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浅问
楚越说不上来是气愤还是失望。
他很想现在就冲进去,先不管蓝息会不会答应,就想一剑砍了萧原那狗杂碎的头。他紧紧抓着剑,手背上青筋暴露,脑海里是楚玉嘶声力竭的那声“哥”。那个时候看见自己倒下来小玉该有多害怕多无助?楚越每每想起就恨透了自己的无能。
几个月了,他什么都做不了,命莫名其妙就被卖给了蓝息,身不由己。只有不断变强,可是到头来变强了又有什么用?
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却该死的在犹豫在迟疑,楚越,你他妈不是人。为了一个蓝息,你居然犹豫了?
不!
要杀了萧原,替阿爸阿妈报仇,替小玉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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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了萧原那个□□的畜生。
哗,重剑出鞘。
楚越恨得双眼泛红,手刚摸上们,肩上一沉。
雷森的声音冷冷地响起:“你是要楚玉还是要一时痛快?”
楚越转过身,愤恨地瞪着雷森:“他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他,当然指的是蓝息。
021醉酒
殿内,萧原与蓝息越聊越起劲,两人的座椅已经靠在一起,靳禹的位置也发生了变化,人挪到了依夫身后,不管不顾的把依夫从椅子里挖出来抱在怀里。
依夫的脸微微泛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害羞,他眉头微拧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只得顺了靳禹的意。
其实靳禹也不敢乱来,虽然早就心猿意马,但是他知道怀里的人别看病歪歪的,实则心狠着呢。这么几年,也只一年前趁他喝醉偷偷亲了一口,别的啥好处都没捞着。
靳禹今日这般大胆还是因为蓝息的关系,他料定依夫不会把他怎么样所以才敢放肆一回。
全世界都在传他对依夫如何如何,仿佛两人早已暗度陈仓山盟海誓,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实比传言残酷一万倍。
依夫防他跟防贼似的。
“好好看着我哥。”依夫瞟了萧原一眼,懒洋洋地闭上眼睛,这是准备睡觉了。
靳禹心中叫苦,看着这张对他完全不把他当回事的脸,叫他如何下得去手啊?
萧原若有所思:“两位的感情当真好,就是不知何时能喝到两位的喜酒?”
靳禹打着哈哈:“将军见笑了,依夫身子弱,我担心他冻着。”
萧原不赞同道:“这就是靳禹大人的不是了,还不快些带依夫大人去歇着,生病了可怎么好?”
“我怀里暖和。”靳禹老神在在的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他一向乐于在众人面前秀恩爱,得叫旁人把依夫偷窥了去。
说着手臂还紧了紧,一脸宠溺的看了看怀里的依夫一眼。下一刻,腰上的软肉果不其然遭遇毒手,疼得他差点叫出声,心情却是好极了,拉着萧原又干了三杯。
萧原这会儿恨透了靳禹,个没眼力的混蛋。
蓝息假装不懂,热情周到的给萧原倒了酒:“将军大胜归来必须回转此地,我好替将军摆上庆功宴。”
“殿下客气了。”萧原一双意味不明的眼睛看着蓝息,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蓝息一愣,连连摆手:“将军千万别开这种玩笑,我现在是蓝息,不是司蓝,将军莫要叫错了。”
萧原满不在乎的把酒一饮而尽:“殿下又何须如此?不管是长老院还是王室中大部分人可都在翘首以盼,等着殿下他日杀……”
“哎哎,我的小依夫好似做梦了。”靳禹突然乐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了我,这小东西倒是睡的香甜,可怜我美人在怀,却是万万不敢乱动心思。”
萧原冷笑:“靳禹大人声音太大,也不怕吵醒了依夫大人。”
靳禹撇撇嘴:“我家小依夫睡觉素来沉,我就是跟他唇枪舌战一番他也未必醒得过来,不信我试给你看。”说着捏住依夫小巧的下巴,果真低头擒住了对方的唇,细细亲吻起来。
蓝息:“……”
萧原:“……”
果真是出了名的纨绔,萧原被他这一打岔,先前的话题不好再继续。
靳禹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哪会轻易放过?抱着依夫势必要亲吻个够本的架势,腰上的软肉几乎被揪下来都挡不住他的热情。依夫的手都酸了,他却没有松嘴的意思,料定了人家不会“醒过来”,愈发的得寸进尺。
