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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签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时楠
“这些废话不必说。”话里,已然参了怒。
布书微微拱手:“顾家祖上原是西疆蛊毒之祖,顾平川,善使蛊毒。夏二少爷那次遇难被顾平川所救,谋害人手是顾家所派。”
“解蛊之法可有查清?”
省亲必然得赶在新年之前,在这处,他们不能耗时太久。这些闲事,速战速决的好。
“因着西疆现下用蛊之人不多,夏二少爷是否中了蛊毒属下还未查清。”
季绝浅微一沉思,心里有了打算:“一日之内找出情蛊解毒之法。十日之内弄清楚西疆所有蛊毒之术。”
“是。”
不等季绝浅开口,布局便接了话::“十六皇子不是被人杀害,今日酉时,属下本是想着回九皇子府邸寻些蛛丝马迹,不想竟看到九皇子毕恭毕敬的请了二皇子入书房,隔远了,只听到一句十六。属下心内起疑,跟了过去。”
☆、第21章她的固执
“二皇兄,今日线报传来,永安命人在西疆追查十六一事,好似已经知道十六是在那方出事。”挞承康的声音,含了几缕不安。
挞承闵向来瞧不起他这幅干不得大事的模样,遇事便慌乱。但自己这处又得用人,只能皱眉安慰:“你慌什么,又不是你出的手。有我在,他能查到的也不过是些皮毛。”
“这便好这便好。只要十六不被他查出尚在人世,一切都好。”好似喃喃自语一般,挞承康脚下的步子来回在房内走动,极为不安。
挞承闵本以为他今日唤自己前来是有什么要事,不想就是这么芝麻大点琐事,沉了脸:“往日这话不得随意说出口,十六当年已在缘朝遇难,谁许你说的他还尚在人世?”
挞承康只当他是要保密,忙接口:“十六早已不在人世,是臣弟,记糊涂了。”
后面自然是一番虚情假意的兄友弟恭。布局敛了气息,极为谨慎的退了。那两人怕是死活也想不到,远在西疆的人,不过一个时辰时间,便能回到挞国。
布局将此事向季绝浅说了,话里难掩对自己习得的那套轻功的自豪。毕竟按王爷那般好的武势,从西疆到挞国京城也需整整一日。
“你这套轻功,的确出神入化。”也好在,知晓的人只他三人,办起事来,才方便这许多。只是,这群人,把十六藏了起来是为何,“往后不必刻意,如常跟在我身边,暗地里去查他们为何要藏十六。”
布书在一侧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王爷是想,一次性解决?”
“他们也非泛泛之辈,一次性解决,难。王爷的意思,该是留个窟窿即好。”
到底是季绝浅最得力的,布局总要细腻那么几分。
闻言季绝浅点点头:“正是。”斩草除根,一次不达,两次总归能行。灯火之下,眸子里溢出浓郁的危险气息。
外间街道有更夫走过,“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几字音调拖得极长。
起身理好衣摆,季绝浅推门而出:“时辰不早,你二人自去休息。”
“属下告退。”异口同声几字之后,两个各执一方离去。
屋子里先时早已灭了火,此时只能借着窗外洒进的月光照明。脱去一身的寒意,季绝浅极轻的拉开锦被,仰身躺好。
里侧的人翻了一个身,面朝他,呼吸均和。
鼻尖涌入,竟是熟悉的淡香。季绝浅翻过身,看着她的睡容,脑中闪过这十年来的种种,眸中情绪难辨。
许是身份使然,纵然他年岁渐长,爹娘也极少为他娶亲。但她不同,作为女子,闺龄二十还不曾有夫家,实在是耽误。
她心思单纯,情绪都在脸上。回回见他,神情都与他人不同。那般明显的爱慕,他又如何不知。
爹娘私下里不知说过多少回,这么好的一个女儿,被他耽误到这般境地。
对□□,她最是固执。认准便再不回头,也不顾这一路到底值不值。不是不曾与她详谈,只她回回置若罔闻。
眼见着她年岁渐长,他有意疏远,以为她终会想通,寻得佳偶。不想耳中所闻,皆是丞相府千金又拒了谁家亲事。到了后来,他也无奈。
