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冷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issshokennmei
楚谡轻笑了一声道:“公子当真?哪怕牺牲谡之清白,您也不在乎吗?”
符夙轻咳一声道:“我知道委屈了你,可大业面前我连命都可以付出,那拓跋肆极喜欢你,委身于他我知道...这...。”磕磕巴巴的想说些劝解的话,可符夙知道,什么话对楚谡都是没有用的。
“我答应您。”
“嗯???”
楚谡情绪平静淡淡的说道“我答应您,为了公子大业楚谡这个人都算不得什么,只是谡不会主动献媚于他。”
符夙站起身一把抱住楚谡道:“好!我的好弟弟,有你这句话,我不会亏待你,符夙的这颗心永远有你的位置。”
第8章第8章
次日,楚谡入宫,升任尚书令的他,有了单独的办公地点,理论上他与拓跋肆相处的机会应该大大减少,可楚谡太低估拓跋肆的厚脸皮了。
仅仅一日,尚书台原本理事的临华殿被搬到了拓跋肆寝宫宣室殿旁的麒麟阁,也就是说拓跋肆起身后,出门左拐是勤政殿,右拐就是麒麟阁。
楚谡是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进入麒麟阁的,绿豆糕还在,麒麟阁内还有几位花甲之年的老者,都是尚书台的老人,见楚谡也不敢摆架子老老实实行了礼,也就各司其职去了,看来已经提早被人打过招呼,楚谡都不用想,他受到的一切待遇都是拓跋肆给予的。
只是难得拓跋肆不在,楚谡也偷的浮生半日的安静,往日的聒噪一下子消失不见,楚谡享受的同时,也觉得多了一些怪异,这些老人一言不发,甚至连与他对视都要鼓起几分勇气,令他十分不解,到了午时,吴用跑来笑说道:“奴才先恭喜楚大人晋升尚书令。”
楚谡拾好公文,吴用发现他面前的绿豆糕一块没动,赶忙问道:“楚大人今日胃口不好?”
楚谡抬头有些不解。
“这绿豆糕一块没动,不合胃口?”
楚谡摆了摆手说道:“今日入宫,已经吃过早点,请公公转告陛下,以后别做这些东西了。”
吴用一怔,没敢搭话只是低头说道:“这奴才不敢转达,奴才来着是太后娘娘吩咐奴才,请您去长乐宫用膳,陛下也在呢。”
长乐宫。
拓跋肆今日算过黄历,不宜出行,这不刚到太后宫中,就被桫姑娘抓了个正着,于是乎拓跋肆假扮太监出宫一事马上就被太后发现,缘起缘由,拓跋肆只希望给太后一个惊喜,咬着牙关不肯说,当即被在场的拓跋安拾了一顿,拓跋安提着剑朝宫外走去,只怕那日的羽林中郎将顾子奉也脱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拓跋肆蹲着久了那腿都觉得发麻,看着一脸笑意的桫姑娘,恨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我说路梦桫,朕好说歹说见你也是恭敬有礼,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你怎么还带出卖朕的呢?”
路梦桫笑的很是骄傲,指着拓跋肆道:“谁叫你不说实话,大骗子!我说呢,宫中的太监怎么都没阉干净,那嗓音一个比一个粗,你就是活该。”
拓跋肆恶狠狠说道:“嘿!朕跟前你也敢怎么说话,你信不信朕罚你跪个十天半月的。”
路梦桫吐了吐舌头,一脸不屑,莫说拓跋肆是皇帝,就是天皇老子来了,敢惹她一样的给扔进上林苑的鳄池内,路梦桫站起身还未说话呢
冯太后就出来吼道:“你个小子,还敢威胁桫儿!我看你越活越倒转了,给哀家蹲低一些,少给哀家偷懒。”冯太后又走向路梦桫,很是亲昵的摸了摸她的额头道:“日头毒,你可别陪这混小子在外面呆着,到时候晒伤了,哀家可心疼呢。”
路梦桫笑意盈盈望了一
攻略冷臣 分卷阅读17
眼拓跋肆道:“还是算了,太后娘娘,拓跋哥哥晒着太阳都没有说话,桫儿怎么忍心不陪着拓跋哥哥。”
冯太后顿时心都软化了去,她这一生什么都有,唯独缺个女儿,对路梦桫那可真是疼在了心中,拓跋肆蹲在外边,看着这对不是母女胜似母女的人,那白眼是忍不住的翻。
冯太后松了口,也不强求路梦桫,只道:“也罢,你陪着肆儿,得他偷懒,他这性子真该好好了,他要是敢偷懒,你就上去狠狠揍他,哀家给你撑腰。”
“桫儿谨遵太后懿旨,绝对好好看着拓跋哥哥!”
