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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桃花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朵小葱花
“那么,后会有期。”陵泽仿佛褪去了曾前的周身寒气,温润如玉。
“上仙这是要离开天界?”
“是。”
夜北诧异,还未问出口,便被陵泽先一步所答:“天帝之前便应了我,等我剜了仙骨,就不归天界管了。往后,也不会再回天界。今日特此前来,是为报星君之恩。”
陵泽用自己的尾巴与天帝做了交换,换自己的自由。只要他安分守己,天帝便许他继续留在天界,也许他走。只是一旦走了,剜了仙骨,那他便不可轻易再来天界。于此,陵泽才匆匆赶来见夜北一面,还了他对槐彦的救命之恩。
“那上仙可是要去妖界!”
小狐狸是妖界的,陵泽自然也要去妖界。那他是否,能见到云渊……
“是。”
“那……”
“星君,你所要问之事,我无可奉告。”陵泽打断他,礼数周全退身一步。转而便消失在渺茫的天界烟云中,此后,天界再无陵泽上仙。司药殿中,也独留一位仙修单薄的女君。他去的匆忙,只因家中还有一只小狐狸在等他。
等久了,怕是又要得相思病,吃不下,睡不好。
再者,今日是他们要去婆娑河的日子。
第33章
陵泽是去剜仙骨,云渊则是去那休养。
云渊那副身子抵不住几日就会垮,全靠仙骨吊着,可他的仙骨又同自己的肉身相背。周而复始地日夜榨干他所剩不多的灵气,唯有婆娑河与北冥山中的灵气能养护他。
这婆娑河素来是溯玖的地盘,他们偶尔来一趟还好,来多了,溯玖便不乐意了。陶桃是他的晚辈,求他帮忙剜个仙骨他还是大度的。结果今朝要来就带了一帮人,累的丫头落地就趴倒大睡。
“今日有二事求老祖宗。一来是请老祖宗帮狐君陵泽剜一副仙骨,二来……便是我想同我身边这位,在婆娑河叨唠一阵子。”
陶桃连‘魔君’都不唤了,直口喊溯玖老祖宗,做足了晚辈的姿态。
溯玖困倦,懒洋洋地瞟了陶桃一眼。
只见陶桃亲自搀扶着一个凡人,姿态亲昵靠拢。但若说是个凡人,他体内还有着一副仙骨。再看他身边的几只小东西,溯玖扯了扯嘴角,把目光落到了陵泽身上。
这可不是什么小东西,这同他一样,是只万把年纪的老东西。
只是陵泽伤着了,没了尾巴落下残疾,修为也大不如从前。最令溯玖惊讶的是,陵泽体内是有着仙骨的。曾前高高在上的北极银狐居然投靠了天界,说来也是好笑。
溯玖翘着二郎腿,斜靠在塌椅上,满脸写着不悦,一条眉梢撇上。倒是莲辰,性子温和,主动上前替云渊把了脉。云渊道谢,瞧着他片刻,迟疑道:“莲辰上仙?”
“你认得我?”莲辰不记得自己与云渊有过交集,记忆里倒有一张模糊的脸与云渊相似。思来想去,忆起了玉衡二字。因时间太过久远,莲辰也不敢万分确定,迟疑地望着云渊。
云渊恭敬道:“我幼时曾与家父玉衡,来上仙的扶风阁拜会过。”
“原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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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家的孩子,我倒说怎么如此眼熟!”莲辰的剑术便是玉衡教的,玉衡待他亦师亦友,但他与天帝的交情却是少。早年他离开天界远居扶风阁,也一直同玉衡有书信来往。后来,他弃了仙骨与溯玖相守,便再也没有回过天界,也没再同玉衡有过联系。
只知,玉衡后头遭了变故仙逝了。当时莲辰甚是惋惜难过,因此今日遇见故人的孩子,心中百般感慨。忍不住便思绪起了玉衡往日的情景,脑中玉衡痴情痴心的模样倒与云渊颇多相似。
