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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酒挽清风
“挺习惯的。”宋栖说,“哥,你喜欢植物吗?家里太空了,都没什么人气,我想去买一些绿植回来,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装饰一下家里。不过我不知道哥你能不能接受把家里改造,不喜欢一定要说啊,咱们一定要把家里装饰得舒舒服服的。”
他的眼里脸上都是化不开的笑意,眼睛清澈澄净,瞳孔倒映着他的影子,也只有他的影子,仿佛他就是他的唯一。
淮逸忽然就释怀了。
他停下笔,抬头看向宋栖:“我都可以,你先等我一下。等我做完这张试卷,然后我们可以好好想想周末去城南的花鸟市场买什么,看看有什么合适的。”
“好的。”宋栖笑着点点头,乖巧地走到窗边的双人沙发上,在那坐着等淮逸。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淮逸的方向,清澈的瞳孔倒映着那人认真做作业的样子,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眼中此时的专注。淮逸自然也感受到了那道如火炬般的视线,却只是轻轻一笑,并没说什么。
城南离这边有些远,他们是打车去的。宋栖一直想不明白,陆勤明明和哥哥同年,为什么他都能开车了,而哥哥,似乎从来没有开过车。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
淮逸神情平淡,似乎有点不太愿意说出来:“因为他是年初出生的,我是年尾。”他说话语气冷淡,不知是不是宋栖的错觉,他竟然从中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过想来也是,哪怕他俩同年,陆勤毕竟也是比他大,按照辈分,他还得叫陆勤一声陆哥。可淮逸是个愿意叫陆勤陆哥的人吗?看他平时对他的态度,倒不如说是大哥带着叛逆的小屁孩,当然,小屁孩是陆勤便是了。他们虽然都是十八岁,可淮逸是年尾生的,此时正是四月中旬,距离年尾还有大半年,淮逸,其实还是个未成年。
宋栖有一些尴尬,觉得自己触了哥哥的逆鳞,悄咪咪地往淮逸身边靠了靠,贴着他的身体,讨好的蹭了蹭:“年轻一些好啊,到时他老了哥你还年轻。”
淮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宋栖一愣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傻逼话:“……”他们同岁呢,陆哥老了他哥肯定也跟着上了年纪!
淮逸哂笑:傻小子!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可爱的傻小子宋栖表示,哥哥也好难哄啊!
城南的市场是c市最大的花鸟市场,里面的东西很多,由于久负盛名,每天从清晨到入夜,顾客都络绎不绝。商户们把商品搬到柜台上,经过的顾客一眼就可以看到商品,然后决定是否进去购买。淮逸朝宋栖伸出手:“牵着我,这里人多,别走丢了。”
宋栖笑了,眼睛都笑得弯起来,像两道弯弯的月牙,他盯着淮逸白皙修长的手,把自己的手郑重地交到淮逸的手上。
哥,你不知道,你牵的不只是我的手,而是我的一生。人总是不容易满足,却也容易满足,他是想要得更多,可眼前的安心,温暖,让他觉得,其实这样,就够了。
宋栖看中了一盆多肉,小小的,下面是绿色的,最顶的叶子却是粉红色的,看起来十分可爱。淮逸嫌弃地把它放回去,皱了皱眉眉说:“太小了,不要。”
宋栖有些失望,眼巴巴地盯着被放回原处的多肉,明明粉嫩粉嫩的,一看就好可爱啊。
淮逸眉头抽了抽,满脸不高兴地把多肉放在一边。谁知宋栖竟然又看中了一盆薄荷……淮逸立马瞪他:“这个绝对不要,味道太重了。”宋栖撇撇嘴,味道重怎么了,王奶奶家有人感冒时都用薄荷和姜、葱头剁碎泡粥喝呢,一碗下去,啥事也没了,这样的好东西,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嫌弃。
淮逸自然是无法听见他的心声,若是听见了,他绝不会因不忍心宋栖难过就要了薄荷的。
老板在旁边笑眯眯地说:“还是这位小兄弟实在啊,薄荷可是个好东西,好看,还能驱蚊、驱寒。”
宋栖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低着头看其他的植物。
淮逸被他气笑了,看着倔,原来那么容易害羞啊。
他们逛了好些家店铺,买了金钱树,蝴蝶兰,白雪公主以及一些红掌,大多为水栽植物,方便又不会弄脏家里。
他们的东西不是在同一家店买的,且每一家都没到达配送的标准,好在市场周边有专门配送的车辆,他们便叫了一辆车,把东西搬上去。
淮逸说:“我通知了许姨,司机送到后她会下来接的。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
宋栖自然是听他的。
晚上回去,许姨看着抱着一堆东西的淮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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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宋栖,又看看门口扛着东西的两个年轻小伙子,整个人都是震惊的,怀疑他俩是不是要把家里重整。不过,说句心里话,自从小栖过来后,阿逸真的是越来越有活力了。
