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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须弥普普
腰带一解,襕衫瞬间大开,露出里头的短袖内衫。
顾延章站得笔直,也不说话,只拿眼睛望着她,眼神里全是期盼与等待。
极莫名的,季清菱想到了从前家中养的小狗儿,坐在门边,仰着头,眼汪汪地望着你,等你给它喂骨头。
她只觉得自家好似此刻变成了一块带肉的骨头
摇了摇头,把脑中那不知所谓的念头甩掉,季清菱将才帮着脱下来的外衫搭到一旁的架子上,给顾延章脱内衫。
随着最后一幅布料一点一点褪去,男子的身体也慢慢地显露了出来。
顾延章自五岁开始,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每日都习武,雷打不动,比起书院之中不定期骑马射箭的同窗,花在练武上的功夫不知道要多多少倍,便是同军营中的武人相较起来,筋骨健实也要胜上一筹。
此时已过丑时,外头夜幕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隔间里点着两盏油灯,小小的火焰跳跃着。
在昏黄的光亮下,他结实的胳膊,精壮的胸膛都一一展现在季清菱的面前。
他的腹部肌肉线条刚硬,块垒分明,却又不显得粗鲁,而是紧实而精瘦,再往下,肚脐旁那两道肌肉线条,更是成一个倒八字,直直往下衫延伸而去,叫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季清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这一处隔间实在太小,也太不通风,叫她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这是她头一回见到真正的男子的身体,充满了力与美。
季清菱不敢再看,只偏过头。
今日五哥去殿试,因怕他疲累,她特意交代下头煮了两大桶水,一桶里头放了解乏的药材,另一桶则是普通的清水。
此时那一桶泡煮了药材的已是揭开了盖,她探出手去试了试水温,道:“五哥,这水热得恰好,你进来,我给你擦背。”
顾延章乖觉得很,见对面季清菱脸半红半晕,知道此时再逼一步,便要把油台打翻,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太不划算。他也不再多话,而是三下五除二,自己把下衫给脱了,随手搭在一旁,只着一条里裤,跨进了木桶。
季清菱说完那话,便转身去取了皂团与细布巾子,待得回过头,顾延章已是坐好了。
木桶极大极深,里头立了一张小几子,顾延章坐在几子上,胸膛以上都露在外头,下头则是浸在微褐的药汤中,看不甚清。
季清菱松了口气,走到桶边,将手中物什放好,把那一方细布巾子沾湿了水,给他擦起肩背来。
水温其实有一点烫。
她擦了又擦,只站在顾延章的背后,将那巾子沾饱了水,在对方肩膀处来来去去打着转。
等到她再一次弯下腰,把巾子浸到水里,还未来得及重新提起来,右手已经被他一把拉住。
顾延章扯着她不放,蓦地仰起头,凑到她唇边,轻轻地印了一个吻,叹道:“清菱,再这般洗下去,天都要亮了”
季清菱面色一红,连忙站起身来,讪讪地“哦”了一声,把那一方巾子搭在桶沿上,去取了皂块过来,打湿了,给他在背上擦出沫子来。
杨士瀛皂坊的皂块做得极好,只轻轻沾了水,贴着肉擦两下,樟脑、白芷、白附子、白丁香的味道便渗了出来,一背的沫子,有些滑。
擦了皂块,总要抹开,季清菱壮了壮胆,两只手在顾延章背后轻轻搓揉,把那皂块沫子给推开了,又给他揩背。
手心与背脊相触,下头的皮肤紧实有力。
这人本来身体的温度就比常人高上一点,又被热水浇了许久,更是热乎乎的。
季清菱揉着推着,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也一并热乎乎起来。
两人虽然睡在一张床上许多日子,搂着抱着一并睡也不知道多少次了,可从前总是穿着里衫,再如何贴着,好歹也隔了一层。有时被占点便宜,也是任他将手伸进自家内衫里头,摩挲一会,就老老实实拿出来了。
