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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而守军有大量从叛军手中缴获的神臂弩,床子弩,比起弓,弩和枪械的好处是一样的,那就是简单易操作,容易学习,一个好的弓箭手需要好几年的练习,一个弩手只要教会他怎么用,几天只能就能上阵。

    而到了遂发枪的时代,欧洲各国随便拉来流浪汉,酒鬼,犯人,就能让他们上战场,因为会开枪就行

    所以在城头众多强弩居高临下的压制下,叛军也出于劣势。

    随着时间推移,双方都有损失,但叛军的损失要大许多,每一阵攻城下来,大家都默契歇战,然后搬运尸体,救治伤员。

    这时李星洲带来的酒精就起到作用,伤口不会感染,让很多人活下来,并且可以继续补充。

    每次战斗下来,少则几个、十几,多则几十人就会死去,每一次战斗都消磨着众人的意志。但守军的情绪有城中百姓安抚,城外的叛军却没有,负面的情绪每日都会沉积叠加。

    李星洲靠在城墙上大口喘气,甲胄上沾血,这次不是自己悄悄抹上的,他真的在城头砍了人,不过当时太过混乱,细节也记不得了。

    昨天天刚下过雨,空气湿热,穿着一身厚厚铠甲如同个闷葫芦,再加上高度紧张和剧烈远动,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但他不敢脱,刀剑无眼,而且也不知道叛军下次攻城会在何时,命可不是拿来开玩笑的。

    严申一直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开保护他。

    如果可以,他宁愿到公主府躲着,和他那没用的姑父一起喝茶。

    但李星洲心里明白,他不是那个没担当,没胆量的姑父,他这个平南王在城头不在于杀敌多少,只要让士兵们看到他在就足够。

    这些士兵不是神机营,没有经过信任训练,他们心里最大的支撑点就是战无不胜,接连创造奇迹的平南王,平南王不倒,他们就能死战不退。

    不一会儿,调动士兵,组织换防的狄至也过来,他一脸疲惫,已经好几天没怎么休息过。

    叛军高层似乎明白自己的优势在于人多,所以经常不断调兵,轮番攻城,昼夜不停,让他们毫无喘息的机会。

    “狄至,下次攻城会在什么时候。”李星洲问。

    狄至拱拱手:“王爷,依属下看,两天内暂时不会,他们的攻城梯几乎都完全损毁,还在造新的,但一时半会也用不成,死了那么




两百六十一、炮舰
    “砰!”茶杯被重重摔在地上,厚厚的毛毡让它逃过一劫,免去四分五裂的命运。

    “连攻数日,城头都没上去几次,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丁毅大怒道,中军大帐中,齐齐跪满众多徐国将领。

    “大人,泸州守军士气高昂,死战不退,城头狭窄,加之时不时又狂风骤雨,实在”下方军官低头道。

    丁毅道:“不要给本官找借口!我们有数倍于泸州的大军,有充足的粮草补给,战前各个说什么两日便下泸州,现在呢!”

    说着他怒斥道:“本官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两日后攻城楼车完工,五日之内不下泸州,统统军法处置!”

    这下,大帐中一下子寂静下来。

    众将纷纷低头不敢说话,气氛凝重,军法处置,那就是处死了,这些将领中许多都是几大家派来的青年才俊,哪见过这种阵势

    这时候冢励站出来,脸上带笑,摇着手中纸扇,彬彬有礼的拱拱手,然后对丁毅说:“在下认为几位将军连攻几日无果也因天公不作美,时不时天降大雨,天梯湿滑,军士们难以攀登,以至于在,叛军倒没什么厉害的。”

    听冢励帮忙说话,各大族的青年才俊,连忙投来感激的眼神。

    冢励一笑,微微拱手。

    丁毅看向他的神色却不好起来,冢励赶忙稍加掩饰,接着说:“大人,在下以为事到如今,出奇制胜方为上策。我军登云梯几乎尽毁,攻城楼车还未完工,泸州守军定然断定我们不敢攻城,在下不才,不是什么神机妙算的大才,但也敢料定如果今夜突然袭城,必有奇效啊。

    而且之前我们一直攻南门,今晚可以突然转攻东门,东门城墙又比南门矮”

    冢励说得头头是道,丁毅听着沉思起来。

    过了许久,丁毅点点头:“冢兄此计确实值得一试。”

    随即看向几个还在惴惴不安的将领:“日落造饭,天黑饱食,今晚若无雨,就奇袭东门。”

    几个将领松了口气,都退下了。

    丁毅这才看向一旁的刘季:“几日来我军伤亡如何。”

    刘季拱拱手:“死者逾千,伤者也有两千余,好些已经不能再上战阵,昨晚有十二人趁夜想逃离大营,被属下抓获,已斩首示众。”

    丁毅点点头:“五千马军如何”

    刘季道:“回大人,草料充足,不过最近湿热,有些马得了病,不过并无大碍。”

    “哼,若是他们敢出城与我一战,本官这五千马军就能要了他们的命!”丁毅狠狠握拳,他是个有准备的人,从几年前开始策划大业之时,便研究过景朝禁军。

    他发现景朝军队靠着精良的装具和甲胄获胜,而辽国能和景朝相抗上百年,靠的则是马!

