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不解风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走无期
只是他长篇大论的以表决心结束,换来的也只是几缕清风吹晃了几盏灯火罢了,殿内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变化。
至于徐正,又或者是历代来的掌门、长老,到底还有没有在天之灵,没人知晓。
……
“子南还没有回来吗?”
一早他们便该带着请帖出发前去修真大会了,今日他们便能看着傅疏玄是如何被诛杀的,让其替为自己所犯下的恶行赎罪。
只是临到了出发前却是出了点岔子。
“前日的时候子南师兄就已经说在回来的路上了,昨日我们便以为他能赶得及回来,没料到会要这么久。”
白子安低声说,看那脸色有些蜡黄,眼底的淤青很是严重,便是没有休息好。
陈子清也没有责怪他,情有可原。
“你留下来等子南,其他人跟我前去天罡道。”
“可是师兄……”白子安十分的不愿意,但是当他目光撞上前者投来的目光时,还是妥协了,“我知道了,师兄你们一定小心。”
“嗯。”陈子清随即便转身就走,不过却在迈出步子之前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你多休息。”
原本难掩失落的人闻言倒是眼中露出一丝亮光,似乎这句话让他得到不少抚慰。
其他的人都跟随在陈子清的身后,对着白子安叮嘱了一番便赶紧跟了上去,后者固然也想去亲眼看着魔头被诛杀。
可师兄有命,他也只能留在山中期盼着子南师兄能够快点回来。
一行人刚刚御剑出了长清山的范围,便从远处听到了一个呼喊声。
容隐跟随在陈子清的身侧先行循声望去,定睛一看:“是他。”
陈子清自然也认出来了。
速度稍微的放慢了有些,唐锦这才追了上来,他似乎赶得很急,气息浮躁的说道:“幸好看见你们了,我在山下守了两天,还以为你们已经离开了。”
此时再出现的他,已经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平庸的打扮。
“昨日才到修真大会的请帖。”容隐道。
毕竟其他人现在应当都没有心情理会,而唐锦又对自己有过多次的帮助,自是不能让人落个尴尬。
“我随你们一起去。”
唐锦之前跟过来之后便在山下停住了,这长清山的人没请他上山,他贸贸然上去定是不好的,加之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是六月雪的人,师父又出了事,想到这他便问道。
“阿容,徐掌门怎么样了?”
“……”
容隐当下便赶紧去看身旁的陈子清,见对方似乎像是没听到他们说话这才微微放下心,不待他再言语对方也就明白了,知道自己这是说错话了。
关于唐锦为什么会出现在天龙崖,在长清山的时候容隐已经听陈子清简要的说了。
原来之前潘家镇一行,果真是六月雪里的人想要杀他。
后来便是寻着要害他的人去的,不曾想到那群人竟然见事情败露躲在了天龙崖,办完事情后唐锦就刚好撞上了正在与林之涣交手的陈子清。
之后便帮了忙,从林之涣那里逼问出了一些详情。
因为唐锦擅易容,便按照傅疏玄先前所交代给林之涣的计划,随便抓了两个人假扮成了陈子清与徐正,而正主陈子清则去救被关在天龙崖的真徐正。
当时听完后容隐便有些不解,这唐锦不是六月雪历代掌门的后人吗,且还有映月剑在手,为何六月雪的那群人会要害他。
只不过这都是后来在大殿上被傅疏玄揭穿之后,他们才起的疑虑,自然是没机会问出口的。
眼下对方又恢复了那身障眼法,估计也是不想暴露,便也就没有提及。
反正待去了修真大会,傅疏玄伏诛,一切就结束了。
……
待到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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罡道已经是两日后的事情了。
一行人连着赶路却也不觉得累,当抵达到目的地的时候,长清山的弟子个个都是神情愤然,迎面一看就知道这是来寻债的。
这开修真大会的地方,并非是在天罡道内。
而是在天罡道正东面的一处湖泊的中心岛上所开设的,故由着人领着他们前去。
只是等到到了地方,却被告知能进去的只有陈子清、容隐及唐锦三人,其余人等必须留在外面守候。
一众长清山弟子自是不愿意,这修真大会的规矩他们是知道,但是眼下情况不同。
他们是来讨说法的,加之这天罡道的人怎么也和傅疏玄是有关系的,便控制不住的一同仇视了。
眼看这修真大会时间马上就要到了,陈子清便命他们就在外面等候,他与容隐前去即可。
待修真大会结束,替徐正报了仇,陈子清便会成为长清山下一任的掌门。
长清山一众一直以来也是对其格外尊敬,知道此时再僵持下去反而会误了事,个个心中也都有数,遂再有不甘也还是乖乖的听命了。
后陈子清、容隐及唐锦三人,由着这看管修真大会之地的人领着御剑去了那湖心岛。
又被修真界称为‘八神岛’的地方。
凌空而看,便能瞧见那岛为何又被称为‘八神岛’,乃是正东、正南、正西、正北,及东南、西南、西北与东北八个地方各筑有一座神像。
八座神像姿态不同,形体相貌也都是不同。
且十分之高大,即使是从半空看过去也能将那神像看得仔细。
待他们落了地之后看上去竟是有种耸入云端的错觉。
??????
