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少校的特种兵生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微夫人
吴哲则在填写单位信息的时候填了一个伪造的部队单位,老a的工作性质对于保密的要求极高,在部队里行走的军官证上写的都是保密。出了部队,更是有事先准备好的全套伪造的个人身份信息,视情况出示。
铁兰兰走过来看他:“你就是袁队长的下属?”
在给吴哲做笔录的小警察有些不高兴工作被打扰,抬头一看是铁兰兰。这女人的联合国工作证一掏出来,立马就传遍了整个分队。于是小警察充满敬畏之心地保持了沉默。
吴哲只认出这是非洲舞的那位舞者,但他脑子转得飞快,女性,火辣,和袁朗年龄相仿,了解袁朗的真实情况,并且从袁朗口中得知了自己。所有信息一综合,他顿时正襟危坐起来。
“是,嫂子好!”
铁兰兰抿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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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排在吴哲后面等着做笔录的袁队长似笑非笑:“谁告诉你我结婚的?”
“瞧您说的,”吴哲赶紧替自家队长圆场面,“现在没结,早晚要结,我先叫两声又不吃亏,嫂子您说是吧?”
袁朗一巴掌把他拍回凳子上:“早不结,晚也不结,现在没结,以后还是不结,不用你瞎操心。快点把笔录做掉,我这还排着队呢。”
顿时一片沉默,浓浓的尴尬延开来。吴哲慌乱地垂下眼脸,暗自腹诽。可是尴尬里不知为何又溢出一丝甜,一颗心突然七上八下起来,不由自主就想要琢磨一下袁朗话中的言外之意。
小警察默默地缩着脖子,联合国官员也有感情困扰啊,自己找不到女朋友挺正常。
铁兰兰站起来,贴着袁朗的耳朵,耳语低吟,甜得发腻:“如果是他的话,三个人也可以哦~”
眼看袁朗脸色骤然一变,铁兰兰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腰肢蔓柔地走过吴哲,手指若有似无地拂过少校的发丝,然后在袁队长爆发前,翻身步入舞池。
她右臂高舒,打了一个响指,媚眼如丝:“给我换支曲子。”
☆、情人节的雪夜
看着跃跃欲试要送她归家的李老师,美女暗自遗憾这张让人心动的脸,如斯美男偏偏长了一颗好色之徒的草包心,难为良配。只好坚决拒绝:
“多谢你,但我和朋友一起走。”
李老师十分惋惜,风骚地递上一张名片:“什么时候想出来玩,记得找我啊。”
那名片贴金嵌钻,花哨得跟女孩家的手机壳没什么两样,美女礼貌地下,毫不留恋地挥挥手离开,徒留爱慕者惆怅远眺,久久不愿离去。
黄磬音绕过酒吧门口这个奇怪的人,和伍六一并肩离去:“你干嘛装不认识他?”
她指的是袁朗。方才两人碰面,袁朗主动打招呼,却只到对方一个歉意的眼神。
伍六一把安全帽拎在手上,一瘸一拐地走着:“我哪有机会结识这样的大人物。”
黄磬音好奇起来:“他很厉害?军衔很高吗?”
“那倒不是,”男人想了想:“但他站在所有单兵最最向往的塔尖儿上。像他这样的军人,全世界不超过一百个。”
黄磬音仰视着他:“像你这样的民工,全世界也不超过一百个。”真心话脱口而出,刚说完就不好意思了。
伍六一却浑然未觉,只笑着摇头:“不一样。”
两人就这么走到巷口,黄磬音捏着车钥匙,舍不得就这样离开:“我送你回去。”
“我就住工地这边,两分钟就走到了。”
黄磬音咬着嘴唇:“我还是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最后把那个混蛋扑倒的时候,你撞到了旁边的桌子,万一骨裂骨折可怎么办。”
“不用,真不用!这个我有经验,肯定没伤到骨头。”
他的态度让黄磬音很委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常人本就更容易迁就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如果她又身具懂事的优点,从不提过分的请求,那就更不容易被拒绝了。可黄磬音从见到伍六一起,就一直在被拒绝着,如果不是王老板命令,他甚至不愿意出来喝这一杯酒。
伍六一已经准备走了,他有点怕这位黄小姐又提出其他的要求。黄磬音气得简直想把车钥匙扔他头上!她不假思索:“站住!”
