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不解风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走无期
这些都是这些天容隐从妖兽那里所知的。
御阳道君满脸震惊,他的这个身份根本无人知晓才对:“不、不可能……”
“不可能吗?”
看着对方如此反应,倒是叫容隐很是舒坦,今日自己会如此惨烈,可全是败此人之手,他将尚还未清醒的陈子清交由万子南等人照看,而后自己迈动步子朝着对方走去。
他的这一举动让各门派的弟子皆戒备起来,死死的盯着他,似乎只要他有一点杀意,就会一涌而上。
只是容隐的目的只是凑近御阳道君罢了,弯下腰对着其耳边说着话,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能看见他的嘴巴在动,却无人听见他说了什么。
片刻间他就直起了腰身,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回去。
待他刚刚站定,就听闻那不知听了什么犹如失了魂一般的御阳道君沉声说道:“天罡道弟子听令。”
“弟子在!”
“放他们走。”
“掌门?!”
“师尊?!”
那些本打算群攻而起的弟子皆是大惊,不明白为什么自家掌门会如此做。
“放他们走,这是掌门之命!”
“……是。”
御阳道君阴沉着脸,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如此之态倒是从未有人见过,让一旁的外人皆是惊讶不已。
这天罡道白光殿掌门,谁人不知待人温和有礼,脾气好得没话说,从未有人见过其动怒,哪怕是被人犯了大不敬也不会责骂半句。
眼前这个人……怎么感觉完全是两个人。
天罡道不再阻拦,撤去了原先早就布置好的埋伏,而容隐一行人背后有三大门派的势力,其余门派早就不愿与其硬碰了,故离山便轻松无比。
出了天罡道地界后众人就此准备分道扬镳,麻烦刚刚解决诸多事宜还需处理。
唐锦终于为六月雪翻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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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崖便可以正大光明的拿回去,想起傅疏玄在那里作威作福那么多年,他便头疼。
林怜替他拿去捏着眉心的手,看见眉宇间都捏红了,先是皱了皱眉才笑着说道:“没关系,我陪着你慢慢拾。”
“嗯。”唐锦闻言原本愁眉不展的面容登时笑开了。
二人四目相对,似是有万千情绪在其中流转。
崔月杉在一旁被无视的彻底,围着二人举着手,连连说:“还有我,还有我!”
第104章
马安义带着一众人与容隐在另一处交谈着,只是看气氛却是不如前者,略显沉重了些。
“马门主无需忧心,我爹当年身为门主时,我可都还没出世,诸位能够来帮晚辈已经是不胜感激了,又怎么能担得起如此大任,晚辈资历尚浅,实在没有本事服众,还请马门主继续带领归一门!”
容隐不过是半道出现的前任门主的后人,不管他修为是高是低,若是突然就坐上了归一门门主之位。
先不说门中教众如何不服,就单单是他自己,都决计不同意的。
做完决定之后他的目光便不自主往一旁看去,一路下山陈子清已经清醒了过来,虽然看起来眉宇间还是难掩疲惫,可是容隐能感觉得到,对方从未像现在这般轻松过。
他的师兄这副神情,应该是找到了某些东西了罢。
心之所向吗?容隐情不自禁地勾了勾嘴角。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马安义便明白了一些,想到临来前门中的长老所言,倒是觉得这些人是白白操心了。
还想要考验一下前任门主之子的能力才准人家上位,眼下看来人家未必稀罕。
他们本就是因容隐父亲才会有交集,马安义也只是因为其父于自己、于门里有恩,才会冒险相助。
眼下大仇已报,恩人之子已经安全,他便对其没了亏欠。
选择是对方自己做的,他也如同那些门中的长老一样,并不是很放心把归一门就这么交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更何况这个小子对于现在的归一门来说,并不是一个好的渠魁。
他眼中的私情,太重。
一如他的父亲。
归一门今日其便会重出修真界,当年那因为儿女私情而走的歪路,他马安义第一个不答应再重蹈覆辙。
双方意见达成一致,就此别过。
容隐目送归一门一众人离开之后不等他先挪动脚步去寻人,陈子清就先一步走了过来,主动握住他的手。
登时他就情不自禁的如同吃了蜜一般,笑得开心,倒是叫后者有些不解:“怎么了?方才见你与马门主似是不太愉快。”
容隐还是笑的开心:“没有,只是些小事。”
手中的温度虽然有点凉,可是很真实。
容隐忽然想起了之前自己被困在幻境里的时候,那个被变出来迷惑自己心智的师兄。
“其实在鸾凤城,刚入幻境我就该察觉出不对的,因为师兄的体温可是独一无二的,而且啊,竟然还没有将我送给师兄的沉木珠也一起仿出来,真是令人生气!。”
如此重要的东西,就是假的师兄也不能摘掉。
“师兄?”
