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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威风堂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眉衡
[楼诚]威风堂堂
作者:眉衡

1、身份:国民党方面,明楼属军统,明诚属中统,派系不同。中共方面,楼诚分属上海的两个小组,明诚的上线是沈远。归纳起来一句话,作者处心积虑地不让他们在一起就是了。2、技能:明楼受的是军统的特工训练,擅长头脑布局。明诚受的是苏联某秘密特工基地训练,擅长身体控制、诱术、赌术、格斗。可想象复联黑寡妇。3、性格:明楼有点邪,明诚有党性无人性。4、背景:小时候有恩情,但无养。多年后重逢,开始长期的相互利用和试探关系。言情向,狗血虐,he





[楼诚]威风堂堂 分卷阅读1
第1章从来不知道,等人的姿态可以有这么一股震动而缠绵的味道
明诚领着一众秘书来见新任长官。
“明长官。”明诚这样称呼明楼,客气而疏远。
他的仪态端正而恭谨,似是服膺。
“都来了啊。”明楼微笑回应,官方化的腔调,视线从面前的一众人身上扫过。
明楼并没来个新官上任三把火,只说一切暂时照旧,希望大家服从安排,共同努力为新政府效力。
一张经济学者的脸,金边眼镜下的眼睛透着明。说话的声音是平和的,却有无形的锋刃在。看着就不是那种可以轻易欺瞒的主。
大家心里已是暗自有了掂量。说是暂时没有新安排,好似很好说话一般,但若拂了他的意,只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见过面了,明楼便挥手要他们出去做自己的事。
几人鱼贯而出的时候,明楼的目光落在最后一个人身上。
他当然不可能认不出明诚,即使已经过了这么些年。
就算明诚已经变了那么多,但于各种计算的大脑不会在记忆上出现偏差。十二年,太长的一段时间了,当然足以改变很多事。
明楼记得幼年明诚的模样。看起来比同龄人小得多,瘦弱得多。头发颜色偏浅,怯怯的眼神和躲闪的姿态,像只受惊的小鹿。
明楼做了主,让明诚给明台做了几年伴读。多些见识,大概能对他有些益处。
后来桂姨因为家里的变故辞了工,这件事便就此作罢。
十二年过去,原来他长成了这样。
他从小就是个挺好看的孩子,而现在,那种好看已经变得触目惊心,见之忘俗。
如同静切月光不动声色映落,月阴的起伏情状无从猜度。仿佛同时具备神性和魔性的美。
宛如被淡蓝色的幽焰轻轻扑过,让看着他的人从心底生起一种奇异的颤栗来。
门被轻轻叩了几声,在得到允可后,明诚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
帮明楼拿过咖啡的人不在少数,但没有一个人是像他这样的。
他有一种很特殊的姿态,肩背似乎永远挺直,如同杨柏。腰身很细,但同样是坚直的。伸出手臂递出咖啡的时候,有一种出身名门高阁般的优雅的美感。
明楼同时注意到杯子的样式。
这当然是明诚负责准备的,因为正是他用惯了的最喜爱的那种图样和形态。
“原来你还记得。”明楼接过杯子,笑了笑。
明诚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似的,只是眼皮动了一下,然后抬起眼睛,目光与他相接。
他瞳仁幽黑,眼睛清亮,像是雪山下被冰浸过的湖水。
并不回应,他等着明楼说接下来的话。
“陪我出去一趟。”
“去哪。”
“七十六号。”
他们上了车。明诚在司机座上,明楼在后座上,不远不近的距离。
车里一片安静,明楼静静地望着前座的人的后颈。
明楼有自己的情报网在,在刚上任的这个上午,已经有一份身边诸人的信息送到他手上。
明诚的信息可用这样几个字概括:手腕高超,八面玲珑,贪得无厌,私人关系混乱。总结起来一句话:有能力的小人。
但明楼心里存有疑义。一个真正秽乱的人,不会有那样一双眼睛。像漫无边际的黑夜,底色却是清澈的。
明诚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新政府官员,他想。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明楼问。
“还行。”
这是看得出来的,但明楼不打算这样被打发掉,他问得更明确一点:“你读了不少书?”
