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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少校的特种兵生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微夫人
这是一个信号,突然从不同方向冲出来无数特种小队,拼命往救护车上扔手/雷。
“轰!”
演习结束。
铁路突然回头问袁朗:“这人是谁?”
画面实在糊得看不清脸,但袁朗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成才。
他心情复杂地回答:“t师三五三团机步三连的成才。”
铁路仰头想了想:“哦,那个去年被你退回来的士官。”
“我今年还要再退一回!”
铁路招呼中队长去小会议室,并关上会议室的隔音门:“现场的裁判员说指挥部是他先找到的,也是他组织的这次进攻。我觉得不错,你不要就给我吧。”
袁朗脾气糟糕地开启嘲讽:“哟,这会儿不嫌人学历低了?”
铁路因蓝军旅演习失利而略微抑郁的心情,此时又因为袁朗的表情而明朗起来:“一个军校的名额,我还是有办法的。”
袁朗闭上了嘴。
逗完了下属,铁路还是得做思想工作:“其实我看他蛮适合老a,不觉得他那不招人喜欢的样子很像你年轻的时候吗?
下属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你不要指望齐桓能接任你,老爷子就这一个独崽,退二线前肯定要想办法把他调去常规部队。”
袁朗:“我不急,再干十年也没问题。”
铁路冷笑:“如果你再不结婚,可没有十年可干了。”只有在催婚这件事上,铁大队长会显出他真实年龄该有的长者风范。
袁朗无语了:“您觉得在这种地方讨论这个话题合适吗?”
“你以为这是私人问题吗?”铁路有些严肃,“这里不是随心所欲的娱乐圈,而是部队。你也不是什么演艺艺术家,而是一个军人。结婚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每个人都必须做的事情,除非你打算把后半辈子都耗在后勤部长这种岗位上。只要你还想更进一步,你就只能选择做一个别人眼里的正常人。因为人们只信任正常人。”
听到这里,袁朗终于若有所觉:“谁要更进一步了,你这铺垫了半天到底想说什么?”
铁路长叹一口气:“我半个小时前接到电话,陈老心脏病发,虽然抢救过来,但显然很快就要退居二线了。我原以为我能凭一己之力把蓝军旅□□完成后再走。但现在我很担心,失去了陈老的力挺,我还能在这个位子上待几年。这次演习暴露得问题太多了,一两年未必练得出来……
“有些话,我只能和你说。国内的局势你是知道的,夜郎自大者有,一叶障目者有,腐朽不化者有,能有足够的眼光和魄力来继承这份事业的人,两只手都数得过来。我不愿意把这番心血交到别人手里糟蹋了。”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蓝军旅的意义不用我多说你也明白。特种部队固然至关重要,但真正涉及到国家生死存亡的不会是小规模的特种作战。五大战区的综合战斗力水平,才是人民最后的倚靠。军队改革喊了三十年了,改出什么结果了吗?没有蓝军旅这块试刀石,他们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落后得有多远!”
袁朗却始终沉默。自他来到老a已七年整,很多人在这段岁月里都变了,包括袁朗自己。他一步步升到独领一队的中队长,变的不只是职务,更是心态。愈加踟蹰不定,愈加步步维艰。他挑人的标准越来越严苛,训练的难度也在与日俱增。只盼自己作为队长少一点失误,便能让任务完成得更顺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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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但岁月似乎在铁路那里怯了步。七年来,他一直是那份烈火熊熊的样子,挟破天开荒之势,一往无前,无惧无悔,不怕错,不怕败。比大多数年轻人更像年轻人。这份品质让袁朗很难不敬畏他,即使嘴里从未承认。
我可以为他而死!袁朗对自己说。这世上绝没有比一条生命更珍贵的东西,如果有,那只能是两条生命。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是不想答应呢?
铁路倒也不急于一时:“我至少还能再干一两年呢,你还有很多时间思考给我的答复。这张名片你拿去。”
“什么?”