    人是跑不过马的,即便铠甲再精良,训练再严酷,马一跑,人就没办法了。景朝全装步人甲重达六七十斤,穿在身上能跑两百步的都是猛士,别提追上马了。

    所以马是对付景朝禁军的杀器,并不是说直接冲阵,而是打不过也能将景国重装步兵活活耗死,所以他们几大商家借着与辽国交易的便利,不断引进良马,许多年下来积少成多,累积有良马八千。

    八千骑兵啊!几乎可以纵横南方。

    可惜上次在泸州刁民袭营之时,里面就有三千多骑兵,马还来不及上,就被杀得抱头鼠窜,其实两千多良马落入泸州之手。

    越想此事,丁毅就越是心中苦闷,眼神也凌厉起来:“待到城破之时,我定要好好看看,到底是谁在跟本官作对!”

    “砰!”火光一闪,震耳欲聋的响声回荡在河两岸,河湾边的整个船都震动一下,接着炮口青烟升起,黑色的影子在空气中呼啸而过,发出刺耳的声音,眨眼间,几百步外的一尺厚的砖墙轰然倒塌,砖石飞溅

    半山腰上,皇上扶着福安的手,身体有些微微颤抖,可福安也在抖。

    几个人之中,只有季春生不抖



两百六十二、徐国军的变故
    泸州衙门前堂已被改成伤病员待的地方,上百条被褥、毛毡铺满大堂,众多伤患集中于此,前几日老天时常无故下雨,伤员只好安置在这,少说也能避雨。



    以前此地是用于判官判案的,现在成了临时安置伤员的地方,很多百姓自发到这照顾伤员,日夜不离。



    宽阔的前堂到处弥漫着血腥和的臭味,当然还夹杂浓郁的酒香。



    这些酒是平南王带来的,烈到一碰舌头就刺痛,一碰伤口就如同刀割,这东西却救了很多人的性命。



    按照平南王说的,伤口用这些烈酒冲洗过后不会肿胀,也少有人发烧、城中大夫都惊掉下巴,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何意。



    起芳连日来几乎没有上过城头,都在后方帮助庆安公主筹备粮草,照看伤员,这些都是平南王交给她的任务,相比于城头,这显然安全太多。



    她心里多少有些感激。



    虽然起芳不断提醒自己,她是起家之后,是泸州父母官,可一想到城头厮杀,看看每日送来的伤员缺胳膊少腿的惨状,还有在后山烧成灰的尸体,熏天恶臭,脚便会忍不住发软。



    这时她不得不更加佩服平南王了,他贵为郡王,却每天都在城头......



    其实她最初的目的无非是与叛军拼命,当看到撕心裂肺的二哥时,得知大哥之死,她心都撕裂开了。所以的理智、,全都跑诸脑后。



    起家有后,大嫂和几个侄儿已早早就被送到瓜州,她和二哥就是死了也不算不孝,当时他们一心只有为大哥报仇。



    臣服平南王也不过想多拉拢些人手,将他留下,抱着能杀一个是一个的心,多拉些人岂不更好。



    可起芳没想事情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一旦臣服,情况就完全脱离她的掌控,仿佛自始至终都被平南王玩弄股掌之间。



    不知不觉就到了今天这步,小小的泸州居然打败叛军,和徐国叛军分庭抗礼的地步!



    她做梦也没想过这么狂妄之事,可平南王却做到了......当初厢军加平南王亲兵只有两三千人而已。



    百姓也对他言听计从,奉若神明。在千百年来的观念中,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人死之后应当入土为安,这在百姓心中是根深蒂固的,结果他只是一句“死尸不烧会引发瘟病。”百姓们立即照做了......



    起芳不知怎么说,心中自然是不舒服的,百姓可从没这么听过起家的话。



    三天前,叛军趁着夜色突袭东门,平南王之前却早有预料,将厢军都部署在东门,当晚战斗依旧惨烈,是叛军数次攻城中最难应付的一次。



    叛军次冲上城头,厢军阵亡超过两百,轻重伤八百多人。



    不过叛军也没有好果子吃,猛攻一夜城头浴血,城墙下尸首堆积成小山,怎么都有上千。



    加之平南王让二哥的马军待命城中,一旦有哪一门告急便驰援,当晚二哥的两千多骑兵也从衙门后山营地快速骑马驰援东门,混战中二哥背上被砍一刀,皮开肉绽,好在只是皮外伤。



    叛军的奇袭终究没有结果,一直激战到后半夜,叛军怯战,逐渐退走。



    经此一战之后,叛军已经好几天没有攻城。而据斥候抓到的叛军舌头透露出消息,原来叛军主帅丁毅在接二连三的失败打击之下怒火攻心,又淋雨着凉,居然病倒了。



    主帅一倒,军无战心,士气低下。



    包括平南王在内的所有高层自然不会轻信,城中众人将信将疑,但很快,消息就得到确认,因为城头守军发现叛军西营中建到一半多的攻城楼车停止了建造!