有这一道关系,要在婆娑河住下也便容易了。
溯玖脾气再倔,也扭不过莲辰的几句话,被揪起帮忙,他沉板着脸替陵泽剜骨,因气度颇小,令陵泽痛的几度昏厥。心疼到一旁的槐彦好几次都给溯玖跪下磕了头,请他轻些。
可剜骨哪有不疼的。说起来陵泽也不是怕疼,而是没了尾巴身子大不如从前,才这般受不住。最后,他竟是昏靠在槐彦的怀内抽搐两下,一双眸子死闭,唇色惨白。
丫头甚至以为陵泽是一口气没上来,死过去了。
槐彦贴着陵泽的心口听了听,还好心还跳着。他捂紧了陵泽,自个儿的脸色也煞白。
“他身子虚,留在我这儿养养便好,做什么一个个丧着脸像要给他送终似得。这老东西还没那么容易死,急什么。”
溯玖就是嘴巴坏,心肠却被莲辰磨了数千年,早慈悲了。难得他亲自开口让陵泽也住下,槐彦感恩戴德地给他磕头。溯玖瞥他一眼,嘴欠道:“你胸膛里那玩意儿倒是有点意思。”
槐彦从不知自己的心是由命盘化成,懵懂不解溯玖说的是何意思。溯玖见此,坦然挥了挥手,让他歇息去。
因为溯玖最是喜欢说一半,看着槐彦半知不解的样子,他和偷了腥的猫似得开怀大笑。随手安排了一个下人领他们去了各自的厢房,下人是个小树妖,自小生在婆娑河,头一回见那么多客人,便有些生怯。
好在他眼力见还不错,知道只空两间厢房即可。
槐彦与陵泽一间,陶桃与云渊一间。
婆娑河的厢房独有特色,深居洞穴中,四处藤蔓蜿蜒,生出几片晶莹的绿叶。看似有荆棘横生,却不伤人。因地界有灵气,一花一草一木都通人性,用手触及便能知晓住主的意思。
陶桃与云渊一进去,藤蔓就感知到了他的心思,自动封闭了入口。幽暗的室内亮起几盏油灯,陶桃让云渊躺在床榻上,抚着他的胸膛,为他渡了一些修为。
每每这时,陶桃都会抱他抱的格外的紧切,好像不抱紧些,云渊又会不见一样。
他不眠不休地守着云渊,为他梳洗,为他渡修为,也为他打点好一切吃食热茶。
他们就像是避世一般,在这洞穴中温存了数日。直到云渊的气色有所好转,陶桃才放心些。婆娑河的灵气比北冥山要强的多,云渊在此处也受益许多。他白日里不再发困,也能自己坐起喝茶,闲来无事且会看看书。
陶桃什么都亲力亲为,便连云渊沐浴他都相伴在旁。芊芊细指拧揉巾帕为他擦洗,热水燃起腾腾雾气,偎着云渊不再瘦骨如柴的身躯袅绕升起。陶桃满目眷恋地撩过他的胸膛,指腹酥麻的感觉像千万只蚂蚁在云渊身上爬。
“我自己来罢。”
云渊生硬地按住他的手,捏紧了湿漉漉的巾帕。
“淮大哥,你忘了。以前在人界,你眼睛不好,都是我这样伺候你沐浴的。”陶桃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颤颤地松了手。他虽粘着云渊,却从不敢做逾越的动作,只要云渊道一声,他就本分守己地离开几寸。
他是生怕云渊又提起要走的话语,忧惧的很,每每如此,陶桃便站在边上,委屈巴巴地等云渊开口。
但云渊哪是拒他的意思,只是他身子刚好一些,禁欲了四百年的下头便不安生了。偏偏陶桃又喜欢粘着他,离开他一会都心思难定。他每日被陶桃周身抖落的桃花香所诱,性情早已敏感的轻轻一挑就能起不纯的念头。
现下,他体力还不济,坐起喝茶闲走倒无事,但要抱起陶桃做一回那种事,着实是劲。所以这几日里,他时而会拒绝陶桃的靠近。
自然,他努力遏制自己的念头,却耐不住陶桃百般无意的勾`引。
陶桃的眉梢有魅三分,独独入他骨髓七分,拼在一处,便是十足滔天不逆的情`欲。
他想要陶桃。
这想法着实骇人,彷徨落至他身上倒成了不自量力起来。
浴桶里的热水烫人,他的肌肤露红羞情,云渊却知是自己心思不安。他起身,扯过攀在屏风上的一件长衫披身遮掩。越出浴桶随手抓起一件外衫就往身上套去,动作狼狈不堪,是他不曾有过的仓促。
“淮大哥,你还未擦干身子,这样穿不得!”
