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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休妻好不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子雅沣
“皇帝哥哥!你真聪明,猜得半点不错,那王妃……”
见一旁还有侍立的宫女,宇文烟陡然止住了嘴,将话又咽了回去,待宇文煊屏退了左右,这才说出来。
“那定王妃果然是男子,而且瞧我们那位叔爷爷的态度,分明一早便是知情的。真是没想到,定王竟然真是个断袖……”
宇文烟后面唧唧喳喳的说了些什么,宇文煊也没心思听了,自己这一番心思没有白,之前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无论如何,只要不是与定王爱上了同一个人便好。
第74章往事
苏慕枫没有去见皇帝,径直将昏迷的宇文晔带回了王府,今日的局本就是皇帝设的,自己的身份想必也已经在他面前暴露,但碍于苏慕柳,替嫁一事皇帝暂时应该不会追究,甚至不仅不会追究,还会帮忙掩盖,只不过却又陷入了一个两难。
定王若不休妻,宇文煊和苏慕柳自然是不能在一起的,定王若休妻,苏慕柳便成了弃妇,亦不能入宫为妃。自皇帝下旨赐婚的那一刻开始,他和苏慕柳的结局似乎便已经注定。
苏慕枫将宇文晔带回王府安顿好,便马不停蹄的赶去碧云观。宇文晔在宫中袒露心迹,苏慕枫只觉得心绪烦乱,思来想去,身份暴露一事还是要立即告诉苏慕柳才好。
到了碧云观,却并不见苏慕柳。
“师父,慕柳去了何处?”
苏慕枫一身女装,说话亦是女声,向玉衡子问起苏慕柳的下落,并未想着要隐瞒师父什么。事实上苏慕枫亦料到,苏慕柳在碧云观这么些日子,应当早就对师父坦白了一切,因而自己此时也没必要再遮掩。
“慕柳她去了盛煌替为师采一味药。”
苏慕柳在碧云观中日日愁眉深锁,了解了来龙去脉的玉衡子虽知道苏慕柳为情所苦,却没法开解她,只得让她帮自己去盛煌采一味难得的药材,也好出去散散心。
苏慕枫本想着,既然事情已经暴露,那么自己在王府或者苏慕柳在王府便没什么不同,况且他也需要避开宇文晔,静下心来好好的理一理自己和宇文晔的关系。现下苏慕柳去了盛煌,那这个王妃恐怕暂时还是得要自己来当了。
“慕枫风尘仆仆而来,寻慕柳是有何要紧事?”
“皇帝和定王已经知晓我替嫁一事,……”
苏慕枫欲言又止,他不知该不该告诉师父,他、定王,皇帝、苏慕柳之间这复杂的关系。
“慕柳已经告诉了我她和皇帝的缘分,如今真相大白,而慕枫你却安然无恙,想必定王对你亦是有情的。”
苏慕枫没想到玉衡子这么轻易的便猜到了宇文晔对他的心思,且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
“那请问师父,慕枫该如何是好?”
“无论是你或是慕柳,只要跟随本心,不违背自己的心意便好。无论是什么难题,最终都会有一个结果,或好或坏,只要怀抱坦然接受之心,便无惧将来。其实慕枫你在问出这个问题的那一刻,心中便已然有了选择。”
已然有了选择?苏慕枫不明白师父的话是什么意思,继续追问,师父却不愿再回答,只告诉苏慕枫,他若说的太多,便会影响到苏慕枫心中真正的想法。
苏慕枫一路上思索着师父的话,鬼使神差的便策马到了京郊的园子。
“慕枫!正要派人送信给你呢,如无意外的话,乳母这几天便要苏醒了。”
“这么快。”
“你不是一直盼着乳母快点醒过来,好让定王快点休妻吗?怎么,舍不得你那王爷?”
“表姐为何觉得我会舍不得定王?”
若是平日,苏慕枫必定只当长孙晨浅的话是调侃,但此时却想要问一问,旁人眼中,他和宇文晔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定王待你如何,你自己比我清楚。你扪心自问,你对他就一点都不曾动心?”
苏慕枫毫不怀疑定王对他心意,那自己对宇文晔?
只是因为愧疚所以才尽心思为宇文晔准备寿礼?只是因为担心拿不到休书才千里迢迢赶赴西洲战场,几次三番豁出性命也要护住那人?
