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冷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issshokennmei
拓跋肆皱着眉头,开始深思起他对楚谡的喜欢究竟有多少,他不愿意陷得太深,那样太被动,拓跋肆是一个善于挑战也善于放弃的人,一旦他认为挑战下去也无益于他时,他会放弃的很果断。
“陛下可知缘分握在您的手中,同样也握在楚公子手中,您要明白自己的心意,您得在楚公子身边思考,而不是在僧人这,楚公子似乎也面临着与您同样的问题呢。”
拓跋肆冷笑一声道:朕与他不同,他那一颗心小的很,恐怕都送给符夙了吧。”说完这句话,拓跋肆楞了一下,嘴角笑得有些不自然,似乎有些不甘心:“朕看着那个符夙,心里嘴里都泛酸,朕要是不喜欢楚谡,那朕肯定是有孕了。”
童寿哈哈大笑起来,就连眼角也闪烁着泪花,突然童寿哎呦一声,一尾肥硕的鲤鱼,自己扑了上来,扑腾了两下,被拓跋肆一脚踩晕了过去。
童寿捧起鱼,查看了一番后,道:“阿弥陀佛,陛下怎么把他给踩死了呢。”
拓跋肆翘着腿,低头沉思着,抬起头这条‘断气’的鱼忽然活了过来,一蹦又回到了河中,拓跋肆摊手一脸无辜:“这可是他自己装死的。”
童寿捧起鱼竿,无言以对。
第11章第11章
宫中除了上林苑这一方清净之地外,四处都很热闹,太后下了旨意,让亲贵大臣们都在长乐宫候着,吴用和楚谡也得抓紧时间赶过去。
路上吴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楚谡走着一脸云淡风轻。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楚谡冷不丁的问道:“吴公公有什么想问的吗?”
吴用一个激灵,犹豫了半晌问道:“楚大人,陛下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楚谡脚步一顿,脸色都没变,淡淡说道:“从来只有臣子给皇帝添麻烦,哪有反过来的道理。”
吴用点点头,幸亏拓跋肆不在,要是在的话最起码得踹他一脚,吴用想了想又问道:“虽然奴才觉得不太礼貌,可是楚大人您能感受到陛下对您的心意么?”
楚谡哪能感受不到,拓跋肆炽热的眼神,那绵绵不绝的礼物,那体贴入微的照顾,他不是傻子,就算是傻子别人对他好不好,他还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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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
“陛下待我很好。”
吴用笑呵呵道:“奴才也瞧出来了,陛下从没有对一个人那么上心,就连奴才有时候都感叹,这世间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楚谡无奈道:“陛下的感情,不是我一介臣子所可以妄想的,希望陛下能够早日明白过来。”
吴用吐了吐舌头,这句话他打死也不敢跟拓跋肆说,拓跋肆虽说闹了脾气,可在冯太后面前到底不敢造次,要是自己一人先进了长乐宫只怕被瞧出端倪。
拓跋肆站在大殿前,手中还捧着锦盒,眼睛不自觉朝大门望去,心想楚谡总不能连母后大宴也不来了吧。
楚谡实际离拓跋肆已经很近,只是刚到长乐宫前面一些,便发觉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长乐宫外面的宫墙上,有一些模糊的脚印,若是有人爬墙,恐怕这人也不会是那些纨绔的世家公子,太后宫前,在跋扈也不会如此无礼,楚谡脚步都没停,又听见宫墙的另一侧有金属碰撞的清脆响声仅仅只是一瞬便消失的干干净净,这可就非同一般,宫中除了羽林军能够持刀外,寻常公卿贵族入宫,都是要被检查一番,莫说能够伤人的武器,就连寻常铁制的物品几乎也是不让带进来的。
楚谡默默走着,刚才那道脆响吴用肯定也听见了,只见他埋着头,也没有疑问的样子,楚谡心中暗暗揣测起来,再往前走了几步,宫墙上仍有脚印,楚谡在一抬头,纵然只是一瞬,他也清楚的看见一道身影,绝不是羽林军,更不可能是哪位世家公子的身影。
楚谡三两步的走进长乐宫,第一眼便看见了门口等着的拓跋肆,楚谡没有去关注拓跋肆,微微转头长乐宫及广,墙边总是栽种着树木,正好挡住了楚谡的所有视线,又到了落霞的时候,若不走进查看,只怕也不看出个究竟来。
楚谡只能断定,那一排树木后定然藏着人,但他也断定这些人定然不会是刺客,谁家刺客这么容易曝露踪迹,楚谡又想起今早路丞相和拓跋安制定的计划,当下肯定这这人定然是拓跋安,安排用来测试将领的反应能力。
楚谡有些诧异,这些人若是安排来偷袭太后与拓跋肆的,拓跋安就不怕毁了今日的宴会么,不过一想冯太后肯定已经知晓了此事,自然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楚谡齐打探的目光,刚上前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拓跋哥哥怎么站在门口,你不会在等楚谡吧?”
