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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不解风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走无期
它尚还能开口,红色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陈子清,以怨恨的口吻向他发话:“师兄,我恨你,你就这般绝情要将我置于死地,我恨你,就算魂飞涅灭也会一直痛恨你,喝血抽筋也不足以平息我对师兄的怨恨!”
“……”
明知那绝不是他的师弟会说出的口,可是看着那张脸,那鲜血横流惨厉的面容,陈子清只觉得肝胆都在打颤。
“淮宁不会怨恨师兄。”就在他觉得心头快要窒息之际,耳边如沐春风,半透明的手掌蓦地横在了眼前,身后传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乞求。
“师兄……不要看。”
拥着自己的魂体在颤抖,其中的悲伤他竟然都感受得一清二楚,那被极力的撕扯的痛楚,肯定让他很难受罢。
陈子清鼻子一酸,眼泪就这么接二连三的掉落下来,原本就无比难受的心间更加闷堵了。
容隐遮挡他视线的手掌是半透明的,根本就遮不住眼前的情形,只会叫他更加心疼罢了!
可身后的魂体却依然倔强,双手捂着他的眼睛,将脸侧贴上他的脖颈,不知到底是真是假,陈子清竟然觉得自己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吸吐的一瞬撩拨过他耳际的那种酥麻感。
容隐在耳际同他说:“师兄不要看……我没有叫师兄睁开,师兄不许看。”
明明是难过的,可是一开口却还是在强作无碍,他的师弟总是这样,扛下一切还故作无事,陈子清心中千回百转,最终只是轻声道出一句:“你这个家伙,最坏了……”
眼中落下最后一道水痕,然后便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那在对自己埋怨的肉身。
更为凌厉的金光在阵法之中汇聚成巨大的箭矢,周遭所缠绕的是注入了清魔吟咒术的气息,只要这一箭下去,一切就都会结束了。
妖兽残喘之际见状心生悲凉,可是不管它用尽什么办法都再也无法撼动施法之人分毫,布阵之人似乎真的是铁了心不管不顾这肉身主人的死活了,它再也没有空子可以下手了。
一道让众人无法直视的光芒,就这样毅然决然的穿透过那近乎血肉模糊的身体,金色的光刺穿了不堪一击的肉身,将残存的瘴气尽数驱散,那红色的眸子里的光芒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逝。
……
闭上眼睛他虽看不到画面,可是耳边却能够听到议论声。
无非就是妖魔已除,陈子清虽然心生邪念却也及时悬崖勒马铲除妖魔,心中还是怀有天下安危的云云,又或者是对他的声讨。
只是陈子清所在意的根本不是这些,他在意的是在那妖兽消散的同时,一直拥着他、支撑着他的魂体……好像也跟着不见了。
自己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了,任何感觉都没了。
心里焦急却又害怕睁开眼睛,只要还没有亲眼目睹他就还能够告诉自己,他信他一定会回来。
一定会的。
对方会从那深渊之中为了光明这一端的自己,徒手也要撕扯开黑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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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可是时间在逐渐的流逝,陈子清手中的十绝镜已经停止了运转,光芒敛而去,‘哐当’一声落在了脚边,过去了这么久,可为什么对方还不来叫他睁开眼睛。
明明这一切都按他说的照做了,为什么对方却不来叫他看看啊!
偌大的空地立着一群人在看着这样的情形,对于陈子清这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的反应有些摸不着头脑,那妖兽已除,被妖魔利用的人也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没了生气,可对方却好似全然不知道似的。
容隐还有没有活人的气息,以陈子清的修为没有理由感知不到的。
连闫峰见事情结束,解开了唐锦的定身符,后者刚想动作就被他拉住了,语重心长:“你现在最好不要上前去打扰,子清道长似乎……”
唐锦愣愣的看着那一袭白衣之人,纹丝不动的立在那滩血泊之前,对方似乎不想接受容隐已死的事实。
亲手杀了自己的师弟,无论是何人都定是难以接受的罢。
唐锦的脚步微微定住了,即使连闫峰没有再拉扯他也不想迈出去了,痛苦的又何止那动手之人一个,他自己不也是亲眼看着阿容被杀,任何忙也帮不上吗?
忽而,四周惊呼四起。
“动了,动了!”
