杯盏中涟漪尚泛的酒水。
朱文圭行事皆有目的,从来不会做无用功。
这杯酒的用意,简直再显而易见不过。
“逍遥,怎么不接啊?”朱文圭道。
沈逍遥眨了眨眼睛,刚准备上前,就察觉身后的方思明突然将他的腰带轻扯了扯。沈逍遥看了他一眼,置若罔顾。仍旧选择朝朱文圭走了过去,接过那杯酒水,一饮而尽。
“多谢义父。”沈逍遥说。
朱文圭笑了起来:“好!真是我的好女婿!”
“义父可以走了么?”沈逍遥面无表情地问。
“当然还不能。”朱文圭抬起头,“我听闻,你曾是华山弟子?”
沈逍遥:“不错。”
“不错?”想来想去,朱文圭还是决定直言不讳,“那想必你对华山一定有所了解,我近日有想让他们归顺万圣阁的心思,你觉得可以用什么办法?”
朱文圭说这话,摆明就是为了试探他。伏诛暗香是如此,方才那杯酒也是如此,要不然怎么说朱文圭生性多疑呢?
本以为即便是被逐出师门,也到底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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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心存几分旧情。谁料沈逍遥却连半分为难之色都没有地就开了口:“华山弟子最重情谊,枯梅大师过去经常教诲“同门袍泽,当同进同退”,义父可以由此入手。”
朱文圭用食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眯起眼睛,似在思索:“是吗?要杀谁?”
沈逍遥:“既是重情重义,便当制不当杀。”
“哦?”朱文圭挑起眉梢,“那依你看制谁才最合适?”
沈逍遥:“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唐人杜甫这首诗,想必义父不会陌生。”
杜甫的《前出塞九首其六》。
的确不陌生。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朱文圭若有所思地点头,“说得不错。只是华山避世高险,那守山门的老婆子武功又高……”
“义父不必忧心。”沈逍遥打断他,“暗香乃五大名门之一,而今归降万圣阁,江湖掀起风浪不小。”
“义父也该知道暗香弟子的心性,归降不过缓兵之计,武林义士而今正想办法救人。想必华山掌门,现下也该在赴往玉剑山庄的路上了。”
朱文圭:“所以?”
沈逍遥:“所以义父何不在路上做好埋伏?比方说……沿途客栈落脚的地方。”
“下药是吗?”朱文圭明白了,“你小子还真会算计!老夫果然没看错,你与我万圣阁,的的确确是一路人!”他站起身,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为父就不扰你二人雅兴了。”
朱文圭离开之后,方思明便再抑制不住心头的火气,冲沈逍遥横眉竖目道:“为什么要喝那杯酒?里面有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沈逍遥坐到桌前,若无其事地盯着手里的瓷杯道:“知道,毒/药。”
“你明知道你还……?”
沈逍遥略带迟钝地移过视线,望着他,没什么语气道:“我不想让你为难。”
方思明怔住了。
……只是因为这样?不想让他为难?
沈逍遥:“对。”
你永远都不会有进退维谷的那一天,所以,可不可以不要再为他抛下我?
……
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傻呢?
方思明倒抽一口凉气,他轻踱着步子上前,好像生怕惊扰了对方。沈逍遥尚举着酒杯,不知他想做什么。
方思明走到沈逍遥身前站定,而后,只见他缓缓俯下身,小心翼翼地侧首,轻轻将唇贴了上去。
这是方思明第二次主动吻他。不同与几日前那个近乎粗暴的吻,缠绵刻骨,温柔到了极致。
有过一瞬怔愣,沈逍遥却并未反客为主,而是选择闭上眼睛,只顾享受,时不时对这个轻柔的吻做出点回应。
一吻作罢。再睁眼,两人的眸光里都泛着些水汽。却在此时,沈逍遥忽然站起身,一把将眼前人打横抱了起来……
月色撩人,烛光潋滟,斑驳了榻上两条纠缠的人影。
方思明此时抱着压在身上的沈逍遥,将连带朱文圭在内的一切都抛诸脑后,明知自己这是在饮鸩止渴,也再顾不得。
他只知道,永远都不会再有这样一个人。
如果没有明天,那就不要明天。
他现在,只要他。
作者有话要说:几大门派一个也不会放过的,一个一个轮。
虽然知道你们可能不会信,但我还是想为逍遥说句话 求轻拍好吗
☆、擒获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隙,室内被光柱所照亮的地方,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空气中如蜉蝣般缥缈的尘埃。
盯着方思明熟睡的脸,沈逍遥就这样守在他身侧,一夜未眠。忽然,只见沈逍遥曲起食指,小心翼翼地探上前,将指节轻轻搁置在对方的额头,缓缓向下,一直轻刮到方思明的鼻尖。
可这样缱绻的举动,方思明却丝毫未觉。若非他实在太累,再加上莫名觉得有这个人在身边没什么好担心的,沈逍遥触上他额头的那一刹他就该醒了。
“少夫人。”
门外响起一声轻唤。
沈逍遥看了一眼方思明,动静不大地挪下床,穿好衣物,这才推开门。
“什么事?”