那日爹娘将他唤入书房,拿出挞国圣旨与他来看,上面寥寥数字:吾儿,邻国指定你为驸马,不从便要联合发难。
脑中所念,全是范丹琳。心烦得紧,便一人去了酒肆买醉。
布局来信,仍旧毫无音信。
杯中酒一口入喉。她不该被他耽误至此,思及此,脑中有了想法。十年之期已逾。他毁了面,接了旨。
以为可以成全她一生。不曾想,兜兜转转,他娶的,竟然是她。一响贪欢,算是彻底的伤害。心中歉意更浓,只想对她好点,再好点。仿佛这般,便能弥补。
他知道的,他想优待她的同时,她也一心只想成全他。她的刻意疏远,她的有意避过,丝毫不曾有要为自己思忖几分的打算。
今日布局说,难不成要负她一辈子。
他向来自认,即使不爱,也谈不上负。旁观者清的道理,他明白。那便是负了,可她从来不怨。甚至今日布局不提,从她的表现,他丝毫不觉自己有负她。
再一思忖,好似自从他十四岁那年拒绝那场亲事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肆意过,想要的,再也不提。
如此上不得台面的结果,让他胸腔内的疼惜更重。
作为相府独女,爹娘与两位哥哥都将她宠到极致,却因他,独自受了这般的委屈,还无人可倾诉。
到底,是个傻的。拥有那般优越的条件,偏要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如此委屈自己。
伸手替她掖好被子,掩去眸子里的各□□绪,他缓缓闭眸。
身处闹市,到底不能贪睡。辰时三刻不到,外面已是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外间隐隐有脚步声响起,想来该是掌柜的命人送来了洗漱用具。
季绝浅睁眼,颇有些颓废的靠在床头坐了,缓神。
白色的中衣睡过一夜,微微敞开,露出些许麦色的胸口。因着质地优良,不见丝毫褶皱。
夏天依无意中瞥到,忙移开眼。两人同塌多次,这还是第一次睁眼便见到他。这种感觉,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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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妙。好似,两人当真就是那般密不可分的夫妻。
季绝浅看过一眼,起床拿了外衫穿好。拉开门,果真地上用木盘装着好些洗漱用具。
拿了东西进门,夏天依也已经穿好衣衫,弯身正在套鞋。
两人极为默契的对昨晚只字不提,洗漱完,下楼用早膳。
早膳是由掌柜的准备的馕饼以及老酸奶。两人用饱,乘坐将军府前来接人的马车回府。
布局与车夫一起坐在外头。
“布局何时回来的?”出行几日,还不曾见过,夏天依原以为此行他并不与他们一起。
“昨晚上。”
“哦。”
一个在想事情,一个不知如何继续。谈话,就此打住,一路沉默着到达将军府。
马车停下,车夫放好下车架,与布局一起站在一侧候着。
扶着夏天依下了车,抬眼就见夏天成站在门边候着:“可算是回来了。好不容易来一趟,还在府外住了一宿,也不多陪陪二哥。”
话里含着浓浓的不满,夏天依听了挣开季绝浅的手,跑到夏天成身边挽住他的手腕:“这不是二哥有嫂嫂陪着,天依才敢任性一回。”
“就你最机灵。”
躲过夏天成来捏她鼻尖的手,兄妹二人有说有笑的往里走。
如此黏妹妹的夏天成。视线一番搜寻,果真不见顾平川的身影。
主仆二人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抬步跟上。
夏天成今日特意空出一天,打算好好的陪陪这许久不见的妹妹。上午便在院子里话些家常过了,用过午膳,夏天成原是打算带着两人去外间走走。
夏天依却不愿,西疆本就没甚好景致,出去看的也不过黄土青烟,倒不如留在院子里。
夏天成微一思忖:“不如等你午觉醒来,在你住的院子里架些器具,教你烤东西吃?”
