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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奶口卡
“咔嚓”
袁来闻声猛地转过头,不爽道:“你有病啊?”
舒清朗低头看看手机屏幕上袁来弯着眼睛笑的侧脸,说:“你这么笑跟个小孩儿似的。”
袁来狐疑的看着他,说:“……你他妈,不会是准备拿我照片撸吧?”
舒清朗笑起来,说:“你都拿我手撸了,我看看你照片都不行?”
袁来的耳朵一下红起来:“又,又不是我拿你手弄得,是你,你非要……”
门响了一声打断了袁来的话。
舒清朗起身说:“估计是外卖,还挺快的。”
他两只手拎着外卖盒把门推上,问:“点这么多?”
袁来:“不行吗,我每样都想吃就都点了。”
“……行,来吃吧。”
舒清朗洗了洗手出来把菜都摆好,盖子打开,又把一次性筷子掰好。袁来这才看完动漫从沙发上起来。
“洗手去吧少爷。”
“我洗澡的时候洗过了。”袁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想拿筷子。
舒清朗拍开他的手,说:“去洗手,你刚摸了手机遥控器呢。”
“真烦人!”袁来甩着手往洗手间走去,一边骂他:“事儿逼!死洁癖!”
虽然袁来点了一大桌子菜,但其实最后也没吃几口就说饱了。
舒清朗无奈道:“你是猫吗?就吃两口就饱了?最起码把你想尝两口的菜都尝完吧。”
“不。”袁来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不知道低头和谁聊微信,手机一直在响。
“哎你快吃,吃完送我去小破楼。”
舒清朗没听明白:“哪儿?”
“老区那边那个有个海天别墅区,”袁来头也没抬:“我们乐队平时在那儿排练。”
“要排练啊今天?最近有什么演出吗?”舒清朗有些好奇,他还挺喜欢看袁来在舞台上唱歌的。尤其是撒欢儿的时候,很性`感。
袁来却摇了摇头,说:“没吧,王奕就说让我过去一趟,不知道怎么了。”
第二十三章
-
袁来把座椅放的很低,半躺在副驾晃着腿听歌。
舒清朗任劳任怨的给他当司机,一边被迫‘享受’着车里震耳欲聋的死亡重金属袁来一上车就自觉连了蓝牙放的歌。
他挺佩服袁来的。
昨天还一副被逼良为娼模样的小孩儿,今天已经迅速将自己转换成大爷姿态了。又捏肩又吹头又开车的舒清朗竟然有种真成了地主家长工的错觉。
袁来是个享乐主义者。
天塌下来也得自己先玩舒坦了的主。他昨天晚上睡觉前就想明白了,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老子爽就成。
所以,他倚着靠背玩手机时,突然说:“要不咱俩长期一下?”
袁来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十分潇洒,尽管他盯着手机壁纸看了快五分钟才开口。
舒清朗双手扶着方向盘正襟危坐,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泛了泛白,很快又松了松。
“成啊。”舒清朗故作轻松的说。
尽管他没听明白袁来这个‘长期’指的是什么。
是谈个恋爱?
还是固定炮友?