“我外甥女,29岁,一直在国外晃荡不着家,不肯结婚,家里都快急死了。演习结束后去见一面吧,搞不好你们会有共同话题。”
☆、改变决定
这场从下午开始就蓄力待发的暴雨,居然硬是撑到傍晚才落下直浇到庆功宴结束还没停,十分体贴地避过了演习。大家破天荒地获得了乘车归来的待遇。
许三多披着雨衣,扛着大包小包回来了。一辆大巴从他眼前驶过,溅起一滩积水。他伸手挡了一下,好奇地看向车窗,老a今天出去拉练了吗?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从没希冀过能在此刻见到的人,那个和他一同出生一同长大一同入伍一同战斗过的同乡好友,手足兄弟。
“成才!”他揉揉眼睛,迅速扔掉身上所有的行囊,一路狂奔着去追那辆巴士:“成才!成才!”
成才隐隐听到声响,他推开车窗向后望去,露出了今天的唯一一个笑容,然后向他的朋友挥手:“回头去找你。”
三多咧着嘴停下了,一口白牙在路灯下熠熠生辉,像一只翘首盼着主人归家的小狗。
昨日暴雨之后,今天便降了气温,风很大,天也有些阴沉。一场蓝军旅所有连级以上军官都必需参加,即将持续三天的会议,在人们烦躁愤懑的心情中,正式拉开序幕。
会议的主题只有一个演习复盘。
像棋局结束后要复盘分析一样,每一次演习结束也都要进行复盘,发现错误,总结经验,寻找最好的方案,所以袁朗也在。
一个又一个营长依次上台,讲述他们的布防准备,反侦察布置,遇敌情况,战斗情况。而袁朗则负责解释特种小队的侦察结果,侦察方式,应对措施。
某营长:“综上所述,我们营在这几天里发现了总共11次侦察迹象,并做出了相应的反制措施。”
袁朗动了动脖子,对方说得太久,他有些累了:“我们总共有21支小队,其中20队完成了对贵营的侦察任务,并且有17队的信息完全正确,甚至还有1队窃听到了你们和导演部的电话,记录在这。”
他把手里的侦察数据统计文件往桌中间一丢:“看来,所谓的反制措施没起太多作用。”
全场一片倒吸冷气。该营的防御体系在他们看来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是面对其他常规部队,已然足够。他们全然没有料到在特种部队的插手下,泄密情况居然严重到这个程度。大多数人甚至误以为主要参与复盘的是被偷了坦克的三营和重头戏侦察一营,其他营只是旁听而已。
激光笔的红点在ppt上显示的营地细节图上扫过,袁朗开始一一点出疏漏之处:“这种程度的巡逻对于老a来说等于没有,死角太多了……”
气氛堪称剑拔弩张的复盘会议直到午饭前才结束,心情几乎抑郁的军官们周身低气压地走出会议室,正看到旅部大门口,某个笔直的小小身影翘首以盼。
“哎,谁家的班长跑这儿来了?”
大家纷纷看过来“不是我家的”“也不是我家的”。
小士官面对这团乌央央的军官,敬礼的手就没放下来过。
看他行礼认真得可爱,一个连长逗他:“哪个营的呀?”
士官道:“报告!我是a中队许三多!”a大队已不存在,只有蓝军旅a特种中队。
众人此时一听到a这个字母就想吐,顿时对他毫无兴致了:“走走走,吃饭吃饭。”
袁朗闻声从会议室的窗口探过来:“三多?”
许三多等了一个上午,激动地应声:“队,队长!我找您有事儿!”
袁朗:“跟成才有关就算了,无关的话你进来说。”
“有,有关。可我还是想说。”
“……”
会议室里铁路摇摇头,他很不赞同袁朗对许三多的纵容态度。刚进队就准了他快两个月的假,用来处理所谓的心理问题。他家里出事,袁朗从铁路这也搜刮了五万块,害得铁老大被媳妇好一通抱怨。如今为了一个新员的去留,居然都追到蓝军旅来了。
他没好气地说:“管好你的兵!”
“是。”袁朗乖乖走出会议室,听话得不得了。
“回来!”
袁队长闻言咕噜一转,又转了进来。
铁路在检查上午的会议记录,头都没抬:“那个成才你真的不要?”
袁队长伸了个懒腰:“要不要您不都已经把他的档案调过来了吗?”
