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几万重
作者:娜可露露
小推古代江湖he纯情少女攻x风流洒脱受短篇年下受宠攻
春山几万重 分卷阅读1
《春山几万重》作者:娜可露露
风流洒脱受vs坏脾气纯情少女攻,年下,短篇,1v1he!
1.
正所谓缺德事干多了,迟早有一天报应不爽。当凤灵钧拖着颤抖的身躯艰难下山时,终于知道后悔了。
就在两个时辰前,他和师弟王梓照一同追剿一位魔教余孽,将那人追至望春山下。望春山常年四季如春,高枝阔叶的树木密密麻麻,十分遮眼,若是藏起一两个人,比大海捞针还要难找。
所幸他们追得紧,了一番力气,将那余孽找到了。
那余孽在魔教内并非小人物,江湖上也算赫赫有名,功夫自然不俗。但凤灵钧和王梓照乃是武林第一大派云华门掌门手下最得意的两名弟子,天赋极高,深得掌门真传,年纪轻轻便已名震天下,对付这魔教余孽实在轻松。
事毕,王梓照将那人点了穴,捆在一棵大树下,回头请示凤灵钧:“师兄,怎么处置这厮?杀了了事?”
凤灵钧道:“带药了么?”
王梓照不解:“什么药?”
凤灵钧微微一笑:“百日红。”
王梓照:“……”
何为“百日红”?王少侠亲手研制的催情药是也,这药的药性十分邪乎,当初刚制好,不敢找活人做试验,王梓照便突发奇想,用在一条狗身上,那狗是条公狗,中了药以后,竟然跑去与另一条公狗苟合,两条狗交交缠缠,场面相当激烈,看得人目瞪口呆。
王梓照将此事当笑话讲与凤灵钧听,凤灵钧知道他做药的事,这师兄弟二人早就沆瀣一气,私底下不知搞过多少鬼,尤其一起逛青楼归来,必要交流一些不能见光的感想与经验。
总之,凤灵钧和王梓照都是风流胚子,面上却维持着名门正派大弟子的高洁形象,等闲不露真面目。
凤灵钧听说了那药,问它叫什么名字,王梓照说百日红,凤灵钧问何解,王梓照便猥琐一笑:屁股开花百日红,岂不正对了它的药效?
话虽如此,百日红究竟药效如何,在公狗身上和人身上能一样么?没人试过。
王梓照和凤灵钧都不肯亲身试药,他们俩一样,没有分桃断袖的癖好,提起来还怪恶心的,臭男人哪有水水嫩嫩的姑娘好?
正因为如此,这百日红始终没人用过,凤灵钧好奇得很,今日逮住机会,可不得拿这魔教余孽消遣一回?
凤灵钧缺德的主意冒得快,王梓照却犹豫了:“师兄,这、这太不讲道义了罢……”
“对啊对啊。”被捆在树下的那人听见了,连声附和,见凤灵钧没反应,便破口大骂,“凤灵钧!枉你们自诩武林正道,竟偷偷摸摸干这腌事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们怎能如此折辱我?!”
“呸。”
凤灵钧冷笑一声,他生得好看,眉毛眼睛,鼻梁嘴唇,无一不是好形状,配上挺拔的身姿与飘飘白衣,一柄长剑在手,身骑白马行走江湖,不知迷倒过多少女侠与闺秀。
他不多废话,从王梓照手里接过药瓶来,将药末倒进掌心,拔出剑,朝树下走近几步。那魔教余孽变着花样骂了几句,见势不妙,改口开始求饶:“凤大侠,您手下留情!凤大侠……!”
凤灵钧剑尖一挑,魔教余孽哀嚎一声,肩膀被划了一道口子,红色的药末从凤灵钧的指缝滑落,一点点倾进伤口里。
不知感觉如何,或许很不舒服罢,那人竟然大受刺激,自行冲开穴道,挣脱了捆他的绳子,整个人毫无预兆地瞬间暴起,用肩膀猛地撞了凤灵钧一下。
凤灵钧没料到会出此意外,正欲躲闪,突然手臂一痛,不知那厮从哪儿掏出一把匕首,冲着他心口发力,他反应极迅速,避开了要害,臂上却被割了一刀。
小伤,算不得什么。凤灵钧眼皮都不眨一下,可突然间,那流血的伤口竟然不疼了,变成了酥酥痒痒的感觉,他诧异低头,发现百日红的药末竟然沾到了他手臂上,正一点点溶解,与鲜红的血液溶到了一起。
凤灵钧眼前一黑,暴怒地抢下匕首,反手一刀结果了垂死挣扎的魔教余孽。
“师兄!”