见冯太后一走,拓跋肆嘴还是硬的很,瞪了路梦桫一眼道:“朕还不知道,你还能有温柔一面呢,小丫头还有两副面孔,当真可气!”
路梦桫揉了揉手,一脸笑意的朝拓跋肆走去,拓跋肆顿时慌了,据说路梦桫的武功身手是拓跋安亲自教的,想来差不到哪里去,拓跋肆指着路梦桫道:“朕可警告你,你要是真的敢动手,朕...朕就敢!”
“你敢做什么?”路梦桫连害怕的模样都懒得假装,眼中透着狡黠,拳头在拓跋肆面前晃来晃去。
“朕...朕就敢还手!”拓跋肆嘴硬,可身体还是很自觉的,见路梦桫伸手过来,立马支起双臂准备防守,却听见少女如银铃般清脆的嗓音。
“噗嗤...拓跋肆,你好歹是个皇帝,怎么一点皇帝的架子都没有呢。”
拓跋肆脸感受到一丝清凉,很快就消散了去,睁开眼睛少女双手撑在膝盖,与他平视着,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
拓跋肆咬牙切齿道:“你不知道斯文二字怎么写吗?”
路梦桫笑回道:“陛下,你突然间让我分不清斯文和阴柔似女的区别了。”
路梦桫一只手上握着一片叶子,抬起在拓跋肆面前挥了挥。与此同时吴用的一声惊呼传来。
“陛下!”
吴公公和楚谡一来,就瞧见路梦桫挥拳,吓得吴用差点飞身扑了上去,楚谡虽淡定一些,眼中却也有一些担心,到底拓跋肆是个皇帝,总不能真让他被这所谓桫姑娘给打一顿吧。
拓跋肆顿时眼中带着笑意,这是路梦桫从未见过的单纯笑意,不带一丝杂念的,清澈的。拍了拍手冷哼一声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那个宠臣呀,我说怎么上次问你,你那般兴高采烈,你这样子的皇帝,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路梦桫从没见过,喜怒如此明显的皇帝,记得先帝拓拔泓喜怒不形于色,仅看一眼便令人生畏惧之心,拓跋肆此刻眼里哪里还有路梦桫这个人,一双眼睛就跟长在楚谡身上似的。
“你们多久到的,楚谡今日那份绿豆糕味道如何?”拓跋肆着急问道。
楚谡微微一笑,路梦桫觉着拓跋肆的口水和眼中的那份渴望真的要同时溢出来了。
“从刚刚这位姑娘挥拳头时就到了,绿豆糕我没吃,陛下以后不要亲自动手了。”楚谡答着,脸上带着笑,眼中带着疏离。
拓跋肆有一些失望,今日的绿豆糕他送过去前,还亲自尝了一块呢,那味道可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一次,路梦桫嫌弃的望了二人一眼,只对拓跋肆说道:“你真不是个皇帝!”
说完便转身离去,楚谡主动问道:“陛下怎么在这蹲着马步?”
拓跋肆还没有从失落中缓过劲来,有气无力道:“我出宫的事被那个女魔头给抖落了出来,我先和你说好,我们去佛寺的事别跟母后说,我想给母后一个惊喜,你会替我保密的对吗?”