路梦桫抓着拓跋肆的胳膊,望着楚谡眼中带着淡淡敌意,楚谡此刻才明白,只怕这路梦桫对拓跋肆的心思也并非那般单纯,楚谡浅浅扬起一抹微笑,只是自己都没发觉这笑容仅仅瞬息又隐藏了去。
拓跋肆没有阻拦路梦桫抓着自己并露出一副亲昵的模样,这路梦桫十六七岁的年纪,自家母后既然心疼又迟迟不指婚,拓跋肆岂能不知,只怕她母后心仪的后宫之主,就是这心性与自己有三分相似的路梦桫了。
见楚谡没什么反应,拓跋肆皱着眉头答道:“就是在等楚谡,不然你以为朕干嘛站在外面。”
拓跋肆露出冷冷的模样道:“你怎么才来,随朕一同进去吧。”
楚谡在二人面前连微微弯身行礼的功夫也省了,拓跋肆一转身他就跟着走了进去,吴用走向前笑呵呵道:“桫姑娘,奴才听闻路相大人在偏殿休息,还请姑娘同奴才一道迎路相大人如正殿。”
路梦桫笑指着吴用道:“不愧是宫中首领太监消息如此灵通,既然父亲大人来了,我也就不好打扰拓跋哥哥了。”
路梦桫总算松开了手,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赶忙跟着吴用离开,不知为何拓跋肆看出了一点急切,拓跋肆抱着锦盒默默走着,脚步一顿跟在后面的楚谡立即停下。
楚谡问道:“怎么了?”
拓跋肆转过身装作恶狠狠道:“我才想起来,后日就是选秀了,你个始作俑者,跟个没事人一样,你坏透了你!”拓跋肆想说些重话,可偏生看着楚谡一脸无奈,眼中尚有一些幸灾乐祸的笑意,他到是忘记重话该怎么说了。
楚谡的确是含着笑的,举办选秀他的确尽心尽力,就连拓跋肆这样贯会鸡蛋里挑骨头的人,都挑不出一丝错来,这也让拓跋肆很是恼火,想推辞推辞不了,这不是要他命嘛。
“你笑吧,总有一日你得后悔。”拓跋肆冒出这么一句,他本意是想,选不选秀女这回事,最后不还是他这个皇帝决定嘛,只是拓跋肆现在没想到,最后后悔的是他。
两人走进去,太后早已端坐在主位之上,大殿内了,大臣们及其家眷早已端坐好,只有极少数人还未到场,拓跋肆跟上前行了叩拜了大礼道:“儿子拜见母后,祝母后福寿安康,笑颜永驻,今日斗胆求母后赏赐些吉祥之物,让儿子也沾沾喜气。”
冯太后笑了笑抬手道:“起来吧,皇儿就是嘴甜。”冯太后挥了挥手,便看见太监抬着巨大的一枚寿桃进来,太监放下,太后故作神秘道:“哀家一会告诉皇帝,此物寓意。”
楚谡也跟着行了叩拜大礼,一时间引得许多人的目光射在他的身上:“臣祝太后娘娘,寿考维祺征大德,文明有道享高年。”
冯太后亲自起身,来到殿中央扶起楚谡道:“诸位大臣,容哀家给诸位介绍,此乃哀家的侄子楚谡。”
朝中不乏前秦的大臣,听冯太后这样说,又仔细打量了楚谡的脸后,不时又惊叹声传来:“楚谡的脸长得可真像楚渊大将军。”
“可不是嘛,他定是楚渊的儿子。”
楚谡一脸冷漠,对于那些打量的目光倒也淡然了。拓跋肆和楚谡的位置是连着的,楚谡坐上去,底下又传来一声惊呼,就是朝中最有权势的太傅拓跋安,也没有资格坐在皇帝身边,一些大臣瞬间将楚谡定为拉拢对象。
