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缄默绅士的法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唇亡齿寒0
“我准备同苏维塔将军结盟,我找到的证据加上‘刺杀’的罪名,肯定能一举扳倒尔南多。你说,会不会是尔南多记恨苏维塔剿灭了海盗,才雇人对他痛下杀手的?”
恩佐沉吟片刻,“这个……现在还说不准。那个苏维塔不是等闲之辈,我们必须一面联合他,一面提防他。”
朱利亚诺心中惴惴。果然恩佐也看出不对劲了。是他们思虑过度吗?
“不过,现在先不说这个。”恩佐话锋一转,将账本和信件放到一旁,手上用力,紧紧箍住朱利亚诺的腰。他的学徒“咝”了一声,不由自主地仰起头,露出最脆弱的脖颈。
恩佐解开朱利亚诺的领子,摸了摸藏在衣服里的银链子。他送的绿宝石项链,朱利亚诺一直戴在身上。恩佐满意地舔舔嘴唇,像个极干渴的人,一口咬住朱利亚诺的喉结,仿佛要饮尽他的鲜血以缓解饥渴似的。
朱利亚诺难耐地扭动身体,发出快断气般的声音:“快住手!这里是……别人家……”
“在别人家的屋顶下面乱搞才有意思。”
“我说真的!”朱利亚诺求饶般喊道。
恩佐忽然停止动作。并不是因为他终于意识到身为宾客应该遵守礼节,而是他听见窗外有什么动静。朱利亚诺也听见了。情欲并未让他的感官迟钝。他慌乱地寻找藏在袖中的刀片,衣服却被恩佐一把褪下,堆积在手肘处,成了天然的镣铐。
他惊呼一声,不明白恩佐为何突然禁锢他的双手。现在他们难道不该慎之又慎地查看窗外的状况吗?可恩佐似乎没这个意思,对窗外的一切毫无兴趣,全部注意力都倾注在朱利亚诺身上。年轻学徒的双手无法动弹,只能骑跨在恩佐的大腿上,倚靠对方来保持身体平衡。
“外面……外面好像有人!”朱利亚诺不敢大声嚷嚷,只能用气声说话。
“别管他。”恩佐哼哼着说,在朱利亚诺锁骨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朱利亚诺骑在他腿上,两人下体紧紧相贴,他能敏锐地感觉到恩佐下身逐渐磅礴的欲望。他急得快哭了。外面真有人啊!为什么恩佐毫不在乎?又不是没听见!
恩佐却不管这些,专心在朱利亚诺身上种草莓,两手更是闲不住,在他下身搓揉捏弄,朱利亚诺很快便无何奈何地硬了,性器隔着裤子,顶在恩佐腹部。恩佐发出细碎的笑声,扒下朱利亚诺的裤子,脱到膝盖处,伸手摸他臀缝。
雪白的两瓣臀丘之间,隐秘的小穴微微张开,像几欲绽放的花蕾。恩佐拨开穴口柔嫩的皱褶,开掘深处肉红色的甬道。两指时屈时伸,时而并拢按进深处,时而分开撑开甬道。朱利亚诺想尖叫却不敢叫,咬住嘴唇死撑。恩佐怕他咬破嘴唇,便深深地吻他,舌头在他口腔内翻搅不停,手指也在后穴内挖掘得更加用力。
湿滑的肉壁缠上恩佐的手指,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而一张一翕。年轻学徒身体内部仿佛被掘出了一眼泉水,透明的汁液不住外流,从已经绽放的花口中溢出,濡湿穴口的媚肉。
“你下面吸得好紧,流了好多水。”恩佐呵气般的笑出声,“在宴会上没吃饱?饿成这样?”
