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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不解风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走无期
容芷见了陈子清破天荒的没有凑上去,而是一双眼睛在后者与容隐的身上打转,像是在琢磨什么。
容隐一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在京城的时候同对方说的话起作用了,看容芷现在这个反应,似乎比他预想中的要好。
容和安哪里会知道其中的内情,只是觉得很稀奇,戳了戳家姐:“姐,你怎么看到道长大哥都没反应?”
“要你管!”容芷佯装生气,瘪了瘪嘴,一双眼睛却是依然盯着那两个莫名让人觉得特别般配的人。
许雪兰招呼着二人去了里面歇息,没一会儿就到了午饭的时间,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这一次容家二老对陈子清的出现倒是没有什么排斥,反而表达了诸多谢意。
毕竟这么多事情的发生,可多亏了人家的帮助。
只是许雪兰较为敏锐,一顿饭的时间已经能够证实心底的一些猜测,早在京城的时候她就觉得哪里不对,眼下算是彻底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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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饭后她便把容隐单独叫了出去。
后者还是挂着那副笑,问:“二婶想问什么?”
对方欲言又止的样子太明显,都不用猜就知道是有事情想问,许雪兰见他直言也不再遮掩,开门见山:“你日后打算怎么办?留在江陵还是要回去修真界?”
“我……”容隐刚说出一个字就从二婶眼中看出了些门道。
那里面毫不遮掩的‘我就猜到是这样’的情绪太直白,他要是这样都看不出来,就真的是白在容家呆了这两年了。
“二婶,你都知道了。”
许雪兰自己猜到归自己猜到,亲耳听到容隐承认又是一回事,无奈但是又没办法:“二婶也不能说你什么,总之你若是觉得想好了,便随你,但是记住,一定要认真考虑,这种事情不是儿戏。”
容隐闻言就真心实意的笑了:“我早就想好了,谢谢二婶!”
他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经想好了,非常认真,绝非儿戏。
许雪兰叹了口气,虽然早已做好了接受的心理准备,可是这一刻的到来还是让她有点发愁,但是她心里早就明白的。
许雪兰自知容家为容隐做的事情少之又少,没有任何立场来以亲人的身份对其之事加以干涉,陈子清照顾保护了容隐十年,其实说起来,她这个侄子真正最亲的人,该是这十年相伴的人才对。
也正是因此,她才会接受这个事实。
后来她又问了金丹一事,毕竟她担心容隐会出意外,容隐告知其他体内的金丹似乎因为妖兽那一事后得到了助力,待他全力去冲破融合的时候,竟然没有出现任何意外,说来也算是因祸得福。
之后许雪兰就叫他回去了,听语气倒是对他日后带着祝福。
这边得了这么个喜讯,叫容隐心情好得很,连带的去找陈子清时步伐都轻快的很,弄得后者以为是容家要有喜事了。
容隐闻言笑得更欢:“是喜事,天大的喜事。”
接着他就把方才发生的事情道了出来,惹得陈子清惊了一下,最后得知到结果时才松了口气:“好在容夫人早有准备,不然怕是要闹得不愉快,下次不可如此了。”
“没事。”容隐凑到人跟前,连亲带摸,占够便宜之后才又开口,“我恨不得要昭告所有人,师兄是我的人。”
陈子清被他说得又气又笑,拉住他作祟的手:“待从江陵回去,我有事与你说。”
“什么事?”容隐一边问,还一边同他耳鬓厮磨,像是怎么都腻不够似的。
后者被他磨得招架不住,半歪着身子同容隐缠吻,双双气息交杂在一处,添了许多浮躁,最后陈子清身子突然悬空,叫人给抱起来往床榻走去了。
容隐把人放下之后就急吼吼的覆了上去,上下其手,弥补这么多天赶路所空下的。
你来我往的过了好一会儿,险些要真的把持不住二人才停下。
陈子清阻止着容隐想要探去自己身下的动作,面色潮红,半敞着外衫说:“现在还不行。”
“师兄”容隐蹭着他的脖颈,带着点儿委屈的意思,“这么久了,师兄还没想好吗?”