等着路丞相缓缓进来,太后这才一摆手道:“开宴吧。”实际皇室宴会,吃真不是主要,最主要的之后给太后献礼的过程,给太后准备寿礼当真是个技术活,既要能让太后眼前一亮,又不能太过珍贵,最重要的是东西决不能比陛下的心意重。
献礼是多少人盼着升官的机会,草草的用了宴,拓跋肆就成了万丈瞩目的对象,他必定是第一个献礼的,大臣们的礼物和拓跋肆比较,也是一个重要的环节。
拓跋肆抱着锦盒,还有些羞射的笑了笑道:“母后宫中奇珍异宝数不胜数,金玉宝器儿子觉得甚俗,于是亲自编了这枚平安结,又在白马寺中供奉许久,这是儿子的心意,还请母后笑纳。”
冯太后慈爱的摸了摸拓跋肆额头道:“好,皇儿如今愈发孝顺,这礼物最得哀家的心。”
按说接下来也应该是路丞相或者拓跋太傅进献,再不济也该是郡王国公身份的人进献礼物,可殿中这些身份的人皆没有动静,拓跋肆戳了戳楚谡,楚谡明白过来,冯太后这是把他的身份提到了真正的三公之上。
楚谡起身,对着冯太后拜道:“谡没什么好礼,知道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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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心礼佛,亲自抄写了经书百卷,进献太后娘娘。”
冯太后拍了拍手道:“好!谡儿礼物,哀家也很喜欢。”
殿下的荀裕坏笑着颇有些幸灾乐祸道:“郡王,楚公子的身份可得超过你了。”
符夙没有说话,手中玩弄着玉瓶,荀裕又摇了摇头,一抬头视线正好和拓跋肆对上,楚谡的视线自然是在符夙身上的,这一看荀裕很快和拓跋肆的视线错开来。
宫中大臣开始一一献礼,轮到最后路梦桫送给太后的是一支舞,路梦桫今日是特意准备,浅粉色纱衣,领口处别着一支盛开的海棠,纤纤细腰上系着纯白的绫罗,面上淡淡施了一层珍珠粉,显得白皙细腻。额间绘制的桃花,致娇媚。
路梦桫本长得不俗,平常看似纨绔了一些,可论舞姿长安找不出人比她舞的更妩媚动人,路梦桫转动着,纱衣随她一同,带着些西域的滋味,到了拓跋肆面前一停,水袖跑出拓跋肆不耐烦的躲开,路梦桫瞪了他一眼,却在周围游离不肯离去。
冯太后笑道:“哀家记得这舞称作:且迎春雨,桫儿的舞姿是哀家见过最好的。”
台下的路丞相笑道:“太后娘娘谬赞,小女的舞博得太厚一笑,也是小女的荣光呢。”
第12章第12章
突然间,拓跋安酒杯从摔落地上,一道清脆的响声在殿内惊起一阵波澜,别人看来还以为拓跋安不胜酒力,猛然间,殿外嘶吼声震天,三十几名黑衣人持着刀剑冲进殿内,殿内大臣惊呼道:“刺客!有刺客!”
殿内除了少数人外,大多数人六神无主,被吓的是胆裂魂飞,还有一些抱头鼠窜,这些刺客目的性很强,这些个如惊弓之鸟一般的大臣,他们理都不理,提着剑直直的朝着拓跋肆刺去,楚谡当下起身,一脚将桌案踹到几名刺客身上当即把人砸晕了过去,拓跋肆也很想起来,但是路梦桫慌乱之中,摔进了他的怀中,他抱着路梦桫吼道:“你还不快让开!想替我挡刀啊!”
