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休妻好不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子雅沣
听了皇帝的话,太后便明白皇帝于此事上的态度,不便深究。但如此多的命妇在场,英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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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是将皇家的脸面丢尽了,不好重罚却也不能不罚,略一忖度,太后下令道
“英王妃酒后失德,即日起罚去慈航寺带发修行一年,任何人不得探视。”
王素然偷鸡不成蚀把米,定王妃没整治到,反倒赔进去一个英王妃,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那酒明明是看着定王妃喝下去的,为何最后却是英王妃中毒了?
第71章皇帝的脑洞
太后的寿诞因英王妃这一闹,最终草草场。
回府以后,宇文晔问起苏慕枫前因,苏慕枫于是将自己的推断细说了一遍。
苏慕枫猜想,王素然原本的计划是在酒中下药,诓他喝下,然后便想办法让他进御濯宫,若他真的喝下那掺了媚药的酒,恐怕就会如英王妃那般失去理智,向皇帝求欢。
而王素然知晓皇帝与定王妃有私,便认定皇帝不会拒绝定王妃,实际上,即便皇帝与定王妃守住了底线,但只要定王和一众王妃命妇看到了孤男寡女共处浴池,心中便会有了联想。
如此,一来让定王妃身败名裂,二来让皇帝背上□□骂名,三来便是离间定王与皇帝,逼其反目成仇。
王素然的计策狠毒下作,也确实差点便成功了,只是苏慕枫在她敬酒之时,因英王妃神色异常而起了疑心,为了稳妥起见,便在众人向敬阳大长公主行礼之时,不动声的将自己与英王妃的酒换了过来。
而英王妃先入御濯宫,再由侍女借故引定王妃前去也是计划的一环,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药力发作,她进得了御濯宫却出不来了。
听到这,宇文晔便全明白了,这样一出大戏,容王妃和英王妃不过是场面上演戏的,而幕后主使恐怕还是太皇太后,否则何以解释御濯宫在此期间无一人值守?后宫之中有权利干净利落的在转瞬间挪走一宫侍宦宫女的人,首当其冲便是她了。
多年来的僵局逐渐被打破,太皇太后的动作越来做多,宇文晔觉得,离与她算总账的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皇宫之中,宇文煊还在为御濯宫一事懊恼,让那人看到自己那般模样,也不知道会不会误会。
宇文煊细细回想当时定王妃的神情看戏的表情,这让他又开始迷惑,他的“苏姑娘”侠义心肠,看到他受难绝不会见死不救,更不用说是闲站一旁看戏了。
“难不成有两个定王妃?”
宇文烟蹑手蹑脚的窜到正在沉思的宇文煊身旁
“皇帝哥哥,你一个人在嘀咕什么呢?”
“烟儿!怎么这般没规矩,谁准你进来的!”
宇文煊往殿门口望去,才记起来殿中所有的侍宦宫女都被自己赶出去了。
“我向来是这般没规矩的,你今日才知道?哼,你自己生气,却迁怒于我,同样都是当哥哥的,你连别人家的指甲盖都比不上。”
“你个没良心的,你哥哥我就差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送你了,你倒是说说,我比不上谁了?”
“安国公府,定王妃的哥哥。”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的宝贝夫子,在你心中,苏太傅自然是样样都好的。”
“我夫子本就样样皆优。即便不说夫子,那定王妃的三哥也比你强,王妃只一句话,便千里迢迢的赶赴西洲战场襄助定王,只为了让王妃在京中安心。”
“三哥?安国公府还有一位三公子吗?为何没听人说起过?”
“这你都不知道?苏三公子苏慕枫和定王妃苏慕柳乃是孪生的兄妹,长相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若不是他平日里不喜张扬,不然以他的才学相貌,不知要令多少千金小姐倾心呢。”
“若是长得和定王妃一模一样那想必是真的英俊倜傥了……”
宇文煊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确定是孪生的兄妹,不是姐妹?”
“皇帝哥哥,虽然我不是聪明绝顶,但男女还是分的清的吧!苏三公子,当然是男子,怎么会是姐妹呢?”
