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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威风堂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眉衡
将独占欲清楚地付诸于口。
压抑了数十载,千帆过尽之后,该要恣意,牢牢握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理性属于过去的路径,神智不清是现在的选择。
抛弃一切来到异国,只是为了他而已。不可能容许他再离开。
明诚没有说“我愿意”。
和明楼一样,他也清楚地了解,他们实际上是不可能结婚的,法国没有这样的法律,哪个国家都没有。
两个男人不可以结婚,放诸四海而皆准的律条。
可是,顽固地要跟一个人生生死死都绑在一起的心思是一定的,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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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规则即便放在那里,那又怎么样呢?
无需考虑,无需衡量,他望着对方的眼睛,轻而坚定地说:“我爱你。”
明楼给他的无名指套上戒指。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动作,两秒钟都不需要的事情。明楼却发现自己的手指颤抖了。就像五年前必须打他一枪时,那种不由自主的颤抖。
时间淌过了这么久,仍是只会为他颤抖。
他凝视他的手指。青葱般的指根上,一枚闪闪发亮的戒指,与天幕的星光相映。
“我的。”他轻轻说道。
不能有仪式,仍是打算照个相,所以,第二天,便去订制西装。
进面料间挑选面料前,客人会先被带去量尺寸。不劳dior的首席裁缝动手,明楼自己接过软尺。
解了皮带,长裤沿着大腿根滑落下去,柔软的皮尺贴合着绕过白色的内裤,在浑圆紧绷的弧度上读出数据后,明楼仰头说:“胖了。”接着又笑道,“这算是我的功勋吗?”
明诚忍不住微微一笑:“当然是你的。”
谁要他做的东西那样好吃。一个番茄炒蛋都能做出花来。
不过后来明诚还是给明楼制造了一桩惊喜。他的交友能力始终是强的,到底找了位愿意帮忙的神父。要抵御一个猫科动物双手合十的拜托,毕竟是件不容易的事。
他们得以站在教堂里面,交换誓言。
形式不重要,但是如果能有,自然更没有缺憾。
不想太张致,所以选面料时没选亮红色,做的是色感醇厚些的酒红套装,上面点缀着数个黑色的圆形图案。内搭酒红衬衫色泽更深一层,饰以星点亮红色印花,在细节处彰显桀骜。
于世不容,仍旧要坚持自己。
誓约终生相守。幼稚是在外面的,端凝是在心里的。
那一天他们在照相馆里拍的照片后来被照相馆老板放大了好几张,放在橱窗里面。
这两人其实不上相,照出来的相远没有真人好看。可是底子那样好,即使不上相也还是悦目。
拍了单人的和双人的照,气质上有微妙的差别。单人的美含着凛冽,有点艳,有点奢,有那么些生人勿近的味道。美则美矣,离着人很远。合在一起时,气氛却像是被一双柔软的手揉过了,带一点栀子花的淡甜味,是细水长流的生活的味道,贴切的,体己的。
第63章【楼诚】威风堂堂(番外6)果酱
事情是从果酱开始的。
果酱是用来搭配面包和薄饼的好物,不能缺少的调味品。自打解开了心上的桎梏成为厨房高手之后,明楼就什么东西都更乐意自己来做。明诚喜欢酸酸甜甜的东西,所以家里常备几瓶果酱是必要的。
外面的东西不是不好,愿意花钱的话当然能买到佳品,可是总没有自家亲手做的来得体己安心。
流理台的盆里盛满了鲜红欲滴的草莓,一个个饱满圆实、肥大鲜美,是上好的原料。明诚从盆里捡了颗草莓送到明楼嘴里。
只咬了一口,酸甜的滋味就在嘴里漫化开来。鲜红妍丽的汁水沿着洁白的手指淌下,明楼伸舌卷住了眼前玻璃般的指尖,舔去了上面红色淋漓的果汁。
明诚问他:“还想吃吗?”
