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管红衣
“那还用说么。”顾言之的注意重新被团成球状的小仙鹤所吸引,没怎么注意他的神色语气,只理所当然地说:“世事洞明皆学问,清元仙君合该多跟我学着点儿,小仙鹤你说是不是?”
“啾啾!”
他们说话的空档,仙鹤已经沿着顾言之的手一路扑扇着小翅膀跑到了他肩上去蹭他的脸,顾言之被它粘人的样子逗到,不禁哈哈大笑。
白清元眼含无奈以及他自己都没发现的纵容,看了眼鹤,又看了眼正歪头看鹤的顾言之,惊诧道:“它竟与你如此亲近。”
“试问这世上谁不想与我亲近?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顾言之丝毫不掩饰他的自信和傲慢,又叫仙鹤飞到自己的掌心上:“对了,还不知道它的名字呢。”
白清元顿了一下,方说:“木有枝……它叫木有枝。”
“木有没有枝?”顾言之好看的桃花眼与掌上豆大却灵动的双瞳对视着:“虽然你是只鹤,不怕无枝可依,但总归是不好的。”
白清元:“?”
顾言之在鸟头上撸了一把,说:“不如给你起个小名吧……就叫吱吱好不好?”
“啾啾!”小仙鹤扑扇两下翅膀,认可了这个名字。
顾言之:“吱吱!”
白清元:“……”
照夜御兽夜行八千里,能踏足于空,跋山涉水亦不在话下。
所以他们在次日清晨便达到了玄阳宗。
当第一缕阳光穿过玄阳宫巍峨耸立的钟鼓楼落到大红色的朱漆大门上的时候,两只御兽齐齐嘶鸣着停下脚步,玄阳宫门大开,从里头走出来十余名手持浮尘的道士,行为举止端正严肃,分别站在道路两侧,迎接他们的宗主归来。
马车直接从正门进入了玄阳宫,又行了一段路程方停。
木有枝一鸟绝尘,早在马车达到宫门口处时便兀自飞了出去,绕过高高的宫墙率先回了自己的小窝。
待车完全停稳后,顾言之跟在清元仙君身后下了车,他们已经位处玄阳宫的内院当中。
这内院设计的极为雅致,因地势极高的缘故,故常年云雾萦绕,宛若仙境。
院中更是以两仪之势将院子一分为二,一侧种梅花,一侧栽斑竹,梅花娇而不艳,斑竹傲而不骄,中间以一条弯曲的石子路隔着,正是顾言之现在所踏足之处。
他向四周望了望,顿生一览众山小之感,只见远方下首处鳞次栉比,云窗雾阁,影影绰绰看不真切,但大概是这玄阳宫其他弟子的住处。
而这里,无疑是清元仙君、凌州之主起居的地方。
顾言之注意到之前刚进门的时候尚有玄阳宫的弟子一路跟着,但进入这个内院以后就没见到什么人了。跟白清元向前走了一段路程,他一边打量着这里环境,一边问道:“寻常外客没资格住宗主内院吧?难道玄阳宫的规矩不是这样?”
白清元好修养,有问必答,细致而耐心地解释:“有。但我是宗主,不必循此规矩。”
顾言之:“……”
于是宗主清元仙君就亲自引着他,一路来到了内院特设的客房里头。
客房空间极大,里头摆设一应俱全,颇具烟火气,尤以内室的镂金雕花纹鱼图案白玉床最为显眼,却与外头置身云端的仙境风格有些不符。
顾言之坐在红漆楠木打造的桌子前,丝毫不见外地给自己倒了杯灵茶,一饮而尽。
憋了一路,他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仙君当真不担心有人会上门要人,或是干脆让你背个私藏窃犯的罪名?”