来人道:“阁主有话要属下带给您,华山掌门已被擒获,连夜押送回万圣阁。现下枯梅大师与少夫人曾经的诸位师兄师姐正在万圣阁的地牢内做客。阁主问少夫人您,要不要前去与他们叙叙旧,顺便跟他们探讨一下……归顺万圣阁的事宜。”
沈逍遥听罢,并未觉得吃惊。
他皱皱眉,只心下疑道:不过昨夜刚说完的事,今天就把人带回来了,从玉剑山庄到万圣阁,即便是半路截杀也需得四日,哪有这么快?
不知这竹先生又在玩什么把戏。
沈逍遥想了想,还是决定跟上那黑衣人。
踏进万圣阁的地牢,一眼就能看见与周遭漆黑格格不入的华山那身亮眼的校服。几人被分隔在不同的暗室,佩剑武器已被尽数缴,可能是左右也觉得无力挣扎,于是几个华山弟子都在其间调息打坐。
最终还是那从小锦衣玉食的贾富贵最先没出息道:“掌门……师姐……我好饿啊……”
高亚男:“再忍忍吧,师父都没说什么呢。”
“可是我们都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啊……”贾富贵委屈地叹了口气,转而又愤懑不已地道:“也不知云娆师姐怎么样了……呸!这沈逍遥真不是个东西!”
沈逍遥静静地听着,不动声色。
贾富贵刚刚说,两天没吃饭。
果不其然。论老奸巨猾,他沈逍遥再怎么聪明,也还是比不过那只在江湖里大浪淘沙几十年的老狐狸。
只是……
“云娆在哪里?”沈逍遥问守卫道。
“少夫人说得是那小丫头?”那守卫搔了搔头,解释道:“那姑娘脾气又倔又凶,被关起来还不安生地破口大骂,就单独给她押起来了……您瞧属下这儿,还被狠咬了一口呢!”
“我知道了。”沈逍遥对那守卫手上的牙印视而不见,转而道:“带我去见她。”
“是,少夫人。”
……
云娆觉得站在面前的人很陌生。
其实仔细想来,两人也不过一年不见,现在再看沈逍遥的脸,却觉得如隔沧海桑田。他身份变了,装束也变了,连一直挂在嘴边的笑也没了,整个人都天翻地覆。
沈逍遥:“师姐……”
“啪——”
一道清脆的声响,沈逍遥白皙清俊的脸上霎时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沈逍遥僵硬地扭过脖子:“师姐……”
“不要叫我师姐!”云娆眼眶湿红,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冲他愤怒地喊道:“……沈逍遥!你就是个畜牲!”
“掌门当年是有愧于你不错!但华山呢?华山哪里薄待了你?我们




[楚留香手游]我心思明 分卷阅读50
诸位师兄师姐哪里薄待了你?”
“就算是当年与你水火不容的贾富贵也在你残疾之后对你百般照拂!华山好歹于你有经年的养育之恩,你怎忍得下心做出这种欺师灭祖的事来!”
沈逍遥张了张嘴,很想告诉云娆这件事并不是他做的,而是朱文圭做的。
但最终,他也只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如今他称那个人作义父,那这件事是他做的,还是自己做的,就没有什么分别。
反正蛇鼠一窝,不是吗?
沈逍遥转过身,将搁置在外的饭食拿了进来,劝道:“恨我归恨我,云姑娘何必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呢?”
听他当真改了称呼,云娆心头怒气莫名更甚:“沈逍遥你!”她咬了咬牙,又道:“拿着你的饭菜滚!我就是死也不会吃你万圣阁的东西!我嫌脏!”