“嗯……宴会上又吃不到……你的……”朱利亚诺喘着气,断断续续道,“你喂我……”
“你自己来。”
恩佐将朱利亚诺的裤子脱下一只腿,解开自己的裤带,将裤子稍稍向下拽了拽,膨胀到极点的阴茎跳了出来,正顶在朱利亚诺臀缝中。坚硬的前端擦过穴口,引得他一阵颤栗。他双手被背后一大团衣服缚住,没法去握恩佐的性器,也不能准确地将它送进穴口。他只能上下起伏身体,试图找准龟头,可连试了好几次,那根东西都只从媚穴边滑过,摩擦着穴口的嫩肉和敏感的会阴,有时还会顶到涨得饱满的囊袋。
“不急,慢慢来。”
朱利亚诺哪里有这种耐性!恩佐的性器在他臀缝里上下摩擦,更加助长他的情欲,甬道内泌出的淫汁沾在阴茎上,将整根东西濡湿得发亮。他又试了好几次,终于,穴口含住了龟头。他缓慢地坐下去,将那根庞大坚硬的肉棒吞进身体内部,直至穴口的嫩肉吮到肉棒最底部为止。
他双手不能动,难以保持身体平衡,恩佐便握住他的腰,提起他的身体又重重放下去,把他狠狠按在自己的阴茎上。下体也配合手上的动作一起一伏,往上提时抽离他身体,往下按时又用力贯穿到最深处。
朱利亚诺已经忘了窗外的动静,全身心都沉浸在激烈的性爱中。小穴被插得汁水四溅,穴口的媚肉在越来越快的摩擦中变成了淫靡的肉红色。身体里有什么灼热的东西要溢出来了,好像整个人都变成一个供人抽插玩弄的洞穴,变成一个用来纾解欲望的器具。恩佐毫不客气地贯穿他,使用他,可当朱利亚诺望向恩佐时,对方灰色的眼睛却始终深情地凝视他。男人只有对最珍爱的爱侣才会露出那种渴慕而怜惜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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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两种巨大的反差使朱利亚诺无暇思考,只能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所吞没。淫欲的浪花最终推他到了最高潮,他像被海浪抛到天空中一样,瞬间失去了意识,却很快回过神来。他前后同时达到绝顶,白浊液体溅在恩佐腹部,后穴痉挛似的紧,吸出了恩佐的液。大量黏稠液体灌进他腹腔,填满他的身体,同时也填补了灵魂中的某个空缺。
他倒在恩佐身上,不住地喘息。恩佐拍拍他的臀部,留下几个鲜红的掌印,衬着白皙的皮肤和穴内溢出的白液,格外显眼。
恩佐温柔地亲亲他,拔出尚未完全变软的性器,手指再度插进秘穴中抠挖掘探。液混着肉壁分泌的淫汁一股股地流出。朱利亚诺任由他亵玩,连回吻他的力气都没了。
恩佐抱起朱利亚诺,将他放到床上,抬起他一条腿。朱利亚诺以为他尚未尽兴,还要再来一轮,但恩佐从衣兜里摸出一条手绢,为他仔仔细细清理身体。朱利亚诺用手臂挡住脸。欢爱时放得开,事后反而害羞了。
清理完毕,恩佐简单地拾了一下自身,穿好衣服,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接着对朱利亚诺说:“你还起得来吗?”
他的学徒撑起身体:“干什么?”
“穿好衣服。客人等得太久了。”
朱利亚诺手忙脚乱地套好裤子,穿上衣服,扣子扣错了好几枚,恩佐无奈地看看他,帮他正确地扣回去。
“什么客人?窗外果然有人?”朱利亚诺觉得自己快爆炸了。假如刚才窗外的动静代表外面有人,那么那人岂不是全程都听见了……
恩佐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夜风灌进来,朱利亚诺冷得缩起肩膀。
“请进吧,外面风大。”恩佐说,态度却是无所谓的。
“哼。”
半是恼怒半是嘲讽的一声闷哼。接着,雷希从窗口跃了进来。
第52章密谈
朱利亚诺石化了。
怎么是雷希……原来雷希一直在窗外听他们……怎么会这样!!!恩佐好像早就辨认出是雷希了,却也不说一声,还故意……故意……以后没脸见人了!!!
他捂住脸,挪到床角,缩成一团,恨不得变成一只刺猬,谁敢碰他他就戳死谁。
恩佐在一旁装模作样地关心雷希。
“外面很冷吧?”
“也不是很冷,我习惯了。”
“抱歉让您久等了。”
“也没有很久,你挺快的。”
恩佐笑容一僵。男人最忌讳被人说“快”。但他知道雷希是故意报复,所以也不生气,转身拉上窗帘,双手负在背后,轻松地说:“您大半夜特意爬窗户吹冷风,真有闲情逸致。”
雷希撩了撩长“不如您的兴致高,又要夜会情人,又要处理生意,真是个大忙人。”
恩佐脸色微变。他刚想切入正题,询问雷希半夜不请自来的目的,吟游诗人却先他一步,抓起沙发上的账本和信件。他的动作如此之快,恩佐根本来不及阻止。
他扫了几眼信件,然后快速翻阅账本,纸张被他翻得“哗啦啦”直响。
“原来你们就是为了这个。”
他将信件账本扔回原位,一屁股坐在旁边。“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要对赫安苏维塔下手?”
