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少校的特种兵生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微夫人
也因此,侦察连守护着整个演习场最重要的地方,a城。
“这里就是a城,”袁朗指着一张多处错误的地图,那上面标注了蓝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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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所有战略防御点的位置,供他们完成除了摧毁a城指挥所以外的多达27项侦察任务。其中的一项任务就是在演习结束后提交一份正确的地图。
“城里有医院,学校,政府,加油站等多所建筑,我们现在不知道指挥部在哪个建筑物里。”
“那我们要先做完侦察任务,还是先去a城?”吴哲问。他们已经行军一夜,只完成了其中的6项。
“好问题。”袁朗看向另外两个新人,“你们觉得呢?”
27号主动回答:“我觉得应该先去a城。因为大部分人都习惯于先易后难。a城的守军肯定也这么想,我们提前到达就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袁朗一挑眉:“请问4个人如何打对方一个营措手不及?”
“这得去看了才能知道。”27号很有信心:“4个人本来就不可能灭掉一个营,但既然设定了任务,就必然是可以实现的。”
另外三个人沉默了,尤其是吴哲。面对这样的信任,他心情复杂极了。因为他最清楚,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成才却忽然开口了:“4个人虽不可能,但我们并不只有4个人,我们还有84个战友。只要不放弃,总有办法的。”
这个回答为他赢得了袁朗的一次正视。
自这次归来,袁朗就没正经看过他一眼,无视,全然的无视。一年前,他在这人面前经历了人生最大的噩梦,他被剥掉所有的尊严和自信,感受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愤怒。他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在草原五班找回了自己的平静,攒够了重新回来的勇气。他自认为现在的他已不再像以往那样渴求别人的关注,直到被袁朗再一次正视。
成才自嘲一笑,即使那人眼底深处的质疑毫无掩饰地在说“故意说给我听的吧。”自己内心的悸动还是如涨潮一般汹涌而来。
“没错!”27号一拍大腿,“现在去各防御点一定能碰到其他人,我们可以约好在a城汇合的日期。”
袁朗不置可否地“晤”了一声:“走吧。”
☆、疯狂计划
在一个挨近湖泊的林坡上驻扎着一支中型步兵合成营,由一个坦克连,三个装甲步兵连和一个炮兵连组成,把营地守得密不透风,苍蝇都钻不进去。
袁朗负责警戒,吴哲在旁边帮忙检测风向风速。成才则用望远镜观察营内布置,一一告诉27,由他记在本子上。又一项任务完成。
他们已经走了很久了,说不累是假的。吴哲对着远处的几辆坦克流口水:“如果能弄辆坦克坐坐就好了。”
27赞叹不已:“你可真敢想。”
“这还真有先例,”成才想起一个故事:“有一年对抗演习,钢七连的一个班长带着两个兵趁夜摸了对方的一辆坦克,后来他们连长想为此给他评个三等功,被团长骂了一顿。”
袁朗摇头:“以前那种演习,都是花架子演给上面看的,安防不严很正常。你以为他们也这样松懈?”
吴哲眼馋地用望远镜看了又看,不得不承认袁朗是对的。人太多了,根本没有办法绕过安防,就算避过了,坦克按照通常的安防要求也是要上锁的。
他们在这个营地附近摸了一圈,果然碰到了另外一支小队,大家兴高采烈地约好明日下午4点整在a城碰头,便各分西东了。
月亮再次升起,悬于穹顶之间,公平地照耀着眼前的一切。这是一个演习场偏边缘的营地,一览无余的荒漠,连草都没几根的地方,几乎找不到隐蔽点,要想近些观察,只能趁夜。
这里驻扎的是另一支重火力坦甲炮合成营,两支坦克连,两支装甲连,一支炮兵连。营地的临时帐篷黄中带绿,绿中有白,茫茫然铺了一大片,近二十辆坦克在边上一字排开,气势非凡。营地外围一圈沙袋堆成的简易防御工事。岗哨遍地,巡逻员往来穿梭,严丝合缝,甚至还有望台,架着机枪,没有片刻懈怠。
四人这回躲得更远了,直退到只有狙/击枪上的红外瞄准镜才能看清营地的地方,稍作休息。
吴哲观察了一会儿营地情况,把枪还给成才,由他接替查探。吴哲自己则拆了一包巧克力,一边借着手电筒看地图,那份专心致志的劲头,简直像要钻到图里去似的。
袁朗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终于,少校充满期望地抬起头:“我有一个计划,想听听看吗?”
