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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瘦骨禁秋
武岩朗声道:“之前有一个青山帮找过齐家,然后其帮主就被暗杀,多是认为他死于仇杀,可我清楚,暗杀之人是齐家的人吧?”
齐琼点头,同意:“的确。”
“所以此次我们便要谨慎一些,也不是说这样做不好,毕竟当时齐家要是同意了,现在就没有我们什么事儿了。”武岩微微一笑,“劳累公子了。”
武岩从胸前摸出一张写满字的纸,展开放到桌上:“请公子在上面按个手印。”
齐琼与君看着纸,君询问:“这是何物?”
武岩解释:“只要公子在上面按个手印,我保证,公子即刻可以离开。”
齐琼讥笑:“那齐家就是真的与你们共进退、共存亡了。”
纸上写着的是合约,简洁说就是齐家联合民星门,为百姓谋福祉,共同讨伐当代皇族,至死方休。
武岩鼓鼓掌,齐琼以为他要来一句你真聪明时,五个黑衣人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齐琼:“……”
武岩:“我知道公子一定留了记号,公子的随从待会儿就带着人来,万幸我这里的人还算高手,留住公子一时半会,等公子按了手印签了字也不是难事。”
齐琼忽地叫道:“这里没有九霄环佩,那日你弹奏的琴可在?”
武岩:“……”重点还是琴吗?
武岩:“在。”
“可否一观?”
武岩无奈:“公子若是靠此拖延时间那是徒劳的。”说罢转身出了房间,一会儿抱来一把琴。
五个黑衣人:“……”
齐琼忙接了琴摆到桌上,细细看了一番,叹道:“也算是一把好琴。君,你来弹奏弹奏,看音色可好?”
君上前,拨遍七弦,音色也是好的,只是还是比不过自己那把,于是老实回答:“没有我的好。”
齐琼顿时失望。
武岩一个眼神,五个黑衣人立即出剑,对着两人。武岩大声道:“公子还是快快按了手印吧。”
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能听的出来这里被人包围了。想也不用想,齐琼的人已经到了。沐引快速赶到门口,看到屋内的这一切不敢轻举妄动。到了又怎么样呢?武岩与五个黑衣人逼人更近,一柄柄冰冷的剑指在两人的脖颈两侧。只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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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动,鲜血立即流出。
齐琼瞪大了眼,颤声道:“小心,别、别手滑……”
君:“……”
武岩:“……公子快些按手印吧。”
“好好!”齐琼看一眼君,“你先把他放了,他只是一个琴侍别吓着他。琴艺减退就不好了。”
一个柔弱的琴侍也没什么好抓的,重要的是齐琼。武岩示意可以放,君就被一个黑衣人一掌推向门口。君担忧地回头看着齐琼。一身白衣飘拂,眉宇间存有忧愁,齐琼一时望得怔了,呐呐道:“我没事,你先出去。”
于是君利落地出去了。
齐琼:“……”嗯?这个情况下不是应该说,公子不走我也不走吗?
武岩不经意笑出声来,边笑边道:“公子快些。”
齐琼拿着那张纸,这个民星门倒是比上次那个青山帮聪明了不少,懂得留一些把柄。他委屈地把手按到印泥上,正要往上印时,谁也不料,他的手一斜,这一斜就斜到了武岩脸上。武岩大怒:“你一个小毛孩敢消遣我?”
他抓起齐琼的手使劲按到那张纸上,可是这时,变故又生,那张纸被齐琼一掌拍碎了……碎了……
“这……”武岩惊骇,“你……”
齐琼歉意道:“抱歉,手劲大了些……”
正常人手劲再大能把纸拍碎?这肯定也是有些内力的。武岩当机立断,袖中滑出一柄匕首向齐琼胸口刺去,正对齐琼心口。练武之人自是清楚一个人的命门,自是清楚该用多大的力道才能致一个人于死地。噗嗤一声,鲜血喷溅。
武岩睁大眼睛瞪着握着一个黑衣人的手的齐琼,在他匕首刺去的那个瞬间,齐琼向后一躲,抓住身后人的手往前一刺,也是正中命门。
被他抓住手的黑衣人反应过来,挣脱开,挥手一劈,直往齐琼的脑袋,沐引看情势危急,带人进来加入乱战。几个黑衣人算是高手,齐家的人也不弱且人数众多,很快就将几个人制服,五个黑衣人里杀了三个,一个重伤,一个轻伤,齐家的人把两个活口带走审问,剩下死了的四个人就地挖坑埋了,走的时候,齐琼看了看那把琴,琴上沾染了几滴血,样式还是致的,于是他看着一室血色,吩咐道:“把那把琴带走,卖了。”总不能白来一趟。
门外,君站在一株歪脖子树前发呆,听到脚步声回头,他还是一身白衣未染,眉宇间尚存忧愁。齐琼走过去,似是不经意问道:“事情已经解决,为何还眉头不舒?”