带着浓郁酒味的呼吸染红了依夫的脸,他闭上眼,固执的撬开对方的牙关,霸道的闯进去,攻城略地。
依夫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不敢动,更不敢推开他,只能被动承受,最后到底软了身子。
吻够了,怀里的人脸色绯红,睫毛扑簌簌的颤抖着,单薄的胸膛更是剧烈的起伏着。
靳禹知道他这是把人气狠了,只得轻轻抱着,温柔地吻轻轻落在依夫的眉心,无声地安抚着,心中一片柔软。
蓝息静静看着,突然就想到了楚玉。
“啧啧,二位果然情深意重。”萧原皮笑肉不笑,本想说依夫这身子真是令人堪忧,不过想到依夫与蓝息的关系,这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靳禹脸皮够厚,笑道:“哪里哪里,这要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人,为他做任何事都不为过。”
这话明显是双重含义了,蓝息浅笑,萧原眼中划过一抹凝重,很快又消散开去,重新拉着蓝息喝酒。
楚越被雷森拦住后一直躲在蓝息的寝殿,直到后半夜,那人才被雷森架回来。
蓝息喝了不少,醉得挺沉,由四名奴隶服侍着去浴室洗了澡,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件松松垮垮及膝的袍子,领口开得很大,被拉扯着露出大片瓷白的胸膛。
楚越的心里本来就烧着一团火,这会儿看见蓝息这副模样那团火就烧得愈发的旺盛。
好不容易等奴隶把蓝息的头发擦干,蓝息躺进那张大床,奴隶退下去,殿里静悄悄的,甚至可以听见蓝息轻微的呼吸以及楚越自己的心跳。
蓝息这个样子他肯定什么都问不出来,应该离开的,可是他的大脑却失去了对双腿的控制权。它们支撑着他的身体,悄无声息的走到蓝息的床前。借着微弱的光线可以看见蓝息睡得相当沉,对周围的一切完全没有防。他那双总是冷酷勾人的眼睛紧闭着,那张致的脸就显得温和起来。
楚越鬼使神差的坐到床边,拇指情不自禁的压上蓝息的薄唇。
他想,只要这个人不跟萧原一伙,不管他是谁,不管他要做什么,他都愿意护着他。
楚越这辈子很少对一件东西或者人渴望过,在以前的世界他就是一只孤魂野鬼。杀人只是他的生存手段,因为对自己没啥要求,对活着也没啥渴望,他活得相当随便,以至于随随便便的一次探险就被上帝放逐到了这个异世。
对此他是相当感激的,在这里他有了想要保护的亲人,现在又有了想要守护的情人。
楚越对蓝息的感情来得快且不可思议,也许跟那个梦有关,反正他自己说不清楚,只是早在见到他的那一刻他就认定了这个人。就好像游荡多年的孤魂终于找到了适合寄居的肉身,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这个人。
这么想着,楚越心中狠狠一紧,翻身上床,单手撑在蓝息身侧,迫不及待地低下头。
唇堪堪靠近,不期然的,对上了蓝息七分迷蒙三分清醒的双眸。
“你怎么在这?”蓝息眨眨眼,认清人后迷糊却又安心的神情让楚越眼眸一暗,再也控制不住地压了下去。
022受罚
酒让蓝息的大脑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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滞后,他浑浑噩噩的睁大眼睛,死死瞪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
因为楚越完全挡住了光,他的眼前就只是一张黑乎乎的模糊的五官都辨别不清的脸。但是脑海里,这张脸却又无比清晰,放肆的,霸道的,仿佛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那个该死的奴隶。
他竟然再一次侵犯自己!
等到双唇被楚越吸得发麻,蓝息的三分清醒才变成了五分。他开始激烈的反抗,楚越的手却穿进他的头发,紧紧扣住他的头,舌头闯进去,深深抵进喉咙,这个吻就跟夺命似的。
蓝息很快就开始缺氧,加上醉酒,他的脑子越来越晕乎,手脚的力量也严重受限。
除了被赶出□□那次,这是他第二次感到难堪。
那种感觉就好像全身的羽毛被剃光,他飞不了,身体被暴晒在阳光下,铺天盖地的羞辱简直让人羞愤欲死。
贵族可以玩奴隶,却没听说过奴隶玩贵族的,他万万没想想到,这个该死的男人有一天竟然就这么爬上了他的床。
他的骄傲,他用命维持的尊严就这么被人踩在脚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身下的人渐渐停止了挣扎,楚越的动作也温柔起来,他一手捧着蓝息的脸,一手撩起他的衣服,布满死茧的大手顺着大腿一路抚上去,入手光滑,他听见了蓝息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心中顿时一喜:“蓝息?”