舒清朗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实在担当不起炮友这个词儿,自己顶多算个固定飞机杯……
但舒清朗没想问明白,这么个大老爷们儿问这话有点尴尬。
搞得跟他多想跟袁来谈恋爱似得。
……虽然确实是挺想的。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耳边只有一个男人强震鼓点下爆裂般的嘶吼。
舒清朗把袁来放在别墅区外面的路口,袁来没说请他进去待会儿,他也没好意思跟着。
袁来站在车窗边,说:“我走了。”
舒清朗说:“嗯,去吧。”
袁来转身往别墅区走了。
舒清朗看了看他的背影,回视线正想发动车子离开,手机突然响了几声。
-元
-昨晚的住宿
-和服务
舒清朗笑了一声,抬眼去看袁来。背对着他往前走的袁来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似得,在他还没来得及回视线时袁来猛然回过头冲他竖了个中指。
舒清朗这次了钱,回了一句:
-谢谢少爷。
舒清朗开车回了家,把一桌子的餐盒完,又转身去把袁来脱下来的两身衣服扔进洗衣机里转着。
都弄完了他又回到卧室躺了下来打算睡个午觉。
昨晚没睡多久,有点困。
他躺在床上,枕边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仿佛还带着男孩体温的柑橘味。清甜中带着一丝酸涩,就像这味道的主人一样。
闭上眼睛就是男孩微扬的纤细脖颈,半眯着蒙起水雾的眼,以及微微皱起的眉。
小腹忽而涌入一阵酥麻,舒清朗把手滑了下去,握住自己勃发的欲`望,上下撸动起来。
袁来的喘息还仿佛萦绕在他耳边,在他耳边呼出比平日高出几度的鼻息……
舌尖上残存着被袁来吸`吮时的湿滑温热,舒清朗半扬着脖子,喉结滚动了一下。
快感侵入他的大脑,他逐渐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脑海里是男孩濒临喷薄的表情……
舒清朗抽了几张湿巾擦掉手上的浊液,攥着湿纸巾仰面躺了一会儿,起身走进浴室。
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进洗衣机里和袁来的衣服一起搅着。
等他洗完澡出来给袁来发了个消息:
-出什么事儿了吗?需要帮忙吗?
停了一会儿,袁来发过来一段小视频:环境看不出是哪儿,舒清朗觉着有点像个破厂房。
袁来不是去别墅了吗?舒清朗有点纳闷。
视频背景音有些吵杂,好像是王奕的声音,还有……哭声?画面晃了晃,对上一个人影。对焦以后舒清朗看到刘飞卓俩胳膊搂着两盆多肉坐在沙发里……哭?
工作性质原因,舒清朗见过很多人哭。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哭的伤心欲绝上气儿接不上下气儿的,也有嘎嘣一声干脆背过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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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
但一个大老爷们搂着两盆多肉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还是头一回见。
舒清朗按住语音,问:“……这花怎么了?”
袁来这次回的很快,一条语音:“你有病吧,人哭成这样你不问问,问花儿?”
接着又进来一条语音:“屁花儿,你再看看这是花儿?”
舒清朗笑了,问:“成吧,屁花。人怎么了?我看他抱两盆花哭成那样,还以为这屁花怎么了。”
袁来说:“失恋了,这花儿他女朋友的……呸,屁花儿你大爷,这他妈是多肉!”
袁来到小破楼的时候刘飞卓就已经抱着两盆屁花儿……呸,两盆多肉坐花架旁边开始嚎了,王奕在旁边椅子上叼着烟翘着二郎腿儿围观。
“又分了啊?”袁来被刘飞卓一身酒气儿呛的后退几步,问王奕。
王奕:“嗯。从中午吃完饭到现在已经搂着嚎俩小时了。”
“……”袁来拉了张椅子坐在王奕旁边,从他裤兜里掏出烟盒给自己点上。
王奕扭头看了看他,问:“你昨晚没回家啊?”
袁来脸突然有点烧,说:“咋了?”
“没事,就是看你穿的不像是你衣服。”王奕又回过头看着地上的刘飞卓,说:“这咋弄啊?”
袁来想了想,说:“地上怪凉的,给他放沙发上?”
俩人七手八脚的把刘飞卓扔沙发上,袁来问:“俩人这才刚好没几天吧,咋又分了啊?”
“还是小雅她家不同意呗。”王奕说:“嫌咱们搞音乐不是正经工作,没前途。”
袁来说:“狗屁,怎么就没前途了?”
王奕抱着肩膀靠在墙上抽烟,把手里这半根烟抽到头了,突然开口说:“宝哥,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家里肯花着钱打着水漂供你追梦的。”
袁来心里咯噔一下,瞪着王奕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和时遥你们俩还小,你们以后得机会还有很多。我和飞卓不一样,宝哥。”王奕看着他说:“我们俩这么大了,没几年玩头了。”
袁来听到这话有些出奇的愤怒:“你他妈这是要散伙了?”