“解决家里的事情后,家母又去了一户人家帮佣。那家人很慷慨,酬劳不少,且家中有一位适学年龄又体弱多病的少爷,我陪他读书。”
明诚简单解释,音调舒缓,言辞平淡,似是世事简单,一平如水。
但明楼却知道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贵户人家并不易生存,对一个没有背景、只以附属身份存在的帮佣的孩子而言。而那位少爷,身体必然极弱,才会在少年时代仍必须有人伴读才能够继续学业。要照顾这样的人,不知要多么劳心劳力,且极易得咎。即使谨小慎微到十分,只怕也是难以周全的。
在这样的环境下,明诚没有变得俯首婢膝,而是蜕变成如今这样优雅沉敛的气质,背后所需的心力委实不小。
“我听说,你还会几门外语。”
“中学毕业的时候,学校里面有去法国勤工俭学的机会,我通过了考核。”
“是巴黎吗?”明楼这么问。去法国的中国人,一般都会去巴黎。
“是的。”
明楼笑了笑,说:“你大概不知道,那时候,我也在巴黎。”
明诚从后视镜里看了明楼一眼,淡淡地说:“我知道。”
这不是一个明楼预料之中的回答。
他本来打算多问明诚几句,在这一刻,却突然不想问下去了。
明诚所给出的,是一个颇有想象空间的回答。
他知道,为什么?是对新长官在信息上的搜集,亦或是,另一种可能呢?
这并非是明楼自负的臆断,他当然有所依据。
明诚身上有一股香味。对香水的评鉴是制香世家的明家人的必修课,明楼辨出这是一款中性香水的味道。
香气的组成是熏衣草香、雏菊香、依兰花香、白松香和龙舌兰香。一系列的水系香调铺陈出深远而极富层次的感觉,令人联想到无限延伸的晴空,无可言说的宁静之美。
这不是他已知的任何一种香氛,而以调制的手法来看,最大的可能,是出自明诚自己的手笔。
多年前,他曾经送给过明诚一些小礼物。
比如,一只玻璃纸镇,透明的玻璃里面,是一个小小的世界。澄澈的溪流,遍地的花海,清溪草畔花丛旁,立着座小楼,上面爬满了经年的蔓蔓青藤。拿起纸镇略一摇晃,就会有数不清的小花瓣在液体中飞旋起来,它们颜色不一,有淡紫色、浅黄色、素白色、碧青色、嫣红色。
那时候,明楼略略指点过明台和明诚的植物学,教他们一一分辨。它们是熏衣草、雏菊、依兰花、白松香和龙舌兰。
上海沪西极司菲尔路北76号,是汪伪特工总部的所在地。
明楼下了车,等着汪曼春出现。她是明楼交往过的唯一一个女朋友,在他青年时代。
那时候她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子,个性也活泼讨喜。
可惜他们是世仇,不为家族所容。明楼为了她,在小祠堂里被鞭子抽打。女孩子亦哭得非常可怜,就在明公馆外面,跪着,一声声地哭求。
然而,没有带来任何改变。明楼最终仍是跟她断了,按长姐




[楼诚]威风堂堂 分卷阅读2
的意思去了巴黎留学。
这么些年来,他再没有交过别的女朋友。
但若说是因为思忆,却也不然,他忙于工作,并没有什么时间去想念这位曾经的女友。
而今,再度相见,这份感受益发明了。汪曼春像一只小鸟般扑过来的时候,他微笑着向她张开了怀抱,然而,心如止水。
久别重逢,情谈款叙,这些是不了的,不为感情,为工作。
等人的时候,明诚下了车,点了根烟。
他本来该在车里等,但不能给车里留下烟味,所以到了车外候着。
这里一片开阔,视野甚佳,方便他把明楼和汪曼春相处的情状尽眼底。
到了他们终于结束倾谈,朝车子走过来,他更加证实了自己的判断。
这两人是旧情人,他当然知道。但如果说明楼这趟来,是为着与汪曼春重修旧好,他是不信的。
不说其他,单看眼睛,便不难辨别。明楼的确是微笑着,然而,眼睛的深处,是没有情绪的。
明楼当真温柔的时候,不是这样。
多年以前,他与明台一起玩躲猫猫的游戏。
他打开一个房间,悄然躲进衣橱里面。过了好久明台都没找来,等着等着,他不知不觉中睡着。佣人不知道有人在里面,清理房间的时候,把衣橱上了锁。
他在里面待了不知多少时间。里面空间狭小,且非常黑。