袁朗:“你可以不说。”
吴哲锲而不舍:“离这点最近的是13公里外的炮兵营。炮兵的机动性要差一点。而这个方向,差不多有三十平方公里的真空地带,最多只有少量侦察兵。如果我们能弄到坦克,有很大几率从这边的草场跑掉。”
“前提是你能弄到坦克。”
“刚才有一辆坦克巡逻回来,一组四人全部出车,没有上锁,我确认!最后那人盖一合就走了。这是个机会!”
27心急地问:“哪辆哪辆?”
“外面最边上那辆。”
27号看了看,完全寻不出这辆车有什么漏洞。即使老a们并没有足以摧毁坦克的重武器,车上依然一丝不苟地缠着伪装网。营墙堆得很严密,如果不是这里地势偏高,甚至看不到坦克顶。
吴哲兴致勃勃:“这是离我们最近的一辆车了,只要能潜入坦克,直接就能撞墙出去。”
袁朗乐了:“且不说你打算如何在巡逻员和定点岗哨的视线下潜入,也不说咱们手上这点轻武器如何抗衡机枪的火力覆盖,我就问,如果现在有人睡在坦克底下,你是准备轧死他们吗?”
呃……吴哲顿时哑口无言,还有这种操作?他是海军出身,对于坦克部队的行军习气实在毫不熟悉。
“不会。”成才依然抵着瞄准镜,像一尊石像,一副要这么天荒地老看下去的样子,声音平静中难掩悲伤,“这是……我们团拆出的队。他们连长原本是钢七连的二排长。因为七连长以前总骂隔壁坦克连遇敌时比老娘们反应还慢,二排长接手坦克连后,只许他的兵歇在坦克边上。”
两年前的一轮部队改革里,团里解散了有五十七年辉煌历史的钢七连,连里英被其他几个连瓜分一空,七连长也被调到师属侦察营做了营长。钢七连接受了这种牺牲,为了一个更好的团。可是现在,坦克连也拆了,这一次又是为谁而牺牲呢?
钢七连,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一个早已不存在的编制,是三多回忆中的圣土,是七连长心里永远的羁绊,却是成才灵魂深处的一根永远拔不掉的钢刺。
拓永刚只是萍水相逢,伍六一与他不过三天的同戈情谊,你死我活之际抛弃他们虽不能说问心无愧,但要他为此反省却也实在强人所难。真正在一年前击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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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实袁朗的另一句话:“你连钢七连的六个字都忘了!”
钢七连是成才最爱的一支部队,最珍惜的一段经历,是他心中的骄傲所在。可他抛弃了这里,抛弃了这里全部的战友。在许三多用“我是钢七连第四千九百五十六个兵”拒绝老a的第一次盛情邀请时,成才仅仅因为这里兵太多难出头,跳槽去了另一支部队。
他是钢七连五十七年连史里唯一一个逃兵,是他终其一生最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钢七连的六个字,每一个钢七连的兵都能毋庸置疑地牢记一生:
不抛弃,不放弃!
这是七连的作风,是钢七连的神,是七连人坚持了五十七年的魂。
可是那时的成才忘了。所以当他面对袁朗的质问时,无言以对,痛彻心扉。
“太好了!”吴哲一无所觉地说,“现在我们连敌方情报都拿到了!”
他炽热地看着袁朗:“a城也是1个营,还是实力最强的侦察营。这里也是一个营,刚从老部队整合来,配合还不够默契的合成营。这边我们要是进不去,a城也就不用指望了,不是吗?”
袁朗无力地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别忘了这次演习的目的。”
这不是让你玩的时候,这是新学员的演习测试。
吴哲的眼睛亮晶晶地闪着光:“我记着呢,帮蓝军旅查漏补缺。”
官司打到大队长前,也是我赢!