王奕看着他因为气愤而扭曲的表情,一下笑出来,伸手捏了捏袁来的脸:“傻`逼吧?怎么还急眼了?”王奕笑着说:“我是说,咱们得赶紧想想后面的路怎么走了,真不能再这么混下去了,再混下去飞卓媳妇儿就没了,我他妈媳妇儿都找不上了。”
袁来一巴掌拍掉王奕捏在自己脸上的手,骂道:“你说话再这么大喘气儿,爷爷就让你喘不上气儿你信吗?”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逗逗你,吓坏了吧?来,让哥呼噜呼噜毛。”
“滚蛋。”
要说上次音乐节现场反响还是挺不错的,他们强行加v的官博也因此涨了小万把粉丝。
但也没有什么大的水花,几个人依然每周按时按点去酒吧唱唱歌,虽然现在慕名来听歌的人多了不少,但离袁来觉得“可能要火”的预期还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也是,一没名气二没作品,好不容易参加个音乐节还都是翻唱别人的歌的小破乐队能火的可能性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两个人靠在墙上出神,一直到刘飞卓嚎累了,或者是酒劲儿上来了躺倒在沙发里,王奕才走过去从他怀里把两盆多肉解救出来放回花架上。
袁来问:“你有什么打算?”
王奕拿着喷壶给一架子的花花草草喷水,没回头,说:“还没什么打算。”
袁来想了想,说:“要不咱们也发点歌,到时候不行放网上炒炒,说不定就火了呢。”
“还炒炒,油炸一下得了呗。”王奕说:“首先得有歌啊。”
“写啊!”袁来皱着眉说:“一个破歌我们还写不出来?”
“写歌哪有那么简单。”王奕说。
“咱们分工合作一下啊。时遥写词儿,你跟狗卓编曲。”说着,袁来“啧”了一声:“完美!”
王奕拿着喷壶照着袁来的脸喷了过去:“完美你大爷!你呢?要你干啥?”
袁来一遍躲一边说:“操,我唱啊!”
“你赶紧退群吧,遥儿也能唱。”王奕朝他脑门上弹了一下,不想搭理他了。
“……我跟时遥写词儿行了吧?”袁来揉着脑门上的红印,不满的说。
袁来在群里说:
-通知一下明天开始没事儿的人都给我来小破楼
躺在沙发上睡死的刘飞卓和在学校上课的时遥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被分工了。
小雅最先回了一句:我最近就不过去了。
王奕发了个[ok]表示理解。
接着时遥回复:。
时遥没说什么,她的。代表了已阅并且同意。
倒是舒茕也回了一句:我也要去吗?
袁来回:来
“你叫舒茕来干嘛?”王奕不太理解的看着袁来。
袁来低着头不假思索道:“来给咱们喊‘好棒,牛`逼,666’啊。”
王奕乐的不行,骂道:“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袁来说:“能啊,把法医也叫来一块儿喊。”
“傻`逼!”王奕笑着骂他。
袁来突然脑补到舒清朗头上系条红飘带,两只手伸着左右摇摆打call的傻样,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一边捧着肚子笑,一边掏出手机给舒清朗发了条微信:
-喂我记得你之前是不是说你是我粉丝啊
第二十四章
-
舒清朗大概是真的不爱打字,很快他就回过来一条语音:“是啊,怎么了?”
袁来靠在花架上捧着手机‘嗒嗒’打字:
-你会打call不
-打个call我看看
发完盯着屏幕想舒清朗会回什么。
手机突然跳进来电界面,响铃声吓的袁来浑身一抖。
袁来突然一抖连带着把旁边的王奕也吓了一跳,王奕也跟着一抖,差点把手里的喷壶扔出去。
他稳住手,扭头问袁来:“……你咋了?”
“没事儿。”袁来拿着手机,踩着嘎吱乱响的木楼梯上二楼了。
“你上二楼干啥?楼上都是灰!”王奕探着头朝他喊了一句,袁来没吭。
袁来上了二楼,推开阳台的门站在平台上才接了电话,问:“干啥?”
舒清朗说:“给你打call啊。”
“……你有病吧?”袁来满脸写着卧槽,没忍住喊了一声。
舒清朗笑着说:“我怎么了?不是你让我打的吗,小偶像?”
袁来从这句‘小偶像’里听出了十分欠揍的调侃。
小孩儿,小直男,小偶像,听了就让人来气。
袁来忍无可忍道:“你非要在所有称呼前头都加个小字儿吗?”
