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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都是预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孤生
“你想和贫道一起去?”
梁泉脚下悄然出现了长剑,袖手而立看着彘半蹲着的姿态。
彘冷哼起来,“这和我又没有关系!”
……
那头没有声音了,杨广也没主动勾起话题,他睁眼看着顶上黑压压的帐篷,耳边是外头风吹动的声响,飒飒的雪声很是宁静,如果不是刚才那诡异的画面,眼下正该是安然入睡的好时候。
待外面只完全停留在风雪声中,空白的寂静降临的时候,杨广终于敏锐觉察到有什么不同。他轻轻拔剑出鞘,翻身落地,悄然无声地走到了营帐口。
恰是一个高大人影倒映出来,整个头颅都是半掉不掉挂在肩膀上的。
那个身影正好一直停留在营帐门口,如果除开那门帘外,杨广和那身影仅在一线之隔。
杨广的大拇指按在剑锋上,溅落的血滴打在他的黑靴上,不过是瞬息的事情,那一直停滞不动的影子暴退数步,猛地撞在了树上,洒落的雪花劈头盖脸,杨广一把掀开了门帘!
他完全没有把梁泉的告诫放在心上。
门外赫然是一副截然不同的画面,原本杨广麾下的数千兵,全都麻木不仁站在门外,本来该是南宫明所在的位置,现在变成了……
哦,不对,没有现在这回事了。
杨广看着猛然往外逃窜的两个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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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身影的“人”,暂时用他的肉眼来看,并不能分清楚到底是人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他垂下的手掌依旧滴落着血液,红得鲜艳,更让周围那些蠢蠢欲动的邪物鸦雀无声。
杨广是帝王,真龙之身,除非想和天道杆上,不然在国运当头的时候,不论是哪个还存有理智的生物都不会想去招惹他。
这一次哪怕外面再如何翻天覆地,然实则没有哪一个敢真的入了营帐。
杨广舔着手腕上蜿蜒的血迹,腥甜的味道在喉间荡开。他那双眼眸宛如闪过厉色,提着剑往外走。
小木人牢牢地坐在杨广的怀里,身上那幽暗的光芒紧紧护着他,莫给了旁的侵害的机会。
隋帝出行,身边跟着的人总不在少数,这营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数千人的动静怎么都不可能完全消失。
杨广轻轻拍了拍木之华,“你先别忙着护着,松开些。”
小木人也不傻,立刻就知道杨广是让它把周身护着的屏障给撤掉,连忙摇头,然后指着远处的林子摇了摇致的小脑袋,又伸出小手手拍了拍杨广的胸膛。
杨广望着那幽深的林子深处,看似一张大口,要吞噬掉所有的东西。刚才那些逃开的人,便是从这里离开的。
杨广手掌的伤口有些深,在他走出来这几步还在滴滴答答流血,但正是因为这样,那翻滚浓郁的龙气环绕着他周身,越发震慑着邪祟。
这是杨广从梁泉那里“借来”的法子,灵气既然依附着血液而生,那么这些所谓的龙气又是否会这样?
杨广全然没有担心害怕的情绪,拎着小木人和一把剑,径直拐了个弯。
如果南宫明没有在门外是候着,而门外那两个又是不知名的生物,那他应该还在他自己的营帐内。作为近身侍卫,又负责着杨广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实际上南宫明的权势不算小。
杨广看重南宫明,除开他的能力外,也是因为南宫明也曾是道士出身,对这些神神鬼鬼有着一定的了解。
隋帝不可能让那些所谓的国师过多靠近他,但既知道在世上果真存在着这样的事情,自然要加以防范。
杨广踩着雪,踏着血,停在一处营帐外。
“本该是这群来救驾才是。”杨广舒展了筋骨,自言自语说道,“怎么变成了朕去救他们了?”
“不妥。”
杨广嘴里是这说着,但是他已经掀开了门帘,一个迎面倒下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蹲下来看着那人……已经死了。
看着那服饰,并不是南宫明,但是这人的脖子却赫然一个深深的牙印!
