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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派都是魔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魔王阿花
而欧阳夏凡是突然意识到了段寒生的地位。
所谓的地位,是他在钟清墨心里的位置。
清墨怎会随随便便,毫无防备地躺进一人怀里,还任凭他对自己和父亲恶语相向?
所以他脸色惨白,他不敢相信。
最后一位,挺着大肚子的男人。
他则是被那句“放着怀了孕的妻子不管不理”给狠狠刺了一记,仿佛有人在最柔软的心房处用木锤,往里使劲地扎……使劲地扎……扎到他双腿虚软,快要跪下。
“可以请你们先出去吗?”
段寒生温和地问道。
嘴上如沐春风,行动却无半点温和可言。
段寒生直接叫小童把他们“请”了出去。
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起,世界终于宁静。
段寒生冷笑连连,钟清墨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他们倒好,正事不说,来虞清门来演苦情戏的吗?
他一边冷笑,一边转身把准备好的药瓶拿出,掀开被褥,青色外袍下就是被绷带绑住的伤口。
那伤口一路往下延伸,已经到了肚脐眼下面。
……难怪上官离不愿意次次涂药,这位置着实尴尬。
“掌门大人?”
段寒生叫了两声,见他居然睡了过去,估计是方才劳神动气了一番,不禁对整个欧阳剑宗都带了几分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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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不爽了会,才定了定神,偷偷把他的裤子往下拉了点。
一半的风景露了出来,三角地带微微鼓起。
段寒生仗着床上人虚弱,又在熟睡,手指轻轻在鼓起处点了点,叹道:“那老太好生阴毒,怎地往那处刮,万一再下去一些,你这地方要是被伤,还不变成太监。”
说这话时,可能是天气渐冷的缘故,钟清墨的身体竟诡异地震了震。
第四十二章
段寒生很快了手,转而沾了些膏药,沿着腹部伤口的线条涂抹。
他肩窄腰细,难怪会被欧阳夏凡误认为女子,不过身上的肌肉却结实得很,段寒生捏了捏他尚未受伤的二头肌,还蛮有弹性。
为他细心上完药后,再绕开伤口,裹上被褥。
钟清墨感觉不到指尖温暖的碰触,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段寒生给他垫了软枕,可一旦触碰上,仍是皱眉:“头疼。”
“发烧了?”
“只是有些不舒服。”钟情墨身子一歪,准地软倒在他怀里,微微喘息了两声。
段寒生摸了摸他额头,没有发热的症状,反而冰凉寒冷:“可是觉得冷了?”
“有些。”
钟清墨靠着他,埋进颈间,嗅着鼻尖传来的味道,无声呢喃道:“寒生……”
段寒生想要推开,怀里人却死气沉沉,毫无反应。
他没有办法,只能抱着这个庞然大物,接见了欧阳宗主。
这回他学乖了,特地叮嘱让小童莫要把另外二人放进来碍眼。
欧阳宗主平日里见自己儿子总围着虞清派门主转已经很头疼了,好不容易找了个长得相像的尘埃落定了半年,这会钟清墨一出事,又巴巴赶来闹腾。
他看够了两个男人腻腻歪歪抱在一起的场景,没想到这会儿推门而入,又是戳瞎人眼的景象,钟清墨不是最厌恶男男之事吗?还是他看多了,思想也被带偏了去?
欧阳宗主心潮澎湃,段寒生已然开口道:“欧阳宗主请坐。”
他环顾四周,并未发现有可以坐的椅子。
段寒生微笑道:“那还是劳烦宗主先站着吧。”
欧阳宗主:“……”
他会不知道这房间没座位?怕是惺惺作态根本没想让他坐下。
“按宗主来时说,你派逍遥剑师回程途中无故失踪了?”
“正是。”欧阳宗主轻咳一声,将此事缓缓道来:“我们剑宗一般出门,都会带一纸‘引’,这‘引’在身上,他去了何地,如今又身在何处,只要宗中弟子有意要查,即可便能知晓。”
段寒生问:“逍遥剑师此次出门,也带了‘引’?”
“没错。”欧阳宗主道:“这‘引’纸通常自己带一半,门中留一半,可就在前天,门中的那一半竟自燃了。”
段寒生愣了愣:“这又说明了什么?”