白清元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个不停。
只是目光却莹湛如洗,隐有笑意。
再遇的第十个时辰,重回玄阳宗,清元仙君终于不再用一张苦大仇深的冷脸对着他了,而是用相同的话回敬他道:“总不会比容一个欺师灭祖、叛逃宗门之人的罪名大。”
顾言之又被他噎了一下。
白清元难得的舒展、上扬起了唇角。
下一刻,顾言之眼前又飘过了一行大字
【任务完成进度:35%!请继续努力哦!】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带人回家的清元宝宝表示很开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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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互怼(1/1)√
短小悍的一章√
没过过洋节不知道要干嘛,先祝小伙伴们平安夜快乐~
第8章孵蛋的老攻08
喝了口灵茶,没坐上一会儿顾言之便提议让白清元带自己去看看他手上的那一件至宝。
他不过是随便一提,没成想清元仙君竟没丝毫犹豫,点头答应了。
两人来到了后院当中的浮屠塔前。
这塔一共高七层,乃是玄阳宗最高的建筑,巍峨耸立,穿云破雾。在塔下向上望去,只见塔身似被一层七色琉璃罩住一般,五色斑斓,亦犹如被一层薄纱所笼盖,周身泛着旖旎宝气,隐隐绰绰,有形无质。
顾言之只看了一眼,心中已是洞如明镜那层宝气并非这浮屠塔本身所有,也不是什么宝气,而是里头放置着的超品仙器所播散出的仙气!
所谓仙气就是郁结在一起、纯度极高的灵力。
这仙气极为浓郁,单是靠近了都会让人为之一振,徒然间有种沁人心脾,洗伐髓的感觉。
当真如那小道士所言,掩都掩不住,想不被人知道都难。
但再往下,正如白清元所说,顾言之是无论如何都接近不了这宝塔了。
这个未出世的仙器在排斥他。
偌大的浮屠塔只允许清元仙君一人进入,强闯则必会被弹出,顾言之试过,以他金丹期修为竟全然束手无策……怪不得白清元丝毫都不担心有人会偷走它。
要说几大高手联袂出动去压制一个尚未炼成的仙器也不是不可能,但强闯玄阳宗,其门下弟子也不是吃素的。
“真是个叫人省心的宝贝。”
顾言之感慨道,遂问白清元曰:“所以这仙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是一枚蛋。”白清元看着他说。
“唔?”
“准确说,他不能被定义为仙器,倒更像是一枚仙丹,但又不是。”
“嗯?”顾言之没听懂。
“以后你便知晓了。”白清元道:“我执意带你回来,是因为也许未来有件事情要拜托于你。”
“什么事情?”顾言之问,又很快反应过来:“哦,你是想让我帮你炼这仙器。”
白清元:“是。”
顾言之陷入沉思,原来白清元执意带他回玄阳宗是因为有事要他帮忙。
他之前就觉得奇怪,白清元即便是咽不下三百年的那口气,在甘宁道时该报复也报复回来了,没有任何再拘着自己的理由。
毕竟之前他们两个的关系一般,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当年顾言之为了狠狠地报复一回长河子,在已经得到屠魔宗宗主支持的情况下又故意设计了与玄阳宗二代弟子的偶遇,而那几位二代弟子中,为首的真是白清元。
清元道君悟性极高,玄功盖世,又正义凛然,道心若剑,是玄阳宗不世出的天才。
可以说顾言之很久以前便把主意打在他身上了。
随后白清元也果然没叫人失望,不仅将他安置于玄阳宫中,还主持正义,事必躬亲,虽从不曾色令智昏地完全相信他,但调查真相的态度比自己还要认真严肃。
这期间顾言之就专心扮演一个被人残害忍辱伸冤的弱小白莲花形象,充分利用了自己的外貌优势,安心待在玄阳宫中接受他的调查。
那时便有人说白清元是被美色所迷,盲目袒护顾言之不顾七州的安稳和谐。
但更有一些愿意相信白清元眼光或者顾言之本人的人,隐隐开始有他们是“天造地设、珠联璧合的一对玉人”的说法。
可顾言之终究不弱小,也不是白莲花。更重要的是他本着随时离开这个世界的心态,其实从没认真过。
后来随着事情的真相被揭穿,他重获清白,骨子里放浪形骸万事不过心的性格又逐渐浮出水面。
以至于清元道君但凡不是个傻的,都能意识到他是被利用了。
一切尘埃落定,顾言之被迎回天门宗主持大局,没当上两天宗主便远走他乡四处游历了,白清元则依旧做他的玄阳宗二代掌门弟子。
天造地设、珠联璧合,终究成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传说,他跟白清元之间连暧昧都没有过。
唔,如果不算两年之后他们再见面的话。
其实顾言之之所以会把这件事记得这么清楚,就是因为觉得自己利用了他,心中有愧。
虽然事后他也做出了补偿,只不过被清元道君给拒绝了。
所以于情,他应该留下帮他。而于理刚才进度条莫名其妙又动了一次,要他不得不将目光放在白清元身上,重新审视起这个人。
顾言之说:“好,那我便在这里留上一段时间,如果可以帮到清元兄的话。”
白清元微微颔首,谈话到此结束。
清元仙君继续进宝塔去孵……不,是去炼他的蛋了。
宽敞结实的雕花大床上,银丝浮动的纱绞帐帘内,顾言之压着柔软的丝质被褥,穿着鞋、翘着腿,百无聊赖地嚼着草根。
过一会儿他换了一条腿儿翘着,上下左右来回抖着,又难耐地翻了个身,改趟为趴。
歪头把嘴中的草屑吐了,他把头埋进柔软舒适的枕头里,这时候,一只巴掌大的小仙鹤从半敞的窗户飞入,扑扇着翅膀直接飞进了内室,准确无误地落到了披头散发之人的枕头上。
顾言之在木有枝的鸟头上摸了一把,问它:“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吱吱!”身为首屈一指的高级灵兽,自打有了个小名儿以后,木有枝便灵气十足地改变了自己的叫声。
“你也进不去浮屠塔?”顾言之喃喃自语:“所以不能找白清元陪你玩儿了?”