伍六一狐疑地站住了。
“我说,那个,总会有女孩儿不介意你的家境,或者健康……”黄磬音把心一横。
她活了二十余年,自幼就不爱听王子公主的故事,青春年少时对同班女生沉迷的古惑仔更是嗤之以鼻。同学友伴纷纷坠入爱河,只有她懵然不知地把时间和力全部投在学业和工作上。直到今天,才第一次晓得砰然心动是什么滋味。
我的意中人,是位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祥云来接我
在伍六一单人匹马守住了她负责的项目时;在他推开即将摔到她身上的酒保,最后滚落一身伤时;在他千钧一发之际,将酒醉者一举制服并夺下他手里爆/炸物时,黄总监一次又一次想起这句话。
她前所未有地浪漫幻想了一下,这就是她一直在等待的盖世英雄吗?英俊的相貌,高大的身材,出众的人品,非凡的武艺,不卑不亢的谈吐,以及神秘难言的过往。
再怎么豪迈的女儿家,心思也比男人多上几百个弯。黄磬音心底百般纠结后吐露的心声,到伍六一耳中,却以为只是一句简单的安慰。
他苦笑着回答:“谢谢,你很善良。”
这人就是个木鱼脑袋!
“如果,我是说如果,”同样没什么表白经验的黄总监脸有红晕,“有个人不用你给礼,不用你挣钱养家,你平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搬砖也可以,甚至如果家里有经济困难,她也可以帮忙。只希望你在她需要的时候陪着她,说说话。你愿意吗?”
伍六一呆立半晌:“你说的人是你?”
黄磬音心都拎到嗓子眼儿了:“如果是呢?”
伍六一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想包养我!”
哎?什么情况?怎么就误会成这样了呢?黄磬音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问……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养不了你,还得靠你养的男朋友吗?”
黄磬音哑口无言。他说得没错,她其实就是那个意思。她知道他养不起她,她也不介意养他。
伍六一背光而立,看不出半点残疾,长身猿臂,像柏树一样笔直。他的表情看不很清楚,半明半暗,似乎怒火将出。
他生气了吗?他讨厌我了吗?黄磬音像做错了事的小女孩一样,有些委屈有些懊恼。
伍六一向她走来,一步一拖,走得很慢。左脚的鞋子拖在地上,像拖在她心上一般,又沉又重。她闭上眼,等待最后的审判。
“谢谢你。”黄磬音闻言骤然睁开双目,却听见伍六一紧接着又说:“但是很抱歉我不能接受。”
袁朗两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看着前方巷口处的伍六一,心中五味杂成。这就是大部分普通退伍士兵的归途。他们没有很好的学历,没有足够的技能,他们在军队经过艰难训练学会的所有战斗技巧,在外面的这个世界没有半分用处。兵王又怎样,出来也只不过能卖卖苦力而已。
吴哲垂着头,他已经叫了半天车,但不知为何,方圆三公里内,没有半辆车经过,荒凉得简直不像在城市里。方才朋友们惊魂未定,一个个抢着要赶紧回去,他想着要陪袁朗,也就大方地和大家分道扬镳,却忘了自己没开车。
袁朗分毫不焦躁地站在一旁等着,他有很多时间等待,很多很多的时间。
人之一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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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等,比没得等,幸福多了。
额头倏然一粒晶莹沁凉,袁朗眯眼抬起头,借着酒吧霓虹的闪烁灯光,看到了浮空中微微飘下的雪片。
“下雪了。”他说。
吴哲猛然抬起头:“糟糕糟糕,这一下雪,更叫不到车了。”
袁朗搓搓手:“那就不叫了吧。”
吴少校心里一阵打鼓,难道他想回头去求那个铁大小姐?搞不好他就是乘人家的车来的。人姑娘又大方又客气,被怼了都没发火,自己个儿跳舞去了,真真是个大气的好姑娘。也许袁朗现在后悔了?吴哲忍着满心的不情愿:“那怎么回去?”
袁队长很畅快地说:“走回去!”
雪花在卷风中旋舞的,像吴哲忽上忽下的心。绒雪纷飞中,袁朗笑容虚伪,让他恍然间回到了一年前的初见时光。
“靠!”少校半晌才说出话来:“五十公里强行军。”
黄磬音呆呆望着拖着一条腿,在雪中渐行渐远的身影,脑海中徘徊着他们的对话:
方才她羞惭到极点反而无所顾忌,执着得想要一个答案:“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优厚的条件还要拒绝,为什么别人都会选择的路他却不走。
为什么!