云渊眼下是凡人的肉身,用湿透的衣衫裹着身子必然会染伤寒。陶桃拽起一块长长的帕子便要过去脱他那些沾了浴水的衣裳替他擦拭。云渊便推搡他,不让他碰。
陶桃受伤万分,手里头拽紧帕子伫立在原地。
像一尊光洁鲜艳的瓷雕,眼生月华,眉间桃花。他只站着,便让人移不开目光,稍动唇齿便令人置身芳古佳话,入身戏文里去陶醉沉浮。
“你出去吧,我自己会擦。”云渊深吸一口气,鼻息间又是满满的香气。
真真是魅人的情香。
陶桃站在原地踌躇不动,云渊便又连声催促他出去。
“好,帕子我放在这了。还有这些衣衫,你换了吧,得穿着生了病。”陶桃眸中失落,光亮渐失,独挂着一道惆怅。他乖巧地转身走到了屏风外头,末了,且回头说,“我就在外头,不走远。有事……你就唤我。”
“嗯。”云渊别过脑袋不去看他,简短的应声在陶桃听来近似无情。
陶桃心中绞痛,一张脸落满了晦涩。他不能再看,空落落的心往下坠去,怕是要摔得粉身碎骨。他涩涩地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老老实实地站到了屏风外头。
云渊这才松下一口气,解开了服帖在身上的湿衫。而那下`身的事物这会子居然已翘的老高,实在是污秽。若让人看见,还指不定怎么笑话他。堂堂一介上仙,眼下弄的与凡人无异,连情`欲都克制不住。
他也是有自尊心的,甚是不想让陶桃看到这般无用的自己。
抱不动,又克制不住。
他懊恼万分,胡乱擦了身,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衫。却听屏风外头,传来低低的抽泣声。云渊疾步过去,越过他们之间的隔断,瞧见的是蹲在地上揩眼泪的陶桃。他哭的发抖,一阵一阵地抽紧身子。
他埋着脑袋,不敢看云渊。
却又委屈地问他:“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和以前一样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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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助的样子可怜,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连头都不敢抬起,好像他的身份还是那个卑微至底的小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缚身在一枝桃花中守望着云渊。近不得身,也求而不得。他的失措,让一条红线生绑了他们,将云渊拉入他的血债地狱中。
刻入魂飞魄散,永世不忘的痛。
“我要怎么做……我到底要怎么做呢?”他茫然失措,迷失了自我般闷声询问,“淮大哥,你告诉我。”
云渊如百刀绞心,半跪在他身前:“陶桃,把头抬起来。”
陶桃是听话的,他怯怯地扬起哭的满面泪痕的脸,哆嗦着启了唇:“淮大哥。”
“我在。”
“你不要回天界,想都不要想。”
云渊沉默下来。
陶桃便急了,他哀求他:“淮大哥,我养了一个孩子,用我的妖灵养在灵树中。他还小,还未有人形。等他出生了,你陪我一起把他养大好不好?”他生怕云渊不答应,连忙道,“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同你在一起,是我害了你,你厌我烦我都是应该的……”
“但……”陶桃哭着说,“你陪我把这个孩子养大可好?就当是最后的时光,你陪陪我,像往常一样爱我好不好?你放心,我不会耽搁你许久,这孩子快出生了,大抵再过一百年我就能教导好他,到时我就把妖界放心地交给他。然后,我会把我妖灵中的修为剥出来还给你,全部还给你,不留一丝一毫。你不用等一千年也可以做回上仙,等那时你再回天界,好不好?”
他说的激动,面色涨红,一双手惶惶不安地拽着云渊的衣袖,跪在他面前。
陶桃求他,为了留住他,宁可不要自己的命。
因这是他该还给云渊的,云渊若要,就拿去。他不怕的,若能死在云渊怀里,他这一生便是不白走一趟。
“陶桃,你在说什么?!”云渊责备自己让陶桃如此失态,也心疼地制止他说这些胡话。
云渊的修为已和陶桃的妖灵融为一体,如今已是陶桃的东西。若要剥离,等于是在抽他的筋剥他的皮。修为岂是能赠来还去的东西,一旦要还,陶桃便是要拿命才能还。
“你别再厌我赶我,这比杀了我还难受。我不知情劫是这般苦,这般害人……若是我知道……若我知道,我宁历一百道亡命劫,死无全尸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也绝不会来害你!”
他是以情为囹圄,画地为牢。
陶桃出不来了,他宁死也放不开云渊。
“陶桃!”云渊是愤怒的,他大声怒吼,“若我厌你,何必跟你来婆娑河?今时我虽无力,但要拒绝你,我依然有千种百种方法,何须用这种自厌之法?你心思束缚,深陷无尽深渊,如此下去,恐是要入魔!”
入魔?