“吱!”木有枝点头。
“可怜的鸟儿。”顾言之单手支着头,伸出另一只手,用白俏纤长的手指逗了会儿鸟,顺道给它做了个马杀鸡,把小仙鹤舒服地把头埋进自己胸前的羽毛里。
从鸟头一路摸到了鸟爪,便顺理成章地摸到鸟腿上绑着的小信筒,顾言之的动作顿也没顿,继续从鸟爪又推拿至鸟头。
不多时,他问木有枝道:“这院子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要不你带我去转转?”
“吱!”
木有枝振翅飞起,一鸟当先地飞出了顾言之的房间,在门口等了他一会儿,待顾言之从屋内走出,便自然而然地立在他的肩膀上,用翅膀一指方向,示意他往那儿走。
“你还挺懒。”顾言之笑道。
身为一只不想自己飞的九品顶级灵兽,木有枝毫不愧疚地挺着胸膛:“……吱!”
一人一鸟开始了玄阳宫大冒险,虽然不能用语言交流,但相处得意外和谐。
木有枝灵智已开,智力不仅远超寻常灵兽,据顾言之观察,它的智力至少要跟七八岁的小孩差不多,
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 分卷阅读12
而且因为血统关系身负传承,它比普通的小孩还要聪明睿智上许多。
总之就是很可爱。
更妙的是因为木有枝一路都蹲在他肩头的缘故,顾言之无论走到哪里,从始至终都没被人阻拦过。
一开始他还没发现这一点,以为清元仙君当家后这玄阳宫也改了规矩,不再处处设置禁制,后来发现一些小道士会向他鞠躬行礼,皆是低眉顺目,谦卑端正,顾言之心生好奇,一问之下才知,他是在向太师叔祖的神鸟行礼。
“见鸟如见清元仙君?……想不到你还有此种用处。”顾言之毫不吝惜地把鸟夸了一顿,吱吱高兴地绕着他转了一圈,接着又昂首挺胸地蹲在他的肩上,充当通行令牌。
行至晚间,等顾言之带着吱吱晃晃悠悠回到仙君内院的时候,白清元已经盘膝煮茶,单手持书地坐在他的房间里等他。
“咦?清元仙君?嗨!”顾言之歪歪斜斜地进了院子,没注意脚下门廊被绊了一下,身体向前倾斜,眼瞅着就要用脸接触地面之时,身体便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稳稳捞起。
之前停在他肩头上的鸟儿也晕头转向,随着他的摔倒而甩出。但这次木有枝并没有扑扇翅膀,而是直直地向一个方向坠去,也被人长臂一身,一把捞住握于掌中。
白清元无语又讶异:“你去喝酒了?……带着它?!”
“是啊,”顾言之笑嘻嘻地说:“鸟兄酒量太浅,实在无趣,要不然清元仙君你陪我喝一杯?”
白清元一只手握着鸟,一只手环着顾言之,为了固定住他的身体,便只能牢牢地将人锁在怀里。
所以顾言之一抬头,他便自然而然地看见一张面若桃花的嫣红面容,一双泛着水意的盈盈眼眸,以及两片薄薄的、浅淡的、近在咫尺的绯色唇瓣……
醉玉颓山!