这算是第一回真正意义上的裸裎相对罢虽然只是五哥单单一边
夫妻都是这般亲密的吗直叫人不好意思
季清菱脑中胡思乱想,一时不知道思绪飘到了哪里。
一张背有多大,不过片刻,就再没地方下手,她只得把一双手朝着前头胸膛滑去。
顾延章安安分分地坐着,也不乱动,等到季清菱的手擦到了自己的心胸之处,他才把头往右边转了转,看着正伏下身子给自己涂皂块的小家伙,心念一动,忍不住凑到她的左脸颊上头,轻轻地又亲吻了一下,道:“清菱,我真高兴。”
季清菱被他这一句话说得心软极了,不禁转过头,对着他的脸,也啄吻了一下,道:“我也同你一样高兴。”
两人呼吸相交,头与头挨在一处,交换了一个真正绵长的吻。
吻着吻着,顾延章便双手攀上了季清菱的腰,不知不觉地站起身来,将她搂得紧紧的。
这气氛实在是太柔和,季清菱脑中哪里又会做他想,因嘴唇被对方那两片唇含着,腰背又被揽着,两个人抱在一处,早把其余事情抛在脑后。
直到两人终于分开了一点,她才发觉出不对来。
“五哥,你是不是喝了酒”
对方的唇齿之间,酒味甚是浓郁。
“你衣衫都被水打湿了”顾延章没有回复,而是自顾自地低声道。
季清菱低头一看,果然自己的前襟与大半幅褙子都已是湿了好大一片,幸好此时乃是春深,穿的衣衫不厚不薄,里衫并没有浸出来。
她才放下心,刚抬起头,却见对面人的眉头皱了起来。
“冷不冷”顾延章问道。
季清菱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怎么会冷,她只觉得热得慌。
然而季清菱的回应却没有半点用,几乎就在瞬息之间,顾延章早已俯下身子,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环着她的腿弯,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搂在怀里,将她整个人都抱进了桶中。





娇术 第二百三十三章 喝醉
“扑通”一声,季清菱除了头颈,全身都被水浸得透透的,惊得“啊”了一声。
她只觉得自己已是被水没了,一点平衡都没有,好似要一头后栽下去,连忙反手揽住了顾延章的颈背,只害怕口鼻入水,紧紧环着他不敢放手。
“现下总算不冷了罢”顾延章满意地问道。
好容易稳了下来,季清菱一把搭着桶沿,就要站起身来。
顾延章哪里肯放,只把她搂在怀里,一手又去解她的外衫,轻声道:“别乱动,衣衫都湿了,你此刻站出去,不是等着要着凉吗”
季清菱气急,嗔怪道:“你做了坏事,还来做好人”
顾延章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我哪里做了坏事”又道,“你帮我擦背,我也帮你擦回来,以德报德,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便是哪一位圣人来,也要夸我做得对,我这哪里又是做坏事了”
季清菱简直被他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话给惊得呆了。
这还是她原来那一个温柔体贴,万事都让着自己的五哥吗
整个是在胡搅蛮缠。
再不能让他喝酒了仗着两分酒气,整个便似流氓一般
她羞恼极了,气道:“不帮你洗了”说着便要挣扎着脱开他的怀抱,再站起来。
顾延章把她抱得死死的,一双手早伸到下头去解衣带,偏还把头搁在季清菱的肩膀上,蹭着她道:“好好好,不帮我洗,都依你”
他嘴上这般说,手上却是不停。
衣带湿了水,想要解开比起寻常时候要麻烦许多,他转头一口含着季清菱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道:“你不帮我洗,我来帮你洗。”
季清菱只恨自己从前没有认真习武,如今力气半点比他不过,此刻奋了半日的力气也挣不脱。
两人在水中已是挨了好一会,隔着两层湿透了的衣衫,她只觉得贴着的胸膛又结实又硬,更比这桶中的药汤还要热,而自家左边那一只耳朵被人又含在嘴里,又吮又亲,仿佛再过不了多久,就要被吃掉了一般。