被八座神像包围了四面八方,岛的中心则就是举行修真大会的地方,带着他们来的人到了这儿就折返了,给他们指了条路就走了。
三人顺着那路走了约莫一会儿,便瞧见面前殿堂的入口。
先前在外面的时候还不觉得,进到里面之后便看到这大殿中间设有一圆台屹立出地面一尺高,且四周宽阔得很。
许是因为那些神像吸引了注意力,便显得这殿堂从外围看起来并未有多大吧。
头顶是露天的,四周环绕着的是众门派的掌门及长老的席位,而在正西的方向则是大会的主位。
往年那里都是修真界德高望重的真阳道君。
主座没人是正常的,但是为什么其他的席位也没见半个人影。
“有点奇怪。”唐锦首先低语出声。
这静悄悄的气氛,委实让人安心不起来。
容隐也随即察觉到不对,下意识的便看向了他们进来的地方,可是却见那儿哪还有之前的入口,与这四周一样都是严实的墙壁。
“师兄,似乎不对劲!”
“小心点。”陈子清也立马戒备起来。
修真大会向来都是掌门或者长老才会出席的,陈子清还从未来过,况且徐正自己近年来都很少参与,故对这里并不熟知。
而唐锦则是更加不可能知道的。
“你们不是说那个御阳道君一定不会食言的吗?”
唐锦开始怀疑起御阳道君来,那天在天龙崖,对方一口一个保证,竟是将他也糊弄了过去,真的就信了。
容隐心中也有些怀疑,但是还是压住了,抬眼快速的看了一眼陈子清:“现在还不能下定论,到底怎么回事还不知晓。”
这露天大殿很是安静,一阵微风拂过都能隐隐听到呼啸声,只是在一阵清风拂过的尾季,便有异动发出了。
“各位近两日可还好。”
白衫为底,金线滚边,配以金丝发带,一人缓缓从那主座之后走出,神情趾高气扬又带着狡黠算计。
正疑惑的三人抬头循声望去,只见傅疏玄双手负在身后,立于高处。
“傅疏玄!”唐锦先一步发出怒吼,似乎是心里不安的猜测被证实,令他格外的愤然,“你这畜生!”
“哈哈哈……”对方放声大笑,鄙夷的看着下方的他们,“你若是再骂一句,本尊即刻便让你万劫不复!”
陈子清看到傅疏玄此时好好的站在那,脸色自然也是好不到哪里去的,有个想法一闪而过,令他神情大变,道:“傅疏玄,御阳道君在哪?”
“子清,你怎的也与他们一般无礼了。”
容隐盯着高台之人,嘲讽道:“傅疏玄!你做出那些卑鄙勾当,还要人以礼相待,春秋大梦也不过如此!”
这人厚颜无耻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撕下对方的脸皮,看一看那皮囊之后到底还有何物存在,怎会不要脸到如此境地!