刺客的头子恼羞成怒,一剑朝着楚谡刺去,楚谡旁边站着的有三人,分别是符夙,张蛮与山甲,符夙大喝一声:“小谡当心!”
张蛮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准确的说是被人推了出去,他挡在楚谡前面,而楚谡冷声道:“保护拓跋肆和郡王!”
张蛮空手接白刃,夺过剑来讲楚谡拉到了一旁,暂时保护了楚谡的安全,楚谡又急又气,保护他作甚!其中年纪最大的山甲,也夺过一把剑将拓跋肆与路梦桫等人护在身后。
刺客一来,山甲便将其击退,也算保护了拓跋肆的周全,剩余两名新晋将领如陆乙和贺丙,反应稍慢一筹,但是也将大臣们护在了身后。
拓跋安拍了拍手,哈哈大笑起来,主位上的冯太后稳坐如泰山一般,刺客们停了手,顾子奉带着羽林军出来拾了残局,楚谡转头查看符夙的安危,顿时皱起了眉头,不知是谁家女子,被推进了符夙怀中,楚谡脸色微微变了些,仅仅只是有一些觉得不妥,他迅速的转头,拓跋肆已经将路梦桫推到了一旁,上前一脸担忧,拉住楚谡查看起来:“那些刺客有没有伤着你?”
楚谡摇了摇头,拓跋肆皱着眉头很快明白过来,见拓跋安眼中笑意,似笑非笑道:“太傅可真是安排了一出好戏,杀朕一个措手不及呢。”拓跋肆的记性果然很差,刚刚这些刺客他还以为是真的呢。
殿下的大臣也是不明所以,有一些还扶着心脏,看想去被吓得够呛。
拓跋安道:“诸位大臣不要惊慌,此乃一次小小的考验,是陛下为了选出中领军而特意设置。”
拓跋肆背着手,心想您还真敢说,要是让拓跋肆自己来,新晋将领出去自己打一架,谁赢了谁当,不过拓跋肆此刻是不会拂拓跋安的面子的。
见殿下大臣渐渐恢复正常,拓跋安对着皇帝行礼道:“还请陛下选出中领军的人选。”论表现,拓跋安觉得山甲最适合,只是那个张蛮反应也很迅速,可惜不是个能忠心的人,拓跋安虽提醒过拓跋肆,却架不住拓跋肆天马行空的想法,深怕他选错人,拓跋安自己已经站到了山甲身边。
拓跋肆颔首道:“选中领军一事到还不急,朕这有道旨意,要先下,吴用宣读旨意吧。”拓跋肆从袖中拿出,这是拓跋肆亲书,可谓难得,算起来这是拓跋肆登基以来的第二道亲笔旨意。
吴用接过圣旨,在场大臣皆跪下,包括楚谡,拓跋肆上前几步准备把楚谡扶起,楚谡挣扎了几下,感受到拓跋肆的固执抬头道:“不合礼数。”
拓跋肆抓楚谡的手一顿,心道:让楚谡一人起来的确太招摇了些,干脆道:“今日母后生辰,诸位爱卿也不必跪了,都起来吧。”
吴用摊开念道:“前秦大将军楚渊,躬淳厚,垂训端严,恪尽臣子之道,朕甚欣之,追封为武国公,其爵位由子嗣继承。”
殿下哗然,这分明就是给楚谡加封,楚谡在朝未见寸功便有如此大的殊荣,有人服气自然有人不服,只是拓跋肆登基几年来,奖罚由心,堪称喜怒无常,一时间也没人敢站出来说话。
楚谡站在原地,眼底满是震惊,这份礼实在太重了,拓跋肆坏笑着走向前低声道:“莫不是嫌朕给的爵位太小,你要想,皇后之位你觉得如何?”