拓跋肆的眼睛亮亮的,也带着一些疲倦,蹲得久了脸被晒得也有些发红,额头便也落下了几滴汗珠,楚谡想了想还是从怀中拿出手帕,上前替拓跋肆擦拭起来。
冯太后笑着出来说道:“好了,谡儿也来了,哀家令人做了几道致可口的小菜,肆儿你可要感谢谡儿,他不来你还得继续蹲着。”
拓跋肆立即起身,两条腿完全的麻了,只觉得有上万只毒虫在腿上啃噬着,一时站不稳直直的对着楚谡怀中扑进,楚谡稳稳的拦住拓跋肆的腰,似乎无法忍受这样的亲昵,想要推开却被拓跋肆抱的紧紧的,拓跋肆整张脸就写着两个大字:享受。
被楚谡的气息包裹的感觉,的确如他想象一般,触感是冰凉结实的,可楚谡淡淡的男子气息又让他觉得极为舒适放松。
冯太后特意邀请他们这些小辈确是有用意的,拓跋肆一直回避大婚,上次去后宫本以为开了窍,结果闹出许多笑话来,冯太后上了年纪也开始着急起来。
开了宴,拓跋肆一贯的与楚谡打打闹闹,楚谡懒得理,到是惹得路梦桫频频看向他们二人,那眼光颇有些戏谑的意味,路梦桫咯咯的笑了起来,看着二人说道:“拓跋哥哥与楚大人当真感情好的奇怪,不似兄弟,倒像是对夫妇,拓跋哥哥热情似火,楚大人又跟新嫁娘一般含蓄内敛。”
冯太后微微皱了皱眉头,见拓跋肆立马敛起来,倒也有些好奇,拓跋肆的确一见楚谡就要格外奔放一些,楚谡则一贯较为含蓄,冯太后想着这两人互补,倒也像先帝与拓跋安。
“见你们感情如此好,哀家忽然想起先帝与你拓跋太傅也是常常如此。”
拓跋肆笑的很是流氓,心中道:母后你肯定不希望父皇和太傅是我们这样的!
楚谡都不好意思说,拓跋肆心中那点小九九如今是愈发明显,冯太后说完大殿内到是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路梦桫对拓跋肆是好奇的,特别是看见他对楚谡与众不同的态度后,她觉得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冯太后见小辈们不肯说话,自己也恪守起‘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来,用了膳,拓跋肆这才发话:“母后今日赐宴,想必是有什么事要与儿子们说。”
冯太后认同的点了点头道:“说的不错,哀家唤你们来的确有事,这事与你们都有关系,故哀家十分郑重。”
冯太后起身拍了拍手,从内殿走出一跛脚和尚,楚谡面色一惊,这分明就是那日白马寺的疯和尚童寿,楚谡面色一变,拓跋肆也是同样,那脸色比楚谡还黑上几分。
冯太后瞧这奇怪,拓跋肆脸色大变她能理解,可楚谡是怎么回事:“谡儿脸色不对,是怎么回事?”
楚谡轻咳了一声,对着冯太后道:“只是昨日与这僧人...嘶!”楚谡未说完,腰间一阵酸麻,拓跋肆着了急,楚谡这一说他们去佛寺的事不就暴露了嘛,楚谡明白过来,转头狠狠瞪了一眼拓跋肆。
拓跋肆立马老实,指着童寿道:“你这个疯和尚怎么又来了?”
冯太后笑着,童寿道:“陛下有所不知,太后娘娘命我观星,顺带呀来给陛下算上一卦。”
拓跋肆冷哼一声道:“你就是个假和尚,整日不诵经礼佛,反倒偏爱为人算命,朕看你就是个江湖骗子!”