可傅疏玄很快就让他知道还有更加不要脸的。
“强者生存,这是自古以来便有的道理。”
唐锦不愿再听对方废话,直接拔出腰间以布包裹的佩剑,一出鞘便是蓝光大作,脚下踮地飞身向着那高台刺去。
他的速度极快,可再快也没能一击即中。
被避开之后唐锦便一掌拍在那主座上,借力转了个身,也同样立在那高台之上,与对面轻松闪开攻势之人对视。
他的眼底难掩惊愕,这傅疏玄上次在天龙崖受创颇重,还被御阳道君追着砍了好些剑,怎么看今日的身手完全不像是有伤在身。
这中间来去不过是几日的时间,怎么可能会恢复得如此彻底?!
“今日你们可没那么走运了!”
傅疏玄看着他冷笑,紧接着便拍了拍掌,清脆的响起回荡在这圆形大殿内,下一刻便从四面八方落下诸多天罡道的弟子来。
“给本座拿下这群刺客!”
“是!”
数十人得令,迅速的向着地上的二人包围而去。
唐锦见状更是怒火中烧,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是中了对方的埋伏,本是满心雀跃今日终于要替祖父与父亲报仇了,此时突发状况令他直接跌入泥土之中。
“早知我就该当场杀了你!”
若非是当时被容隐拦下,对方许诺会给他一个公道,唐锦又怎会手下留情,那个机会一旦错过可就再难遇到了。
傅疏玄不屑一笑:“你自身难保,还妄想杀本尊?”
话落他就飞身去了台下,看那势头是直奔着正在与多人奋战的容隐而去,且出招阴损,竟是选择背后偷袭。
唐锦已知这人的目标乃是夺得容隐的金丹,自然不能眼看着对方得逞,若是叫他给得了去,那他报仇就更加无望了!
随即便也紧跟上去,将手中的佩剑放出去来阻拦。
锵!
利器相碰,发出尖锐的声响。
容隐听到动静后便立即回首,便见到被击退的傅疏玄落在了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正打算发动第二轮攻势,方才是被多人缠斗才没有发觉,此时见到了自然是不可能还被其得手的。
但是傅疏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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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次都未能碰到容隐的衣袂,也让后者在心里猜测,对方是不是看起来像是已经恢复了元气,但是实际上只是装出来的?
不然凭对方真正的实力,又怎么可能在自己根本没有发挥全力的情况下连他的身都近不了!
想到这他便干脆改退为进,拎着手里的上清玉剑脚下一个点地调转了方向,折返而去。
对方见他突然回头,竟是真的也调转了方向不再追逐,在被反击的空档间屡屡下意识的护着自己曾在天龙崖被刺穿的腰侧,边向着一旁退开。
然后不待他立稳身形,唐锦便紧随其上一剑刺入了他的后肩处,蓝光萦绕的映月剑见了血之后更加兴奋,剑的主人握着剑柄反手一转在那被刺穿的皮肉中狠狠搅了一圈。
一边打成一团的天罡道弟子见状高呼。
“掌门!”
傅疏玄惊愕的看着自己肩头那穿过来的剑尖,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怒道:“你们二人竟然连同唐家余孽来算计本座!”
正当三人都被他此言弄得一头雾水之际,有数道喝声响起,并从那之前的大殿入口涌来一股不用看都能感到压力倍增的气势。
容隐回首一看,只见那之前已经没了大门的地方不知何时又出现了,那个方向走来一众气势汹汹的人,乃是应帖前来参加修真大会的人。
这些人刚踏进来便听到了傅疏玄的怒斥,再定睛一看,当下都变了脸色。
陈子清与容隐他们都是认得的,毕竟数月前天罡道瑶池宴上,后者可是差点被当做邪魔后人给抓了起来!
“还不快快放开真阳道君!”
众人说话间的功夫便齐齐冲向唐锦,逼得他不得不拔剑退离原地。
映月剑一抽离傅疏玄便状似晃了晃身体,捂着肩头脸色难看的向着涌过来的众人说道:“快……抓住那个人,他是唐温的后人!”
“唐家余孽!”
进来时众人就已经听到了,只是此时再被提醒依然还是很惊讶。
六月雪四十年前苟活下来的余孽,不是已经在十二年前那场夺丹再现之后就被清剿了吗?
