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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签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时楠
手下动作下意识的停下,夏天依转身对玉霞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站在原地,竖着耳朵仔细去听。
因着她近日养成的书楼习惯,玉霞隔着她有四五步远的距离,尚还听不到门后的动静。
见着夏天依的手势,她不知发生了何事,忙捂住了嘴,乖乖的站于原地不敢动弹。
作者有话要说:小宝贝们,蠢楠明天可不可以请个假?因为有些事情要处理,明天可能没时间更新。你们会等我的呦,对不对呀?
em……要是不给请假,你们也可以直接告诉我呦,比心么么哒~
☆、第102章忘年蛊
门后站着的,是季绝浅与布书。
许是谈得太过于专心,加之又有风声以及虫鸣鸟叫的掩映,两个习武之人,竟是没一人听出有脚步声渐近。
笔挺的站于栏杆前,季绝浅双目牢牢的锁住西乔园的方位,眼中晦涩不明。
身后布书面朝他的背影,微微垂着眸子,专心的汇报:“忘年蛊这一味,实在是毒。如若不是钦定的家传人,就算是掌握了解法,也无效。”
忘年蛊?她前阵时日,正好在古籍上仔细的瞧过。季绝浅,怎会让布书去查?难不成,此事当真与她有关?
她敛眉。
夏天依怀疑这忘年蛊与她相关,不是空穴来风。那日让青苑随意取了本书来打发时间,不想她拿的是本记录了西疆蛊毒之法的册子。她看着反正都是打发时间,也就没让人再去跑一趟,翻看书页就着看了起来。
内容算得上新颖,她看着看着就来了兴致。直到翻去了大半本,她才看到忘年蛊。那本册子上对它的介绍,少之又少。只简简一句:使人忘却当年,不记尘世。
许是后人有心,翻页之前,她在那页的右下角看到一句小篆字样的小字:被施下此蛊者





王妃待签收 分卷阅读119
,不得闻木槿花之香。若闻之,轻则头晕目眩,重则性命堪忧。
她恍然想起,自己好似是记不清某些年份的事情,且突然之间,对原本十分喜爱的木槿花产生了抵抗。
不知这两点是否都为巧合,总之,私下里,她开始留心这忘年蛊。
何时开始,季绝浅也开始为此上心?
沉思中,双手下意识的搭上前方的木门。分明不曾使力,那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
布书一句:“而今忘年蛊的当代直系传人……”卡在喉间,与季绝浅对视一眼,拱手行礼,“属下告退。”
路过尚处于愣怔中的夏天依,他垂眸:“属下见过王妃。”
夏天依回神,客套的笑笑,直接往季绝浅那处走。布书带上隔门前,听到她问:“这忘年蛊,可是与我有关?”
听闻她的嗓音,季绝浅并未回身,双眼不知焦在何处,侧颜上可看出他的专注。
夏天依伸手,轻轻的去拉他的袍袖:“与我有关,对否?”
知道避无可避,季绝浅转过身来,带着人在一旁的石凳上落座。不急不慢的握住在炉子上温着的茶壶,替她斟了一杯:“邻国上供的珍品,尝尝。”
茶香四溢,勾的人神清气爽。夏天依依言捧起茶杯,小酌一口。初入口并不觉得有何稀奇,这茶的好处,尽在回甘。放下茶盏,夏天依微微垂了眸子,细细的品味。
等口中茶味淡下,这才去看他:“好茶。”
季绝浅半倚在桌前,手中握着一只茶盏把玩。闻言稍微侧了身子,将手中茶盏凑到鼻前来回缓缓的移动:“的确是好茶。”
夏天依未再接话,安安静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闻够了,他将茶盏放下,迈开步子走到栏杆前,伸手撑住那栏杆,半俯下身子看着王府外热闹的街巷。
开口时,嗓音漂浮,好似假声。
“是,与你有关。”说完之后,他有片刻的停顿,“上回省亲路过天成那处,他与我闲聊时无意中提起,你十二岁那年,陡然之间,遗忘了许多的大事小事。因为身处善使蛊毒的西疆,他说他怀疑你是中蛊,让我着手调差。我应下,想着这不算什么大事,便不曾告知于你。”
他承认的爽快,夏天依听后,心中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
探手取过那茶盏,却见盏中茶上不知何时,飘着一片细小的落叶。想来是被风从栏外的树上带来。她默默的挪开那一杯,重又取了一只干净的杯子。想着方才他徒手去握壶柄,那壶柄该是不烫,她也就直接探手去取。
细瓷做成的茶壶,白净细腻。被火烤着,怎会只带上温热?