凭什么!
伍六一笑着,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质疑。他轻轻碰了下黄磬音的头发,他现在不怕她了。这个小巧玲珑的女孩泪眼朦胧的样子,和七连长红着眼眶请他不要退伍的样子,就这样重叠到一起。他们是那样善良,那样柔软,总想给他最好。
可惜他不能接受。
“因为太舒服了。”
“什么?”黄磬音不能理解。
伍六一尽他二十五年生命全部的温柔解释道:“我一个瘸子,可不敢活得太容易。不然,瘸的就不只是一条腿了。”
黄磬音怔怔看着他,看着他戴回那顶成本价不到五块钱的安全帽,离她而去。
“下雪了下雪了!”漂亮姑娘开着车,和闺蜜一齐惊呼起来。
“哎呀,下雪的情人节可真不多见呢。”闺蜜坐在副驾上,去翻朋友的手包:“我瞧瞧那个长得特好看的家伙是做什么的,不会是哪个演艺公司吧?”
漂亮姑娘嫌弃地说:“正好帮我扔了。”
闺蜜撇撇嘴,对着车窗外的灯光认了半天:“这人还挺有意思,除了名字和手机号,名片上只有一句话:”
“总共九个字,”她一边念一边嘎嘎笑起来:“据说这是一个作家,逗号,切,感叹号。真要扔啊?”
漂亮姑娘对这种故作搞笑的自我简介丝毫不感冒:“扔。”
闺蜜冲窗外伸出一只手,雪花拍打着她细嫩的手掌和指尖那片镀金的名片:“这位叫李问的朋友,对不住了,我可要真扔了。”
随着又一声果决的“快扔”,金片飞向晚间空旷的街道,没入黑暗之中。
漂亮姑娘却这时才反应过来,猛然一个急刹车:“他叫什么?”
闺蜜抿着嘴:“木子李,问题的问。和你最喜欢的那个从不露面的小说家同名同姓。”
“等我一下。”漂亮姑娘迅速解掉安全带,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吧嗒吧嗒地沿着路边人行道向后跑去。闺蜜捂着肚子,笑得快从车上滚下来。
在终于做完全部笔试之后,客人早已走得七七八八,不负责任的酒吧老板决定提前关门回家,顺道送一送多年未见的朋友。
“居然下雪了。”铁兰兰伸出纤纤玉手,接住一朵六瓣雪花,仔细看去,那样小巧可爱,又那样致复杂,简直是大自然的奇迹。
老板哼着歌找到自己的车:“你是我心内的一首歌,心间开启花一朵~”
“你是我生命的一首歌,想念汇成一条河~”铁兰兰应声接道。
两人默契一笑,雪风带来的寒冷空气中莫名有股暖意。
老板突然鼓起勇气:“我打算去非洲开家酒吧。”
铁兰兰毫不犹豫答道:“有种你来啊,反正我是不会付账的。”
老板扑哧一声笑出来,脚下松开离合:“放心吧,给你一张金卡,随便吃喝。”
车辆呜呼一声就脱缰驶出,黑暗里他的耳朵尖儿都红透了。
十五年后的一个下午,吴哲坐在咖啡馆的窗边,任阳光倾洒,暖意融融。大学期间打工挣零花的年轻店员叽叽喳喳地讨论这个看上去青春活力又十分成熟深沉的男人究竟多少岁。吴哲回头看了一眼,几个小姑娘立刻左顾右盼,假装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那份情窦初开的生涩,令他恍然回想起许多年前的那个情人节。那一夜发生了许许多多的故事,是很多人一生的转折点。而对此时的吴哲来说,那是他迄今四十年岁月里最最美好的一天。
那天,他和他的队长,在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雪里,沿着公路彻夜漫步了五十七公里,险些冻成两只快乐的冰棍。
他们交流了彼此半生的过往,吴哲告诉他,他在哪条江边上学,在哪道胡同长大。袁郎告诉他,他在哪个村里出生,在哪个葡萄架下玩耍。也没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东西,但他们说得眉飞色舞,听得津津有味。
“我一直有一个问题。”袁朗两只手缩在大衣口袋里,左摇右晃,一点特种部队的正形都没有。可即使如此,吴哲还是觉得他帅气得要命,“你到底来老a干嘛来了?”