许姨心里高兴,也就更加喜欢宋栖,想要对他好。
许姨把蝴蝶兰放到电视柜上,淮逸则把大件的植物搬到沙发的旁边,宋栖抱着他的薄荷和多肉跑去阳台,放在防盗网上,防盗网是外伸的,恰好可以摆放小盆栽。许姨忙了一会儿就去张罗晚饭去了,宋栖和淮逸则继续把买回来的东西摆到相应的位置。一阵整饬下来,屋里顿时焕然一新,就连原本一片白色的墙,也挂上了好些漂亮的框装饰品或者山水画,原本空荡荡的家也变得有人气了。
淮逸走到宋栖身边,撑着阳台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车辆,它们渺小的仿佛蚁蝼,放眼看去,远处都是慢慢亮起灯光的高楼,那些高楼外面都是一样的,可谁也不知道他们里面会是个什么样子,里面又会有怎样的故事。有人把房子当做只是暂时居住的地方,随随便便,也不管舒不舒服,能住人就行;而有的人,生活致而细腻,不管在哪里,住的什么地方,都会把自己的住所布置得像个温馨的家。
淮逸把宋栖抱在怀里,紧了紧手臂,颤着声说:“小栖,谢谢你,让我的家像个家。”
宋栖转身,面对面回抱住他的腰,把脸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哥,也谢谢你,让我有个家。”
身后传来许姨温和的声音:“阿逸,小栖,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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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去同事家吃饭,包粽子,回来才修稿,抱歉,更得晚了ヘ(__ヘ)
第8章chapter8
六月的天气多变,伴随着阵阵响雷,大雨说下就下。整栋教学楼都断电了,虽然是白天,教室里却有些黑暗,学生们复习得也有些疲惫,此时趁着这个难得的空档期,座位靠的近关系又不错的,三三两两便聊起天来。
宋栖盯着外面黑沉沉的天空,手指无聊的转动着笔头。忽然,旁边猛地窜过来一个男生,扑到他面前,手去撞他的手,啪嗒的就把宋栖手里的笔撞掉了。
“薄涛!”宋栖愤怒地瞪着他。
薄涛面不改色地把笔捡起来放回宋栖手里,上半身趴在宋栖桌子上撑着下巴看着宋栖:“宋栖啊,你又在发什么呆,怎么每次神游太虚都那么认真。”
“因为我表里如一,”宋栖说,“真怀念你被老师罚站的样子。”
薄涛猛地跳起来,气道:“你才被罚站!”
宋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个傻/逼在表演话剧。
班主任幽灵似的站在薄涛身后,身上外放着嗖嗖冷风:“薄涛同学,现在是上课时间,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好好复习。”
薄涛小声抱怨:“黑不溜秋的,又看不见,回座位上又能干什么!”
老师把人拎回原位,恨铁不成钢道:“都快高考了,还以为自己是个小屁孩,管不住多动症啊,大班毕业了吗!”
薄涛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干瞪着眼怒视班主任,想要为自己正名。班主任脸黑漆漆的,眼里闪烁着红光,快入魔了!薄涛立怂,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宋栖突然有些同情他,多动症不是错,要错就错在他不该在老师还在的时候“犯病”。
雨下了一个上午就停了,c市的排水系统不是很好,直到下午地上还是有坑坑洼洼的水。
这天刚好是周五,宋栖拒绝了薄涛去他家一起复习的邀请,背起书包就往外走。他刚出校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朝他微笑的男人,男人长相俊美,高大有气质,那种气质是在商场上摸打滚爬过养成的成熟的男人的气质,特别的有男人味。宋栖一顿,脸上扬起大大的笑脸,快步走过去扑进他怀里,惊喜道:“哥,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经过几年的调理喂养,宋栖已经和同龄人一般高了。如今他高三,十八九岁的少年比二十多岁的淮逸矮一个头,只是身体依旧单薄,人更是白皙致。
“小栖不是要高考了嘛,哥哥回来陪你啊,开不开心?”淮逸一手接住他,一手宠溺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神情温柔得仿佛要腻出水来。进出校门的学生、大人都一脸怪异得看着他俩,毕竟两个俊美的男生站在一起本就吸引人了,更何况搂抱在一起。
他们的目光瞬间就变得耐人寻味了。
为了防止宋栖被过往的人踩起的水溅到,淮逸搂着人往旁边靠了靠。
宋栖眼珠子四扫,注意到不少人都在拿眼角偷偷看他俩,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挣扎出淮逸的怀抱,淮逸的脸色刷的就不好看了,宋栖偷偷拉他的小手指,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哥,这里好多人呐!要不,我们先回去吧,好不好?”