后来,是明楼找到他。
明楼打开衣橱,吁了一口气,说:“原来你在这里。”然后张开双手,抱他出来。
他揽住明楼的脖子,明楼抱着他,很久很久。
那时候觉得,世上没有比这个人怀里更安全的地方。想要就这样被一直抱着,不要分开。
明楼说:“很害怕吧?”极低的声线,在夜里说来更是犹如一道幽回的弦奏,“不要怕,以后会遇到的黑暗,要面临的恐惧,比这要多得多。”不只是安慰,明楼施以教育,“若有一天,你能自己破得出来,无需他人救助,才算是一个真正强大的人。”
既然确定了不是真情而是假意,明楼的用意便不难推断了:借用旧日情谊,服汪曼春为己所用的可能性在八成以上。
明楼身为汪曼春的长官,本来就能节制这位汪处长,何至于要如此大周章?这就意味着,他想要做到的,比他职权范围内的,只怕要更多一些。
明楼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新政府官员。
心里转着这些事的时候,明诚外表上是一派安之若素的形容。
他的耐性向来很好,就算明楼要他等得更久,也不会显出一点不耐烦的样子。
明楼伴着汪曼春走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明诚。
明诚将车停在一棵大树旁,他就站在树下,安安静静地立着,低眉敛目,淡淡看着前面。肩背挺直纹丝不动,似乎可以一直这样等下去。
满树碧叶在他头顶发出簌簌的声音。而他看起来也像是一棵树,一棵秀颀的乔木。
阴雨天里的光线没有热度,漫在他脸上,将他的眉目描摹清楚。他清亮的眼睛里有种很柔和的东西,像静静的月光。
漆黑的眼睛映出来人的影子,他眼角微弯,露出了一个微笑。
死水无波的心莫可名状地动荡了一瞬,明楼微微一怔。
从来不知道,等人的姿态可以有这么一股震动而缠绵的味道,仿佛将地老天荒这四个字置换成了现实的模样。
汪曼春笑着跟明诚打招呼:“是明诚啊。以后明长官身边的人,你可要帮我多留意留意。”俨然以女主人自居。
“那是自然。”明诚微微躬身,笑道。
这么讨好的台词,出自他口中,居然不见婢膝,只见玲珑。
就如同他等人的时候,不见焦躁烦郁,只有安淡闲适,简直要叫人以为,等人是件世上顶安怡愉悦的事情。
坐在车上的时候,明楼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都可心静如水。
若他与汪曼春之间真是爱情,又岂会是简简单单便可分得开、断得下的。
若真是动心,自该是安之若素、持之如恒,不管何等的风浪、喧嚣,都站在原地,如同磐石,无忧无惧。
进了车子里面,汪曼春仍是一派小女儿之态。两人比肩靠着坐在后排,十分亲密。
明诚专心开车,仿若听不到他们说话一般。作为电灯泡,就该自觉敛自己的度数。
然而汪曼春在缠着明楼撒过娇之后,到底注意到了他。她说:“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别。”
“新的香水。”
“叫什么名字?”
“比翼双飞。”明诚不动声色。
汪曼春颇感兴趣,她瞄了身旁的明楼一眼,复又转向明诚道:“这香水在哪买的?我也想要一瓶。”
明诚抬眼,从后视镜看了汪曼春一眼,笑了笑,说:“那地方偏僻,不好找。汪处长想要的话,我下次去香港时给你带一瓶。”
明楼嘴角轻牵,并不说话,只微微一笑。
全是假话。前面是隐瞒,后面是出脱。明诚并没什么去香港的机会,这不过是张空头支票。
谎言编得如此顺溜,不动声色地将可能被人追究的漏洞一一堵住。若不是自己知道实情,只怕连他也会像汪曼春一般被瞒住。
这些年来,他果真学得不少。
逻辑缜密,盘算周到,隐藏自己,糊弄对手。这是明楼在特工训练中所学到的。而明诚的行为模式也正是这样。
那么,这些……到底是他在政府工作中学会的,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学会的呢?