硬是要说的话,就像是被什么人吸干血而死,杨广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整个都几乎成了干尸的模样。
是被活活吸干了血而死。
杨广站起身来,感觉到小木人在贴着他瑟瑟发抖,不禁笑骂了一句,“你胆子要这么小,还不如去陪着他,也莫要跟和我继续走了。”
木之华的小身子顺着杨广的衣襟往下滑,一下子就掉在了杨广腰带附近,然后蹭啊蹭啊从腰间蹭出个小脑袋来,死死抓住了杨广佩戴的腰带。
颇有一种与腰带共存亡的架势。
杨广:“……”
他倒是能把小木人给扯出来,但是作为代价他的腰带估计也要跟着一起陪葬了。
杨广倒退着从这个营帐里面出来,目光在周围扫了一遍,很快就发现还有不少侍卫都成为一具具干尸。
他顺着尸体倒下的地方慢慢走去,很快就消失在林子边缘。
片刻后,一处略显突起的地面猛地窜出来一个狼狈的人影,南宫明咳嗽着捂住了嘴,血沫在他嘴边残留着,他晃了下脑袋,这才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既然不同了。
南宫明扯下他一直挂在身上的锦囊,打开一看,发现他出师前师父交给他的黄符已经彻底烧成灰烬了,刚才他便是胸前一热便倒了下去,余下发生了什么他是一脸茫然。
在意识到一切不对劲后,南宫明立刻回到了主营,却没有发现杨广的痕迹,顺着脚印一步步搜去,同样也消失在了林子边缘。
……
“我觉得你有问题。”
彘看着地面横七竖八的尸体,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怎么可以把你的能力用在这个狗屁不通的东西上面?”
彘万万没想到,梁泉所谓的方法,就是用言灵眨眼间出现在了长安……哦,不对,这里已经不是长安了。
白水把那些不重要的想法都挥去,咬着指尖道,“这贼老天怎么把这样子的能力落在了你的头上,可真是浪。”
梁泉的身影瘦削,在雪地上停留了片刻,很快便坚定地朝着幽暗处走去,“贫道说过你可以不来。”
彘泄愤甩着尾巴,狠狠击倒了一棵倒霉就在他身边的树,听着那断裂吱呀的声音方才满足了些,跟着梁泉往林子深处走。
“他是皇帝,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彘出现在这里后,虽然空气中混杂着许多股不同的血腥味,然他还是清清楚楚地捕捉到其中最为可口,也是最有威慑的一道。
龙气。
怪不得当初这阿摩是那般的神态!
彘在恍然大悟的同时,又莫名挠心挠肺地想知道,这眼前的年轻道人,又是怎么和一个帝王勾搭上了?这不太符合他看过的话本啊。
他这么想着,也没注意前面梁泉的动静,当他意识到梁泉停下来的时候,他瞬间毛骨悚然,尾巴突显,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身侧。
压力递增,并没有随着白水的警惕而削弱,又是片刻后,彘咆哮一声,猛地化兽形,一只庞大的巨兽挤占着山林的空间,虎啸声后,长长的獠牙两下就把身前的树木给折断,身后似牛的尾巴甩了两下,扫出一片灰尘。
梁泉飘然而立,凭空踏着,脚下的长剑带着他径直往深处而去。
彘想跟着梁泉,却又不想化为人形,只能委委屈屈地把巨大的身形缩小,然后跟着梁泉身后急速奔跑。
想来梁泉是真的知道要去什么地方,脚下飞剑灵光微动,速度近乎光,乍然而逝,身侧的景色模糊不清,唯独他追寻着的轨迹依旧清晰。
这片山头阴森安静,甚至没有半点鸟兽的叫声,彘不满地打了个喷嚏,尾巴又接连甩断了好几棵树。
梁泉肃静的面容含着微怒,眉宇间带着淡淡的锋利,犹如未开锋的剑刃强忍着寒光,一点点迫近最要紧的地方。
飞剑越过一片山丘时猛然顿住,徐徐下落,梁泉落地的时候,小剑嗖地落入梁泉的手中,化为一柄朴素的长剑。
这里黑压压的,本是看不清楚环境如何,月色寂寥,能透入山林深处的光芒寥寥,踩着地面的枯枝发出的吱呀声响,怪异又拖着长调。
这是乱葬岗。
此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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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曾为战场,那些横尸在此处的士兵都被就地掩埋,抛头颅洒热血的豪情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消失,但残留的执念只会因为岁月而更加偏执。