舒清朗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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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宝宝前面加个小听起来就有点……嗯,禽兽?”
袁来说:“你他妈本来就禽兽。”
舒清朗心想我禽兽的时候你还没见到呢。
他说:“怎么了小偶像?突然让我给你打call干嘛?”
“我他妈说的是打尻,打那个尻,不是打电话!你是不是远古人啊这都不懂?”袁来讽刺道。
舒清朗笑了一声,问:“哪个call啊?”说着,他顿了顿,又说:“为你痴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那个啊?”
袁来一听,愣了一下,接着就乐的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舒清朗还挺喜欢听袁来笑的,袁来的笑声听起来也很有少年气,让人不由自主想跟着笑。
等袁来笑完,揉着笑得都有些酸得脸说:“哎,原来你知道啊,我以为你不上网呢。”
舒清朗说:“你是不是以为我现在拿着小灵通给你打电话呢?”
“啊,”说着袁来又笑起来,说:“我现在才发现,你是真有病。”
“谢谢啊,”舒清朗说:“我得时刻跟随您的脚步啊少爷。”
“傻`逼!”袁来骂了他一句,想了想又说:“哎,对了。我们准备自己写歌啊。”
舒清朗问:“嗯?”
袁来有些得意的说:“我们乐队准备走创作路线了,牛不牛`逼?不?”
“厉害厉害。”舒清朗发誓自己说这话时非常走心。
袁来不爽道:“靠,真敷衍!新歌试听会的名额给你取消了。”
“别啊小偶像,”舒清朗讨好道:“给我个为你爆灯为你转身的机会呗。”
“哈哈哈”袁来又是一通笑,笑完了说:“神经病,挂了。”
袁来挂了电话就下了楼,欠儿欠儿的踢了踢躺在沙发里睡成猪头的刘飞卓,对方只翻了个身留给他一个屁股。
周一下午。舒清朗一下班就开车来了老别墅区,正根据袁来发来的地址找小破楼的位置。
当他把车开进了来才发现自己多余让袁来给自己发地址了,虽然这儿一排别墅都长得都一样,但是袁来口中的小破楼他还是一眼就找出来了。
小破楼外掉了漆的墙皮上被喷了一层乱七八糟的绘涂鸦,一看就知道是极其不走心之作,……再要么就是画的主人实在没什么艺术细胞。
舒清朗把车停在小破楼大门口就下了车主要这地方看起来也没别人住了,所以他就随便停了。
别墅门口是个通体漆黑带着锈迹的大铁门,门上还被人歪歪扭扭喷上了‘悬空’两个大字,‘悬’字写的很开,看起来像是‘县心空’似的。
舒清朗先走过去按了按门铃,结果按了半天愣是没响,他差点以为这门铃是单向朝内发声的了。
半天见没人应声,他又敲了敲门,结果同样半天也没人出来开。
舒清朗拿出手机找到袁来的号码拨了过去,对面接通了先是一句:“靠!你他妈别放这儿!”
舒清朗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的一愣:“啊?”
袁来这才说:“喂?”
“少爷出来开个门。”舒清朗说。
袁来拿着一手卡牌,用肩膀夹着电话,一边对乐队几个人吼:“我去开门,你们别耍赖啊……”
舒清朗就看见面前的铁门猛的一震,接着门开了,袁来拉开门以后抬手把用肩膀夹着的手机拿下来挂断,塞进口袋里问:“你怎么不敲门?”
袁来今天穿的是一件学院风的薄款针织衫,顶着一头浅棕色的卷发,看起来青春又乖巧。
都是假象,舒清朗想。
“我敲了啊祖宗。”舒清朗叹了口气,说:“让您开个门就这么不情愿啊,这大铁门都被你踹碎了快。”
袁来一把门打开就转身往屋里走,边走边说:“这门有脾气的很,不踹它一脚他不给脸啊。”
舒清朗回手把门带上,跟上他,笑道:“看来是随你啊。”
“滚蛋!”
舒清朗一进来就被这别墅里别具一格的混搭风震惊到了,他环顾了一下周围,不禁对悬空乐队这几个人的审美产生了严重的质疑:“你们……真的是搞艺术的?”