沈逍遥闻言静了一阵:“好。”
他说:“那你在这里就等死吧。”
沈逍遥前脚已经踏出了牢门。突然,云娆好像反悔了似的,转过身,冲他叫道:“站住!”
沈逍遥停下步子,没有回头:“云姑娘还有什么事?”
云娆:“……下一个呢?是谁?”
沈逍遥:“什么?”
云娆咬牙切齿道:“我问下一个门派是谁?!对你有救命之恩的云梦?还是……少林?”
“武当。”沈逍遥毫不避讳地告诉她,“义父要我杀了萧疏寒。”
……
“哟,少夫人这是挨打了吗?我听方才那一巴掌的动静,你伤得好像还不轻呢?”林清辉手执一把香木扇半身倚在门口,莞尔笑道。
沈逍遥看着她,倒是没什么好脸色。
自从入万圣阁,他就一直跟这位“绝世妖姬”不对盘。原因很简单,林清辉总爱对方思明冷嘲热讽,而沈逍遥又不是眼巴巴看着自家媳妇儿受气吃哑巴亏的人。
这一来二去,也就结下了梁子。
沈逍遥挑眉,一脸坦然地说:“管你屁事?看门就看门,拿什么耗子。”
他在拉仇恨这方面很有一手。你若是个只谈风花雪月的雅士,他便三五两句粗鄙之语。你若是个大字不识的宰猪屠户,他偏就装儒生借典讽刺。怎么让人生气就怎么说,还从来没有他沈逍遥惹不怒的人。
果然,林清辉闻言当即变了脸色。林清辉正直了身,拿扇子指着他:“你、你敢拐弯抹角地骂妾身是狗?!”
沈逍遥:“你要是不喜欢,我还可以直言不讳地骂你是狗。”
女人,但凡有点容质的,都不会轻易展露出自己气急败坏、跳脚如雷的模样。更何况林清辉自称“绝世妖姬”,就更加善于伪装情意了。
然而她伪装出来的表情都是给她需要勾/引利用的人看得,沈逍遥又不是。
是故林清辉当即掐住沈逍遥的下巴,红唇吐露出刻薄的言语,冷笑道:“沈逍遥,老娘告诉你!别以为阁主器重你,我就怕你了!白日人前威风八面又如何!而今天下谁不知道入了夜之后你就是一个太监的胯/下禁/脔!”
这么严重,讲得跟她有第三条腿似的。
沈逍遥上下扫了她一眼,一副凭君所谓的语调,凉凉地反讽道:“嗯,就你一个不是太监,就你一个一柱擎天。”
“你……!”林清辉被他一席猝不及防的荤言荤语说得喉头一堵。
趁着她发怔走神,沈逍遥一掌施在女人的肩膀,将其推开:“男女授受不亲,我是有主的花,林夫人自重。”
林清辉被打得后退几步,看着沈逍遥的背影,怒目切齿。
混账东西,给老娘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云娆:“你们下不了手锤的人,我替你们代劳啦!”
真作者有话说:
可能有小天使觉得逍遥变了,说他小时候仗义为老人小姑娘出头,现在却为了喜欢的人是非不分什么的。
现在我不敢说,但我保证你们看到之后就会知道他真正想要什么了。
☆、相欺
说是要杀萧疏寒,其实也没有千军万马那么大的阵仗。沈逍遥甚至连佩剑也没带,腰间别了一只玉笛,就连夜潜入了武当。
暗香、华山接连被制,其它门派也难在山里山外严加防守,武当更是如此,以防被万圣阁趁虚而入。
然而这对曾经参加过门派会武又过目不忘的沈逍遥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他甚至连武当山上哪里有个蚂蚁窟都记得清清楚楚。
沈逍遥绕过武当山门,施轻功,从连野草都没有拔除过的一条小径上山。刚趁黑摸入武当境内,就看见一个巡夜的弟子捂着腹部对宋居亦喊道:“宋……宋师兄。”
宋居亦转过身,问:“怎么了”
那弟子说:“我可能白日里吃错什么东西了,现下肚子有些不舒服,能不能恕我擅离职守……放我……去……去方便一下?”
“真麻烦!”宋居亦不耐地挥挥手,“快去快回!”
“多谢宋师兄!多谢宋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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