宇文煊的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既然是孪生的,又确定是兄妹,从前后反差来看,我见到的应该不是同一个人。苏姑娘无论从哪方面看都确确实实是女人,目前这个定王妃则还不能确定。我第二次遇见苏姑娘是在潞州,此时定王已经成亲,而贺喜宴上定王妃并未缺席,若苏姑娘是定王妃,那么她从潞州回去绝赶不上贺喜宴。定王出征,苏慕枫随行去了西洲,那么在此期间我见到的定王妃便是苏姑娘,而等到定王回京,这兄妹俩便又换了过来,所以我见到的定王妃才会前后判若两人?如此说来,难不成嫁入王府为妃的其实是苏慕枫而并非苏慕柳?!”
宇文煊被自己这个惊世骇俗的想法吓了一跳
“但如果嫁入王府的是苏慕枫,定王与其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不可能没有发现他是个男人。而所有人都知道,定王对王妃宠爱有加,难不成定王已经知道了王妃的真实身份?!”
宇文煊实在想不到,宇文晔到底有什么理由不揭穿定王妃的真实身份,想必即便是问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细想宇文晔之前的几次拒婚及不近女色,宇文煊想,他这位外人眼中不苟言笑的叔爷爷或许是个断袖?
若宇文晔爱的是他花轿抬进门的王妃,而不是宇文煊的“苏姑娘”,那困扰宇文煊多日的难题或许便有法可解了,于是一个计划开始在宇文煊脑中酝酿。
“皇帝哥哥!”
宇文烟抓住宇文煊的肩膀,用力的摇晃,这才使得思绪飘远的皇帝回过神来。
“别晃别晃,说说,你今日为何来此?”
“其实我是想来问问西洲的疫情,安国公夫妇现下在西洲,夫子很是担忧呢。”
“此次疫病来势汹汹,染病的百姓不在少数,幸而有靖西侯坐镇,西洲城中虽形势严峻,但尚在掌控之中。”
“希望这疫病能够快点过去,安国公夫妇能够快点回京,如此夫子也就没那么忧心了。”
西洲城中的疫病横行,也影响到城中鸽舍的运作,苏茂仪夫妇和苏慕松都在西洲,得不到确切消息的苏慕柏忧心忡忡,宇文烟见了便自告奋勇的说是要为夫子解忧,这才来问她皇帝哥哥西洲境况,如今得到回答,说与苏慕柏听,虽不能让他烦恼顿消,但至少能心安几分。
第72章月珑皇储
羽枫与清宁在两国边界聚兵百万,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拉开了序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两国开战,与其接壤的襄平和月珑亦是倍感压力。
寒冬将至,依照往年惯例,这时节清宁各部落会南下劫掠过冬物资,而如今既与羽枫开战,只怕会变本加厉。
宇文煊正为此事烦恼,月珑那边便遣使递上了国书,月珑皇太女将出使襄平,两国共同商讨抵御清宁的一应事宜。
在昭帝朝以前,襄平贫弱,与月珑交战鲜有获胜的,但三十五年前昭帝御驾亲征,一雪前耻,兵临月珑国都城下,月珑兵败求和,签订城下之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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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襄平的附庸。
但不知何故,昭帝临死之前,销毁了当年的盟约,还了月珑自由。历经几十年的休养生息,月珑国力逐渐恢复,到宇文煊这一朝,月珑与襄平已不相上下。
近年来两国相安无事,相处尚算和睦,有月珑一同抵御清宁,宇文煊自然是乐意的。对于月珑这位皇太女月霜眠,宇文煊也是久仰大名。月珑的女皇近年来已不太打理朝政,朝中一切事务皆是由这位年方二十的皇太女代为处理。月霜眠以铁血手腕迅速解决了朝中朋党势力,牢牢掌握了实权,又亲自领兵,夺回了被清宁占据的土地,这样文武双治的储君,在月珑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宇文煊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加把劲,在月霜眠治理下的月珑恐怕早晚要重回巅峰,再次将襄平踩在脚下了。
迎接月珑皇储的一应事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宇文煊却是一刻也放松不得,西洲的疫病仍旧猖獗,右相一党蠢蠢欲动,太皇太后虎视眈眈,还有定王妃身份之谜也一直困扰着他。
相比之下定王夫妇的日子过得未太过轻松,既没有了杀手暗杀,自太后寿诞后,容王妃也安分下来,没有暗中再使阴招。于是乎宇文晔和苏慕枫便又过上了骑马打猎,下棋品茗的悠闲日子,不时还能去市集闲逛。
“西洲那边送来了消息,疫病的势头似乎越发凶猛了。靖西侯已经染病,爹娘和大哥在帮着稳定局势,漠林也从丹城赶到了西洲,连洛尘哥哥都领着青竹寨的人下山来帮忙,真是令人担心啊。”
西洲城中的鸽舍一恢复运作便送来了最新的消息,而传回的却并不是好消息,连萧洛尘都不顾身份暴露的危险,到城中帮忙控制疫情,可见形势确实凶险。苏慕枫在京中得知了消息,却帮不上忙,既忧心又沮丧。
“王妃也知道萧洛尘的事?”