指尖才刚探过去,就被烫得生疼。她低呼一声,慌忙缩回手。而后用另一只包住被烫到的那四根指头,凑到唇边轻哈气。
不算小的动静,本是出神的季绝浅,跟着回神。几步跨到她身侧,接来那只受伤的手。
好在她缩得及时,只是烫红了,不曾伤到皮肉。
拇指指腹来来回回的在她指尖轻揉,他问她:“不知茶壶是烫的,竟还敢徒手去握?”
语气不算凶,只是话中意思听在耳里,就是让人想要犯委屈。
夏天依作势就要抽回被他包在掌心的手,嘟哝:“放开!”
季绝浅手下的力道更大。同时不忘去瞪她:“我皮糙肉厚,那点子温度算不得什么。你细皮嫩肉的,敢跟我比?”
挣也挣不开,说也说不过。夏天依索性不理他,兀自嘟着嘴犯可怜。
季绝浅见了,被她逗笑。空出的那手,直接捏住她的唇,调侃:“如何,不服气?”
嘴唇被他捏住无法打开,她就闷着嗓音顶回去:“不服!”
他眸中有笑意闪过,面上依旧是副严肃模样:“不服好办,憋着。”
听闻最后两字,夏天依目瞪口呆。如此,无耻之人!
季绝浅并未给她反驳的时间,说完就带着人起身,直接推开隔门下楼:“回三归院,上些膏药。”
门外玉霞已经不在,不出意外是被布书唤走。
路过二楼转角时,夏天依伸手拉住他,示意他停下。而后转身去书架前随意抽了两本,这才跟在他身后往三归院去。
让丫鬟取来烫伤膏药,季绝浅亲手为她抹匀。
命人送些茶水糕点来,他回内室抱出几本文牒,在她对面坐下:“我处理些政事,你自己打发时日。”
“好。”
答应得极好,只是那颗心,始终无法专注。手中书页翻来翻去,一字也看不下去。
她干脆扔开那书,趴在桌沿去看他。
季绝浅处理起正事来,就格外的认真。薄唇紧抿,偶尔微皱眉头。端的都是好风景。
看着看着,她就想闹他。才刚上好药的手,一点也不老实。先是慢慢的伸出,而后猛地一把覆住他左耳。
随即内室来,有清脆悦耳的笑声一阵阵的传开。在外间服侍的丫鬟面面相觑,而后极为默契的低头继续去干手中活计。主子的事情,哪是他们能去嚼舌根的。
被她这般扰乱,季绝浅竟然还能稳坐如山。夏天依啧啧称奇。见人不理会她作乱的手,兀自沉浸在那堆文牒里。她直接起身,绕过身前的桌椅,爬到他身后的踏上坐好。
季绝浅其实早已分心在她合上书页的那一刻,只是一直在那处装着认真的模样,就是想看看她能做到何种程度。
等人在身后坐好,他漫不经心的将手中文牒合起放到一旁,又取了一本新的打开。嘴角有笑意,在她看不见的时刻,一闪而过。
踢掉靴子,她就着白袜踩上塌上软垫,绕过他走到里侧坐下。她动静如此之大,他却连眼都不抬一下。
夏天依直接半趴在桌面上,凑到他眼前问他:“我二哥还与你说过些什么?”
一直专注于公事里的男人头也不抬,挥手微微推开她凑得过于近的脑袋,一本正经:“先自己去一边玩,等我处理好这些,再来陪你。”
那语气,就跟哄孩子一样。
夏天依锲而不舍的又凑过去,这回没有上回那般含蓄,直接凑到他的文牒之上,占去他所有的视线:“说过什么?”
季绝浅心里明白,她问的是有关于忘年蛊,夏天成还说过些什么。只是他并不打算告知。双手就着她的姿势,将那封文牒压下,而后牢牢的贴在桌面之上。
他说:“乖些,自己坐回去?”
夏天依坚定的摇头否决:“今日你若是不说,我便一直缠着你!”话里,颇有些雄心壮志。
右手手腕翻转,撩起一缕她垂落在颈侧的秀发把玩。季绝浅笑的魅惑:“哦?那你且说说,是如何个缠法?”
