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少校的特种兵生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微夫人
成才专心致志地操控着坦克:“去接吴哲!”
“他已经牺牲了!”
“那就去接他的尸体!”
27动容地看向成才,像黑夜茫茫的大海里,一艘失去方向的船突然看见了远方的一星灯塔。灯光星微闪烁,在渴盼归家的人眼里,却比太阳要更加耀眼。
袁朗隐于暗处的面庞上,隐隐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
吴哲坐在湖对岸,浑身湿透,通讯器材全部被水浸坏了。他被4颗空包弹打中,打得他现在浑身都疼。gps定位器倒是防水的,手表也是防水的。他躺在一块地上,仰头看着星光灼灼的天空,突然有点困了。真想先睡一觉啊!关于怎么回去的问题,还是等睡醒了再考虑吧。
其实顺着湖边走回红军营地是个更好的主意。那里有干净的衣物,干净的床铺,没准还能洗个澡,吃顿暖和的夜宵。即使对方的态度可能不怎么友好,但再怎么也不可能比沐天席帝更不友好。不过吴哲胡思乱想了一顿,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死人也是要尊严的!
月亮已经很西了,再过一两个小时,太阳就要升起了。大地却再一次震动起来。
归营的一连长下令:“全体停车!”
他侧耳倾听着,确信在某个方向,听到了不属于他的车队的声响:“全体掉头!”
吴哲惊愕地看着停在他旁边的巨大的坦克。袁朗打开车盖,向他伸出手:
“上来,回家!”
坦克连的炮火从身后打来,落在他们车周不远的地方。为了更加逼真地模拟实战,在激光判断系统的基础上,依然使用了威力相对实弹较小但仍然有一定危险性的演习弹,带火的炮弹落在地上,很快熄灭,但那股硝烟却挥之不去。
袁朗一边观察情况一边指挥27填弹,他调整炮口,往车后最近的一辆坦克打去。中!
“哎呀呀,小心小心!”吴哲坐在车长的位置上,大呼小叫。
袁朗无语:“一具尸体可不可以少说点话。”
吴哲很是感慨:“如果人死了真的有灵魂就好了,到时候我就像现在这样陪着你们,看着你们完成任务,打赢战斗!”
27和成才闻言俱是一僵。
袁朗倒很平静:“这可不好说,所以还是要尽量活着,才能坐在这里。”
吴哲笑了:“不错不错,还是要尽量活着才好。”
在连绵的炮火声中,他们的坦克向着更加空旷的前方,行进。
☆、约战a城
东方已微微发亮,远远开来一辆越野车。中尉衔的导演部联络员从车里走出来,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辆害得导演部全体人员紧急集合的坦克。此时它正安静地停在一小片树林的边缘,看似人畜无害的履带下压着好几棵刚种上的树苗。
“请问谁是袁朗中校?”
坦克底部爬出一个矫健的身影,面色黢黑如鬼,抓着扳手,满身柴油气:“我是。”
中尉立刻行了一个军礼:“中校您好。”
袁朗向他点点头,拿扳手敲敲坦克的车身:“出来!”
一颗充满年轻气息的脑袋从坦克顶部冒出来,欣喜地问:“来回音了?”
中尉又行了一个礼:“吴哲少校,请您接受导演部的最新调令。经[蓝军旅初次反特种作战演习]导演部研究决定:兹任命蓝军旅电子通讯营特别顾问吴哲少校为特种小队观察员。请吴观察员遵照导演部的要求监督战斗,判定战损,适度提供战略支持,并在结束后提交完整的观察报告。这是您的观察员安全服帽,通讯装备,判定旗。”
少校开心地应“是”。
中尉:“我还得走您原本的枪械。”
“扔水里了。”吴哲很不好意思。到底是国有资产,几千块一把呢,结果被他条件反射下全部毁尸灭迹了。
中尉无法,又转向袁朗:“袁中校,铁旅长让我给你捎句话:[让我省省心吧!]”
袁朗:“……”这黑锅看来是背定了。
通讯员的车子开走了。袁队长歪在坦克上,懒洋洋地问:“知道要怎么回报我吗?”
他额上的发丝被清晨的露水沾得丝缕缠绵,脸上的伪装油被蹭得一道绿一道黑脏得不能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却带着几分满足的笑意。像黑帮剧里生死度外的杀手,又像西部片里落拓不羁的牛仔。
吴哲莫名有些紧张:“……你的演习报告我来写。”
“呵。”袁朗很满意。他用力甩甩头,水珠四散飞舞,熹微的晨光一映,五光十色。
少校呆呆看着,一道直觉模模糊糊闪过:
吴哲,你完蛋了!