只是诧异归诧异,一众人还是上前将人给擒住了。
唐锦被压制着不悦的挣扎了两下,但是他到底不是来树敌的,见挣脱不开便也不再劲。
还没到必要不可的地方他不想与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之人动手,不然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而容隐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当成了是唐锦的帮手,被当中水月派的掌门以法器捆了起来。
唯有陈子清还是那样立在原地,无人敢碰。
“子清道长,这是怎么回事?这二人与你可有关系?”捆住容隐的水月派掌门张向荣左右看了看,向着其问道。
陈子清神色不大好看,倒是答了:“今日子清前来是为家师讨回公道。”
张向荣大惊:“徐掌门?徐掌门前几日失踪,眼下还未有消息吗?”
前阵子徐正突然失踪是归一门做的,各派都有所耳闻,只是都以为这么久了定是已经有了眉目,毕竟这长清山诸位弟子的实力还是不可小看的。
“子清道长若是有何需要帮助,尽管开口无妨!”一旁的人正义凛然的发声。
只见陈子清摇了摇头,看向受伤捂着肩头的傅疏玄,掷地有声。
“家师乃是死在了傅掌门的手里,其作恶多端残害无辜,今日本该是御阳道君召诸位前来,行诛杀其之大会才是,不知为何却让此恶人逃了出来,还试图栽赃嫁祸我与师弟,这位唐公子亦是为了当年六月雪夺丹修行一事前来,此事主谋乃是傅掌门!”
“哗!”
此言一出惊起四座,到场之人无一人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
矛头顿时便偏向了傅疏玄。
“真阳道君,此事到底怎么回事?子清道长说的可是属实?”
傅疏玄与陈子清在修真界中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是终究后者还是迟出生了些年,故这真阳道君不但前几十年有屠魔的功名,还有数十年来积攒下来的威望,处处都要胜他一筹。
故在傅疏玄召人呈上来一物件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怀疑的看向了陈子清,对其先前的敬佩之情荡然全无。
那物件乃是之前唐锦将计就计营救容隐时的手笔,人.皮面具。
虽然已经从人的脸上剥落下来,但是摊开来看仍是不难看出那相貌与陈子清格外的相似,怕是真的戴在人脸就与正主如出一撤了。
“这东西乃是之前傅某门下弟子追查唐家余孽后人之时所得,眼下他们又故技重施,想要以子清的身份骗得我的信任,阻止本座召开大会通知各位,当年六月雪的余孽还苟活着,并且卷土重来欲再次向修真界下手!”
噌!
数十把剑出鞘的声音,在露天大殿被那头顶的日光照耀得闪闪发着寒光。
原本没有被束缚起来的陈子清也在此时被一法器捆住。
第79章
张向荣放出法器后跳开老远,像是担心下一刻三人会突然将四十年前的腥风血雨重演一遍。
唐锦见势头对他们十分不妙,便奋力挣开,亮出映月剑阴郁道:“各位如此无知,讲理看来是没用了!”
“唐兄!”
容隐忙出声阻止,眼下根本不是反抗的时候,他师兄都还未动,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他们也不能轻举妄动反而中了圈套。
陈子清虽然被法器捆着,可是却一同以往的淡然,那股子高不可攀的气质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来的。
有人看出端倪,站出来辨认。
“各位前辈,晚辈曾经与子清道长有过数面之缘,眼前这位似乎与其并无出入,便是这相貌易得再像,这气质怕也是极难模仿的罢。”
“对!晚辈与魏师兄都曾承蒙子清道长相助,眼前这位确实与正主如出一辙!”跟随在其身后的人也附和道。
这么一说那些人这才又仔细的打量了一遍,虽然还有诸多人并未见过陈子清,但是见过的人都点头称是。
傅疏玄倒是不慌不忙,看向那二人,瞥了眼他们身上的服饰,道:“这两位小友本座若是没记错,应是青御派的弟子罢。”
“是,晚辈魏岚,掌门师尊近日不在门中,遂只得由晚辈前来。”魏初然如实相告。
“原是青御掌门座下大弟子,难怪如此气宇轩昂。”傅疏玄先是夸赞了一番,而后才道:“只是本座听闻,四十年前六月雪未出事之前,青御派现任掌门与魔头唐善之子唐温往来颇频繁,后来唐善酿下那般滔天罪行后,青御掌门这才与其子断了来往,不知小友与这唐温后人又可相识?”