她心慌意乱,还晓得想办法,只认定方才来硬的不行,此刻只能来软的,便轻轻推着顾延章的胸膛,柔声细语地道:“五哥,别闹了,让我起来,帮你擦一擦身,今日这般累,要早些休息。”
她放缓了音调,声音又柔又轻,当中带着两分刻意的讨饶的味道,冲着顾延章撒起娇来。
顾延章口中含着丰润的耳垂,耳朵听着软语轻言,半个身子都酥了,只觉得为甚别人都说洞房花烛是小登科,明明该是大登科才对
他胸腔之中的一颗心跳得乱七八糟的,仿佛一时快一时慢,一个模糊的念头自脑子中冒出来。
“清菱”他依依不舍地把那一只软嫩的耳垂松开,转而与季清菱面对面,抵着她的额头。
面前的小姑娘满脸薄红,方才挣扎了许久,头脸皆是被溅上了水珠子,却是更显得人比花娇。
见到这样一张脸,顾延章脑中的念头越发清晰起来。
他湿湿地亲了她的嘴唇一口,轻声哄道:“清菱你唤我一声五郎,我就把你松开”
季清菱愣了一愣。
她被亲得糊里糊涂,竟觉得此时不喊,将来被他哄来哄去,总得要喊,不如此刻遂了他的愿,还能脱开身来。
然则她张开嘴,想要唤,却是卡在一半,怎的也叫不出来。
拖了这样一会功夫,顾延章早就不动声色地把下头的衣带解开了,他得了手,面上表情不变,还要催促道:“就喊一声。”又道,“我实是想听”
其实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叫一声就叫一声,虽然羞,总算能躲出这桶中,岂不是好
一面给自己打气,季清菱鼓起勇气,待要坐正身子,小声叫一句,便把这事了了。
她原就被顾延章横抱着,进了水桶,也一样是横抱的姿势,坐在他的腿腹之间,此时伸出手去扶着桶沿想要坐正,却觉得下头什么东西半硬半软,贴着自己的右腿。
她吓得一个激灵。
她知道那是什么
医书又不是白看的
正因为知道那是什么,她才更是心中一抽,连声音都惊得变了调,呼道:“五哥”
顾延章拉过她放在桶沿的手,往水中探去,口中轻声道:“别怕,是我”
谁不晓得是你
她想要把手挣开,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先是手指触到,接着是手心整个被引得把那东西半包住。
虽然隔着一层细布做的里裤,可那细布一湿水,便贴着肉,有同没有一般。季清菱手心处那东西的触感又硬又软,硬多过软,好似还在微微弹动。
她简直胆都要给它骇裂了。
顾延章却是整个人都要升了天,他一个愣头青,涩得不行,下头被那一只小手握着,连坐都要坐不稳了,只得轻轻把身体重量靠在木桶上,轻轻呼出一口气,缓了一息,才牵着季清菱的手,不让她收回,口中低低道:“清菱,我这一处好难受”
季清菱哪里听过这般不要脸的话,一时整个人呆了。
“你帮我摸一摸”他索性挑白了道,一面说,一面把那一双小手引得上下动了动。
季清菱昏头昏脑地,早慌得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此刻摸着那东西,好似有什么自上而下地渗了下来,倒是有些滑手。
她一个激灵,神智顿时回了脑,急得把手要抽回来,口中惊慌道:“五哥,五哥你自家摸一摸”
两人生手撞上生手,不过是看哪一个胆子大而已。
顾延章半点不肯放,只喘着气,执意道:“我不要自己来白日才得了状元,夜间还要自己来哪有这样没天理的事情”
他挨着季清菱的头,呼吸出来的气息之中带着淡淡的是酒气。
“你喝醉了”季清菱极少见人喝酒,自然也不知道真正醉酒的模样,此刻闻了酒味,只以为这是对方白日在宫中喝了御酒,后劲太足,此刻上了头。
她一时把不准这到底是醉还是没醉,只想着对喝醉酒的人,还是要顺着口风哄,忙道,“先教我起来,我一会就帮你”
顾延章得了她这一句话,果然把手放开来。
季清菱舒了口气,刚要站起来,却觉得身上一轻,低头一看,自家穿得好好的两层衣衫,竟是眨眼功夫,便已经被脱得一干二净,只剩一件肚兜不松不紧地系在身上。
顾延章把那两件衣衫都抓在手里,轻声问道:“清菱,你要怎的帮我”




娇术 第二百三十四章 无题(上)
起点暂时没有分级制度,但是感情线发展到一定程度,亲密的行为是必须得有的,这是必要的情节走向,想了很久,还是避不开这一段,希望如果我的读者当中有不满十六岁的,尽量乖一点,不要看这一章,好吗
