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少校的特种兵生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微夫人
“这次真是多谢你们了。”巴杰瓦上校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被抬走的半箱催眠弹。
这次战斗里催眠弹的效果没有预料的好,他们讨论了一下,觉地还是剂量施放不足。使用的时机也有点小问题,和其他战术的配合不够好。
但巴杰瓦上校依然对这种产品很有兴趣。巴基斯坦紧邻阿富汗,民族成分也相似,在阿富汗被美军占领后,大量恐怖分子逃窜到了巴国。加上一些历史遗留的政府政策问题,这里的宗教极端人士比例很高,在国际上甚至有“恐怖分子大本营”的诨名。对普通百姓发动的恐袭,三天两头,时有发生。
所以对于各种反恐新产品,巴杰瓦上校总是很热衷的。他撺掇袁队长:“卖给我,帮你搞实战测试如何?”
袁朗为难道:“都是国有资产,有数儿的,不好弄。送你一颗,留个纪念吧。”
一转脸用中文赶紧催促搬运人员:“都给我赶紧搬上车,这群混蛋眼热着呢。”
候机楼里,赵宝平对来接他的中国驻巴基斯坦大使说:“我想见见巴军方的那个华裔,行吗?”
大使不解道:“什么华裔?”
赵宝平指手画脚道:“巴军方击毙匪徒的那支队伍里的一员,他大概这么高,我估计是华裔没跑,中文比乌尔都语说得还地道呢。”
“这不可能,这是巴基斯坦特种部队,审核很严格的,华裔可进不来。”
“哎,我管他是哪国人,帮我问问嘛,就想见见他,亲自道个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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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您先跟我走,我回头打电话帮您问,好不好?”
赵宝平只好同意了,一边走一边四处观望,猜测着哪张脸属于那个中文很好的年轻士兵。
来自中国的运输机沿着机场跑道一路奔行,趁着黎明曙光还未到来,猛然腾空而起,隆隆地消失在天空的尽头,像杨过那只体重超标却依然灵敏迅捷的大雕。
机场里的巴基斯坦军人们看到了这架飞机。他们停下手中的事情,自发地举起右手放到眉前,行了一个庄严的军礼。
谢谢!
其余人好奇地看着他们,又看看顶上划过的飞机。
赵宝平拉住一个军人问:“那是什么?”
“一群很帅气的战士。”军人回答他。
赵宝平怔怔望着飞机划过的轨迹,他有一种预感,他再见不到那个士兵了。
鹏程万里,终有归期。六个小时后,运输机再一次降落在离蓝军旅最近的军用机场上。
这次的任务二十四小时都还没到就回来了,但所有人走下飞机的那一刻,都有一股恍如隔世之感。再没有向你开枪的恐怖分子,也没有惊恐尖叫的人质。这里的气氛平和,宁静,令人心旷神怡。
一人歌兴大“美丽的草原我的家,风吹绿草遍地花~蝶纷飞百鸟儿唱,一弯碧水映晚霞~”
老a基地临近北疆,群山脚下,植被丰富,环境优美。确实是个蝴蝶纷飞百鸟鸣的好地方。歌声很快汇聚成了大合唱,不会唱的人跟着哼哼也是激情豪迈。
袁朗不甘示弱,摆腰扭臀地领舞加入:“牧羊姑娘放声唱,愉快的歌声满天涯~”从头到尾居然没一个音在调上,一下就把原本还算整齐却不够坚定的大合唱打散了。
吴哲笑得东倒西歪,把手卷成筒大声喊:“哪儿跑来的妖,带跑了全队的调喂!”
袁妖不以为忤,用他突变的新疆基因,载歌载舞着唱回了a大队的基地。一路上开心地满眼都是光,比一整套大戏班子还闹腾。
“回家啦!”
☆、深渊和光明
a大队宿舍区楼下的院子里有两块小草坪,上面各竖了一块宣传栏。宣传栏规规矩矩地每周更新着,草坪却在疏于看管之下变成了寸草不生的荒地。吴哲早先看中了这块地方,打算开个花圃出来。
齐桓最近天天晚上在楼下公共电话亭和新女朋友煲电话粥,每每打完电话,就要满面春风地来花圃得瑟两句:“你呀就是太闲了,这整天都鼓捣什么呢?让我女朋友给你介绍一个同学认识认识?”