袁朗眯起眼睛,这是仗着铁路狐假虎威来了。
“机枪手会换岗,巡逻员会累,离那辆坦克最近的明哨之前一直在打哈欠,坦克兵连枪都没有怕什么!我带27在另外一边声东击西,你和成才暗渡陈仓。我们约好地方汇合,成功几率真的不小!”吴哲的语速越来越快,生怕说慢一秒就被袁朗打断。
“多好的机会啊,让那群蓝军旅的新兵蛋子也知道知道我们a大队的威风!抢敌方一辆坦克,我的天,这够你在大队长面前炫耀一年了!咱们开着坦克直奔a城,不给他们反应时间,冲着城墙就往里撞,见房子就轰,不信找不出那个指挥所!”
他勾勒着一个创意非凡的疯狂计划!
一个很可能会被对方上告指挥部指责他违规的无耻想法!
一个让前线部队颜面尽失,技术人员手忙脚乱,工程后勤哭爹骂娘的出格手段!
27和成才已经全懵了。拍美国大片呢这是?
袁朗想说“荒唐!”然而话未出口,已转主意,计划的可行性不算高,但已经达到了未尝不能一试的程度。
心率从65次/分增加到将近120,不到两秒。不知是为这个计划,还是为提出这个计划的人。
袁朗突然想起吴哲站在光秃秃的花圃上为他描绘出的美景:“回头我在墙角那儿支个花架,种点蔷薇,到了明天开春,这就是一个大花园,且看那姹紫嫣红开遍~从春末一路开到初冬……”
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看到了那个花园,红橙黄绿青蓝紫,整个宿舍大院众色斑斓,像家乡的五滩一样漂亮。
他还看到了那片花海里的少年人,纵踟蹰不定,却心火不熄。
“好,”他沉吟许久,终于说,“但是要听我指挥。”
他话音一落,少校的面上立时绽出一个矜持又难掩得色的笑容。
北境荒秋,刹那绿树尽染,草长花开。
凌晨一点钟,大部分士兵已经细细簌簌地入帐而眠了,几个营级干部亦是如此,他们心知这只是一场陪跑的小型野外拉练,不过面上挂个名头罢了。既然如此,也不必太心思,只把面子活儿做足,该巡逻巡逻,该睡觉睡觉,白天把部队放出去跑两圈,晚上把营地守守好。人人都是一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神仙架势。
“三营三连二排一班赵小宝前来换岗!”
“请报出今天的口令!”
就在塔楼机关手交接值班岗的这两秒钟里,袁朗和成才在营地探照灯光线交错的间隙里悄悄潜到营墙外边。他们的坦克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但要想翻墙而过,必然会落入至少两个机关手的视线里。
所以,机关手不能留!
500米开外,吴哲和27伏在地上,用背包架起狙击,瞄准镜的中心点各自指向一个机关手。静静等待袁朗的指示。
耳机里终于传来声音:“行动。”
静音里,枪声格外的明显。砰!两人没有使用消声器,一来会导致准度的下降,会进一步降低这个距离外射中敌人的几率;二来,他们本就是负责吸引火力的。
两个刚刚在岗位上站不到三分钟的机关手,茫然地发现他们的头盔里开始发出让人头痛的噪音声,逼得他们不得不取下头盔。取下后才发现,头盔顶部的红色小灯正喷着一股浓烈的红烟,同时手腕上无法自行取下的信号器正滴滴地显示着:“你已阵亡,请立即退出战斗。”
他们顺着枪声来向望去,很快,又是砰砰两声,另外两角的机关手也倒下了。
尖锐的哨音在营地里响起:“紧急集合!”
袁朗和成才早已趁着混乱绕墙,在不同方向往营地里扔烟雾/弹。此时趁着白烟滚滚,翻墙而入。墙外,留下了一个刚刚被启动的信号屏蔽器。
吴哲和27在打完后一枪后,抱着枪爬起来就跑。不往远跑,却向近去,冲向和目标坦克距离最远的那角营墙。
500米的距离,要快!快到让巡逻员追不上,打不着,快到让营内的人还没反应过来。
☆、上来,回家
三营长是被枪声惊醒的,接二连三的枪弹声让他很快发现这不是梦。几个最高指挥官倒也算得上训练有素,外套不披,抓着床头的手/枪就冲出去了。
营长果断发布命令:“通知装甲三连去追捕枪声方向的敌人,装甲四连兵分两队,分别在营内外巡逻侦察,炮兵连辅助全营搜查,把那几只老鼠给我翻出来!对了,给坦克兵也分发武器,让他们也参与到战斗里。”
他的勤务兵开始给诸连长打电话,然而拨不出去:“报告,信号被屏蔽了!”