“……无妨。”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王梓照过来时,凤灵钧已经扔了匕首,理好了衣袖。他面上不动声色,吩咐王梓照:“这人交给你了,我先走一步。”
“师兄,你要去哪儿?”王梓照方才没看清,不知他也中了药。
凤灵钧却没有回答。
实际上,那百日红药效劲烈,他已经开始腿软,几乎站不稳了,可他的一世英名万万不能毁在这里,若是王梓照知道了,岂不笑掉大牙?
……不对,面子丢了是小,里子不能丢。
凤灵钧内心挣扎了一会,装作闲谈一般,开口道:“师弟,百日红可有解药?”
“没有。怎么了师兄,为何这么问?”王梓照是个蠢的,什么都没看出来,还给凤灵钧添了一刀,“哎,这档子事儿要什么解药?找一条公狗我是说公人,不对,男人,咳师兄,哎师兄!你听我说完啊!”
“……”
凤灵钧甩袖就走,运起轻功,踏着树枝飞远了。
2.
山路崎岖,凤灵钧脚下打颤,东倒西歪地往前走。他被那缺了八辈子德的春药折磨到了极点,从头到脚,浑身滚烫,身下那处更是说不上来的难受,时而疼,时而痒,酸酸麻麻,且有异样的湿润感。
日渐西斜,他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到了哪里,原本狭窄的山路忽然开阔了起来,前面现出一片空地,空地上竟有一间草庐。凤灵钧定睛细看,只见草庐的四周围了一圈篱笆,门前铺了一条长长的小径,小径两旁开垦成田,种了粮食。似乎有人在此隐居。
凤灵钧有些意外,但顾不上许多,他深受煎熬,十分口渴,急于讨一点水喝。若是可以借地洗一个冷水澡,更是再好不过了。
他脚底发软,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一段,这时,百日红的药性已全面发作,他眼前模糊,被情`欲烧得口干舌燥,纵有一身深厚武功,却一丝一毫也使不出来。
凤灵钧后悔,他应当和王梓照一起回去才对,或许王梓照会有办法,得他一人不知所措饱受折磨,留在这深山野林里,万一遇险情……
可他实在抹不开面子。
倘若王梓照也没有办法,不得不找一条公狗不对,公人,那他不如一头撞死,就死在这人不知鬼不觉的荒郊野外,至少保全了名节。
凤灵钧好一通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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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想,脚下没停,径直往草庐的方向走。
他推开篱笆门,走进院内,来到屋檐下,跟檐下挂着的腊肉打了个照面。
凤灵钧早已神志不清,那一串腊肉随风晃荡,他的眼珠便跟着左飘右荡,荡了片刻,他晕得更厉害了,整个人浑身酸软地朝木门砸了过去。
“吱呀”一声,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人来,伸手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凤灵钧抬眼看,喉咙干涩道:“……你是谁?”
隔着眼前朦胧的水雾,他只看见一道模糊身影,是个男人,高高的个子,长发束得不甚规整,看不清样貌。
那人听了他的问话,冷哼一声:“你到我的门前来,竟问我是谁?”
“……”
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似青年,又似少年,口吻不大客气,音色却宛如春暖花开时刚解冻的泉水,清澈悦耳地从耳旁淌过。凤灵钧平日里听惯了王梓照的破锣嗓子,何曾这般享受过?便是那青楼里的花魁,也没有如此动人。
凤灵钧微微一怔,不待多想,他被百日红制住了神思,失控地朝对方怀里扑了过去。对方很高,凤灵钧也高,这一抱做不出小鸟依人的姿态,臭男人毕竟是臭男人,他打心里抵触。
可心里一个想法,身体却是另一个想法。他像只发情的猫,粘粘糊糊地往那人身上蹭,他嗅到了令他渴望的味道,全身宛如火烤,急需一片甘霖来解燃眉之急。
凤灵钧妥协了,自我劝解道:“男人就男人罢,大丈夫能屈能伸,有什么了不得?况且这荒郊野外,他不像武林中人,八成是个山野樵夫,没处可泄密,自然不会毁我名誉。”
一旦意志上有松懈,身体更加控制不住。凤灵钧手里的剑都扔了,双手环住那人的腰,下巴垫在对方肩膀上,略一偏头,滚烫的吻落在那人的衣领上。
是粗布衣。
凤灵钧在丝绸堆里软玉温香厮混惯了,冷不防亲到一片粗布,顿时一凛。那人却比他反应更大,仿佛吓了一跳,一把将他推开了,恼怒道:“你干什么!”
