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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签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时楠
挞承闵满意的点头:“毕竟是在他心里存了十一年之久的心上人,余情不散,正常得很。记得提醒范小姐,不可陷进去。”
话说到这份上,温书言要是还听不出什么,那便是愚钝。他只知现下季绝浅心中有夏天依,所以他心甘情愿的退出。范丹琳在他心中存在了十一年?他今日头回知晓。
本就如此暧昧的关系,他季绝浅现下还敢任由那些流言在坊间肆意流传?还敢私下里三五不时的进出相府?心中有愤怒升腾,不是作给挞承闵与范之源看,而是由心生出。
冷着一张脸,





王妃待签收 分卷阅读122
声如冰渣:“二皇子是何意?”
挞承闵故作惊讶:“温公子不知?季绝浅早在十一年前,便与范小姐私定终身,如若不是父皇以家国安危威胁,你以为照本王那王兄的性子,怎么会愿意应允和亲之事?”
说完他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像是猛然记起什么似的补充:“哦,本王尚且记得,当初前往缘朝迎亲,都是本王的三弟代劳。季绝浅这个新郎官,直至成礼当日,才舍得现身。”
座下温书言的脸色,已经是如坠冰窟般的冷。与范之源对视一眼,挞承闵勾起眼角邪邪的笑:“温公子若是不信本王,回去问问温老将军也无妨。”
温书言当然不会全然相信挞承闵,当下他也不客气:“二皇子,相爷,书言偶感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挞承闵点头:“去吧。”
温书言再不做停留,转身重新踏上来时的那辆马车,急急离去。
挞承闵坐直身子,看着季绝浅离开的方向低语:“情之一字,果真好用。”
范之源抿了一口杯中茶水,笑:“得知季绝浅曾如此伤害他的心上人,温书言对季绝浅,该是再没有半分旧情可念。二皇子安心,这挞国的江山,他季绝浅,没那个本事可拿去。”
挞承闵一心只在自己的江山版图上,哪里有空去揪范之源话里的趣味。眯起眼又喝下一杯,他起身:“看好范丹琳,莫要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她这步棋,不能出丝毫差错。”
范之源跟着站起,诺诺的应下:“是,老臣明白,二皇子安心。”
一路加急,马车在闹市里如风闪过。不多时,就停在了将军府门外。温书言的样子,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的温润。匆匆的跳下车,他疾步进门:“将军在何处?”
小厮看他一脸急切,不敢耽搁半分:“回少爷,在后院凉亭。”
进了门,他再不掩藏,脚下仿若生了风,借着轻功直奔凉亭而去。
他到时,温凉正在那处握着一只毛笔挥毫泼墨。温书言再不管那些虚礼,上前就抢了他手里的笔:“季绝浅为何会娶天依?”
“两国和亲啊。”温凉被他问得有些发愣,难不成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他又问:“那他可是在成亲当日才现身?”
温凉重新执起画笔,润好笔后接着画他的山水图:“不论他与天依经历过什么,现下他们是夫妻,恩爱有加。”加上最后一笔,他将毛笔放好,抬眸看他,语重心长,“书言,你要学会抽身。”
温书言对自家小叔的那句抽身,未置一词。一拳砸在凉亭的柱子上,他隐忍着怒气:“您继续忙,书言先回房了。”
看着他稍显孤寂的背影,温凉摇着头叹出一口气。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看重儿女情长!
不可否认,温书言的确是因挞承闵的几句话,对季绝浅生出了罅隙。但挞承闵与范之源终究是不明白他的为人。不悦归不悦,他向来泾渭分明,并不会因着这点子烦心事就倒戈。该帮的,照样要帮。
忙忙碌碌的过了几日,皇帝终于下令,于三日后前往行宫。
已经是临近六月底的天气,燥热异常。才刚累出一身汗渍的挞承闵从李诗瑶身上起身,裸/着身子跨进一侧摆放着的浴桶内。
李诗瑶还不曾缓过神,半靠在玉枕上急促的呼吸。脑海中回荡的,皆是片刻前两人的荒唐。
浴桶中的那人懒懒散散的抬手,眯起眸子唤人:“过来。”
想起以往他的荒唐不节制,李诗瑶下意识的摇头:“身子还有些不适。”
这话换来的,是挞承闵带了轻嘲的嗤笑:“怎么,做了十几年的女人,当真把自己当做女人看待了?”继而,他冷下嗓音,命令,“过来!”