“陈子清,你想干什么?!”
唐锦赶紧再看过去,只见前一刻还如同被定住了一般的人,此刻手中竟然握着清风剑,杀意浓重。
陈子清面容毫无表情,双眸紧闭,可是从他握剑的手背可以看出其情绪已经在即将崩溃的边缘了。
无人知晓他的内心,在盘算什么。
陈子清面色看似平静,可心中却是风起云涌,明明是对方非要逼着他布下阵法,叫他相信他不会离开,说好的会来叫自己睁开眼睛看他的。
可是为什么却食言了,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陈子清等不到那人的回归,便想不管光明也好,深渊也罢,容隐以他为心之所向,可此时此刻,他自身又何尝不是?
灭修剑阵依然还在,众人想要杀他易如反掌。
清风剑气起,强劲的风形成一股漩涡,原本已经缓和下来的场面再度陷入紧张之中,灭修剑阵对清风剑,胜负都不用去看。
容、淮、宁。
你若是再不出现叫师兄睁开眼睛,师兄就要去深渊陪你了。
陈子清闭着双眼,心中如是想。
第103章
诸位掌门、长老可不知他到底想做什么,原本念他斩杀妖魔及时悔过想将其从轻发落的念头也没了。
“这陈子清真是疯了,为了一个妖魔如此有违天道!日后留着也是祸患,之前还真是没看出来此人心性竟然如此暴戾!”
“真是枉徐老掌门的一番厚爱,没想到最得意的弟子竟然是这般模样!”
“今日必须将其除去,不然还不知放虎归山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杀机四起,双方再次红了眼。
只是这一次连闫峰退居后方,带着唐锦一道闪躲去了一旁,后者有些不解,同时也察觉出来不太对劲。
“师伯,您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
连闫峰瞥了他一眼:“你好好看看那灭修剑阵有什么不对!”
“灭修剑?”唐锦一头雾水的看过去,左右瞧了半天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师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仔细去看看那灭修剑上的符文!”连闫峰脸色很是难看,他能做的只有保全自己而已。
就算他提醒众人,那群人也完全不会相信自己的,况且岳不悔与御阳道君似乎一直在控场,将事情引至最大化,他就算不退出来也毫无意义,反而会搭上自身。
唐锦再次去看,得了他的指点很快就发现了:“那符文似乎是不太一样,可是这又能代表什么?”
“这天极灭修阵能一直维持平静状态如此之久,开始我以为是受那法力全开的十绝镜压制的缘故,但是就在刚刚一瞬才知道,根本就是在第一次攻击的时候,就被容隐那小辈借着妖兽的妖力给动了手脚!”
他不想要杀谁,只是想要将妖魔除去,所以感受不到任何妖气之后,连闫峰就很快冷静了下来。
也因此才有幸发现了灭修剑阵的蹊跷,从而及时退开。
不等他再说下去,那被动了手脚的天极灭修剑阵便先将后果给展露了出来,省去了他的解释。
轰然一声的响动将他们的目光拉了过去,带着直逼面门的硝烟气味令唐锦下意识的捂住了口鼻,雾蒙蒙的场面都看不清场内情况如何了。
“师兄生来便是光是明,我又如何舍得叫深渊污了你的身。”
突兀的一个声音像是在说给陈子清听,可实际上却是在说给在场的众人听的。
硝烟散尽,情景具现。
容隐满身狼藉,面容带着交纵横流的血迹,本该是惊骇的模样可是在此时此刻,却因其从深渊中挣扎出来的双眸中,满满当当的全是睥睨天下之态,而变得叫人畏惧。
被自己布下的剑阵反噬,使得诸位掌门、长老都是半撑着身子暂时无法动弹。
容隐鄙夷的看了那些人一眼,满是不屑,凭他的本事动不得欲伤他师兄的全部人,但凭他的信念可以!
不择手段,也会原原本本的还回去!