陈子清闭口不答,容隐原本还带着嬉笑的脸上突然变得严肃,盯着前者十分认真地问:“师兄是不是不愿意同我做那种事?”
两人已经在一起这么久的时间了,男子与男子之间相爱会发生什么,容隐早已委婉地都告知了对方,虽然不是多直白,但是大致会怎么做已然都知晓了。
原本他是没有往这层面上去想的,因为他感觉得到师兄对自己也是有着欲丨望的,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辞躲避这种事,就很难说了。
陈子清微微一怔,随即撇开目光,而且并没有打算否认的意思。
容隐看得有点心慌,不知道眼下该不该把对方的反应当成是默认,不过就算是真的,陈子清还没做好准备和自己发展到更深入的事情,他也不会觉得生气怎么样。
毕竟以他师兄的性子,让他有一日躺在人身下,总归是抹不开面子的。
只是有点犯愁,容隐想这个人想了这么多年,想得骨子里都疼了,能看能摸,却不能彻底吃干抹净,简直比得不到这人的回应还要煎熬。
陈子清看容隐皱起了眉头,目光便动了动,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最后却依然还是同往常一样,没有说得出口。
之后两人在容家呆了有一阵子,表面上看起来和从前没什么区别,但是陈子清很快就发现到了,容隐心里有事。
一日他们与容家姐弟两游完江陵回到容家,陈子清便在回了房后把容隐留了下来,直言问他:“你怎么了?”
容隐笑得一如往常:“没什么啊,师兄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你若真的心里没藏事,又怎会……”陈子清想说若真是没藏事,又怎会近日来都不悄悄潜到他房中来了,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你在想什么,我都知晓。”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那件事。
容隐露出一丝局促,很快又释然了,也像是把这些天的心事给放下了:“既然师兄都知道,那我便不瞒着你。”
“不是说了回长清山便会与你说,怎非要钻牛角尖。”陈子清抬手敲了敲他的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容隐到了嘴边的话又了回去,一脸茫然:“说什么?”
陈子清犹豫了片刻,不得已把心里早已计划好的事情提了上来:“自然是你想的那事,本是打算回去了再同你说,可看你却被此事扰得心神不宁,师兄怕再不与你说,你不知道要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
容隐被这么一说,反倒是有点委屈:“师兄,我虽然是藏了这么个事,可是哪有那么严重,我只是在考虑该如何同师兄说,师兄若是不愿意在下,我也不是不能让步的。”
“???”陈子清登时愣住。
容隐却依然自顾自的说,自从得知师兄可能是因为不愿意屈居人下才会屡屡拒绝,他就好好的反思了一通,想来这么多年都是他疏忽了,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同是男子,又有谁能生来就愿意那般呢?
所以近日来容隐并非是因为这件事在闹别扭,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来告诉陈子清,他若真是接受不了,那身为师弟便不强求。
比起谁上谁下,他们彼此心意相通才是最重要的。
陈子清听完之后说心里不感动都是骗人的,眼眶都有些湿热了,只是容隐也同样会错了意,这种事情哪有什么屈居不屈居。
“你啊,从小开始就这样,处处为我着想,师兄何时曾说过……会介意那个了……”
容隐听完也是愣了一下,随后大喜:“那师兄之前是为的哪般?”