浑身的血液逆流而下,楚越的呼吸粗重起来,一声声敲击着彼此的耳膜,气氛旖旎空气中满是□□的味道。
蓝息闭着眼睛,脸色冰冷。
楚越的吻重新落下去,脸颊,脖颈,锁骨,肩膀……
蓝息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的枕头下就有刀,他想,他应该给这个男人一刀。
“你……”蓝息的声音低沉冷酷,这个字刚出口,楚越的大手却从他衣服里拿出来,还顺手帮他扯了扯,盖住下面。
楚越捧着他的头,昏暗中,楚越的双眼墨一般黑,他像一只刚大餐一顿的猎豹,扯唇笑了一下:“你放心,我现在不动你,乖乖睡。”
蓝息一错不错地看着他,拳头捏得死紧,楚越叹息一声,埋头擒住双唇又百般不舍地亲吻了一会儿,这才翻身下床,帮蓝息盖好被子,扬长而去。
蓝息望着漆黑的屋顶呆愣半晌,直到酒和睡意再次袭来,他才在愤怒中沉沉睡去。
楚越去浴室洗了足足半个小时的冷水澡。
水是雪化的,普通人碰一下绝对冰凉刺骨。
如果不是感觉到蓝息的杀意,他想他今天肯定会把那事儿干了。
所以说,蓝息还是有底线的。
第二天,楚越还在睡梦中,雷森带人把他从床上揪了起来,来者气势汹汹,直接堵了楚越的嘴。
萨吓一跳,和大鲨鱼一起拦住门:“你们干什么?”
雷森看着楚越,那眼神带着刀子:“干什么?你们问问他干了什么好事。”
萨看向楚越,楚越回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蓝息果真发怒了。
萨想到楚越天快亮才回屋,顿时恍然大悟,指着楚越:“你……你……”其实他想说,该死的,你真把主人睡了?
可惜来不及跟楚越确认,楚越就被雷森带走了。大鲨鱼和乌丘陈飞还想追,萨赶紧拦住,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得找靠谱的人救命,萨转眼就想到雷根。
却说楚越被人一路带进地下室,看清里面的构造,确定是囚室无疑了。其中一只笼子里还关着一头老虎,跟萨的兽型差不多大,见有人进来,那老虎张嘴吼了一嗓子,震耳欲聋。
其实楚越不担心自己会丧命,但也明白,蓝息需要出气,还需要一个台阶。
他被绑在十字架上,双手双脚被锁住,动弹不得。
雷森一把扯了他嘴里的布,不等他喘口气,一拳就砸在他肚子上。
楚越被这一拳揍得岔了气,肠子打结一般疼得他说不出话来。
雷森早就看楚越不顺眼,都是一样的命,楚越实在太嚣张,真想再给他一拳,外面有人喊“主人来了”。
“呸,小子,老子早晚弄死你。”
楚越嘿嘿一笑:“有种你就来啊!”
“你……”
“你不敢,因为,蓝息不会让我死,你懂得,不是吗?”
雷森抬腿就是一脚:“操,主人的名字是你叫的?”
楚越吃痛,脸都变了形,双眼却如狼似虎的瞪着雷森:“你要当狗就夹紧你的尾巴好好给他当狗,我的事,我的人,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你……”雷森双眼迸射出狠毒的寒光,似乎要把楚越碾碎。
楚越低吼:“滚!”
脚步声越来越近,雷森不敢再说话,恶狠狠地瞪了楚越一眼,迎了出去。
“你们都出去。”
“是,主人。”
楚越抬眼看过去,蓝息正好跨进囚室。他赤着上身,下面穿一条黑色长裤,长发扎了起来,让那张原本过分致的脸多了几分英武不凡。这样的蓝息着实让人心动,楚越知道他不是弱者,但是几次出手蓝息都没有正儿八经回击,这让楚越很是不解。
不管怎样,此时的蓝息让人眼前一亮。楚越挑眉,轻佻地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
蓝息在他面前站定,用鞭子挑起楚越的下巴,眼中的不屑直白的连掩饰的意思都没有,却不见一丝愤怒。
但显然蓝息是愤怒的。
“随你处置。”楚越笑着道:“下一次,我一定会做下去。”
蓝息看了他一眼,后退两步,扬鞭,啪的一声,楚越古铜色的胸膛上多了一道血痕。
那鞭子是加了料的,在盐水里浸泡过,破损的皮肉立刻火辣辣疼起来。接着就是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
蓝息沉着脸,一鞭子比一鞭子狠,冰封的蓝眸却紧紧看着楚越,对方拧紧的眉头和满头的汗水让他胸膛里腾烧的怒火消散了不少。
楚越想征服他,他又何尝不想征服楚越?