陶桃轻扯了嘴角:“入魔又如何,我只是想同你在一起罢了。可你却不,你总想走。”
忽的,陶桃推开他,跌坐在地上撕心高喊:“你骗我说你是要护我,可你就是想走!谁怕天帝那老东西了!我妖界岂非是无人,由得他来欺负!你莫要……莫要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这几日`你是如何做的,谁人看不出来?我伺候你沐浴擦身,你都不耐,你且还赶我。往前的你,巴不得我同你一起进那桶子中……如今的你是什么心思呢,不就是不喜欢我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话音一落,云渊怔住了。
便是连陶桃自己都不动了,一对睫毛如折断的翅膀,重重朝下,竭力到落泪。
他竟说出来了。
猜忌介入,情就变了味。
脑中也开始清醒,不再馄饨。陶桃束手无策地看着云渊,手指都颤抖的厉害。他突然的,像是哑了。心里却在想,自己不如一开始就哑着,什么都不要说,不要挑破。
由得自己还能自欺欺人。
脚边的藤蔓感知到他的恐惧,缩回洞壁上方,弯曲成一个挂圈。
陶桃抿紧了唇,眸子含着泪,哭也哭的没声响。他伸手去碰云渊的手,又怕被拒绝,才过去一半,便又缩回去。云渊没有动,安静地看着他,似是在酝酿什么。陶桃低着头,做好被他厌烦的准备,也做好了绝不放他走的任性。
哪怕云渊怨他至极都好,这一百多年,他想云渊陪着他,他要囚着云渊。
恨一个人不过是入骨,他受得住。
一百年后,等孩子大了,他就剥修为还他,一人赴死。也算还清了所有欠云渊的,放他天高地阔,余生自由。
陶桃下了狠心,却也害怕。
半晌,云渊开口了。
“我曾想,若当初苦劫时,我没有主动与你在一起。是否,今日便不会有如此一遭。”
顿时,陶桃如五雷轰顶,劈的他骨肉全碎。
第34章
“可若当时我没有同你在一起,我便不知道何为情爱,何为欢喜。何为,露骨情`欲。”
云渊接而道,握住了陶桃颤栗的手,捏紧了,抵在唇边细细地吻。他探身过去,去捏捏着陶桃的下巴,主动吻他的唇,小指指尖碰到陶桃轻颤的喉结。
他一口便舔咬上去,生疼。陶桃浑身一怵,像只由人割宰的兔子。
“陶桃,你生有桃花香,在你的骨子里。”
他尝过甜头,怎么再舍弃?
“这对我来说,是媚药。”
他狠着劲儿掰着他的脸颊与自己正视,舌头深入陶桃的口中天翻地覆,搅出一丝又一丝的银线,从嘴角挂着,从舌尖黏腻着,情义颇满。陶桃的唇瓣湿润,被云渊的气息迷的晕头转向。来不及哭,也来不及想任何。
云渊拽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用衣衫半遮半掩,却依然高高抬头的下`身上,喘着厮磨的粗气,缓声在陶桃耳边:“你摸摸,硬成这样。我如何不推开你?”
那滚烫的东西吓人,禁欲了四百多年,此刻直入云霄,坦诚到不要脸面起来。它触着陶桃的掌心,沟壑清晰,两颗鼓囊也跃跃欲坠。
“陶桃,方才你说了那么多,现下怎么哑了?”云渊叹了口气,咬他的下巴,舔他的唇,愤愤道,“我身子还弱,抱不动你。你却误解我不喜欢你,厌恶你,真叫人好不伤心。”
陶桃瞪大眼睛,痴痴地瞧着他。
像要把满腔的喜欢都告知他。
可就算是如此单纯的目光,也让人察觉出了几分谄媚地勾`引来。
陶桃没有一点犹豫,如是说:“我坐上来自己动,好吗?”他伸手,推翻了云渊。方才那些纯真的神情似是装的一样,他伏身在云渊上方,跪坐着,一点一点抽开了自己的腰带。
白`皙的肩,被缠绵暧昧的烛火映的隐隐。墨发被抽离了稠带,披散垂地,红唇白齿,他是罪恶滔天的妖,放肆地骑在一介上仙身上。缠着他,作弄他,逼着他交出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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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真心实意的爱。
陶桃很易动情,致秀气的玉茎在他微凉地掌心中变得硬`挺,它凑过去,用龟`头挑衅云渊的茎身。云渊眼下是凡人的体格,哪受得住他这样的乖张,立刻呼出一声低吟。陶桃便笑了,一双手握住了两根茎身。
他往前受过云渊那么多教诲,怎会不记得如何弄它。
倒是云渊,从未受过如此待遇,随着陶桃的律动,两人不一会儿便射出了浓稠的液体。零零散散地撒在云渊的小腹上,淫靡无限。
“淮大哥,舒服吗?”