宇文晔淡淡的一问,却让苏慕枫心中一颤,立马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忘记目前的身份,说漏嘴了。
“是三哥和我说的!”
“哦,原来如此。”
宇文晔的神情,看不出是何想法,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苏慕枫只得赶紧转换话头
“说起三哥,王爷此前总是问我关于三哥的事,此次王爷出征与他朝夕相处,不知王爷对他是何看法?”
“慕枫自然是世间无双的。”
“我与他是孪生的兄妹,他与我一模一样,怎就是世间无双?”
“无关相貌。”
“那关乎什么?”
“人品心性,行为处事。”
“我三哥既然是无双的,那在王爷看来,我哪里不如他呢?”
“王妃与慕枫,无法比较。”
“在王爷眼中我这个王妃就是个只会在王府中折腾,只会得罪别人给王爷添麻烦的惹祸,自然不能和三哥比。”
话一出口,苏慕枫自己都惊讶了,这话听着分明就是撒娇赌气,怎的就脱口而出了呢?
“王妃是本王的贤内助,怎么会是惹祸呢?”宇文晔牵起苏慕枫的手,轻柔的看着苏慕枫。
“王爷,这是在街上呢。”
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被宇文晔牵着,苏慕枫觉得有点奇怪。
“本王牵着自己王妃的手,谁敢置喙?”
宇文晔不但没有松开,反倒调整了个姿势,十指相扣。
御街上,为了迎候月珑皇太女正紧锣密鼓的进行布置
“王爷可曾听说过月珑的这位皇储?”
“嗯。三年前远远见过一次,女中豪杰,巾帼英雄。”
宇文晔甚少如此夸奖一个人,看来这位皇太女果真是不同凡响了。
“月珑倒真是有意思,虽与襄平比邻,风俗人情却截然不同。女子不但能入朝为官,亦能继承皇位,婚嫁更是随意,男子与男子,女子与女子皆可成婚,这在列国之中可谓是特立独行了。”
“王妃觉得不好?”
“无所谓好与不好,皆是他们自己的选择。王爷觉得这皇太女只是为了商讨一道抵御清宁而来的?”
在苏慕枫看来,虽然抵御清宁很重要,但是似乎还没有到需要皇储出使的程度。
“或许还有别的目的,但目前还不得而知。”
一国的皇储,自然不会轻易出使,到底伴随月霜眠而来的会是什么,也只有等人到了襄平才能慢慢揭开谜底了。
第73章暴露?
宇文晔与苏慕枫携手漫步于这繁华的街道上,虽是有趣,但时间一久便觉嘈杂,于是寻了个湖边的茶楼,找了个视野开阔的座歇歇脚。
这时节,湖风已带着些凛冽的寒气,往日里画舫如织的湖面也空旷了很多,不过零星的散落着几艘游船,码头上,一艘画舫正好靠岸,先是一众仆役,而后是几个穿着不凡的达官贵人,紧随其后的是几个婀娜曼妙的美人,最后出来的是抱着乐器的乐师。
京都的权贵不少,苏慕枫认识的却不多,但这行人中恰好有一个,便是前些日子画像才从被苏慕枫夺魄楼撤下来的李柏丞。
“看来右相家公子的伤是已经好利索了呀,如今又过上歌舞升平的日子了。”
这一行人宇文晔自然都是认识的,皆是右相一党,与李柏丞在一处作乐毫不奇怪,只是那一行美女中似乎也有个熟人
“那似乎是王妃当初献给本王的美人,不是应当在王府中做汲水婢吗,为何会在此处?”