当年六月雪虽不属名门正派,但终究不是什么作恶多端的魔教,故也无人会将其视作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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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中刺。
所以青御派的前任并未明令禁止派中弟子与其往来,当年青御派的掌门候选人与六月雪门主唐善之子唐温相交甚好,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眼下被拎出来说事,自然是会让人起疑。
魏初然闻言连忙反驳:“自是不认识的!”
傅疏玄点了点头:“如此就好,这唐温后人也不是什么善类,他手中所持乃是映月剑,此剑出世加之其那邪法,要想夺小友金丹乃是轻而易举。”
“映月剑!”
原本都没有注意的人此时齐齐向着唐锦手中的佩剑看过去,对方已经挣脱了束缚,故那把剑对他们的威胁可就大了!
容隐见气氛变得有些剑拔弩张,立马向傅疏玄道:“习这夺丹邪术之人乃是你!”
“此话可有证据?”
“证据就在你腰间,前几日你在天龙崖欲夺我金丹时所留下的。”
傅疏玄一脸惊讶,道:“本座近日来都在闭关,前两日才出关,一得知弟子传来唐家余孽的消息便立即就召开了修真大会,又怎么会在天龙崖夺你金丹?”
“那好,既然你说你没去过,那你便将腰间的剑伤解释解释!”
容隐目光如炬的看着他,在各门派的人未到来之前他们交手,他就注意到了此人一直在下意识的护着腰侧。
傅疏玄这是自己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一直在闭关为何会身上带有剑伤?
唐锦见状便敛了敌意,站在原地等着看好戏。
他们就是再怎么说也是说不过这个人,更何况还被先入为主了,眼下也唯有将这人受伤之事引出来才能争取些主动权了。
“本座腰间并没有什么剑伤,你们休想要拖延时间等待援兵!”傅疏玄摆出一副矢口否认的神情,且怒道。
容隐嗤笑:“既然傅掌门没有做过,又为什么不敢证明?”
“本座有何不敢的!”
“既然你不怕,便当着各派的面证明!”唐锦看着有意敷衍的人,眼中的情绪越发的鄙夷。
傅疏玄看了看周围各派之人的目光,看样子都是在等着他证明自己的清白,随即一狠心:“好!本座就让你们看看,到底是谁在污蔑谁!”
说罢他便解开腰间的系带,直接扯开了衣衫,将那上身暴露在人前,百来道目光统统探究的看过去,只见他的身上除了肩头那一处先前被唐锦刺伤的地方,再无任何伤痕。
唐锦首先惊愕道:“不可能!”
容隐也看见了那完好的肌肤,除了肩头再无任何伤痕,可是那一剑那般深,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愈合了!
此人在天龙崖元气大伤,根本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快!
“你杀我师父,欲夺我金丹,傅疏玄!你才是习了邪术之人!你这伤势必是邪术所掩去的!”
“邪术?你可否告知于本座,这什么样的邪术能将人愈合得这般快?”
容隐被对方一双充满挑衅的眸子对视,张口便欲道出这得了旁人金丹便可愈合的言论,却被身旁的陈子清拦住,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傅疏玄也是料准了他们不敢说,若是说了出来恐怕不是证实他夺金丹,而是自己承认了自己夺金丹,不然又怎么会如此确定功效呢?
得逞之后他便佯装大怒,合起衣物吼道:“若真是如他们所言,徐掌门是傅某所杀,那为何傅某却半点也没受伤,徐掌门的修为在场的诸位难道不清楚吗?凭傅某一人如何能在他们人多势众的情况全身而退?!各位难道还看不出这三人是故意拖延时间的吗?”
“这……”
众人面面相觑,似是有些跃跃欲动。
加上傅疏玄又以陈子清没有清风剑在手的“证据”,把假冒的身份坐得更牢固。
瞅准时机,他再次添上一把火。
手下一个无人注意到的小动作便施到了唐锦手中的剑上,那映月剑剑灵受了他的法术的惊吓,立马便自我防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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