这个男人不似任何人对他卑躬屈膝,更不似心中不轨者对他另有算计。
两人的视线隔空相对,一个寒光四射,一个邪肆狷狂,竟是平分秋色。
昏暗的囚室中,只剩下鞭子挥动的声响,等到鞭子落下的间隔迟缓下来,楚越看着蓝息的眼睛笑道:“累了么,要不歇歇继续?”
023萧原的目的
见蓝息洗完澡出来,道夫小心翼翼道:“萧原将军邀请您共进早餐,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蓝息微微皱了一下眉,道夫觑着他的脸色:“雷根和乌萨他们把楚越带回去了。”
蓝息由着奴隶伺候穿衣,满身冷漠。道夫知道他心里有数,说完就退到一边,小心候着。
早餐一般都在餐厅吃,萧原等了半天不见人来,脸色就不好看,正想叫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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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催,门口响起让他厌烦的声音。
“将军早啊,正好我们也没吃,不如一起吧。”正是靳禹和依夫,也不等萧原说话,两人手牵手进来,挨挨蹭蹭坐到一起。
萧原那个气,本来昨晚喝的有点多,一大早的头还疼,要不是想跟蓝息一起吃饭,他犯得着起这么早吗?结果来了这两个不速之客。
“两位可真是形影不离,看得我这个光棍都眼热了。”萧原也不等蓝息了,开始吃饭。
靳禹一边亲自帮依夫倒牛奶一边笑呵呵道:“将军说笑了,依夫身子弱,我还想把他揣进口袋里,可惜他不答应。”
依夫闻言俊脸一冷:“闭嘴。”
“好我闭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萧原:“……”都说靳家的小子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果然名不虚传啊,不足为虑。
等萧原都吃饱了,蓝息终于姗姗来迟。
“不好意思各位,让大家久等了。”说着在主位落座,奴隶上来布菜盛饭。
萧原的脸色终于好看起来:“都是我的错不该让您喝那么多酒,殿下还好吧?可喝了醒酒汤?”
“无妨无妨。”蓝息笑道:“将军远道而来,我高兴。”
萧原:“殿下客气了,是我的荣幸。”
依夫吩咐道夫:“在偏殿备上热茶,再准备一些酸甜口味的点心,我哥喝酒过后容易口干。”
饭后四人移至偏殿说话。
萧原显然是有备而来:“我紧赶慢赶都没赶上迪亚斯的比赛,实在遗憾的很,对了殿下,你可知比亚奴?”
靳禹道:“比亚奴?我见过,是太|阳城最凶猛的勇士,不不,那人不能用勇士来形容,应该说他是猛兽,对,就是猛兽。”
依夫点点头:“我也见过,身高近三米,是名副其实的巨人。据说是比亚人中最强壮的,被大王子捕获后一直关在地下室里,据统计,折损在他手里的角斗士不下一百。他没有名字,大王子赐他比亚奴。”依夫笑眯眯地望着萧原:“不知将军为何突然提起他?”
萧原气到吐血,心中狂吼,你们他妈都说完了还让我说什么?
见蓝息也一脸感兴趣望着自己,萧原清清嗓子:“是这样的,听闻本届的迪亚斯冠军是近几年来最勇猛的角斗士,我就求了大王子殿下把比亚奴借了过来。昨天见到殿下您一时高兴过了头,竟是忘了这茬。比亚奴今天应该就能到凯瑟城,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殿下应允。”
蓝息双眼闪过一抹杀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将军请说。”
不等萧原开口,靳禹怪叫一声:“啊呀,将军不会是想让比亚奴跟迪亚斯冠军比试比试吧?”说着啧啧摇头:“将军真是太莽撞了,咱们的角斗士那可是真正的勇士,怎么能跟比亚奴那等低贱奴隶相比?再说,比亚奴那等野兽一般的家伙,咱们的角斗士哪里是对手啊,你这不是想让咱们的角斗士白白送死吗?”