“妈的!”营长怒气冲冲,“没腿吗?派人去送消息!”
勤务兵立即匆匆忙忙跑去传递消息。政委说:“这样太慢了,我也去下面帮忙组织吧。”
参谋长说:“我也去,我们三个分开走,得被人一锅端了。”
营长没有异议。
吴哲和27边跑边打,阻击循声而来的营外巡逻。27紧张得魂都没了,在跑动中射击活动目标对他来说太过天方夜谭,打得毫无准头而言。吴哲没有丝毫暴躁,这是必经的过程,谁头回都打不好。
营地里的第一支队伍也已经在冲向枪声而来的方向了。营地的这个方向有一片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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滩,不深不浅,之前驻守了一个排的装甲兵,并配了一个班的炮兵,以防有人凫水而来。也因为觉得前道防守已足够严密,湖滩到兵营的小段距离里并没有特地清场,仍有一些石块灌丛可供掩护。吴哲和27便借着这些隐蔽点和这四十多号人进行周旋。
此时,湖岸的兵岗已经被他们风骚的路线带飞了,满地的红色飘雾。吓得装甲三连都没敢直接冲,不知有多少敌军埋伏在附近。
三连长举着望远镜看了又看,布下阵仗:“三排在营口留守接应,三排长随机应变。一排跟我走,二排从这个方向绕过去,我们两边夹击。”
营内,成才先趁着烟雾钻进了目标坦克。接上电瓶线,按下发动键。
袁朗在十步外的另一架坦克后放黑枪。代表出局的红色烟雾,混入烟/雾弹发出的白色烟雾中,进一步加强了隐蔽效果。坦克启动声隆隆响起,袁朗且打且退。
两个坦克连长正在各自做思想动员,下发步/枪。突然,他们听到坦克发动的声音响起。
一连长暴怒:“是谁?竟敢擅自启动坦克的!”
几个排长唬得汗都出来了,一一排查:
“报告,一营一排人员到齐!”
“报告,一营二排人员到齐!”
……
“报告,二营三排人员到齐!”
两个坦克连,一人不少。
几个指挥员茫然互看,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彼此的脑海:“糟了!”
即使他们发现不对,也已经来不及了。坦克预热完毕,重达56吨的车身一旦开始移动,整个营盘大地都震撼了。
袁朗猿猴一样攀上坦克,从打开的顶盖蹿了进去:“出发!”
作为和坦克相伴相生的装甲步兵,成才对这东西不算陌生,他们也用模拟机训练过如何操纵团里部署的96式坦克,但现在手中的这辆车是他从没机会接触过的99a。
他回忆着在老a课堂学习里获到的信息,凭着以往的经验,转弯,前进。
袁朗坐在了炮手的位置上,用炮手的观察镜帮成才查漏补缺:“再转15度,从这里冲出去!”
56吨的力量,直直推上了沙包垒出的营墙。这墙挡得了子弹,却挡不了坦克一撞!
坦克一连长立即下令:“迅速卸武器,上坦克!”
坦克二连长坚决不同意:“我们到的命令是支援步兵,老秦,我知道你心里憋着火,可你也不能抗命蛮干!”
秦连长说:“我没有跟谁赌气,现在战况紧急,必须当机立断!丢的是一连的坦克,一连负责把它带回来!你们二连怎么做我不管,一连我说了算!各排长立刻点人上坦克!”
其实炮连有火箭炮,打坦克一打一个准,论机动性比用坦克追击要强得多。然而在通讯被屏蔽的情况下,等派人去通知炮连,黄花菜都凉了。别看坦克笨重模样,跑起来一小时也有五六十公里的速度,可一点不慢。
这场演习的导演部里,铁路正青着脸从战场检测系统的巨大液晶屏上了解这里的战况。自第一枚手榴弹炸开,睡得正香的他就被参谋部的观察员喊醒了。
铁路第不知多少次问:“红军那边通报情况了吗?”