李诗瑶闻言,当下就敛了面上所有的神色。以手肘借力,半撑着坐起。
随着他坐起,那满头青丝也跟着滑落在不着一物的胸前。因着长年当做女儿家养着,虽是男人身,肌肤却是比女儿家还要白上几分。
黑与白带来的视觉刺激,让挞承闵微眯了眸子:“恩?”
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男人再不敢耽搁。利落的翻身离开床榻,赤着双足在他浴桶前站
定,按着他的规矩垂下眸子低唤:“皇兄。”
是也,这位一向以挞承闵皇妃身份存在着的俊美异常的男人,便是多年前本该在缘朝西疆遇害离开人世的十六皇子挞承景。
当初对他起了杀心的,是挞承闵,最终将他救下的,还是挞承闵。
为色所迷也好,觊觎他与生俱来的控蛊之力也好,总归,在最后一刻,他没有下得去手。
本是想着随意选个亲信将他看好,后面也不知是被什么迷了心窍,先是将他放在自己身侧,又因怕他男儿身份暴露,所以让他易装,直接娶进了府门……
念及往事,挞承闵黑眸中有毒辣闪过。
浑身光、裸之人这时已经走到近前,挞承闵微微后仰靠在浴桶边沿。这人确实生得一副好面相,虽是男儿身,身段韵味却丝毫不必女儿差。好好的一个可儿人儿,本该被藏于府内好生疼爱着。只是可惜,他心中装错了人。
手下使力将人拉向自己,他毫不怜惜的开始折腾他。
等风平浪静时,挞承闵严丝合缝的抵在挞承景后背上,哑着嗓音问他:“本宫与季绝浅,谁人更得你心意?”
挞承景闻言,一双桃花眼紧缩。愣怔只是片刻,他回神:“自然是皇兄。”
原是顺应他心的答案,挞承闵仍旧不满意。探手握住挞承景致的下巴,强使他转过脑袋与自己对视:“如此甚好,身为本宫的皇妃,一些莫须有的心思,尽早消除。”
一阵稀里哗啦的水流声里,挞承闵松开手,站起身随意扯来衣衫披好,大踏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慢慢的在网啦,前面的伏笔也要一一的揭开,不知道小可爱们看出了几笔啊?哈哈
啊,然后,某楠要向你们道个歉。
可能是熬夜熬多了,最近这阵子眼睛很不舒服,总是在疼。基友们说是电脑看多了,所以可能会有一阵子不能日更了,希望小可爱们能够原谅我。。。
em......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尽量隔日更好不好?
☆、第105章关联
避暑山庄建于晋江城,一个有悖于自然规律,冬暖夏凉的好地方。
出发前一晚,皇帝命影卫私下里将季绝浅请入御书房。
夜半时分,一切归于寂静。季绝浅隐去自身踪迹,极为小心的从御书房侧门闪身入内。
书案之后,皇帝端着一杯参茶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等季绝浅在身前站定,他放下茶盏,随手指了指一侧的




王妃待签收 分卷阅读123
软塌:“坐。”
季绝浅只朝那软塌看过一眼:“无须,父皇有何计划,直说无妨。”
他不坐,皇帝也不强求:“明日便要前往行宫,承闵是个性急的,想必一路难得安分。”
季绝浅点头:“绝浅心中有数,父皇无须忧心。”
“有你在,朕自是安心。此去行宫,他怕是想着彻底除去你的势力。”细微的停顿:“承闵性子太过狠辣,所以,朕要你在一月之内,还挞国一个安宁。”
所谓永安王,自是为守护这挞国安宁而存在。季绝浅当下就正了神色,恭恭敬敬的行礼:“儿臣领命。”
皇帝垂下眉眼,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书案上摆着的文牒:“绝浅,你是朕最为看重之人。偌大个皇宫,朕的子嗣不算少,可是无一人有能力与你相提并论。”
这番话,说得不算隐晦。简而言之,皇帝就是有意将这挞国江山留于他。
外人眼中,他一个义子,当是担不起如此恩赐。然而为了彻底拿到他的衷心,皇帝早不早的就将他的身世告知过他。为此,此番恩赐,一旦皇帝下了决心,他没有任何抗旨的由头。
“父皇谬赞,只是您也明白,论起万人之上,绝浅更为属意的,是游历于山水之间。”
说完季绝浅下意识的去看皇帝神色,上座人眸色深深,也不知在凝视何处,专注异常。
冗长的沉默过后,是皇帝稍带了无奈的喟叹:“朕尚于年少时,也同你一样,对这权势,唯恐避之不及。然绝浅,从你作为朕的大皇子诞生于世之时,就已经没了退路。你肩上背负的,是整个挞国的子民。”
“在绝浅看来,这个位置,三弟更为……”
不等他说完,皇帝直接打断:“你何尝不知,处理起政事,承皓太过优柔寡断。若是辅助你,他是一员猛将。但若让他做这万人之上的人上人,最先承受不住的,是他自己。”
季绝浅垂下眸子,不曾接话。
“承闵本该是个好苗子,只是杀戮心太重,性子里太过阴鸷,这个位置,他也坐不得。朕老了,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这挞国只有交给你,九泉之下朕才能安心。”
“父皇身子健朗得很,哪里就到了一日不如一日的境地?”