楚谡刚生出了几分动容立马消散,接过圣旨微微躬身连谢意都懒得说了,毕竟拓跋肆从不需要嘴上的谢意。
拓跋肆心满意足了,至于中领军的人选,却有些犯难,拓跋安的意思是山甲,可刚刚那个名为张蛮的将军反应也很快,第一时间都护住了楚谡,拓跋肆敢断定,那黑衣人的头儿绝对是恼羞成怒,那一剑绝对会伤者楚谡,拓跋安上前低声道:“陛下选择不出吗?”
拓跋肆咳嗽了两声道:“朕认为,山甲和张蛮皆可为中领军,不知各位大臣如何看?”
荀裕作为文国公之子,在朝中似乎颇有势力,他站出来,看了一眼拓跋肆和楚谡,二人不像还在生气的模样,荀裕笑了笑道:“陛下,臣以为张蛮将军堪为中领军。”
到底是文国公的儿子,荀裕一站出来,许多文官也就跟着站出来纷纷道:“臣附议。”
若要细究,这些都是前秦的大臣,拓跋肆心道:这文国公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势力果真非凡。
拓跋安手下武将居多,一听文官如此,他们则不服气,一将领站出来道:“刚刚分明是山甲将军将陛下护在身后,刺客多次进攻皆为得手,山甲将军堪为中领军。”
文官武官向来不和,这一说双方众说纷纭,打起了口水架,武将一向是讲不赢文官的,一个个摩拳擦掌,就差撸袖子干架了,拓跋安瞪了拓跋肆一眼,边上的路丞相和冯太后低声说着些什么。
拓跋肆低声问道楚谡,眼底有着试探:“楚谡,你觉得谁比较好?”
楚谡看了看两人,从容不迫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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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或许可以折中。”
拓跋肆难得指着楚谡笑道:“你倒是变圆滑了,两边都不得罪。”拓跋肆大喝一声:“都给朕安静下来,吵什么,一点礼节都没有,朕看两人甚好,都为中领军,都领副职,至于谁可升正,再看两人日后表现吧。”
这个这种的法子倒也不错,冯太后起身道:“哀家觉得皇帝的方法可以一试,这时候不早了,哀家也累了,诸位大臣可自行退散。”说着冯太后来到路梦桫旁,从怀中拿出一枚玉饰,小小的一枚,龙纹玉饰。
“哀家很喜欢你的舞,记得有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扇飘逸,若仙若灵,哀家觉得就是说你,这玉饰是哀家赐你的,望你不要辜负这枚玉饰,这玉饰一分为二,是我当年与先帝定情之物。”
路梦桫犹豫了半会,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接过玉饰浅浅道:“桫儿多谢太后娘娘。”
冯太后笑的很是暧昧低声道:“哀家更希望你唤哀家一声母后。”
说罢冯太后走到拓跋肆身边,指着那一枚硕大的寿桃道:“肆儿,那是哀家赠你的,里面有九十九枚小寿桃,寓意多子多福,哀家已经多福,还望你能够多子。”
拓跋肆恭敬的弯了腰,却没有说话,冯太后叫人分发了寿桃,觉得累自己先回宫休息去了,大殿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人。
符夙举着酒壶,面色微红的走上来道:“陛下如此厚待小谡,臣想敬陛下一杯。”拓跋肆冷笑着,符夙眼底怎么带着些心虚呢?且不说他这似醉非醉的模样一看就心怀不轨,拓跋肆可记得,从大宴开始起,符夙就没怎么喝酒。
符夙亲自给楚谡倒了一杯酒,楚谡接过满脸笑意,拓跋肆拿着空酒杯假意抿了一口,眼中还带着些不屑,符夙亲自拿着酒壶,只怕这酒不干净吧,楚谡却没有防备心,拿着酒杯一口饮下,符夙见他喝了酒,松了口气道:“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出宫,不能陪小谡饮酒作乐了。”
楚谡今日本该出宫,只是拓跋肆拉着非要他陪着下棋,两人便回了拓跋肆的寝宫。
拓跋肆有意无意的拨弄着一枚黑子,却没注意到楚谡白皙的面庞已经开始微微泛红,棋子落下,楚谡只觉得一股子燥热弥漫在全身,唯一的冰凉便是手中的白子。
拓跋肆诚然是对楚谡抱有肉体上的欲望,但是拓跋肆也有着自己的坚守,至少他得认为楚谡对他是喜欢的,否则他绝不会触碰到那个底线去,拓跋肆认为的喜欢是带着欲的,连欲都没有,怎么会有喜欢的存在呢。
只是两人独处一室,拓跋肆是克制的,可明显拓跋肆的克制是存在于楚谡同样克制,当楚谡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身体的燥热愈来愈严重的时候,拓跋肆几乎就在一瞬间自制力几近崩溃。
拓跋肆盯着面前人,发现楚谡的脸通红,且忍耐到额头青筋都突起拓跋肆有些被吓着了:“楚谡!你怎么了?”