回答也一如既往:“通讯尚未恢复。”
吴哲看着浩浩荡荡扑上来的一个装甲步兵连,他再怎么自信,也知道跑不掉了。
他冲到27身边:“你先走,我断后。把你的手榴弹,烟雾/弹全部给我。”
27号不解:“你怎么走?”
吴哲:“我自有办法。走吧!服从命令!”
27现在已经对吴哲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做到过太多他想象不到的事情,使得他们能够在这样的险恶环境里撑到现在。既然他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有办法。
最后一枚烟雾/弹被扔出,27号简单把枪背到后背的行囊之上以沾水,就飘在湖面上向对岸而去。
吴哲靠着湖边的掩体,打起神,打开了步/枪的连发。烟雾/弹的烟雾,白色的硝烟,红色的阵亡标识烟,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大功率的探照灯下,配着接连不断的枪响,像一场没有观众的演出。
少校并没有放弃,他打一枪就要换一个地方。翻滚,匍匐,石砾细小而尖锐,扎得他满手都是伤。这种坚持不是没有意义的,多消灭一个,多拖一段时间,27离危险就更远一点。
战斗状态又一次回来了,他累得快没有力气,但身体依然轻盈。他的双手已疼得麻木,但握枪比放才更稳。每一次腾起的红色烟雾都象征着一个人的生命被割,灵魂在叹息。但这一次,吴哲不再惶恐,不再忧虑,他只牢牢记着一件事守好这个湖畔。
最后一颗手榴/弹炸开,阻退了几乎已经触到吴哲掩体的先锋。可是红军方最不缺的就是不怕死的兵。
他们一开始摸不清蓝军老a到底有多少人,打得比较保守,这让吴哲占了很大的便宜。然而一旦他们发觉对方人数较少,开始不要命地往前冲的时候,吴哲就真的没有办法了。他面对面时可以一人打三人,借助走位可以对付十人,有足够多的掩体时他甚至能周旋二十人三十人。但这是一个连,近一百人。就是全部站在那一动不动让他随便开枪,吴哲也没有一百发子弹。
红军的连长几乎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吴哲,他不相信一个连对战一个人,居然打了这么久。这不由让他起了几分敬佩:
“战友,别逼我们动粗!扔下手里的抢,走过来!”
吴哲扔下枪,他现在身无一物,轻快得像一条鱼:“谢谢战友,但我还不想被俘虏!”
他一个跃身,翻进了湖里。
三连长气得鼻子都歪了:“给我用枪打,把这湖打成筛子!”
密集的子弹雨点一样落进水里。这水不深,姚明站到湖中心估计还得露半个头。他们有足够自信,就是对方潜到湖底也休想逃掉。
袁朗和成才抢着那几分钟的先机,把红军的坦克队伍甩出五公里远。这个距离,坦克的炮弹基本上就没有准头可言了。就算了运气不好打到,也没什么摧毁力度。他们按照原本计划好的路径逃离,缩回了草原,进入了其他营队的防区。按照演习规定,除非到旅部得调令或者其他营队的批准,这支红军营是不能擅自进入的。
一连长看咬着牙:“联系上营里了吗?”
通讯员:“通讯刚刚恢复,到营部通知,要求我们立即返回。”
一连长愤怒地锤向车壁,发出“咚”一声巨响。
27兴奋地爬上了坦克,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摸到这个陆地之王。冰冷厚实的外甲,粗大的履带,6对负重轮,光滑流畅的滑膛炮。致的做工让他连连称赞不已:
“这tm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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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的浪漫!”
成才打断他:“吴哲呢?”
27沉迷地摸着车里存放的一发发演习弹,说:“他方才负责断后,想来马上就到了。”
袁朗说:“他牺牲了。”
“什么?”27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很快,他终于理解了方才听到的话。所有的兴奋在瞬间消失了。
怎么会呢?他说他有办法逃生的呀!
怎么不会呢?分明就是随口糊弄你,为了帮你争取逃生的机会啊!
27的心七上八下地乱跳起来。他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咽喉已经紧得发不出音来。他拼命地想喊出点什么,喉头酸溜溜的缝隙间,只钻出一声扁细的呜咽,几近哭腔。
成才一转方向盘,坦克庞大的身躯开始艰难转向。
袁朗冷冷地问:“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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