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贪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EXHIS
李景希望李崇对唐欢慢慢转淡,但轮到他自己,并不能释怀陪着李崇回到修养之地,李景走成了同手同脚,下意识的裂开嘴乐姜扬旁边那人不正是姜琳!
大概是李崇想和对方谈心聊天,毕竟刚那一出风波是挺危险。
可他二哥并不像是约了他这个心念之人,只是寒暄了几句便回了那“药盒”,于是李景便理所当然,跟个小尾巴似的,黏着顺路看望三弟的姜家姐姐,走了一路,并成功混了人姐弟一顿大餐先前困扰他的李唐二人早被他抛到了脑后,连想都不想了。
李景快乐之时,正有人保受煎熬。
凝视着乔手臂脖子上的纱布,曾亦华感到了彻底的绝望,连他受伤他也不为所动,她本以为那时有希望的!
曾亦华垂首含泪,对着最可靠的盟友吐露伤悲,他的衡儿,竟真的被取而代之,一丝一毫都不复存在了!
在同一个阵线的乔面前,曾亦华把身份体面全丢掉了,掩面而泣在丈夫面前,她是不能再哭的,在父亲面前,她是不能再闹的,对于他们,现今的李崇比李衡更有价值。
但对于一个母亲,失去爱子的痛苦,她承受不了第二次!
在苦楚之中,曾亦华听到乔说,不。
他说不,还有希望。
迟疑的看向面前爱子之友,曾亦华并不能理解那断续的语言。
是唐欢,他要回去陪唐欢,tony让他回去陪唐欢。
唐欢,曾亦华糊涂了,她记得乔告诉他,那日唐欢逼李崇换肾,李崇因此大受刺激,那个漂亮的小鸭子确实是有点作用的!
琢磨的一知半解,曾亦华在狂喜中连声追问,唐欢为何要逼李衡换肾,想方设法诱他再折磨李崇,厌弃李崇一次,怕就行了!
可面前的乔突然沉默了,似乎这个问题让他难以启齿,这让曾亦华心中烦躁,嘴上催促,你倒是说啊!
李崇和旁人在一起。
曾亦华花了好几秒才消化了那个“在一起”,她不受控制的起了股无名火,这是让她给李二拉皮条?送通房丫头的手法,简直自降身价,不上台面!
你把我当什么了,大怒中,曾亦华气急败坏的拂袖而去,乔却在身后出了声若那个旁人是唐欢的父亲。
第95章新居
你说什么,曾亦华下意识的驻足反问。她怀疑自己听觉出现了问题,这样的说法,有违伦常,匪夷所思。
你确定?
乔并不能完全确定,不过八九不离十,只是待证明。乔冲进房间,抓着一张照片返回她面前,短短几步,竟跑的他气喘吁吁,颤巍巍的立起那照片,他用祈求的眼神看她,请她查验此人身份。
照片上的青年阴柔俊秀,漂亮得紧,乍一看,瞧不出跟那小鸭子有多大血缘关系曾亦华潦草扫了一眼,不肯仔细看,一凝神她便觉出这故事的恶心,父子两人都跟李崇有那种关系,这真污了她的耳朵,脏了她的眼睛!
曾亦华微微摆手,避开了那递来的照片,她会安排人,自会有人联系他,捂住胸口,曾亦华快步离去,屋内的新风系统并不能让她气爽神清,她深感不适,真是一刻也呆不住了!
李崇那些故事,她不想听也不愿猜,曾亦华知道李崇乱来,可没料到离谱如斯,搞了老子搞儿子,这姓唐的一家子卖屁股也能子承父业!