坦克其实是一种极不舒适的交通工具,尤其是国产坦克。噪音大,需要戴特制的盔帽隔音才能保证不损伤听力,因此即使面对面,彼此交流也得通过盔帽内的通讯设备。更不用说倘若没有安装空调,冬天冻得粘肉,夏天烫得脱皮。即使现在天气还算不错,但驾驶舱内的空间狭窄,对于身高不算矮的几人来说,几乎到了转身都困难的地步,都是憋着气窝在这金属小匣子里。
说真的,比起在坦克里休息,吴哲宁可出去餐风露宿,新任观察员在颠簸中翻来覆去睡不着,开始折腾别人:“小生又有一个不太成熟的小想法……”
草原上,另一支突击小队正趴在草丛里,任蚊蝇在四周飞舞,假装自己已经和大地融为一体。
郭超一边观察敌情,一边道:“哎哎,今晚再去a城看看?”
“看什么看啊,都看几遍了。一没空中援助,二没重火力支持,连个交通工具都没有,进去也是个死!”答话的却是老丁。他转头对两个新兵道,“到时候你锅盖哥哥冲前头给你俩挡子弹,你们能跑多远就跑多远,没完成也不要有心理负担!”
“喂喂喂,为什么是我挡子弹,你干嘛去了?”
“我得留条命给你哭坟啊~”
两人正开着
[士兵突击]少校的特种兵生涯 分卷阅读40
玩笑,紧贴身体的大地突然传来一波骇人的震动。地平线上,长驱直入而来的是一辆绝不应在此时此地出现的坦克。
虽不算什么令人见之色变的钢铁巨物,但12缸柴油发动机发出的轰鸣之声,金属部件彼此碰撞时产生的乒乓巨响,行进时掀起的飞尘狂沙,能在两公里距离外击穿超过1000mm钢板的主炮,已足够让人胆寒。
红彤彤的太阳从天地交接之处跃然而起。热血和希望之光自坦克身后晕撒而出,为它眩上一层厚厚的金边,像一尊缂金披甲的战象,抬脚间,群山震颤。
“奇怪,”望远镜后,老丁喃喃自语:“这个营没配坦克啊!”
“快看,炮上好像有东西!”
坦克主炮上挂着一串零碎,像个货郎小贩的挑子,战术背心,背包,软帽,顶前头还挂了一张迎风招展的迷网巾。明明白白都是老a特种小队的装备。
难道是被对方缴的战利品?郭超心里嘀咕。不应该啊,谁家坦克兵敢这样耍弄自己的主炮,怕要被长官骂死吧。几人面面相觑,把望远镜倍数调大,仔细去看那些物件。这才发现,迷网巾上还写着几个字。
一人念道:“x月y日13时a城。”
他念叨了两遍,猛然醒悟过来:“这是在和我们约去a城的时间!我靠……哪位壮士这么牛x,能把东西挂到坦克上去?”
老丁不解:“就算真能在他们没注意的情况下把东西挂上去了,又为什么会有一辆坦克孤零零地开到别人的营盘上来呢?”
想不通,搞不明白,完全不能理解。
新兵怀疑:“不会是陷阱吧?”
老丁摇头:“就a城那防御级别,对付你还用得着陷阱?大家七零八落地过去,他们突突突,咱们翘辫子。大家整整齐齐过去,他们突突突,咱们还是翘辫子。”
“……那咱们去不去?”
郭超:“当然去!现在就走。谁约的,到时候一见不就知道了。”
“走走走!”本来对a城之行全无期待的四个人,倏然之间,斗志昂然!
整个上午,导演部的电话忙坏了,叮铃铃地响个没停。各部营长纷纷致电,声称发现一辆不属于己方营地的坦克装甲,在声势浩大地召集所有老a前往a城。
被偷走坦克的三营早已向导演部发出投诉,但迟迟没有到答复,这让三营长有些忐忑不安。
三营长问政委:“有没有可能是铁路故意在试探咱们?他不喜欢我,认为我是靠关系硬占了这个位子,所以非要想个办法揪我的错处,把我弄走。”
政委:“您有什么错处?这演习说明人手一份,哪里有军事对抗内容?明明是侦察与反侦察的演习。擅自改变演习目标和演习过程,这事就是告到天上去,那也是他们没理!”