梁泉眼波微动,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指尖轻弹,两道荡清符猛地席卷而去,嘶哑的尖叫声立刻响起,很快又消失了。
梁泉连看都没有看上一眼,便迈步走入这弥漫着腐朽气息的所在。
杨广必定在这里。
梁泉很笃定这个事实,不管是小纸人和小木人的联系也好,还是飞剑如此确切的态度也罢……他猜到杨广的性子,是不会坐以待毙,只是当真看到的时候,心中未有些无奈。
“你速度也快了些。”彘嘟哝着说道,在他身后停住了脚,扬起的灰尘让他咳嗽了好几下,不满地晃着脑袋。
彘抽了抽鼻子,然后才注意到这处的不同寻常,看了许久后,他突然压低着声音说道,“我猜这里有旱魃。”
他低着头看着脚趾下的地面,透过这一层薄薄的雪,彘看到了些许异样。
彘过来的时候连续击倒了不少树木,虽然这本来对他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这酥脆的感觉,却非常不同。
仿佛这些树木本就失去了生机一般。
这种怪异的现象,结合着那些被吸干血的尸体,怎么看,彘都觉得和旱魃有关。
梁泉也不知是否听到了他的声音,并没有说话。半晌后,他望着眼前漆黑,轻声叹息,“阿摩,莫要玩闹了。”
一道人影在深处微微一晃。
第75章暧昧
小木人站在杨广的肩头,哪怕杨广很嫌弃地让它下来,它也牢牢地站在原来的位置上不肯离开。
在杨广的身体表面有一层淡淡的光晕,这能不能保护得了他,杨广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可以屏蔽他的嗅觉。
步入这个乱葬岗后,杨广让小木人缓了缓,停下了这什劳子光晕,结果这差点没给他缓晕过去。
这里的味道不是尸骨腐烂的味道,毕竟距离那场大战已经过去了百多年,便是真的有尸体也早早与土壤融为一体,成为花草的养分。
这是一种沉淀许久,无法被风雪吹去,徘徊不去的腐朽陈旧。
“陛下!”
杨广胜在先行一步,南宫明胜在脚步够快,很快就追着杨广的脚步赶上来,在看到隋帝平安无事的那一瞬间,南宫明背后的冷汗都不住往下流。
这不过是一次简单的出巡,陛下前往洛阳城巡视一二,再待上些时日也便回来了。左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以往也是这般。没想到偏偏就出了差错,又差点丢了陛下。
这可是大过!
南宫明靠近了杨广几步后,又立刻停了下来。
杨广的佩剑靠着大腿,被他权当做拐杖来使,可南宫明却在靠近的刹那觉得,要是他真的什么都不解释就这么靠过去,他或许会死!
“或许会”是一个很微妙的词,但听着总有些莫名。
“陛下。”南宫明跪下,丝毫没有去考虑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归根结底,隋帝虽是帝王,可也是个普通人,要杀了南宫明这样一个出身暗卫的人几乎绝无可能。
“属下随身带着家师赠予的符纸,刚才出事时符纸直接烧毁,属下被符纸的力量震慑昏厥了过去,醒来之后,就追着陛下的足迹前来。”南宫明解下锦囊递给隋帝,不过隋帝并没有接过来。
“放着吧。”杨广姿势慵懒,那模样仿佛在御花园中散步,而不是来到了什么险地。
南宫明敏锐觉察到他稍稍远离了刚才的危险,这才僵硬着站起身来,而后迅速回到了他原本习惯站着的位置。
杨广如采花一般来到了这里,只身涉险,的确让南宫明万分纠结。但是奇怪的是,那干翻了数千兵的生物并没有再次出现过,反倒是……
南宫明觉得,正是因为陛下靠近了这里,才让他们越发龟缩起来。
杨广若有所思地站在一棵古木下,伸手按住了树木的外表,又摘下了树躯上的起皮,那干枯粗糙的树皮落在他的手掌心,又被他用力捏碎。
“所到之处干涸,寸草不生,又以吸血为生,这样的异兽,有多少种?”杨广忽而问道。
南宫明垂头道,“传说旱魃所处之地,寸草不生,大旱。这与僵尸等截然不同,僵尸等物被赶尸道人作为驱使的武器,而旱魃则是有着自身的意识。”
且旱魃在大多数传说看来,是极其罕见由人转化为异兽的,但几乎没人见过旱魃出世,因此如何对付旱魃,旱魃的真正样貌是什么,少有人知。
“陛下……”南宫明正打算组织一下语言,然后让隋帝陛下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得又闹出来什么严重的事情,毕竟旱魃吃人吸血,哪怕陛下身上有着某种神异,他都不敢让隋帝在这样危险的地方逗留。
杨广摆摆手,按住突然从他肩膀上跳起来的小木人,眼神径直地望着一处方向,宛如自言自语道,“小道长当真过来了?”