那些人目光赤/裸复杂,好像他俩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他又不爽又觉得羞耻,不爽他们看他哥的视线,又喜欢他们误会自己和哥哥的关系。
三人成虎,多的是人这么认为了,等哥哥习惯后也可以稍微得到一点福利吧。
淮逸不动,坏笑着看他:“回去还能抱吗?”
宋栖:“……”
“能!”宋栖咬咬牙,耳根子悄悄地熟透了,“爱怎样抱就怎样抱。”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撩人了啊,害的他心脏噗噗跳,都快要从胸口蹦出来了。
淮逸这才重新笑开来。
淮逸这次突然回来,还是因为宋栖考期将尽,作为过来人,他可是十分清楚在这关键时刻有家人陪着的重要性,当年,他进考场时,宋栖可是一个劲的给他加油,结果成绩可是比平时模拟足足高了三十分!在他心里头,这可都是有宋栖给他加油才考来的好成绩。可是一想到曾经的小豆丁如今长成了偏偏少年郎,他心里就觉得无限慰藉,同时又有些伤感,小栖长大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搂进怀里随意揉抱了,而且,小栖也不愿意跟他睡同一张床了。
许姨在一边笑着说:“孩子长到一定年纪的时候就会有自己的秘密了,小栖现在也是一个大人了,当然要有自己的空间啊,还和阿逸你睡一块儿,会不好意思的吧。”
宋栖满脸通红,竭力反驳:“才没有不好意思呢!”
许姨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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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那几个孩子就是这样,才十岁左右,就不肯和我睡了,说自己是个大人了还和妈妈睡觉会害躁。”
虽然心里清楚许姨是在说自己的孩子,可宋栖还是忍不住代入了自己,想到自己去年还和哥哥一起睡,就害躁得恨不得面前有一张被子,然后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得哥哥他们看到他窘迫的样子。
淮逸戳戳他的小酒窝,自从宋栖脸上长肉后,他的小酒窝越发明显,指腹轻轻一戳,似乎能把指腹都给吸进去,他戳着戳着,劲头就上了,硬是把宋栖的小酒窝玩到发红:“怎么还那么容易脸红?”
许姨噗嗤就笑了:“难不成是小栖有喜欢的女孩了?”淮逸也一脸兴味地看向他,心中却是猛地咯噔一下。
宋栖瞪了他俩一眼,没好气道:“我有没有喜欢的女孩与和不和哥哥一个房间有关系吗?我都那么大了,还和哥哥一床,让别人知道了都不知道会怎么说。”许阿姨笑着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什么。少爷们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她老人家只要看着俩少爷天天相亲相爱,家里能像个家就好。
淮逸有些受伤:“小栖就这么不愿和哥哥睡一起?”
宋栖垂眸,沉默半晌。
淮逸看到宋栖真生气了,也不逗他了,连忙把人拉进自己的房间,让他坐在床上。“小栖不愿意和哥哥睡一块了,哥自然也不会勉强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没有生气,他只是在想,哥哥如今有自己的事业,也会有自己的生活。之前听陆哥说过,哥哥在大学交了女朋友,虽然哥哥从没和他说过,但他们以后也会结婚生子吧。他的房间注定会住进另一个人,而他怎么还能厚着脸皮占未来嫂子的一半床他本来就是寄住在淮逸家的,哪怕以后淮逸要赶他出去,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他只是会难过,很难过。就像现在,哪怕他再想和淮逸躺一块,再眷恋他的怀抱,可还是不得不早些习惯自己一个人,因为他怕,淮逸要他搬出去的时候,他会脱不了身。可这些话都只能烂在心里,他说不出口,也不能说。
他不是什么无知的孩子,他从小就是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定然是知道自己的这种心理不太正常。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卑鄙,怎么能这个样子,怎么能对爱护自己的人产生那种龌蹉的想法,哥哥知道的话,一定会觉得他很恶心吧。他真的不敢想象,当哥哥知道他的心思后,脸上会出现的厌恶表情。
罂粟花的种子才刚发芽,就被他死死地按在泥土里,没有外力的推动,它将会一辈子就这么烂在泥土里。就这样吧,就这么让它烂在心里,永远也不会让你知道。
淮逸看着他噙着泪的双眸,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似乎很久很久之前,也有那么一个人在他眼前哭得泪眼模糊。可那人脸上似乎被什么笼罩了,他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在哭,声嘶力竭的呐喊着什么。他连忙从床头柜上扯了几张纸巾替宋栖擦眼泪,给他揉眼角,心都快疼坏了,嘴里还在努力说着安慰人的话:“有什么好哭的,哥又不逼你,你说你自己跟自己较个什么劲啊,不哭了啊。”
我不想哭得这么难过的,只是你为什么不起来呢!