皇帝笑着摇头,探手从明黄的袖口中拿出一方白净的丝帕。在季绝浅莫名的神色里,他将丝帕抖开,上面零零散散的,布着好些血痕。
“这些年身子亏损得厉害,月前御医看过,说是害了肺痨。”只是未引起朝中动乱,他才下令瞒着不让消息外漏。
说话间,他难以隐忍的,又咳嗽起来。
肺痨是何概念,两人都心知肚明。
季绝浅突然就陷入了沉默。
咳嗽完,皇帝起那方已经脏掉的丝帕,淡笑:“你以为朕为何突然急着让你成亲生子?你向来随性,在朝中虽有威望,身边却没个体贴人。往后朕去了,再不能护你,若是在朝臣那处受了挤兑,好歹回了房里,还能有个说体己话的宽慰你。”
“不过肺痨而已,父皇身康体健,自当还有好些日子。”
难得看他失了往日的清明,皇帝心中,悲喜交加。
“浅儿,生死无常,世人都有这一步要走。”
……
后来是如何离开的御书房,季绝浅心中已经有些记不太清。他只记得,临出门前,皇帝老沉的嗓音彷如夹了沙般:“死期将至,父皇放心不下的,只有你与你母后,还有这偌大的挞国江山。浅儿,朕只要你,替朕好生守护这三样。”
皇帝话说到这份上,他若是再不应下,便是不孝。
他点头的弧度极小,皇帝却是笑弯了眉眼。
“既然如此,明日朝中,朕就将你身份公之于众,也好让那些没眼力的掂量掂量。”
自知这是必不可少的一步。季绝浅听后,只淡淡的留下一句:“全都听任父皇安排。”
离开之前,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复又转身直接行了跪拜大礼,在皇帝带了震惊的神色里,他说出自己的请求:“儿臣想从父皇手中借三位影卫一用。”
这么点小事,皇帝那里会有不答应之理。借完也不问缘由,只轻声骂着他忽行大礼吓着了龙体。
皇帝话是起得突然,但是又怎会真是临时起意?
翌日早朝,待那些大臣该启奏的奏过,皇帝却迟迟不曾下令退朝。就在一堆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出了何事时,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高德凑到他耳边耳语。
而后皇帝扬声:“宣。”
随即有一妇人,恭恭敬敬的走入殿中,五体投地:“民妇崔氏,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摆手:“礼。”
那妇人起身,微微弯下身子,一动不动的站于原处。
下面群臣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思量,只是揣摩不透皇帝的心思,不敢妄断。
但是皇帝今日,已经打定好主意要好好的给他们一份大惊喜。
季绝浅毕竟知道皇帝今日所说为何事,看到崔氏时,心里也就明白了几分。只是,不曾想到,皇帝的思量会如此之深。说不感动,是假。
皇帝的视线在下面一群人身上扫视而过,而后看向季绝浅:“浅儿。”
季绝浅迈出一步,在那夫人身前站定:“儿臣在。”
三字一出,挞承闵最先变了脸色。这是头回,季绝浅在众臣面前,以皇子身份自称。
视线挪到方才进来的那夫人身上,挞承闵立即明白,皇帝今日,怕是就要说开季绝浅的身份。
今日就要出发前往行宫,父皇为何如此沉不下气?计划被打乱,挞承闵眼中有狠厉,一闪而过。
关注到季绝浅自称变化的,自是不止挞承闵一人。只是那些群臣不懂其中关联,现下也只能在心里琢磨。
冗长的沉寂,许久,皇帝才移开视线:“崔氏,你且说说,二十四年前的四月二十九日,你做过何事?”