夺回那屡被他勾去的发丝,她顺手将那些垂落的秀发撩至耳后。如此,脖颈间白皙的肌肤瞬间无




王妃待签收 分卷阅读120
处可藏。
所谓的一举一动皆是风情,看着她,季绝浅眸色渐深。
浑身上下皆是风情的那人不自知。撩完发丝,学着他挑眉:“无可奉告。”
骄纵的小神色,更添几分惑人。
季绝浅勾起唇角,缓缓压下脑袋,开始在她唇角若有似无的轻啄:“无可奉告?”说话时,因为离得近,他虽不曾再主动接近,两人的唇瓣仍旧时不时的触碰在一起。
鼻息交融,夏天依的脸颊迅速窜上红晕。不等她推开身子,就听他重复:“无可奉告。”
无头无脑的一句话,不难理解。前半句是饶有兴味的重复,后半句则是对上个问题的回复。
毫不留情的推开他不老实的脑袋,夏天依板着身子坐回原处,嗓音冷淡:“王爷忙吧,天依看会儿话本子。”
前后态度之反差,让人咋舌。
季绝浅十分给面子的称赞:“打哪处学来的变脸?用得如此娴熟,该是学过许久。”
夏天依翻开书页,兀自看得认真,没有半分要理人的意思。
季绝浅伸出手臂,直接夺走了她手中那本倒置的话本子,调侃:“这河还不曾过去就开始拆桥,你就不怕被水淹去?”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其实,温大哥的事情还没有黄出来
温大哥(欲言又止):实则,忘年蛊还有一记功效。
天依星星眼:为何?
温大哥:忘却旧缘,对眼前人死心塌地。
天依四周看过一圈,恩,很棒,眼前人只有温书言。
☆、第103章侧妃
夏天依那是什么性子?哪会因着这一两句,就丢盔弃甲。
她挑眉,夺回他手里才刚拿去的书,漫不经心的翻开:“我作甚要怕?水起自是有船来接。”
恰好这时丫鬟们端着才从厨房取来的吃食送来,季绝浅随手捻起一颗水晶葡萄送到她嘴边:“明知我也舍不得。”
她笑着接过,含糊不清的回他:“既然如此,你告知一下你与我二哥说了些什么也不妨事。”
季绝浅不曾说话,看她咽下,又拿了一颗作势要给她。她摇头,示意不要。
“也罢,既然你不愿说,我不问就是。”
将方托里的吃食尽数在塌上的矮桌上摆放好,几个丫鬟福了身,垂着眉眼退下。
季绝浅探手握住她的下巴,双眼牢牢的锁住她的:“不是不愿说,等到那个时候,你自会知晓。”
夏天依从桌面上的那几盘里捡了自己爱吃的,心满意足的抿着。直至将手里的那一块用尽,才抬眸去看他:“好。”
整个五月,挞承闵按兵不动,季绝浅也就跟着韬光养晦,只偶尔会去丞相府里走一趟。
彼时,相府娇养着的嫡千金归府,已经在都城传染开。人们私下里传言,相府千金生得花容月貌,才华横溢。
向来是死对头的右相与永安王在这时陡然亲密起来,人前一贯清冷矜贵的永安王爷更是时不时的就亲自上门造访。两相结合起来一看,少不得引人非议。
季绝浅下朝路过闹市,也不是不曾听到,但却从不曾否认。一来二往的,都城里渐渐的传开,永安王爷看上了相府千金。
温书言在府里将养了一月有余,才算好利索。困了他许久的温老将军,直至大夫一再承诺他已恢复如常,这才放人出府。
换了一身湖蓝色衣袍,温书言拿过折扇握在手里,嘴角挂着笑出门直奔永安王府而去。
整日里闷在一方小小的院子里,好不容易见着闹市,自是舍不得坐在马车内浪。没让小厮跟着,他独身一人,踱步入闹市之中。
既然已经存了流言,百姓们闲下,少不得要谈论那么几句。
这不,温书言才想着去茶肆买些夏天依爱的糕食辣味,就听闻后方有人嚼着相府千金若是入了永安王府,季绝浅会给她个什么身份。
动怒前他先想到季绝浅布下的局,随后他不甚在意的笑笑,跨进了茶肆大门。
六月底的天,实在算不得多么柔和。空中漂浮着的,尽是燥热因子。门前的花草,也没了先前的活力,像是脱水一般,抬不起身子。
夏天依一觉睡醒,浑身都是汗渍,黏黏腻腻的,只觉着难受。推开尚还圈在腰间的那手,她放轻了动作下、床。
随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套上,她拢了拢微显凌乱的长发,走到外间吩咐玉霞在旁的房内备上沐浴用具。
丫鬟们办事效率也高,吩咐下去不过半刻钟,一切就已准备就绪。她挪步至那处,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会儿,这才开始细细的去洗。
季绝浅醒来时,夏天依正坐于梳妆台前梳发。怕扰到他休息,她没让丫鬟进来,自己握着羊脂玉做成的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那头黑亮的柔发。
因为发丝太长,为了便于动作,她微微侧着头,露出一截白净细腻的细长脖颈。在她拨开后颈的发丝时,隐隐可看到,那白得有些晃眼的肌肤上,极为明显的印着一枚暧/昧至极的吻/痕。
季绝浅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穿好衣衫走到她身后,他接过她手里的梳子:“我来。”
夏天依回手,透过铜镜去看身后人。他好似有所察觉,跟着抬起眉眼,直直的看向镜面。她来不及回的视线,与他撞了个正着。
她索性牢牢的盯住他的眼:“坊间传闻,王爷要娶侧妃?”