眸光很是一震,就连心也跟着荡了一下,白清元忍不住紧了紧扣在对方纤细腰肢上的手臂,足下一点,一个旋身,便将人带到了外室他方才静坐的卧榻上。
清元仙君语气恢复平淡:“你已经喝多了。”
一伸手,又把已经晕头转向的鸟儿放到了桌上。
顾言之甫一沾到矮榻,就势一滚,直接滚进了内侧,脸对着墙躺着,嘴里还吃吃笑地说着醉话:“醉了吗?醉了好,醉了没烦恼。”
便再没有了动静。
白清元默默地盯了他好久,才发现这人是睡着了。
……修仙之人自结丹后已然不需要睡眠,也只有那些琼浆玉液能使人片刻失神,暂忘浮生诸多烦恼。
也因为如此,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人因此而贪恋起了那杯中之物。
但终究,酒不醉人人自醉。
清元仙君缓缓垂下眼睑,又去查看木有枝的情况,发现这鸟是真的醉了,浑身光滑鲜亮的羽毛都垮塌了下去,鸟眼半睁半闭,已然没有半分知觉。
白清元觉得好气又好笑。
玄阳宗古往今来第一只喝酒醉了的守山仙鹤、第一个喂守山仙鹤喝酒之人此刻正双双躺在他的身侧。
叫人怎能不气,怎能不笑。
作者有话要说:生蛋快乐啦啦啦(*^^*)
第9章孵蛋的老攻09
无奈了一阵,白清元将木有枝也安顿好,重新坐下,才探手在鸟腿上将信筒取下,在明亮的宫灯下缓缓展开,看了起来。
须臾,一声嗤笑骤然从身侧响起,白清元只觉肩上一重,不由浑身都颤了一下。
嗤笑声变成大笑,顾言之哈哈哈地笑个没完没了:“想不到纵横九州的清元仙君,胆子竟然这么小!哈哈哈哈!”
他笑得身体都发起了颤,但样子懒懒的,下巴依旧搁在白清元的肩膀上,一颠一颠。
白清元幅度很小地低眉侧头,只因顾琰峥的脸此刻与自己靠的极近,他扭头的动作稍大都会碰在一处。而从他现在这个角度望去正好可以看见对方纤长的眼睫毛、翘挺的鼻梁和微微上挑的唇角。
鼻息间全是对方喷出的酒香味,白清元觉得身体一阵燥热,缓缓将视线移回到信札上面,却再看不进去一个字,只能默念起了玄阳宫清心静气的心法。
一弹指六十刹那,一刹那九百生灭。
方才那一刻,他又岂是不知他已经醒来?不过是不知两个人何时又贴得如此之近罢了。
顾言之痴痴地笑,这回笑得却是白清元手执书信的内容了。
见清元仙君并不反对他偷窥玄阳宗的致密文书,他干脆垂着眼,大大方方地把那封信从头至尾,一字不落地看完。
随即他终于抬起了埋在清元仙君肩上的尖下颌,重新趟回到卧榻上,毫无形象可言地将双臂展开摊平,顺道还打了个酒嗝,继续笑道:“一天之内,我便从盗用天门宗符篆的抄袭者变成异世妖星了?有趣有趣!”
白清元说:“昨日巳时那几道天雷也是朝你去的。修仙之人最忌雷劫,如今天降异相,事情大概更加麻烦了。”
自从魔界两州时常侵犯其余七州时起,七州地界便逐渐建立了多种功能不同的大阵,虽然非大乘期修士不得探查一步登仙峰,但想要找出昨日是谁从那里离开的却不是难事。
顾言之并没有体会到清元仙君话语中的严肃,反而饶有兴趣地问:“异世妖星?说的正是我啊!”
“琰峥!”白清元最受不得他这一副无所谓的语气,态度不禁严厉了些,郑重道:“你不是妖星,你是九州千年不现的天纵奇才。”
遥想当年撰写丹籍之时这人也不过百十来岁,不是天才又是什么?
可我本是外世之人,这异世妖星四个字用来形容我确实十分贴切啊!
顾言之觉得这或许会是一条线索,也许能叫他搞清楚大宝鉴的秘密也说不定。
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虽不知仙君缘何这般激动,但仍是顺毛撸道:“好好好我是天纵奇才,我千年不现……我就是好奇,是谁说我是天降妖星的?”