“说明叶太平带走的另一半‘引’被人烧了,门中的才会无火自燃。”钟清墨从段寒生怀里探出头,一只手紧紧揽住他的腰肢,看上去像是在借力,实则偷偷捏了两把。
“啊”段寒生没有设防,身体一软,叫出声后便觉得羞耻万分,把钟清墨的手往上拉了点,架在自己肩膀上,极小声道:“掌门大人……莫要按在下的腰。”
钟清墨附在他耳边轻笑道:“很痒吗?”
段寒生惊诧地垂眸,见钟清墨依旧软绵绵靠着他,面色苍白,神色淡淡,仿佛方才戏谑的话完全不是出自他口。
……有一霎那,他怀疑自己是否幻听了。
欧阳宗主没注意到他俩的小动作,只是听见段寒生突然叫了一声,竟还带着几分甜腻。
“你没事吧?”
“没事,刚刚在下牙疼。”段寒生一副活见鬼了的表情,碍于欧阳宗主在场,还是压了下来:“我们继续。”
欧阳宗主道:“钟掌门说的没错,但逍遥剑师为何会无缘无故自燃‘引’?若是他想脱离我宗,云游四方,也万万不该以这种方式偷偷失踪!”
钟清墨先是问道:“叶太平最后是在何处失踪?”
欧阳宗主回道:“应该是……莫阳县的一家客栈。”
钟清墨又问:“那叶太平是何时自燃的‘引’?”
欧阳宗主回道:“大约前天三更的时候,我还觉得纳闷呢,这老道大半夜的不睡觉,燃什么纸?”
钟清墨声音渐冷:“我派的勿须长老失踪了,正巧是在前天晚上,而他那天晚上,也去了莫阳县。”
欧阳宗主皱眉:“勿须长老?他不是触犯门规,已经自刎了?”
江湖上各大门派的秘史,皆是好事不留名,坏事传千里,欧阳宗主虽没有亲自到场,略闻一二也实属正常。
钟清墨神色冰冷一片:“恐怕是他耍了伎俩,假意赴死,实则等待时机逃跑。”
欧阳宗主想不明白:“这当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待欧阳宗主出去,钟清墨扯了扯段寒生的袖子道:“登雪楼有一药池,专治寒毒,亦有强身健体之效,你扶本座前去……”
“不行。”
上官离走前便已叮嘱,他伤口不能碰水,不然极有可能感染,药池也是水,怎可随意碰触?
钟清墨枕在段寒生的大腿上:“倘若本座没有猜错,倒霉逍遥剑师叶太平刚好在回途的路上撞上了逃出虞清门的勿须一行,当初叶太平在宴席上也是帮本座证实罪证的其中之一,勿须必然对他心存怨恨,一旦遇上,不是已经身死,就是被抓了回去。”
段寒生依旧不妥协:“这和你要泡药池有何关系?”
钟清墨恻着脸,淡淡道:“本座要亲自去莫阳县一趟。”
“不行。”段寒生拿被子将他裹起来,放回床上:“起码等你伤势全愈才可。”
“等本座全愈,那逍遥剑师估计尸体都凉了。”
逍遥剑师失踪,是在虞清门宴会返回路上失去的音讯,和勿须长老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勿须长老再怎么说也是虞清派出来的,若是将来欧阳剑宗想要追究,麻烦得很。
段寒生有些迟疑了。
“你若不放心,可跟着本座一道去。”
段寒生觉得好笑:“在下武功不济,到时候自身难保可怎么”
他话说了一半,笑容猛地住了。
怎么回事?
为何他的神情如此笃定?
难不成发现了什么
“本座知道你进虞清门前就武功不错,天斗台上和缪小易都有纰漏。”钟清墨看着他,目光悠悠:“本座也是看中了你的天赋,才你为弟子,若是你不愿与本座一道,同进同出”
“并非如此。”段寒生闻言顿了顿,无奈道:“好吧,钟掌门不能下水,在下帮你擦身吧。”
“恩。”钟清墨温顺地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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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肩膀,撩起眼前一束柔顺黑“本座三日都未洗澡了。”
再仔细一看,他目光的占有欲,快要将身前人吞噬干净了。
第四十三章
竹林厢房,池中雾气氤氲,四周僻静安宁,正是治病疗伤的好去处。
浴池大,水温刚好,附近又是岩石树荫,虽是敞篷镂空,但寻常人找不来这。
段寒生解去他的腰带,外袍滑落,露出匀称,瘦的身材。
手中的毛巾渗入池水,拧干,沿着脖颈,肩膀,腰际的线条擦拭。
他特地绕过了受伤的部位,在其他处细细搓试。
段寒生无奈道:“我本是个关门弟子,按理说应该地位颇高才是,怎地现在的待遇就像打杂的小童。”
钟清墨懒洋洋靠在他的肩头,捻着胸前那一束黑色青丝把玩,闻言不悦:“寻常门派的徒弟都会对师傅百依百顺,为何一到你这就不愿意了?”