手下的动作一顿,他弯下身子,下巴搁在她肩头,回视:“那坊间可曾传闻,本王对王妃死心塌地?”
她转过头,认真的锁住他的眼:“三妻四妾,难不成王爷不想?”
虽说明知他是在借此蒙蔽二皇子的眼,可在心里,如何能不在乎?那人甚至,比她更早的住进他心里。这一住,还是十一年之久。自从那日无意听到府中丫鬟嚼舌根,她就已经乱了,往常的自信,早已经散去。
心知这种试探与不相信,是夫妻间的大忌,可她就是无法做到心平气和,毫不在乎。
像是厌烦这般模样的自己,不等季绝浅回复,她就挪开视线,接了下去:“温大哥这些日子去了何处?自上次一别,就再无消息。你人脉广,可曾有听说一二?”
正说着,外间就传来布书的嗓音:“王爷,王妃,温公子来访。”
季绝浅心中那句‘做什么要三妻四妾,今生我有你足矣’到底失去了说出的机会。
才刚念叨许久不见他,那人就主动送上了门。夏天依心中喜悦,如何也藏不住。
当下就嫌弃的推开季绝浅,一边绾发一边吩咐:“快些请来西乔园。”
知道王爷也在这处,布书没有过多犹豫,领了命退下。
温书言




王妃待签收 分卷阅读121
跟在布书身后,一路直达西乔园。夏天依盼他许久,拾完就跑到院门口候着。也不顾季绝浅那黑沉的脸色,兀自欢喜。
不过等了片刻,温书言的身影就闯入视线。她拉起季绝浅的手,欢欢喜喜的迎上前:“温大哥!”
季绝浅本是郁结的心绪,因为她这下意识的小动作,陡然转好。连带着看温书言,也顺眼不少。不咸不淡的点头示意过后,他说:“外间闷热,去屋子里说话。”
一行三人移至厢房。玉霞不在,青苑很有眼力见的送来茶水。
温书言将带来的吃食放上桌面,朝夏天依努了努下颚:“都是些你往日里爱吃的。”
夏天依双眼带光,明亮异常。等温书言一一将那些袋子解开,就迫不及待的伸手过去。
不等她碰到那些吃食,就被人打了手:“去净手。”
说话的,是季绝浅。
季绝浅也搞不懂这人是何癖好,分明带了竹筷,她偏就是喜爱用手去拿。一来二去的说过不知多少回,她硬是不听。久而久之,他也就懒得再去多说。
眼下她倒是泛起委屈来,一双眼里尽是对他的不满。季绝浅轻敲她额头,沉声:“还不去?”
温书言舍不得看她这么可怜兮兮的模样,拿起竹筷捡起一块小小的干牛肉送到她嘴边:“吃完再去。”
不顾季绝浅渐深的眼神,夏天依咬下那块,起身跑开。随着她远去的步伐,悦耳的嗓音在空中传开:“还是温大哥好!”
被夸的温大哥十分得意,视线带满挑衅的停留在季绝浅身上。季绝浅端起面前的茶杯,小抿一口:“此茶具有凝心静气之功效,味道极好,试试?”