吴哲一本正经地回答:“寻找我的光明啊。”纵然原本不是,现在也是了。
袁朗顿时想起了他之前开的那个玩笑:“那你找到了吗?”
吴哲忍着笑:“找到了。”
袁朗知道他在打趣自己那天的话,没好气地回答:“找到了就好好待着吧,别乱跑。”
“好。”
☆、铁路的风格
蓝军旅基地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整肃,一股从上至下的小心翼翼蔓延了整支部队。从几天前就开始严查军容军纪,卫生状况,稍有疏忽便要引来长官的责骂。
基地门岗的两位战士制服挺阔,一丝不苟,站得比以往更加笔直,更加庄严。在他们的目视下,一列列高级军车自基地外鱼贯而入,缓慢有序地如同通过沙漏颈口的一粒粒沙。新兵看得激情澎湃,听说今天有首长来视察,很多首长,很高级别。
如果说还有谁能够对这一切视若无睹的,大概只有a中队的诸位了。他们刚刚圆满结束了一次边境任务,正在休整当中。
郭超啃着刚从厨房顺来的猪肘子,油流满嘴地进了屋。他是成才的室友:“跟你说,我们这趟可真不好打。整整耗了三天,差点没饿死我。”
成才好笑地给他递上一杯水。他没能参与这次任务,但颇为知趣地没有问对方是谁,这是机密。
郭超有些遗憾他不得领导欢心,身负如此神枪却怀才不遇,有心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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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一次任务都全员出动的。”
成才很体谅:“我明白。”
这副水火不侵的模样让郭超觉得很难下手,他狐疑了一番,决定还是先啃完他的猪肘子。
袁朗正在宿舍里翻箱倒柜地找吃的。因为他们任务没有及时完成,比预计归来晚了一天,食堂没给他们准备饭菜。只好就着厨房存货给大家匆忙弄了点吃的,但对于这帮正饿得眼睛发绿的兵来说显然还远远不足,袁队长作为长官也只能发扬风格了。
炊事班建议拿零食垫一垫,再过三小时就有晚饭了。袁队长于是想起吴哲常爱存些饼干之类的,结果只在屋里翻到两袋方便面。
他又找出老久之前家里给怕他吃不好寄来的小便锅,砸吧着嘴自言自语:“方便面也行。”
吴哲洗完澡出来,正看到出锅的面。里面搁了炊事班偷偷塞给他的两颗鸡蛋番茄,配上鲜虾味调料包,热气腾腾一大碗,勾得他也饿了。手艺还挺好。
“分你点儿?”
吴哲凑头过来看他给自己盛面,洗发水的香气湿漉漉的,穿透了泡面汤的香味,直往人鼻里钻。一滴水珠沿着他的刘海,晶莹滑落,正滴在袁朗端碗的手背上,凉得人心脏扑通一动。
袁朗突然有些不自在:“走开走开,洗澡水都滴到面里了。”
吴哲很不好意思地站远点,他绝不想承认自己馋了。
袁朗低着头吃面:“铁路刚才来电话,让你一个小时后过去一趟。”
吴少校一脸茫然:“找我?”
“嗯。”
吴哲开心地吃着面,全然没有看到他的队长略压低的脸上略显担忧的神情。
这是蓝军旅建成后的第一次正式亮相,一场和五大战区的车轮战即将在两个月后开场。而今天,是这场高级别实战演练的导演部正式成立的日子。几大战区司令员全部到场,中央级别的参谋和政委也纷纷前来表示支持。
在这群决定着国家军事战略方向和部队改革进程的白发长者之间,铁路四十出头的年纪简直被衬得如同年轻的小伙子一般。
铁路给他们一一介绍这些新型的设备:“这就是从美国进口的激光演习系统,比我们以前的好用很多。能及时在终端反应红蓝双方的情况,调整设备参数,误触率也很低。”
他们好奇地看着这里的装置,全新的科技让他们充满了兴趣。
一人看着蓝军旅的配备:“你们的空中力量好象还有所欠缺啊。”
另一人道:“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你也不要太心急了。”
这立刻迎来了对方的反驳:“怎么能不急!美军的主要战术都是围着空军打的。在这里互相打打空包弹,对我们未来迎接敌人有什么意义?”