段寒生擦拭完上身,拿着毛巾再次放进药池里浸泡,道:“寻常门派的师傅也不会如此折腾自家弟子。”
“哼。”钟清墨怨气横生。心里想,谁让你总不表明身份,遮遮掩掩,玩那些猫捉老鼠的游戏,以后有你受罪的。
段寒生搅干净了毛巾,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起来。”
钟清墨不满道:“怎么好了?你只擦了上身。”
“可”段寒生杵在原地,面带尴尬,刚要解释,垂眸又见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清冽的眸子更是染了层水雾:“你果真无情,乘本座重伤,连擦身都要偷工减料。”
段寒生被控诉地好生无辜,早就听说这位掌门大人最不爱与外人亲密接触,本来下半身就是比较隐秘的地方,他如何敢去触碰?
“钟掌门觉得难受,在下帮你接着擦便是。”
钟清墨见他松口,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将他重新拉下来坐着,伸出一只手臂揽着脑袋靠着,凑近道:“莫不是害臊?你我都是男子,本座有何东西是看不得的?”
段寒生的身体如一道电流自上而下窜过,轻轻颤了下,连带耳垂被呼出的热气吹得有些麻,渐渐染上了几分红晕。
他莫名有些恼怒:“钟清墨……”
“恩?”钟清墨抬手轻点已然变成淡粉色的耳垂,悠悠道:“你这里怎么红了?”
“有些热罢了。”段寒生反应过来后,面不改色握住他的手腕防止再触到自己耳朵。
他明明未曾浸泡在药池中,却觉得四周越发热起来。
脑袋混混沌沌,唯一的想法便是,钟清墨那厮,不仅没成太监,还挺茁壮成长的。
这地方那么神,其他地方却像没了骨头似的,软绵绵趴他身上。
“起来。”段寒生迷迷糊糊给他擦完了,换上衣裤,没好气道。
钟清墨很是乖巧,他说什么便做什么。
“疼”
大约是力气太大的缘故,被搀扶着起来时,不慎牵扯到了伤口,池边都是水渍,滑不溜秋,他当下往段寒生身上倒去。
段寒生本身就大脑缺氧,昏昏沉沉,有一重物撞上他,直接被一起带进了池水中。
段寒生一头扎进药池,刚呛了几口水,转而发觉有个柔软的东西覆了上去。
他下意识想要反抗,却被擒住了腰,动弹不得,那东西聪明得紧,乘着他意识淡薄时,潜进了口腔,似水游龙,婉转反复,肆意掏搅,来来回回在里头观光了个遍。
段寒生要往上浮,那人似乎不允许,身子紧挨,手不老实地向下移。
“你做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腰际力道一松,段寒生才得以浮出水面,面上还带着抹被亲吻后呼吸不畅的粉晕。
“你可要紧?”
钟清墨凑近想要抚上他的脸颊,却被一掌挥开,段寒生拍开的时候是了力的,结果依旧被摸了一把。
“你为何”
“这药池里的水不能喝。”
钟清墨神色如常,看着不像是在刻意占他便宜:“池水有苗族蛊虫浸泡的药酒和百余条竹叶青蛇的毒液,人若将其吞入,不足片刻便会七窍流血,肝肠寸断而死。”
见段寒生神情一松,便又将脑袋靠了过去:“本座为你渡气,你却不领情。”
段寒生整年整月地在天岐宫惶恐度日,每天防得不是表面为他好实际监视的师傅,就是狡猾多疑的张无痕。
他必然是看过那方面的本子的,可那种本子又不会动,只知道两唇相贴便是亲吻,可渡气也是两唇贴着的。
段寒生被他说得有些迷茫了:“钟掌门方才是为了救我?”