“您怎么会这么想?”
“你们和那两个刺客难道不是一伙的?您看他们的眼神分明表示您认识他们。”
“认识归认识,但我们和他们不是一路的。”
雷希拈着自己的头发,若有所思。片刻之后,他戏谑地笑了:“今夜的访客真不少,您这位学徒挺受欢迎啊。您可得看紧他,以他移情别恋。”
恩佐勉强扯扯嘴角:“我调教出来的人,我有信心。”
他大步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攀在外面的人“哎哟”一声,差点掉下去。
“别别别动手!是我!安托万!”他急忙表明身份。
恩佐脸上阴晴变幻,眼神复杂,大有把安托万推下去的架势。但他最终忍住了,打开窗户,将少年剑客拉进屋内。
“你、你半夜跑来干什么?还爬窗?”
安托万掸去身上的灰尘墙粉:“我还想问你呢!这里不是朱利亚诺的房间吗?你怎么会在这儿?”说完,他发现雷希也在,震惊地后退一步,差点从窗口跌下去。“怎么……怎么你们都在?!”
恩佐叹了口气,挥挥手,叫安托万让开,然后关窗拉帘。安托万焦灼的目光在三个同伴身上打转:“你们不会是串通好的吧?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打算刺杀苏维塔将军?”说着,他露出一副哀戚的神色,“你们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苏维塔将军是个好人!是剿灭海盗的大英雄!你们能不能放过他?”
恩佐恨不得拽起安托万的耳朵狠狠教训他一顿,但转念一想,安托万不是他的学生,他有什么资格教训人家,于是只能恨恨地说:“你跟他才认识多久就帮他说话?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安托万委屈地扁了扁嘴:“你们果真要杀他!我就说!你们三个怎么刚好出现在舞会上?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之前我一个人仔细想了想,舞会时朱利亚诺总是不见人影,这太奇怪了!他肯定在干什么见不到人事!还有你,恩佐,你剑术那么高超,苏维塔将军被刺客攻击时,你不但不出手相助,反而还退得远远的。我们一起在舍维尼翁山经历了那么多事,我知道你肯定不是见死不救的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你希望苏维塔将军死!”
他越说越激动:“你们和那两个刺客是一伙的吧?这是个计谋,对吗?那两个刺客没得手,所以你们故意和苏维塔一起回来,再伺机刺杀他!你们为何这么做?苏维塔得罪你们了吗?”他转向雷希,“你说说话啊,雷希!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雷希说:“你误会了,安托万。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恩佐心中稍慰。比起他们,安托万似乎更信服雷希。如果雷希出面解释,效果会更好。
“安托万,我也一直被蒙在鼓里。我对他们的阴谋一无所知,今夜前来也是为了讨个说法。”
恩佐恨不得用眼神将吟游诗人烧出个洞。
雷希拿起一旁的信件:“安托万,你过来读一读这些,是否能看出什么端倪。”
恩佐很想阻止吟游诗人,但他晓得阻止只会使他们更加可疑。
安托万接过信件账本,逐字逐句仔仔细细地读了起来。过了好久,他泄气地摊下双肩,万分为难地问道:“你们原来是……海盗?”
恩佐一个趔趄。“……你怎么会这么想?”
安托万扬起手中的信件:“信上写的啊!这个‘f’是谁我搞不清,但这个‘b’肯定是名海盗。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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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塔将军率军剿灭海盗,你们是不是因此才跟他结下梁子,非取他性命不可?”
缄默者哭笑不得,不知是该夸安托万想象力丰富,还是该骂他胡思乱想。
“我们不是海盗,与那两名刺客也绝无瓜葛。我们乔装混入舞会完全是为了别的事为了那些信件和账本。”
安托万低头望向手中的信,恍然大悟:“原来朱利亚诺离开舞会就是为了寻找这个!但你们要这些信有什么用?”
“你既然想到这么多,那何不继续大胆一猜,信中的‘f’是谁?”
“我猜不透……”安托万谦逊地低下头。
“就是尔南多因方松,舞会的主人。”
少年剑客一时失去了言语。恩佐继续道:“我们准确来说是朱利亚诺同尔南多有恩怨,混进因方松家族宅邸就是为了寻找足以击溃他的证据。你也看到了,朱利亚诺找到了书信和账本,它们表明尔南多一直与海盗勾连,泄露军情给海盗,再帮助他们销赃,从中牟取暴利。现在苏维塔将军剿灭海盗,谁是最憎恨他的人?谁会派遣刺客刺杀他?又是谁条件最有利,最方便得手?”