只希望这当儿子的尚存廉耻良知没有一个正常人能接受这样的往事、这样的伴侣。
虽然曾亦华总把唐欢唤作“那只小鸭子”,但也隐约的察觉到李崇似乎真是把唐欢当作“伴侣”,她见到他的次数,未太多了。
以唐欢为棋的想法,恐怕是要真走对了。
曾亦华那边等待着调查的结果,期待水落石出、图穷匕见的时刻,希望日子快进到那天,而嫌疑人的儿子却希望着日子过的更慢一些,仿佛慢一些,好日子就会长一些。
自唐欢能吃能喝能睡,便暂停了消瘦的趋势。
长肉了,胖了。
这话是唐欢自己说的,李崇验明,有数据为证,那日李崇量了体重,又抱他上称,托着他颠了几下,颇为幼稚,仿佛蹦,那数据就会上浮算那差额,他嫌他没长足,比先前轻了许多。
双臂勾住李崇的脖子,唐欢感觉自己似乎被养成了一只猪,睡了吃吃了睡,偶尔出门放风晒太阳,等到膘肥体重便可洗刷烹饪上饭桌。
可桌上只有些开胃的小甜点,并没有正经的菜色,圣诞节前的几日放浪竟是最后的欢愉了。唐欢不敢去太招惹李崇,连亲吻也不敢过于缠绵,拥抱也乖乖的只勾脖子不敢乱动,自觉规避某些部位的肢体的触碰,他只怕撩拨起燃不开的星火李崇得多尴尬痛苦。
放我下来罢,练走路。
借口要复健,唐欢终于落了地,又不肯分离去牵住李崇的手,十指相扣,那滋味甜中带涩,甘中渗苦。
但亲近的言行却似本能,唐欢难以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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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那日,天气转暖,阳光很好,没风没霾,李崇亲自开车,一路西行,抵达了仅有一层的大屋,人刚到,狗也刚到。
薛刚开了门,还没说出句完整的话,两只金毛便争先恐后的窜下了车,挡在前头的李崇被扑了个满怀。蹭够了李崇,它们又不听劝阻来闹唐欢。薅着一左一右两个腿部挂件,唐欢这才听清薛刚说什么。
薛刚本只是奉命带排骨仔,没料到两只感情好,死活不分开,大的撵着小的追跳上了车,便只好先一并送过来,下午逮着空,他再把大的送回去。
不必了。
李崇交代薛刚旁事的时候,唐欢带着排骨仔远远的瞧着,糖葫芦又跑去骚扰李崇了,李崇并没有嫌恶,他一边说话一边还垂手抚摸,糖葫芦仰头端坐,很享受的吐舌头这让唐欢有些许的茫然,他最初的记忆里李崇是不太喜欢它的他避而远之,它还冲他撒尿来着。
是何时开始,相处融洽?
在李衡的居所里,两人三狗还和和睦睦在沙发上打盹来着。但那样的温存是不能细想的,因为后续的一切,如此荒唐。
稳住心神,唐欢决定彻底往前看,一切意义上的往前看,因为李崇已交代完毕,迎面走来。
坐轮椅上,唐欢安安心心的让李崇推他,这屋子从里到外,没一个门槛台阶,让养腿脚的他十分方便。
还有游戏室,唐欢打量着周遭的一切,看李崇拿遥控器开了机,接过手柄,他听对方似家长般的叮嘱,只能玩一个小时,到点出来吃饭。
唐欢忍住了笑,拽着他衣袖要一同去厨房,游戏有什么好玩的,哪有看他做饭有意思。
搂着个鹅绒大抱枕,唐欢很认真的观赏李崇,看他仔细处理松茸的根部,把牛尾切成均匀的块,再放到炖锅里煮。偶尔目光相交,唐欢便把脸埋进抱枕里,天晓得他害羞什么!