吴哲执着水壶的手一横,如御临江山的君王一般指着他的花圃:“朕后宫佳丽三千,能从这儿一路长到海南岛去。这位是茉莉嫔,洁白馨香;那边是薰衣草贵人,浓情浪漫;边陇上五颜六色的宫女太阳花;再瞧瞧当中,雏菊皇后凤仙妃,一个赛一个的倾国倾城。”
齐桓看着被挖得横七竖八,却连跟苗儿都还没长的光秃秃的地,只有半截野菊梗孤零零地迎风而立,一脸无语:“说得跟真的似的。”
郭超刚从食堂摸了点夜宵回来:“怎么不种菜啊,花又不能吃。”
齐桓被这实用主义的理想深深感动了:“谁说不能吃,茉莉花味香清火,做排骨时放一点,那个滋味真是口齿留香。炒鸡蛋也很不错的……”
说得郭超向往地看着花圃,巴巴儿流了一地口水,气得吴哲要拿花铲打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兄弟妻,不可戏!”
上一次的劫机任务后,只要不训练,吴哲几乎时时泡在这里,今天浇水,明天浇水,花种都泡发了,也不知还能不能发芽。
这天是休息日,天光熹微之时吴花匠又去照看他的花儿们。不一会儿,袁队长走过来,捡着花圃边的干净处盘腿坐下,脑袋一歪,看他干活。
吴花匠捡到一颗石头,顺手扔到对面的荒草坪去了:“起这么早,我吵着你了?”
袁朗叹气:“某人半夜做噩梦,差点没从床上滚下来,吓得我一晚没敢合眼。”
吴哲一呆:“抱歉。”
“想不想聊一聊?”袁朗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冲着地面一点一点。
吴哲条件反射一个激灵,他对这个开场白有心理阴影,含糊道:“没什么,有点不太适应吧。”
他低下头,回避自家队长即使打着瞌睡都刷不掉的存在感,结果看到了自己的手。匍匐隐蔽时满地碎石的磨砺,锋利叶边儿的划伤,树刺的针扎,昆虫的啮咬,一次又一次的历练伤痕,让这只手早已不复往日的细嫩景象。
吴哲茫然地看着它们,只觉时光错乱。那日午后,袁朗向着阳光伸出的手,那双代表着痛苦和绝望的手,和眼前这双一模一样。
“这双手,杀过人。”他自言自语。
袁队长睁开双眼:“愧疚了?”
少校闻言立刻炸毛:“救了那么多人,我为何要愧疚!我又不是三多。”
听着他嘟嘟囔囔的抱怨,袁朗笑了。当然,你是吴哲,万千重障,也能自己迈过的吴哲。
“只不过……有些难过……”
难过自己,原来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善良。
难过自己,居然对杀人这样的行为毫无负罪感。
眼睛比平时看得还远,耳朵甚至听得到子弹划过空气的声音,皮肤能感受到最细微的风凉,四肢灵活得好像羚羊。这就是杀人时的自己,心跳平稳,无畏无惧。
吴哲蹲下来,无意识地用手抠着地上的土:“都说凝视深渊过久,深渊也将回以凝视。队长,你经历过那么多深渊,深渊回看过你吗?”
“深渊?”袁朗语气轻松地说,“那是我家。”
吴哲被这霸气侧漏的洒脱气度完全折服了!一时竟无语凝噎。
袁队长丝毫没有大言不惭的自觉,清清嗓:“我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吴少爷要不要参考一下?”
“说来听听。”
“有句诗怎么说来着,”袁朗刚要开口,却尴尬地发现自己忘词了,“什么黑夜,眼睛的?”
吴哲迅速搜索了一下大脑的库存:“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去寻找光明?”
“对对对,就这首!”袁朗一拍大腿:“你不能老盯着深渊啊,你到老a干嘛来了,你是来找光明的!”
吴哲好笑:“莫非你觉得a大队是我的光明?”
袁朗蹲到他面前,双眸中星河灿烂:“我才是你的光明!”