“公子太将这种事作为儿戏了!下次可不能这样将自己置于险地。”君道。
齐琼轻笑:“君既然不放心,那为何还要先走?”
君偏头道:“我自知留下只是累赘,公子是齐家之子,不会如此不堪一击。”
齐琼:“你对齐家总是有一种莫名的自信啊。”
君偏头一笑:“公子已经知道我是探子,我也不再隐瞒。我的确是皇上派来监视齐家的,确切说,是监视公子。”
“哦?我一个纨绔子弟,有什么好监视的?”
“齐家若是谋逆,你一定是其中重要的连线人。齐渊齐大将军不可能那么招摇,总要避嫌。”
“是前大将军。”齐琼纠正。
君眼神坚定道:“齐家是万万不会谋逆的。”
齐琼惊讶:“齐家于你有恩还是你崇拜我爹?”
“是齐渊齐大将军报了我父母血仇。”
齐琼再问下去,君却不肯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隐小剧场:
齐琼:“爷能拍碎纸,厉害吧?”
君:“纸质非佳罢了。”
齐琼:“哎,你,去给我拿一叠质量上乘的纸来。”
瘦骨举着手机拍摄:“我?”
齐琼:“嗯。”
瘦骨:“没有。卫生纸要不要?”
齐琼:“不要,你怎么什么都没有?”
瘦骨:“我穷啊,穷二代了解一下。”
齐琼:“那我怎么证明自己能拍碎纸张?”
瘦骨(怂):“要不我把拍碎那段改了?改成撕碎?”
齐琼(嫌弃):“不用了,撕碎多粗鲁,我不证明了。”
瘦骨:“要不还是改改?只总觉得不符合逻辑啊。”
齐琼(慌):“你改了怎么能突出我能力强悍?小心我拍碎你哦!”
君:“别吓他,他是个伪汉子。”
齐琼:“好哒,听你哒。”
瘦骨:“。。。”
第9章第九章
这次行动无功无果、徒劳乏味是齐琼的总结。几月来寻那九霄环佩多次无踪,他已经习惯了,可三年来第一次进入长安城没做成什么他又有些惆怅。他来是想做什么呢?想寻九霄环佩,可是他明知那样显眼的引诱是绝不会有九霄环佩的。想来看罗兄口中艳绝的梨悴?可已经见过他毫无波澜。哦,对了。自他爹退职以来,朝廷训兵不严,管戒不严,倒不是说离了他爹朝廷就不行了,只是近来安稳,官员说着居安思危可极少人能做到。官兵松散,贪腐成性。齐家训有数千兵卫,在各个不同的地方城池,朝廷却没有发现。别误会,他家蓄养兵卫不是如传闻中一般计划谋逆,只是他爹忠心,想为皇家留条后路。他来这里有两件事要查探清楚,一是确认国都长安的管理是否如所想的那般松懈,经过他两天的观察,不可抱有希望,真正谋逆之人混入长安,朝廷竟然不管不问。二是他来勘察齐家的训练情况,齐家也暴露了一个问题,是不是三年的安定以来,齐家的人也跟着松懈了?一个携琴男子也会跟丢。
齐琼翻身上马,伸出一只手去:“我带你。”
君递上手,手臂受力,身体一转,也骑到了马背上。
马鞭一扬,骏马疾去。四周景物飞速后退,清爽的风迎面而来,君闭着眼享受着,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肆意过了。忽视背后的人,日子仿佛回到从前,他还未被皇上传唤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常与师父策马奔去,肆意山间。
回到茶庄,齐琼唤了掌柜来,吩咐他把两个活□□给罗巍平。罗巍平消息来源广,审问自有一套,交与他,他放心。罗巍平自会审问出什么然后让他们伏法。
此时尚在正午,还早。事情既已解决,也该回去了,而夜路是他最不愿走的,所以歇息一晚又启程。他看着君,又对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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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找个机灵的跟着他。”
掌柜应了,离去。齐琼走到□□,君自然也跟到□□。