钟清墨的眼眸一下就亮了,如同黑夜里闪烁的萤火虫,如此拙劣的谎言寒生竟相信了,他连渡气和接吻都分不清楚,又怎会和他那情郎做其他出格的事?
他抓着段寒生的衣襟,抑制不住,偷偷笑出了声。
两人一道从药池中爬出,衣袍皆是湿湿嗒嗒,紧贴在身,更是勾勒出腰窄臀翘的好身段。
钟清墨视线流连一番,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表面云淡风轻道:“不然呢?”
那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实在让人看不出破绽,段寒生看了一眼池水,只得尴尬地问:“为何会放那等毒物进去?”
钟清墨回道:“本座身有寒毒,已深入骨髓,倘若不以毒攻毒,怕难以抑制。”
他这样一说,段寒生便知道这寒毒的厉害,于是急道:“可有办法根治?”
两人一出浴房,寒风瑟瑟,双双打了个寒战。
“有是有。”钟清墨抬眸,欲言又止。
门上挂着一件狐裘,段寒生一边给他披上,一边问道:“何法?”
钟清墨眯着眼睛,小声道:“上官少主晓得,却不肯言说,恐怕难以实现。”
段寒生愣了愣:“他不说,你又怎会知道不会实现呢?”
钟清墨抬起另一半狐裘,裹住他的身体,两人紧挨着,如同亲密无间的情人,漫步走在登雪楼中。
“我去问问吧。”段寒生稳了稳心神,做出决定:“无非是世间难以寻到的罕见药物罢了,虞清门人才济济,又有钱庄支撑,还怕寻不来那些个死物?”
钟清墨看着他,探究道:“万一不是死物,是要让人付出点代价的事情”
段寒生笑了:“不会是取心挖肾,断手断脚制成药引的代价吧?我还从来未听说过这种,掌门大人还是莫要担心了。”
一路回房,钟清墨被脱去湿寒的袍子,钻进被褥。
呆呆在床头坐了会,待榻上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段寒生才去换自己的。
他不设防备,换衣时也未曾特地遮挡,衣带滑开露出如玉瓷的肌肤,下面风光无限。
钟清墨睁开眼眸直直看着他。
段寒生转




正派都是魔鬼 分卷阅读50
过身来时,他又闭眼装睡。
换好里衣,打了哈欠,段寒生在地板上给自己铺了个临时床位,正要睡觉,又听屋中出来轻微的呢喃:“冷……”
段寒生动作一顿,起身皱了皱眉:“不是已经用药池水擦过身,为何还会冷?”
床上人即使熟睡,也翻来覆去,难受得紧,仿佛做了噩梦,正不屈不饶地顽抗挣扎着。
段寒生犹豫着,脑内思想互相争斗,如同天人交战。
他看上去很难受。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私自同睡,被醒来的钟清墨骂一顿罢了。
最后,他还是掀开被子,一起躺了进去。
他这个关门弟子,从入门来没一天好日子,过得好生悲惨,什么武功都没学到,什么好处都未曾得到,又是帮忙换药擦身,还要负责暖床。
果然,他一进去,钟清墨便下意识地寻着温度往他怀里钻。
起先他觉得没什么,反正儿时他们也是睡一道的,况且床也不小,并非如想象中那般拥挤。
后面却不对劲了,因为钟清墨冰凉的手,总是往他里衣入口伸去。
晨雾弥漫,旭日初升。
段寒生睡了有史以来,最难以忍受的觉。
比在承华阁听九音姑子哭泣还要煎熬数倍。
黏在身上不肯离开的钟清墨倒睡得香甜。
他的手,如愿以偿的滑进里衣,蹭着光洁细腻的脊背。
段寒生抬头望着天花板,心里自我怀疑为何能对这位掌门大人的忍耐限度如此之高。
钟清墨早就醒了,撑着身体,乘段寒生熟睡时偷偷打量他。
一张陌生的脸,真不喜欢。
他开始对寒生的面具有所不满,他的脸,只有眼睛和嘴唇是真的,看着着实不爽。
“寒生,你为何会独自前来虞清门,又为何不表明身份,恩?”