怦
怦怦
怦怦怦
这话显然是说来逗趣儿的,可是吴哲却很不争气地为此心跳加速起来。秋风萧瑟,晨风微凉,空旷的大院中,唯有眼前人呼吸可闻。
这半栋楼的队员,几乎都是这人心选拔,估量长短。出任务时他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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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指挥,回基地后他是训练演习的总教官。别人回宿舍可以倒床就睡,他训练量半分不比旁人少,结束后还要撰写报告,整理方案,反思失误,总结经验。
他比所有人都忙,吴哲似乎从来不曾见他真正休息过。他哪怕睡着了都绷着一根弦,微风般细微的异样就能让他瞬时清醒过来。虽不总是神奕奕,可若要以为他乏力倦怠时便容易糊弄,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无数个清晨和深夜,整个基地,唯有袁朗,依然警醒地睁着眼。
他像一柱火炬,烧着他九曲十八弯的妖孽心思,烧着他苛刻刁难下的温柔慈悲,烧出了偌大中国最顶尖的一支特种部队。
他是老a的支柱,是大家在迷茫时寻找的准星,是他们所有人的光明!
袁朗又不自在起来了,吴哲最近的眼神总让他心里发毛。他有些讪讪道:“这话不好笑吗?”
吴哲含义复杂地看着他:“小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多少心驰神荡,都tm喂了狗!
秋高气爽,正是训南瓜的好日子。老a新一年的选训拉开序幕。
“老路夸我呢,说我最近交上去的报告不错,我就好好替你表了一回功,说你帮我做的那些自动分析数据的小程序怎么怎么方便,你帮我写的汇报更是文笔清晰。我还向他请示,能不能再让你参与一下选训的工作,更好地锻炼你的领导能力。”
吴哲面无表情:“哦?”
袁朗遗憾道:“结果他说:[训练分析他帮你做了,每周汇报他帮你做了,现在选训他也帮你做了。我还要你这个中队长干嘛?!你要不然退下来蓝军旅给我干个侦察连长吧。]”
他将铁路的语气学得惟妙惟肖,吴哲终于被逗笑了。
“他就是妒忌,妒忌我有你帮忙,”袁朗美滋滋地扒着吴哲的床边:“他也有活儿急着你干呢,给我推了。我说你刚来,得先把体能这块儿锻炼出来,适应适应。电子营的事多的是人能做,别老惦记别人碗里的肉。”
吴哲侧过身,冲着袁朗的嬉皮笑脸道:“您放心,该做的事我都做着呢,日常训练一件不落,文书工作保质完成,电子营的计划书也已经写了一半了,过两天就发给铁旅长,选训工作您需要我做什么?培训计划?演习剧本?没问题,我铁打的,累不死。”
“瞧瞧你,又生气了,”袁朗居然耍起赖来,“气性别这么大,年轻人就要多锻炼。你要实在忙不过来,这不还有我嘛。”
吴哲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只觉牙酸反胃,怄得心口发疼。自己怎么就心软帮他干活了呢?
他一巴掌推开那张无耻至极的脸,自言自语:“平常心,平常心。”
袁朗目的达成,如愿以偿,顺着他的手劲儿原地舞了两圈,开心道:“老丁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还能待多久,我这边缺好的狙击手,做培训计划的时候多多留意啊!”
吴哲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耳朵和眼睛,睡觉。
一周后,袁朗荧荧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吴哲草拟的新员培训计划,计划顶端用二号加粗的字体写着标题:“南瓜摧残方案”,让人莞尔一笑的小抱怨,袁朗一扫而过,丝毫不以为忤。
文档里满是修订的红色批注。说实话,改一份计划比自己写一份还累。但是他乐于这样做。他笑话吴哲好为人师,其实自己也强不了多少。想了想,他又在第一次射击练习的旁边备注:“安排教官首先进行射击示范。”
保存,发送。
很快,新一轮选训人员名单,随着审阅后的选训计划书,一齐发到了少校的邮箱里。吴少校几乎是喜出望外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w集团军t师三五三团机步三连中士成才特长狙击
吴哲这一行信息仔仔细细地看了两遍,不确定是不是重名。他想问问三多,又担心让三多空欢喜。
真的是成才回来了吗?
☆、成才归来
袁朗很喜欢三多,几乎能用一见钟情来形容。铁路本来对这个初中毕业的孩子没什么兴趣,是袁朗点名要来的,甚至选训还没结束就催着把他的档案调至老a。之后三多受刺激不愿留下,又是他说服铁路,给三多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假,去草原五班开释心怀。
这些都是齐桓闲话时聊起的,他总说:“三多,咱们队长对你可不一般。”
可不是不一般!袁朗的家事从未对任何队员说过,别人问起时只说不能泄密。却独独对三多讲过他和妻子的爱情故事。他还给三多送过礼物,一片漂亮的枫叶书签,他告诉三多,他最喜欢这时候的枫,中间依然鲜绿,往外散去却渐渐晕出黄色,叶尖处的黄浓到极致变成了红色,像一个老a心怀生命,手执血刃,满肚子的混沌机变。
吴哲还拿这事揶揄过袁朗:“别人都觉得三多傻气,怎么偏就那么对你眼?”