齐琼停身:“明日启程,今日你有时间去找梨悴。”
君谢了,笑意深深,离去。
齐琼在他身后补充:“辰时必须回来。”
君停下,转身,笑着应了:“是,公子。”
瞧着别人开心,他的笑意也挂在嘴角,唤了沐引出门。他们要去的,是齐家设立在长安的第二家茶馆,那个街角小巷。那个茶馆就叫茶馆,他爹为它想了一时半刻名字,随意道:“就叫茶馆了,朴实无华,低调内涵。”
内涵他看不出,朴实倒是真的。就像一个入不敷出的破败茶馆,里面有几条汉子,做着苦力以维持生计。齐琼看着冷冷清清的茶馆,停留一会后进去。
这次掌柜不在,是林三接待的。林三恭恭敬敬的:“掌柜有事出去了,公子可是有事?”按着齐琼的要求去了二楼一个窗户正对庭院的隔间,林三询问。
齐琼看着楼下的几条汉子,有几个做着木活,有几个练着动作,他还看到一个□□着上身的人,一双粗壮有力的手在择菜,绿色的菜叶在他手里穿梭,手指灵活。
齐琼:“……”齐家养的人竟然去择菜?
齐琼指着择菜的那人,气愤道:“为何让他择菜?”
林三依旧恭恭敬敬如实答:“茶馆入不敷出,请不起人来做。”
“不会与我说吗?”
林三面有羞色:“掌柜说这是他的职责,羞于启齿。”他们掌柜一直认为,让几个人不能安心操练是他的责任,他不愿与主馆说,他更愿意自己来解决。此次他不在就是为了几人的生计奔波。
齐琼无奈,难怪会让一个携物之人轻易逃脱。他让林三取了纸笔,留书一封,纸上压着自己的玉佩。
之后掌柜回来看完这封书信,面色羞愧,拿着玉佩更是手足无措。齐琼让他当了玉佩先过一段时间,之后的他自己想办法,下次来若是再见到一个汉子择菜别怪他赶他走。之后还写了一些,掌柜恭恭敬敬地折好,当了玉佩。第二天,一个专做饭食的炊妇便来报到。之后的日子里,林三等人叫苦不迭,因为训练强度增加了将近一倍。
言归正传,齐琼带着沐引出了茶馆后,也不坐马车,带着沐引大街小巷的转,恰好捉了个十一二岁正在行窃的小贼,□□一番,骗他去茶馆报到了,继续闲逛。一直到天□□黑,才向悬香茶馆走去。长安城内的夜色撩人,高楼酒馆里的高谈阔论、花街柳巷的嬉笑□□、商店林立的街道,他走过,漫不经心的,就像散步一样的。可是沐引知道他不仅是散步,在找了酒楼吃饭之前或者之后,他都时刻注意着周围的人群和布景。
某时,齐琼开口:“你观察出什么了吗?”
沐引没反应过来,齐琼解释:“关于君,你看出什么了?”
是了,齐琼说过这几日让他观察君,回去后给出自己的结果。沐引低头:“行事谨慎,没有疑点可寻。属下无能……”
若不是齐琼一开始就把君归为探子,他也没有办法找出证据。要不是君自己承认,他也无法断定。
齐琼展开折扇:“我所说回去后再给我结果自然是回去后再说,你再观察一日吧。”
“是。”
说是观察一日,可是回去便要歇下,来日一早便要坐上马车回去,沐引坐在车厢前欲哭无泪,除了吃饭时他能看到君,剩下的时间君都是窝在车厢里,能观察什么?他看着马蹄踏下后扬起的灰尘,仔细听着车厢里的动静,可是,车厢里毫无动静。
沐引:“……”
车厢里,齐琼仍然在看书,君缩在一角抱着自己的琴一言不发。齐琼以前也是晕的,只是后来习惯了就不会晕了。他第一次坐马车走那么远是十四岁那一年,他爹突然脱下官服寄回长安退职,到他们现在居住的那个茶庄重操旧业,林婉姝也就是他娘带着他坐了一夜的马车赶到山庄,他吐得几近昏厥。从此,他有事没事就坐着马车去一些远的地方,现在倒也不晕了。只是,他都会避开夜晚,不想在夜晚坐马车赶路,因为一到晚上,人的各种情绪就会奔涌而上,十四岁那一晚的记忆会无比清晰地浮现上来。他讨厌那个时候的感觉,那种从云端忽然降落进入深渊的感觉。
他到了一杯水递过去,君抬眸接了,小口小口喝着。
“以后多去几个地方,你也就不会晕了。”
君勉强一笑:“小时我与妹妹从远处来到长安,那时我记得我是不晕的。”
“那便怪我了。”齐琼叹气,“可是我的长相太过丑陋,令人作呕?”