几个人看上去正围着一圈在玩桌游。
“哥?”听到声音舒茕从桌子前抬起头,问:“你怎么也来了?”
舒清朗把装着袁来衣服的纸袋顺手放在沙发扶手上,说:“把他衣服送过来。”
这话一出,其余几个人都抬起头看向袁来。
袁来结结巴巴道:“都,都,看着我干嘛?”他点了点面前的棋盘,催促道:“赶紧赶紧,该谁了?时遥到你了,出牌啊。”
舒茕还盯着舒清朗看,他没回视对方的目光,只是看着他们面前的不知名棋盘问:“不是说要写歌吗?怎么玩起来了?”
王奕拖长了音道:“写不出来啊”说完,他看着舒清朗突然像找到救星似得,把他拽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朗哥你替我玩会儿,我去上厕所。”
说完从桌上抄起烟盒就溜了。
“这是什么?”舒清朗问。
舒茕给他递了一张规则说明过来,他拿起来看了看,偌大的标题:卡片与方格[儿童益智桌游]
舒清朗:“……”
袁来还在催促道:“快点!下一个!”
其实也不用看什么规则说明,拿到手里的卡牌他差不多就明白怎么玩了。
毕竟是适用于六岁以上儿童的游戏。
手里不同点数的卡牌对应不同大小的方块,最后把手中卡牌对应的方块摆进棋盘里。棋盘摆满后,剩余卡牌点数最小的为赢,最大的为输。
非常无聊。
无聊至极。
舒清朗陪着玩了几局,也想尿遁。
袁来却神头十足的说:“再来!”
几个人都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袁来拿起卡牌兴冲冲的继续发牌。
等王奕掂着两大兜外卖进来,几个人都一脸得以解脱的冲过去帮忙,舒清朗则坐在沙发上拾桌游棋盘,袁来半躺在沙发上朝他们喊:
“吃完接着杀啊!”
并没有人回应。
舒清朗完桌子袁来还靠在沙发里晃着腿玩手机,舒清朗在他腿上拍了一下示意他别晃。
袁来跟踩了电门似得猛的把腿回来坐直了,压低了声音说:“别乱动!”
“……我就拍你一下。”舒清朗也压低了声音说:“少爷,咱能别搞得跟我们俩天天在偷情似得吗……”
“本来就是,”袁来还想说什么,余光里看到刘飞卓拎着一打啤酒过来立刻住了口。
第二十五章
-
刘飞卓把拎着的啤酒搁在地上,一屁股挤在俩人中间坐下。
烧烤一直是小破楼聚会的保留项目,一般不灌趴两个结束不了。
袁来喝趴耍酒




悬空 分卷阅读32
疯也是保留节目,另一个名额一般在王奕跟刘飞卓中间轮换交替。
舒清朗今天开车来的没打算喝酒,自己端着杯橙汁跟他们碰了个杯。
“写歌儿好他妈难啊”
王奕长叹了一口气。
“完全没有灵感啊”
刘飞卓拖着长音说。
他们哥仨今天一大清早就来了,结果围着一堆乐器大眼瞪小眼,吭哧一天愣是半个音符都没蹦出来。
……反而带着刘飞卓这个万年老坑比上了黄金。
时遥跟舒茕下午过来的时候仨人正嘴里骂骂咧咧的埋头在手机屏幕上狂点,时遥在一片“傻`逼,走位啊,别他妈抢我蓝!”声中转了十分钟的笔,最后面无表情把笔一扔加入了他们。
袁来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舒茕的:“哇!好厉害!666!”
只可惜人家是说给时遥的。
“等咱们歌写出来,我觉得我都能上王者了。”刘飞卓说。
“哈哈哈,你们就是因为老这么聚一块打游戏才写不出的!”舒茕笑道:“你们这群拖延症晚期患者。”
王奕喝了口酒,说:“茕妹儿,我们真不是拖延症,你来这儿坐一天就知道了,是真憋不出东西啊。”
“是啊……这一天连个屁都没蹦出来俩,完全没有头绪啊。”刘飞卓叹道。
舒清朗视线越过刘飞卓往袁来的方向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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