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尧商
“你果然有强迫症!”
“你才强迫症!”逸景往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拾一下自己,甘标就要来了。”
“好好好,你是老大你说什么都对”,闾丘尔阳撇嘴答应,不动声色地检查自己的通讯设备与针孔摄像头。
甘标倒也是个准时的人,说好晚上九点就九点,来得不早不晚。
“甘老板,好久不见。”逸景放下没有半分动静的手机,堆起满脸假笑对甘标例行问好,“听说最近又有了大生意,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甘标虽然年纪大,但是该有的穿着可是一件不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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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西装革履真可谓是人摸狗样,见了逸景也就是嘿嘿一笑,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雪茄,就着闾丘尔阳手里的火机点燃,悠悠然地坐在逸景的对面。
“老弟说这话就扎心了,大哥什么时候不是想着你,这不,特意给你留着一块肥肉。”
“哦?是什么?”逸景挑挑眉毛,身体微微前倾,像是见了雏鸡的狐狸。
“咚咚咚”
敲门声不合时宜地打断谈话,两位大老板的脸色都不好看,奈何门口守卫的保镖还是冒着生命危险来到甘标身边。
“冒冒失失的干什么!没看到大老板在这里吗!”
“不是的大哥……”保镖有些窘迫,刚要附耳对甘标说些什么便听得一个清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连我都敢拦着,是你们不要命了吧!甘标呢,让他出来,就这么一个手表,也想打发我吗?!”
屋内两人脸色一变,甘标是又是惊又是喜,逸景则是立时黑了半张脸,连闾丘尔阳都察觉气氛不对。
“哎哟,小甜心,你怎么来了!”
甘标当下连逸景都顾不上,丢下雪茄就往门口而去,忙不迭地哄着:“我这儿还有生意,你先回去,晚些再去陪你好不好?”
“我都来了,你居然要赶我出门去?”
逸景的的拳头咯咯作响,闾丘尔阳险些以为他要拿着手机拍案而起,把这地方掀个底朝天。
“好好好,那你就留在这里,这个手表不喜欢?那我待会再带着你去买一个好不好?”
“那你给我换个钻石多一些的,就这么几颗小小的,我根本没脸带出门去!”
两人说着便回了屋里,闾丘而言抬头看去,就见甘标搂着一个样貌美丽的年轻男人,有说有笑。
那个男人脸颊略瘦,鼻梁高挺,双眸眼波流转,所视之处都留下半分风情,身上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甜美气息,就像是成熟的水果,总能引人上前一步。
逸景自桌前微微抬头,一眼对上了正在亲昵的两人。
当下气氛更是诡异。
闾丘尔阳拎着密码箱站在逸景身后,不可见得逸景神情,可他能将甘标与那个男子看得一清二楚。
这卿卿我我的两个人,正要入座时,好巧不巧地对上逸景的眼睛,当下神色都有些不自然,那个年轻的男人扭过头去东张西望,而甘标却是连假笑都笑不出来,好像逸景的手机就是个遥控器,一按就爆炸,把这酒店夷为平地。
闾丘尔阳动了动逸景的椅子,提醒他适可而止,可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屋内依旧无一人说话。
他只好破罐子破摔地踢了逸景一脚。
“你别下脚这么重”,年轻男子对闾丘尔阳说道:“他这人是个苛刻的变态,待会喊你赔钱可就哭都来不及了。”
“就你这牙尖嘴利的,还能找上甘老板,当真是上辈子行善积德了。”逸景的声音可以拿去撞开酒店大门。
当下所有人都觉得战火满天飞,唯有年轻的男子肆无忌惮地投掷□□。
“我也没有办法啊,我追着你那么久,可你连瓶矿泉水都没买给我。”
闾丘尔阳后退一步,以不慎被波及,而甘标更是目瞪口呆。
“你们还有这段情史啊……”
逸景被甘标这句话猛然点醒,他意识到自己过分失态,可事情到了这一步又不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只好硬着头皮上。
“虽然没有矿泉水,可我送了你一套在二环的房子,难道你没有到房产证吗?”
众人大呼一声,就差搬着凳子来围观。
“什么房产证”,长铭依旧没有推开,“我根本没有看到过!”