不,不是的!无论找多少借口,都无法掩盖一个最重要的理由苏慕枫在乎宇文晔,想要他顺遂安乐的活着。
确认了这一点,苏慕枫便明白了师父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对宇文晔有情,所以才会有此问,否则他完全不必苦恼。
经过玉衡子和长孙晨浅点拨的苏慕枫终于开了窍,不知一早便看出端倪的苏慕松若知道了,心中会是欣慰还是担忧,苏慕枫和宇文晔的路,比之他和萧洛尘不会有半点轻松。
苏慕枫回到王府,未及歇息片刻便去东苑找宇文晔,他心中有个疑问,想要知道答案。
昏睡了一天的宇文晔苏醒过来,白天噬情蛊发作的余威并未完全消散,还在隐隐作痛。莫名说王妃骑了马匆匆出了王府,也不知是不是白天的事对他的冲击太大,他一时还接受不了。
宇文晔正思忖着,苏慕枫便大步流星的过来了。
“王妃,我……”
“不必多言,我都明白,只是有一件事,我想知道答案。是不是在我入府以前你就已经对我有情?”
宇文晔没想到苏慕枫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理了理思绪,便将苏慕枫忘记的那一段细细的与他说了一遍。
五年前,宇文晔领兵大破清宁,被封镇国大将军,掌了襄平三分之一的兵权,终于扬眉吐气的宇文晔到底还有些少年的心性,并未顾忌许多,便策马去了菩提寺,将这消息告诉昏睡中的乳母。
但自菩提寺出来,心中却只有悲凉落寞,固然他今日功成名就,却没有能举樽共饮一同庆祝的人。正闷闷不乐间,恰在河畔遇上了在石上盘膝吹笛的青衫少年。
那少年的笛音缥缈出尘,人却是个活泼的性子。一曲终了便邀宇文晔下河摸鱼,又是上山抓野兔,末了还跑去农户家里偷鸡,等到那农妇追出来,撒腿便跑,却留下抓到的野兔和十倍于鸡价钱的银子赔给那农妇。
宇文晔自幼过的便是提心吊胆的日子,自懂事起便是谨小慎微,上了战场便是刀口舔血,何曾有过这般恣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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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京郊游玩直至天色将晚才回城,又觉未曾尽兴,便约了第二日再会。分手之时恰遇上了前来寻宇文晔的齐福总管,从齐福那宇文晔得知,原来那位青衫少年便是安国公府的三公子苏慕枫,得知宇文晔身份的苏慕枫不卑不亢,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并不是因为宇文晔的身份而与其结交,只因宇文晔就是宇文晔。
一连五日,苏慕枫带着宇文晔游遍了市集与京郊。交谈中宇文晔发现,这个少年不但聪颖异常,且博闻强识,小小年纪对列国间攻伐邦交皆有自己独特见解。
宇文晔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独特的少年所吸引,只是那时还不明白,那便是情。
第五日,二人又回到了相遇的河边,也正是在这里,宇文晔遭遇了刺客,受了重伤,他最后的记忆便是苏慕枫跳入了河水中,护住了自己。醒来之后,宇文晔便已在定王府,问起门房,也并不知是何人将他送回王府的。
宇文晔担心苏慕枫的安危,去了安国公府拜会,却被告知家中的主人外出,暂时不会回来,因而只得作罢。
后来,宇文晔再次出征,在京中的时日甚少,苏慕枫亦在各处游历,二人竟从未再见过,只不过,宇文晔将苏慕枫记在了心里,苏慕枫却将宇文晔忘得干净。
宇文晔自然不会知道,苏慕枫手臂上那条长疤其实并不是被苏慕柳划的,而是因为替宇文晔挡剑被杀手伤了留下的,也不会知道原本根骨与苏慕柳相同的苏慕枫,因为泡在寒冷的河水中过久伤了根本,从此于武学上再难有进益。若不是玉衡子赶到,救起了苏慕枫,苏茂仪夫妇又连夜带着他赶去盛煌,在万花堡中调养了半年,恐怕苏慕枫的小命也是要丢掉的。
病愈之后的苏慕枫对从前的记忆便模糊起来,苏家的人不知道苏慕枫为何受伤,亦听从了玉衡子的话,没有深究,因而只对苏慕枫说,他是大病了一场。
成亲之后,宇文晔发现苏慕枫完全忘记了自己,起初心中有过沮丧,但却并没有放弃。过往的事,忘记了便忘记了,只要人还在他身边,那么就再重新来过。
得到答案的苏慕枫不知道宇文晔的话是真是假,但他却知道宇文晔待自己是一片赤诚,沉默良久,心中主意已定
“先前表姐曾问我,若我以自己的身份嫁入了王府,是否还会千方百计的要王爷休妻,当时我并未做答,但如今我已有了答案。”
宇文晔既想知道,却又害怕知道
“慕枫的答案是什么?”