崔氏重又在地上跪下:“回皇上,那日辰时,民妇被人私密请入一处不知名宅院为女主子接生,直至申时,才出了那户人家。”
“可知那户人家主子名讳?”
“回皇上,民妇只知男主子唤那女主子为子水。”
子水,当朝皇后的字。听到这处,群臣都已变了脸色。四月二十九,不正是永安王的生辰?
皇帝好似还嫌不够:“那位夫人最后产下的孩子,你可还有印象?”
“回皇上,民妇记得,那是个男孩儿。才刚来到人世,就被男主子赐名绝浅二字,取自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一诗。再后来没过几日,那户人家就已迁走。”
得到想要的消息,皇帝让高德送那妇人出去。
妇人走后,在群臣神色各异的眼神里,皇帝端坐于上方,




王妃待签收 分卷阅读124
也不急着开口。
敢于在这大殿上肆意的,也就一个挞承皓:“父皇是何意?”
皇帝没有回答。
“朕的二皇子,今年二十又四,为宫中年长。”
下面一片静谧,无一人敢接话。
“早些年,不是时常有人问朕,为何皇子的辈分只从二排起?”
皇帝看着季绝浅轻笑:“朕的大皇子一直在缘朝将军府待着,这宫内,若是再有一个大皇子,且不是乱了套?”
若是前面那番话说得隐晦,这一句,就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
季绝浅在来挞国之前,一直是以缘朝将军府世子的身份处之,朝中无人不知。
当下,朝中两拨人难暗潮汹涌。原本就是季绝浅阵营的那一拨,心中自是欣喜不已若季绝浅本就是挞国大皇子,那这江山,非他莫属。
而挞承闵那方的听闻此事,先是惊诧,而后是不信。
作为近来才归于挞承闵麾下的大将军,温凉最先进言:“皇上,单凭您这三言两语,如何就能证明永安王是当朝大皇子?再者,若是大皇子,如何又会在缘朝作为将军府世子长大?”
“难不成大将军不知,那一年朕经历过什么?前有追兵后有杀手,朕如何还敢将浅儿留在身侧?恰好途中遇到与朕相交甚笃的缘朝将军季儒林,朕将浅儿托付给他,难不成不是人之常情?”
皇帝这一说,倒是让众人想起了当今天子登位的不易。
先皇属意的接班人,是一个善于做表面功夫的三皇子。朝中不服气的,哪里只有一个两个?
可是先皇固执,因为对三皇子母妃宠爱有加,连带着就蒙了眼。
后来先皇暴毙,三皇子登基。不过短短一月,就将这朝中弄得乌烟瘴气,百姓更是叫苦不迭。今上忍无可忍,终于起义。
他虽文武皆佳,到底手中兵力不足三皇子。没有支援,他一度节节败退。直至后来,二皇子带着三皇子的人倒戈,他才有了得胜的机会。
那一路的艰辛不易,当真是难以想象。若是那种环境下将才出生的婴孩放于身侧,无异于是将他往火坑里推去。
众人,无话可说。
只是:“皇上将大皇子托付给故人抚养,确是占理。只是,皇上如何就能确认,这当真就是大皇子?”
有人附议:“既然永安王爷就是当朝大皇子,这许多年过去,皇上又为何,时至今日才说与臣等听?”