“是尔南多因方松!”安托万惊呼,“真没想到,那家伙表面衣冠楚楚,内里居然这么下三滥!”他顿了顿,“可他已经被抓住了啊,你们主动要求与苏维塔将军一起打道回府又是为了什么?”
他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清朗的大笑:“哈哈哈,问得好!这也是盘桓在我心头的疑问!”
房间中的四个人顿时绷紧身体!雷希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琥珀色的双眼却散发出凌厉的光芒。安托万懊悔不已,一定是他太大声才会引起门外人的注意。他摆出临战姿势,随时准备空手迎敌。朱利亚诺不顾身上的不适,跳下床,跑到恩佐身边,整个人犹如一柄磨利的尖刀。恩佐面色如常,动了动手指,让朱利亚诺退到安全的位置,自己站在门前,朗声说:“是苏维塔将军?既然来了,那就请进吧。”
房门向两边打开,身穿便服的赫安苏维塔双手负在身后,面带微笑款款而入。值守的卫兵在他身后关上门。
苏维塔依次打量四人,脸上笑意更盛。“几位好雅兴,这么晚了齐聚一堂,不知有什么非说不可的要事?”
“也没什么,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所以跑来找朋友派遣寂寞。”
“排遣寂寞?若是房间内只有两人,我倒还相信这番说辞。但是四个人?”苏维塔将军一面摇头一面咋舌,“这儿是乐师朱利亚诺的房间吧?三个人一齐来找他?”
他绕过恩佐,缓缓踱到朱利亚诺面前,饶有兴味地端详他的面容,如同猛兽观察自己的猎物。
“想不到离开梵内萨城数月,您认识了这么多‘友人’,真是可喜可贺,朱利亚诺萨孔。”
朱利亚诺的瞳孔猛然缩小!
萨孔!苏维塔知道他的姓氏!他知道他是朱利亚诺萨孔,梵内萨的维托之子!
“你怎么知道……”朱利亚诺浑身杀意大炽。
苏维塔双手背在身后,握着一卷羊皮纸。他将那卷纸拍在朱利亚诺胸口,笑着问:“您见过这个吗?”
朱利亚诺接过纸卷,展开一看,上面画着他的肖像,写着硕大的三个字:
“通缉令”。
第53章结盟
朱利亚诺捧着通缉令,却没去细读上面的文字。在梵内萨的时候,恩佐就给他看过他的通缉令,他早就知晓其上的内容。他没看着那张纸,双眼死死盯着赫安苏维塔。那种枭一般狠戾的眼神再度回到他的眸子中。那个逃亡之夜,他就是用这种眼神瞪着恩佐,要求他杀光敌人的。
当时他软弱无力,只能求助他人。可今时不同往日了。他受过训练,学习过战斗的技巧,也真正杀过人。如果有必要,他可以立刻刺穿苏维塔的咽喉,送他上天国。
苏维塔大大方方地沐浴着他杀气腾腾的目光,笑眯眯的,像戴了一副永恒微笑的假面。真可怕,恩佐戴着面具,却可以同他交付真心。苏维塔没戴面具,却将自己的脸变成假面,使人无法猜透他的心思。
“这是什么东西?”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插进他们之前。安托万凑到朱利亚诺身边,从他手里抢过通缉令,“这个人跟你长得好像!”他惊奇地看了朱利亚诺一眼,“‘兹通缉朱利亚诺萨孔,叛国者维托萨孔之子,身高约五尺六寸,红发……’”他朗读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不确定地看看朱利亚诺,又看看通缉令,再看看朱利亚诺,表情茫然得像一条迷路的小狗。
“通缉令上的人……是你?”他难以置信,“你是通缉犯?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见朱利亚诺不言不语,他便转向苏维塔:“将军,朱利亚诺是我的同伴,我以人格担保,他绝对不是坏人!这通缉令上的……一定……一定是个同名同姓,长得又像的人!”
苏维塔但笑不语。安托万环顾四周,发现其他人都沉默着,只有他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你们怎么不说话?!”他提高声音,“恩佐,朱利亚诺不是你的学徒吗?你怎么不替他说话?雷希,你也说说!我们在舍维尼翁山被抓的时候,朱利亚诺跟我一起解救人质,他怎么会是坏人?”
最后他抓住朱利亚诺的肩膀:“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辩解?你快说,这上面的人不是你,苏维塔将军认错人了!对不对?”