“不会。”
宇文晔将苏慕枫拥入怀中,这一刻他等的太久。人海茫茫,他爱上一个人,恰巧那人也爱他,无论之前上天给予了他多少磨难,此刻,宇文晔觉得上天还是厚待于他的。
第75章日常二三事
互相表明心迹后,苏慕枫觉得在定王府的日子似乎与之前没有任何变化,只不过在和宇文晔闲聊时可以毫无顾忌的说起西洲战场,说起回京路上遭遇的夺魄楼杀手,说起荀漠林的趣事。
这日,宇文晔像往常一样下朝回府,带回来的却是一个坏消息,靖西侯夫妇染病去世了。
苏慕枫不知荀漠林怎么承受一夜之间双亲离世的悲痛,唯一的安慰是穆瑶已经和荀漠林成亲,爹娘和大哥也都在西洲,至少,他不会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去面对这一切。
按照惯例,靖西侯去世,世子应当到京都接受皇帝召见,承袭爵位,想必待西洲的疫病一除,荀漠林便会扶灵回京,并承靖西侯位。
“那西洲的疫病如何了?”
“疫病几近消除,通行也在逐渐放开”
“看来离漠林回京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明日我要去东郊,怕是不能去看乳母了。”
能让宇文晔放弃去看乳娘,这事想必是十分要紧了。东郊?略一思索,苏慕枫便知晓宇文晔大概要去办什么差事了。
“月珑的这位皇储排场可真大呀,竟然劳烦你这个王爷亲自去东郊迎接。”
定王地位尊崇,按照惯例,别国使团来访,派个一般的王爷出迎便是高规格了,而此次却派了宇文晔,这也就只比皇帝亲迎差那么一点了。
“往后或许还有用得上月珑的地方,因而皇上十分重视此次来访。”
“罢了罢了,你只管安心的去迎那皇太女,乳母自有我来看顾。”
“定是我上辈子积德,这辈子才能娶到如此贤德明理的王妃。”
“宇文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们的约定你可别忘了,乳母醒来,你便该休妻了。”
“慕枫你前几日不还说,若以自己的身份嫁入王府绝不会设法要我休妻?今日怎的就变心了?”
“可现在定王妃是苏慕柳,不是苏慕枫,我不能一辈子顶着这个身份,扮一辈子女人吧。”
苏慕枫说的在理,况且宇文晔想要的亦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和苏慕枫在一起,他决不愿意苏慕枫如现下这般只能活在别人的身份里。看来,等接待月珑来使一事办妥便该将休妻一事提上日程了。
第二日,宇文晔领着一众相关官员出东郊十里迎接月珑声势浩大的使团。
月珑的这位皇太女月霜眠放着舒适的车驾不坐,却骑了匹马走在使团的最前面,见到襄平迎接的队伍便翻身下马。
宇文晔觉得相较于三年前,月霜眠更见威严了,一国之君的风范已然显现。
“皇太女旅途劳顿辛苦了,皇上特命我等在此迎候。”
“有劳定王相迎。”
宇文晔没想到不过匆匆一面,月霜眠竟还记得他,这比他那位一同游玩了五日却把人忘得一干二净的王妃可要强多了。
使团穿街而过,随行的官员中有不少女官女将,这让在一旁围观的襄平百姓议论纷纷,啧啧称奇。
宇文晔安排使团在驿馆住下,又传达了皇帝明日将在宫中设宴为月霜眠接风洗尘,便匆匆离开,赶回王府,他实在想知道乳母的近况。
王府中,今日去探望了乳母的苏慕枫也正等着宇文晔回府,倒不是乳母病情有变化,而是长孙晨浅的一番话让他心中有一个疑问,想要找宇文晔确认答案。
苏慕枫将自己和宇文晔的事告诉了长孙晨浅,原以为表姐会打趣,却没想到她一脸担忧
“慕枫,我既为你们高兴也为你们担心。”
“担心什么?”
“定王他位高权重,若有朝一日你二人的感情不为襄平所接受,需要他做一个抉择时,他会不会舍弃你?届时你又该如何自处?”