苏慕枫当初献给宇文晔的三个美人在被分到王府中各处不到一月便被苏慕枫放出了王府,还给了献她们上来的乐坊青楼,而方才那一众美人中最出众的那个便是当初被宇文晔撵去浣衣处汲水的桑柔。
“王爷旁的事记不清,没成想对美女却过目不忘的。”
“美则美矣,不及王妃。”
苏慕枫觉得自从西洲回来以后,宇文晔越发的肆无忌惮了,言语调戏,牵手搂抱皆已成为日常,要命的是,自己似乎也破罐子破摔,由得他去了。
“王爷既然不要,如此美人放在府中做粗活岂不浪?她们从苏家的乐坊来,再回乐坊去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苏慕枫也不怕宇文晔对自己的这一做法感到不满,反正这王府的后宅早就交由他做主了,既是如此,放几个粗使丫头出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实上宇文晔对此也根本就不在乎
“若是那李柏丞知晓乐坊是苏家的乐坊,不知他还会不会用这一众乐师歌姬助兴?”
苏慕枫平日里虽不管家里的生意,但也隐约的知晓,苏府开在各处的妓馆青楼乐坊赌坊并不只是为了赚钱那么简单,苏家有的是比这些更赚钱的买卖,本不必要赚这些并不怎么干净的钱。但这些地方却往往是各方消息流转的的地方,那些原本该被严守的秘密,在酒酣耳热之际,在温香软玉之中不经意的便被吐露了出来。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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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他并不知道。”
从先前西洲鸽舍的运作来看,大哥似乎不仅仅是为了得到商贸消息才尽心思在各地设立鸽舍,从前没有多想,但自从萧洛尘出现以后,苏慕枫对于大哥如此做的目的渐渐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二人在外晃荡了一天,直至华灯初上才回到了王府。
刚进府门,莫名便前来通报
“王爷,皇上派人传了口谕,请王爷与王妃明日宫中赴宴。”
“既不是节日又不是什么特殊日子,皇上怎么想起要设宴了?”
皇宫,苏慕枫是不想去的,况且自从知晓皇帝对苏慕柳有情以后,苏慕枫见着皇帝便总觉得别扭。
“这个口谕没说。”
“明日进宫便见分晓了,王妃回去歇息吧,明日一早本王去栖梧苑接王妃。”
宇文晔懒得想皇上的目的何在,反正宇文煊摆个小宴邀他去喝酒是常有的事,只不过这次还请了王妃而已。
第二日,定王携王妃入了宫,皇帝摆了个小宴殷勤招待了一番,也没什么要事,不过是下面进贡了上好的百花酿,皇上说要与定王分甘同味,还请了攸宁公主作陪。
酒足饭饱之后,宇文烟拉着苏慕枫去御花园赏梅花,宇文煊则留了宇文晔对弈,顺便商讨眼下让他焦头烂额的几件大事。
御花园中,宇文烟邀定王妃显然也不仅仅是为了赏花的。
“王妃,夫子生辰就要到了,你说我该送什么礼才好呢?金银珠宝夫子不缺,还显得俗气,古玩字画怕也难挑到称夫子心意的。”
宇文烟苦恼的很,既怕落了俗套,又怕自己的寿礼不能表达自己的满腔的情意。
说起送寿礼,苏慕枫自然是有经验的,只是人各有异,他送宇文晔的寿礼是按照宇文晔的喜好来办的,宇文晔喜欢,苏慕柏却不会喜欢。
“公主,寿礼不在乎贵重,能传达心意便好。公主只需随自己的心意,便知道要送什么礼了。况且,我想只要是公主送的,就算是只乌龟,我二哥也会喜欢的。”
“王妃净会取笑我。”
向来直白大胆的宇文烟听了苏慕枫这话霎时羞红了脸,忙转了话锋
“我命人准备了雪耳鹧鸪汤,王妃尝尝?”
在这园中逛了这么半晌,确实有些冷了,此时来一碗热汤倒正是时候。
那侍女端了一盅汤要奉与苏慕枫,却不知怎的,平地绊了脚,摔倒在地,一盅汤半点没漏全泼在了苏慕枫身上。
苏慕枫只觉得一股暖流从领口流向前胸和后背,冷风一吹,便腻在身上,煞是恶心。
“王妃恕罪!王妃恕罪!”
奉汤的侍女磕头如捣蒜,向苏慕枫求饶
苏慕枫拈下卡在领口的银耳,虽然心中不适恼火,却也没想要罚这侍女。
“你是怎么做事的?!自己去掌刑司领四十板子!”
宇文烟帮着苏慕枫清理残留在衣服上的银耳,也没忘了教训那犯事的宫女。
“算了,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想必她也不是故意的,公主便饶了她这一回吧。”
“既然王妃为你求情了,这次便算了,若再有下次,便贬你去刷马桶!”