“……”君忍不住笑开,“公子说笑了,公子气宇轩昂,相貌自是不凡。”
齐琼拿起桌上的酒壶笑道:“可要与我一饮?”
“不了。”君想到上次出丑,不敢再碰,忙拒绝了,怕齐琼不肯放,接着道:“公子寻找九霄环佩多时,可我听闻九霄环佩在洛阳,公子可找过了?”
齐琼自饮自酌:“找过了,无果。”
君不再多言,沉默。车厢里又安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的内容有些幼稚,emmmmm
后面就好了,应该。。。。
接下来是愉快的隐小剧场:
瘦骨:“请问今天一起骑马感觉如何?”
齐琼:“君很安静,感觉不错。”
君:“还是师父骑得比较好。”
齐琼:“风箐辰?他会骑马?”
君:“是啊,师父以前会带我出宫,教我骑马,带我游玩。”
齐琼:“那我以后也带你去骑马,带你去玩。”
君:“你出去除了找九霄环佩还会什么?我才不与你一起出去玩。”
齐琼:“。。。。。。。”
瘦骨:“好了,我和你去吧。”
齐琼(嫌弃):“不要你,你又不会奏琴。”
瘦骨(微笑);“你信不信我下一章就把你写死?”
齐琼:“死的是我的肉体,我的灵魂永生!”
瘦骨:“。。。你们回去吧,今天的小剧场就到这里。”
齐琼:“可是。。。”
君(打断齐琼说话):“我们回去吧,他现在受了内伤,需要休息。”
第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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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第十章
到达山庄下的悬香茶铺已是黑夜,给山庄传了消息,几人在这里歇息一夜才又上山。
第二天一早,齐琼又带着君坐上马车,这次沐引赶马,君说什么也不肯坐进车厢,与沐引一同坐在车厢外,看着朝暾之下的美景。山路虽然已经宽阔,可仍是曲折,车行缓慢。行至半路,齐琼掀开车帘,看着君欣喜的看着路边的景色,便也出来坐在车厢之前,又嫌三人太挤,把沐引赶进去了。沐引哪里敢进去公子的车厢,却也不敢违抗命令,于是战战兢兢地进去,仿佛这车是水晶做的,动也不敢动。
齐琼与君倒是在外面舒心得很,也不交谈,就看着路边的景色。晨露未消的绿叶,还有不知名的、竟然在九月里还会开着的小野花,齐琼从来没注意过这些。君靠着身后的木柱,嘴角含笑。
这一路甚是喜悦。
可是回到山庄就没有那么喜悦了。齐琼爹娘早知他今日回来,早早等候在厅堂。齐琼一回来就被传唤到此。齐渊与林婉姝从来不会轻易找他,此次怕是出事了。可是他想想最近他也没干什么事儿啊?莫非是他在长安涉险,有人传到山庄,惹他们心疼了,故此他们才叫他来好好告诫一番。
可事实证明,他所想非实。他到厅堂拜了父母,刚坐下,齐渊便开口:“你何时迎娶琴倚?”
彼时齐琼正车马劳顿,口渴喝着一杯茶,想象中的关切没有来临,齐渊又提到这个他最不愿提及的话题,一口茶含在口中,欲喷之时与注重礼节的娘亲对视一眼,强行忍住了吐回杯内。他已是极力控制住,再忍不下咽下去。
林婉姝嫌弃道:“你看你成天什么样子?不是出去玩闹就是访寻名琴,那等名琴岂是你说找就能找到。自小我如何教你的?一点将门虎子的模样都没有!”