袁队长回答他:“因为瞧着亲切,看见他,就好像看见自己似的。”
当时吴哲翻了个白眼,三多憨直单纯,能看出和袁朗这个妖孽相像来,近视度数恐怕不浅。
直到很久以后,少校才突然懂了。三多是这个人心底最最温柔的地方,是他那片枫叶最绿的心。
与之截然相反的是,袁朗对成才的态度始终若即若离,直到他们在战场多次生死与共,直到成才成为老a最不可或缺的支柱,直到袁朗退伍。他终其一生,也没能喜欢上成才,这个三多最亲密的朋友。
今年的学员运气很好,在到达的第二周就摸到了枪。凌晨三点,紧急集合,月明星稀,只有几个大探照灯交织着,把射击的站位照得眩亮,更衬得远处的靶标一团黑暗,不要说环数,能找到自己的靶就不错了。
新南瓜们不可置信地窃窃私语:“这能打?”
成才说:“不好打。”
不好打,不是不能打。
所有人都用看怪物一样的目光看着他。从第一天训练开始,这个默默无闻的士官就用实力碾压了周围全部的好奇和质疑,无论是体能,枪术,生存,他的成绩让他们这群眼高于顶的军官兵王们都难望其项背。
于是本来想提出抗议的几个人都默默地把话咽了回去。准备做示范的齐桓干脆取消了这个环节,拓永刚的遗憾不会再发生。袁朗多虑了,他们都多虑了。
这一次,成才的得分远比他上一次来老a时要好。他的心稳了,枪也更稳了,打出了一个在老a都不多见的成绩。齐桓百感交集,其他副教官个个眼睛瞪得浑圆。
这批学员里出了一个神枪手的消息很快就在蓝军旅传开了,铁路都忍不住过问了一句,只有许三多对此一无所知。他被袁朗派出去参加集训,这两个月都不在老a。
吴哲特地在晚训后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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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去操场看新员的练习,惊讶地发现成才跑在队尾,因为他拖着一个斗志几近于无的队友,不停地给他加着油:“不抛弃,不放弃!”
操场边一棵大树的阴影后站着袁朗。树冠巨大,浓荫密布,压得他有些阴气森森。他看着远处的成才,说:“这戏太过火了。”
吴哲站在阴影外,月华如水人空明:“别太自作多情,他不是为你回来的。”
“可我是他回来的障碍。”
“你所指的障碍,莫非是阁下那颗敏感多疑的自尊心?”
“别跟我阴阳怪气。”袁朗指尖夹着烟,突然扯起嗓子喊:“那个叫成才的吗?我不要他!一个已经被淘汰过的士官还来干嘛?你以为是高考呢,还许复读!我要是提前看到名单,都不劳烦他跑这一趟!”
声音很大,很多学员都向这里望过来。他们未必知道成才的名字,但他们知道队伍里唯一的士官,那个在他们眼里几近成妖的强人。
只有成才恍如未闻,他的手上挽着队友,他的眼里是两百米外的终点。齐桓站在那里,凶巴巴对他道:“不及格,扣五分!”
他顺从地接受了,不卑不亢。
吴哲冷冷看了袁朗一眼,迈步走开。他当然知道成才回来,吴哲还是从他手上拿到的名单。他对成才也很感兴趣,否则根本不会这样故意找茬。吴哲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对成才总格外苛刻,最后只能归结于这人脑子有病。
吴少校为这次选训提供了一个很棒的创意,他建议让成型中的蓝军旅和选训新兵来一次反特种作战的演习。蓝军旅为守,特选新兵为攻,以是否消灭蓝军指挥部为胜利标准。
按照安排,新成立的蓝军旅即将在5个月后迎接第一次公开演习。五大军区轮番进攻,直到攻占蓝军指挥部。此时,基础设施都在稳步建设中,新的演习系统也已经到货,铁路正想找个机会练一练兵,看到吴哲的计划书,十分高兴,立刻批复,着令蓝军旅全力配合。
二十多个小组每组两个老a两个南瓜就这么被丢在了方圆超过一千平方公里的荒漠上,四下茫茫,难辩方向。
袁朗,吴哲,27号,41号。不知道是不是齐桓故意的,成才这一次还是41号。而27号,很巧,也是空军。
秋末草黄,月朗星疏。淡淡的清香里,微风轻曼,云柔地软。四人背着全副武装,拿着地图和指北针,悄然向目标进发。
吴哲压着声音问27号:“你认识拓永刚吗?”