萧原:“……”
这简直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众人萧原是打算让比亚奴把蓝息手下的角斗士杀光啊,简直一点脸面都没给萧原留。蓝息身后的道夫和雷森低着头,忍笑忍得肝肠寸断。
偏偏靳禹还一脸正气凛然的批评萧原:“将军这就不对了,殿下不管怎么说大小也是个王子,被废的王子也是王子嘛,手里怎么能没点人呢?你看看他身后那两个,一个老的不行,一个看着是个大块头,其实蠢笨不堪连主人的门都守不好,如此下去可怎么得了哦。”
雷森背脊一僵,昨晚的事靳禹大人知道了?偷眼看自家主人,蓝息端着茶杯的手臂果然僵硬。
依夫横了靳禹一眼--说萧原你就说萧原,扯到我哥身上干什么?
靳禹撇撇嘴--没忍住,顺嘴就说出来了。表情不要太无辜。
最气的还是萧原,真是没有比靳禹这混蛋更可恶的人,一点家教都没有,可恨至极。
“靳禹大人说的什么话,我岂是那般无耻之人?”萧原一张俊脸僵硬地笑着:“咱们也不用一对一,殿下安排几个人上场都行,咱们就图一个乐怎么样?”
靳禹见好就,点头:“嗯,这还差不多。”
萧原想一把捏断他的脖子。
蓝息慢悠悠地放下茶杯,吩咐雷森着手安排。
萧原状似无意地道:“对了殿下,那个叫楚越的还活着吗?”
不仅蓝息,靳禹和依夫心中也同时一紧。怎么回事?他们知道楚越了?不可能啊!
蓝息心中纳闷面上不显:“还活着,将军的意思是?”
该死,竟然还活着?萧原心中愤恨不已,淡笑道:“那就让他也上场嘛。”
如此蓝息倒是明白了,这萧原还记恨着楚越呢,果然心胸狭窄。
萧原走后,蓝息把楚越与萧原之间的恩怨告诉了靳禹和依夫,两人对萧原更是半点好感都无。不过萧原是大王子司昊的人,他们暂时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只是,司昊让萧原跟着我们是何意?”依夫揉着太阳穴道:“难不成是来监视我们的?”
“管他呢,反正凯瑟城是殿下的地盘,他萧原也掀不起什么浪来。”靳禹完全没有把萧原放在眼里,对蓝息笑道:“大将军的位置我可盯着呢,殿下可不能给了别人。”
依夫又白他一眼:“长老院你打算拱手送给谁?别本末倒置。”
“当然是送给你啊。”
“等我能活过二十岁再说吧。”依夫生气了。
蓝息看了靳禹一眼,独自离开,顺手帮两人关好门。
靳禹过去把人抱进怀里,又心疼又气恼:“以后再胡说,看我如何拾你。”
依夫抓紧他胸前的衣服:“我就这么一个哥,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死了,我们全族也早就死光了。我这条命算什么?我依氏一族就是倾全族之力也要保住他。”
“我知道,我懂,依夫别怕,你还有我呢,我帮你。”
024好狂的口气
雷根丢给萨一罐子伤药:“我让人熬了药水,一会儿去端来给他洗洗伤口再把这药抹上,一日两次。”说完看了楚越一眼,眼中划过一抹诧异。
昨晚的事他们几个心里有数,竟然气得自家主人亲自动鞭子,这可比简单一句“杀了”意义重大得多,由此可见这个楚越实非常人。
楚越这会儿疼得话都不想说,胸膛血肉模糊的,伤口仿佛被上万只食人蚁在噬咬,又痒又疼,恨不能上手狠狠抓挠一番,干脆让他疼个死去活来好够本。
“你可真是个不要命的。”萨都对他无语了:“老子现在不想看见你,真的,伙计,没你这么上赶着找死的。主人是什么人你就敢,就敢……”说着好奇的凑上来:“你真把主人……那啥了?”
楚越偏头白了他一眼。
萨一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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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越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操,没得手啊?这不白挨了几十鞭子么?”
白挨?
楚越想到蓝息那冷酷的双眼嘿嘿笑起来,怎么会白挨呢?至少,他已经在蓝息那里狠狠地留下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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