三营长沉吟片刻:“拨个电话过去,不要提老a违规,只质问导演部为什么临时更改演习方案,却没有通知我们!”
这三营长指挥水平一般,甩锅的水平还是很高的,政委顿时领悟:“是,电话我亲自打。”
导演部一整面墙上都是各种大小的屏幕。最大的一块屏幕上,动态分布着双方的兵力。红点是每一个特种小队成员,蓝点则是蓝军旅的各个排。红蓝点根据定位仪即时通报的数据,闪烁地变化着方位。其余的屏幕上,有些是动态的数据分析,有些是导演部侦察机的直播资料。
因为演习的主要目的是锻炼营级干部各自的战斗能力,所有旅级的军官都加入了导演部以便更加直观全面地分析问题。此时屋子当中一张大会议桌围满了参谋政委,吵得不亦乐乎。
参谋长:“必须严肃处理!今天偷坦克,明天偷飞机,丝毫不尊重演习流程,还把不把导演部放在眼里了?”
张政委指示电子营的女兵给参谋长倒了一杯茶:“这就有点上纲上线了啊,怎么就不把导演部放在眼里了?特种作战本来就是在不可能中做出可能之事,敌人的武器就是我们的武器,敌人的坦克就是我们的坦克。这很有老红军的遗风嘛。”
参谋长最烦他的搅局功:“我不和你说这个。我就问,谁允许他们擅自改变侦察行动的?改变后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向导演部汇报情况!”
张政委:“他们没有改变侦察行动啊。这不正侦察着呢吗?我这里有吴观察员刚刚发来的电报:特种小队1队已完成全部27项侦察任务,正在前往a城查探。你看,这不是汇报得很详细嘛。”
参谋长气得已经要拍桌子了:“到现在还在避重就轻!”
铁路双手负后,任他们争论不休,丝毫不见着急。他的耐心一向很好,新组织新问题,很多水面下的不谐,得吵一吵才能看出来。
a城,是一座乍看上去很美丽的小城,有建筑,有道路,有公交车,甚至还有垃圾桶,只是似乎没什么人气。仔细一看方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城的空架子。窗口望进去都是空屋,很多房间内部的墙壁还露出水泥的原色,连刷大白墙的钱都省下了。不过此时这座恍如模型的巧空城因为里里外外的驻军,透着一股浓浓的紧张气息。
蓝军旅的侦察一营在城外两公里外布下第一道防线,地雷陷阱在先,铁丝网拒敌在后,两个班的蓝军占据高地,完成对敌的第一波扫荡。
一营长比较谨慎:“训练时间不足,配合肯定还是有问题。老a都是闯过真战场的,若是抓住漏洞借题发挥可如何是好?”
一营的副营长是原老a成员,信心十足:“您放心,这次他们没有统一指挥,没有其他攻击手段辅助,几个轻装小队,也就是个人素质强些的雇佣散兵而已。散兵再强也比不了正式军队。我们虽然练习时间不够,但老兵多,一个老兵带几个新兵,这就乱不了。”
“报告!”通讯员突然冲到一营指挥部,脸色煞白“刚刚侦察发现一辆坦克正在向我方营地而来,直直碾过雷场!”
“什么?”副营长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东西碾过雷场?”
上百个特种队员紧随坦克车后,走着已经被坦克趟过的安全雷场,更是借助坦克的隐蔽对抗蓝军旅的伏军,丝毫不落下风。a城守军原以为能支撑至少个把小时的第一道防线,在坦克的威慑下,不过一瞬,已然溃不成军!
第一道防线的指挥官苦不堪言,火气上头地向上官报告:“说好的反特种小队作战呢?现在步坦协同都出来啦!我们请求空中支援!”
一营长无语:空中支援?除了导演部直接指挥的摄像组,我到哪儿给你调飞机去?
同意撤退的命令刚刚发到,坦克已轻松撕开铁丝网,直接冲到伏军阵前。炮口缓缓移动,指向蓝军旅集结最多的山头。
看着近在咫尺的黑洞洞的
[士兵突击]少校的特种兵生涯 分卷阅读41
炮口,所有人都忘了他们只是在一场演习里,这一炮下来还有命在吗!