☆、第106章立储
朝堂之下,闲言阵阵。皇帝任由他们说了个够,这才扬手示意他们安静。
终究不敢忤逆,皇帝示意,那些人也就闭上了嘴。
“众位爱卿的意思,朕都听了个大概,现下就挑一两个重要的答了。其一,为何现金才要公布大皇子身份。朕年岁以高,东宫不能一直虚位以待。这些年,不是不曾想过要将事实说出,只是浅儿争气,说是想要凭借实力赢得众位信任。这些年过去,浅儿在战场上的战绩,众爱卿有目共睹。”
话落,皇帝止不住的轻咳。好一阵过后,他才接下去。
“其二,如何能断定这便是大皇子。”
说到一半,皇帝抬眸,直直的看向门口。朝中大臣也就跟着他的视线,一齐侧过身子去看。
不多时,就见不知何时出了大殿的挞承皓,领着一对夫妻进门。
在众人的猜测里,季儒林走到季绝浅身侧微微弯下身子:“缘朝使节季儒林携带夫人,拜见挞国皇上。”
皇帝不曾起身,示意季绝浅上前扶起人:“大将军无须多礼,快快请起。”
季绝浅也不含糊,一瞬间的震惊过后,快速转过身双手扶起季儒林:“爹,娘。”
他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殿内众人听清。
不等那些人缓过神,皇帝直接让人端来两盆水:“既然有人怀疑,恰好今日大将军也在,索性就在这大殿内滴血认亲,也好去众爱卿心中疑豫。”
季儒林本就是为这事前来,自然是不会拒绝。当下就接了高德奉上的细针,作势就要扎破指头。
季绝浅却猛的打落那颗针:“爹!”
他这番举动,看在旁人眼里就是有鬼。
挞承闵忍不住讥诮:“王兄这是心中有愧,不敢滴血?”
季绝浅送给他一记眼神,不曾回答。
旁人不懂季绝浅的心思,看着他长大的苏宁柔心中明白得很:“爹娘并非是要与你有隔阂,只是浅儿,你身上有你的责任。”
季儒林拍拍他的肩:“莫让旁人看了你的笑话。”
季儒林说完重新接了一颗针,不带一分迟疑的扎破指尖,挤出一滴血滑入水中。
上座皇帝也已经滴好,两个太监各自端着一个盆子,在季绝浅身侧站定。
季儒林唤他:“浅儿。”
垂眸许久,季绝浅才接了高德手里的细针,滴了两滴血分入两个盆内。
肉眼可见的速度,季绝浅与皇帝的两滴血缓缓融合,团在一处。而他与季儒林的那两滴,各自飘在水里游动,完全没有要融合的迹象。
答案,显而易见。
两个太监端着盆子在殿内走了一圈,等众人都看过,端着盆子站在一侧。
那些臣子自觉噤声,皇帝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季绝浅此时心中有些不快,沉着脸色安安静静的站在苏宁柔身后。
良久的沉默,莫箫带头行大礼:“臣莫箫,拜见大皇子殿下。”
皇帝满意的点头。
众臣看到,即使如挞承闵心不甘情不愿,也不得不跟着一起行礼:“臣弟见过大皇兄。”
身边众人全都在地上跪下,除了皇帝,整个大殿内只有季绝浅季儒林与苏宁柔站立。
看季绝浅始终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喟叹一声,苏宁柔伸手握住季绝浅泛着温热的手,指尖在他手背上细磨:“不论你身处何处,永远都是爹娘的孩子。”
她的声音压得小,除了季绝浅,谁都没有听清。
得了承诺,季绝浅点头。等苏宁柔松开他的手,他才客客气气的开口:“众位大臣快快请起。”
没有皇帝的指令,一群人谢过大皇子之后,仍旧老老实实的跪着。
季绝浅抬眸去看皇帝,皇帝才不慌不忙的摆手:“罢了,既然大皇子求情,尔等起来罢。”
少不得又是一套虚礼。
昨日商量好的是今日公开他身份,季绝浅原本以为说到此处,也就该要散朝。
不想,皇帝立马又给出了下一颗炸弹:“既然大皇子已经回宫,皇宫里这空了许久的东宫,也是时候拾掇拾掇。高德。”
高德颔首,取过一旁明黄的圣旨,上前一步,打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少时登基,至今已过数十春秋。惜年岁已高,于国事,有心无力,




王妃待签收 分卷阅读125
恐不多时。为防驾鹤之际,国之无主,特立储君,以固国本。大皇子季绝浅,俊秀笃学,文武俱佳。仁义礼智信五德具备,实得朕心。故此,今册封大皇子季绝浅为监国太子,执掌朝政。众臣必视之如朕,全力辅之,以固超纲。钦此。”
季绝浅有短暂的沉默。
挞承皓似是怕他闹事一般,索性不等他接旨,拉着莫箫再次行大礼:“恭喜太子,贺喜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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