苏慕枫没心思关注公主以后要怎么罚那侍女,一身的汤汁,实在是难受。
“王妃还是先去沐浴更衣吧。”
“也好。”
虽说在宫中沐浴更衣,身份暴露的危险很大,但是眼下苏慕枫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况且有莺儿在一旁伺候着,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意外。
宇文烟安排好了一切沐浴的事宜,便识相的带着侍女们离开了,应苏慕枫要求只留了莺儿伺候,不过莺儿除了在门口守着,别的也做不了什么。
苏慕枫涂了澡豆,细细洗了几遍,这才觉得身上的油腻之感净消,擦干了水准备更衣,却发现公主备好的衣物似乎被留在外间,没有拿进来。
“莺儿,将衣服拿进来。”
苏慕枫唤了几声,也不见莺儿回应,想是莺儿在外间离得太远,没听到。无奈只得捡了先前的亵裤穿了,赤着身子自己去外间拿。
“你这丫头在想什么呢,叫你把衣服拿进去也不见应……声……”
苏慕枫想过无数种在宇文晔面前身份败露的情形,但唯独却没有眼下这一种,如此的猝不及防,没有任何预兆。
见到宇文晔的那一刻,苏慕枫脑中一片空白,心仿佛被千斤巨石锤过,突如其来的冲击仿佛给他施了定身法,想要解释却口不能言,此情此景还有什么可说的?想要逃离却迈不开腿,此时此地还能避到哪去?
“唉。”宇文晔见到赤身露体呆住的苏慕枫,轻叹一声,拿了衣服给他披上,柔声道:“天寒,王妃莫要着凉了”
苏慕枫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宇文晔,只见他神色淡然,并无半分惊诧,对于自己是男人这一事实他竟然半点不感到惊讶?!那就是他一早便知晓了?苏慕枫自信从未在宇文晔面前漏出破绽,从前也未见宇文晔怀疑过半分,那他是怎么知晓的?
宇文晔从身后将苏慕枫圈在自己怀中,苏慕枫也无暇顾及此时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只是一心想要弄清楚自己到底何时在宇文晔面前暴露了身份。
“王爷何时知道我其实是个男人?”
“从洞房花烛之夜,你妹妹用剑指着本王的咽喉那刻起。”
苏慕枫再次震惊了,宇文晔居然从一开始便知道自己是替嫁的!!自己的好妹妹竟然骗了自己这么久!!
“那为何不拆穿我?!”
苏慕枫顿觉自己像只被宇文晔戏耍的猴子,既然明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何必还要配合的演这么久的戏,难道只是为了取乐吗?
感觉到怀中人渐起的怒意,宇文晔双臂又紧了些
“因为舍不得。”
舍不得?苏慕枫细细咀嚼着这三个字,回想起这近一年来的种种,终于醒悟过来。一入王府,宇文晔便将王府的后宅交给了他,淋雨大病,宇文晔没怪他,乳母一事如实相告,贺喜宴上的维护,夏沐闯宫搭救,一而再再而三的问起苏三公子,噬情蛊发作后的若无其事,在西洲时对他喜好的了如指掌,战场上的舍身相救,如此种种,他早该想到的,至少到了西洲便应该想到,宇文晔知道嫁入王府的是苏慕枫。并且甚至在他入王府之前便已经知道他的秉性,且可能已经爱上了他,否则以宇文晔的处境,不可能对一个素未谋面刚入王府的王妃如此信任。
若是如此,苏慕枫便想不通了,自己为人低调,少在京都露面,记忆中也未见过定王,更没像大哥那样,向整个京都的人宣示自己是个断袖,即便宇文晔有龙阳之好,怎的就看上他了?
这个问题怕是只有宇文晔能回答了,可此时的宇文晔却回答不了,噬情蛊之毒正折磨得他疼的死去活来,苏慕枫无奈的点了他的昏穴,安放一旁。正穿衣服间,先前不知去了何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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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此时却回来了
“你方才去了何处?为何不在外间守着?”
“公主的侍女过来了,说是公主有东西给王妃,要我过去拿。”
有什么东西不能过后给?偏偏就要这时候将莺儿叫过去?宇文晔明明和皇帝在一起的,为何突然出现在了此处?想想今日这没由来的宴席,还有那盅凑巧的汤,苏慕枫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罢了,事情发展到这,也只能是走一步是一步吧。
听够了墙角的公主兴奋的一路小跑进了皇帝的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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