到了这一步,已经不是尴尬了的地步了,而是九监九介,甘标不知道该笑着成全这两人还是一枪崩了逸景把长铭据为己有。
但逸景重要的合作伙伴,不能崩掉,场面也不能继续这样九监九介如果一个陪酒能换一笔大买卖,那也是物有所值了。
于是甘标大方地把长铭让给了逸景,并且友好目送二人离开。
闾丘尔阳眼睁睁看着逸景拖着李长铭的手去开房,神情麻木地拿出手机给白祥影报告任务情况。
“白老大,逸景带着一个男人跑了,任务中断。”
白祥影:“啊?”
“这个任务报告你要怎么写?警官先生,难道你要说你为了带一个男人滚床单所以让任务半途而废?”长铭一边酸溜溜地问逸景,一边关掉他的耳麦和针孔摄像头。
“你不一样,你与傅远平关系密切,是更为重要的情报来源”,逸景漫不经心地将手机在掌中翻转一周,再问道:“密码多少?”
“什么密码?”长铭抬眼一看,逸景正拿着自己的手机,哭笑不得地说道:“你的生日。”
逸景不再动作,一双眼睛愣愣地看着长铭。
“看我做什么,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逸景将信将疑地输入密码,果然解开了手机。他随手打开短信,按下几个字母,随后点击发送,就听得自己手机响了一声短信提示。
【警官先生,早上好】
这是李长铭往日的例行问候。
逸景点开短信,心满意足地将手机轻轻塞回公文包,还不忘左闪右避地躲开长铭的疑惑的视线,生怕自己压不下嘴角勾起的笑意,那种做贼心虚的表情被压抑得相当之。
“你这人是不是有强迫症?我不过是早上忙着招呼甘标,没来得及给你发短信,你就这么魂不守舍的。”
长铭坐在床上,翘着腿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逸景一听他说“忙着招呼甘标”,方才好转的脸色又黑了一半,好像这小小的房间里顿时爆发出长铭和甘标的气息,令他一个alpha极为不悦。
“去洗澡,你身上都是烟味,太呛人了。”
“甘标同我在一起时从不抽烟。”
“那就是酒味!总之洗澡去!”逸景不耐烦地要将人往浴室里推。
长铭不为所动,反而抱着胳膊兴致冲冲地问他:“怎么了?你终于懂吃味了?你连一瓶矿泉水都不买给我,就对着我颐指气使,这样是不是欺人太甚?”
逸景煞有介事地想了想,转身去开打房间里的小柜,拿出一瓶矿泉水,又抛给长铭。
“开房的钱算我的……矿泉水也是。”
长铭当时不知道哭好还是笑好。
“好了好了,警官先生,对付甘标也只是我的工作所在,你要相信你的个人魅力,我这种人不就沦陷在你的美貌中成了个双面间谍吗?”
这话一说,两人都觉得哪里不对。
“美貌好像不太对……”长铭咕哝着打量逸景,“长得一般一般。”
“那你还是换个理由吧!”逸景的语气加重几分,似乎颇为气恼。
“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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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理由?难道说你活【】好?”
“什么活【】好?”
长铭一头撞向墙,明明他才是omega,却成了调戏男人的那一个,幸好及时关了逸景的针孔摄像头,不然就得笑着迎接身败名裂的悲剧了。
“算了当我没说……”长铭用一副“身体被掏空”的笑容回应逸景。
逸景也没在意他说了什么,而是往门边走去:“你先洗澡,我出去一下,记得把门锁好。”
“你就先别出去了,带着我开房,还不到十分钟就要出门,脱】衣服穿【衣服再加前【】戏好歹也要八分钟,难道你不怕别人说你肾【】虚?”
当时两人相顾无言。
长铭想了想,居然秉承着益求的神经病神纠正刚才自己说的话:“其实叫早【】泄比较恰当哦。”
逸景只想掐死他。
“可我还有事情要问甘标,晚了又不知道去哪里找人了。”
“你不需要找,他不会走的。”
“什么意思?”