“……”
凤灵钧哪有力气同他废话,干什么?当然是干那档子事了,不会没干过罢?
“帮个忙。”凤灵钧道,“江湖救急。”
“救什么急?”那人狐疑地打量他。
凤灵钧强忍不耐,力地眨了眨眼睛,将眼前水雾拨开。他靠近了几寸,终于看清了那张脸。
浓眉深目,唇红齿白,是十分好看的。
凤灵钧舒了口气,心里好受了些。他不便开口解释,也没那耐性,欲`火在他胸腔沸腾了许久,五脏六腑都已被点燃,头脑里一丝清明也不剩。
他忍无可忍了,将那人推在门框上,倾身压上去,噙住了那人的唇。
简直是霸王硬上弓。
凤灵钧风流归风流,何曾干过这么没品的事?可一想到对方是个男人,他的惭愧便消了大半惭愧什么,他够倒霉了。
“你好香。”凤灵钧遵从身体本能,吻得深入又黏糊。
他到底是个练家子,比这位丁点儿武功也不会的普通男人强势得多,对方不知是被他的孟浪之举吓呆了,还是根本推不开他,竟然任由他轻薄了好长时间。
凤灵钧嗅了又嗅:“哪来的香气?”
不是他熟悉的胭脂味儿,倒像是某种草药香,清新的,若有似无。他被迷惑了,上瘾一般不断往前凑,想要吻得更深,探寻香味的来源。
那人被他死死按在门框上,浑身发僵,眼睛凶狠地瞪视他,脸却红了。
凤灵钧并未注意这些,他身上烧得慌,热汗打湿了衣衫,一股痒意从下`身直冲肺腑,无处可排解。他皱起了眉,一把扯掉衣带,将衣服脱了。
脱了自己的,又去脱那人的。
“你干什么?!”那人虽不是女子,却比女子还要羞恼,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襟,不准凤灵钧碰,犹豫道,“你、你是人么?”
“……”
哈?不是人就不是人罢,凤灵钧不介意被骂。不料,那人却不是在骂他,很惊奇似的,突然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耳朵、手指。
凤灵钧不明所以,那人小心地问:“你可是望春山的狐狸?”
“……狐狸?”凤灵钧一愣,笑了,“你说我是狐狸?”他全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俊秀的面庞红得如樱桃,狭长的双眼碧波荡漾,可不正是个狐狸相儿。
但他听得明白,那人并非与他调笑,纯粹疑问罢了。那人看着呆愣愣的,眼底有股不问世事的天真,还有一丝惊疑不定,八成是将他误认成当地志怪传说里的妖狐了。
果然,那人又道:“我这从未来过外人,你怎么找来的?你究竟是人不是?”
“不是。”凤灵钧顺杆就爬,胡编道,“我化成人形,来夺你的阳气。”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伴随太阳落山后林间凉飕飕的晚风,别有一股阴森气息。
那人半信半疑,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凤灵钧拽住他,斜身进门,两人一同进了屋里。那人还欲挣扎,凤灵钧按住他的肩膀,低下头,牙齿严丝合缝地贴在他喉咙上,半是玩笑半是威胁地道:“不准动,否则我”
“你、你要做什么?”
“咬你。”
饱含欲`望的嗓音钻进耳朵里,那人浑身一颤,身子愈发僵了。凤灵钧想吻他,一吻还没落下,便感觉下面有个东西忽然拱了起来,硬梆梆地顶在自己大腿根上。
3.
屋内简陋,只有一张床,几个木凳,一张方桌。凤灵钧摸黑扯着那人跌跌撞撞地上了床。
床上没有被褥,仅一张草席,薄得很,躺上去定然十分不舒服,可此情此景,容不得计较太多,凤灵钧欲`火焚身,内力紊乱,担心自己再不解毒,恐怕要走火入魔。
“你叫什么名字?”他将那人压在床上,摆出个骑马一般的姿势,腰已经软了,两条腿跨在对方身侧,勉强才挺直脊背。
那人道:“楚乾。”
凤灵钧默念了一遍:“潜?乾?哪一个?”