第一次他们在厨房里,两人衣不蔽体,相互挑逗,最后还在凳子上来了一炮,哪有现在的矜持含蓄。
可就这么奇怪,唐欢见见李崇在宽大的料理台上码了一堆鸡鸭排骨和海鲜,下意识的开口问,是最普通最自然最家常的话题,这一顿打算整多少个菜。
李崇是在准备晚上的开水白菜,提前自制清汤。
隔着厨岛,李崇有条不紊料理那些食材,手里忙活儿,也不耽误跟唐欢聊天,细说起菜的做法和少时吃饭的经历,那时候的他也对此颇感新鲜。
跟红楼梦茄子一样啊,唐姥姥数着食材种类和制作步骤感叹,暖洋洋的心中生出了一丝得意,恨不能昭告天下这饲养员是他的,又颇想建个栅栏把李崇圈养起来。
唐欢正想入非非,却意外的遂了愿。
李崇丢开毛巾绕过厨岛,微微躬身,双手扶着轮椅把手,他缓缓屈膝,平视他的眼睛,他眉目温柔,语气亲昵,那叫茄鲞,以后做给他吃。
以后他们就住这边,他的一切物品,包括这些用惯的厨具餐具,都从园子里带出来了。这是李家的一处老宅,前些日子专门要来的,地界好,安静清静,特别适合养老。
唐欢怔怔的瞧着李崇,眼窝发热,那意思在明白不过了,他要和乔一刀两断,要和以前的人都划清界限这地方是将是家一般的存在。
不等眼泪冒出来,唐欢倾身抱住了李崇,蓬松的抱枕,被两人的胸膛挤在中间。唐欢哽咽得说不出话,李崇却表述清晰,他这边搬全乎儿了,唐欢的东西何时到位,他记得他卖过一次房,寄宿寄存在肖邦家里,不合适。
嗯,唐欢一手圈住对方的脖子,一手偷偷抹眼睛,不由自主的听从顺从,他搬,他哥帮他搬过一次,好多物件都没拆箱,倒是方便。
确实方便,唐欢知会了肖邦,李崇又安排了人手车辆对接,隔周的中午,那些个箱子便进了这老宅,做哥哥的押运大任在身,自然也一并来了。
排骨仔摇头摆尾,抱住肖邦的大腿,得到褒奖儿子孝顺没忘本,还认得他这当爹的。
在肖邦的抚摸下,排骨仔翻着肚皮撒欢,旁边的糖葫芦似乎眼红,趁着唐欢抬手的一瞬,它迅速窜上沙发,用狗头霸占了膝上的位置。
唐欢笑摸狗头,却听肖邦问起李衡,是否也在此处,他记得唐欢提过,这是李衡的狗。
没有,唐欢双手执起狗前爪瞅着糖葫芦,狗是自己跑来的,并不是李衡也迁过来了,怕是过两天会给人送回去的。
唐欢极快的转换了话题,想起李衡为保命所植的那枚肾脏,那酸楚层叠致苦。若李崇恨他恼他也罢了,李崇待他的每一分温柔,都让他悔不当初。
他那么好连待肖邦,都与之前不同
不用叫李总,一家人,一辈人,这么喊,生分了。
唐欢偷摸摸的瞧肖邦,听后者波澜不惊真改了口,忽感肩上李崇的手掌,和自己的脸颊滚烫到一个温度。
面对着肖邦,唐欢还有点害羞,可背着这哥哥,他得意忘形不知敛,前脚肖邦刚出门消食,后脚他便圈住李崇的胳膊,不由自主得挑逗。
他可大了他一轮儿,喊他名字,不礼貌,叫什么好呢。
嗲声嗲气的,唐欢让李崇自己挑,大哥哥,还是小叔叔。
肖邦感觉自己要疯,他本是折回来来拿排骨仔的零嘴儿,却被动硬塞下一口狗粮
这大哥哥或小叔叔,跟抱孩子似的托着他家弟弟摇晃,不满于这两个称谓,正沉声纠正教人喊相公公。
恰逢叠词,脚边的排骨仔还很应景的跟着嗷嗷了两声,犹如伴奏。
捞起排骨仔,肖邦落荒而逃,他不该答应李唐二人来此处度周末。这个大宅里,他没办法像旁人般从容,那些寡言少语的帮佣、护工和理疗师,出现又消失的总是恰到好处,手脚麻利,悄无声息,见怪不怪的无视这两人时不时的胳膊碰胳膊,指头摸指头。
他相信李崇跟自己一般,就对方的性向是有感知的,但如今李崇竟不介意让他陪伴唐欢,这让肖邦深感挫败在李崇看来,他不需要任何防备,从任何意义上,他没有分毫的胜算!