而终于等到他出现的人,此刻也丢掉了唯一的法器,清风剑坠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陈子清攥紧了双拳咬着下唇。
容隐察觉到后转身回去,抬手擦掉自己脸上的血迹,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勉强能够映出面容的物件,左右检查确认一番,觉得看起来不会很骇人这才向前两步。
容隐对着那白衣之人,心尖之人,柔声说道:“师兄,睁看眼罢。”
“……混蛋!”陈子清双肩微耸,不知该如何作答,短短时间,他却觉得这句话让他等了一辈子般长。
容隐被骂得苦笑,自己只是因为借着那妖力动了点小手脚,多耗了点力耽误了点时间而已,他的师兄怎么能如此糟践自己拿命都要护的珍宝,他可不准呐!
容隐想要将对方拥到怀中,可是却又担心自己浑身的血迹会弄脏了那白衣,大张着手臂就这么僵持住了。
只是他多虑了,陈子清在终于被叫开眸子后,只想要确认他是真的回来了。
容隐感受着怀中猛然扑进来的撞击,虽然叫他这耗损过度的身体有点吃不消,可是心里更多的是欢喜、满足以及庆幸。
他的师兄不想让他死,所以就算是阎王,也不走他。
耳边响起轻柔的呢喃,如同微风过境,也似暖阳照拂。
“我回来了,师兄。”
陈子清紧紧的搂着那对方,双手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血液的粘稠感,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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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根本不想松开分毫,饶是弄脏衣袍,被染得全身血迹斑斑,那也是他喜欢的。
他用尽全力道:“回来就好。”再也不准走了。
像是知道他所想,容隐用力的回抱着,道:“不走。”胸腔里的这颗心鲜活的跳动着的感觉真好。
无人知晓,他在感觉不到自己心脏跳动的迹象时,有多害怕。
他的师兄既然能不惜与众门派翻脸,只为护住快要堕妖入魔的自己,那在他死后,又何尝不会再翻一次脸。
所以容隐知道自己不能离开,他必须得回来,好好的护住这个连何为保护自己都不知道的人。
他比陈子清,还了解这个叫陈子清的人。
可终究还是会有人不解风情,生生坏了这氛围。
“容隐小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岳不悔一行人被那剑阵反噬之后没许久便强撑着打起了坐,开始调整体内的气息,一直到现在才稍稍的调整过来,向他发问。
御阳道君同是打坐着,看着他们的方向忧心忡忡:“子江,子清,既然妖魔已除,你们这又是什么意思?”
“今日你二人不给出个解释,就别想离开这天罡道!”
“休想离开!”
众多长老也是气势汹汹,即使是眼下动弹不得可那前辈的架子却端得稳稳的。
容隐闻言便侧过半张脸,其余的动作可是半分未动,一直拥着怀里的人并不打算转过身正面应答。
“各位前辈,这可是误会呀!这与晚辈可是无关的,都是那妖魔所为,晚辈很努力的制止了,差点儿连命都没了呢!”
他的态度根本不像是在求得众人原谅,而是在将先前他们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给拿出来说事儿。
岳不悔冷着脸,怒斥:“之前你沦为妖魔操纵的傀儡,为了天下苍生,我等所为有何不对?反倒是陈子清,竟然不分是非黑白,完全不顾大局,屡屡忤逆前辈,若是他早动手又怎会造成眼下的局面?”
不待被斥责之人回应,一旁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的长老便先附和了起来。
“是啊,早早除了那妖魔不就好了,反正妖魔除去了人也没死,何必弄到如此两败俱伤的地步呢!”
“小辈就是小辈,纯属是自找麻烦!”
“看来这长清山真是……徐老掌门的心血就毁在小辈手中了!”
容隐冷眼看着这一幕,拥着陈子清的动作微微放开了一些,怀中的人受的冲击太大脚步不稳,他也只好继续搂着,转过身来看向那一排打坐的众人。
“各位前辈此言是不是有些马后炮了?”
御阳道君咳了两声,虚弱的开口:“子江,不可与众前辈如此说话,前辈们也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
“哦?”容隐将目光对准对方,眸中的情绪复杂交错,意有所指道:“那么有人屡屡挑拨,尽心思的想将事情闹大,也是在为天下苍生着想咯?”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御阳道君脸色一变,闪过一丝惊慌。
容隐的神色更加冷厉,一些事情心中也有了数:“诸位前辈,今日之事其中门道,前辈们可事后自行斟酌,晚辈不便多说,倒是趁着大家都在,晚辈在此便说一件事情,还望各位前辈能够卖个薄面。”
他的目光从御阳道君开始,看过在场的每一位。
“晚辈名容隐,字淮宁,道号子江,师承长清山,乃归一门前任掌门,云氏二人之子,今日自报家门便是以此为据,我既不怕寻仇,亦不惧生死,若是有人意图打我师兄之物的主意,哪怕倾尽所有,必将不择手段加倍奉还!”