坦克,枪支反射出的冰冷光芒,密密麻麻准到不可思议的子弹,像血一样泼天盖地的阵亡红雾。
这是战争!真正的战争!
☆、热热闹闹的战斗
老a们凭借卓越的战术意识,在没有任何总指挥的情况下,下意识打起了配合,各自寻找突破的方向,飞速割着山头的敌军。
太快了!一切都太快了!
蓝军旅撤退的伏兵早已吓得腿软胆破,一路溃跑,死亡人数不断攀升更是加重了他们内心的恐惧和崩溃。已经被空包弹打中判定死亡的人,也在撒丫子一路狂奔而逃。他们甚至没有注意到,迄今为止这辆坦克连一发炮弹都没有打出过。
一营长已来不及去想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辆坦克,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军需官确认营里配备的榴弹发射器在哪里,而他得到的答案显然并不能让他满意。
“什么叫榴弹炮太危险所以没有带?现在坦克都冲上来了,没有重武器,拿你的尸体上去堵炮孔吗?”
副营长则在和导演部通电话:“不带这么玩儿的啊,给老部队开挂是吧!我也不跟你要直升机,给我调个炮兵连就行!哎呀我跟你废话什么,让大队长接电话!哪个大队长,你说哪个?我请求和铁路大队长通话!立刻!马上!”
第二道防线在a城前沿的一大片空旷草地。狙击手,射击手隐蔽在a城前部建筑物的各个角落,居高临下。一连长在耳机里鼓舞着士气:“一辆坦克而已,就把你们吓傻啦?都给我打起神来,把咱们的防线守稳咯,回头给你们请集体三等功!一旦进入射程,不要客气。狙击手注意隐蔽!廊柱后面那个,你冒头冒太多了,给我缩回去!”
士兵们屏住呼吸,打开保险,手指摸着扳机。
近了,又近了。
然而,隆隆的坦克步履声,却在一连长的“开战”即将脱口而出之际,戛然而止!
特种小队们诧异地看向停下的坦克,他们到现在也没弄明白这东西是怎么回事,只以为是导演部配给他们的支援。却见坦克的顶盖打开,一个人冒出头来,有点晕忽忽地四下看了看。
一连长怒道:“狙击死哪儿去了,这么大的靶子在面前不打?”
狙击手委屈:“这是导演部的,他穿着裁判员的衣服呢。”
靠!果然是导演部给他们开的挂!投诉!我要投诉!
今天的天气好得不像话,一口气吞了中华大地南域北疆的秋老虎正虎视眈眈,盯着草原。晴空万里日头晒,把空气烤得焦干,人脸上的伪装油都裂开了。很多人已经扔掉了行囊,打算今日里一鼓作气,不成功便成仁,也能早点回去洗澡睡觉。
坦克里,袁朗早已被捂得满头汗:“这国产坦克的故障率也太高了!”
他又冲吴哲喊:“挡结识点,我们要出去了。”
吴观察员不知怎么才算挡得结识,他爬出来站到坦克顶端,就这么无遮无掩地站在光天化日之下,尴尬地站在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里。众人手里端着枪,有些枪口还警觉地对准了吴哲,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吴少校挤出一丝笑容,下意识伸出右手向四周众人挥了挥:“hello?”他紧张到甚至忘了手上还拿着裁判旗。
和所有的竞技比赛一样,军事演习这种对抗性质的活动也是有裁判的,他们隶属于导演部,在一线战场上及时处理一些电子系统无法判断的复杂局势。
例如,所谓雷场不过是画了块地,用白石灰包在草丛里摆出一些雷点。一脚踩上去,鞋便沾上了石灰,让人知道他踏雷了。自觉的当然是直接倒地,乖乖扮伤员。但很多时候打急了眼,誓不肯死的情况也是常有的。这便需要裁判火眼金睛进行监督了。因为军事演习的特殊性,很难有足够周全的摄像监控,裁判员的职责和难度也更加重大。
此时场上就围了十多个裁判员,挥舞小旗跟着特种小队往a城进发,实施监督之责。见吴哲全然状况之外,一个老裁判员有些恼:“还不快下来!”
坦克里的另外三人早就靠着他的遮挡出来了,吴哲完成任务,挠挠头,很不好意思地哧溜下了车。
“大硕士,你怎么混成裁判员了?”周围老a们有些惊奇。
郭超很开心:“快快快,命令对方一小时内不得开枪!”