“等你回长清山就知晓了。”陈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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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保持了一丝神秘,没有坦白。
不过仅仅是那一句不介意,就已经足够让容隐飘飘然的了,尤其是后来他还坏心眼的把人压在床榻上,反复逗弄着问为什么会不介意。
陈子清开始还能佯装怒色,呵斥他不要得寸进尺,到了后头根本就已经意识不清了,只能红着脸小声的回答。
容隐贴在对方的唇边,听着那平日里清冷得不行,此刻却喘息连连的声音,道出让他身体一紧的话。
他的师兄,可真是太勾人了。
之后没两天容隐就急匆匆的从容家离开,回了长清山,理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实际上却是被那夜的陈子清给着实刺激到了。
一想到他师兄红着脸小声的说,他做不好,但是也同他一样想二人彻底交融的样子,容隐就觉得一股火直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回去之后当夜,陈子清面色含羞却又佯装出一副自然的模样,保持着身为师兄该有的威仪,可在容隐没两下的攻势下,就荡然无存了。
容隐也是在这一夜才知晓,原来他师兄一直以来的闪躲推辞究竟是为何,也难怪会吞吞吐吐的,哪怕是事后叫他师兄再复述一遍经过,都是决计说不出口的。
翌日清晨,容隐搂着怀中人醒来,目光瞥到了不远处地面掉落着的一个小罐子。
眼底触及之后笑意加深,而后亲了亲怀中的人,那可是他师兄挖空心思才想到的给他的惊喜。
昨夜清冷俊美的师兄用那罐中东西开扩的样子,着实是叫他只消一眼也死而无憾了。
容隐陷入回忆笑意越发厉害,厉害到都把怀中的人给弄醒了。
陈子清睡眼朦胧,迷迷糊糊地就看到抱着自己的人在一个劲的笑,被对方弄得有点不明情况:“怎、么了?”
声音嘶哑还有点破音,话一出口不仅是陈子清自己吓了一跳,容隐都惊了一下,敛了笑意。
不过很快后者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昨晚叫成那个样子,嗓子怎么可能还无事。
“师兄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水。”容隐说着就下了床,取来外衫披上去外屋倒了两杯茶水。
陈子清虽然有些尴尬,但是嗓子确实难受得紧,接过茶水润了润这才舒服了点,他把空杯子递回去之后便小心翼翼的躺回去了。
容隐知道他这是身体有点吃不消昨日那番猛烈的攻势,不过看对方小心掩饰的样子,最终他没有揭穿。
有时候逗一逗调调情尚可,可若是太过,只怕到头来苦的是自身。
一整天陈子清都是在床榻上度过的,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身体的不适让他暂时无法坐着,就连下床都觉得腿根酸胀得难受。
在容隐不在屋内的时候,陈子清强撑着腰酸背痛下了床,将一处藏着的小罐子拿了出来,攥在手里打算去给扔了。
只是刚走到门口容隐就回来了,没说两句话就瞥到了他手中的东西,看那外形他就立马知道了是什么,趁着陈子清不注意给抢了过来,左看右看:“师兄原来备了这么多,看来是真的了不少心思。”
陈子清红着脸皱着眉:“这……这……”
他想说这不是他备的,但是却不算全对,可若说是他备的,他又没要备这么多。
陈子清哪里知道这东西会这么厉害,他只是查了些不大正经的书籍得知可以在那时抹在那处助兴才动了心思,却不曾想还会生出那样奇怪的感觉来。
鸾凤城幻境一事,始终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他觉得容隐定是喜欢那样直白坦荡的自己,可陈子清自认无法做到露出那般媚态,所以才会想为了让容隐欢愉寻来此物。
可师弟是欢愉了,他确是遭了一整晚的罪。
容隐对他心中的芥蒂一直也有数,此时便将人搂住,紧紧的相贴:“师兄不管怎样,都是我最爱的人,你什么样子淮宁都喜欢,无需去刻意改变什么。”
“淮宁……”
陈子清回抱着他,脸上露出一丝释然。
看来一直以来,是他多虑了。
“不过这么好的东西岂能浪”
“……”
之后两人就在长清山度过了一个冬季,偶有师兄弟回来,也不曾打扰得了他们,一样还是那般如胶似漆,容隐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些年来的全都补回来。
……
后来的长清山。
容隐白天修行修得很勤奋,晚上“修行”修得也很勤奋。