这个问题,在苏慕枫心中其实是有答案的,只不过,他想再向宇文晔确认一下。
宇文晔回府径直去了栖梧苑,却被告知王妃正在东苑等着他,这样他心中有了不好的联想,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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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乳母的病情出现了意外?
匆匆行至东苑,却见自家王妃坐在栏杆上发呆,宇文晔一把将人抱了过来,将正出神的苏慕枫吓得不轻。
“外头天寒地冻,王妃当心受寒。”
“我没那般娇弱。快放我下来,莫名和莺儿还在旁边看着呢。”
宇文晔扫了一眼侍立一旁的莫名和莺儿
“王妃,我去给您拿件披风。”
“王爷,我去给您沏壶热茶。”
“你看,他们都走开了。”
宇文晔不顾怀中人的恼火,将人抱进了房中才撒手。
“辛苦王妃了,不知乳母的病情如何了?”
“并无大碍,有表姐在,王爷尽管放心。”
苏慕枫顿了顿,道
“宇文晔,若有朝一日你我为世人所不容,你可愿丢下荣华尊位,随我隐姓埋名共度一生?”
“只要朝纲安稳,有慕枫相伴,荣华尊位可弃,即便做个贩夫走卒我也愿意。”
果然,在宇文晔心中,襄平是最重的,苏慕枫一早便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不过,这才是他看上的宇文晔,若方才宇文晔答了不顾一起也要和他在一起的话,他便真的会看轻宇文晔了。
“我堂堂苏三公子,当然是该逍遥山水间的,有我苏家在,你那贩夫走卒怕是做不成了。要真有隐姓埋名那一日,你便只管跟着我,荣华没有,富贵唾手可得。”
“不要。我是王爷,你是王妃,夫唱妇随,自然是你跟着我。”
“等你舍弃了王爷的权位,便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我便强娶了你,你敢说半个不字?哼,到时看谁是夫谁是妇。”
说到这,苏慕枫突然想起了那次为了躲避夺魄楼的杀手误入妓院,最后将宇文晔扮成□□才逃过追杀一事,当时宇文晔那副模样又蓦地浮现在脑海中,引的苏慕枫窃笑不止。
“王妃当心笑岔气了,何事如此好笑?”
“我想起了此生见过最笨重的一个□□。”
看苏慕枫那不怀好意的表情,宇文晔便知他怕是想起了自己的那副样。
“王妃,天色不早了,今晚便宿在我这吧。”
宇文晔牵起苏慕枫的手,暧昧的看着苏慕枫
“你……你想干什么?你身上可还中着噬情蛊呢。”
“王妃想什么呢?本王不过是想起在西洲战场上的日子,想要与王妃像那时那般抵足而眠罢了。”
“我不跟你说了,我回栖梧苑去。”
看着落荒而逃的苏慕枫,宇文晔觉得自己王妃真是天真可爱,脸皮如此薄,还想着娶他做媳妇?
第76章王妃的醋意
皇帝在玉华台设宴为月霜眠接风,席间闲聊,说到四年一次,汇集各国才俊,由月珑举办的文渊集会,月霜眠对苏慕柏颇为赞赏
“苏太傅锦心绣口,文采斐然,集会之上以一敌四,舌灿莲花,风姿绰绰当真让人难以忘怀。”
原本只想在一众官员中静默旁观的苏慕柏见自己还是没能躲过去,只好出言应答
“皇太女谬赞了,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这么多年,苏慕柏也明白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有时候风头太劲并不是幸事。
“苏太傅不必谦虚,文渊集会上的才俊本宫见过无数,能与太傅相比的却是凤毛麟角。说起来,十二年前本宫倒是见过一个少年,亦是出自襄平,或许能与苏太傅比肩。”
苏慕柏的才学宇文煊自然是佩服的,一听还有能与他比肩的少年,一时来了兴致。
“十二年前?不知是哪位少年如此了不得?”
“姓萧,叫萧洛尘。不知他如今可有为官?所任何职?”