他不行,也不敢。
在这样无奈的被信赖中,肖邦推着唐欢,一同送外出的李崇那是个实在推不掉的约。
我一定照顾好小唐,这话都肖邦没法儿出口,因为李崇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自自然然的叮嘱,这周末多谢他。
肖邦依照李崇的意思陪唐欢,陪他钓鱼看湖景,陪他晒太阳替他遛狗,在这里,排骨仔是不需要狗绳的,它可以随意跑跳,钻到草笼子里挖蚂蚁,追着小雀子随意嗷嗷吵闹。
自由、惬意、舒适,是不应再回到高楼林立中小区一方草坪的生活。
可这惬意并不久,手机铃声惊扰了游鱼,白浪了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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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安静的五分钟。
肖邦没有太作回避,反而盯住了唐欢的后背并不舒适的姿态,还有点紧张的僵硬着。
第96章前世
你去问李……,短暂的停顿,仿若无奈踌躇。
是,在我这里,不用你来,我送过去。
他作了妥协,肖邦如是想,唐欢不想与对方接触,却又不能放任对方去找李崇,仿佛是在慌乱中作了主。
果然唐欢喊了声哥,有事托他办,他说李宅一个管家的,因为那大金毛的事情找上门,但唐欢又不愿对方知道自己具体所在,便拜托肖邦把狗给人送去。
目的地是肖邦去过的李宅,接狗的人是肖邦一面之缘的乔。
乔很客气又坚持的接待了肖邦,他没有去接肖邦递送过来的绳子,只是蹲身很是不舍的抚摸了狗他并不是真的要接走它,只是想再摸摸,毕竟养了七八年,而离去之前,能挥别的,不过这一只活物。
肖邦没料到对方竟然惆怅多情的搞这一出乔即将启程回国,不再返华,狗留给唐欢是李衡的意思,他知道他喜欢金毛,还知道他们相处融洽,希望这个安排他能接受。
糖葫芦的全部家当,它用惯的器物玩具,已然被拾装载了一大箱子。
肖邦与对方闲聊客套,悄悄的把这一切微信唐欢,他知道唐欢喜欢李衡,领养偶像的宠物,大概算作荣耀恩宠,但听那架势怕是要养老送终,又有点诡异过了头。自知不清楚唐欢在李家到底有何经历,肖邦不好拒绝,更没立场同意。
你见到他了,唐欢秒回。
没有,肖邦淡定窥见了屋内的情形,偷偷转告,防尘布盖了半屋,行李箱堆在角落,不是个有人常住的光景。
唐欢知道乔为何找他,为何要走。
他不喜欢乔,他知道乔是李崇的心头肉,是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这段皎洁还流泻在他和李崇那些不堪的过往上他高高在上的劝阻他,他轻蔑而同情的看待他,他不接受李崇,却留在李宅,直到被李崇羞辱。
明明是被侵害的,却送羊入虎口送的婊气十足,唐欢盯着屏幕,看肖邦的回复,深感自己的丑陋恶毒。听他的电话,赴他的约,不过是怕给乔机会接触李崇而乔找上他,怕也是为了避开李崇。
所爱之人,竟让我蒙羞。
在乔销声匿迹时,唐欢只为自己的冲动后悔,后悔说了狠话逼迫了李崇,但乔出现,他又忍不住去想那时的景象,他惊恐的面容,裸露的腿脚,凌乱的床铺。
想富有一切的他,曾狼狈到这个地步!