“他真有那么好心和你做生意?只是找个门道把黑锅甩给别人而已,傅远平已经从国外回来了,他当然怕人抓住把柄。”
“傅远平要回来了?”逸景也颇为诧异,“所以让你去接近甘标,给他打听消息?”
长铭不置可否地挑眉:“你想找甘标做些什么,我也会告诉傅远平的,他非常在意警察们的动向。”
双面间谍就是如此。
“他这么对你,你还给他帮忙?”
“他对我怎么了?”
逸景扭头,没说话。
“你想什么呢,就甘标那把老骨头,他倒是碰得了我。”长铭表情怪异地看着他,“他就喜欢又漂亮又骄横的omega,除了我还能找谁?”
逸景刚想开口,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我先去洗澡了,你可别乱跑”长铭一挥手就进了浴室,才解开两颗扣子,又想起了什么,从门后探出头来问逸景:“还是你想一起洗?”
逸景板着脸上前,把浴室的门重重关上。
长铭进了浴室,也没向逸景要回他的私人手机,而逸景简单同白祥影汇报工作之后,又拿起长铭的手机给自己发了一个“警官先生,下午好”和一个“警官先生,晚上好”,待重新放下手机的时候,他终于承认自己有病。
“你拿我手机玩得很开心啊。”
长铭从浴室出来,倚在床头看他。
逸景瞪他一眼,又觉理亏地别开视线,把长铭的手机塞回床头抽屉,再把被子往长铭头上一盖,算是大功告成。
“睡觉吧。”
长铭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瞪着眼睛看逸景,脸上写满了鄙夷和难以置信:“睡觉?就只是睡觉?”
“难道你还想吃烧烤吗?”逸景伸手把他按回床上。
“为什么要睡觉?难道睡我不好吗?”长铭又掀开被子坐起来。
“你就不能敛一点吗?”逸景又伸手把他按回床上。
“你告诉我,你这人到底有多正经。”长铭不屈不挠地掀开被子坐起来。
“我不想说,睡觉!”逸景不厌其烦地伸手把他按回床上。
“事情怎么样了?”
傅远平坐在电脑前,双手飞速地敲打键盘,身边就是阮辰盈。
长铭险些张口就来一句“拔无情”,可又发现逸景根本就一本正经地令人发指,最后憋了半天,还是说:“人间惨剧,盖棉被纯聊天。”
“啊?”对面的小夫妻从电脑屏幕前抬头。
“他根本不屑于碰我。”长铭解释道。
傅远平恨铁不成钢地敲键盘:“谁问你们两的事情了,我是说警察和甘标!”
“哦……”
长铭讪讪答应一声,抬头就看到阮辰盈捂嘴偷笑。
第134章第一百二十六章误上贼船
秦左奚:抛锚!我们要下船!
“就此作罢?”陆一川很是为难地看着顾小舞,“逸景所言却有道理,可失去了宁武大军,我们岂不是……”
顾小舞沉着摇头道:“眼下不是计较一城一池得失的时候,蓝莫投靠甘仪,不过是甘仪掌握着更大的权力,能给他更多的好处罢了,便是让它落在甘仪手上,本官早晚也能抢夺回来。可本官不愿意放弃宁武,却是因为逸景尚在其中。甘仪必定会将军中逸景亲信赶尽杀绝,届时逸景掌权无望,孤立无援,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堂下的文继与陆一川面面相觑。
“逸景可有办法吗?”
文继不得不摇头:“小的不知道此中关系重大,也没多问三爷两句,不如让小的再往涧河谷问问三爷?”
顾小舞略一思忖,便点头道:“你去吧,多加小心。”
待文继离去之后,顾小舞取过桌上一封书信,递给陆一川。
“本官让柴瑾礼前往迷城出任长史一职,借此调查黄泉森林一事,她于昨晚回信本官,你且看看。”
陆一川应声接下,展信读来却是眉头深锁。
“她只说孟千是奉了甘仪命令探查黄泉森林,余下一无所获……这如何可能?她不该愚蠢到一无所获!”