问完,蜻蜓点水般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
刚一吻完,段寒生的睫毛就颤了颤。
他向来睡眠极浅。
钟清墨见他似要醒来,便假装躺了回去,装作睡着了。
“钟掌门,该起床了。”
不久之后,他感到寒生急切地推了推他。
“恩?”
钟清墨假装迷迷糊糊睁眼,寒生的嘴唇一下映入了眼帘。
还微微肿着,这也难怪,昨夜都被他亲狠了。
本人竟毫无察觉,只是窘迫地要将他的手挪开。
钟清墨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莫要将人逼急了,于是松开了束缚,还恶人先告状道:“你怎地躺在本座床上?”
段寒生轻咳:“我看你寒毒发作,所以才……”
钟清墨恍然,随即带着一抹酸涩:“难怪本座做梦身处雪山之中,如受酷刑。”
段寒生见状,背着身穿鞋袜,道:“我今日便去问问上官离,想要去莫阳县,把你寒毒治好才行。”
第四十四章
“好。”钟清墨凑上前,闻着寒生方才睡过的软枕,眯了眯眼。
寒生啊寒生,你真执意要问,可莫要吓着了。
段寒生昨夜被钟清墨枕着,腰酸腿软,顺道顶了两个厚重的黑眼圈,走在道上,还被几个小童指指点点。
“他昨日晚上睡在掌门那处……”
“面带倦容,一瘸一拐……”
“莫不是做了什么……”
“门主他清冷自持,你怎可如此编排他?”
“因为我……昨天守在药池外,瞥见他们唇齿厮磨,紧紧拥着,后又挨在一起回屋,门主再怎么自持也是男人,怕是这会儿已经把人给办咯……”
“原来如此……王兄好眼力!”
好在段寒生只是隐约听见他们在窃窃私语,具体说了什么,尚未留心在意。
没走多远,就见那名与钟清墨长得极为相像的男子正捧着肚子在花园里焦急地来回踱步。
他脚步虚浮,一看便是个不会武功的人。
这男子怀了孕,不留在剑宗安胎,却跟着欧阳夏凡爬山涉水跑来虞清门。
更可怕的还是他顶着一张极像钟清墨的脸,却摆出一副人畜无害,如小兔子一般楚楚可怜的神情,实在诡异,不忍直视。
那人走着走着,便脚下一扭,就要摔下
段寒生的条件反射比脑子转得快,身形一闪,就冲上前去,扶了他一把。
“夏凡”男子兴冲冲转身,见原来是那日照顾钟清墨的那位长相平平无奇的青年,难掩失望之色,瘪瘪道:“是你?多谢。”
段寒生莫名打了个哆嗦,他“啪”地一声撑开玉扇,遮住自己的眼睛:“唉,你莫用这种表情和在下说话。”
男子愣怔道:“为何?”
段寒生愤愤道:“你太像我派掌门,却又是泪眼汪汪的柔弱样子,在下实在看得违和。”
谁料到他这样一说,像是触发了某种机关,惹得眼前孕夫杵在原地,如遭雷劈:“他一定也是同样想法,才会不待见我。”
“哦……”段寒生恍然:“你是说你的夫君欧阳夏凡?”
男子慌忙摆手:“不是的,他……他不是我夫君,他在剑宗有几个侍妾,我就只是其中一个。”
“啊?”
这个欧阳夏凡,好不要脸,怀里抱着一个,手臂拥着两个,还有脸来虞清门惺惺作态来找钟清墨?
男子见他吃惊,沮丧地垂头:“我与他一道长大,从小体弱,又是双儿,他向来仰慕强者,看不到我的。”
段寒生将扇子移开一些,问:“双儿?”
男子红着脸悄声道:“就是双性人。”
段寒生不解:“既然他看不上你,为何又要让你怀孕,带你在身边呢?”
男子闻言似乎陷入回忆,很是悲切:“他对钟掌门日思夜想,求而不得,传言季神医易容最是出神入化,我便求他为我换了张脸,夏凡喝醉了酒,看到我易容后的样子,半推半就……”
段寒生强迫自己无视那段欧阳夏凡把别人当作钟清墨上了的恶劣事迹,让他心里膈应得很,缓了好久的神,深吸一口气道:“季神医?可是季思鹤?”
男子乖巧地点了点头:“是啊。”
段寒生蹙眉:“传言季思鹤总神龙见首不见尾,况且这种江湖上名声赫赫的神医,又怎会随随便便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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