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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抹茶啊
祝生疑惑地问道:“你有两只猫?”
“只有一只。”段城回答道。“它十三斤的时候叫段十三,十四斤的时候叫段十四,我本来以为它起码会因为自己的体重而象征性地羞愧一下,但是看起来……对于一只猫来说,要点脸不太容易。”
祝生忍不住笑,“羞愧减肥法不适合猫。”
段城不置可否,他的目光掠过祝生,最后落在佘已的身上。过了许久,段城抬起下颔,漫不经心地问道:“这是你女朋友?”
“不是的!”
佘已连忙否认,她没能从自己的包里找到纸笔,干脆拿出一支新买的口红,再向段城伸出一只胳膊,期待不已地问道:“段哥哥,我、我是你的粉丝,请问你可不可以帮我我签个名呀?”
段城挑起眉,侧眸望向祝生,说:“我还以为你身边的人和你一样,从来都不看电视,也不看电影,更不关心娱乐八卦。”
佘已小声地为自己辩解,“只有生生是这样的。我、我可喜欢你的节目了,不管是电视剧、电影还是有你的综艺节目,每期都会追的。”
祝生则笑眯眯地说:“现在我已经知道你是大明星啦。”
佘已纠正道:“是影帝。”
段城哼笑一声,倒没有搭腔,只是拿起酒杯,轻啜一口。
佘已首次与自己喜欢的明星共处一室,简直兴奋得无以言表,她努力地找话题,想多和段城说几句话,于是无比紧张地问道:“段、段哥哥,你最近还在补拍《水银泻地》的镜头,还是已经开始拍《第八封情书》了呀?”
段城把玩着玻璃杯,尚未开口,只是才抬起眸,佘已就忽而记起祝生在学校里总是到莫名其妙的情书,又扭头问道:“对了,生生,你最近还有到奇怪的情书吗?”
祝生摇了摇头,“没有。”
佘已乐观地说:“大概是终于放弃你啦。”
段城饶有兴趣地问道:“奇怪的情书?”
“全是情诗,孤独不孤独的,还有什么偏执和极度渴求。”佘已对段城知无不言,她想了一下,补充道:“有一首诗还让生生小心点呢。其实我觉得那个人给生生的,根本就不能算是情书,应该是威胁信才对。”
段城懒洋洋地说:“……美即原罪。”
祝生只是抿着唇笑,没有出声。
段城单手撑着下颔,目光不经意地从祝生的脸上扫过,此刻的少年眉眼弯弯,明艳的脸庞生得丽而致。他看了几眼祝生,若有所思地说:“我的剧本里有一首诗,这样漂亮的小美人儿,到的应该是这样温柔的情诗”
他的嗓音低沉,又极富磁性,“将恋爱这个字,和猫这个字更换。
「那个月夜里,
自从见过铁皮房顶上的一匹恋爱之后,
我完全对你陷入猫。」
我说。
然后将白兰地倒进杯子里,
恋爱立刻在旁边摇动起胡子。”
祝生眨了眨眼睛,“太温柔啦。”
段城靠到椅背上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带着几分痞气。他把目光从祝生那里回来,却又瞥见不远处有人正在向他招手,段城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向祝生和佘已告别,“小美人儿,还有这个小可爱,我还有事,先走了。”
祝生点了点头,对着他笑了一下,“再见。”
段城说:“回见。”
佘已红着脸不太确定地问祝生:“我的段哥哥是不是叫了我小可爱?”
祝生笑眯眯地回答:“是呀。”
佘已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生生,我的段哥哥居然……”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有只手向祝生伸过来,捏住了祝生的手腕,过大的力道让祝生的眉心轻轻地蹙起来,而佘已则抬起眼,望入了一对眸色深黑的瞳眸。她美滋滋地说:“表哥,你终于来……啦。”
佘已突然顿住了,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因为段城的到来,自己并没有把编辑好的短信发送给谢清让,毕竟主动自首和人赃并获地被抓住是不一样的性质,佘已连忙补救道:“表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本来是想跟你说我和生生在酒吧的,但是、但是……”
她吐了吐舌头,心虚地说:“谁知道我的段哥哥过来和我们拼桌了。”
谢清让并没有理会佘已,只是半阖着眼帘,稍微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把毫无防备的祝生扯进自己的怀里。谢清让低下头,语气毫无起伏地问道:“他给你的情诗有多温柔?”