“乾坤的乾。”
噢,还是个好名,竟然不叫楚大牛、楚二狗?凤灵钧一笑置之,顾不上细想,这好名的主人面上表现得抗拒,身体却实在得很,两腿间那处十分不听话,硬硬地顶着他,兴许是不乐意被他发现,几度闪躲,想要把他推下去。
凤灵钧尚有一丝力气,最后一点劲头全使在床上了,他抑住喘息,两手拽住楚乾的裤子,将那粗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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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强行脱了下来,两人坦诚相见。
凤灵钧俯下`身,漆黑长发从赤裸的肩头滑落,垂在楚乾耳边。他的手伸去下面,握住了硬`挺挺的那根,捉弄似的:“你怕什么,这不是很喜欢狐狸么,嗯?”
楚乾又红了脸,怒目瞪他:“我不喜欢!”
“好。”凤灵钧敛了神色,“不喜欢也没法,谁叫你倒霉撞上我了。”想了想又道,“我也倒霉,互相担待一下罢。”
“……”
他一番强词夺理,楚乾口舌不灵光,只有听的份儿。即便气急了、恼急了,这黑灯瞎火里也看不真切。凤灵钧不再嗦,他被百日红磨得没了脾气,只想快些解脱。
“对不住了。”凤灵钧拿起腰带,将楚乾的双手绑在了床柱上。
楚乾哪见过这阵仗:“你、你”
“你”了好半天,讲不出下句来,看来是个不会骂人的主儿。
“我叫凤灵钧。”凤灵钧佯装听不懂,沉声接了一句。他笑道,“你今年多大?比我年纪小罢,那你应当唤我一声灵钧哥哥。”说罢,他扶住楚乾那与年纪不符的粗壮命根子,掂了掂份量,不禁暗自咋舌。
“呸,什么灵钧哥哥,不要脸!”楚乾又恼了,手被绑了,两腿也被他压制着,整个人动弹不得,只有下头那根不乖的,在他掌心里颤抖得愈发厉害,既狰狞,又娇弱。
凤灵钧扶稳了,对准位置,抬起腰,慢慢地坐了下去。
不疼,百日红早把他身下弄得汁液淋漓,后`穴湿滑得很。他忍住呻吟的欲`望,试图将整根全部吞进去,但它似乎太长了,剩余一截在外面。
凤灵钧按住楚乾的腰,即便是承受的一方,他也掌握着主动权,腰与臀绷紧了又软下来,时高时低地吞吐着。
他动了几下,发觉楚乾浑身在颤,脖颈青筋鼓起,眼睛通红地望着他。“这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凤灵钧也不懂男男之事,一切全凭本能,他想痛快结束,楚乾看起来却不大痛快。
“你”
凤灵钧话未出口,忽觉体内一热,一股滚烫的水泄了进来。
凤灵钧:“……”
楚乾:“……”
“给我解开!放开我,快点!”楚乾羞愤欲死,气急败坏道。
“够快了。”凤灵钧眼尾一挑,笑得十分嘲讽,“你怎么这么快?第一次罢,可……即便是第一次,也过于快了。”
楚乾闻言,虽不了解云`雨之事,也知自己被他羞辱了,气得说不出话来,两手高举在头顶,使劲挣了挣,手腕被腰带勒得通红。腿却动不了,那酥酥麻麻的快感还没退去,瘾头残余在下`身。
楚乾红了眼,说不清是羞是恼,恶狠狠地瞪着凤灵钧,像一头山里长大的小豹子,怪凶的。
凤灵钧行走江湖数载,穷凶极恶之徒见得多了,被他凶两眼不痛不痒,还有些好笑。可眼下的麻烦尚未解决,不知是什么原因,百日红的毒性不但没被缓解,反而变本加厉。
凤灵钧笑着笑着脸僵了,热汗从他额角滑落,他蹙紧了眉头,披散的长发用手一拢,摔到后背,“你还行么?”他盯着楚乾,沙哑地问。
楚乾顿时顶回一句:“我怎么不行?!”
“嗯。”凤灵钧点了点头,宽容且怜爱的眼神差点给楚乾气得背过去。
“你先松开我!”楚乾奋力一挣,狭小的木床被他带得晃了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要塌了。
凤灵钧本就是强弩之末,身子早已被汗浸透,化成了水一般。床剧烈地晃动,他被晃得腰身发软,整个人脱力地摔在楚乾身上,那副样子十分失态,甚至有几分不堪。
“别乱动!”他咬紧了牙齿,抬起虚弱的手腕往上一捞,一把扣住楚乾的咽喉,“再动我杀了你。”
凤灵钧凶相毕露,翻脸如翻书。楚乾被他吓住,果然不敢动了,只拿一双漆黑的眼珠瞅着他。
凤灵钧撑住草席重新坐起来,他略微低头,长发盖住了光裸的后背,屋里没点蜡烛,只有一片黯淡的月光从窗口漏进来,轻纱一般笼在他身上,使他周身仿佛泛着一层耀眼的荧光。
楚乾屏住呼吸,脸又红了。
凤灵钧不解,这小子的脸色怎么如此变幻莫测,一阵白一阵红的?他煎熬得很,没心思仔细琢磨,和方才一样,伸手捉住了楚乾的命根子,上下撸动,变着花样揉搓。
凤灵钧的手是持剑练武的手,掌心有一层薄茧,弄得楚乾有些疼,又很舒爽,很快便又勃`起了,一根粗树枝似的,直愣愣地戳着他大腿根。
凤灵钧道:“这回不会很快了罢?”