此话一出,场面顿时热闹起来:“不开枪哪够啊,还得直接躺平任嘲!”“给咱们调两架战斗架,再来十七八辆坦克,步兵装甲车也行啊!”“我请求配发两门机关枪!美式的!”
a城前的摄像头捕捉到这些随意的嬉笑场面,并及时传输到侦察一营指挥部的屏幕上。这种完全的无视,在他们看来正是对一营赤/裸裸的嘲讽!
“欺人太甚,”一营长恨得牙痒痒,“副营长!”
“到!”副营长应得声如鸣钟,气壮山河。
“我命令你立刻前往二道防线,带领一连,按照既定计划,阻击敌军!”
“是!”
一连长也迅速到了营部的指令,一个字打!
轰隆!晴空一声炸雷!
乱风刮过阵前,特种小队们抬头望天。远处天空已隐隐发黑,乌云滚滚,不知多少妖魔鬼怪在踏空而来。
“我说大伙儿都瞎聊什么呢?”袁朗缩在坦克后面,“下雨衣服了!赶紧的,打完回家呀!”
这话顿时激起了对面的怒火,雨还没到,泼天盖地的子弹已如被刮骨寒风吹得横飞的冬雨一般,迎着老a们浇过来!
坦克的位置早已在步/枪的射程范围之内,只是一连长觉得等他们完全进入草坪再进行攻击会更加稳妥。
一来,士兵的射击水平不足,这个距离基本没什么准头而言。二来更近些楼上的伏兵射击角度也会更好,到时候顶楼的几个射击点甚至能够无视坦克对周围步兵的遮挡效果。
结果不知什么原因,敌军的进攻突然停了。他正迷糊着呢,副营长已经接管了指挥权。他的第一条命令是:
“全体自动枪械开连发!”
积攒了半天怒火的a城守军,红着眼,把第一条防线受的窝囊气统统随着手中的枪发泄出来!
那攻击力度,活像一张看到了目标的苍蝇拍子!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距离太远的射击本就全凭运气,开起连发更是操纵失常。但源源不绝的子弹只要打到对方附近,总有瞎猫碰到死耗子的时候。
不过一瞬,阵前已经“噗噗噗”地飘出数道蓝烟。袁朗隐蔽得好,笑得直不起腰:
“让你们得瑟!”
导演部此时一片安静。从凌晨被叫起,开了大半天的会,安抚各营,搜集资料
[士兵突击]少校的特种兵生涯 分卷阅读42
,针尖对麦芒地甩膀子吵架,忙了一上午,偏偏铁路不发话结束会议,就只能这么一直开下去。此时全累坏了!
中午简单吃了顿饭,下午又到了侦察一营请求支援的电话。
参谋长年过五旬,捧着茶闭目养神,冷冷道:“等着吧。司令员回头问起来:你们花了10多万进行的反特种作战演习有什么获啊?咱们这边报告:获可大了,坦克正面对抗数据集一二三,步坦协同经验分析四五六。要什么有什么,就是tm没有特种作战!”
铁路其实也没有想到袁朗那边能搞出那么大动静。吴哲最早提交的计划是把战斗规模限制在连以下,综合锻炼新兵的战斗素养。是铁路想再加强各营内部的沟通协作,把参战单位提升到了营级。
但这样的话实力也就太过不均衡了,所以他也并没有刻意强调老a各小队之间不能彼此协作。反正他们的通讯频道并不相通,也只能现场碰到了喊两嗓子,无法实现更加细的战术合作,影响应该不会很大。
但他现在有些后悔了,蓝军旅的问题比他想象的要更严重。一个整营能被四个人偷走自己的坦克,人员伤亡比达到1比27。各营地长官在看到袁朗召集人手时,只想着自己是不是被坑了,却没有一个人考虑过向a城及时通报信息,这里面未尝没有想让侦察一营吃点苦头的小心思。而他最信任的侦察营,一道防线居然在看到坦克后全线崩溃!
这样的部队即使装备再强,也不是真正的强者之师,甚至可能还不如一些已被改组拆掉但历史悠久神长存的老部队。早知如此,他应该直接组织旅级战斗,正面对抗整个老a中队,让这些蓝军旅的新兵以红军的身份好好吃一回苦头!
但现在,演习方案早已在司令部备案,他确实不能更改。
“通知特种队1小队,”铁路终于发话了,“坦克不得进入a城范围。”
一条让参谋长自觉胜利的命令,一条毫无意义的命令。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