顾延章目光灼灼,盯着季清菱露在水上的身体,眼睛连霎都不霎一下。
季清菱只得一件肚兜,微微隆起的胸脯半露着,被他看得又羞又窘,她从前听人说过,醉鬼脑子糊涂,是再没有道理可讲的,也不废话,并不去管他,连衣衫也不要了,而是扶着木桶便要翻将出去。
谁知左腿才搭在桶沿上,立在桶里的右腿便似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再站不稳,直直往水中倒去。
她本以为这一回必要整头整连扑进水中,忙闭了眼,屏住呼吸,又拿手要去撑着桶底,免得呛水,然则没撑到桶底,却撑到了一只腿,整个人更是一头栽倒到了早欺身过来的顾延章怀中。
“怎的这么不小心。”
她还忙着稳住身形,便听得对方道。
季清菱气还未来得及生出来,便被那人紧紧抱了,一双手还在自己下头乱推乱探,从腰到臀再到大腿一路往下,带着外裙同衫裤朝下褪。
她急得声音都发着颤,道:“五哥,你做甚”
顾延章转头找到她的唇,轻轻噙了,含糊道:“你裙裤都湿了,我帮你脱掉”一面说,一面手上动作半点不停。
他把季清菱挟裹在两条臂膀当中,胳膊结实而有力,将小姑娘箍得紧紧的,再动弹不得,下头却是飞快地把她的裙裤都脱了,又去脱亵衣亵裤。
这性质再不同于方才,季清菱急得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忙把头偏到一旁,躲开他的亲吻,声音里带着隐隐约约的哭腔,道:“五哥,你要做甚”
她挣脱不开,只能手腿乱蹭乱蹬,偏又怕太过用力,踢痛了他,连动作都不敢太大。
其实此时不动还好,一动,反倒便宜了顾延章,叫他把打底的小肚兜小亵裤脱得更轻易了。
从衣衫整齐,到赤条条躯体相对,只花了片刻功夫,连水温都未曾凉下去多少。
顾延章觉出她的力道不轻却也不重,心中满是欢喜,左手箍着她的背,右手却是慢慢往下探,一路摸索,滑到了后臀间,也不乱动,只包着不放,口中轻声道:“不做甚,只是夫妻之间抱一抱”
手中触到的肌肤细嫩柔腻,那两瓣更是翘得紧,叫顾延章心神一荡,想到将来那般无边风月,眼睛都急得红了。
他只觉得下头火烧火燎一般,那根不听话的东西竖得高高的,简直有种冲动,当场便把大小登科一齐给享了。
季清菱被一只手掌包在后臀,早是羞得恨不得此时昏过去,等到发现那根东西不对劲,更是为时已晚,被它杵到腰下腿间,与自己混着药汤贴在一处。
她再顾不得力道大不大,踢打得他疼不疼了,急得扑腾着水去推打,更是眼泪早掉了下来,哭道:“有你这般抱的吗”
适才也就罢了,此刻她却漏算了一桩,两人都是寸缕未着,自家这般乱动乱蹬,却又是便宜了谁
自然是便宜了顾延章。
他简直连动都不想再动,下头那东西在季清菱的腰腿之间滑来滑去,好几次差点忍不住便要丢了大脸,只低低喘了一声,搂着季清菱不放,闭着眼睛忍着那阵子感觉,又去胡乱亲着小家伙的眼睛,道:“都是夫妻了,你还要分什么你我”
又道:“等你十八还有三载,你便忍心叫我做和尚好歹要疼一疼我”
季清菱隐隐约约,听得半懂半不懂,却知道这绝不是好话,气得恨道:“你是没良心,我还不够疼你吗”
顾延章却是捉着她的手直直往下,摸着那东西,喘了一口气,道:“它便不是我了疼我也要连它一并疼才行”
听了这话,手里更是碰到那东西,季清菱惊得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的可以这般混账,这般流氓
她触了火一般,忙把手收了回来,可那东西却仍在腿间抽来动去,已是吓得她再不敢动弹。
顾延章把右手收回来,轻轻扶着季清菱的头,把她脸上的泪水吻去,哄道:“你摸摸它,它日日都想着你”
季清菱好容易才把手抽回来,又叫他捉了回去,慌得手都抖了,惊道:“不别”
顾延章顿了顿,好似想了想什么,放开了她的手,轻声道:“清菱,我们是夫妻”
季清菱被他这话说得一愣。
顾延章已是抱着她,对着她的耳朵柔声道:“你不好意思疼我,那我来疼疼你好不好”
他话才说完,也不要季清菱回应,只把她抱着反了一个身,从脸面相贴,变成了后背贴他前胸的姿势,左手环着她的腹胸,右手则是往那不能说的地方探了进去。