“这样的人才,就是你不要蓝军旅也用得着,总不能留给那些集团军,以后演习的时候给我添麻烦吧。”
一句当不得真的笑谈,袁朗知道,铁路是惜才了。
吴哲总说他对成才太过苛刻。其实他不是苛刻,只是太过熟悉那双野心勃勃的眼睛,除了一杆枪,容不下任何东西。太过熟悉那双眼睛背后的轻率,迷失,挣扎和困惑。
熟悉到他透过成才的眼睛,能看见了七年前的自己。
袁朗闭上眼,只看见铺天盖地的血。
他看见年轻时的自己,那个聪明善伪人人都看不出真心的自己;那个事实上心底只剩下目标和胜利的自己。
他还看见自己的队友,一个年轻清秀的军校生,正倒在血泊里。他在说:
“袁朗,记住,这不是你的错,只是我命不太好……”
直到他贪功冒进,拖累战友,才骤然发现,自己和对方同队一年说过的话居然不超过十句。他搜肠刮肚地想要回忆和对方的点点滴滴,却只找到一片空白。
铁路说:“不觉得他那不招人喜欢的样子很像你年轻的时候吗?”
像,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一个他恨不得穿越回去揍死的自己。
“队长!”许三多跑到会议室窗下,“请您让成才留下吧!”
袁朗睁开眼:“好!”
蓝军旅基地的大门口,两个看守的卫兵站得笔直。以他们为分界线,门外是成才,门里是吴哲。
“吴哲!”成才拎着三多送的大包小包的礼物,蓦然回头,“我之前帮你,不是因为我人好,而因为你是少校,一定能进老a,所以我想早点和你搞好关系。”
吴哲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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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为意地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光不错嘛,以后也要注意保持~”
成才远远地望着这个如松翠立,如石玉成的的少校,只觉天通云淡,心底最后一丝阴霾随着吴哲的笑容飘散开来。
两人互相招了招手。再见!
身后一个路口处,突然传来一段摇滚乐声,伴着吉普车的引擎声:
welcometothehotelcalifornia欢迎来到加州旅馆
suchalovelyplace,suchalovelyface 如此可爱的地方,多么可爱的面容
plentyofroomsatthehotelcalifornia 酒馆里许许多多的房间
anytimeofyear,youcanfindithere 全年的任何时候,都有空房可住
两个卫兵互相对视一眼,齐大少又来了。
齐桓戴着墨镜,一手搭在窗沿,冲外面的成才道:“急什么呀,我批准你走了吗?上车!”
成才晕晕乎乎地带着行李上了车。看着车辆载人复返,又惊又喜的吴哲追上去拍着车门:“喂喂,也捎我一程啊。”
齐桓淡定地摇上所有车窗:“害我白虚惊一场,活该你走回去。”
不过完全没有影响吴哲的好心情,他兴奋地找到袁朗:“为什么突然改主意了,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你。”
真是没头没尾没道理,一听就是随口说来敷衍人的。可是吴哲窘得舌头顿时打结,伶牙俐齿变作笨口拙舌,“哎哎”好几声,半句都说不出口。
袁朗轻轻敲了下吴哲的脑袋:“我说真心的。只是觉得该向你学习一下,对别人宽容些,对自己也宽容些。”
怦!
怦怦!
怦怦怦!
心跳再一次加速。这人平时没正行,偶尔一句蜜语,真tm该死的甜!
演习结束时已是初冬,转眼便是新春元旦的日子。
吴少校打了他来老a后的第一份请假申请。
“你年假不是都给许三多了吗?”袁朗很舍不得这个高质量的劳动力。
吴哲把元旦刚发的新日历移到桌中央:“请瞧瞧这四个清晰醒目姿态优美的阿拉伯数字,过去的一年已流水匆匆转瞬而逝,现在是新的一年。”
“我们现在缺人啊,元旦人就不齐,春节又要走一波,你个少校不发扬下风格,把归家的机会留给那些新兵崽子?”
吴哲很有耐心:“可不就是趁着年前把假清了,才好为了祖国人民尽职尽责地守护新春平安吗?我已经一年没回去了,大家要顾,小家也要顾啊。”
袁朗把执勤表摊开:“你又没女朋友,什么时候不好非凑情人节的日子?齐桓请假了,我请假了,现在你也请假了,老a都没个主事的人。”
“不还有铁队长吗?”
袁朗深以为然:“丢给他也不是不行。但你得给我坦白一下,情人节有什么特别活动?”