指尖被深深吮了一下。
明楼上前了一步,明诚便顺势半靠坐在流理台上。
在逼近的压迫的姿势下,他轻轻说道:“你的呼吸频率变了。”
明楼扯一下唇角,简单地下了结论:“我们换个地方。”
流理台太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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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从果酱开始的。
果酱是用来搭配面包和薄饼的好物,不能缺少的调味品。自打解开了心上的桎梏成为厨房高手之后,明楼就什么东西都更乐意自己来做。明诚喜欢酸酸甜甜的东西,所以家里常备几瓶果酱是必要的。
外面的东西不是不好,愿意花钱的话当然能买到佳品,可是总没有自家亲手做的来得体己安心。
流理台的盆里盛满了鲜红欲滴的草莓,一个个饱满圆实、肥大鲜美,是上好的原料。明诚从盆里捡了颗草莓送到明楼嘴里。
只咬了一口,酸甜的滋味就在嘴里漫化开来。鲜红妍丽的汁水沿着洁白的手指淌下,明楼伸舌卷住了眼前玻璃般的指尖,舔去了上面红色淋漓的果汁。
明诚问他:“还想吃吗?”
指尖被深深吮了一下。
明楼上前了一步,明诚便顺势半靠坐在流理台上。
在逼近的压迫的姿势下,他轻轻说道:“你的呼吸频率变了。”
明楼扯一下唇角,简单地下了结论:“我们换个地方。”
流理台太硬了。
他们在露台上铺了张毯子。明楼拿了瓶早前做好的果酱,最后一瓶。
露台外面的园子像个小森林,有树,有花,有草,有起伏的虫鸣和鸟语,还有个小池子,黑色和红色的鱼游曳其间。
没有做到跟玻璃纸镇中的景象一模一样,但仍然像个可爱的家园。
树荫婆娑,在露台投下温柔的暗影。阳光经过树叶的析滤,在他们身上和脸上缀上斑驳的图案。
明楼把明诚拉到自己身上,开始缓缓地抚触他。
手解开了浴袍的带子,搁到一边去,再滑进前襟里面,拨开。明诚没有穿底裤,去掉这唯一的遮蔽之后,便什么都不剩。
然后,明楼便将果酱慢慢涂到他身上。黏稠的红色抹进锁骨的浅凹、尖挺的乳尖,沿着胸膛涂了一线,抹到深幽的脐窝、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脚踝、细洁的足背……
他真的变成一个糖人了。
明楼的吻从他颈间开始。
绸子一般柔细的体肤上漾着焰色的微波,在斑驳的阳光碎片里,像被红染料浸过了的牛乳。
那些嫣红的痕迹将他涂抹得鲜香甜蜜,皙白的皮肤上面淌出明艳的色泽,由素净的瓷器变成了华丽的玫瑰。
乳尖常常是淡红色的,现在却是嫣丽了,艳得要淌化的颜色和光泽,将唇压上去,明诚就在他的舌头下面轻轻震动。
舌头滑下去,探入了脐窝。明诚的体温把果酱温和成了流体,在腹间的小洞里面浅浅汪着,是柔软而温热的。舌尖卷进去,他就轻轻喘息,甜蜜的声和色。
他低声喃着:“哥……”
兄弟的身份比较方便租房子,日常中他也渐渐习惯了称呼对方为哥哥。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明楼都着迷于跟他做爱的过程。
他在情事上十分坦荡,身体敏感得要命,就算是难以禁受了也还是会纠缠。
他在平时基本不会哭,在床上落泪的时候却不少,但仍旧是求恳,他说:“哥,好疼……”一双长腿却依然在人腰上环得死紧,趾尖细微抖颤。
脆弱和诱惑揉在一起,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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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要更深入他的身体。
虽然想要温柔地对待他,有时候却又忍不住想对他粗暴。
喃语哥哥的声音是一股湿暖的气流,让人感觉疼爱,但又想进一步地去占有。