一切都很融洽,日子也过得无比舒坦。
二人常会一道去山下置办些东西,就好像凡间的夫妻过日子那般,容隐也会在偶尔路过的首饰铺子挑选出最适合陈子清气质的发簪,这是他曾答应过的。
回到山中给师兄亲手戴上,忍不住把人亲了又亲。
待开春之后二人受邀去了天龙崖,在那里小住了一阵子。
唐锦与林怜二人倒是关系十分之好,迎接他们的时候就是眉目含情的,送他们离开的更是暗流涌动。
冬去春来,夏将至。
时间过得飞速,却每一日都轰轰烈烈,尤其是陈子清的脾气最近也越来‘轰轰烈烈’,再无当初那般清冷的模样。
不过仅仅是在对上容隐的时候。
趴在马车内的榻上,陈子清又一次脾气失控了。
容隐坐在外面的车辕上,无辜的朝里面回话:“这可怨不到我呀师兄,谁叫师兄突然露出那副样子,叫我怎么把持得住。”
“我作出哪副样子了?”陈子清已有很久没有肆无忌惮的坐着了,还未好又反复循环,叫他的脾气怎么还能平静。
容隐狡黠一笑:“不管师兄哪副样子,都像是在说‘吃了我’,以后我会尽量改的,师兄还是继续休息吧。”
“……”
马车里的陈子清气得不想说话,这句‘尽量改’,容隐已经改了一个冬季了,仍然还是只变本加厉,不见好转。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中了对方的圈套。
春暖花香,和风淡荡。
两条车轱辘压在路道上缓缓前行,驶向远方。
这春天是万物的初始。
第106章
林怜一直跟在唐锦与崔月杉的身后,不敢跟的太近就跑跑停停的,很快崔月杉就注意到了。
“师兄,你看他……”
唐锦也跟着瞥了一眼:“你让他不要再跟着我们了,我现在有急事要办。”
“好吧。”崔月杉倒是有点不想让林怜自己一个人走的,虽然才认识不久,可是总觉得这个人太容易上当受骗了,不知道放他一个人离开会不会又被麻烦缠身。
可是师兄发话,她也不敢自作主张把人带着。
崔月杉回头走向林怜,看着对方因为自己突然回头而愣住的表情,她就觉得越发于心不忍,毕竟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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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潘府之行对方也是冒了很大的险,帮了大忙的。
林怜立在原地,看着她:“崔姑娘。”
“你不要再跟着我们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办,很危险。”崔月杉直言来意。
林怜脸色一垮,有点为难:“是什么事情呀?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也是可以的!”
崔月杉摇了摇头:“这件事跟潘府的事情不一样,你最好不要搀和进来,到时候我和师兄是没有闲暇顾及你的。”
“可是……”林怜还是有点不想和他们分道扬镳,“可是我不知道我该去哪里,崔姑娘你们这是打算往哪儿去呀?”
崔月杉还想说什么却被前方的唐锦催促了一声,她也只能急匆匆地说:“我们要去地方你不能去,那里很危险,你又没法保护自己,你还是留在这里罢!”
说罢她就追上了唐锦,二人离开的速度很快,林怜根本追不上。
眼下就剩下他只身一人,却不知道何去何从,曾经的家要回去吗?林怜立在原地思躇了很久,才鼓起了勇气决定还是回家一趟,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养育了他的父母。
……
“诶醒了醒了,我看到他好像动了!”
“小兄弟?”
林怜感觉四周很吵,头脑也发胀,疼得厉害,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群人正围着自己,个个身上脏兮兮的,蓬头垢面。
“这是哪儿啊?”林怜四处看,想要透过人群查看情况,他不是应该回家了吗?为什么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有人凑上前回答他:“这儿是奴场,你是被人算计进来的吧?”
林怜一听到“奴场”当下就吓了一跳,很快逐渐清醒的脑子就把前后给理清楚了,他从潘家镇离开之后就回家了,到家之后本来是想把他去天罡道的事情给问个清楚的,结果才刚坐下喝了杯水,就不省人事了。
想到这里林怜的脸色就难看极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迎来这样的下场。
突然传来一声呵斥,围着他的人就散开了,走过来一名大汉,丢给他一套破旧的衣服,是和这里的其他人一样的打扮。
“快点换上,醒了就赶紧起来干活,别偷懒!”