萧洛尘,月霜眠说出这个名字,让在席的好些人的心颤了颤。
当年萧家被满门抄斩时,宇文煊还只有十岁,虽记得有这么回事,但前因后果却并不清楚,月霜眠陡然问起,宇文煊只觉得有点心虚。
在右相大权独揽的这十年间,萧家似乎已经成为一种忌讳,无人愿意也无人再敢提起。
“萧洛尘并未在朝中任职。萧家十年前谋反败露,满门抄斩,萧洛尘被枭首示众了。”
右相用他那冰冷的语调说出这了一残酷的事实。
“如此倒真是可惜了。”
“乱臣贼子,皇太女不必为其惋惜。”
虽怜惜萧洛尘之才,但是萧家一案,乃是襄平内务,月霜眠不便置喙。
“那便不说旁人。苏太傅之才,本宫着实欣赏,若不是太傅你已心有所属,本宫定要将你纳入后宫之中。”
月霜眠说这话时看了一眼宇文烟,只见她神色紧张,像是个护不住自己糖果的无辜孩子。
当初苏慕柳为了将家里人调离京都,撺掇着苏慕柏去了月珑参加文渊集会。宇文烟随皇帝南巡,却在半路上偷跑去了月珑找苏慕柏。那时苏慕柏还未向宇文烟表明心迹,文渊集会之上的苏慕柏大放异,被月霜眠看中,差点没被纳入宫中。
当时月霜眠并未表明自己的身份,宇文烟只当苏慕柏是被月珑一个普通的富家女看上了,在月霜眠面前胡闹了一通,被月霜眠拿住,却没想到逼出了苏慕柏的真心。
后来皇帝派出寻找公主的人马到了月珑,表明了宇文烟襄平公主的身份才将人保了出来,送回了襄平。
此次听闻月珑皇太女要来,宇文烟便忐忑不安的如临大敌。两国和谈,顺道盟个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倒不担心自己会要和亲,却十分紧张苏慕柏会被月霜眠带回月珑。
月霜眠的一番话让在座的一众襄平官员颇为吃惊,这皇太女大庭广众之下,竟说起纳男人入后宫来,无半分女子的矜持。月珑官员却是习以为常,皇太女贵为皇储,看上哪个男人或女人,纳为妃是再正常不过的,别国的皇帝不也都是如此做派?
在一旁和自家王爷自斟自酌的苏慕枫此时却有几分幸灾乐祸看戏的意味,他不担心二哥会被皇太女带回月珑去,却很愿意看到攸宁公主那紧张的坐立不安的样子。
眼下与太皇太后的争斗形势严峻,苏慕柏是皇帝的助力,亦是安国公府的世子,又是攸宁公主看上的人,无论如何皇帝都不会让月珑带走苏慕柏。这一点苏慕枫看得清,宇文烟却未必明白,她只知道有个厉害的女人看上她的夫子了,并且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自己都敌不过。
“王爷,若是被皇太女看上的是我,她要带我回月珑,否则便开战,王爷会如何做?”
苏慕枫突发奇想,宇文晔只觉得无奈
“你个小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你是有夫之妇,皇太女怎么会强要你?”
“若她要的不是定王妃而是苏慕枫呢?”
见苏慕枫不依不饶,定要一个答案,宇文晔只得作答,不假思索道
“那我便去襄平将你偷回来,藏在府中再不叫你见外人。”
“她强要的我,为何要将我关起来?”
“惩罚你。我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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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如此聪慧,怎么会想不出应对之策,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带走?定然是没有尽心之故,所以要惩罚你,一辈子都要关在我身边。”
苏慕枫并不觉得一辈子都待在宇文晔身边是惩罚,只不过若是见不到外面的世界倒真是难受。
“如果是我被带去月珑,王妃会如何做?”
这在苏慕枫看来比自己方才所问还没道理,便玩笑着答了
“当然是立马离开王府,做回我的苏三公子,纵情山水间,然后娶上一两个美人,将你这位故人忘得干净,逍遥度日。”
“五年前你便将我忘了,如今又想忘了我,看来本王得将名字烙在王妃身上,好叫你一世都忘不了本王。”
说的虽是玩笑之语,宇文晔神情却无比认真,看得苏慕枫一阵不忍
“舍不得,忘不了。”
得了这个回应的宇文晔眉头才舒展开来,在席案之下牵了苏慕枫的手,再也不愿意放开,结果一场大宴,定王夫妇面对着满案的珍馐佳肴却饿着肚子回了府。
接风宴过后,宇文晔受皇帝指派,做了月霜眠的向导,领着她欣赏京都各处美景,品尝地道美食,每日里早出晚归,一连几天都没能与苏慕枫说上几句话。
在苏慕枫看来,皇帝这指派简直毫无道理,吃喝玩乐这种事自然是找那些闲散贵胄,宇文晔长年在外征战,平日里又从不应酬,怎么能派他去做月霜眠的向导?
这日里,苏慕枫打听了宇文晔的行程,赶在宇文晔的前面早早的便带着莺儿和莫名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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