看着对方挤眉弄眼,吴哲涩涩地咽下一捧苦水,把心一横:“是!”为了请假什么都顾不得了,大不了被他取笑一阵子罢了。
袁朗却出乎他的意料,没有半分要开玩笑的意思,他轻轻地叹了一声:“啊~”几分释然,几分惆怅。
“行吧,我给你批5天假。”
“5天哪够啊,至少7天!”吴哲还在试图讨价还价,“这一来一回就2天了,孝敬父母一天,拜访爷爷奶奶一天,姥姥姥爷又一天,我还约了朋友去南京玩呢。”
袁朗已经龙飞凤舞地签了假条:“听说南京的秋天比较漂亮,还是下半年再去吧。再晚就碰上春运了,万一赶不回来多耽误事情。”
一锤定音。
☆、相亲
吴哲的旅行计划虽然泡汤了,但衣娱亲的时间总算勉强够用。留两个晚上约上发小出去嗨皮一下,也挺好。
“新开业,没人气儿!你别看地段偏,但是绝对值!”作为晨昏完全颠倒的自由撰稿人,李老师兴致勃勃地为吴哲约齐了初中时的狐朋狗友,并在情人节的这天临时为大家找到了一个还能挤得进人的偏僻酒吧。
太偏了。四周一片高楼工地,间或几截荒了半年被人当成垃圾场随意倾倒的空地,乌漆麻黑地简直让人想起鬼故事。一条脏兮兮的破旧小巷,隔很远才有一个路灯亮着,时不时还滋啦一声。
“看到这一切,我深深地怀疑我穿越了。”一个朋友开玩笑。
他们把车停在路边,穿过深巷,直到酒吧门口才隐隐听到里面的轻歌曼舞之声。一个工地包工头样的小老板也在极力邀请一位穿着职业套裙的年轻女性入内。
那女性年轻干练,化着淡妆,一双高跟鞋衬得体段婀娜,一看就是平日在市中心金融大楼里进进出出的人。这样的两个人站在一起很奇怪,吴哲下意识多看了两眼。
那白领说:“王老板不必客气,今天是我请客。伍师傅下午挺身而出,赶走了打秋风的混混,我们的工程进度因此不受影响,请一定给我这个机会,聊表寸心。”
她一直面向王老板身旁一个农民工模样的男子。此人戴着工地的安全帽,身上的安全服尽是灰尘泥污,看不清样貌。却站得挺拔如剑,身姿笔直得有些过分,立在那两人之间,有种格格不入之感。
李老师推推吴哲:“这人像一个人。”
吴哲微笑:“不像人难道像李老师不成?”李老师做事很靠谱,做人却极不靠谱,偶尔被朋友戏谑为禽兽。
这话引来一阵哄笑,李老师也咯咯笑,他向来对此称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小哲子越来越会说笑话了。这人不像我,倒像你。”
吴哲压低声音:“他不是像我,他是像一个军人。”
众人恍然大悟。确实,两人的站姿很像,抬头挺胸,有种常年训练产生的一丝不苟的味道。
“咦,”那军人终于拔步而行,李老师惊诧道:“这人腿好像有问题?”