你带回来吧,唐欢挪动手指打字,长舒了一口气。拽住排骨仔的尾巴,唐欢对它道,大毛回来了。
大金毛不在的两个小时,小金毛表现出相当的忧郁,有种失恋般的孤寂,要不是知道他们性别相同,年龄差异,唐欢有时候会真以为这两狗在相互勾引,一起发情。
四十分钟后,肖邦带着糖葫芦以及其家当回归。
大狗在扑腾了唐欢一阵后带着小狗钻进林子里撒欢,唐欢远远的看,叮嘱肖邦莫在李崇面前提到今天的事。下意识的,他不想李崇知道李衡点名送狗,可却又忍不住追问肖邦。
真没见到李衡,话一出口,唐欢又摆了摆手,别告诉他,这不是他该关心的。
有心事,跟哥说。
唐欢垂下眼,回避了肖邦关切的目光。
和李崇在一起的每分钟都欢愉,可分离的每一秒都空虚,在寂寞里是爱恨交织的畏惧。
他恨冲动下逼李崇作出的选择,更怕李崇会后悔,李崇也许会爱他五年十载,可失去个肾脏却影响人一生。今天爱有多少,感情消散后的愤恨只会倍增他再也不能享受之前那欢愉的生活,也许压抑,也许根本不产生需求,这是多大的扭曲和打击!
那方面的隐疾,知晓的人不堪说,未知的人不可道。是沉重磐石压在他心头,只有在有事可做时才时遗忘。
这是出院后第一个真正意义上分离的夜晚,平时他们也分房唐欢要求的,他不想让李崇有机会心有余而力不足。而在这个夕阳西下的时刻,唐欢鬼使神差的摸进了李崇的卧房,深陷在被褥之中,他仿佛嗅道了李崇的气息,搂住那枕头,唐欢把它想象成李崇的臂膀,在紧紧环绕,这是跟白天的亲密是完全不同的味道,是夜里隐约的诱惑。翻覆间,唐欢压住了遥控器,床位的电视屏幕缓缓升起,他的房间也有这样的设计,唐欢伸手想要按回去,却忍不住悬停了手臂,他注意到那电视的记忆功能,是前一个晚上。
李崇很少看电视,他常常把这玩意儿当作背景音来对待,他能一心两用,能边看文件边流畅与人通话,讨论些严肃的商务话题。他已经无聊到看电视度过漫长夜晚了,这个认知让唐欢心酸,他无所不能的李总已经退化成家庭妇女。
家庭妇女是不会看gv的,唐欢本意是共享李崇的爱好,却没料到大屏幕上的人是自己,那是当初在四合院录制的视频。
他勃发的性器正抽插在他身体,颠簸的节奏快而有力,肉体相接的声响如此清晰,影像中的自己正承受不住的哭,手指在李崇宽阔的肩膀上抓出一道道的血渍,在临近高潮的边缘,李崇完全抽离,粗长的性器湿漉漉的挂着粘液,划过被撞红的臀,蹭出了光泽的水迹,而他慌乱的摸向他,抬跨挽留,语无伦次索要。李崇换了个姿势,抓住他的腿根,狠狠推开,他红润的穴口被再次整根插入,他饥渴的亲吻他的肩膀,咬他的手臂,他张腿圈住他的腰,让他进到最深的地方,脚趾卷曲,双腿发颤,他倾倒在桌上,眼神涣散,颤动的口唇间全是亮晶晶的唾液。
李崇比他持久,他狠顶了百来下,才释放在他身体里而这期间他再次被他唤醒,脸上是一片沉醉,他竟然抓着自己的脚尖,双腿大张,把自己掰成了毫无防备,完全接纳的样子。
他以为那时他很抵触,也没有舒服,只换了三个姿势,但事实并非如此。
足足三个小时的视频里,他有极长的时间是兴奋而不自知的,他是完全的引导人和主宰者,他的操纵下,他在崩溃的边缘游走,那是性爱欢愉的极致。
唐欢捂住了脸,手心泻满眼泪,他不知道李崇是带着怎样自虐的心情看这些。
不完的泪水,让唐欢在倦意重重中昏睡。
迷迷糊糊的,唐欢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也许是蹲的太久,他头昏目眩,看东西都是飘的。
小唐弟弟,你也在北京,居然这里碰到你。
唐欢撑着树干起身,他竟然遇见了苏萍,他小学班主任的爱女。
离家万里之遥,居然还有这等相遇。