温书言学着他的模样端起那杯茶,装模作样的细品过后,极为认真的评价:“确是好物!美中不足,回甘时多了几丝酸味。”
季绝浅笑而不语。
夏天依洗好手,照着往常撒气的惯例,直接走到季绝浅身侧,故意将那满手的水迹尽数染上他袍袖。
平日里觉着让人恼火的湿意,这时看来,倒是平添几分舒爽那感觉,好得很。
眼角上挑,他不动声色的看向温书言。在夏天依抬眸之前,视线回:“又胡闹!”
她眨眼,几步跑到温书言身侧,开开心心的吃起来。
又陪着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眼看着时辰不早,温书言起身:“天依,温大哥有些话要私下里与绝浅说,今日就先不陪你了,下回再来看你,可好?”
狐疑的看一眼对面坐着的季绝浅,她应下:“好。”
两人相继离开。去的,是季绝浅在后院的那处书房。
关上房门,季绝浅正色:“如何?”
温书言也起先前的笑意,板着一张脸,看不出神色:“此回前去行宫避暑,随行人员你可知晓?”
季绝浅点头:“撇去皇室人员,父皇带的,只有莫箫与刘尚书。”
温书言补充:“不知挞承闵与皇帝说了些什么,皇帝同意带上范之源父女。他怕是已经忍耐不住,这一路,你仔细些。”
季绝浅笑得无谓:“无妨。”
温书言不知他走的范丹琳这步棋,所以忧心。他心里明白,挞承闵估计是听闻近来他与范丹琳旧情复燃,想要趁热打铁,将范丹琳送入他府里。只是,他如何会给他一个这般好监视他府中动向的机会?
双眼中好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端的都是危险。他补充:“他挞承闵有棋,我也有。”
温书言看到他眼中的那抹杀机,跟着挑起唇角:“拭目以待。”
笑过后,温书言正色:“只一点,我不许任何人伤害到天依。”微顿,他语气更为严肃,“你,也不行。”
书房内有短暂的沉默。
而后,是季绝浅微哑的嗓音:“我对她的在乎,远比你想象中的要深。”
温书言脑中闪过的却是先前在茶肆外听闻的他与相府千金,他沉眸:“希望如此。”敛好情绪,他辞行,“今日是挞承闵让我前来查看你府里动向,我不便多留。好生照顾天依,告
辞。”
☆、第104章迷了心窍
温书言才刚走出王府大门不过十米,就有挞承闵派来的人前来接他:“温公子,主子在府中等您。”
撩起衣摆坐上马车,温书言闭目养神。奈何脑中尽是夏天依与季绝浅的亲近,他叹气,睁开双眸,信手拿过被放置在一旁的折扇,挑起那玉坠把玩。
玉坠触手温润,质感极好。
马车跑得快,不多时就已停在相府门外。也不知那车夫下车说了些什么,相府的小厮连忙拉开侧门,马车长驱直入。
显然,走的不是相府正门。
温书言也不在乎,将折扇拢入袖中,闭上眸子假寐。
“温公子,到了。”
温书言故作才睡醒的朦胧,哑着嗓音回了一句好。那小厮上前,撩开车帘时特意看了一眼车内坐着的人。
温书言睁开眼,懒懒散散的打了一个哈欠,这才弯起身子走下去。
小厮一路带他走至书房,与挞承闵视线相对时,眼角余光察觉那车夫朝挞承闵点了点头。
他故作不知,上前两步走到书案前,拱手抱拳:“二皇子,相爷。”
抬手示意房内小厮丫鬟退下,挞承闵捻起一颗冰葡萄送入嘴里,吐出葡萄籽后发问:“如何?”
温书言当然不曾真的去试季绝浅的动向,当下也就一本正经的胡诌:“回二皇子,据将军府派出的探子相告,以及今日书言的试探,永安王府近些日子安分得很,季绝浅整日里除了上朝,便只在西乔园里打发时日。”
挞承闵勾起唇角,不咸不淡:“据我所知,西乔园是夏天依的住所?”
温书言眼中有妒意一闪而过:“是。”
挞承闵将他眼中变化尽眼底,当下就补刀:“现下他还有心与夏天依风花雪月?坊间不是都在传,他与范小姐情投意合好事将近?”
范之源替他斟好茶,接话:“这阵时日,季绝浅的确是常来府里与小女叙旧,且一坐便是一两个时辰。照老臣看来,这小子对小女,确是余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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