林怜看那大汉壮实的身体,也没敢反抗,按照他说的做了,后来在干活的期间打探了一些消息,关于这个奴场其实就是有钱人私下里弄出来赚钱的。
如果有人要买奴仆就从这里挑选,没有卖出去的就留下来干活,等待下一次被挑选。
而且想要从这里逃走非常难,外面都有大汉把守,要是不想被打死就只能老老实实的留在这里。
林怜身上还带着之前在潘家镇的时候,唐锦给他的那个护身符,可是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拿出来用,这么多人他就算有护身符在手也没法冲出去吧。
之后在这里呆了许多天,每天做的事情跟在天罡道的时候差不了太多,就是待遇差了一点,饭食比不上,房间比不上,而且还没办法洗澡。
林怜每天都在脑子里盘算着怎么逃出去,但是却始终都没有机会,最后一直到了再一轮买卖奴仆的交易开始,他也没能逃出去。
当天林怜和其他人都被大汉带去简单梳洗了一遍,然后押到场上任人挑选,挑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人误闯了进来,一群人激烈的打斗吓得他们四散而逃。
林怜在跑了一半的时候注意到,那群人里面有一个人特别眼熟,定睛一看发现是潘家镇的唐锦,而且再观察一下就发现,那群人是在围攻他一人。
不过看起来好像唐锦并没有因此而落于下风,更像是他在向这群人发难一般,看着看着林怜就忘了逃跑,停在了原地。
等到唐锦解决了那些人身上带着血污,满是血腥味儿的朝他走过里的时候,林怜这才回神,看着他讪讪的笑了笑:“好巧啊。”
唐锦:“……”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就是看一圈就知道了,再看看林怜,唐锦觉得崔月杉说的没错,这个小子确实是很容易就被卖了的。
“你这又是怎么回事?”之前林怜是被父母给卖去的天罡道,他知道,现在又是怎么被卖到这里来的,他也很好奇。
林怜僵硬的笑了笑,没有回答。
后来就跟着唐锦趁乱离开了奴场,找了地方洗了澡换了新衣服,唐锦在房间里坐着,看着林怜梳洗干净的样子不由笑了笑。
林怜被笑的有点局促:“唐少侠笑什么?是哪里有问题吗?”他以为是自己穿的这身衣服太怪异了,才会引起对方发笑。
唐锦摇了摇头,自顾自的倒了杯水也不回他,心中却是在想,那些人可真是不识货,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搞得那么脏兮兮的拿去卖,哪里有眼前这样好好打扮一下,卖出来的价不是更高。
之后林怜没地方去,就想跟着唐锦,后者没答应但是也没拒绝,他去哪儿林怜就跟着到哪儿。
唐锦没急着回去门中,还有一些事情要办,倒是没有什么危险,就这样两人走走停停一路也算是结个伴。
但是他们不找危险,危险却很快就找上门来了。
一日夜里他们正在客栈里休息,唐锦就听闻到外面的异动醒来,悄悄去了隔壁房间去找林怜。
林怜正睡得香甜,被他这么一吓差点儿叫出声,好在唐锦眼疾手快将他嘴巴给捂住了。
“唔唔。”
“别出声,外面来人了。”唐锦压低声音叫他赶紧拾一下,准备跟他离开客栈。
林怜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但是还是照做了,唐锦看了一眼门外,细微的动静已经逐渐越来越靠近了。
“看来只能跳窗了。”唐锦合好门转身去找林怜,把人拉住往窗边走,打开窗子看了一眼,“等会儿我先下去,你跟着我,我会接住你的。”
林怜也瞥了一眼窗外,这高度让他头脑发晕,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会被摔死的,你自己走吧,他们要找的人是你,我没事的。”
唐锦看他这胆小的模样白了他一眼,道:“亏着你也是在修真界呆过一段时间的,这点也怕,既然你不愿意用温柔的方式,那就跟我一块儿下去吧。”
话音刚落不待林怜反应,其便被揽住了腰间,一跃从窗口跳了下去,吓得他脸色顿时就白了,双臂紧紧的搂住唯一可支撑的人,死都不会放手的气势。
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就落了地,唐锦觉得这人真是有意思,明明也不会怎么样竟然怕成这个样子,无奈地将人给推开一点距离,想揶揄一下。
但是入目的是煞白的脸色,惊恐的双眼,以及死死咬住的嘴巴。
唐锦连忙扣住他的下巴,呵斥:“你咬自己干什么,有这么可怕吗?!”
林怜落了地之后就稍稍回魂了,被骂得有点委屈,小声嘀咕:“我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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