伍师傅站时看不出异样,走起路来却难掩跛态。但即使如此,他依然昂首阔步,脊梁挺得笔直,比起李老师这种走一步摇三摇的家伙要更像一个正常人。
吴哲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名字伍六一。不会这么巧吧。
“你确定在巷子里面?”巷外一个出租司机正在犹豫。乘客把司机骗到偏僻之地然后杀人夺财的新闻突然浮现在脑海里。他偷看了一眼副驾上的壮年男子,敏捷利落,身材板实,心里愈发慌了起来:“这巷子不好调头,要不您就在这儿下吧。”
袁朗一眼就捕捉到司机的慌乱。他环视一周,附近的马路上横七竖八停了不少车,可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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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确实有一个可以聚会的场所,来玩的人还不少。于是也不刁难,直接结钱下了车。
他一边往巷子深处走,一边接通了电话:“铁小姐,我快到了。”
电话那头一个陌生的男声:“她跳着舞呢,你进来后到吧台找我们吧。”
这可有意思了。相亲带男伴?袁朗挂掉电话,一脚踏进酒吧的窄门,踏进了这个和外面截然不同的繁华热闹里。
这是一家风格非常混搭的清吧,除了酒,还有绿茶咖啡,也卖些工作简餐,吸引来附近出差的人士,一副绞尽脑汁维持运营的模样。除了一条吧台,不过沿墙七八个卡座,舞池边四五套玻璃小桌。对,还有舞池。
舞池的面积相对于这个酒吧来说堪称豪华,几乎占了整个酒吧的一多半大。密集的鼓声中,一个满头非洲辫儿的女舞者,正敏捷地踏着变化的节奏。
和酒吧里常见的性感妖娆全然不同,鼓声倥偬,她蜜色的腰肢如被风吹皱的水波般,粼粼而动。四肢大开大阖,折出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忽而双手朝天,仿佛在聆听上天的箴言;忽而扑地,仿佛在亲吻大地;忽而弯腰如同一只紧盯猎物的豹子,忽而双臂后摆,仿佛一只鸟儿。
这是一支非常正宗的非洲土舞,一支能让人忘却一切尘世烦扰,通天彻地,浑然无我的舞。野原的气息扑面而来。
王老板神采飞扬,对自己的搬砖工说:“你今天真是好福气,借着黄小姐的光,能有机会来这里吃饭。瞧瞧这表演,简直是艺术。”
他虽然既不通舞蹈也不通艺术,泛泛一夸,总也没错。
“这地方很有意思。”黄小姐礼貌地附和着王老板的吹嘘。她带着江南女子温柔矜持的态度,又跟伍六一搭话:“您身手这么好,是以前练过吗?”
她今日来工地监察工程进度,人还没下车就看到一个手持钢筋的闹事者被对方一招制住,砖头触脑,拍了个应声落地。
伍六一没有过和这种类型的女人打交道的经验,有些僵硬地点了一下头:“我当过兵。”
“没想到军人们都这样厉害,我们做老百姓的真是安心啊。”黄磬音能以三十不到的年龄成为一家大型房产公司的工程副总监,不仅得益于出色的学历背景。她行事果断却不锋芒毕露的气质在这个罕见女性的工作里很受瞩目。此时,她一句得体的恭维让伍六一的面色舒展许多,更是非常体贴地没有问及对方退伍的原因或具体的军旅生涯。
她不是对军队充满浪漫幻的小女孩了,眼前这个退伍军人在面对一群手持利器的混混时所体现出的一击必杀的力量和无惧无畏的气势,绝不可能是普通士兵所有。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在盛年时期退役?为什么会好端端瘸了一条腿?如果是在部队时受的伤,为何没有得到任何转业的优待而沦落为一个卖苦力的搬砖工?
她有很多的疑问,却都蕴在一个浅浅的微笑里:“您家是哪里的……啊,我知道那,我们公司在那个市有一个项目,我去出过差……对对对,那个火车站前两年刚重修过,现在都能通高铁了……您一个人来这里工作吗,没带夫人一起吗……”
“他哪有结婚哦。”王老板终于插进了话:“小伙子又高又帅,我一见就喜欢,给他介绍过两个女孩子。可惜人家一见他跛了脚,家里条件又比较差,就没同意。这也是人之常情是不是,结果这小子倒跟我赌上气了,我再要给他介绍,他就坚决不肯去见人家了。黄小姐您帮我劝劝他。咱们见一个不行,就多见几个嘛,总能碰到不嫌弃他的好姑娘是不是?”
黄磬音抿嘴道:“这我可不劝,我自己还没找到对象呢。”
王老板果然立刻抛下伍六一,转而操心起黄小姐的人生大事来:“眼光太高了!不是我倚老卖老啊,年轻的时候谁都想玩,到这把年纪了才意识到家才是人最重要的支柱,孩子才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黄磬音举起红酒:“敬王老板的金玉良言。”
王老板哈哈大笑:“来来来,大家干杯。”
伍六一看着杯中满满的酒液,有些为难地摸了摸杯柄:“对不起老板,我酒量真不行,一杯倒。您跟黄小姐干吧。”
“胡说……”
王老板刚要训斥,黄磬音已经轻柔地笑了出来:“王老板可不要为难我们女士呀,大家喝得随意点,也能喝得久些不是?”
伍六一刚成年就进了部队,身边战友都是直来直去的性子,出来打工不到一年光景,对于话中的机锋很不敏感。直到这时,他才终于意识到面前这位甲方的大领导一直在替他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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