冯太后咳嗽了一声,微微严肃道:“肆儿不可无礼!童寿大师一向灵验,你可别忘了,你还没出生他就能测出你面貌如何,堪称
攻略冷臣 分卷阅读18
未卜先知。”
不说还好,一说拓跋肆眼睛都给气红了:“您还敢说这事,当年这个疯和尚说我什么该死的眼如秋水还请,面如满月犹白。”
路梦桫听着不错的,和现在的拓跋肆的确差不多:“这童寿大师说的差不多啊。”
拓跋肆其的一拍桌道:“放屁!他说朕是个女孩子!害的朕自小就颜面尽失,被笑了整整十年!”
路梦桫一个没忍住也跟着笑出声来,楚谡憋着笑,眼角笑纹浅浅的露着,冯太后被噎住,没好意思反驳,童寿呵呵一笑道:“那是陛下的果,因为僧人算到,这二十几年后,僧人的姻缘结绳断成三段,那可是陛下种下的因。”
拓跋肆闭嘴了,楚谡也是面色怪异,冯太后好奇道:“童寿大师,这姻缘结绳是怎么回事?”
童寿微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此乃陛下的缘分,僧人不可说,僧人今日只为算上一卦,他事勿问!”
拓跋肆冷着脸,欲言又止,见童寿幽幽目光又给忍住,他就讨厌童寿年年来年年摆架子,能算个卦就真当自己是能未卜先知了。
童寿不说他话,拓跋肆的生辰八字他早熟记于心,童寿对着冯太后一拜,自己走了下去,拓跋肆懒得看他,这和尚说的话他一向是不信的。
“陛下庚金生于仲秋,阳刃之格,金遇旺乡,重重带劫,用火为奇最美,时干透煞,乃为火炼秋金,铸作剑锋之器。格局清奇,生成富贵福禄天然,陛下既为火炼秋金,占得妻星最贤最能,寿元高厚,命中一劫亦顺利而过,其他不必说。”
童寿说了一堆,拓跋肆根本懒得听,唯独一句:占得妻星最贤最能,深得他意。
也难得拓跋肆对童寿问道:“别的朕也懒得问,这占得妻星最贤最能,那大师能不能算出朕的妻,会在何方会是何人。”
童寿眼睛扫过楚谡,楚谡立马起身道:“姑母,臣觉得殿内有些闷热,出去散散气。”
路梦桫不知为何脱口而出道:“你该不会以为你就是那个妻吧!”
拓跋肆捂着心口差点笑出声来,这路梦桫总算说了句人话!
楚谡脚步一顿,神情又冷了几分,微微扫了一眼路梦桫,淡淡说道:“还请姑娘不要说笑,婚姻大事开不得玩笑。”
冯太后听得拓跋肆命格如此好,心中也跟着开心,这童寿的话十足的可信,当年他替武帝算卦,便测出武帝五十有一劫难,若熬了过去,便可长寿健康,可惜...这是冯太后心中的痛处,故而她最希望的便是拓跋肆能够寿元深厚,最好感情也能够像她与武帝一般。
“大师说得好,只是能否如肆儿所说算出这后宫之主该出自何方是何人等?”冯太后问道。
童寿摇了摇头道:“此乃陛下的缘分,陛下心中情爱未定,妻星不稳,自然也不能显现出何人何地。”
拓跋肆敛了笑意,他太明白童寿的意思,只是心中还有犹豫,童寿又言:“陛下心中犹豫不决,殊不知情路坎坷,变幻多端,非旁人能够掌控,僧人言尽于此,此后不再为陛下观星算卦。”
拓跋肆摆了摆手,冯太后只道自己孩子缘分未到,自己替他细细选择就是了。
童寿又走到路梦桫旁,笑言道:“姑娘命格甚好,缘人便在宫内。”
太后眼前一亮,眼中的慈爱又多了些。
童寿是个实诚人,干完活绝不留,在回答完太后的问题后,赶忙溜了出去,冯太后唤身旁宫女来揉肩,嘴却不肯停下来。
“刚刚童寿大师说的,哀家大致明了,只是你迟迟不大婚,不立后,终究对朝局有所影响,就算不选皇后,今年你也该举办选秀充实后宫,平衡各方势力,顺带给谡儿也挑个好的,谡儿年纪不小,还没个人在身旁照应,哀家身为长辈,也该为他好好选选了。”
拓跋肆本懒懒的靠在桌上,这一听顿时不乐意:“这不行,朕不大婚,楚谡也不能大婚,另外,选秀这事朕觉得麻烦,劳民伤财的,不办不办!”