明楼默不作声地打量着明诚。
过得几日,便是76号在海军俱乐部主办的和平共建新上海舞会。这是特高课南田洋子授意的,意在加强日本人和新政府之间的合作。
明楼吩咐明诚去银楼给汪曼春买件首饰,又加多一句:“除了戒指,什么都可以。”
“价格呢?”
“你看着办。”
明诚抬头,望明楼一眼。
这几日间,明楼算是对他十分倚重,样样件件都是经他手后再到明楼面前。
比如说,上班第一件事,明楼便先叫他读报纸。明楼一心二用,一边浏览文件一边听他读念。
明诚做事素有章法,不会照本宣科。他先将各段标题看过之后,捡其要读出。且他读起来也不是一本流水账,自有起伏顿挫,感喟蕴于其内,听起来何止不叫人难受,简直还有心旷神怡之感。
明楼说这省了他不少时间。
现下叫他去买首饰,自然也是为了省事省时间。
只是,以明楼的城府,本不至于露出如此大破绽。这摆明了在说“汪曼春并不重要”。而既然汪曼春并不重要,明楼还如此心殷勤,未太过显明地昭示了另有所




[楼诚]威风堂堂 分卷阅读3
图。
见明诚望来,明楼好整以暇,且问道:“有问题?”
明诚没有立刻作答。明楼伸出手来,搭上他的手背,拉过来,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温声道:“你的能力,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明诚容色不变,心中却暗自一凛。这话看似倚重,言辞之后却蕴有文章。是个试探的意思。
他心思电转,但面上不露分毫,只状似恭谨地应道:“是。”
明楼的手仍然搭着他的手,并不松开,且以手指徐徐摩挲,说道:“虽然秘书处有这么些人,但我能用的,其实只有你而已。”
分明的暗示意味。真假不定,虚实难分。
不过,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假以时日一切自有分晓,不必急在一时一刻。
所以,明诚只垂下眼帘,微微一笑。
挑了款项链送给汪曼春。下班之后,明诚又陪明楼一起去成衣店。
明楼显然不耐置装这事,直接丢下一句:“你挑。”
明诚仔细挑过衬衫及西装,明楼试穿之后,显出满意的样子。
深蓝色西装,浆白色衬衫,都是较为沉肃的,只在领带上明诚选了颜色张致的猩红色。
传统的搭法,是配同色系的,黑或者蓝。他的搭配也不是不行,只是较为大胆。放在明楼这样一派沉稳的人身上,不能说不存一点坏心。
然而明楼并不反对,只说:“你帮我打。”
明诚便给他打领带。洁白的指尖轻盈地绕动着,就像一只蝴蝶在轻灵地飞舞。为了照镜好看,店里开着炽白的灯,耀得他的手像瓷器一般通透光润。
有瓷名青花。
明楼说:“这么好看的一双手,只握笔可惜了些。”
明诚佯作不懂:“那明长官觉得,它还能做什么?”
因为身高的缘故,他得略抬首面对明楼。极近的距离里,薄红的嘴唇的颜色,在仰起头的时候非常显眼。随着说话的频率,若隐若现其内色泽浅淡的舌尖。
明楼的视线落在他嘴唇上。没有说出该要接着的试探。
这不是暗示,而是明示:邀请。
明诚微微一笑,忽略心中浮上的涩意,轻巧的指尖若有若无地轻触明楼喉结,徐徐勾划下来,羽毛似的轻忽。
他很习惯面对这样的事情,也用一贯的方式去应对。
状似无意般并不久留,他的手指离开明楼脖颈,把对方衣领整好。然后端详对面的男人,笑道:“形象不错。”
嘴角边显出浅浅的梨涡,矜持又端庄的姿态。仿佛片刻前熟稔的挑拨纯粹是出于无心。
神性与魔性存于一身。矛盾的复合体。
明楼说:“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
“汪曼春一直大规模地在城中搜索共党,搅得人心惶惶却毫无建树,对恢复上海经济秩序只有负面影响。我以为,这事也该停了。”
“所以您想赌,谁能让汪曼春停下这事?”