白清元说:“应该是星德宗的孚德长老,落雷那天孚德长老恰巧路过此地。星德宗擅长算卦推演天象所以他的话……恐怕世人皆不疑有他。”
九州七大玄宗,分别为玄阳,星德,劫业,屠魔,轩辕,落云,分别坐守七州,所以星德宗与玄阳宗一样,乃是黎州的第一大宗,在九州之中都影响力非常。
顾言之听闻此言,已然明白自己上次回来被称作妖星、受人追杀是怎么回事了。
白清元一侧目,便看见他神采奕奕,一副又不知道在打些什么主意的小表情。
……也许自己的担忧是过虑了,顾琰峥这个没心没肺的,本来就不知道困难二字做何解。
果然,不过片刻功夫,这人的酒便直醒了七八分,又重新从床上爬起来道:“既然星德宗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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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那我便去他们宗门走上一遭,探个究竟。”
白清元问:“去星德宗,你不怕吗?”
顾言之仰头思索半天,愣是没想起自己上次觉得害怕是哪百辈子以前的事了。
因为不会死,所以便越发无所顾忌。
不等他答话,白清元已然说道:“我与你同去。”
顾言之觉得身边有名高手同往确实省了不少事,于是便点头答应下来:“如此也好。”
白清元道:“但要再等几日。”
“怎么?”
白清元的目光倏地又转到了他身上,定定地看着他:“再过几日,仙器可能就会出世。”
“甚好!”顾言之笑着,眼角眉梢自带万种风情,“恭喜仙君又得一神器,自此行走人间,飞升渡劫都多了一份助力。”
“你想渡劫飞升成仙吗?”白清元忽然问。
他这问题问得有点无厘头,顾言之眨眨眼,明媚的眼眸中似有万卷星辰、山河日暮一闪而过,但又似什么都没有,他只如往昔一般平平常常地笑着:“想啊,谁不想当神仙呢?”
经历过那么多的修真、修仙世界,他不是没试过用飞升成仙的办法摆脱掉那不住穿越的命运,可却从没成功过。往往是一闭眼,再睁开时便已是下一个世界、下一重身份了。
为此,他曾在几个世界中都停留过数千年之久,无所不用其极,可无论根骨悟性多高,修为多强,身怀法宝丹药有多多,也从没成功过。
要说九州之人最渴望也最忌讳的就是雷劫,但顾言之对它却没有任何想法。
他绝逼是被劈过的次数最多的人,早就习以为常。
很久以前顾言之记得自己还是有痛觉的。但也许是被雷劈得次数太多了,不知什么时候起,他逐渐变得麻木无觉起来。
这大概是自他开始穿越时起发生的唯一的变化。
白清元不再说话,又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了,顾言之便顺势说道:“那清元仙君就安心留在府中孵蛋,我先回天门宗看一眼,随后我们汇合。”
白清元:“天门宗,我也与你一起回。”
顾言之挠头:“为什么?”
白清元又看了他足足半晌,最终才说:“你太弱了,这天下已经不是你一个金丹期就能独闯的了。”
顾言之:“……”
虽然是明晃晃的答非所问,但这个理由很充分,顾言之给他满分,却并不足以说服他。
白清元只好实话实说道:“类似于甘宁道的情况,自你离开后已然发生了许多。这些年频繁发生越演越烈,我怀疑与魔界有关,而七州唯一能治愈此症者,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你是说天门宗……”
“只怕,更多的人已然牵涉其中。”
“……”
“我碰巧要去调查,正好与你一道。你熟知丹药,也能助我一臂之力。”
“……”
清元仙君说了一句早点休息便离开了,倒是将仍旧晕头转向的鸟儿留在了他这。
顾言之下地,单手抓起他鸟兄将之安置在矮榻的软枕上,便给自己掐了个净衣诀,回到自己宽大舒适的床上继续睡觉。
接下来的日子白清元果真闭关孵蛋去了,忽略那些外面已经传的风言风语神乎其神的言论,顾言之的日子过的极度清幽没被外面的人找麻烦,玄阳宗的人虽对他们宗主带他回来一事抱有观望的态度,但也敬他为客,不仅没为难他,顾言之说要什么他们还会尽量满足,可以说他活得是相当的潇洒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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