他虽然浑身的血迹,刚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可是这气势却是不输的。
此话一出,引起一片哗然。
前面的他们多少都知晓,不觉得有何惊讶,只是后面提及容隐的双亲竟然是云氏夫妇,叫众人都是面色大惊。
“怪不得这小辈能从妖魔道逃出来!”
“原来是云氏夫妇之子,如此倒是理所当然了,区区妖魔道能奈何得了云氏二人的后代?”
“张掌门所言甚是!”
“不过这小辈所说的打陈子清之物的主意,是什么意思?”
“不知……难道是十绝镜?”
毕竟陈子清之物也只能指的是法器了,同为修真界中人,唯有仙家法器才会让人惦记上,而那清风剑虽是好剑,却也不至于让人肖想。
最有可能的就是十绝镜了。
诸位掌门、长老交头接耳,虽然身负着伤可却完全不妨碍他们讨论。
岳不悔都听到了,打断众人的猜测,毫不避讳的直言道出:“你这小辈如此大言不惭,这十绝镜乃是仙家法器威力深不可测,本就不该由陈子清这般是非不分之人保管,虽然我等行动受限,但是你们就这样想要离开天罡道可是没那么容易的!”
他这么说分明就是承认了,他确实是在打十绝镜的主意。
其他掌门倒是一惊,仔细想起来直觉得脊背发凉,原来这岳不悔几次发声要将陈子清除掉,真正的目的是十绝镜吗?!
御阳道君紧跟其后,好言相劝:“岳掌门说的有理,子清,这十绝镜威力太可怕,暂且交出来,待你能独当一面时再来取回罢。”
原本还在猜测岳不悔想要十绝镜意欲为何的众人,闻言又恍然大悟,这十绝镜如此厉害,自然是得要过来不能让一个小辈掌管才是。
“如果不知道之前各位差点儿要了我师兄的命,还真的就信了。”容隐感觉到怀里的人隐隐有了动静,连忙看了看,见其没事才接着说。
“这十绝镜之前没现世,在我师兄手里二十多年不也是好好的,怎的这一出现就变成不能由我们保管了?十绝镜乃是长清山之物,难道还没权利决定它的保管权吗?!”
岳不悔厉声呵斥:“话虽如此,可是徐老掌门已经不在,你们小辈哪里能保管得了!”
容隐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目光坚定:“我说了,若是有人意图打我师兄之物的主意,哪怕倾尽所有,必将不择手段加倍奉还!”
视角的余光,盯着的还有另一个人。
被如此威胁,可是岳不悔依然不肯放弃让其留下十绝镜:“你觉得就凭你一人,带着十绝镜走得出天罡道吗?”
“谁说就凭我一人?”
容隐似是而非的一笑,嘴角的不屑与鄙夷针对的却非岳不悔,而是岳不悔身旁的人。
他说完之后外围的唐锦便见时机成熟,走了过来,做出一礼。
“晚辈名唐锦,字恨风,师承六月雪,唐善之孙,唐温之子,谨以六月雪现任门主之名在此声明,容隐与子清道长二人于我有恩,他们二人的事,便是我六月雪的事!”