手指蘸了果酱,顺着悠长的脊线,滑到股沟里去。单薄的后背下面,却是圆翘深幽的弧度。手指缓缓插了进去,感受他身体的温热和震颤。
干净的双臀微微绷紧了,却温柔甜美地容纳了入侵的手指。两瓣小巧的圆润里面,是热情的炽热和黏湿。
他很容易湿。奇妙而甜蜜的身体,十分适合接受。
当然被进入是会疼的,但他始终觉得,即使是疼痛,也是世上最甜的存在。
他需要把自己打开,将对方放进来。不只是性器的容纳,而是血肉和灵魂的相挽。要以最亲密的方式接近,以最交融的姿态结合。
纵算有不适,也仍旧是欢喜。
果酱被身体内部的体温熨热,顺着明楼的手指滴下去,在他双腿间淌出小小的一滩艳红。
明楼抽出手指,扶住他,命令道:“坐到我身上来。”
这是明诚最喜欢的体位,从以前起就是这样。
他喜欢引诱他,自从习惯了做爱这件事之后,在床上时,就越来越像从前的样子。
在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漏进来的露台上,他双手抱住明楼的脖子,略抬高一点身体,再缓缓落下,让他凹进去的部位将对方纳入。
刚进去是有点疼的,但他并不迟疑,齿尖在下唇轻轻磕了一下之后,便开始慢慢折曲腰部。
明明只跟一个人有过经验而已,但他的身体却像是拨动着某种湿漉漉的谐调,巧妙地煽动起难以言传的欲望膨胀,肢体的起落和模糊的吟声像魔幻的弦奏,让人止不住要去跟他摩挲碰撞。
并不是刻意的勾引,而是热切的渴望。
明楼吸了口气,他柔软的密部把他夹得那么紧,缩着吸吮他。
想要插他,在这张甜蜜的嘴里释放。
拍拍他的臀,明楼说:“我要插你。”
明楼把他摁在地上插,硬涨的肉具堪称凶悍地顶进去。
以骑乘的姿势适应过了之后,明诚就什么样的暴戾都能吃得下去了。
有了果酱在里面,他更湿更滑,如饥似渴地噙住明楼。
不管过了多久,他也还是一样,喜欢被明楼插入。
他用柔软又沙哑的声音一会儿唤着“哥”,一会儿又唤“明楼”,像流淌黏稠的果酱汁似的,炽热又甜蜜。
想化在他的身体和声音里。
在他身体深处射出来了之后,明诚依旧不放过明楼,依然夹紧他,喃喃:“别出去。”
他亲吻明楼的嘴角,说:“再来一次。”
湿热紧致的密部仍旧存有绵密的震颤,在肉具上不断揉按一般。
贪得无厌,他渴望他,想被一遍又一遍地贯穿。
环在雄腰上的腿也在出力,脚趾尖轻轻划过明楼的臀尖,轻轻摇动腰部,他说:“我还想要。”
当然要满足他,把他喂饱。
要狠狠贯穿,叫他颤抖和痉挛,不再用这张嘴说这些不足不够的话。
“要多少?都射给你。”
moijesuisceluiquis’estperdue
我,我唯一的丢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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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对你的肌肤的时候
第64章【楼诚】威风堂堂(番外7)家人
1950年初春,香港,明宅。
明镜坐在长沙发上面等着明楼走进来。虽然48岁了,她仍旧是副贵妇人的模样,穿一身合体的紫色起暗纹的锦缎旗袍,眉毛描得细整齐,保养良好,并不如何出老。
她是奇女子,不管于怎样境遇里,都要活得致高贵。
待人走近了,她淡淡说道:“总算知道要回来了?”眼圈却薄薄地红了,轻轻又道:“回来了就好。”
明楼嗓子有些发哽,低低唤了一声:“姐姐……”
明镜抿了一下唇角,将泪忍住了,说:“坐一天飞机了,累了吧?芳姐已经把房子拾好了,先把行李放下,去洗漱一下吧。”
她的视线淡淡从明诚身上拂了过去。她不喜欢明诚,一直都是,但时至今日,已经很倦怠,不想说话,也不会质问。
这座宅子依然保留了明楼的房间,里面的陈设布局跟上海的明公馆几乎是一样的。明镜念旧,虽然迁居到香港,仍旧愿意留存旧上海的记忆。
进了房间,明楼低声说道:“抱歉,我姐姐她……”
明诚在热水盆里绞了一把帕子递过去,止住他:“没什么可抱歉的,这是我们讨论过的可能情况,不是吗?”