一个颇有智慧的长官提出新的解决方案:“这事好办得很。演习场所在蓝军旅基地,咱们先从别的战区调一批飞机,在沿途路上就给奔袭而来的部队弄个空炮火力袭击。小铁你放心,这会儿你要什么资源都有。”
众人纷纷鼓掌:“这个办法很好。”
“报告!”吴哲终于按照命令要求的时间到达了,只见满屋的肩章上全是大颗的星星,连半根杠都没有,恍如夜空一般令人眩晕。
铁路招招手,示意他先站到一边。同时回答说:“可是从理论上来讲,蓝军旅是不可能知道对手的动向的,如何进行准打击?”
这位长官立刻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微笑道:“你可以用卫星观测。”这话等于是把军事卫星资源赋予了演习中的蓝军。
这个支援足够给力,铁路很满意。他也立刻投桃报李:“也不用派什么飞机,导演部估计一下战损,打个电话也就是了。”
站在一旁的吴哲十分无语,这不要脸的手段果然是自家旅长的风格。
却没想到导演部的几位长官纷纷沉吟点头,表示赞许。这么场大演习得花多少钱,能省一点是一点。这帮老者都经历过祖国经济的艰难时期,对于近几年部队大手大脚花销的新面貌很是深恶痛绝。如今见铁路能想出一点节约经的法子,心中顿时对他印象大好。
吴哲爱开玩笑的劲儿又上来了:“要各大战区全国奔袭来打这场仗,想来已经是举国皆战了。既然如此,恐怕也少不了核战争,不如放两颗原子/弹试试看?”
众人齐齐看向他。
“论到你说话了吗?”铁路板着脸假装训斥,又立刻给大家介绍道:“这是我们电子信息营的特别顾问吴哲少校,为我们为蓝军部队的电子信息化的进程做出了巨大贡献。
一个上将立刻说:“小铁,不要这么严肃!”
铁路立刻谦虚噤声。这人是中央/军委的高副部长,是蓝军旅成立的最大支持者之一。在陈老即将退居二线之时,这人几乎就是蓝军旅唯一的靠山。
蓝军旅要想成为部队最强大的磨刀石,必然花钱如流水,否则无法保证装备的更新换代领先全国。几大战区的兵力不止有中央财政拨款,也有地方支持。在一些富裕省份,他们的装备不比蓝军旅差多少。而蓝军旅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中央的大力支撑,否则根本坚持不到现在。
副部长很和蔼地把吴哲招到面前来:“几岁啦?”
吴哲浑身不自在地回答:“二十五。”
副部长笑眯眯地说:“真是英雄出少年!我觉得他的提议很好,大家觉得呢?千万不要觉得核战争离我们很遥远,要让军人们知道,敌人可不会跟你讲环保。”
这话引来一阵笑:“确实是个好提议。”
铁路见缝插针地对吴哲道:“给长官们介绍一下你们的工作。”
吴少校:“是!”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吴哲两头跑,忙得脚不沾地,袁朗很自觉地接回一部分工作,不再麻烦他,很多任务和老a的训练,也酌情为他减掉。两人一个赛一个的事多,几乎连碰面的时候都很少。常常一个回了宿舍,另一个早已睡着。
吴哲看着还有点时间,想着赶紧洗个澡,袁朗一身泥地进屋:“喂,等等,我先冲下。”
吴哲毫不犹豫地关上浴间的门:“我先。”
袁朗撑开一个门缝,眼波流转,摆出一个自认为特别讨人喜欢的笑脸:“我赶时间,一起行吗?”
吴哲脸刷得一下就红了脸,话也不禁磕磕绊绊:“不,不行……”
他奋力拉上门,砰,关上了他乱跳的心脏。
吴哲打开水龙头,不对啊,我怕他干嘛。大家都是男人,我还能吃亏不成。他犹豫再三,重新拧开门把。然而,寝室里已然空了。
切!耍我呢是吧!
蓝军旅的军演很快拉开了序幕。
数大战区按照行程计划,轮流出兵,每次一个合成旅。五千人上下,加上装甲军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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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在路上,浩浩荡荡能铺几公里,但放在全中国的国土面积来看,几乎如海中的一滴水般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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