虽然六月雪刚刚得以平反当年的冤屈,可其既然能从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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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场动荡,到十二年前那场污蔑中存活到现在,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目前众人都不能动弹,唯一能够指望的也唯有那不知何时退离他们阵法中的青御派掌门了。
可连闫峰却并没有站在他们的阵营:“我今日前来只是除去妖魔,其余的我青御派向来不插手。”
经过四十年前六月雪一事,后来在修真界中就传出青御派掌门连闫峰曾与唐善魔头之子交好,不知是不是同党的流言。
几十年来一直都不曾被人遗忘,近几年来虽然不明面上谈及,可是背地里谁不还是这么踩他。
这件事情一直都让青御派的人耿耿于怀,故在修真界中有些事情都是抱着充耳不闻的态度。
今日若非是当年真相大白,好友冤屈得以洗刷,令他情绪高涨了些,又怎么可能会答应前来这除什么妖魔。
眼下气也出了,他可不会再干涉了。
更何况唐锦是铁定要站在那二人阵营的,连闫峰可不会帮着这些人,去杀自己好友唯一的后人。
御阳道君闻言心中有数:“连掌门既然如此说,我等也不强求,只是可否麻烦你通知一下门内弟子,方才之事这三个小辈定是误会了,只怕会对各位前辈……”
“不用麻烦连掌门了,人我已经替诸位叫来了。”马安义带着手下先行进入了这天殿,而紧随其后的还有长清山众人与崔月杉、林怜。
最后进来的才是他天罡道的一众弟子,随后还有一些穿着各派道袍的人,想来应是这各派掌门带来的。
马安义身后进来的那群人在见到那场上的三人时,就赶忙冲了过去,这三个人里除了唐锦看起来尚还好,其余二人不是神不振就是浑身血污。
万子南身为长清山的二弟子,新任掌门虽然还未正式接任,可也是有充分的立场向众人讨要说法的。
可气势汹汹的问完之后,他才惊觉这各派的掌门、长老似乎比这三人伤得更厉害,竟是连行动都被限制了。
各门派之首被自家弟子盯着,顿时都觉得脸上无光。
这么多前辈竟然会拿三个小辈一点办法都没有,传去他们的颜面往哪儿搁!
十方山掌门赵永元首先轻咳出声,一边打坐一边朝站到自己身后的弟子说道:“为师刚与上古妖魔大战了一场,伤极了元气,莫要打扰为师疗伤。”
“啊、啊?”
十方山的弟子一头雾水,不太明白自己方才是哪里打扰到师父老人家了吗?
龙吟观的长老李开成见他如此做,登时如同醍醐灌顶,连忙也叫来了他带来的弟子,严肃道:“你师父呢?”
“师父他不是有事先走了吗?师叔不知道吗?”
李开成闻言一怔,随即咳了咳:“知道,知道,师叔是看你知不知道。”
龙吟观的这个弟子要机灵一些,一来二去早早明白了:“师叔刚与上古妖魔大战一场,想必也受了些小伤,还是先疗伤要紧!师父那里弟子会如实禀告的。”
见他如此说,李开成露出满意一笑。
天殿内突然来了这么多人,显然已经让场面失去了控制。
马安义是在场的诸位掌门、长老都认得的,傅疏玄一死,归一门当年为何会追杀自家掌门以及被泼的脏水统统真相大白了,对其自然也就无需同仇敌忾的。
于是众人纷纷间接的表示自己与妖魔大战,受了内伤颇为严重,吩咐自家的弟子去准备轿椅,抬他们下山去。
至于今日的误会,改日便会亲自去长清山登门道歉。
这背后的意思明摆着就是不想再趟这趟浑水,妖魔都除了,此时要走可称不上得罪不得罪的。
这十绝镜谁想要谁要去,反正就是个传说之物,再厉害也是认了主的,他们之中还没人为了一个不会用的法器去与长清山、六月雪及归一门三个门派为敌。
更何况那临时有事离开的黄肃,似乎也是站在长清山那边的,天道宗的势力虽然与他们相离甚远,交集不多,却也是不可得罪的。
御阳道君见状依然心系众生的姿态,道:“可是诸位,这十绝镜的威力方才都是亲眼看到了,如此厉害的妖魔竟然都被其压制得无法反抗,若是……”
“若是能够拿来对付诸位,傅掌门觉得眼下晚辈还会站在这里,同各位前辈好言相商吗?”容隐直接把话头接了过来,脸色阴郁,连道君都不再叫了。
御阳道君被他如此称呼,脸色骤然大变,眸子里闪着不可置信的情愫。
其余在场之人听到之后都有些疑惑,傅疏玄一直也被称为“傅掌门”,而御阳道君却似乎好像从没人知道其叫什么。
容隐扫过众人,打破他们的猜测:“诸位前辈想错了,晚辈虽然叫道君为傅掌门,但是却并非是之前的那位,之前的那位傅掌门确实已经被禁锢在了灭魂阵中,眼前的这位傅掌门,乃是傅疏玄的弟弟,傅江无傅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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