朱利亚诺推开他,仍然死死盯着苏维塔。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他冷冷地问。
苏维塔双臂环抱,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们:“前几日我去寒鸦塔请求城卫支援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这张通缉令。它是几个月前从梵内萨城发来的,没在城中公开张贴。当时我刚好出征在外,未曾听说此事。直到我开始调查因方松家族才发现萨孔家族不正是因方松家的亲戚吗?听说萨孔家出事的时候尔南多因方松刚巧去了梵内萨,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我很好奇,于是从城卫那里要来这张通缉令。想不到世上居然有这么巧合的事。”
他戏谑地打量安托万几眼:“朱利亚诺萨孔,看来你一直对同伴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啊。这可不好,不好。人家那么信任你,你怎能欺瞒人家呢?”
安托万脸色苍白,身体摇晃,好似受了严重惊吓的人,魂魄已经不在身体里了。“朱利亚诺,你……你果真是……?”
朱利亚诺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将苏维塔碎尸万段。当众揭穿他身份也就罢了,居然还挑拨离间!
“安托万,你别听他的。”他垂下头,不敢直视少年剑客的眼睛,“我的确是通缉令上的朱利亚诺萨孔,但我们一家没有犯罪,所谓




缄默绅士的法则 分卷阅读78
‘叛国罪’纯属栽赃陷害。我全家惨遭杀害,只有我一人侥幸逃脱,一边隐藏身份,一边寻找为家人洗脱冤屈的证据。我并不是故意欺骗你的!”
安托万看看他,又看看手中的通缉令,不知该相信谁。
“是真的,安托万。”恩佐说,他声音低沉冷静,拥有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想想那些信件和账本!尔南多是杀害朱利亚诺一家的帮凶,我们潜入他家中正是为了寻找证据。朱利亚诺和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同伴,他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吗?你不要受他人的挑唆而怀疑朋友!”
安托万脑子一时转不过弯,但还是本能地相信相识已久的老朋友。他警惕地挪了几步,和朱利亚诺他们站到一块儿,然后将通缉令揉成一团,丢给苏维塔。
恩佐又对苏维塔说:“将军,您自己其实也不相信通缉令的内容吧?倘若您相信,早就把我们交给城卫队了,又怎么会私下找过来?”
将军接住通缉令,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好敏锐的乐师,本想试探试探你们,结果反被你们看穿了。”他不假思索地撕碎通缉令,随手一抛,碎纸片如落雪般纷纷扬扬飘散一地。
“我早就觉得可疑了!萨孔家族是梵内萨历史悠久的名门望族,怎么会突然之间叛国?就算真的叛国,也应该经过公正的审判。一个家族就这样无声无息、不明不白地被铲除、消灭,背后一定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缘由。”
苏维塔背着双手,走近朱利亚诺。他身量比朱利亚诺高出许多,不得不弓起背低下头才能直视朱利亚诺:“而你,萨孔小少爷,死里逃生,不知所踪,再次出现的时候乔装打扮混进尔南多因方松的假面舞会,偷偷摸摸,鬼鬼祟祟,还刻意接近我。你在这场阴谋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他直起身子:“或者我应该问的是你希望我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朱利亚诺求助地望着恩佐。后者冲他点点头,回以一个肯定的眼神。朱利亚诺明白了他的意思:交给你,尽管放手去做。他咬了咬嘴唇,对安托万说:“信件和账本。”
安托万回过神来,连忙将他所要的东西递给他。
朱利亚诺拿着信件和账本,对苏维塔挥了挥:“萨孔家族的宅邸就像一座小型堡垒,易守难攻。尔南多受邀来我们家作客,却背叛我们一家,与博尼韦尔总督里应外合打开我家的门。他是我的仇人,我必须要他付出代价。我知道你也想扳倒他。那么我们何不合作呢?”
苏维塔微微睁大眼睛,伸手去拿信件和账本,朱利亚诺却不让他够到。
“我们现在是同盟了,对吧,苏维塔将军?”
“那是当然。”苏维塔说,“我保证诸位的安全。赞诺底亚是我的地盘,只要在这座城邦中,没人能伤得了你们。”
朱利亚诺哼了一声,心想你连自己的安全都没法保护。要不是安托万和康斯坦齐娅小姐,你早就是刺客刀下的亡魂了。
他将信件与账本交给苏维塔。将军展开信纸,如饥似渴地读起来,边读边发出感慨:“这个尔南多不简单……难道是海盗?原来如此!我早就奇怪那群海盗是怎么把探子安插在军队中的,原来是尔南多因方松暗中做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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