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第35章
祝生几乎撞在谢清让的怀抱里,他拧起眉尖,“……疼。”
“嗯?”谢清让对此置若罔闻,只是面无表情地盯住祝生。他捏在手里的那截雪白的腕子似是冷白絮堆起来的,纤细又易碎,只肖稍微用些力,便会在手腕一侧浮出指印,分明得如同雪光映红梅,白的是皎洁月色,红的则是心尖朱砂,无端艳丽。
谢清让问祝生:“有多温柔?”
祝生轻轻地回答道:“没有你温柔。”
“是吗。”谢清让的眸色深暗得好似将远天的夜色尽于内,也深幽得如同无波无澜的寒潭。那是月落星沉、透不出一丝光亮的荒原在须臾之间冰封千里,而结出的冰霜冷得刺骨又惊人,“我从来都不温柔,你又在撒谎。”
“第四次了。”
他说。
祝生抬起乌黑的眸,“我……”
“不要说话。”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住祝生的唇,微凉的指尖没有什么温度。谢清让缓缓俯下身来,目光掠过少年过于致的眉眼,语气平淡到听不出任何的喜怒,“从你口中说出来的话,到底有几句真话?”
“这么快就玩厌了,想要摆脱我?”谢清让的手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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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少年淡色的唇浮出蔷薇一样的花色,他垂下眼眸,深不可测的眼底划过几分若有似无的晦暗。谢清让淡声道:“真是可惜,我还没有玩够。”
祝生几乎是立即反应过来,谢清让并非是为段城而发作。他咬住唇,黑白分明的眼瞳水光莹润。玫瑰色的脸庞被逐一打湿,薄薄的云烟拢在眉间,楚楚可怜的少年漂亮到令人心碎,也单薄到让人只想将其拢入怀中,好生疼爱。
“我没有……”
佘已以为是因为自己执意要来酒吧,才害祝生惹得谢清让不悦。她扯了扯谢清让的衣袖,小心翼翼地说:“表哥,你不要再怪生生了。都是因为、都是因为我不肯等你回来,生生又不放心我一个人到酒吧,才会跟过来的。”
谢清让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佘已,只是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不咸不淡地说:“让李见著送你回去。”
佘已小声地开口:“表哥。”
谢清让不搭腔,他用余光瞥一眼祝生,氤氲开来的水汽把少年的眼角眉梢沾湿,而他望向自己的眼神湿漉漉的,无害又柔软。手指缓缓抚过祝生的眉眼,谢清让为这个致而脆弱的少年心软过许多次,他漫不经心地问道:“自己走回去……还是我要抱着你回去。”
祝生不说话,他泫然欲泣地抬起脸,姣好的面庞娇艳欲滴。
谢清让回自己放在他身上的目光,缓缓地问道:“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哭一下,再向我撒一个娇,我始终会对你心软?”
祝生咬着唇摇了摇头,浓密而卷翘的睫毛搭下来,落下一层虚虚的淡影,眼尾处拖出的绮丽红痕与破碎的光影相衬,旖旎不已。
“留着你的眼泪。”
谢清让的语气很淡很淡,甚至没有一丝起伏,他不再询问祝生,而是直接俯下身把人抱起来,抬脚就走。即将踏上甲板的时候,谢清让稍微垂下眸,深黑的眼瞳冷得几乎要结出冰来,他对祝生说:“……你还有一整个晚上可以哭。”
“表哥。”
佘已亦步亦趋地跟上来,只以为谢清让不喜欢祝生来酒吧这种地方,“表哥,真的不怪生生。是我想来酒吧,也是我硬要缠着生生陪我过来的,他说过要等你回来,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瞒着你……表哥!”
“没有想过?”
谢清让的脚步一顿,放在祝生腰上的手紧力道,他的目光掠过怀里乖顺不已的少年,过了许久,似笑非笑地开口问道:“你真的没有想过?”