“她并非一无所获”,顾小舞淡淡道:“她是察觉了某些事情,不愿同本官明说。”
“她……”陆一川手足无措地看着顾小舞,心中慌乱无序,生怕顾小舞要将柴瑾礼一并处置了,不由得出言辩解道:“是不是信件少了另外一封?或是有……”
“信件没有少,她是为了另一个人所以隐瞒了这些。”
“另一个人?”陆一川顿时察觉寒从脚起,头皮发麻,脑海中闪过千百种理由,最有可能的便是甘仪将柴瑾礼标记并加以控制……
顾小舞见陆一川表情古怪,轻笑安慰道:“同甘仪没有关系,更不是甘标。她并非朝中那些趋炎附势之辈,对本官可谓忠心耿耿。”
“那为何要……”
“为了李长铭,那个多次救她性命之人”,顾小舞长叹起身,“苏相早早叮嘱于本官,千万多尊敬拂照司福罗逸景,又告诉本官司福罗世代居于迷城左近,比邻黄泉森林,还有那条密道……”
“大人是说,此事同逸景难逃干系?”
“应是如此”,顾小舞左手成拳,在桌案上重重一叩,“或许就连孟千之死也并非如逸景所言这般简单……可究竟是什么事情,连苏相都不愿意明说?”
陆一川一时沉默,便是有话也不该从何说起,思来想去,还是问道:“还要救他吗?”
“他对本官,亦可谓披肝沥胆,若是心有不轨,又何必等到今天?方才所言,不过本官好奇猜测,既然苏相不说,逸景不说,本官也不问便是。”
“快点快点,那边还有好几个马厩没刷完呢!这么磨蹭,是想要拖到明年不成?真当你自己还是大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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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也不看看你那德行!怎么别人都歇下了就你没完没了?定是白日偷懒耍滑,还要连累得本官和你一起吹风!还不快些!”
逸景原本饥肠辘辘得肠胃疼痛,被他这喋喋不休亦是吵的头疼,只得咬牙继续清扫,既不理会也不反驳,任凭管事说哑喉咙骂干嗓子。
管事见他埋头做事,更是心中火气,提着马鞭便上前来作势要一顿抽打。
“这是在干什么?”秦左奚及时出声制止。
“一营长来啦……”管事连忙哈腰赔笑,“没事没事,这不是看他半天没做完,下官想着帮衬一二……不知一营长前来有何吩咐啊?”
“本官自然是来看看自己的骏马如何了,好些时日不见,甚是想念”,秦左奚说着便指使身边的军士道:“你跟着管事去,将本官的马牵去跑马场。”
“军爷这边请,下官为您带路!”管事甚是殷勤招呼,逸景与秦左奚左右人等都去得一干二净,可直到众人远走,逸景还在埋头打扫。
“大军长!”秦左奚忍不住上前来阻止他,“您这又是何必,莫非怪罪下官未能及时探望,害得您吃了苦头?”
逸景坦然笑道:“一营长,下官早已不是什么大军长,莫要如此称呼。何况下官知道几位营长自有苦衷,理当以军务为重,莫要因为一个牵马小吏劳神伤怀。”
秦左奚夺下他手中的扫帚,万分庆幸道:“下官知道,大军长定能体谅我们,眼下也只能求求大军长救我们一命了!”
说着便要下跪行礼,却被逸景伸手制止。
“你不必如此!”逸景将人扶起,“你是营长我是小吏,行此大礼,成何体统,只是为何要求我救你们?军中发生何事?”
“蓝莫早前便同曲璃萤多有往来,下官等本是战战兢兢但求躲过这阵风头,不料蓝莫近日屡次刁难,我们都是您一手提拔的,恐怕他已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意欲除之而后快。我等不畏他罢去官,却不得不提防甘仪手段残忍,将我们斩草除根啊!”秦左奚紧紧握住逸景双手,“大军长,我们只能求您伸以援手了!”
逸景点点头,伸手拍了拍秦左奚的手背,好言安慰道:“此事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你莫要担心,我自会再想办法,保你们无事。”
“大军长当真答应了?!”秦左奚未曾想到如此容易。
逸景苦笑道:“你们当我是什么人了。彼此共事多年,我莫非尖酸刻薄不曾?当年另有人行贿于我,可我将那人赶出宁武,立你为营长。若是因我之决意令你们性命堪忧,我又于心何忍?”
“下官多谢大军长厚意!”