对啊,他在这里作什么呢,唐欢摸了摸后脑勺,冥思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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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苏萍跟她同学,一个叫菲菲的解释他是谁。雀跃的打了招呼,闲聊好久,她们又道约了同学吃饭,不能多呆,回头联系。唐欢点点头,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又靠回了一墙戳人的树叶子。
百无聊赖,他研究树叶的脉络,瞅见路上滑过一辆漂亮的奔驰,高配。真好看,唐欢的目光追着那车屁股,车停在他跟前,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华贵的色泽。
一个俊俏的男生小步跑上前,欢天地喜地钻进副驾驶,笑的娇声媚气,清亮婉转的小嗓子跟唱歌似的好听,他叫车里的人李总。
李总。
李总家的车,你怎么拦啊。
不好意思,同事他站太久中暑糊涂了。
我中暑了?扯了扯制服的领口,唐欢头昏脑胀的长吁出一口气,虽然阳光不直射,但确实闷,阴着的天,并不凉爽。站在别墅区的门口,他忙不迭的跟着道歉。
车里的漂亮男人倒也不傲慢,风轻云淡的嗯了一身声,一踩油门,宝马消失在葱郁的树林。
小唐啊,你可得记全,哪些车型、颜色,特别是李总的车。
李总的车。
李总的车,可仔细点。
接过车钥匙,唐欢去帮人拿车,保时捷,他开的稳,极小心,磕碰了一丁点,可万万赔不起。
车里有幽幽的香薰,让人舒服的心旷神怡,从地库开到地面,唐欢把车交了出去,接手的是个秀美的年轻男人,二十不到的样子。退到一边等着下一个泊车拿车的活儿,唐欢直觉他不是李总,当上总的哪能这么年轻。
tim,昏暗的路灯下,美男子迎了上去,被叫做tim的来人身姿挺拔,跟欧美模特似的。唐欢只看得到他的侧影。他们一边接吻一边倒进车里,保时捷启动后并没进大道,却停在不远处的隐匿之地。
第一次发现两个男人车震,唐欢目瞪口呆,挠了挠胸口,甚是憋闷。
tim。
第97章今生
tim,一双两好,服了你!
推开包房的门,唐欢把餐车往里送,他得把碗碟传到上菜的小姐姐手里,最里面的房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可里面的人兴致未太高,喧哗吵闹得唐欢脑仁疼,连外间的水晶灯都觉得刺眼的紧。
刺眼的眼窝发热,流下两行泪。
不舒服,那你赶紧出去,别倒在这里,小姐姐小心嘱咐他,这可是老板在招待客人,万不能有闪失。
揉着眼角,唐欢赶紧用对讲机叫来换班的同事。
难受,不开心,唐欢对着手机摄像头垂头丧气,那头卓淑芬劝他回c城,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为啥非要去北京,隔壁阿姨还想给他说个媳妇,赶紧回来相亲。
枕着手臂失了眠,唐欢心里空落落的,他也不知道为何来北京,也许上辈子是个北京人,没活够。
可上辈子跟这辈子有什么关系呢。
离京那天,天蓝的像块宝石,是初夏的颜色。火车启动,唐欢趴在窗边,看京城的景致一点点褪缺,莫名的,心里撕裂的痛,痛的他悟到了一切。
他一定有想做的事,虽然换无数份工作都未中意,他一定有想见的人,尽管他不知道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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