夏天依脑中不自觉就想到了昨晚,那羊排的滋味,着实令人怀念:“最好不过。”语气上挑,眼中更是毫不遮掩的透着光。
夏天成伸手轻拍她的后脑:“多大的人,还这般闹腾。”
她委屈:“分明是二哥的意思,怎的还怪起我来。”
一见她这幅样子,夏天成瞬间没辙:“二哥的错,二哥的错。”
季绝浅坐在一侧,也不插话,安静的看着他们打闹。小时,她与他之间,也是这般无所顾忌。
夏天成中午向来不睡,送过夏天依回房,就拉了季绝浅回书房玩棋。
棋下到一半,有小厮来报:“将军,顾小姐来了。”
夏天成眼中一亮,放了棋子起身:“快些请来。”
这盘棋,自然是下不下去。季绝浅起身:“二哥,绝浅先行告辞。”
“也好。”
他前脚刚走,顾平川后脚就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走了来。
“还以为今日你不来。”习惯性的伸手接来那只碗,夏天成一口一口的吃下。
“知晓你吃惯了这个味,一日都离不得,我哪里舍得饿着你。”顾平川拿了帕子为他擦掉额间因为吃了热食微微渗出的汗,眸子里全是爱意。与那日的跋扈相比,判若两人。
这边两人腻歪得很,那处季绝浅出门一人在将军府走着。看来看去着实没甚好景。走过几处,没甚兴致的回了木北园。
“王爷。”玉霞见他走来,福身行礼。
季绝浅点头示意之后走进卧房,入目夏天依躺在床上睡得正熟。枕头上歪着一本有些陈旧的书籍,想是她睡前看过。
睡不下,便拿了那本书坐在窗前的软榻上看。
多是些奇闻异志,间或夹着许多蛊毒之法,看来倒也有几分意思。
申时醒来,房内玉霞歪在塌上候着。夏天依坐起:“何时了?”
“已经是申时。二少爷与王爷说是先去布置,吩咐小姐醒来直接过去就可。”
点点头,手向枕侧摸去,却不曾摸到那熟悉的纸张。
起床披了衣,几步走动便在软塌上看到倒扣在桌面上的古籍。拿起仔细的又好了,夏天依脸色微变:“王爷是否来过?”
“来过,来房内待过一个时辰。”
奇闻异志,缘朝向来抵制:“这本□□,是他拿过来的?”
玉霞显然也是明白的,微颤了嗓音:“是。”
“下去罢。”
玉霞应了,带上门在外候着。
☆、第22章如此心疼
夏天依也只稍微洗漱过,又换了一身衣服,整理妥善后拉开门问玉霞:“王爷他们在何处?”
“就在木北园的后院,小姐随我来。”
临近了,才知不止他们三人。夏天成身侧,坐着顾平川。两人有说有笑,衬得季绝浅有些形只影单。
烤架还未曾布置好,小厮拿着木炭一块块小心的摆放着。一侧移来的桌面上,已经放了好些食材。还备了两壶羊奶,一壶酒。
她的步子浅,夏天成只顾着与顾平川调笑,丝毫不觉有人已到。
季绝浅耳聪,抬眸看过去,她一身墨青色衣裙,衬得肤如凝脂。脚下步步生莲,裙摆随着走动微微扬起,别具活力。并未佩戴多少发饰,只用一根同色的玉簪松松的挽了发。素朴,也吸人视线。
二哥那里黏糊得紧,她自是不好打扰。季绝浅在那里倒酒,看她停在那里不动,沉着嗓音询问:“睡得可好?”
到底是走了过去:“恩。”
放下酒壶倒了一杯羊奶,季绝浅端着杯子看她:“才送来的新鲜物,味道极好,试一试?”
将信将疑的凑过去就着他的手饮了一小口。羊奶的纯味,酒的辛辣味,一起在口腔迸发。
她含着泪将那口不明物体咽下,挤出笑容伸手将杯子推至他嘴边,话里带着些咬牙切齿:“味道甚是鲜美,妾身觉着,王爷该是喜欢的。”
抬手挡了,应变倒是快:“本王尝过,不怎么对胃口。王妃喜欢,饮下便是。你我之间,无须如此客气。”
“哦?王爷的意思是……”
“你二人在此处磨叽什么?架子好了,可以开烤。”夏天成本是过来拿食材,看夏天依举着一杯羊奶要给季绝浅,偏他季绝浅还不接,心里很是不爽。
自己这个二哥都不曾有如此待遇,怎可让他一外人抢了先。想至此,伸手就夺了过来:“他不喝,二哥喝。”
“二哥,不……”可。夏天依话音未落,夏天成就已一口饮尽。
皱眉咬住下唇,她讪笑着往季绝浅身后躲:“二哥,那么急躁干什么,也不听妹妹将话说完。”
夏天成此时表情有些难以言喻,握住杯子的那只手用力,似要将那杯子粉碎。怪异的味道依旧停留在口腔,刺激得人神异常,异常的想动武:“谁做的?”