在法国的日子是平静的,虽然投资上有一些小的波折,但大体上都算平稳。只是,明楼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沉默下去,出神地凝视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明诚猜想,他是在思念故国和亲人。他既然隐姓埋名离开故土,便不方便轻易回去,以给家人带来麻烦,但现在国内局势已然平定,只要注意掩藏行止,略冒一些险应不至于有太大问题。
明诚说:“回家看看吧。”
他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但至少能够猜想得出,那种血浓于水的感情。
明楼摇摇头:“我姐姐可能不会欢迎你。”
“但也不至于赶我出门吧?”明诚笑笑,说:“放心,我不会跟她吵架的。”站在明镜的角度,会对他有所芥蒂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毕竟,他让她的弟弟远走他方,这么些年。
现在见了面,跟预想中差不多,明镜确然是不喜欢他。但因为明楼的关系,采取了容忍的态度。
不难理解她的心情,所以,不会生气,只是有些感伤。
进了这座宅子,见到屋子里的一切,便又有一些过去的记忆浮上来。
他曾经在这里待过的,像个无关紧要的布景。
在客厅里,曾经举办过热闹的生日派对。一辆推车推出来,上面是个高高大大的蛋糕,一个众星捧月的小男孩被一群人围着,许了生日愿望,吹灭蜡烛,大家都为他拍手。
那时候他已经擦了一天的地板和窗户,手和脚都累得不想动弹。他待在一个角落里,看着那么开心和快乐的主人公。
明镜跟形形色色的人应酬,快乐而满足。很容易就看得出,那个小男孩就是她最大的欢喜和慰藉。
她不会注意隐在暗中的人,也无需去在意。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将他遗忘。有一个人牵起他的手,将他带去书房,把他抱坐在腿上,送给他一只玻璃纸镇。
透明的玻璃里面,是一个小小的世界。有溪流、花海、小楼。略一摇晃,就会有数不清的小花瓣在液体中飞旋起来。




[楼诚]威风堂堂 分卷阅读133
那个人说:“我把它叫做家园。我以后就想住在这样的地方。现在,它是你的了。”
成年后,又在这座宅子里跟明镜见过一次。
那一次,明镜却是很在意他了。
她身份尊贵,就算心中郁愤也不如何声张,是一种理智和克制的态度,只在寻常闲话中句句加以暗示,不动声色的警告和施压:池塘里的就不要想跳到外面来,去泊什么大码头。
都是世理人情,没什么不能理解的。既不门当户对,又不能为明家留下子嗣,哪个当家人会甘心接受?
而现在,她到底是接受了,因为,她爱自己的弟弟,所以,愿意为之去忍耐。
能够想起来的这些记忆算不上好,但也并不出奇,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没有那么多的事事顺意。你不是宇宙的中心,每个人都各有自己的世界、立场和盘算,谁也不能强求他人站在你的视角去考量你的心情。
你永远要感谢给你逆境的众生,因为这是人生的体验和感悟,非如此不能成长。每一次创伤,都叫你多成熟一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竹密不妨流水过,青山岂碍白云飞。去怨怪责备,困的只是自己的心而已,损伤的也是自己的生活。
世间种种,多是可以忘却的,也该要去息心离妄的。
明楼洗了手脸之后,去明镜房里跟她叙话。
明镜细细端详他,叹道:“瘦了些了。”
明楼解释道:“这几年把从前锻炼的习惯又捡回来了,想把身体养得好一些。”
“看来,你们日子过得还不错。”明镜不愿提明诚的名字,但终究在言语里把明诚带了进去。他们一直在一起,这是避不开的。
“我们在金钱上没有问题。”明楼说,“便算是不想工作了,只要生活上不太铺张,这几年挣的钱也够过一辈子。所以,唯一的期待也就只是,这样的日子能一直延续下去。”
明镜点点头:“你们没有遇到困难就好。明氏你不可能再回来,过几年我也该休息了,我打算把明氏交给明台。”
“明台这几年怎么样?”