自顾自的说了一堆,可是却没有得来回应,容隐不解地看过去。
只见原先还算得上开心的人,此时眼中的光有些黯淡了下去,容隐微微错愕的看着对方。
良久,他似乎懂了对方是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定是又在以为自己是有事情瞒他。
容隐勾唇一笑,轻启薄唇:“马门主想让我去继承我爹的门主之位,我拒绝了而已,真的是小事,反正他们也是与我客套客套。”
陈子清抬起眼看他,眸子里带着诧异,却又满载欢喜。
容隐看他这样子倒是觉得有点不好受,捏了捏对手的手:“以后大事小事,我都会与师兄说的。”
其实想来在无相殿,对方为什么在自己恳求多次之后才愿意相信自己,放手一搏,个中原因不就是以前自己压下的真相太多,才会叫这个人不敢轻易相信自己么。
毕竟一旦踏出那一步,生死就在一瞬间。
“阿容,你那边结束了吗?”唐锦在不远处朝他打招呼。
容隐二人本是没人瞩目的,这一下倒叫他给叫的成了焦点,长清山的人也从对这一天里的事情议论中抬起头来,就撞见了二人紧密相贴牵着手的场面。
懂得多一点的难会想歪,只是左看右看见被看见的人也没什么反应,好像就和吃饭睡觉一样正常,然后也只能拍着自己的脑子暗骂自己想太多了。
唐锦就等着他那边结束好同对方道别了,凑到一起之后直奔正事:“待他日门中事宜处理妥当再聚,到时还希望阿容莫要介意今日我未能帮得上忙。”
“唐兄哪里话,今日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有些话就在不言中,无需多说双方都懂。
待送走了这最后一拨人,他们也就该回去长清山了。
师仇已报,门中的众弟子自然是要回去告慰师灵的。
只是在临行前容隐忽然像是耍赖撒娇一般的靠在陈子清的肩头,再也没了那股子气势凌人的样子。
“师兄载我一程吧。”
“好。”
陈子清几不可觉的勾了勾嘴角,他知道容隐是累了。
而待赶路回到长清山之前,对方就这样在半途中睡着了,若非是那双臂还紧紧的环着他,陈子清要以为他是出了什么事。
容隐一直半梦半醒浑浑噩噩的睡到了回到山中的半个月后,等他醒来的时候长清山的一切事物,及修真界的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
那些长清山蒙的冤,吃的亏,一样不落的全都讨了回来,叫那些个当日口口声声为了天下苍生的名门正派,叫苦连天却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御阳道君从那日起就在闭关,完全不过问门中的事情,而天罡道也在那之后在修真界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修真界正在议论另择修真之首一事。
大多门派都提议了长清山,多多少少是含有讨好的成分,毕竟以陈子清的天资加上还有十绝镜在握,日后超过一众前辈乃是公认事实,何况其交好的势力又那般厉害,谁不怕被记仇。
不过这些都只是他们一头热,长清山不曾做出任何回应。
屋内的人像是坐在这里很久了,察觉到他起身的动静立马凑近,陈子清脸上带着焦急:“感觉好些了吗?”