话虽是疑问,眼神却是飘向了季绝浅。
季绝浅拿过布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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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不缓的擦着手上不甚沾染的几点水痕,话里满是挑衅:“我。”
夏天成嘴角勾笑:“天依,去和你嫂嫂玩。”
她自然不会走。趁两人剑拔弩张之时,抱了桌面的羊奶,烈酒。藏于季绝浅身后,又匀过一杯。放回酒壶这些之时,顺手加了些调料。
摇晃匀和,她从他身后走出:“若是嫂嫂愿意喝了天依这杯酒,天依自是愿意与嫂嫂交好。”
但凡着顾平川一来,二哥便不正常。她满心的不快,正无处可泄,巧在二哥这便送来了机会。
杯中物颜色不纯,明眼人都知兑了物。
夏天成敛了先前的气势:“为兄愚钝,不知妹妹这是何意?”
“不知何意?二哥,你以往不是这般。”那时候,他心里眼里都只有她这个妹妹,何曾为过一外人,直接无视她。
她知道,兄妹之情终究无法与夫妻恩爱相提并论。但她好不容易才来一回,他能这般不放心上?
顾平川不出现时,他待她与平日里无任何异样。一旦顾平川现身,他便像是换过一人,对她置若罔闻。
身后守过自己十几载的兄长,她如何会不明白。近两日看多了蛊毒之论,再结合外界皆传西疆蛊毒盛行,这事情,明显蹊跷得很。
“我的好二哥,你就不怕你是被有心之人施过蛊毒?”
听闻她的话,季绝浅神色一暗。抬眸去看顾平川,她嘴角挂着抹讽刺却也妖艳的笑:“妹妹好眼力。只是不知妹妹是从何处听来蛊毒这一邪教做法。西疆虽盛行蛊毒,但也不至于人人都会。”
走至顾平川身侧,夏天成头回对夏天依使了怒:“天依,不得无礼!”话里之严肃,前所未有。
夏天依陡然红了眼眶:“二哥,这可还是你?”
夏天成自觉说话重了,但话已出口,再难回:“天依,你现今既已嫁为人妻,说话做事就再不能如以往还是女儿家那般肆无忌惮。”
“天依如何就肆无忌惮?二哥,你偏心太过了。”话里,凌冽中夹着几丝委屈。
夏天成却不回她。话锋一转:“绝浅,天依如此不懂事,说话办事不见丝毫分寸,往后理当管教。”
“哦?二哥这是为了区区一个连名分都不曾有的女人,要教训你疼爱了近二十年的嫡亲妹妹?”她恼起来,说话当真就无所顾忌,“夏天成,爹娘可知,你要娶的,是如此狐媚之人?”
尾音还在几人耳中徘徊,夏天成显然是动了怒,话里竟是凌厉:“谁把你养成了今日这幅市井之人模样?夏天依,你可还记得,你是丞相府千金!这等粗俗话语,该是由你嘴里吐出的?”
话落他抬手就要打来,夏天依倔强的盯着他的手渐渐下落,不曾有丝毫躲闪:“二哥教训的是,天依记下了。只是不知二哥这番作为,又有哪里有丞相府公子的丝毫表率?”
那一掌下来,季绝浅原伸了手要挡下,被夏天依拦住。
只听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夏天依偏过头,嘴角隐隐有血丝渗出。好似察觉不到疼痛,夏天依嘴角勾出一抹笑:“二哥,你就是如此心疼我?”
她话里,多少参了些许失望。夏天成看着她嘴角红得刺眼的血迹,复又低头去看自己那只方才使了九成力道的手。好似疑惑此事怎会是自己所做,眼神里一片混沌:“天依,二哥……”
他有些急切的想要解释,那并非自己本意。可是真凭实据都在眼前,他要从何说起。
他久久不曾说出一字,夏天依没了耐性。伸手直指立于夏天成身后的顾平川:“不知这一巴掌打了,二哥可曾醒来?”
她将矛头再次对上顾平川,夏天成的犹豫顿时消散:“不得无礼!”
眼中有失望一闪而过,夏天依回手,满是疲惫:“如此都无法唤醒你,也罢,也罢。”
不是不知道她有多失落,但是他也有他的坚持:“天依,你年龄尚小,还不懂这些人情世故。今日,二哥权当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原是向外走了的步子,在原地停下。她背对着那几人,语气平静:“二哥这是动过手了还想做善人?”