陶桃轻喘,眸底像是开了欲色的锁,钥匙落地,怦然间摔的粉碎。锁废了,再也锁不上了,甚好。他勾起嘴角,里裤不知何时褪去了,大腿大方地敞开,蹲坐在云渊的小腹上,春色必露无疑。他用股沟去蹭弄云渊刚射过一次的阴`茎,蹭的股间湿滑,燥热。
“陶桃……”云渊有那一片刻是失神的,下`身抑不住的再次抬头,顶着陶桃穴`口粉`嫩的褶皱。他的眼神迷离,耐不住地喊陶桃的名字,越喊,陶桃越是开心。陶桃便是希望云渊的眼里,口里,耳里,心里,皆是他一人。
陶桃爱他爱的发狂,他又何尝不是。
两具身体都是重生,初次的情爱并非能淋漓尽致,但陶桃很努力地俯身亲吻他,舔弄他的乳尖,直至将他的胸膛弄的黏滑为止。可又觉得十分寂寞,便挤弄着自己贫瘠的乳`头送上去让云渊舔。
云渊双手摸着陶桃纤细的腰身,像孩子吃奶似得吸咬他。却是终究也吃不出什么来,独独将陶桃的乳`头咬的通红,乳晕被吸的颇深,像是涉世多次的模样。待他松口,陶桃仰着脖子微微长喘。
惬意的滋味让两人忘却所以,连床榻都不屑去爬,在地上便迫不及待地要翻云覆雨一番。
陶桃揉抹了云渊小腹上的`液,将自己的指尖染的湿黏,舔着齿尖含进嘴里。浓厚的味道引得他后`穴发痒,朝思暮想地要让云渊快些进去。便是连云渊也忍不住了,将手指塞进了陶桃的嘴里,让他含着,卖力地吞吐着。
末了,他抽出来,挂着一条长长的银丝。
云渊忽而笑了,这笑激的陶桃春`心荡漾,扭了扭腰身。云渊也不逗弄他,倘然地就将挂着银丝的手指探入了他的紧密的后`穴中。陶桃倒抽一口气,咬他咬的紧,自己的玉茎也忍不住摇摇晃晃地翘起来,吐露出一丝情液。
湿哒哒的,黏腻腻的,百般娇媚。
如春日刚开的花,迎春摇曳,遇风则娇羞。盛情如他,慷慨的邀约。便是连那龟`头上的小孔都迫不及待要呼出更多舒坦,明晃晃的在云渊眼前晃动。
云渊多想在里头插上一朵桃花,用陶桃渗出的`液去灌溉它,滋养它。就像他一样,想灌满陶桃的想法一旦涌上来就再也压不住了。情事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波澜掀起大浪,打的人心头抖索。
心啊,肝啊,连命都要给他。
陶桃的手里粘着两人的`液,慌慌张张地蹙眉,也往后`穴探去。滑腻的掌心抚在云渊的手背上,也伸了一指头,滑溜溜地钻进了自己的后`穴里。云渊已有两指在里头,陶桃又自己进来一指,只轻轻在里面一动。
就碰到了陶桃的敏感处,玉茎忙吐出一口白液来,挺立着颤动。
“陶桃,我想进去。”云渊的喉咙沙哑,捏了一把陶桃细腻的股瓣,就想捏一片花瓣似得轻柔。
陶桃闻声又射了一次,被伺候的舒服了,便什么也不管了。
抽出手指就痴迷地抬起身子,寻着了云渊的下头。他双手握着它,一寸一寸往自己的小`穴内送。等完全插进去了,他的喘息就变得更诱人了。那久未经人事的嫩穴突然吞了云渊的整根事物,不禁连着身子一同酥软。
可他不能软下`身子,他得自己动。
他的淮大哥如今还在养身子,不得力气。陶桃想要,就得自己动。
那么羞耻,若放在以前,云渊如何哄骗他都不愿,脸皮单薄的如蝉翼。现在,陶桃巴不得榨干了对方,让云渊醉生梦死,再也离不开自己。陶桃正动情,穴内也渐渐适应,逐而涌出一股快意来。
他跪坐着,扭着腰肢摆动,云渊硕大的阴`茎肉眼可见地进出,伴随着他的呻吟与娇羞,圆润的龟`头也显得不那么惧怕,反倒变得温和起来。一遍一遍的要着他,着他。
“淮,淮大哥……嗯……”陶桃咬着唇,与云渊十指交握。
云渊的目光是充满欲`望且温柔的,像落日黄昏,幕布般包裹着陶桃寂寞的心。陶桃心动,挂念着问他:“淮大哥,你可只喜欢我一人,不曾忘怀过。”
事到如今,他还不安分,还要问这些。云渊也有些恼,自己在的是谁,他心里不清楚么?事事都要问百遍,他答上百遍,那也需得陶桃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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