正在起身的容隐动了动手臂,说道:“除了有点酸胀,其他的都很很好。”
陈子清在他话音刚落抬手在他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你当然很好,都将你连连在那护心泉泡了半月了,若非知道你的身子无大碍,师兄怕是要被你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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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护心泉是在掌门之位上的人才可触及的,师兄竟然将他……
眼睛逐渐亮起,容隐抬手拉住那揍了他正欲回的手,轻轻一扯便将对方给拉到了怀中,两人之间隔着被褥相贴着,四目相对似乎将外界的一切都静止了。
“其实真的没事的,岳掌门并没有想杀我。”
这伤虽然看起来很严重,被一剑刺穿怎么也是会危及到性命的,但是只有容隐自身知道,那一剑其实是在帮他压制妖兽。
虽然不清楚岳不悔为什么言行不一,但是眼下什么都过去了,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
容隐盯着那双叫他醉生梦死也甘之如饴的眼睛,笑意吟吟道:“我记得师兄说,只想要渡我一人?可是真的?”
“……”陈子清动了动眉眼,他以为那个时候对方没听到的。
“眼下师弟还有一处伤未愈,不知师兄说话可还作数,渡一渡我这苦等了十二年的可怜人。”
虽然他的面上笑的邪气,可陈子清却在听他如此说后有些紧张,忙问:“哪儿还有伤?都已检查过了的,怎么会没有痊愈呢?”
容隐看得喉头发紧,他的师兄真的是,叫他欲罢不能的紧啊!
容隐带着对方的手一路向下探入被褥中,轻轻的覆在透着热气的地方,灼热又充满力量。
“这里……”他微微仰了仰下巴,将那近在眼前的唇瓣给咬住了,浅浅的剐蹭了两下,把齿间带下来的氤凉律液以舌尖给卷入了口中,“可是因为师兄才发病的。”
陈子清瞬间红透了颈子。
对方哪里是可怜人。
最坏的家伙,非他莫属。
在房中折腾了半日,最终也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原因有三。
其一,师兄以他刚醒为由,不适宜耗损力。
其二,师父那边还要去祭拜,这是头等大事。
至于其三么,对方说到时候有些吞吞吐吐的,这副模样的师兄他可从未见过,便坏心眼的追问下去,对方不说他就不停手。
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没能问出来,陈子清当时红着一张脸被压倒在床榻上,气息紊乱得快要叫容隐当场失控,偏偏他又答应了今日先停手,再继续下去分明是折磨自己更多一点。
反正来日方长,总会问出来的。
拾拾容隐便得出来前去清心殿,这几日一直昏睡头次踏出房间,顿时觉得身心舒畅。
陈子清与他一前一后,陪着他前去。
这清心殿前前后后容隐也就来过两次,还是算上今日的,踏入了其中之后他就想起了上一次来时所说。
师兄日后都有弟子相伴,弟子会以性命相护,在师兄的面前弟子永远都是曾经的子江。
迈开沉重的脚步,容隐跪在蒲团上深深磕了三个头,紧接着没有起身,而是闭着双眼在心中诚心诚意的恳求。
之前的保证他都做到了,今日再来,他还是那句话。
请师父在天之灵,放心将师兄交由自己。
陈子清与容隐一道跪着,在心中向徐正的牌位如此说。
其实淮宁并不像师父说的那样,野心太强,城府太深,对方这么多年来的伪装其实只是在隐藏自己脆弱的一面,不想被人发现,给人带来负担。
容隐与他其实最般配了。
“请师父放心,弟子定会与子江一起护着长清山。”
突兀的清冷嗓音在耳边响起,容隐诧异的睁开眼睛看过去,就见到陈子清正与他并肩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紧闭着双眸。
他的神情认真,不过眉眼却流露出丝丝幸福的样子。
之后离开了清心殿,山中的其他人因为担心容隐都还未离去,晚饭的时候便齐聚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下一章想打个新坑广告,作话会有点长,所以在这里说一下
还有一章正文就彻底完结啦~~~剩下的就是宝贝们想要的番外~~~
下一章给你们发红包,亲爱的们踊跃举起小手手哦~~~感谢大家一路走来的陪伴。
如果新坑文案还合胃口,动动小手哟~~有缘再见,期待与你们再次相遇,么么哒~~
第105章
众人还饮了酒,你一杯我一杯,最后干脆直接就抱着酒坛子喝了,近月来发生的事情总算是全都翻篇了,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的还要好好面对。
容隐也是因为心中的大仇已报,喝得亦是不少,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只知道睁开就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人。
陈子清脸颊微醺,不过目光还算清明,看到他醒来便拧了条手巾走到床边去给他擦拭。
此时已是半夜,烛火微晃,让屋子里变得朦胧。
容隐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人,笑着握住对方的手腕,起了身:“师兄怎么还不休息?”