楚谡同样,他此刻不动忍耐着,是不希望在拓跋肆面前出丑更不希望拓跋肆发现他的异常,楚谡棋子一抛忍着心中那一股无名的火焰,咬牙切齿的说道:“拓跋肆你出去!”
拓跋肆着急的不行,可这事来的突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拓跋肆喊道:“酒!那酒有问题...唔...嘶!”
楚谡此刻双眼猩红没了自己的意识,猛地将拓跋肆压在身下,一口咬住了拓跋肆的唇,可惜楚谡没有实战经验,吻技烂的可怕,至少拓跋肆觉得,楚谡可能是想吃了他。
拓跋肆将楚谡推开,抹了把唇角,还带着新鲜的血液,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好吧,他可是皇帝,怎么能被压在身下呢,拓跋肆有些慌了,奈何楚谡已经没了理智,一把钳住拓跋肆,力道之道拓跋肆觉得手腕都快被捏碎了。
“楚谡!你冷静点,你也太热情了...,唔...。”楚谡再次堵上了拓跋肆的嘴,撕拉一声拓跋肆的衣服被撕裂,露出了大片的胸膛,拓跋肆第一次有了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楚谡压着他,脸颊发烫,胸腔内的心剧烈的跳动着,拓跋肆都害怕楚谡要今晚得不到释放,会不会暴毙而亡,楚谡此刻手脚并用,三两下就剥光了拓跋肆的衣服。
拓跋肆哪里肯依,不断挣扎着,抄起桌案上的茶水直直的泼了过去,两人都被茶水打湿,楚谡顿了一下,嗓音低哑的喊了一声:“元肆,走...。”
语气满是隐忍和□□,拓跋肆只觉得脑袋里一根弦,绷的一下断了去,心里叫嚣道:管他喜欢谁,今日老子就是要上了他,拓跋肆主动的揽住楚谡的脖子,欺身吻了上去。
楚谡好不容易唤回的一丝理智,就在二人的吻间烟消云散,拓跋肆忘了情,脸颊和耳垂都布上了一层分红,拓跋肆咳了一下,两人这才分开,嘴角带着一抹红,拓跋肆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血,他抬起手轻轻拂过楚谡的脸庞,很是炙热。
楚谡身下的硬物同样热的夸张,拓跋肆时不时被蹭着,那傲人的尺寸,拓跋肆只觉得还未开始,心肺肠子都开始犯疼,楚谡眼中的迷离的,拓跋肆也是,他开始帮着楚谡安抚其那可怕的东西,拓跋肆就像一张白纸,任由楚谡在其身上留上浓墨重的一笔,一副妙绝伦的作品,是用尽了楚谡的力量,这力量炙热,刚劲,恨不得将这张纸戳穿,偶然有几滴汁水淌下,却又是绝佳的湿润了作画的工具,让纸和笔有着更加完美更加贴切的交合。
一幅作品完成,楚谡来不及评价便又开始新的创作,这幅白纸带给他绵绵不绝的灵感,使他不断的辛勤劳作。
是夜,拓跋肆荡漾着,放肆的感受苦乐交织带来的快感,悠悠的,想海浪一般荡漾,海浪是热的,那种粗暴的狂野的热度伴随他一次又一次的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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