鸦羽一样的睫毛倏忽颤动,祝生很轻很轻地说:“……对不起。”
谢清让意味不明的“啧”了一声,深暗的眸色渐渐沉下来,他抱着怀里的少年,俊美的面容冷漠到了极致,而那过于冷峻的神色也如同融不开的积雪,淡漠、疏离,甚至没有一丝温度。
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晃荡的灯影,招摇的海风不甚温柔地掠过游轮,惊起汪洋波澜,汹涌的海潮在此刻随着风声跌宕起伏,又逐一打散为海沫,扑向薄雾后若隐若现、忽明忽暗的海上灯塔。
佘已还想追,赶过来的李见著见状,连忙把人拦住。他故作轻松道:“别管他们,只是吵个架而已。”
佘已自责不已地说:“都怪我。”
李见著耸了耸肩,倒没有向她解释太多,只是安慰道:“你表哥有多喜欢校花,你不知道啊?谢少不就是生个气,他的占有欲那么强,这些对于校花来说都是小场面,你自己想想看,哪一回不是校花撒个娇就完事儿了?”
佘已将信将疑地说:“真的?”
李见著没好气地回答:“假的。”
佘已一想也是,不过她还是太愧疚了,于是闷闷不乐地说:“那你送我回去吧。”
李见著向来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哄起佘已来倒是一套又一套的,但是自己这会儿再回味起来,眉头忍不住直皱,李见著自顾自地嘀咕道:“上回我就提醒过他不要作死了,这回校花的麻烦是真的大了。”
李见著半天不搭理自己,佘已戳了他一下,“喂,送我回去。”
“听见了,没聋。”
李见著瞄了几眼佘已,吊儿郎当地说:“还好你比较笨,省心。我说余巳啊,以后你可千万别轻易作死啊,人家校花长得漂亮,作完还有人心疼,你呢,就做我的傻儿子吧,活着多好。”
尽管佘已不知道李见著在说什么,但是这并不影响她发脾气。佘已怒道:“是佘已不是余巳!”
海风吹散少女脆生生的抱怨,海潮拍打着岸边的礁石,一下又一下,声势浩大。面向海洋一侧的落地长窗无声地亮起明灯,海风悄然钻至屋内,带起薄如蝉翼的纱帘,祝生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他无措地扯住谢清让的衣袖,“……你不要再生气了。”
刻意放软的尾音隐约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谢清让掀起眼帘,并没有搭腔。
“以后我会乖的。”
祝生握住谢清让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滚落的泪水淌过他的两腮,又濡湿谢清让的手指,少年哭得梨花带雨,明艳的脸庞沾上水露,似是于清晨折下的蔷薇,有着最为柔软的花瓣,也有着最为丽的花色。
他稍微抬起脸,眼尾瑰红,“对不起。”
“太迟了。”
指腹拭去祝生两腮的泪珠,谢清让望向祝生的目光无波无澜。他的语气毫无起伏地开口道:“我已经不想再给你自由了。原本我以为只是我的金丝雀太漂亮,所以才会引来这么多觊觎它的人,我舍不得把它关起来,只能在它的身上留下我的痕迹,但是后来我才知道……”
谢清让捏住祝生的下颔,“不是别人觊觎它,而是它在招惹别人。”
祝生摇了摇头,神色仓皇,“我没有。”
“没有?”谢清让半阖着眼帘,瞳眸一片深黑,“到现在还在说谎。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治不了你?”
停顿了片刻,他嗓音沉沉地说:“你只适合被关在笼子里,做一只漂亮的金丝雀,也只有这样……你才能真的乖一点。”
说着,谢清让望向床上的祝生,面无表情地解开衣扣。
不曾间断的海风捎来海洋的潮湿与水汽,坐在床上的少年扑簌簌地落下眼泪,水迹漫过玫瑰色的脸庞,祝生的不安、祝生的无措,都只让他在此刻显得更是致与脆弱,而少年的那白皙的肤色如同薄胎玉瓷,手腕上的红痕则是碾碎了的花瓣,诱人至极。
寒玉一样冰冷地手探入衣摆,又停留在祝生的尾椎处。
“……不、不要。”
意识到谢清让要做什么,祝生的尾音微颤。下一刻,没有任何的亲吻,也没有任何的抚慰,手指就这样粗暴地进入,祝生哭泣着咬住谢清让的肩,谢清让甚至连眼都没有抬起来过,只是动了动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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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骤起的海风带上没有关住的门,谢清让的动作一顿,祝生用力推开他的手,惊慌失措地往床下逃,只不过他才从床上坐起来,雪色的脚踝忽而让人拽住,祝生又硬生生地被谢清让拖回床上。
祝生低泣道:“疼。”
谢清让垂下眸,漠然地说:“不疼的话,你要怎么长记性?”