他哄道:“我已是问过几个大夫,他们都说女子来了癸水,便能行这事,只要动作轻一点,女子也能得好处,将来圆房,也不至于太难受”又道,“我家清菱下个月都十五了,我慢慢疼你,疼到十八,将来便好圆房,也不那样痛,好不好”
季清菱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那手指在那处轻按,惊慌道:“不好”
顾延章轻声问道:“怎的不好了大夫都说好,你倒是说不好”
一面说,一面脑中想着书上画的,手中不住寻摸着。
季清菱此时动也不敢,怕一个不好,就当真被那指头进了去,不动也不敢,只怕被这般来来去去,迟早也要进了去,只忙拉着顾延章横在自己胸腹之间的左手,慌道:“五哥,五哥我我来帮你,我不怕了,你且收一收手,莫要乱来”
这话说得已是迟了。
顾延章早寻到了地方,在那处极有耐心地按了片刻,顺着水,也不进去,就在外头揉按着。
季清菱“啊”了一声,双腿吓得紧紧夹住他的手,哑声道:“五哥,你莫要乱来。”
她小时候养得好,长到八岁之后,虽然吃了半年苦,可自顾延章入了学,便慢慢又被娇养了回来,吃得好,睡得好,再兼日日练鞭习武,身体其实底子甚好,癸水也早来了有两三年,前一阵子两人一床睡着,少不得搂搂抱抱,自然身子也被撩得知道了点不好的事情,此刻被那手指在不该在的地方按揉了许久,果然有滑腻的东西自里头出了来。




娇术 第二百三十五章 无题(下)
起点暂时没有分级制度,但是感情线发展到一定程度,亲密的行为是必须得有的,这是必要的情节走向,想了很久,还是避不开这一段,希望如果我的读者当中有不满十六岁的,尽量乖一点,不要看这一章,好吗
那一根手指从外头到得里头,好似过了好长时间,有好似只有一瞬间。
季清菱浑身打着颤,咬着唇,泪水早自眼角滑了下来。
顾延章帮她把泪水吻掉,手中轻轻地动,又问道:“喜不喜欢”
季清菱拼命摇头,攀着他的左手,眼泪不住掉。
顾延章柔声问道:“舒不舒服”
他一面说,手指头一面极轻柔地在里头寻摸着,忽然指尖划过一处,怀里的人果然小小地哼了一下,那里面更是把他的手指头咬得紧紧的。
过了好一会儿,那地方也没有松开。
他轻声道:“清菱,松一松,叫我动一动。”
季清菱只觉得羞耻不堪,流着泪摇头,口中道:“五哥,你出来,我我不要了我不喜欢”
顾延章却是亲着她道:“莫要胡说,你喜欢得不得了,同五哥还有什么好怕羞的。”又道,“此刻出来,你要难受,乖,听我的话。”
他没有等季清菱放松,手指果然又划着圈子往里头探,找回刚刚那一处地方,轻轻重重地按揉起来。
季清菱只觉得下腹那一处,简直要融化了,又是酸慰,又是难过,还有许许多多说不出来的感觉,叫她压抑不住地颤抖起来,她的牙齿发着抖,全身也发着抖,抓着顾延章的左手,只晓得啜泣。
那味道实在说不出来是难受还是舒服,只教她连呼吸都好艰难,忍不住哭道:“五哥,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顾延章的手指按了重重的最后一下,抵在那一处,使着力气,再不退开。
季清菱满脸是泪,仿若被人抛到了高空之中,又从上头坠了下来,耳朵里头便似被什么东西罩住了,再听不到任何声音,眼前有一瞬间是白茫茫一片,身体里头一抽一抽地,热热的东西从下腹涌了出去,下头更是一阵阵颤抖,绞得死紧。
她低低闷哼了一声,感觉到那手指头却是又开始动了起来,那股子难耐的滋味像是浪潮一般,一股又一股打过来,打得她整个人都茫然失神,只本能地闭上眼睛,无措地唤道:“五哥”
顾延章把她的上半身半托着侧了过来,先去亲她的脸,又去亲她的嘴唇。他全身心都放在怀里人身上,揣摩着哪一处该轻,哪一处该重,又该如何弄,才让她更舒服,此刻听了她那娇美的一声叫,心中一荡,只想听更好听的。
他手里轻轻重重地弄着,哄道:“喊五郎”
季清菱喘着气,脑子里早已是糊里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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