“正准备休息。”换了只手替他擦了擦,陈子清便欲起身离开。
但是容隐拉着他的动作不曾松开,陈子清便不解地看向他,以眼神询问,前者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手上一个用力便将人给扯到了怀里。
容隐半搂着陈子清的腰,低声道:“师兄不是要休息吗?这是要去哪里?”
“自是……”刚开口陈子清便顿住了,因为他从对方的眼睛里读懂了一层意思,看着师弟扬起的笑,他不禁撇开了目光。
容隐抬手把他的视线强行对上自己的,眼中的醉意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爱意,哑着嗓子说:“白日里师兄说怕耽误事,眼下已经都办完了,师兄是不是该……”
“再等等。”陈子清回答的极快,完全不似他的作风。
如此便让容隐更加疑惑了,十分不解:“师兄是有什么顾虑吗?”
白天的时候就是吞吞吐吐的,看起来不全是害羞,亦不是对这种事排斥,毕竟两人亲密的事情也都做了不少,可与之无关,还能有什么缘由他倒是猜不到。
陈子清微微坐直身体,眼神闪躲:“没什么,再等等便好。”
对方坚持不肯说,容隐自然也就不追着问,他师兄打定主意不说的事情,就是再怎么问也是徒劳,他可不敢问得太紧,别把人给惹恼了。
不过最后陈子清还是留在了容隐的床榻上,两人就这么相拥睡了一夜。
后来在长清山中又过了半月,山中的人都恢复了之前的生活,大多数人都已经下山去了。
林子川倒是还未走,这一日来寻容隐。
而此时的容隐则是在陈子清的院中,满脸温柔地看着后者坐在秋千上,感叹:“我终是看见师兄坐了这秋千。”
陈子清不理解他为何如此执意这个,容隐解释:“我记得爹娘还在世的时候,我爹就经常这样陪着我娘,那个时候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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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最开心的,我想让师兄也一直开心。”
“……”陈子清微微诧异,想不到竟是因为这个。
容隐一笑:“那时的想法有些幼稚,还望师兄万莫见笑。”
陈子清只是莞尔,但是眼底分明全是欢愉,不曾有过一丝取笑的意思。
林子川靠近时看到的刚好就是这一幕,当时有些愣住了,他不曾看过容隐如此表情,但是并不觉得有何奇怪,但是大师兄如此,便是十分奇怪了。
“掌门,子江师弟。”他出声打断了其乐融融的二人。
陈子清不着痕迹的敛起不该露出的情愫,从秋千上起了身:“子川有何事?”
林子川看了眼他身后的容隐,道:“回掌门,是子江师弟的家人来信了。”说着便将信拿了出来。
容隐上前接过,打开一看确实是从江陵容家寄来的,朝林子川道了声谢,他才仔细去看里面的内容。
好在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询问他打算几时回去。
林子川走后陈子清便走到了他的身边,贴在一起,这段日子以来他早已习惯了二人的亲密接触,遂平日里也就不由自主地会与对方靠得特别近。
“信上说的什么?”