第36章
这是一场带有惩罚性的欢爱,痛苦大过欢愉。无论是求饶,亦或是哭泣,都无济于事,即使祝生抬起脸抽泣着向谢清让索吻,泪水打湿姣好的面庞,少年在他的怀里不停打颤,谢清让也不为所动,甚至连对待祝生的态度都没有过改变。
粗暴到没有一丝怜惜。
祝生咬住自己的手指无声落泪,扯开大半的衬衫挂在圆润的肩头,玉白的身体因桃红色的咬痕而沾上绮色,他被迫承受着来自谢清让的占有与掠夺,白皙的腿间淌过浊液,又缓缓落至脚踝,过于大力的冲撞让祝生蜷起脚趾,他呜咽着蹭过压在身下的薄被,最终再无痕迹
“不、不要了……”
谢清让半阖着眼帘,眸色深黑,“乖一点。”
海潮不知疲倦地拍打着两岸的礁石,四起的风声掩过落地长窗内的哭泣与喘息,薄透的纱帘忽高忽低,隐约可见的是远处火光破碎的灯塔,豪华游轮平稳地驶向大洋中心,把跌宕起伏的海波全然碾碎为汪洋上最不起眼的细小海沫。
从夜色深深、晨光黯淡到月落星沉、晨光熹微,酒红色的天鹅绒窗帘终于被人放下来。
祝生侧着身子已经沉沉睡下,但是眉尖却还是不太舒服地拧着。他的一只雪白的胳膊压在薄被上,露在外面的圆润肩头上满是因过度疼爱而留下来的红痕,颜色恰似打散的胭脂,多一分则浓、少一分则淡,而眉眼间尚存的春情则明艳至极,他就如同是一片揉皱的蔷薇花瓣,致且柔软。
谢清让环着祝生的腰,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看了许久,低下头亲吻祝生的眼尾,而后把人揽进自己的怀里,手上的力道极大。
金丝雀,本就该养在笼子里,困于方寸天地。
他想。
再醒过来的时候,祝生分不清这是白昼亦或是黑夜,他睡了太久,只觉得恍如隔世。海风再无法从落地长窗钻入室内,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挡住浮动的光影与喧嚣的海浪,祝生扶着床沿站起来,拉开酒红色的窗帘,顷刻间落日的余霞泼洒而来。
日暮时刻,天色瑰红。
系统在祝生的意识里嚷嚷道:“生生,好美。”
祝生弯了弯眼睛。
“我记得人类有好多电影都发生在这样豪华的游轮上面。”系统钻进自己的数据库,担忧地问道:“游轮最后不是沉没就是船上闹鬼了。生生,你说我们会不会也有这么倒霉,刚好碰见游轮失事呀?”
“这是天选之子的剧情。”祝生笑眯眯地说:“我们只是一个攻略游戏而已。”
“攻略游戏明明也可以有沉船的剧情。”系统不服气,不过随即它想起来昨晚祝生哭了一夜,小心翼翼地问道:“生生,昨晚你为什么哭了一晚上呀?是不是「嫉妒」在偷偷地欺负你?”
想了想,系统又补充道:“我只有三岁,所以有好多剧情都不可以看,只能听见你不停地哭,还不可以安慰你。”
祝生摇了摇头,“他没有。”
系统半信半疑地问道:“「嫉妒」真的没有欺负你?”
祝生回答:“……没有。”
正在此时,有人刷下房卡,验证通过以后,轻手轻脚地推开门。
祝生回过身,那是一个从未见过的服务生。
“请问……”
“您醒了。”他们两个人同时开口,服务生并没有看祝生,只是在门口略显拘谨地说道:“谢先生暂时还回不来。他让我不要吵醒您,并且在您起床以后,先给您准备晚饭,他忙完再回来陪您。”
祝生蹙起眉,“他在哪里?”