楚乾脸皮儿薄,冷哼一声,并不回答。凤灵钧对他不抱太大期待,没经验的童子之身,自然需要历练,往后能否练好不关自己的事,只是今晚得些功夫。
好在楚乾这一次很是争气,似乎故意憋着一口气跟他较劲,不但持久,持久得过分了,凤灵钧有点受不住。
“你、你还没好啊!……别……别这样,停下……”凤灵钧满身热汗,从后面被进进出出的穴`口,到白腻的大腿根,整个一片都湿了。楚乾的手被绑在头顶,下`身却是自由的,到了激烈处,近乎出自雄性本能、情难自禁地耸动着胯,一下一下往上顶弄,顶得他腰酸腿软,浑身都热得发烫,生平第一次体会被人折磨的滋味。
感觉还好,除了心理上不太消受,身体倒是痛快的。凤灵钧向来看得开,略一挣扎便随它去了。但他略有些顾及颜面,喘息忍不住便咬住了嘴唇,将那声音压得极低,隐秘地从唇齿间泄漏出来,撩得人耳根发痒。
楚乾还不完,他八成是在山里干活干多了,练了一身蛮力,床事上虽不懂技巧,可将全身的力都挥洒在凤灵钧身上,也叫人承受不住。他还有气,一边弄一边问凤灵钧:“我行不行?”
“……”凤灵钧笑了一声。
楚乾见他笑,以为又在嘲笑自己,恼羞成怒道:“比你如何?比你厉害多了罢!”
“是是是,比我厉害。”
凤灵钧俯下`身去,将长发掖在耳后,捧起楚乾的脸亲了一口,顺毛哄他:“快些结束吧,我累了。”
楚乾的脸色完全是不可预料的,方才一直那么激烈不见他脸红,这会儿又红了,第几回了?凤灵钧惊奇:“你喜欢我亲你么,心肝儿。”
“什、什么心肝……”楚乾从脸红到耳根,“你怎么这么随便!”
“随便么?”凤灵钧扳正他的脸,一吻落在他唇上,含住那两片唇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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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地吮吻,“这样呢,如何?”
“……”
楚乾下腹一紧,终于忍不住,颤抖着射了出来。
当天夜里,后来不知又做了几回,凤灵钧在天亮之前昏睡了过去。
他筋疲力尽,好在记得帮楚乾松了绑,楚乾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了块位置,两人挤在床上一同睡了。
第二天,凤灵钧醒来时,第一反应是摸自己的剑。往常他的剑随身带着,睡觉时放在枕边,这一下摸空了,他眼皮猛地一跳,瞬间惊起。
然后才回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
“……”
凤灵钧呆呆地坐在床边,沉思了片刻。
屋内只有他一人,房门紧闭着,楚乾不知所踪。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乌七八糟的,全是痕迹,衣服也脏了,看来一时半会走不了,得把自己拾干净。
他下了床,忍着不适披上衣服,从桌上拿起自己的佩剑,正要推门出去,迎面撞上一人来。
“你醒了?”楚乾怀里捧着一堆果子,上面还有露水,看模样像是刚从山林里摘回来的。他站在门口,挡住了凤灵钧,“你要去哪儿?”
4.
楚乾问:“你要去哪儿?”
凤灵钧指了指自己:“找个地方洗澡。”
“找什么地方?就在这洗罢。”楚乾绕过他走进屋里,把怀里的水果放在桌上,转头对他说,“我烧了一锅热水,你不要出去了。”
凤灵钧一怔,这么体贴?非但不记恨他,还是一个热心肠。他笑了一下:“特地帮我烧的?”
“除了你这里还有别人么?”楚乾冷哼了声,从那堆水果里挑了一个递给他。凤灵钧认不出这是什么野果,就着楚乾的手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