“哎,你也认识他?”27号很惊喜,“千岁军的那个神枪嘛,我还参加过他的枪械培训呢。不过我觉得41号也不比他差了。”
吴哲满怀欣喜:“对对对,我们是朋友,一直想去看他,但没捞到放假的机会。”三多之前家里出了点事,队里大半的单身汉都把自己的年假借给了他。
“他现在不在老部队,听说被雷神挖走了。也是因为他,我们当年参加过培训的都想去特种部队,这不正好有机会,就来老a看看。”
雷神突击队,空军唯一的特种部队。
27号对特种兵的生活充满向往,慷慨激昂:“没经历过真正的战斗,是身为军人的不幸!”
袁朗淡淡地说:“没有发生真正的战争,是天下百姓的幸运!”
整个演习场处处都有岗哨,有明,有暗。他们要负重走差不多100多公里的路,路线选择很重要。最终还是袁朗凭经验分析,选了一个相对安全的方向。
“走!”袁朗一挥手,众人开始急行军。
他跑得很快,不是单纯的快,是一种灵敏的快,充满预警的快。他一边跑一边随时观察着周围的情况,遇到每一个凹坑都能毫不减速地跃过,每一块可疑的动静都能让他在察觉的瞬间举起枪。
确得像超级玛丽世界通关记录保持者手柄操控下的马里奥。
27只是单纯地跟着跑都很吃力。老a的这段历练令他的自信遭受了重大的挫折。拼命了这么久才总算没有掉队,以为自己已经有了很大进步,结果今天一朝打回解放前。如果说袁朗和吴哲两位正牌老a的高度他早有心理准备,那么成才的游刃有余才真正令他挫败感大增。
外围的岗哨设置不多,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都尽量绕开,多了不少功夫。
“这是划算的,”袁朗解释,“他们有车有飞机,机动速度比我们快。一旦摸到我们的踪迹,后面会很难走。”
正在此时,一列飞机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四人赶紧把背包丢进灌木里,寻找掩体集体伏倒。飞机在他们上空附近徘徊了很久,然后慢慢飞走。他们的耳机里传来一声通知:
“坐标xx至xx范围内的人,已被飞机轰炸死亡,请立即退出演习。”
靠!
27僵着脸:“老a的演习真是够全面啊,居然连空中布防都这么严密。”
吴哲也没想到蓝军旅会无耻到这个程度,几架飞机开个地图炮,就敢夸口让范围内全阵亡?这是赤/裸裸的作弊啊!
“我们现在坐标多少?”也就袁朗这时候还能镇静自若地问出这个问题,至少看上去是镇定的。
另外三人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持gps定位仪。看到显示数据,吴哲拍着胸口:“还好还好,差一位数,没打到。”
袁朗点点头,蓦地察觉不对,一声令下:“跑!”那声音嘶哑中带着尖锐,像一只发现危险的紧张野豹。
坐标的边界给得如此确,说明对方很清楚这里的地形足够藏匿。既然如此,又怎可能不派人侦察预防?
四个人如遇到天敌的野兔般飞速消失了。不远处的草丛里冒出一个伪装完美的士兵脑袋,他望着四人离去的背影,对着通讯机:“不必过来了,4人已向西南方向逃离。”
整个演习场建设了近一年,涵盖各种地理风貌,有树林峡谷坡地,有湖洼荒漠草原,甚至还有一小截戈壁滩。有些是刻意挑选出的天然地貌,有些则是基建狂魔后天妙手所造。此时都因地制宜建了数个战略防御点。
为了更接近假想敌应有的打法风格,蓝军旅的建制也在努力向西方靠拢。总计十个营,包括侦察营,炮兵营,防空营,电子通信营,工兵防化营,后勤保障营,以及四个合成营。
但其实到现在大半都没满编,防空营的军备还在路上,电子通信营的人员也多在参加新设备的培训,坦克兵炮兵装甲步兵都是直接从被解散的老字号部队并过来,还不太适应。除掉后勤保障,只有侦察营因为有老a的底子,人员最齐,实力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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