“好了,莫要客气这些,只是你以后多加小心……他们也该回来了,你快些走吧。”
“保住各位营长?”文继以为自己听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惊一乍地叫道:“这是个好办法,三爷保住他们,他们拥戴三爷而孤立蓝莫,可是要如何行事?三爷不再是大军长了,蓝莫又有甘仪撑腰……”
逸景笑道:“甘仪不是傻子,他会明白,要将几位营长连根拔除,并非朝夕之间,若是蓝莫冒然下令,不过适得其反。军士并不在意谁作军长,谁给的好处多,便效命于谁,仅此而已。想当初为了架空七营长,孟千也花了百般心思千两白银,如今这宁武大军五千余人,甘仪如何经得起如此投入?况且蓝莫在他心中不及孟千,尚且需要试探敲打,只要我们再用些手段,这些营长还能撑个一年半载。”
“一年半载之后呢?”文继锲而不舍地问道。
“不知道”,逸景诚实答道,“或许另有转机,或许我早已命丧黄泉。”
文继听他此话,当即急得跳脚:“就这样等着吗?!”
“等待未尝不是一种策略,许多时候越是急功近利,越是功败垂成,所谓政治,本就不是三年五载就能争个输赢的事情。我已听闻圣上将那些弹劾我的奏折一并拘留,并不发还,甘仪也明白圣上之意,暂缓攻击。”
文继被他说的五迷三道,左想右想都领会不得其中真意,逸景见他捉摸不清,便笑道:“你且为我传话给几位营长就是。”
这厢逸景才叮嘱了文继,门外管事又在骂骂咧咧。
“磨蹭什么呢?!还不牵马过来?!当真是皮痒痒了不成?!”
逸景对文继使了个眼色,便起身拿起床边早早备下的一枚戒指藏于腰封中,开门去见管事,文继在他身边看得分明,那戒指实乃纯银打造,其上立着两根半寸长的的银针,看得人心里发慌。
“下官来了。”逸景唯唯诺诺地转入马棚牵出战马,管事将他好生挑剔一番,随手了鞭子,伸手让逸景扶他上马。
逸景自然从命,背身于左手套上那枚戒指,右手扶了管事上马,左手成拳,趁着管事不察,猛然将银针刺入战马皮肉之中。
果不其然,战马一声长嘶,立时癫狂而起,将那管事一举掀下马来。
管事尚且未从这等变故之中回过神来,下意识便胡乱喊叫,方才意识到自己该快些阻止这疯马放肆,便看到马蹄已高悬于自己头上。
他下意识将身体缩在一处,举起手臂试图抵挡。
“喀拉”头顶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他顿时心如死灰,想着过不了多少时候他便只能看着自己脑浆遍地的恶心模样。
“砰!”身边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
管事怯怯睁开双眼,诧异发觉自己尚且能将眼前一切看得分明,手脚更是肆意动弹。一人将他扶起,为他掸去衣上尘土,还不忘关切问道:“大人可有受伤?”
“没……没有……”管事怔怔地看着逸景,转身去寻那发狂的战马,却见战马倒在自己脚下。
“方才事出突然,为保大人,下官只好……”
管事霎时想起那时的情形,浑身颤抖地问道:“你……你打死了它?”
逸景点点头,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若是再细查大人如何作为引它发狂,怕是来不及救下大人了。”
管事双腿一软,一想到逸景抓了他的把柄,当下要摔到地上去,幸而逸景眼明手快将他扶起。
“大人莫要担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上官们也不会在意,宁武每年都有不少战马因病而死,也不差这一匹。”
管事擦了擦额上并未存在的汗水,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连话都说不上来,任由逸景言说指挥,将他带回住所,直到他回神之时,陡然将目光落在身边一袋碎银上。
略一清点,少说十两有余,是逸景方才送来,说是给他买些茶水的心意,他当时神情恍惚,不假思索便下了,眼下想起此事,当即穿衣下床,抱起木箱中两件棉衣,往马厩而去,见了逸景倒是一派自来熟。
“看你衣裳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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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穿上这些棉衣,冻坏了身体该如何是好?”
逸景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地接过,还不忘客套两句以表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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