你起来,我就不哭了。
你起来啊……
宋栖哭得稀里哗啦,眼珠子不要命地往下掉,砸的淮逸心口生疼。
“哭得哥都心疼死了,不哭了啊!”淮逸也不嫌脏,帮他拧了一把鼻涕,“你可是个男孩子,再哭就娶不到媳妇了!”
宋栖抽噎着说:“娶不到就娶不到,反正我又养不起。”
淮逸被他气笑了:“养不起你还有理了?”
宋栖冷笑道:“你管我作什么。我就喜欢一个人过。”
淮逸连忙投降:“行行,你以后想要怎样都可以,不过你现在还小,有喜欢的女孩也不许早恋,现在的女生可坏了,就专门骗你们这些小男生。”
妈的,他都成年了,还小个屁。似乎在哥哥心里,他一直都是个孩子。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无比挫败。
宋栖觉得和他说不通,也不想说了,他怕说得多了,又会让埋在心底深处的秘密躁动起来,便站起来往外走:“哥,我先去看会儿书。”过两天就考试,淮逸因此不得不放人。
宋栖一走,他连忙跑到阳台打电话:“我觉得他最近变了,都不怎么理我了。”
陆勤大学毕业后回到c市工作,在他哥公司挂了个不大不小的职位,今晚没什么事做,他便和胡莱去酒吧喝酒去了。淮逸听到他那边的嘈杂声,便知道他去了哪,顿时皱了皱眉:“你又跑去酒吧乱来?”
陆勤和他高中时的女朋友谈了几年,还是在大二时分开了。并不是他性/无能,而是他的传统婚前不得性行为,否则便是不负责任的观念强。而他的女朋友便觉得他这是不爱她,否则有哪个男人会不想和自己的爱人做最亲密的事,她甚至还怀疑过陆勤这方面的问题。陆勤双重打击之下,便常常流连酒吧,好在没堕落到随便和人发生男女关系。
淮逸也是一个有感情洁癖的人,他见过父亲和母亲和各种男女滚在一起,恶心得他胃翻搅得像是要把他的胆汁都吐干净。所以他哪怕是交女朋友,也只是仅限于形式牵手,至于为什么要谈,自然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陆勤喝醉了,接到电话的那一瞬间脑袋都是懵的,便把手机放了提:“我没有乱来,我和胡莱去的。”
淮逸:“……”淮逸心说,等你喝醉了,准得乱来。
胡莱是胸毛很长,也是两人的朋友,不过比他们大一岁,后来大学时和陆勤在同一学校。他们几个认识好些年了,彼此熟悉,多多少少也知道对方的秉性。
胡莱趴到陆勤肩头,凑到电话边,冲对面喊:“阿逸,“他”是谁啊?”陆勤把人推开,不满地瞪他,“除了小栖还有谁。”
胡莱摇摇头,微微叹了口气,弟控真是可怕,瞧淮逸把小栖宝贝得,比对他的女朋友还要宝贝。当然,作为朋友,别的帮不上忙,倾听解忧还是可以的。于是,他对淮逸说:“不用太担心,估计是叛逆期到了吧。”
陆勤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不禁一愣,然后推开胡莱,摇摇晃晃地往外走:“都怪你,阿逸都挂电话了,又听不到他唠叨宋栖了。”
生活太无聊,日常听淮逸说宋栖,已经成了他的一




合醉 分卷阅读14
个乐趣。
胡莱在他身后翻了个白眼,想笑他未太八卦无聊了,却看到陆勤迎面撞上了一个人,那男人十分高大,一身黑色的西装,神情冷硬。陆勤刚想抬头道歉,哪知胃部一阵翻涌,喉咙一酸,就吐在了男人身上。
胡莱:“……”
完了!此时,他大脑死机,只来得及想到这两个字!