作为跟在隋帝身边,知晓许多隐秘的南宫明来说,这个称谓他只能立刻想到梁道长。
梁泉来得很快,转瞬即逝,不过眨眼间,便隐约听到了兽类咆哮的声音以及一道舒缓轻柔的语气。
梁泉道:“阿摩。”这声音听来带着无奈,可话到尾音,又带了几分冷漠。
杨广勾唇,似笑非笑看着梁泉漫步走来,那一身衣物难得不是什么道袍,而是寻常的长袍,落在梁泉身上,更衬得丰神俊朗,只可惜面若冰霜的模样,反倒是少了些许人情味儿。
梁泉漠然看了眼杨广这模样,耳边只听他挑眉道,“小道长,从南到北,难道你是用飞来的?”
彘趴在后面甩了甩尾巴,并没有靠近。
梁泉毕竟是用言灵赶来的,这身上所有的气息还未散去,看着有点像个冰渣子。
杨广没有立刻等到梁泉的回答,脸色微微一变,“你是怎么过来的?”
小纸人却是管不得两个主人在闹什么别扭,一眨眼就和小木人胜利会师,一起坐在杨广的肩膀上腻在一块儿,然后一同眼巴巴看着两个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闹脾气的主人。
南宫明默默退开了些,守在旁边得有什么突发的状况,但又是刚好是一个听不清楚两位对话的距离。
梁泉声音清越,“明知故问。”
杨广靠近梁泉,那清幽的气息与往日不同,梁泉看着他的眼眸虽带着暖色,可那面容依旧冷静,并没有因为杨广的靠近而不同。
这种冷静和平日的冷静大为不同,杨广脸色阴鸷,眉宇带着煞气,猛地扯住了梁泉的手腕,硬生生迫得两人贴近一处。
梁泉对杨广是不设防的,这猛地一下,两个人撞在了一起,梁泉只觉得鼻尖一酸,下巴一痛,杨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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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轻轻嘶了一声。
梁泉捂着嘴推开了杨广,两人这么一嗑,梁泉唇角磕破了一点,杨广的脖颈却是留了一个小小的牙印。
杨广不以为意,甚至还想伸手摸一摸梁泉,梁泉按住杨广的手腕,另一只手擦去了嘴边的点星血迹,“你不必如此。”
这一声里面,就比刚才更带了点人情味儿。
杨广扬眉看他缓和的神色,又欺身靠近他,“梁泉,你想的未有些简单了。”
他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梁泉垂眸看着杨广反客为主按住他的动作,微微蹙眉,带着些许看不透的神色。
第76章挑衅
杨广并非不知道梁泉是怎样的人。
说来梁泉身边来来去去的人也不多,年幼时只有老道,到了后来在外游历这么些年,真正在他身边停留许久的,大抵也只有顾小道士和夏山,且也是这近来一年的事情。
杨广一直很是好奇,梁泉到底是怎样养成这样的性格。
说他清冷,实则不然,梁泉不管是对待人还是事,都有着心软的一面,但反过来说,他有时又强硬得不像话。
比如杨广一直想知道,梁泉为什么不愿意把以前的事情告诉他。
梁泉面对杨广这隐隐的压迫,仅仅是往后退了一步,便立刻扯着杨广离开。两个人不过往后倒退数步,他们原来的位置上便轰隆一声,出现了一个大坑。
扬起的灰尘让梁泉微微眯眼,那坑底正好蹲着一个半人不鬼的东西。
杨广亲昵地靠在梁泉的肩膀,越过去看了一眼,“这家伙不会是所谓的旱魃吧?”如果是真的,他大概得去洗一洗眼睛。
梁泉摇头,“这是飞僵。”
僵尸历经千年,从毛僵进化而来的,毛僵不惧法术不惧日光,能飞,力大无穷。但是这片乱葬岗出现的时间,怎么也没有超过两百年……除非是有偌大的怨气。
梁泉暗施巧劲,本是打算把杨广推到身后安全的地方,但是在手掌触碰到杨广后又犹豫了下,反推为搂,反倒是搂住了杨广的腰身。
杨广眉眼一弯,整个人都靠在梁泉身上,笑眯眯地说道,“原来小道长这么想念我呀?”