“谢先生……”
服务生终于抬起头,话音却倏尔止住。站在落地长窗前的少年稍微侧过脸来,落日的余晖为他那过于白皙的肤色着上别样的艳丽,他的身上穿着偏大的衬衫,越发显得身量纤细而单薄,而光裸着的脚有着羊脂玉一样的细腻,踩在深色的地毯上,脚踝上的红色指印徒增几分旖旎。
漂亮得过了分。
不期而然地,服务生记起那位谢先生在临走前,脚步一顿。深色的瞳眸冷冷地觑向自己,过了几秒,他终于开了口,不咸不淡地向她交待道:“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但是不要让他从房间里走出去。”
“……一步都不可以。”
能够来到“维多利亚号”游轮的人,不是位高权重,便是富贾巨商,而“维多利亚号”也正是面向上流社会开放的豪华游轮,不少人会带着自己的小情儿来到船上度假,但是像祝生这样容貌出挑,到底极为罕见,更何况还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想到这里,服务生连忙回自己的目光,“谢先生在十五层。”
祝生点了点头,打算自己过去找他。
服务生却拦在门口,“谢先生交待过,让您在这里等他回来。”
祝生抿了抿唇,似是疑惑,“我可以现在下去找他。”
服务生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只是问祝生:“请问您晚饭想吃一点什么?我现在去厨房让他们给您准备。”
祝生轻轻地拧起眉心。
服务生又问了一遍:“请问您晚饭想吃点什么?“
有一只白白嫩嫩的手从门后伸过来,悄悄牵住服务生的手,穿着蓬蓬裙的小姑娘探出一颗脑袋,卷发贴在红扑扑的小脸上,她好奇地盯着祝生,脆生生地说:“妈妈,这个小哥哥好漂亮。”
服务生把她往外面推,低声斥责道:“你先出去。”
“好奇怪喔。”小姑娘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耍赖不肯走。她歪着脑袋,对祝生说:“妈妈要我出去,可是刚才有个哥哥不许你从这里出去。小哥哥,你这么漂亮,是不是那个哥哥养的宠物呀?”
“漂亮的,而且只能待在家里,不可以出去。”
说着,小姑娘眨了眨眼睛,她并不知道不可以用“宠物”来形容一个人,只是撅着嘴巴说:“以前我有一只猫,白色的,它可漂亮啦,还有蓝色的眼睛呢,但是爷爷出门的时候忘记关上门,不小心把它放走了,我哭了好久好久,可是从那以后,我的猫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小哥哥,你一定要乖乖的,偷偷溜走的话,那个哥哥肯定会很难过的,就和我一样。”小姑娘不顾服务生的阻拦,小跑到房间里,一把抱住祝生的腿,她奶声奶气地说:“我找不到我的猫,很想很想它。”
祝生对着她笑,“我不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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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天真无邪地说:“但是你漂亮呀,你和我的猫一样漂亮。”
“九九。”服务生把她扯回来,慌忙向祝生道歉:“暑假家里没有人,只能把她一起带上船,她平时很乖的,从来都不会这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小孩子只是胡言乱语,她什么也不懂。”
“我知道。”
祝生很轻很轻地问道:“我是不是不可以走出这个房间?”
服务生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知道了。”
祝生垂下眸,长长的眼睫搭下来,漂亮的眉眼几乎美到失了真,清清淡淡的,单薄得如同风一吹就会散开来,“我不想吃晚饭,你先出去吧。”
服务员为难道:“可是谢先生交待过。”
祝生说:“是我自己不想吃。”
服务生皱起眉,“要不然先给您煮一碗粥垫垫肚子?”
祝生摇了摇头,“现在我还不想吃。”
服务生闻言,只得暂时退出房间。
“生生,你还说「嫉妒」没有欺负你呢,他都把你关在这里,不许你出去了。”系统愤愤不平地评价道:“太过分了。而且、而且还有两个人守在外面,肯定是「嫉妒」让他们过来看住你的。”
祝生没有说话,若有所思地低下头。
系统小声地补充道:“「嫉妒」不想让你联系到别人,你的手机也不在了。”
随即它又偷偷地说:“不过你不要害怕,生生,我可以帮你联系到外面的。”
祝生偏过头,慢慢地问它:“为什么要害怕?”
系统理直气壮地回答道:“他居然把你关起来。”
“把我关起来……”
祝生抿着唇,轻轻地笑了一下,方才的清清淡淡再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有沾在眼角眉梢上的丽颜色。他弯了弯眼睛,笑眯眯地对系统说:“可是我喜欢呀。我喜欢他为了我失控,也喜欢他为了我……偏执又疯狂。”
第37章
谢清让回来的时候,祝生还站在落地长窗前。夜风惊起波澜,酒红色的窗帘纹丝不动,纯白的轻纱高高扬起,又让厚重的天鹅绒沉沉压下,少年白透的肤色宛如玉石雕刻而成,一厘一毫,完美到没有一丝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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