第9章chapter9
男人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垂眸看他,脸色冷得快要掉渣,胡莱吓坏了,连忙上前去想把闯祸的陆勤捞过来。
“林先生,您好。实在对不起,我朋友他喝醉了,不是故意吐到您身上的。您大人大量,饶了他一回吧。若是方便的话,您把外套脱了,我帮您送去洗干净。”这男人他虽然认识,可是却不是好惹的,年纪轻轻就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在c市,很多人见到他,都得恭敬地喊一声林先生。
饶是他家境不错,却也自知哪怕仗着父母,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男人抬了抬手,胡莱以为他要揍陆勤,刚想开口阻止,就见有两个男人上来架住陆勤,男人面无表情地脱下脏外套扔在一边,冷淡地了他一眼,道:“不必了。他我就先带走了。”
胡莱眼睁睁地看着好友被带走,阻拦不是,追上去也不是,顿时火急火燎地打电话给淮逸,可是对面却不接。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心里祈祷着林先生不要为难陆勤。
陆勤被塞进车里,他抬头茫然地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迟疑道:“你……”
男人不说话,冷冷地盯着他,双眼猩红,仿佛要把他掐死。
陆勤忽然就不敢说话了,乖乖地缩在位置上,被他忽略的醉意又涌了上来,他靠着椅背,沉沉地睡了过去。
“林先生……”
“回家。”
原来是叛逆期!淮逸放下手机,久久不能回神。他记得以前老师说过,叛逆期的孩子对家长的任何建议要求都持抵触情绪,沟通方式不对容易产生矛盾问题。而且他们正是建立自身价值观的时期,外面的环境特别容易影响到他们价值观的形成。淮逸对此十分担心,心里十分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选择去京都上大学,都不能陪在小栖身边监督他的成长,他真的怕小栖走上歪路。
他这边在忧心忡忡,那边宋栖也忙得很,快考试了,他得加紧时间复习,然后争取考到哥哥现在工作的城市的大学。他成绩不错,不过他一直觉得自己还能做到更好,何况哥哥都回来给他加油了,他怎么能让他失望?
不一会儿,许姨便喊他出来吃饭了。晚饭很丰富,有他爱吃的剁椒鱼头和糖醋排骨,许姨为了给他补身子,还熬了浓稠的骨头汤,汤被熬成了奶白色,里面还放了些参片、红枣之类的,味道好也补得很。
可是味道再好,天天这样喝,也是会腻的。
宋栖觉得自己身体都补得快要着火了,况且力还没处发泄。
淮逸喝了一碗,就不再添碗了。许姨说锅里还有,淮逸就说,他最近有些上火,不能吃太多大补之物。许姨有些遗憾,于是又给宋栖添了一碗汤,说可不能浪了。
宋栖盯着那碗汤,像是有深仇大恨似的,他抬起眼皮了淮逸一眼,哥哥这个心机boy,知道和这个容易力旺盛,居然找借口推了!可惜他总推辞不了,许姨说他还小,学习又辛苦,得补补身体。对此,他真的很想大喊:他身体很好,不需要补。可看看淮逸强壮的身体再看看自己单薄的身子板,他只能把苦水连同汤水默默吞进肚子里。
淮逸朝他挑衅一笑:谁让我是个成年人了啊。
宋栖气的不想看到他了,觉得还是多看两套物理试卷比较赏心悦目。
晚上吃得太补,觉自然是睡不着了。宋栖心里也苦,本就是十八九岁力旺盛的年纪,再加上大补,他整个人身体燥热不已。许姨也许是年纪大了,忘了适得其反的道理。
房间里开着空调,依然无法解除身上的热意。他难耐得夹着双腿蹭着薄被,又痛苦又难受,那种狂躁/瘙/痒,随着他的动作,愈发难耐。
他颤抖着把手伸进裤子里,咬着下唇,努力刮着萝卜皮,萝卜皮又脆又辣,刺激得他眼角都沁出了泪花,终于,他把整根萝卜皮完美刮下,只见白光一闪,犹如完成了一件伟大的革/命,他低头一看,萝卜皮安静地躺在他手里,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温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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