楚谡刚踏进来,便听见这些话,心下也是不愿意的,对着冯太后柔声道:“姑母,谡儿多谢姑母的好意,只是谡儿心中已经有人,谡儿不愿意负了他。”
拓跋肆心下生出了些苦味,咽了口唾沫只觉得甚苦,却还是应和着:“母后你听,这楚谡心中有人了都,您就别多管闲事了。”
路梦桫见拓跋肆一脸假笑,忍不住讽道:“楚大人有喜欢的人,怎么拓跋哥哥语气酸得很,莫不是你们喜欢同一人?”
拓跋肆‘呸’了一句,冯太后神色有些为难,她的本意是想将路梦桫许配给拓跋肆,楚谡来后又想撮合楚谡与桫儿,现在看来,路梦桫总有些针对楚谡,楚谡则完全与路梦桫没有一丝合得来的地方。
“罢了罢了,强扭的瓜哀家也知道不甜,谡儿既有喜欢的人,哀家便不会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那天呀,挑个好日子,带来给哀家也瞧瞧,哀家给你指婚,绝不让你的心上人受一点委屈。”
冯太后说完,楚谡鼻子一酸,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从小到大除了符夙是真心待他外,也就是冯太后如此在意他。
楚谡第一次真心的对冯太后一拜道:“谡儿谢姑母体谅。”
冯太后是舍不得孩子受苦的人,当即亲自将他扶了起来,亲昵的抚摸了楚谡的额头道:“哀家视你为子,总想给你最好的以弥补这么多年的来你受的委屈,所以谡儿,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哀家提,哀家知道你是懂事的孩子,可越懂事哀家越心疼你,千万不要委屈自己知道吗?”
楚谡点头笑道:“谡儿明白。”
拓跋肆只道:“母后偏心,儿子也心有所属了,儿子不要选秀,儿子想试试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冯太后那可真是态度转变极快,拓跋肆一说冯太后就指着骂道:“你个小子懂什么!还心有所属,这么大的人了没个定性,你跟人家谡儿学学,你要是有他三分沉稳,哀家怎么会逼着你充实后宫。”
拓跋肆气的咬牙切齿的,谁知冯太后脾气更烈,直接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给赶了出去,至于选秀一事,冯太后交给了楚谡,且让他全权负责。
第9章第9章
是夜。
楚谡被留在了宫中,具体理由拓跋肆是这样说的:母后叫你全权负责选秀一事,你得好好劝劝我,不然别说选秀了,我连后宫都给废了。
楚谡自然无奈,被拓跋肆留在宣室殿内,两人各做各的,也不觉得对方的存在有多不自然,拓跋肆虽然话多,看似说个没完,一到了夜里,他倒是厌烦起聒噪的人来。
拓跋肆很喜欢和楚谡同处一室的感觉,他批完公文,楚谡总能重新递上新的,上面画了重要的信息,拓跋肆也不需要逐字逐句的再去看上一遍。
楚谡帮着批公文,难得看见拓跋肆深夜还如此用心,唏嘘道:“陛下倒是头一次对政事如此认真。”
拓跋肆头也不抬,笑言道:“叫
攻略冷臣 分卷阅读19
我陛下我都有些不习惯了,直呼我名吧,我也没把你当个外人。”
想想又不自觉摇了摇头,楚谡若是不恪守礼仪了,那也是咄咄怪事。
“倒不是我想深夜还看公文,只是母后万寿节那天,太傅与我约定了要在新晋将领中选出一名中领军统领禁军,我没见过那些将领,只能先看看他们的履历。”
楚谡顿时警觉起来,符夙之所以让他献身,便是希望他能左右拓跋肆选择中领军的人选,楚谡试探着问道:“那陛下可有心仪的人选?”