说完也不等回答,步伐坚定的离去。玉霞跟在她后头,心疼也不敢多说。委屈夹着脸颊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感,眼角有泪,如珠滑下。
她的身子在风里略显单薄,引人心疼。
等她走远,季绝浅沉了脸色:“夏天成,今日你的确过分了。好歹,她是你的亲妹妹。今日所为,虽说她的手段欠佳,我不信你不知是为你。”
“有空在这处数落我,不如前去安抚她的心情。”拿过一串羊肉在烤架上放置好,夏天成兀自倒了一杯烈酒,一口饮尽。
季绝浅语气颇为不善:“不劳心。”
西疆人生地不熟,受了委屈,能去的竟然只有木北园的寝房。
玉霞见她脸上有指印,虽然惊诧,还是不忘取了药膏来:“小姐,玉霞为您上些药。”
先前夏天成动手时,她在夏天依后头,看得并不真切。原本以为只是做做样子唬人,不曾想,二少爷竟然真的下了狠手。
在软榻上坐了,夏天依只专注的看着窗外:“不用,你下去,让我独自待待。”
“小姐,不上膏药,那伤……”
一句话未完,就被夏天依打断:“下去!”
虽担心,终究拗不过主子:“是。”
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玉霞方带上寝房的外门,便见季绝浅匆匆而来。脸上不自觉带了如释重负般的笑意行礼:“见过王爷。”
看她手上拿着药膏,季绝浅伸手接过:“我去。”推门时又叮嘱,“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
夏天依埋首在膝间,双眼微微放空,不知在思索什么。听到脚步声,以为又是玉霞:“不是说了让我独自待一会儿。”
“然后好给你再次缩进壳里的机会?”
辨识度极高的男音。有些错愕的擦干眼角余泪,夏天依转了个身,更朝里侧:“王爷怎来了。”
“转过脸来,我为你上药。”将瓷瓶在桌面放置好,季绝浅站在她身后,俯身看去,她侧脸上的指痕格外清晰。
“无须麻烦,王爷忙去罢。”
“转过来。”不理会她的冷淡,季绝浅微微俯身,伸了手去转过她的脑袋。
她自然拗不过他的力道,脸上神色尚未敛去,就已被他扶着下巴转过头。
那未进去的委屈,尽数入了季绝浅的眼。心疼,却也夹着些许好笑:“自己鲁莽惹了事,怎么还委屈上。”
被他这么一轻嘲,虽知是玩笑话,但仍旧还是不服气。别开头便要挣开他的手,却被更紧的握住下巴。她瞪他:“放手!”
作者有话要




王妃待签收 分卷阅读29
说:感谢“小任妹妹”打赏的地雷,卖萌比心么么哒
☆、第23章跟我不必如此客气
探手抚上她脸上的格外显眼的红痕,他语带疼惜:“疼么?”
她摇头:“王爷若是非要上药,劳烦快些。”
上药的同时,自是不忘正事:“二哥并非真要对你动手,天依,今日你的行为,着实是莽撞了。”
又被人说一通,她的表情,更加委屈。
“委屈也没用,当讲的,还是要讲与你听。”
他手下的动作,带了些惩罚意味,刻意加重了力道。疼痛感传来,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疼。”
“知道疼才会长记性。今日莫说你没有实际证据可以证明顾平川用蛊,就是有证据,你也不应选在这时挑明。”
“打草惊蛇?”
“正是此意。若是找不出二哥所中之蛊的解法,他便不会信你一字。今日你让顾平川明白你已经开始往这方查,她自然会做出万全准备防着你。”
“如此一分析,今日的确行事不妥。但是王爷,依我对二哥的了解,他必是中蛊无疑!”躲过伸来抹药的手,夏天依起身在房里团团转,“如今已经是敌暗我明的地步,定是要棘手许多。”
“你这两日就安分待在木北园,得落入顾平川手里,二哥的事我自有分寸。”
他话里的胸有成竹,莫名让人心安。夏天依明白他说这话便是有把握了,欣喜的点头。
上完药,季绝浅唤来玉霞:“本王出去一趟,你在屋子里陪小姐,对外称本王在屋子里休憩。本王未回之前,任何人不得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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