齐渊点点头:“也该成亲了,让琴倚管着点儿,我们也可心安。”
林婉姝继续道:“此次你出去竟去了长安,还以身涉险,越来越胡闹,我和你父亲在家徒增担忧。我和你爹商量着,先把你和琴倚的婚期定了,上请皇上,也好有个人名正言顺地管管你。”
齐渊点点头:“反正你本来就是要和琴倚成亲的,早一点晚一点的区别而已。”
齐琼:“……”担忧他看不出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他悄无声息地去与青山帮帮主谈判,再找机会杀了他时也不见两人多担忧,只是在齐琼回来后褒奖了两句。这次怎么可能会担忧。
齐渊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如就明年七月吧,那个时候琴倚刚刚及笄,找个良辰吉日把琴倚娶过来。”
林婉姝点点头:“也好。”
“娘……”齐琼弱弱开口,“我还未及冠……”
“那时你已经十八了!未及冠又如何?你爹十八岁时已有了你大哥。”林婉姝恨铁不成钢,“你看看罗巍平,十五就有姬妾,你呢?十七了还没有一个……”
齐琼羞涩,这等私事拿到台面上说还是不太好意思的,特别是事实的情况下。
齐渊面上也有些挂不住:“夫人,不说这些了。”
林婉姝反应过来,捂着嘴笑道:“看我,一时心急竟是口不择言了。”
“娘……”齐琼索性摊开,“我不想娶琴倚……”
“什么?”林婉姝与齐渊同时反问,然后同时回绝。“皇帝之命,可由不得你。”
林婉姝:“何况琴倚那么好的一个女孩,你为何不想娶?”
齐琼挺直腰板:“我不喜欢她。”
齐渊教训:“那个少儿郎不想找一生挚爱而后成亲过一辈子,可你所爱不一定能娶到手。倒不如找个好女孩好好过一辈子。”
林婉姝眼睛一斜,瞪道:“你的意思可是我不是你少时挚爱?”
齐渊忙捧茶献去:“不是,那时我对你已是芳心暗许……”
齐琼:“……”
林婉姝接过茶,娇羞道:“讨厌,不会用词就别瞎用。”
齐渊思想不通,煞是疑惑,问齐琼:“我用错词了?”
齐琼摇摇头。
“跑题了。”齐渊继续,“你打算什么时候娶琴倚?”
“我不想娶她。我不喜欢她娶来也是害了她。”齐琼无奈回绝。
“皇帝亲赐的婚姻岂容你拒绝?”齐渊面有怒色,怎么与他讲了三年就是想不通?
齐琼有些发怒,起身:“皇帝怎会无理至此?当初为何不考虑若是我不愿……”
“你闭嘴!皇帝是你我能非议的?”
皇帝岂是你我能说的!
是啊,皇帝你我说不得,可至祸。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人莫非天子之民。勿要多言。
明明之前还这样说过君,怎的自己便犯了。
那个少年不叛逆?那个少年愿娶不喜欢的女孩?况且琴倚真的是个好女孩儿,这一点他不否认,小时他一直将她当妹妹对待。他是齐家幺子,哥哥姐姐都是关爱他的,他便把这份关爱分给琴倚一点,他也试着去关爱人,虽然琴倚得的宠爱更多。
他一直觉得自己对琴倚是认真负责的,所以他万万不能害了琴倚一辈子。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自己一辈子被管着啊,他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他被爹娘罚跪祠堂的时候仍然这样想,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对了,为什么爹娘就非要让他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呢?说是违抗皇命株连九族,可是皇帝那么疼爱琴倚,舍得将琴倚嫁给一个不爱她的人吗?
他的肚子咕噜噜响起来,他让沐引把茶壶拿来灌了半壶茶,肚子才不响了。他已经跪在这里半天了,可除了肚子饿些没有旁的感觉,因为他经常在祠堂里罚跪。说来丢人,他性子顽劣,林婉姝教训不下便会让他跪祠堂,面对列祖列宗。他每次来到祠堂都会依次打一遍招呼,笑道:“我又来了。”然后扑通跪下。
齐琼想来无事,开口:“沐引,你的观察如何?”他问的自然是之前的那个问题,对君的观察如何。
沐引抱拳:“依属下观察,他很会隐匿自己的情绪。”
“哦?如何得知?”
“他几天来一直是平淡的,就如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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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郊,他遇到叛者也好像丝毫不意外。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如果喜欢一个人是定会立刻前去见面的,万万不会闲在屋里的,如果他真的喜欢就一定会去找。如果他不喜欢,果真是推脱之言,那他至少也要做做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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