“比头些年成熟些了,明氏交给他大抵是没有问题的。”明镜道,“只一桩,32岁的人了,始终没有结婚。”
明楼说:“他若自己想结婚,这就不是个问题。”样貌家世摆在那里,成不了婚只可能是明台自己的问题。不能一锤定音,所以仍旧要游戏人间。
明镜叹口气道:“谁说不是呢?给他看了好些照片了,都说是不满意。问他想找个什么样的,又只说想找个始终温柔的女孩子。”
“始终温柔?”明楼沉思了一下道,“这要求初看不高,其实细想来不好找。只怕他还得再蹉跎几年了,看能不能遇上自己的缘分。”
普通的温柔自然不难,但要在任何情况下都始终恒一,便往往代表着要委屈自己成全别人,心甘情愿毫无怨怼。这却是很难做到的。
明镜叹息道:“我是管不得你们了。管不了大的,也管不了小的。都这样年纪了,家里人丁还是这样单薄。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抱上个大胖小子。”
明楼宽慰她:“明台年纪又不算大,还耽误得起。只要能跟人看对眼了,过个一年半载孩子就有了。再说,姐姐也不老,看得到的。”
这一天是除夕,晚饭时明台也赶回来了,一家人终于能在一起吃饭。
明宅难得这样热闹,觥筹交错,可以举杯共庆新的一年。
糟糕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
看着明楼将鱼肉在碗中挑了刺再夹到明诚碗里,明台觉得如今比当年更眼瞎,明镜几乎说不出话来。
明楼以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现在却已经学会照顾别人。
爱是最生动又最不可思议的课程,它改变一个人,无声无息。让人融化在这样危险的魔力中,却不想得救。
明楼只微微一笑,当做没看到他们的表情。明镜终有一天会全然接受。因为他的姐姐最想要的,其实无非就是他的幸福,而这份幸福只有一个人能给。当明镜意识到这一点,心底最后的芥蒂也会祛除。
吃了饭,明楼和明台闲谈,这几年,明台身边的人换了几拨,有些人死了,有些人还活着。
据明台说,于曼丽现在过得不错,在一个小镇上隐姓埋名,和一个当地男人结了婚。男人哪里都平凡普通,只一样,待她如珠如宝,捧在手心上疼,他们过着清贫却快乐的日子。
她终于学会放过自己,让一个爱她的男人给她不那么完满但却知心体己的生活。
“那你呢?还是定不了锤?”明楼拿几年前问过的话又问他。
明台半开玩笑地说:“这要怪大哥了。”
“又关我什么事?”
“看过了你们的样子,再想甘心将就,就变成一件困难的事情。”
“大姐可是一直在操心你的婚事。”
“大姐跟你念这事了?”明台轻轻笑了笑,“我想,大概是以前我做什么事都太顺利,耗光了运气,导致我找不到那个人。”他看向明楼,说道,“我羡慕你,一直都是。从小到大,你永远能得到最好的东西。”
晚上回到房间,明楼问明诚:“今天吃得还习惯吗?”这几年,因为材料限制,他们吃惯了中西合璧的菜,很少吃纯粹的中餐。
“挺好的。你给的,就算是猫食,也没有问题。”
“你是我家的猫吗?”
“是的呀,要不要喵一声给你听听?”
“那就喵一声。”
“喵……”
明楼吻了吻他头顶中央的发旋。
梦一样的幸福。
他变了,他又没有变。从始至终,都是会尽力叫自己开心的。只是在不同阶段,会有不同的呈现形式。
不用选择,也不会改变。
即使不回应他,他也会永远等着自己,直到生命终止的时候。
如果没有了解到这一点,没有找到这个人,自己也会如同明台一样迷惘吧。
的确,不能说是不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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