梁泉眼角一抽,看着那在舒展身体的飞僵道,“飞僵尚未有灵智,不惧阳光,能一直被束缚在这里不离开,显然还有更加厉害的东西在。这外边危机重重,阿摩不要乱跑。”
梁泉是感觉到还有别的危险,纠结之下才不愿意让杨广离开他。
飞僵咆哮一声,猛地从地面扑来,双手早就成为尖锐的爪子,哪怕在黑暗中也能看得出蕴含着剧烈的毒素,梁泉带着杨广往后一弯,飞剑挡在了他们面前。
小剑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所造,那分明看着是木质的剑柄,却生生抵住了飞僵的爪子,用力震荡后,又很快劈在了飞僵头上。
南宫明正打算去帮忙,他身后也传来了熟悉的咆哮声,那破风声嗖嗖而来,他就地一滚,身上沾满了脏乱的雪,但也险之又险地避过了又一只飞僵的袭击。
彘趴在地面无聊地甩着尾巴,看着前面的乱斗无聊的打着哈欠。他的威慑在这,哪怕这里真的有旱魃在,也没有哪个僵尸不长眼睛……
吱呀
彘的尾巴竖起,狠狠地把身后潜藏而来的僵尸给甩飞,心里破口大骂,这还当真不长眼!
从第一只飞僵冒出来到最后成群成群地冒出来,这里的飞僵似乎是不要钱一般地派送,如果是赶尸道人在这里也不知道要多么兴奋,就是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福气能享受到。
梁泉身边围着的飞僵是最多的,小纸人早就离开了杨广身边,化成大纸人护着他,而小木人也持续不断地保持着那淡淡的光晕。
他本来是站在这两个小可爱的保护下,优哉游哉地看着梁泉和飞僵们混斗,虽然不知道这些飞僵到底是打哪儿来的,但是看着这架势,梁泉并不畏惧。
梁泉周遭悬浮着的黄符万千,根本没有飞僵敢冲着黄符伸爪子,只能不断在空隙中寻找着机会,但是梁泉手握长剑,每一剑都能劈开飞僵的防护,仿佛那刀枪不入成为了一个笑话。
只是看着看着,杨广便开始蹙眉,他看着梁泉距离越来越远,身边的飞僵却越来越多……
杨广身边没有飞僵了!
大纸人几乎是把杨广给护在了怀里,大手大脚圈着杨广,小心翼翼不让阿摩主人出事,但是梁泉的身影却越发地融入了黑暗中。
“梁泉!”
杨广凝眉,厉声道!
梁泉微微抿唇,眼里含着笑意,他的阿摩啊,反应总是这么的快。
梁泉是故意的。
这些飞僵突然出现,而且时机卡得很准,一开始让梁泉以为袭击的对象是杨广,这才不敢让杨广离开他身边。
南宫明的能力如何他知道,而彘的性格暂且不定,要是保护不力,届时后悔也来不及了,但是随着这些飞僵围攻的举动,梁泉意识到他猜错了。
他们攻击的对象不是杨广,是他。
他们是要把梁泉和杨广分开才是,实则飞僵根本没有朝杨广伸爪!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梁泉迅速地离开了杨广身边,果不其然,他们的目标,是梁泉自己。
围在梁泉身边的黄符缓缓燃烧着,阻挡着任何一个靠近梁泉的僵尸,而每当一张黄符燃烧殆尽,从梁泉的衣袖内又很快掉落新的黄符,层层阻碍,这些飞僵并没有真的对梁泉造成什么危害。
这片乱葬岗很大,墓碑都横七竖八很是荒凉,梁泉且战且退,位置渐渐逼近了中间。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鼓包。
梁泉余光看到这一个鼓包,一股莫名危险的感觉从他心头迸发,梁泉梁泉索性掏了一把荡清符,一见邪祟,荡清符立刻紧紧缠绕在飞僵身上,数十个飞僵被荡清符死死缠留在原地不能动弹。

梁泉听到一个微弱的心跳声。
夜色深沉,也在这个时候凑了个热闹劈起了雷,轰隆一声巨响,让彘不自觉缩了缩尾巴。
彘和南宫明身边围着的飞僵不算多,很快就被他们给解决了,南宫明虽然不能应付那么多个,但也在彘意思意思下给帮忙解决掉了,此时他靠着剑勉强站立,望着突然劈雷的天空若有所思,“神兽,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彘一直在甩着的尾巴僵住,他低头看着南宫明,粗声粗气地说道,“你说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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