    云梯几乎被毁,没有攻城楼车就无法继续攻城,看来丁毅真的被气倒了。



    这消息让城中百姓守军都欢欣鼓舞,起芳自然也高兴。



    这时,内堂的庆安公主走出来找到她,然后递给她一个食盒子,“起都统,我最近在府中偶然寻到一段以前用剩的山参,熬了参汤,星洲天天在城头,风吹日晒雨淋的,他还只是个孩子,怕寒气入体落下病根,劳烦你将这参汤送到城头,让他御御寒吧。”



    起芳点点头,一时间心中有些五味陈杂。



    大概是因那平南王太过强势,总是大大咧咧,光彩夺目,才华横溢,多智如妖,以至自己经常都会忘了,挑起如此大梁,力挽狂澜的人不过是个孩子啊.......



    .......



    城头,李星洲趴在



两百六十三、天干物燥,人心浮动
    .......



    汪峰是苏州大族汪家人,他的父亲是族长汪伦,他是家中嫡长子,虽有哥哥,但都是庶出。



    他今年三十二,是汪家最看重的年轻一辈,所以才会将他送到军中来。



    汪家在苏州根深蒂固,即便丁家也要给面子,所以他一到军中就是厢指挥使,虽然手下其实只有五千左右人马。



    汪峰从来不是安分之人,他一直是天之骄子,无人可比的天之骄子,直到丁毅的出现。



    .......



    看着黑暗夜幕,烤着温暖的篝火,吃着沾蜜烤肉,喝着美酒,汪峰一言不发,他对坐的还有其他几大家族的青年才俊,他们低着头,眉头紧锁,有几个甚至在微微颤抖害怕,没有汪峰的半点从容。



    汪峰见这样,将烤肉放回火堆,抹了抹嘴角的油水,嘴角微微翘起,眼中有些不屑:“我说过,这是最后的机会,等到撤军回了徐国,丁家还是丁家,手握大军,想想当初丁家是如何欺压你们,想想我徐国大权有多少在丁家手里。



    老天不会再给我们第二次机会,现在丁毅病倒,刘季焦头烂额,我们加在一起,手握一半以上的兵力,我已买通住在中军的冢励,他会为我们打开大帐栅门,只要丁毅回不到徐国,那丁家手里的徐国大权见者有份!



    至于丁毅,他可以被山中野兽叼走,可以被泸州人乱箭射死,怎么都可以,如何”



    众人安静下来,火光跳跃,光影闪烁不定,众人的脸色也随着火光不断变幻,始终还是没人出声。



    汪峰心中气恼,刚想发火,就在这时候,芬家的五代人芬聚余拱手道:“汪叔,小侄愿意,男子汉大丈夫,生来在世就该搏一搏,生要轰轰烈烈,若死也要有所作为。你说得对,错过这次,等丁毅回到徐国,就难有机会了!”



    见有人支持,汪峰大喜。



    苏州大家中,芬家和他们汪家关系最好,和丁家都有敌意,因为丁家利用他们,又背叛他们,立国之后还处处打压,汪、芬两家只好抱团取暖。



    他上前抓住芬聚余的手,高兴的低声道:“好好好,果然还是年轻人有胆识,有魄力,事情若成,我绝不会亏待芬侄儿!”



    有芬聚余带头,其余众人也纷纷开始表态愿意加入,到最后剩下的几人也不敢再说什么,连忙表示愿意出力,毕竟当少数人是很危险的。



    .......



    四月下旬,徐国大军暂停攻城,夏初雨季过后,天空开始放晴,变得天干物燥,酷暑难当。但躁动的不只是空气,还有人心。



    丁毅最信任的副手指挥使刘季拼命下令大军拔营撤退回徐国,显然是怕节外生枝。



    但因众人不听他号令,大营慢吞吞的开拔数日,依旧没什么进展,而泸州城头守军和民众见他们拔营,纷纷欢呼雀跃,但也不敢开门迎战,徐国兵强马壮,远是泸州数倍。



    到了四月二十五日之后,东西两营缓缓的开拔,虽服从刘季命令,但每日拆一两座营帐,效率低得令人发指,刘季每天骑马穿梭东西,气得破口大骂也无用。



    二十八日夜,约定的时候到了.......



    .......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夏夜星河璀璨,即便不点火把也能看得清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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