拓跋肆抬起头,眼神深邃,将手中公文递过道:“你有兴趣?那你替我瞧瞧。”
楚谡犹豫了,拓跋肆的这一举动,让他分不清究竟是在试探还是和往日一般。
“此事关系重大,我...。”
拓跋肆自己起身来到楚谡身边,公文摊在两人面前:“我没把当外人,就算你看了又如何?就是让你来选中领军,我也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
楚谡鼻尖泛酸,连带着心脏生出了一阵酥麻,楚谡摇摇头道:“你放心让我选,我却不能做逾礼的事。”
拓跋肆轻笑了一声,见楚谡一双桃花媚眼中带着些许流光,心痒痒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道:“中领军的事到还不急,太后寿宴上让他们展示展示再选不迟,看见你我突然想起,那日我再佛寺也为你求了个礼物。”
楚谡:“嗯?”
拓跋肆起身走了几步,从自己的枕头下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方锦盒,拓跋肆临了还有些不好意思,锦盒砸在楚谡面前,不像送礼像来送战书的。
“我...我头一次编这个,本想着送给母后做礼物,只是那小僧给的线多了些,多编了一个,我...我再佛前供奉了许久,想着有灵气,给你护身。”拓跋肆结结巴巴,到有些扭捏。
楚谡打开锦盒,一枚小小的平安结,的确如拓跋肆说的一样,编的很是生疏,红绿相间中间扣了一小块玉,看来也是拓跋肆特意。
楚谡握着平安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拓跋肆送他的礼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最后楚谡只能低声说道:“多谢。”
拓跋肆觉得两人难得这么和谐,动手动脚的毛笔又开始犯了,拉着楚谡道:“送了礼,你得还我一个,看公文也累了,你陪我松松筋骨。”
两人就在宣室殿的外庭,拓跋肆对楚谡的估计一向准确,就连武功也是一样,一上来拓跋肆便是用尽全力,招招凌厉,楚谡自然不敢大意,开始前拓跋肆就说过了,不要放水,楚谡几招下来也用了心。
拓跋肆渐渐处于下风,见自己似乎败局已显,楚谡也开始起了力气,拓跋肆卖了破绽,楚谡毫不犹豫攻了上去,楚谡一轻敌落入了拓跋肆的圈套,小腿踢了过去还带着劲风,拓跋肆忽然停下,没有准备闪躲。
楚谡为了避开拓跋肆,身子一沉朝后仰去,拓跋肆本来只想看看楚谡会不会真的伤他,现下又怕楚谡摔伤,赶忙扑过去抱住了楚谡,两人一同摔在地上,一声闷响。
楚谡没感受到疼,到是拓跋肆死死的抱着他,嘴中不停的哎呀着:“疼死我了!这该死的地!”
楚谡赶紧起来一脸紧张道:“摔着没?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拓跋肆却躺在地上耍起了赖,说疼也就那一瞬间,只是看着楚谡紧张的样子,心中的恶趣味让他不愿起身。
拓跋肆直直的躺着道:“我觉得这样躺着也不错,还能看你为我担忧一回。”
楚谡见他不愿起来,盘腿坐在他身边,冷笑了一声道:“陛下是这样耍赖的吗?”
拓跋肆坐起身,眼中似乎闪烁着光:“你想想,我可是皇帝,能在你面前耍赖,那可多不容易,你得珍惜这样的场景。”
楚谡:“……”
拓跋肆叹了一口气,试探着问道:“你今天在长乐宫,说你心有所属,那人是谁?”
楚谡依旧沉默无言。
拓跋肆笑了起来,扯了扯楚谡的衣摆道:“我身为皇帝,唯一的长处就是眼神不错,你喜欢的是个男人吧!”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