容隐侧首看了看他,道:“二叔二婶问我何时回去江陵。”
陈子清神情微微一顿,随即才又笑了笑:“是师兄疏忽了,这阵子一直在长清山,是该让你回去看看才是。”
容隐哪里看不出,伸手将人揽过来轻啄一下:“不是我,是我们,师兄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没有……”陈子清视线下移,耳垂却红了红。
其实倒非他胡思乱想,只是自天罡道那一战让他认清了许多东西,曾经模糊不清的也全都看了个彻底,所以才会在得知容家来信后,不由的想到两年前容隐被容家人带回凡界一事。
心底是有点担心往事再现的。
容隐多少都能猜出来,两年前他的师兄还未与自己互通心意,都因自己突然下山成了那副样子,眼下他们两情相悦,又怎么可能会让此事再发生一次。
“等师兄的寒疾处理完,咱们再动身。”
陈子清算了一下,还要些日子,不过也快了:“那你给你二叔二婶回个信,得他们担心。”
“自然要的。”
……
等到他们安排好事务动身去往江陵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入冬了,天气转凉,早晚也变得温差极大。
陈子清在途中一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又耽误了些时间才抵达江陵。
“淮宁,路上那些人说的,你可听到?”
马车里发出询问,容隐倒是愣了愣,随即想到里面的人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便问:“听到了,怎么了?”
“御阳道君他……”里面说了一半停住了。
容隐朝里面询问:“师兄?”
车内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车帘被掀开了,容隐察觉到之后连忙转头:“师兄怎么出来了,快回去,你现在不宜见风。”
“没事了。”陈子清执意出了马车,同他一起坐在车辕上,“在天罡道的时候,淮宁同御阳道君说了什么,他才突然放我们走的。”
容隐皱了皱眉,这件事一直过了这么久对方都不曾问过,眼下又问起来了不知是为何:“怎么了吗?”
“你告诉我,到底说了什么?”陈子清格外的坚持。
倒不是他突然问起,而是之前没有想过要问,觉得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但是近日在赶路的途中,听到了不少传言,尤其是关于御阳道君的,让他联想起了那一日天罡道一战。
容隐也没打算一直瞒着,对方问了便如实说了:“那日我同御阳道君说,傅疏玄在地宫之中临死之前想说的是,‘阿渊,快走’。”
陈子清怔了怔,没能琢磨出这句话是有什么深意,能让御阳道君放他们离开,更不知这句话又是如何让御阳道君突然离开天罡道的。
御阳道君退居一事也就是这两日才发生的,其实没什么好联想到容隐头上的,可是他却总觉得两者之间必有联系。
容隐出声解答:“师兄可能没在意,之前在天龙崖的时候,傅疏玄曾叫过御阳道君‘阿渊’,那一日傅疏玄其实是想告诉御阳道君,我被妖兽附身,叫他快离开地宫,其实是想保护他,可御阳道君却以为傅疏玄是要揭穿他,才会抢先一步下了杀手。”
“这……”陈子清有些诧异,确实没想到其中缘由竟是这样,“可御阳道君又是做了什么,担心会被傅疏玄揭露?”
“傅疏玄在天罡道肆意妄为这么久,我不信御阳道君当真半点不知,更或者是有意装作不知,不过这个也只是我的猜测,直到御阳道君后来怂恿各大门派想要夺取师兄的十绝镜,我才确定此人绝非我们以前看到的那样温善,那一下也是赌一赌而已,没想到叫我猜对了。”
御阳道君想要抢十绝镜,极可能是为了救被困在灭魂大阵中那人的残魂,可在听了容隐所说的之后,必定就不敢再这么做了。
若是容隐不告诉他傅疏玄死前的真正意图,他尚可私下将那残魂救回来,但是得知了真相,御阳道君没有那个勇气面对傅疏玄。
至于御阳道君突然退隐,个中缘由与之也脱不了干系。
陈子清看他说得如此轻松,没忍住无奈地笑了,抬手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呀……”
刚开口他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逐渐消散了去,目光变得沉重。
容隐转头看去,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师兄莫要去想了,都过去了。”
……
到了容家,容芷与容和安冲在最前面,雀跃不已的跑到大门口迎接他们,容家二老则跟在后面,也是笑意吟吟。
容隐见到他们一一问候,然后才带着身边的人一同踏入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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