“不错。”
“有点困难。汪曼春可不是一个能听得进别人话的人。赌注是什么?”
“主动权。”明楼意味深长地凝视他的嘴唇。
明诚立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轻轻笑了笑,说:“那么,您等着。”
第2章危险,却悬崖漫步般的吸引
赌约是一次试探。
试探之后,明楼和明诚心中便已有了七八分的底,在日伪官员这一重身份之后,对方有另外的身份。
不想让汪曼春继续钓鱼行动的人,还是很有那么一些的,她弄出这档子事,持续时间这么长,损害到不少人的利益。中共、军统、中统,甚至当地黑帮,都是有心阻止的。
明楼话说得漂亮,唬唬旁人自然不成问题,但在明诚这样于跟各色人等打交道的人耳中,却不难分辨出他的真实目的。
而明诚不止看破不说破,还顺水推舟,自然也很说明问题。
舞会中,明楼伴着汪曼春聊天,目光却挂住明诚。
明诚在陪南田洋子跳舞。他身形极佳,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越发衬得身段修整、宽肩细腰,如同秀丽的山峰,在舞池之中很是惹眼。
南田洋子身居高位,舞跳得不错。明诚更不必说,对跳舞这一交际技能十分娴熟,带动女伴翩翩起舞,步态行云流水,自有一种优雅迷人。
两人俨然一对璧人,在流畅的舞步之间私语切切。
明楼笑了笑,继续拿着酒杯和汪曼春情谈款叙。他没提一句共党的事,只尽拣些汪曼春爱听的来说,直说得汪曼春美目如春水、笑语晏晏。
明诚找南田是条不错的路子,汪曼春不好下手,便从她上峰下手也是一样。南田若下令不得再追查,汪曼春再不情愿,也不可能违命。
既然对方已经另辟蹊径,他便不必再多做文章,徒惹汪曼春怀疑。
一舞终了,明诚微笑着放开了南田的手,和她分开。
明楼找了个应酬的借口,和几个人略略敷衍了一会儿,然后,缓步走向露台。
露台下面看得到花园,白日里是不错的观景点,晚间却是黑暗的,所以少有人来。
露台上有紫藤花架,绕过去,便是可供休息的几个椅子和一张桌子。
唇边的一点火光明灭映出明诚的脸。
明楼走过去。他没有开口问事情的结果,明诚和南田分开时的表情已经很说明问题。他只是说:“给我一根。”
明诚看明楼一眼,挟着烟的修长手指弹了弹烟灰,说:“抱歉,最后一根了。”接着,他笑了笑,带点狡黠的意味:“要尝尝吗?”
领带被抓住,呼吸的气息凑近,然后,在明楼唇上轻轻一点。
瞬息之间,他吐出的舌尖伸进了明楼口中,只微微一触,便倏忽离开。
那是大卫杜夫的烟味混合着草叶的味道。只是一秒钟的接触,甚或更短。点到即止。
明诚问:“味道如何?”
明楼说:“不错。”
明诚笑笑,声音漫不经心:“要不要再尝尝?”
他略仰起头,淡红色的舌尖自润湿的唇中探出,如同灵蛇一般,滑进明楼口中。
于亲吻一道,明楼有很丰富的经验。日常的经历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特工时候的训练。
色诱不论男女都是要练的,亲吻是其中重要的一环。怎样勾动对手的情欲以及怎样克制自己的情欲是必修的功课。
亲吻很难挑动他。但在这时候,却完全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柔滑的舌尖在他口中轻轻移动,动作轻而缓慢,像是有一股电流四处流转,如同起搏一般,毋庸置疑地唤醒本能的生理机能。
湿腻的舌尖灵巧得仿佛有眼睛,对于时机的把握和动作的掌控妙至毫巅,令得这种接触所带来的震动直达人体的神经终端。




[楼诚]威风堂堂 分卷阅读4
明楼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发颤。明诚细白的牙齿在他舌头上轻轻地咬,不待痛感散开,又轻快地舔舐,绵长地吸吮,每一下都像是在播散着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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